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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同方舟的狂野构史最陌生的熟人~Scout博匿名聊骚色色纯爱小品两则,第1小节

小说:男同方舟的狂野构史男同方舟的狂野构史 2025-12-30 13:09 5hhhhh 8720 ℃

【阅读须知】

1、由于本人对Scout一直提不起性欲(可能是因为太白月光了),所以本篇中R18含量虽然有,但是没有其他篇那样激烈色情,更多的是磕到了的氛围(?),希望能理解,也预祝阅读愉快。

2、本篇由两则小品文构成,第一则即本页,第二则在下一页。

3、转眼已是两千粉,聊天吹水群:1074835714 欢迎大家在群里发情(?)

第一则:隐匿于鸟洞之前

深夜的罗德岛舰船走廊寂静无声,只有应急照明灯投下惨白的光晕。博士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将终端屏幕亮度调到最低,快步穿过B3区的住宿区。他的房间在走廊尽头,隔壁住着那位总是沉默寡言的萨卡兹精英干员——Scout。两人作为邻居已有半年,对话却仅限于任务简报时的公事公办。

“博士,您又熬夜了。”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博士脚步一顿,转身看见Scout正靠在门框边。这位萨卡兹男性穿着简单的黑色背心,肌肉线条在昏暗光线下起伏分明,头顶弯曲的角在阴影中勾勒出危险的弧度。他手里端着杯热牛奶,热气袅袅上升。

“只是些文书工作。”博士接过牛奶,“谢谢。”

“您该多休息。”Scout的目光在博士眼下的青黑处停留片刻,“明天还有外勤任务。”

博士点点头,推开了自己的房门。门关上的瞬间,他听见隔壁传来轻微的锁舌扣合声。两人各自回到完全隔绝的空间里——物理距离仅一墙之隔,心理距离却遥远得如同隔着一整片泰拉大陆。

而他们都不知道的是,在另一个维度里,两人的距离正在以另一种方式急剧缩短。

博士冲了个冷水澡,水珠顺着脊椎滑落。他擦干身体,赤裸着躺上床,拿起私人终端——这台设备经过层层加密,与罗德岛的办公系统完全隔离。屏幕亮起,他点开那个深蓝色的图标。这是泰拉地下网络中最隐秘的男同交友平台之一,采用多层代理和动态加密,连天天监视他的凯尔希都难以追踪。

他的用户名是“迷途者”,个人简介只有一行字:“寻找真实的触碰。”

几乎在同一时刻,隔壁房间的Scout也正靠在床头。他褪去背心,露出精壮的上身,胸前和腹部交错着新旧伤疤。萨卡兹的生理构造赋予他远超常人的体格,而某些部位更是发育得尤为突出。

他的用户名是“守望者”。

这个平台的聊天界面简洁得近乎简陋。三天前,迷途者收到了守望者的第一条私信:“你也在寻找真实吗?”

对话就这样开始了。没有照片,没有语音,只有纯粹的文字交流。他们聊对孤独的理解,聊在人群中的疏离感,聊那些无法言说的欲望。迷途者提到自己“在一个庞大的机构工作,每天面对无数生命,却感觉不到任何人的体温”。守望者回应说“我保护着许多人,但没有人触碰过真实的我”。

文字逐渐升温。

“今天被上司训话了,”迷途者昨晚写道,“他说我太不珍惜自己。可笑,他根本不知道我每晚都在想什么。”

“想什么?”守望者的回复几乎秒到。

“想被填满。想被彻底使用。想忘记自己是谁。”

屏幕那端沉默了几分钟。然后:“我也一样。我的身体,有时候让我自己都害怕。太过了。没有人敢接受全部的我。”

“描述一下。”

“你确定?”

