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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的“明日”方舟(娼馆)不一的“明日”方舟(娼馆)——令短篇,第2小节

小说:不一的“明日”方舟(娼馆) 2025-12-30 13:06 5hhhhh 9810 ℃

载具的舱门在气压释放的嘶鸣声中缓缓开启,将外部带着尘嚣与未知世界气息的空气,与舰内载具停泊区域恒定的、混合着消毒水与机油味道的循环气流短暂地交融在一起。一支完成外勤任务的小队,带着疲惫与完成任务后的松弛,鱼贯而入。而在他们之中,一个身影显得格外鹤立鸡群,与周围风尘仆仆、装备统一的干员们格格不入。

那正是令。

她并未穿着任何罗德岛的制式装备,而是一身颇为现代、便于长途跋涉的深蓝色运动套装,脚蹬一双沾了些许泥泞的专业登山靴,显得干净利落,充满了行动力。然而,这身现代化的行头,却与她随身携带的两件物事形成了奇妙的冲突与融合——一个色泽沉黯、包浆温润的黄色大酒葫芦,用结实的皮绳挂在腰侧,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另一件则是一根比她身高略长的古朴长杖,杖身不知是何木质,透着岁月的沉光,杖尾镶嵌着一盏结构精巧、此刻并未点燃的琉璃提灯。

她那头标志性的蓝色长发依旧夺目,几缕发丝被舱门外的风吹得微微拂动。头顶的龙角与身后的龙尾也未曾隐藏,在这充满科技感的环境下,彰显着她非人的本质与磅礴的生命力。她脸上带着一种漫不经心却又洞悉一切的慵懒笑容,眨了眨眼后又缓缓地扫视着熟悉的舰内环境,仿佛回到了一個可以暂时卸下旅途风霜的落脚点。

几乎在她踏入罗德岛内部的瞬间,她随身携带的一个老旧款式的通讯器便轻微震动了一下。她随手拿出来,看了一眼屏幕上那条来自博士的、没有任何称谓和寒暄的简短讯息:

「晚餐时,个人接待厅见。」

令的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随手回了一个同样简洁的:「知晓了。」

她并未去往干员宿舍或进行任何报到流程,仿佛她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是一件无需解释、自然而然的事情。她如同回到自家后院般,熟门熟路地在庞大的舰船内部穿行,偶尔有相识的干员向她打招呼,她也只是随意地挥挥手,或是从酒葫芦里抿上一小口,算是回应。

当晚餐时间来临,令准时出现在了博士那间位于核心区域、戒备森严却并不显奢华的私人接待厅门口。厚重的合金门无声滑开,里面的景象让她那双金棕色的眼眸微微亮了一下。

厅内灯光被调至适宜用餐的暖色调,一张宽大的实木桌上,此刻堪称琳琅满目。桌子的中央和两侧,密密麻麻地摆放着数十个不同形状、不同材质的酒瓶——晶莹剔透的水晶瓶盛着琥珀色的威士忌,朴素的陶罐装着醇厚的炎国白酒,修长的玻璃瓶内是绯红的葡萄酒,还有各式各样的金酒、朗姆、伏特加……,仿佛将一个小型的世界酒类博物馆搬到了这里。围绕着这些酒瓶的,是各式各样精致诱人的下酒菜与小食:切成薄片的伊比利亚火腿,油亮喷香并撒上不同香料的烤羽兽串,清爽的蔬菜沙拉,辛辣的泡菜,酥脆的花生米,还有几碟明显是炎国风味的卤味和凉拌小菜。

博士已经坐在了主位之上。他依旧穿着那身深色制服,但脸上的金属面罩并未佩戴,露出了那张带着苍白肤色与浅灰色眼眸的真实面容。他似乎已经等候了片刻,面前放着一个干净的酒杯,里面尚未斟酒。

“来了。”看到令进来,博士只是平淡地打了声招呼,仿佛只是老友寻常的会面。

“如此阵仗,博士倒是费心了。”令朗声一笑,毫不客气地在博士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将手中的长杖随意靠在桌边,然后解下腰间的酒葫芦,放在了触手可及的位置。

没有过多的寒暄,两人似乎都摒弃了不必要的客套。令直接拿起一瓶看起来年份颇久的炎国白酒,熟练地拧开泥封,先是给自己面前的空杯满上,然后又给博士的杯子斟满。醇烈的酒香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来,博士,先饮此杯,庆贺重逢!”令端起酒杯,向博士示意了一下,然后便仰头一饮而尽,动作豪迈,如同久经沙场的将领。

博士也没有推辞,端起酒杯,同样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划过喉咙,带来灼热的暖流,但他浅灰色的眼眸依旧平静,看不出丝毫变化。

一杯酒下肚,气氛似乎更加松弛。令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她最近的见闻。与黍关注土地作物、夕捕捉情绪碎片不同,令的兴趣更多地投向了人文与精神领域。她谈论着她在哥伦比亚某个边陲小镇听到的、带着拓荒精神的牛仔诗歌;描述着她在维多利亚图书馆古籍区,偶然发现的、某位匿名诗人留下的、充满绝望与华美的情诗手稿;调侃着在叙拉古某个家族宴会上,听到的、用歌剧腔调演唱的、关于背叛与复仇的古老民谣。

