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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承父夜,第11小节

小说: 2025-12-30 13:09 5hhhhh 9990 ℃

得益于这天赋异禀的长度,昊天与母亲柳飘然在隐秘的亲密关系中,开始尝试各种不同的姿势。无论是后入、侧卧、女上位,还是站立或坐姿,昊天都能轻松触及母亲阴道的深处。而对柳飘然来说,最刺激却也最难以招架的,莫过于侧躺的后入姿势。儿子从背后紧紧环抱住她,结实的手臂绕过腰际,双手各握住一只饱满的乳房,轻柔抚弄;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下身被那根惊人的巨物彻底贯穿,龟头稳稳抵在宫颈口,甚至更深处。那种被全然包裹的温暖与安全感,加上胸前与下体的双重刺激,常让她瞬间溃不成军。在这一姿势下,她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次数多到自己都感到害怕,往往口干舌燥,腰间酸软,有轻微脱水的迹象,因此不敢轻易尝试。

而昊天最迷恋的,始终是顶触母亲宫颈的感觉。母亲虽不让他内射,他也尽量克制,可那小小的肉球对他仿佛有着无穷的魔力,每次都要反复顶弄许久才肯罢休。

直到这个周五夜晚,水滴石穿般的长久习惯终于引向了不可避免的结果。

那是一个普通的周五晚,昊天正窝在自己房间里玩战神。屏幕里奎托斯挥舞着德罗普尼尔长矛炸穿一个又一个敌人的胸膛,然后矛柄重重砸地,引来一系列鞭炮般的炸响。可昊天却玩得心不在焉,眉头紧锁……这一作的战斗节奏大不如前作了,他叹了口气。正准备关机睡觉,手机突然“嗡”地震动了一下。

他伸手拿起一看,是妈妈发来的微信消息。点开图片,他呼吸一滞,手机差点没拿稳。

那是一张足部特写:两条修长匀称的美腿并拢着,白色长筒丝袜在暖黄灯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袜尖隐约透出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朦胧而诱人。她还特意微微分开了十趾,将丝袜撑出细腻的纹理。

昊天喉结滚动,瞬间感到一阵燥热。他太熟悉这个暗示了……母亲在主卧等他。

他几乎是本能地冲进卫生间,将自己仔细清洗干净,尤其认真清洁了下身。换上干净睡衣,刷过牙,心跳如鼓地敲开了主卧的门。

熟悉的体香扑面而来。柳飘然赤裸着身子,只穿着那双白色丝袜,慵懒地趴在床上玩手机。两条小腿在空中轻轻交叠晃动,大腿根处的袜边勒出一圈浅浅的肉痕,臀瓣随着动作微微起伏,曲线诱人。

昊天瞬间血脉贲张,裤裆里的巨物“嘭”地一下就迅速勃起,顶开裤子松紧带,直奔胸口。他关上门,几步走到床边,伸手就捉住了那对晃得他心猿意马的小脚,将它们并拢,深深埋进自己脸庞。

没有一丝酸臭异味,只有精心护理过的淡淡香气,混杂着一点点真皮高跟鞋的皮革味。那味道像一道电流窜过大脑,让他硬得发痛。他像个虔诚的信徒,将脸贴在母亲的脚背、脚心与趾缝间,轻轻磨蹭,深深呼吸,甚至忍不住用舌尖舔了一下丝袜包裹的脚趾,尝到隐隐的咸味。

“坏小子……又这样……”柳飘然被他弄得发痒,轻笑着扭动身子,却并未躲开。

昊天眷恋地把玩许久,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他轻轻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将脸埋进那对饱满的臀瓣之间。臀肉柔软微凉,充满弹性,他时而轻吻,时而细咬,留下一串浅淡的痕迹,逗得柳飘然轻笑连连,身子如水蛇般扭动。

这具早已对儿子无比敏感的身体,仅仅几分钟的挑逗,下身便已湿泞不堪。昊天低头看去,母亲腿间那道粉嫩的缝隙早已晶莹泛滥,爱液汩汩渗出,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那独特的味道钻入鼻腔,一股混合着成熟女性体香、淡淡沐浴露清香,以及情动后特有的甜腥,混合成最强烈的催情剂,瞬间焚毁了昊天最后一丝理智。