“确定。”

又是一段沉默。接着,守望者发来一段文字描述,详细得令人面红耳赤。他描述了自己作为萨卡兹男性的生理特征:过于粗长的肉屌,沉甸甸的阴囊,浓烈到几乎刺鼻的体味。他说这具身体是“战斗机器的一部分”,是“诅咒也是馈赠”,说从未有人能完全容纳他,说每次自慰都像一场徒劳的战争。

迷途者看着那些文字,呼吸变得粗重。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然后回复:“我想象那个画面。想象你就在我隔壁房间,对着墙壁手淫,而我在墙这边听着。”

“也许我真的在。”

“也许我真的在听。”

对话在这里戛然而止。两人都下线了,仿佛被这过于接近现实的假设吓到了。但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

而此刻,深夜两点十七分。迷途者上线了。

几乎同时,守望者的状态也变为在线。

“睡不着?”迷途者先发消息。

“嗯。在想你昨天说的话。”守望者回复,“你说想被填满。”

“现在更想了。”

“证明给我看。”

迷途者深吸一口气。他调整终端角度,拍下自己勃起的肉屌。不算特别粗长,但形状漂亮,顶端已经渗出透明液体。他发送了照片。

十秒后,守望者回复:“很大。但不够。”

“你要什么?”

“全部。我想看你的卵蛋,看你最私密的部位。你也想看我的,对吗?”

博士的手指在发送键上颤抖。这太过了。这越过了一条他从未越过的线。但身体比理智诚实——他硬得发痛,前端不断渗出液体,滴在床单上形成深色圆点。

他再次调整角度,拍下自己完全裸露的下体,包括紧绷的阴囊和微微张开的肛口。点击发送。

这次等待的时间更长。长到博士开始后悔,开始想撤回——虽然这个平台根本不支持撤回功能。

然后,照片来了。

博士的呼吸停止了。

那根本不像人类该有的尺寸。粗长得近乎狰狞的肉屌,即使没有完全勃起也显得骇人;阴囊饱满沉重,表面的血管脉络清晰可见。照片的角落甚至能看到浓密的耻毛,以及……一滴挂在顶端的粘稠液体。照片的注释只有一行字:“萨卡兹的鸡巴。臭得连我自己都受不了。你还要看吗?”

迷途者颤抖着打字:“要。更多。”

第二张照片来了。完全勃起的状态。长度和粗度都超出了博士的认知范畴,紫红色的龟头大得夸张,茎身上青筋暴起。照片是从上方俯拍的,能看见阴囊完全展开,两颗硕大的卵蛋沉甸甸地坠着。

“想被这个操吗?”守望者问。

“想。”迷途者回答,“想被你操到忘记自己的名字。”

“在哪里?”

“现实里。我要真实的。”

守望者又沉默了。这次沉默持续了整整五分钟。博士盯着屏幕,心脏狂跳。他要拒绝了吗?这毕竟只是网络上的意淫,真要付诸现实——

“鸟洞。”守望者发来两个字。

博士愣住了。鸟洞——那种在公共隔间墙上挖洞,让陌生人匿名性交的方式。不见面,不交谈,只有纯粹的肉体连接。

“你认真的?”迷途者问。

“这是唯一的方式。我不能见你。我的工作、我的身份不允许。但我要你。我要把我的东西全部灌进你里面。”

博士咬住下唇。他在罗德岛的地位,他的责任,他的形象——这一切都在尖叫着阻止他。但身体深处涌起的渴望压倒了一切。他想被那根东西进入,想被填满到哭出来,想被陌生人的精液灌满。

“好。”他回复,“时间?地点?”

“三天后。晚上十一点。切尔诺伯格旧城区,第七排污管道检修站。第三个隔间。墙上会有个洞。你把屁股撅在洞前,我会从另一边进来。”

“我怎么知道是你?”

“你会知道的。闻到味道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对话结束。两人同时下线。

接下来的三天,博士和Scout在现实中的互动出现了微妙的变化,就好像有什么心灵感应一样。博士在食堂遇见Scout时,会不自觉地看向对方的下身——尽管隔着制服裤,什么也看不见。Scout则会在递给博士文件时,手指停留得比必要时间更长。

“博士,您最近气色好多了。”Scout在某次任务简报后说。他们站在战术地图前,肩膀几乎相触。

“是吗?可能是睡得好了。”博士回答,闻到了Scout身上传来的淡淡气味。

他的膝盖突然发软。

“那就好。”Scout的声音很低,“您应该多照顾自己。”

“你也是。”