“文化如酒,各有其醇,各有其烈,品之不尽,妙不可言。”令感叹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来自萨尔贡的、用沙漠浆果酿造的、口感奇特的粉色利口酒,轻轻摇晃着酒杯,“当然,寻找美酒本身,亦是乐事。”

她提到,尽管她拥有“自由”的权能,几乎可以无视大部分物理界限和常规约束,但为了不给途径的国家和地区增添不必要的“麻烦”(通常是指引发恐慌或官方追查),在跨越国境时,她还是会使用炎国官方为她提供的、有着罗德岛身份证明的记录良好的正式护照。

“况且,”她晃了晃不知何时又拿在手中的酒葫芦,里面传来液体晃荡的声响,“吾这罗德岛干员的账户里,每月总会准时汇入一笔不算菲薄的龙门币。正好用以沽酒,寻个山明水秀,或是市井喧嚣之地,痛饮一番,大醉一场,醒后……,便又是新的路途。”

她说得理所当然,将这种近乎流浪诗人与职业酒徒结合体的生活方式,视作一种再自然不过的自由。她喝酒极快,一杯接着一杯,不同种类的酒液混杂着下肚,脸上很快便泛起了明显的红晕,眼神也开始有些迷离,说话的音量不自觉地提高,带着醉醺醺的酣畅。

博士大部分时间只是静静地听着,偶尔在她停顿的间隙,简短地回应几句,或是针对她提到的某个文化现象给出精准而冰冷的点评,或是询问一两个关于酒品产地或口感的细节。他自己也陪着喝,但节奏控制得极好,速度远慢于令,面前酒杯的空置频率明显低于对方,眼神始终清明,仿佛那些高度数的酒精对他而言,与清水无异。

在令又一次仰头灌下一杯烈性龙舌兰酒,被辣得微微蹙眉却又大呼过瘾时,博士放下手中的酒杯,淡淡地提起了最近的事情。

“黍和夕,前些时日也先后来过。”

听到两个妹妹的名字,令醉眼朦胧地看了过来,打了个酒嗝,带着浓重的酒气道:“哦?是四妹和幺妹啊……嗝……,黍那丫头,心思细腻,像个操心的老妈子,定是又带来了什么她觉得有用的种子或食谱吧?至于夕……,那孩子,心思重,胆子小,定是又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跑回来找博士你撒娇求安慰了,是吧?”

她的点评带着长姐的熟稔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关怀,虽然用语随意,却精准地概括了两位妹妹的性格特点。

然而,大量的、混杂的酒精终于开始全面发挥效力。令的话开始有些含糊不清,身体也开始微微摇晃,试图再去拿酒瓶的手都有些颤抖,险些将瓶子碰倒。

博士看着她这副模样,适时地开口,声音依旧平稳:“令,酒已尽兴,可以停杯了。”

令虽然醉意深沉,但似乎还保留着一丝理智。她眨了眨有些迷蒙的金棕色眼睛,看了看桌上确实空了不少的酒瓶,又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终于点了点头,含糊地应道:“嗯……,也好……,今日,确是喝得痛快了……。”

她说着,双手撑着桌子,试图站起身来。但醉后的身体不听使唤,刚一直起身,便是一阵剧烈的摇晃,脚下发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不偏不倚,正好压在了适时起身、似乎早有准备的博士身上。

温热的、带着浓郁酒香与女性独特气息的身体猛地撞入怀中,博士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但双臂却稳稳地扶住了她。

令抬起头,醉眼迷离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博士。因为酒精而泛着绯红的脸颊,微微散乱的蓝色发丝,以及那双蒙着水汽、却依旧努力聚焦的眼睛,构成了一幅充满诱惑力的画面。而博士,低头看着她,浅灰色的眼眸深处,那常年冰封的平静似乎被凿开了一道细微的裂缝,一种深沉而原始的欲望光芒,如同潜藏在冰层下的暗流,隐约闪烁。

两人之间的距离呼吸可闻,空气中弥漫的酒气仿佛也染上了情欲的温度。不需要任何言语,在这一刻的眼神交汇中,他们都清晰地读懂了对方眼中那超越了对饮与叙旧的需求——一种对更亲密、更原始、更毫无保留的接触与结合的渴望。

短暂的、如同凝固般的对视之后,令率先打破了沉默,她的声音因为醉意和某种期待而更加沙哑磁性:

“博士……,扶吾……,去你房间……,可好?”

博士没有立刻回答,但他扶在令腰间的手臂,却收紧了一些。他低下头,靠近她的耳边,用同样低沉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声音回应:

“好。”

简单的约定,瞬间点燃了空气中躁动的因子。博士半扶半抱着已经脚步虚浮、几乎挂在他身上的令,离开了杯盘狼藉的接待厅,向着他的私人寝室走去。走廊里空旷而安静,只有他们略显凌乱的脚步声和令偶尔发出的、无意识的、带着酒气的呢喃在回荡。

一场由豪饮开启的夜宴,即将在更加私密的空间里,演变为另一场以身体为战场、以欲望为旋律的、狂放不羁的篇章。而这一次,主导节奏的,或许将是那位看似醉醺醺、却依旧散发着无尽生命力与“自由”魅力的岁之三女,与那位始终深不可测、此刻却流露出罕见主动的罗德岛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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