他再难忍耐,双手轻轻拨开雪白的腿根,两瓣饱满的大阴唇随之微微绽开,露出其中早已泥泞不堪的粉嫩秘境。晶莹的爱液如断线珍珠般淌落,在床单上洇开一片深色水渍,灯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泽。

昊天喉结滚动,低下头,鼻尖几乎触到那片湿软。他深深吸气,那浓烈的气息让他浑身颤栗,肉棒剧烈跳动,顶端已渗出清液。

伸出舌头,舌尖轻轻分开阴唇,先试探性地碰了碰那颗微微肿胀挺立的阴蒂。

“嗯……”柳飘然如触电般轻颤,脚趾在丝袜中蜷紧,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昊天用舌尖绕着阴蒂打转,时而轻点,时而快速扫过,时而用整个舌面覆盖上去,然后轻轻吸吮。那小小的肉珠迅速充血变硬,宛若熟透的樱桃,敏感得一触即发,引得柳飘然浑身战栗。

“小天……这样……妈妈受不了……”

她声音发颤,脸埋进枕头,却并未阻止,反而将臀部微微抬起,双腿分得更开,将最女性私密的部位全然送到儿子唇边。

昊天熟练地用舌尖分开两片娇嫩的小阴唇,沿着湿滑的沟壑向上,停在微微开合的阴道口。那里正不断涌出爱液,他张口覆盖上去,如品尝蜜糖般将汩汩汁液卷入口中,大口吞咽。

“咕噜……咕噜……”

吞咽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柳飘然羞得脸颊绯红,却反被这淫靡声响刺激得情动更甚,下身一阵收缩,又涌出一股热流,尽数被儿子接住。

昊天的舌在阴蒂、阴唇与穴口间灵活游走,时而轻轻拨弄阴蒂,时而探入阴道浅处搅动,时而用嘴唇轻抿那两片充血肿胀的瓣肉。多年的亲密让他早已熟谙母亲的每一处敏感点,知晓何处轻舔能令她颤抖,何处吸吮会让她失声。

不到十分钟,柳飘然便彻底崩溃。

“啊……不行了……小天……妈妈要……要去了……!”

她双手攥紧床单,小腹紧贴床垫,裹着丝袜的双足绷得笔直。

伴随一声绵长的呜咽,她全身剧烈痉挛,小阴唇因充血而晶莹剔透,宛如沾露的花瓣。大量爱液从深处涌出,带着微甜的腥气,被儿子尽数吞入。

高潮余韵中,阴道口仍在一张一合地轻轻收缩,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发出无声的邀请。

他再难抑制,伏上母亲后背,那根早已青筋暴突的巨物,对准湿滑的入口,腰身一沉……

“妈……儿子进来了……”

“别!!!”

柳飘然惊唤一声,察觉不对却已迟了。趴卧的姿势让她的宫颈口微微朝上敞开,而儿子自上而下的插入,最易长驱直入,直抵宫颈。她最怕的正是这个姿势——昊天每次高潮都会忍不住将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的子宫,事后几天都需揉腹排精,垫卫生巾,麻烦不堪。

可昊天已双眸泛红,难以停下。他俯身压住她,小腹紧贴她柔软的臀瓣,吻着她汗湿的后颈,低喘着保证:“妈妈……放心……我不会射进子宫的……知道您怕麻烦……”

话音未落,他已开始猛烈抽送。那根粗长可怖的肉棒如打桩机般在妈妈湿热紧致的甬道中冲撞,每一次都顶到最深,龟头重重碾过宫颈口,带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柳飘然被顶得魂飞魄散,双手死死攥住床单,发出断续破碎的呻吟。短短半小时,她在儿子惊人的尺寸与技巧下已高潮两次。首次高潮后,为了打消妈妈的顾虑,两人又换回面对面的传统姿势。她浑身颤抖,阴道内壁剧烈痉挛,如无数张小嘴般吮吸着入侵的巨物。

就在她第二次高潮到最巅峰、理智几乎空白的瞬间,昊天习惯性地把肉棒塞到最底,给她最完美的充实感,给她时间平复高潮快感。同时也给自己最极致的享受。他把龟头死死顶在那颗小小的、弹性十足的宫颈肉球上,享受那种被吸吮般的极致快感。

就在她第二次攀至巅峰、理智几近空白的一刹,昊天习惯性地将肉棒抵到最深,给予她极致的充实,也让自己享受顶触宫颈的极致快感。他将龟头死死抵在那颗小巧而富弹性的宫颈肉球上,感受那种被吸吮般的绝顶欢愉。

可这一次,熟悉的阻力骤然消失了。

紧接着是一股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吸力,仿佛有张温热的小嘴在轻轻吞咽他的龟头。

“唔……!”