两人的目光短暂交汇,又迅速分开。萨卡兹干员转身离开时,博士居然破天荒地开始盯着他宽阔的背影,想象那具制服下的身体,想象那根他只在照片里见过的东西。

三天后的傍晚,博士以“需要实地考察切尔诺伯格旧城区的源石污染情况”为由申请了外出许可。凯尔希皱了皱眉,但还是批准了,只是要求他带上应急通讯器和至少两名护卫。

“我一个人就行。”博士说,“人多了反而显眼。”

“至少让Scout跟着您。他对那片区域熟悉。”

博士的心脏几乎跳出胸腔。“不……不用。他最近任务已经很重了。”

最终,博士独自出发了。他穿着不起眼的深色外套,背着装备包——里面除了检测仪器,还有润滑剂、安全套(虽然可能用不上),和一套换洗内衣。他觉得自己疯了。

切尔诺伯格旧城区在夜色中如同巨兽的骸骨。博士按照地图找到第七排污管道检修站——一个半地下的废弃建筑。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铁锈味。他打开手电,走进昏暗的走廊。隔间的门大多损坏了,第三个隔间的门却异常完整,甚至挂着把新锁。

博士用约定的钥匙打开门。里面很窄,只有一个蹲便器(早已干涸),墙壁上贴满了各种涂鸦和污渍。而在正对门的墙上,确实有一个洞——直径约十五厘米,边缘被刻意打磨光滑,高度正好到成年男性跪着时的臀部位置。

他锁上门,靠在墙上深呼吸。终端显示晚上十点五十。还有十分钟。

他脱掉裤子,折叠好放在干净的地方。然后跪在洞前。冰冷的水泥地刺痛膝盖,但他不在意。他拿出润滑剂,挤了一大坨在手指上,然后探向自己的后穴。他已经自己扩张过两次,但想到要容纳那个尺寸,还是紧张得发抖。

手指进入的感觉很熟悉。他加入第二根,第三根,努力放松。脑海里全是那张照片——那根紫红色的巨物,那个大得离谱的龟头。他真的能吞下那个吗?会不会被撕裂?

十点五十八分。他听见隔壁隔间传来开门声,然后是锁门声。

脚步声很沉。那个人在隔壁站了一会儿。博士屏住呼吸。

然后,他闻到了。

那股味道从墙洞飘过来——浓烈、腥膻、混合着汗水和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正是照片里描述的那种“臭得连我自己都受不了”的味道。博士的肉屌猛地跳动,前端渗出液体。是他。真的是他。

墙洞那边传来衣物摩擦的声音。裤子拉链被拉开。然后,一个深色的阴影出现在洞口——是那根肉屌的顶端,紫红色,湿润,大得让博士倒吸一口凉气。

没有言语。没有确认。只有洞两边粗重的呼吸声。

博士颤抖着将更多润滑剂涂在自己后穴,也抹了一些在洞口边缘。然后他慢慢靠近,让龟头抵住自己的入口。滚烫。即使隔着润滑剂也能感受到惊人的热度。

他沉下腰。

进入的过程缓慢得折磨人。那东西太粗了,博士感觉自己被从中间劈开。他咬住自己的手腕才没叫出声。一寸,两寸,三寸——已经超过他以往承受的任何尺寸,却只吞下了一半不到。

墙那边的人似乎也忍得很辛苦。博士能听见压抑的喘息,能感觉到那根肉屌在跳动,能闻到越来越浓烈的气味。

他继续下沉。更深,更深,直到臀部贴上冰冷的墙壁,直到那根东西完全进入他体内。填满了。彻底填满了。博士仰起头,无声地张嘴,眼泪滑下来。不是痛苦,而是某种解脱——他终于被填满了,被一个陌生人,被一根他只在网络上见过的肉屌。

然后,抽动开始了。

一开始很慢,几乎像试探。但很快,节奏变得凶猛。墙那边的人仿佛挣脱了所有束缚,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重,撞得博士身体前倾,膝盖在水泥地上摩擦。墙壁在震动,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博士抓住墙沿,他无法思考,只能感受——感受那根粗长的东西在他体内进出,感受龟头刮过前列腺带来的灭顶快感,感受阴囊拍打他臀部的重量。气味越来越浓,汗、前液、萨卡兹特有的体味。

“啊……啊……”他终于忍不住发出声音,压抑的、破碎的呻吟。

墙那边传来更重的喘息,以及一声低沉的、仿佛野兽般的闷哼。抽插的速度更快了,力道更重了。博士感觉自己要被钉在墙上,要被操穿,要被彻底弄坏。

他射了。毫无预兆地,精液喷溅在墙壁和地面上。但高潮没有带来解脱,反而让内壁更紧地绞住那根入侵物。墙那边的人发出一声真正的低吼——萨卡兹语,博士听不懂,但能听出其中的狂野和占有欲。

然后,滚烫的液体灌了进来。

太多了。博士从没被射进过这么多精液。一股又一股,滚烫得几乎灼伤内壁,填满了他肠道每一个褶皱。他能感觉到那根肉屌在射精时的搏动,能感觉到精液从结合处溢出,顺着他的大腿流下。

射精持续了将近一分钟。最后,那根东西慢慢软下来,但依然留在里面。两人都喘着气,汗水滴落。

墙那边的人先动了。他慢慢退出,肉屌滑出时带出大量精液,滴答落在地上。博士瘫倒在地,后穴无法闭合,精液不断流出。

没有道别。没有温存。隔壁传来衣物摩擦声,然后是开门声,脚步声渐渐远去。

博士在地上躺了很久,直到精液开始变冷。他挣扎着爬起来,清理自己,穿上裤子。离开隔间时,他看了一眼那个墙洞——边缘还沾着两人的体液。

回到罗德岛时已是凌晨。博士洗了很长时间的澡,但那股萨卡兹的气味似乎还萦绕在鼻腔深处。他躺在床上,身体酸痛,后穴残留着被过度使用的胀痛感,但心里却有种诡异的平静。

第二天在指挥室,他见到了Scout。萨卡兹干员眼下有淡淡的青黑,似乎也没睡好。

“博士,您昨天考察顺利吗?”Scout问。

“顺利。”博士回答,注意到Scout脖子上有一道新鲜的抓痕——很可能是他自己在极度兴奋时抓的,“你任务顺利吗?”

“顺利。”Scout的目光在博士身上停留片刻,尤其在博士不自觉地揉了揉腰时,他的眼神暗了暗,“您看起来有些疲惫。”

“只是没睡好。”

两人陷入沉默。指挥室的其他人都在忙碌,没人注意到他们之间涌动的暗流。

“博士,”Scout突然开口,“如果……如果您需要什么,任何时候都可以找我。我就在隔壁。”

博士抬起头,对上Scout的眼睛。那双深色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翻涌——关心?欲望?还是某种更深层的、连Scout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情感?

“谢谢。”博士轻声说,“你也是。”

他们再没有提起那个夜晚。但那个平台上的对话还在继续。

“我去了。”迷途者第二天晚上发消息。

“我也是。”守望者回复,“你感觉怎么样?”

“被彻底使用了。你射了好多。”

“你里面很紧。我差点没忍住提前射。”

“下次什么时候?”

“你想什么时候?”

“明天。同一个地方。”

“好。”

于是这成了秘密的仪式。每隔几天,博士就会以各种理由前往切尔诺伯格旧城区,跪在那个冰冷的隔间里,让墙洞另一端的陌生人用那根萨卡兹的肉屌操他。他们从不交谈,从不见面,只有肉体碰撞的声音、压抑的呻吟、和浓烈到化不开的气味。

而在罗德岛,博士和Scout的相处模式发生了更微妙的变化。博士开始注意到Scout的一些小动作——他在思考时会无意识地摸自己的角;他在疲惫时会泡一种特殊的萨卡兹草药茶;他在看到博士熬夜时会默默多准备一份宵夜。

有一次,博士在训练室晕倒(因为前一晚被操得太狠,睡眠不足),是Scout第一个冲过来抱起他。萨卡兹的手臂强壮有力,胸膛宽阔,心跳沉稳。博士被抱去医疗部的路上,脸贴在Scout胸前,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

“您太不珍惜自己了。”Scout在病床边低声说,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气和心疼。

“我有我的方式。”博士回答,别过脸。

Scout沉默了。他站了很久,久到博士以为他走了,才听见他说:“那个让您夜不归宿的人……他对您好吗?”

博士浑身一僵。“什么?”