未及两人反应,那颗硕大滚烫的龟头,连同整个冠状沟,如被无形之手猛然拽入,“啵”的一声轻响,整整齐齐地挤进了从未被异物真正进入的子宫!

二十八厘米的巨物,终于第一次完完全全、一寸不剩地没入妈妈体内,两人的阴阜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二十八厘米的巨物,终于首次完完整整、一寸不剩地没入母亲体内,两人的耻骨时隔许久,再次紧密相贴,发出轻微的“啪”声。

“啊——!!”

柳飘然骤然睁大双眼,发出一声近乎尖叫的喘息。她清晰地感觉到,一个拳头大小的滚烫硬物,闯进了她最脆弱、最神圣的子宫!那种被极致撑开的饱胀与充实,如雷霆般劈入灵魂。她瞬间弓起腰身,裹着白丝的十趾死死蜷缩,脚背绷出优美的弧线。

她颤抖着手摸向小腹;原本平坦光滑的肚皮上,赫然鼓起一个圆润的小包。随着昊天的轻微动作,那包块还在微微跳动,分明就是儿子那颗硕大的龟头!

“天啊……真的……进来了……进到妈妈子宫里了……”

她声音发颤,泪水瞬间涌上,既是震惊,亦是一种奇异的的满足。其实自初次被射入子宫那日,她便隐约预感会有这一刻。可当它真正来临,那震撼仍远超想象。

而对昊天而言,世界在这一秒静音了,所有感官都汇聚于阴茎顶端。

阴道再紧再热,也比不上子宫内壁的冲击。

首先是温度:子宫内部比阴道高出约一两度,如一汪温热适中的水,将他龟头全然包裹。热得恰到好处,热得令他头皮发麻。

其次是质感:子宫内壁并非普通黏膜,而是一层极细腻柔软、带着天鹅绒般绒感的肉壁。那绒毛极短极密,异常敏感,随他龟头轻刮而过,便如无数细小触手般蠕动缠绕,舔舐过冠状沟每一处凹凸。尤其是马眼正对的那片最柔软的子宫底,每次轻触,都像有张温热的小嘴在轻轻吮吸,力道轻如羽毛,却精准得让他几乎失控。

再次是弹性与吸力:子宫口如一枚紧绷的橡皮圈,死死箍住冠状沟下方。向内一寸是天堂般的柔软,向外一寸却阻力重重。龟头每向前顶进一点,整片子宫内壁便如海绵般微微凹陷又迅速回弹,将他越裹越紧;每向后稍退,那肉壁又如不舍般追附上来,带来细微的吮吸感,似在哀求他停留。

最致命的是那种“被活活吞没”的生命感。子宫深处有层极薄的内膜,随柳飘然急促的呼吸与心跳微微起伏。她每次吸气,子宫便整体收缩,将龟头往更深处吸纳;每次呼气,子宫又温柔放松,却仍保持密不透风的包裹。昊天甚至能清晰感觉到母亲的子宫在对他“呼吸”,像一个有生命的小小腔体,将他整个含在体内,以心跳与体温同他交融。

而对柳飘然而言,感受更为复杂剧烈。

她先感到一阵胀痛,子宫被强行撑开至极限,似有滚烫的拳头塞入最脆弱的内脏。可那痛感只持续一瞬,随即被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神圣的充实感取代。

她能感觉到儿子龟头光滑的表面、每一根勃起的青筋、每一次脉动,都在自己子宫里被放大十倍。龟头顶端的马眼正抵在她子宫底最柔软的地方——那里,正是曾经孕育昊天的地方,如今却被“长大后的他”重新占据。每一次轻微顶撞,都如电流自子宫直窜脊椎,炸入大脑,令她眼前发白,双腿痉挛。

子宫内壁被撑开变薄,她甚至能清晰感知到龟头冠状沟的棱线在自己子宫壁上划过的轨迹,像有人拿一根滚烫的铁棒,在她体内最柔软的地方缓慢刻字。那种酸麻、那种胀满、那种被彻底贯穿的灵魂震颤,让她几乎窒息。

更让她羞耻却又沉迷的是,子宫深处开始不受控地分泌一种黏滑温热的液体,并非寻常爱液,而是子宫内膜在极端刺激下分泌的特殊腺液。那液体将龟头包裹得更为湿润,也让摩擦越发顺滑。她能感觉到液体一波波涌出,顺着龟头与宫壁的缝隙试图润滑这过于巨大的闯入者,却反令吸吮感愈加强烈。

“儿子……太深了……进到子宫里了……妈妈里面……要被你撑坏了……”

她声音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却不是疼,而是那种被彻底占有、连灵魂都被填满的极致快感。子宫像着了魔一样,一下一下收缩着,死死咬住儿子的龟头,仿佛要把他永远留在体内,永远不再放出来。

昊天低头,看见母亲平坦的小腹上那团明显的小包,随他轻微动作而微微跳动。他伸出手指,轻轻按在那包块上,隔著皮肤与子宫壁,感受自己龟头的温度与搏动。

“妈……我……我真的进到你子宫里了?……这里……好热……好软……它在吸我……它在跟着我呼吸……”

柳飘然颤抖着抓住他的手,引他一同抚摸那团凸起。母子十指交扣,按在同一处,共同感受这禁忌至极的深度交融。

那一刻,他们不再仅是母与子,而是两个彻底融为一体的生命。

子宫内壁的每一次蠕动,似乎都在对昊天肉棒低语:欢迎回家。

而龟头的每一次跳动,又好似都在对柳飘然诉说:妈妈,我回来了。

极致的震撼只持续了短短几秒,昊天便再也忍不住。他轻轻收紧环在妈妈腰间的手臂,试探性地往后退了一厘米,又缓缓推进。那颗硕大的龟头在子宫里划出一道细微却致命的弧线,像一把滚烫的撬棍,精准地撬开了妈妈最深处的神经。

“啊……别动……太……太刺激了……”柳飘然声音带着哭腔,却掩不住颤抖的快意。子宫内壁敏感得可怕,每一次摩擦都如千万细小电流窜过全身。她刚从高潮余韵中缓神,便又被新一波更猛烈的浪潮吞噬。

昊天却如着魔。他搂住母亲的腰,龟头在子宫内轻轻打转、顶弄、研磨,时而抵住宫底最柔软处轻轻碾压,时而沿宫壁画圈。那细腻至极的触感令他头皮发麻,脊骨酥麻直冲天灵。他甚至能感觉到子宫内壁随他动作轻轻回应着,每次收缩都像无数张小嘴吮吸他的龟头。

柳飘然彻底崩溃。她颤抖着抚摸自己腹上那团凸起,泪与汗交织滑落,呻吟一声较一声破碎。高潮接踵而至,短短十几分钟,她已记不清去了多少次。后腰开始酸软,腿根变得抽搐,隐隐有了纵欲过度的虚脱。

可又过十余分钟,两人却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他们分不开了。

昊天的龟头边缘过于硕大,冠状沟又深,子宫口如一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咬住不放。稍一外拉,柳飘然便疼得吸气落泪;全然不动,龟头却被子宫内壁持续刺激,愈胀愈硬,毫无疲软迹象。

“怎么办……竟然卡住了……”柳飘然又羞又急,面红如血,声音里带着哭腔。

昊天喘着粗气,额头抵着妈妈汗湿的颈窝,声音沙哑却带着掩不住的兴奋:“没关系的妈妈,我射出来后过几分钟就软了,不会卡太久的。”

柳飘然气得伸手揪住他耳朵,轻轻一拧:“臭小子,还嫌妈妈不够麻烦是吗?又打这个算盘?”