“您身上有时候会有味道。”Scout的声音很轻,几乎听不见,“陌生的味道。我不喜欢。”

“那不关你的事,Scout。”

“我是您的精英干员。您的一切都关我的事。”

对话不欢而散。但那天晚上,平台上,守望者发来消息:“我今天抱了他。他那么轻,那么脆弱。我想保护他,也想弄坏他。”

迷途者回复:“你爱上那个人了?”

“我不知道。但我嫉妒那个能碰他的人。”

“也许就是同一个人呢?”

“不可能。”

博士盯着屏幕,手指颤抖。他想说“我就是他”,但说不出口。一旦说破,这个脆弱的平衡就会崩塌。他既想要Scout的温柔呵护,也想要守望者的野蛮占有。他竟如此贪婪地想要拥有全部。

而这种生活就这样无聊地持续了两个月。直到那个雨夜。

博士在鸟洞隔间里被操到第三次高潮,精液和尿液失禁混合,腿软得站不起来。墙那边的人退出后,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离开。博士听见他靠在墙上喘息,然后,一个沙哑的声音透过墙洞传来:

“你……叫什么名字?”

博士愣住了。这是他们第一次试图交流。

“不能说。”博士回答,声音同样沙哑。

“我想见你。真正的见面。”

“规则就是不见面。”

“去他妈的规则。”墙那边的人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情绪波动,“我要看着你的脸操你。我要你知道是谁在干你。”

博士的心脏狂跳。“为什么?”

长久的沉默。然后:“因为我可能快死了。”

博士坐直身体。“什么?”

“我的工作……很危险。下次任务,我可能回不来。”声音顿了顿,“在那之前,我想见你一面。就一面。”

博士的喉咙发紧。他想到了Scout——Scout的下次任务确实危险,要去清理一个整合运动的据点,死亡率预估高达40%。凯尔希已经反对过,但Scout坚持要去。

“什么时候?”博士问。

“三天后。晚上八点。旧城区钟楼顶层。我会等一个小时。”

“如果我不去呢?”

“那我就会知道,你只是想要一根鸡巴,不想要我。”

脚步声远去。博士瘫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精液从后穴缓缓流出,在腿间留下黏腻的痕迹。雨水开始敲打检修站的铁皮屋顶,发出密集的鼓点声。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罗德岛的。淋浴时,热水冲刷着身体,却洗不掉那股深入骨髓的萨卡兹体味,也冲不散脑海里回荡的那句话——“因为我可能快死了。”

三天。

指挥室里,Scout正在做任务简报。他站在地图前,手指划过切尔诺伯格旧城区的西南角:“整合运动在这里建立了临时指挥所,大约有五十名武装人员,其中至少十名是术士。我们需要在明天凌晨四点发起突袭。”

博士盯着Scout的侧脸。萨卡兹干员的表情平静得近乎冷酷,但博士注意到他握激光笔的手指关节有点儿发白。

“死亡率预估?”博士问,他在自己爱的人面前,完全忘记了他才是那个指挥全局的人。

Scout顿了顿:“40%。但如果行动顺利,可以控制在25%以下。”

“太高了。”

“这是必要的风险,博士。”Scout转过头,深色的眼睛直视博士,“那个据点监控着三条补给线,不拔除它,会有更多平民伤亡。”

博士想说“那也不该是你去送死”,但话卡在喉咙里。他是罗德岛的指挥官,不能因为个人情感影响判断。但他也是“迷途者”,是那个被这根萨卡兹肉屌操了两个月的人。

“我要修改计划。”博士站起来,走到地图前,“增加两个狙击点,这里和这里。突击组减少到三人,你带队从地下管道切入,而不是正面强攻。”

Scout的眉毛微微扬起:“那样我的暴露时间会增加五分钟。”

“但生存率会提高15%。”博士的手指划过地图上的一条虚线,“这条废弃的排水管道,地图上没有标注,但其他干员上周考察时确认过,它直通建筑地下室。”

房间里安静下来。其他干员都看着博士——他们从未见过博士如此执着于一个干员的生存率。

“您……为什么知道那条管道?”Scout轻声问。

博士避开他的目光:“我做了功课。执行命令,Scout。”

“是。”

简报结束后,Scout留了下来。等其他人都离开,他走到博士身边:“您最近考察旧城区的频率很高。”

“那里有很多值得研究的东西。”博士整理着文件,手指微微颤抖。

“包括第七排污管道检修站?”