昊天被揪得龇牙咧嘴,却笑得像偷了腥的猫,腆着脸在妈妈耳边蹭了蹭:“那您说怎么办嘛……我不释放出来的话,能硬一整晚呢……”

柳飘然无奈地瞪他一眼,脸颊红得几乎滴血。她知道儿子所言不虚。这小子精力旺盛得骇人,一旦勃起,不彻底释放,真能硬至天明。

她咬了咬唇,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最后想了个折中办法:“给你爸发个信息……实话实说……就说我们卡住了,明早便能分开……然后抱我去你房间睡……”

昊天一怔,眼睛倏亮。夜晚能抱着母亲睡?还能保持结合?这简直是天降之喜!他立刻摸出手机,飞快打字:

“老爸,因为一点小意外,我跟老妈不小心卡在一起了,明天早上应该就能自然分开。我先带老妈去我屋睡,您早点休息,明天把您老婆完好无损地还给您哈( ̄▽ ̄)~”

发完讯息,他搂紧怀中的妈妈,拉过毛毯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只露一张红透的小脸。柳飘然羞得把脸埋进他胸口,如树懒般挂在他身上,一言不发。

走动间带来的摩擦让柳飘然哼吟不断,短短一程几乎又攀至高潮。

昊天抱着她小跑回自己房间。关上门,他轻轻将母亲放上床,两人调整成她最敏感也最喜爱的侧躺后入式:他从后紧拥她,双手自然环过她的腰,握住那两团饱满软乳;龟头则稳稳嵌在子宫深处,被温热湿滑的内壁温柔包裹。

“晚安,妈妈……”昊天在母亲耳畔轻吻,声线满是餍足与幸福。

柳飘然红着脸轻应一声,感受儿子滚烫的胸膛贴紧自己后背,子宫里那颗硕大龟头仍在轻轻搏动,如一颗炽热的心脏。她本以为会尴尬难眠,可那极致的充实与安全感,却让她很快在儿子怀中沉沉睡去。

那一夜,昊天睡得前所未有的沉。龟头被母亲子宫温柔包裹的感觉,胜过任何安眠药剂。他甚至梦见自己回到初始状态,待在母亲子宫里,温暖,安宁。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帘隙洒入房间。昊天迷糊醒来,肉棒果然如母亲所言,已悄悄疲软,从子宫中滑出。此刻因晨勃再度硬挺,插在母亲体内,但已不在子宫,只留在阴道深处。

他轻轻抽出,带出一大股黏稠爱液,床单瞬间一片狼藉。柳飘然被动作惊醒,睁眼见儿子亮晶晶的眼神,忍不住笑着轻捶他胸口:“臭小子,这下满足了吧?也不知道你爸会不会生气。”

昊天笑嘻嘻吻了吻自己老妈的唇:“老爸明事理,不会的。”

两人洗漱完毕,来到餐桌前。昊天老爸早已坐在餐桌前喝豆浆,看到妻子走路时那微微内八、别扭的姿势,又看到儿子那副心满意足、嘴角快咧到耳根的样子,叹了口气,放下豆浆杯:

“说吧,昨天到底怎么回事?信息那么离谱,我差点以为你们在开玩笑。”

柳飘然脸“唰”地红到脖子根,低头不敢看丈夫,只好把昨晚的事原原本本讲了一遍:从昊天的习惯到导致龟头滑进子宫,然后频频高潮,再到后来卡住分不开,然后给他发消息、抱回房间睡了一夜……说得越详细,她声音越小,最后几乎是蚊子哼哼一样。

昊天老爸听完,沉默了足足一分钟,目光在妻子红透的脸和儿子做错事一样的表情上来回扫,最后淡淡地开口:

“只要老婆你不觉得难受、又没有受伤,这种深度交合……我也没什么反对的理由。反正这小子天赋异禀,我就知道迟早会搞出点新花样。只是以后千万注意安全,别把自己身体弄伤了就行。”

柳飘然羞得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端起粥碗一口一口猛喝,耳朵红得滴血。昊天则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眼神不敢乱飘,低头认真吃饭。

自那次“意外结合”之后,昊天与母亲柳飘然的亲密关系进入了一个更为微妙的新阶段。那天清晨餐桌上父亲的平静接受,并未让这个家庭的特殊平衡变得轻松,反而在柳飘然心中种下了一颗更为纠结的种子。她既享受着儿子年轻健壮的身体带来的极致欢愉,又时刻警惕着那条已然模糊却又必须存在的界限。

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当主卧内肌肤相贴的温热传来,柳飘然便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深处的某根弦。她需要同时提防两件事:一是昊天那滚烫浓稠、量又极大的精液灌入子宫。那意味着之后几天的麻烦……小腹的酸胀、需要刻意按压排出的黏腻、以及垫上卫生巾的不适与味道带来的羞耻;二是更让她暗自心惊的,是昊天那尺寸惊人的龟头再次突破宫颈的防线,整颗没入她的子宫深处。被那样彻底占有一整夜,固然带来一种近乎灵魂出窍的极致快感,可翌日醒来,看着身边儿子年轻酣睡的侧脸,再想到书房里独自入睡的丈夫,一种复杂的罪恶感便会悄然噬咬她的心。

她确实同意了丈夫当初的提议,让儿子来解决自己作为一个健康女性依然旺盛的生理需求,这维持了家庭的完整与表面的和谐。但这绝不意味着儿子可以取代丈夫。丈夫是她的爱人,是携手走过风雨、孕育了生命的伴侣,是即便身体残缺,精神依然紧紧相依的另一半。总跟儿子同床共枕,算怎么回事呢?那会模糊掉最根本的家庭角色与伦常秩序。

于是,柳飘然渐渐锻炼出了一种近乎本能的警醒。在情欲蒸腾、意识模糊的巅峰时刻,她的尸狗仍然保持清醒。一旦感觉到儿子动作的幅度过大,抽送的节奏有意无意地向着那个更深、更禁忌的目标滑去,察觉到那硕大的龟头开始顽固地抵住宫颈口研磨、试探,甚至企图挤压开那已然对他不再完全设防的入口时,她便会从迷醉中强行拉回一丝理智。

她会用那双被儿子痴迷、也被丈夫钟爱的丝袜玉足,抵在儿子汗湿的、结实如岩石的胸膛上。那是一种温柔的抗拒,也是一个明确的信号。足心感受到年轻心脏蓬勃有力的跳动,脚趾蜷缩时蹭过他胸肌的轮廓,这个动作本身也带着难以言喻的亲密与挑逗。

“臭小子……又想使坏……”她喘息着,声音里带着高潮后的沙哑与娇嗔,眼波流转间既有警告,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不许……进那里去……明天妈妈还要早起……”

昊天通常会停顿一下,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窝,然后有些委屈地、更用力地顶弄几下她湿润柔软的深处,仿佛在发泄不满,但最终会听话地调整角度和深度,将激烈的碰撞集中在阴道那令人销魂的甬道内。他会低下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或汗,说出渣男著名语录:“知道了妈……我就蹭蹭,不进去……”

然而,柳飘然深知,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儿子的执着超乎她的想象。那种想要突破最后屏障、与母亲进行最深度结合的渴望,像野草一样在昊天心中疯长。每一次亲密,都是一次无声的攻城略地。他会在她情动不能自已时,趁着她防备最松懈的瞬间,突然加大力度和深度;会在她习惯于某种安全节奏时,变换角度,寻找宫颈口最柔软、最易失守的方位;会在她即将攀上高峰、意识涣散的刹那,将那滚烫的硬物死死抵住目标。

高中二年级,整整一年的时光,就在这种诱惑与抗拒、进攻与防守的拉锯中流逝。卧室成了没有硝烟的战场,情欲是弥漫的雾,而子宫颈那道小小的门户,则是双方反复争夺的关隘。

与此同时,昊天也在这一年的成长与亲密关系中,悄然发生着变化。对母亲子宫的迷恋并未减弱,但他学会了更复杂的克制。他再也没有强行在母亲子宫内射精,尽管那诱惑是巨大的。

想象着自己的精华直接灌满孕育过自己的圣殿,那种禁忌的圆满感让他战栗。但他牢牢记得母亲事后的清理麻烦与细微的抱怨,也记得父亲关于“尊重与保护伴侣”的教导。在极致的快感与母亲的舒适之间,他逐渐学会了选择后者。

这种克制,并非天性,而是被教育和爱的塑造下的结果。如今的昊天,已经褪去了大半少年人的毛躁与青涩,出落成一个肩膀宽阔、眼神沉静的高大青年。家庭特殊的经历,父母既宽容又严格的教育,尤其是父亲即便身处困境依然展现出的理性、坚韧与对家庭的深沉担当,都深深烙印在昊天心里。