博士猛地抬头。

Scout的表情很平静,但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燃烧:“我上周巡逻时路过那里。第三个隔间的锁很新。墙上还有个洞。”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锋。而雨声正敲打着指挥室的窗户。

“你想说什么,Scout?”博士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想说,您不该去那种地方。”Scout向前一步,距离近得能闻到彼此身上的味道,“那里不安全。而且您值得更好的。”

“更好的什么?”

“更好的对待。”Scout的声音低了下去,“而不是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让陌生人通过墙洞操您。”

博士的呼吸停止了。时间仿佛凝固了。

“你跟踪我?”最后他挤出一句话。

“我保护您。”Scout说,“那天晚上您说去考察,但我查了记录,您带的检测仪器根本没有启动。我担心您,所以跟去了。我听见了……声音。”

博士感到一阵眩晕。他扶住桌子:“你听见了多少?”

“足够多。”Scout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我听见您哭。听见您求他射得更深。听见您说‘全部给我’。”

羞耻感像潮水般淹没博士。他想逃,但腿软得动不了。

“然后呢?”他听见自己问,“你觉得我很恶心?”

“不。”Scout的回答快得惊人,“我只是觉得嫉妒。嫉妒那个能碰您的人。愤怒,因为他把您弄哭了。还有兴奋。对不起,听着您的声音,我硬了一整晚。”

博士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Scout的脸微微发红,但目光没有躲闪:“我回到房间,想着您跪在那里的样子,想着您被陌生人操到射精的样子,然后我对着墙手淫了三次。您就在隔壁,博士。一墙之隔。我射的时候想着您,想着如果墙上有洞,我会不会就是那个操您的人。”

空气变得粘稠而滚烫。博士能听见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能感觉到下体在发热。两个月来在鸟洞隔间里积累的所有欲望,所有被压抑的幻想,此刻都涌了上来。

“你明天有任务。”博士说,声音沙哑。

“我知道。”

“可能会死。”

“我知道。”

博士深吸一口气:“今晚八点。旧城区钟楼顶层。如果你能活着回来,我会在那里等你。”

Scout的眼睛瞪大了。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我会活着回来。”

“现在,出去。”

Scout离开后,博士瘫坐在椅子上。他打开私人终端,登录平台。有一条新消息,来自守望者:“我告诉他了。我可能快死了。我约他见面。”

迷途者回复:“他答应了?”

“我不知道。但我希望他答应。我想在死前看他一眼,哪怕只是远远的一眼。”

博士盯着屏幕,眼泪毫无预兆地流下来。他打字:“你会活下来的。我修改了任务计划,增加了你的生存率。”

那边沉默了很长时间。然后:“你怎么知道我的任务?”

“因为我就是博士。”

这次沉默持续了整整十分钟。博士以为对方下线了,但最终,消息来了:“迷途者?”

“守望者?”

“操。”

对话结束了。两人都没有再发消息。不需要了。

那天晚上七点五十分,博士站在旧城区钟楼的顶层。这座建筑在切尔诺伯格事件中受损严重,钟面破碎,指针永远停在凌晨两点十七分。雨已经停了,但风很大,吹得博士的外套猎猎作响。

八点整。楼梯口传来脚步声。

Scout出现了。他没有穿罗德岛的制服,而是一身简单的黑色作战服,沾着灰尘和血迹——白天的任务留下的。他手里没拿武器,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博士。

两人隔着十米的距离对视。风吹过破碎的钟面,发出呜咽般的声音。

“你受伤了。”博士先开口。

“轻伤。”Scout说,声音在风里有些模糊,“任务完成了。我活着回来了。”

“我知道。”

Scout向前走了几步,停在博士面前。他的脸上有一道新鲜的血痕,从颧骨划到下巴,但眼睛亮得惊人:“所以现在呢,博士?或者说……迷途者?”