母亲则用她温柔而敏锐的方式,打磨着昊天的社会性与同理心。她会和他讨论学校里的人际关系,引导他思考集体中的付出与收获;会让他参与家庭开支的计划,理解生活的不易与规划的重要;在他与母亲的特殊关系中,她也时常提醒他关注他人的感受,不仅仅是她的,也包括父亲的,乃至未来可能遇到的伴侣的。她让他明白,欲望是本能,但爱意味着责任与克制,意味着在满足自己的同时,更要考虑对方的整体需求。

这些教导,潜移默化地塑造着昊天。在学校,他依然是那个成绩中上、有些寡言但运动能力出色的男生,但同学和老师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某种稳健。他不会参与无谓的争斗,但在集体需要时总是默默付出;他对女生保持礼貌的距离,那种经历过真正亲密关系的男性奇异的成熟感,让他显得有些神秘,却也避免了早恋的麻烦。他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学习、锻炼和照顾家庭与母亲的需求上。

在宫颈失守了几次后,柳飘然的态度有些变化,是朝着不太好的方向发展的,敏锐的昊天及时审时度势,明白了妈妈对这件事儿的抗拒,于是退而求其次,选择充分尊重妈妈的意愿,把龟头顶在宫颈上,然后带着诱惑和祈求在她耳边低语:“妈……就进去一点点……让我感觉一下……好不好?”在柳飘然的心软下,昊天只把一多半龟头塞入宫颈,在不会卡柱的前提下,充分的享受和妈妈的禁忌深度。

然而“意外”还是会发生。有时是在格外漫长而激烈的前戏之后,柳飘然自己都意乱情迷,防线脆弱;有时是昊天用了新的姿势或技巧,让她猝不及防。大约每隔一两个月,总会有那么一两次,在双方都未能及时刹车的激情碰撞中,那硕大的龟头会再一次“啵”地一声,突破宫颈口的吸吮,滑入那片温热紧致、绒毛密布的天鹅绒般的内壁之中。

每一次闯入,带来的震撼都未曾减退。对昊天而言,那是极乐的巅峰,是回归生命源初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归属感与征服感。他能清晰地感知到母亲的子宫因他的入侵而骤然收缩,内壁绒毛疯狂地缠绕舔舐,仿佛在欢迎,又仿佛在抗议。那种被完全包裹、被生命之源紧紧拥抱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脊椎窜过一道又一道的电流。他会僵住好一会儿,只是深深埋在里面,感受彼此脉搏通过相连的器官共振,然后才开始极其缓慢、极其温柔地动作,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深度结合。

而对柳飘然来说,每一次被闯入,都像灵魂被骤然贯穿。先是尖锐的胀满感,仿佛身体最深处被塞进了一块烧红的烙铁,随后那胀满迅速转化为一种酸麻入骨的极致快感,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让她瞬间失声,脚趾蜷缩,全身绷紧如弓。她能看到自己小腹微微鼓起的小包,能“听到”儿子在自己体内沉重的心跳和满足的叹息。羞耻、罪恶、还有那种被彻底占有、连生命孕育之地都失守的奇异快慰,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捕获。在这样的时刻,她往往放弃抵抗,任由泪水混合着汗水流淌,只在喉咙深处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子宫内壁自动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液体,将入侵者包裹得更紧。

更多的时候,昊天还是遵守妈妈的意愿,不选择完全进入,只是将龟头的前端,那相对尖的部分,紧紧塞在宫颈口。像是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卡榫,他就那样顶着,研磨着,享受着被那圈富有弹性的肌肉紧紧箍住的极致包裹感。柳飘然对这种感觉又爱又怕。爱的是,这种顶触能带来极为尖锐而深刻的快感,直击宫体,引发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怕的是,她知道儿子迷恋于此,稍有不慎,就可能整颗滑入,重演那“卡住”的窘境。

然而,人类的适应性是惊人的,尤其是身体。在昊天长达一年不懈的努力下,柳飘然的宫颈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它并未变得松弛,那是不可能的。

但在面对昊天这特定“入侵者”时,弹性似乎增强了。或许是肌肉记忆,或许是身体在反复的极限扩张后产生了某种适应性调节。到了高二后期,昊天在某次不慎插入老妈子宫后,隐约觉得……老妈的宫颈……似乎没以前那样死死箍着的感觉了?以前是而是那种本不该被撑开的物体被强行撑开的感觉,消失了。现在是一种带着适应性的紧箍,相比起以前,这种松紧适度的状态,快感似乎还增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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