博士没有回答。他伸出手,指尖碰了碰Scout脸上的伤口。萨卡兹的皮肤很烫,血液已经凝固了。

Scout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脸上:“您摸到了吗?我还活着。因为您修改了计划,我活下来了。”

“我本该更早修改。”博士说,“我本该不让你去。”

“那是我的工作。”Scout低下头,额头抵着博士的额头,“但现在……现在是我的时间了。”

他吻了博士。

这个吻野蛮而急切,Scout的舌头撬开博士的牙齿,深入口腔,仿佛要吞食他的一切。博士抓住Scout的作战服,指甲抠进布料里。两个月来在墙洞两端的幻想,此刻变成了真实的触碰、真实的温度、真实的人。

Scout把博士推到残破的钟楼栏杆上,胯部紧紧抵着博士的下身。即使隔着两层布料,博士也能感觉到那根东西的尺寸——和照片里一样,甚至更惊人。

“在这里?”博士喘息着问。

“在这里。”Scout咬着他的耳垂,“我要看着您的脸操您。我要您知道是谁在干您。”

他撕开博士的裤子,动作粗暴但精准。润滑剂?没有。安全套?没有。只有最原始的欲望。Scout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抹在自己勃起的肉屌上,也抹了一点在博士后穴——那里还残留着上次性交的痕迹,微微红肿,但已经习惯了被进入。

“可能会疼。”Scout说,声音因欲望而沙哑。

“操我。”博士回答。

Scout挺腰进入。

即使已经习惯了那根东西的尺寸,即使已经扩张过,完全清醒状态下的进入还是让博士痛得弓起背。太粗了,太长了,仿佛要把他从内部劈开。Scout没有停,他抓住博士的腰,一寸一寸地往里顶,直到完全没入。

“啊……Scout……”博士仰起头,脖子绷出脆弱的弧线。

“叫我的名字。”Scout开始抽动,每一次都又深又重,“我要听您叫我的名字。”

“Scout……Scout……”

“不够。”Scout咬住博士的肩膀,牙齿刺破皮肤,“我的真名。”

博士愣住了。

那是Scout在成为罗德岛干员前的名字,一个只存在于绝密档案里的名字。

“你怎么……”

“因为我要您知道全部的我。”Scout的抽插越来越快,栏杆在撞击下发出危险的嘎吱声,“知道操您的人是谁。知道这个可能快死了的人是谁。叫我_______。”

“_____……”博士哭了出来,眼泪混着雨水滑落,“_____……不要死……”

“我不会死。”他吻去他的眼泪,“因为您需要我。因为我要操您一辈子。”

他抱起博士,让博士背对着他趴在栏杆上。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博士能感觉到龟头顶到了某个从未被触及的地方。他尖叫起来,手指死死抓住生锈的铁栏杆。

他从后面猛烈地操干,每一次撞击都让两人的身体拍打出淫靡的声响。风把他们的喘息和呻吟吹散在夜空中,下面是切尔诺伯格旧城区的废墟,上面是破碎的星空。

“您里面好热……”他喘息着,汗水滴在博士背上,“比墙洞那边热多了……我能感觉到您在吸我……”

“因为是你……”博士断断续续地说,“因为是Scout在操我……”

他发出一声低吼,抽插的速度达到疯狂的程度。博士被操得几乎失去意识,只能感觉到那根粗长的肉屌在体内横冲直撞,感觉到Scout的手抓着他的腰留下淤青,感觉到滚烫的精液又一次灌满他。

但这次不一样。这次他看见了Scout的脸——那张在欲望中扭曲的、英俊的、带着伤疤的萨卡兹的脸。这次他知道了是谁在操他,是谁在占有他,是谁在把他弄脏又把他填满。

射精后,他没有立刻退出。他留在博士体内,从后面抱着博士,脸埋在博士颈窝里。两人都在喘息,身体被汗水浸透。

“博士……”他轻声说。

“嗯?”

“我可能……爱上您了。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

博士转过身,面对着他。他捧住他的脸,吻了吻那道新鲜的血痕:“我知道。”

“那您呢?”

博士没有回答。他只是再次吻住眼前的人,用行动代替语言。这个吻温柔而绵长。

他们在钟楼顶层做了第二次,第三次。最后一次是在地上,博士骑在他身上,自己控制着节奏。他上下起伏,看着他的脸,看着那双深色眼睛里映出的自己——头发凌乱,满脸泪痕,但眼睛亮得惊人。

“全部给我……”博士喘息着说,臀部重重坐下,吞下整根肉屌,“______……全部射给我……”

Scout抓住他的腰,向上顶撞,同时射精。这次射得更多,博士能感觉到精液从结合处溢出,顺着大腿流下,滴在Scout的小腹上。

结束后,两人躺在地上,看着破碎的星空。Scout从后面抱着博士,肉屌还半软地留在博士体内。

“明天怎么办?”Scout问。

“什么怎么办?”

“在罗德岛。我们还是博士和精英干员。”

博士沉默了一会儿:“我们可以继续。”

“继续什么?”

“继续在现实里保持距离。继续在网络上匿名聊骚。继续在鸟洞做爱。”博士转过身,面对Scout,“但偶尔……偶尔也可以这样。在钟楼,在废墟,在任何地方。只要你活着回来。”

Scout笑了——那是博士第一次看到他真正的笑容,没有克制,没有负担,只是一个男人在极度幸福时的笑容。

“成交。”他说,然后吻了吻博士的额头,“但现在,我还有个问题。”

“什么?”

“我能再操您一次吗?这次我想试试让您坐在我脸上。”

博士的脸红了,但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他又硬了。

“萨卡兹的欲望都这么强吗?”他嘟囔着,但还是跨坐到了Scout脸上。

Scout没有回答。他用舌头给出了答案——那舌头和肉屌一样,又长又有力,舔过博士的肛口,深入刚刚被操松的穴道,品尝里面混合的精液和体液。

博士仰起头,发出长长的呻吟。风还在吹,钟楼还在风中呜咽,但此刻,在这片废墟之上,只有两个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和最深层的连接。

他们几乎做到了天亮。当第一缕阳光照进破碎的钟面时,博士趴在Scout胸前,听着对方沉稳的心跳。

“该回去了。”Scout说。

“嗯。”

他们穿好衣服——或者说,勉强遮住身体。博士的制服皱得不成样子,Scout的作战服沾满了两人的体液。他们看起来就像刚从一场疯狂的性爱中爬出来。

事实上,他们就是。

下楼时,Scout走在前面。在楼梯拐角处,他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博士:“博士。”

“嗯?”

“谢谢您让我活着回来。”

博士走上前,吻了吻他:“谢谢你回来操我。”

两人都笑了。那笑容里有欲望,有温柔,有某种不可言说的默契。

回到罗德岛后,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轨。博士还是那个冷静的指挥官,Scout还是那个沉默的精英干员。但在某些时刻——在战术会议桌下,在走廊擦肩而过时,在深夜的终端消息里——他们的脚会碰在一起,手指会短暂交缠,眼神会交换只有彼此懂的含义。

而虚拟空间中的对话还在继续。

迷途者:“今天在简报会上,你一直盯着我看。”

守望者:“因为我在想昨晚您后穴的味道。”

迷途者:“今晚?老地方?”

守望者:“老地方。但这次我要从正面操您,看着您哭。”

迷途者:“带好润滑剂。上次你射太多,我走路都难受。”

守望者:“那是您应得的。我的博士。”

迷途者:“你的博士。”

守望者:“永远都是。”

屏幕暗下去。博士放下终端,看向窗外。隔壁房间传来轻微的声响——是Scout,或者说Scout,正在准备今晚的“约会”。

博士笑了。他既是指挥官,也是迷途者。Scout既是护卫,也是守望者。他们在现实和网络之间穿梭,在责任和欲望之间平衡,在生与死之间相爱。

而这一切,都始于一面墙上的洞,和两个不敢承认彼此身份的男人。

但现在,他们知道了。他们知道了彼此的全部——名字,身份,欲望,恐惧,以及那根粗长得惊人的萨卡兹肉屌。

而今晚,在切尔诺伯格旧城区第七排污管道检修站的第三个隔间里,那面墙上的洞还会被使用。但这一次,墙两边的人都知道对方是谁。他们会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通过那个洞连接彼此,就像过去两个月一样。

但这一次,当Scout的那根东西进入博士体内时,博士会叫出他的真名。而博士被操到射精时,Scout会吻着墙洞边缘,仿佛在吻博士的唇。

本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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