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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王朝自愿成为草原部族淫艳贱奴的女帝(一)

小说: 2025-12-30 13:04 5hhhhh 5620 ℃

(一)

大胤朝国都。

紫宸殿内,百盏鎏金龙凤巨烛燃烧到第三更,烛泪堆了厚厚一层,像凝固的血。

女帝姬玄霜独坐九重龙阶之上,凤袍十二幅,金丝玄鸟在烛光里翻飞,仿佛要振翅破袍而出。她今日未施脂粉,只涂了一层极薄的蔻丹在唇上与十指尖,颜色是最艳的鹤顶红,像要滴出血来。

她生得太美,美得带着杀气。

眉峰入鬓,眼尾天然上挑,眸色极黑,却又冷得像万年不化的玄冰;鼻梁挺得近乎傲,鼻尖微翘,带着一点说不出的娇;唇薄而艳,天生一副勾魂相,可偏偏抿起时又冷得残忍。

可最要命的,还是那副被龙袍死死压住的身子。

凤袍虽厚,却压不住她胸前那对惊心动魄的凶器。F罩杯往上,乳形饱满得近乎嚣张,乳肉沉甸甸地坠着,偏又挺翘得毫无下垂之相。乳尖极小,却异常敏感,隔着三层锦缎也能清晰地看出两粒挺立的凸点,像两颗熟透的红樱桃,随时等着人去咬破。腰肢则细得惊心动魄,只堪一握,仿佛一用力就能折断。可胯骨却生得极宽,臀部丰隆肥美,坐在龙椅上时,两团雪腻被软垫压得向两侧溢开,臀缝深得能夹死人。再往下,是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腿根雪白,腿肉紧实,大腿内侧却软得像新融的羊脂,只需轻轻一掐,就能掐出五道红痕。

而最隐秘的那处,姬玄霜自己都极少正视:耻丘光洁无毛,阴唇粉嫩薄如蝶翼,阴蒂小巧,却异常敏感;后庭更是粉嫩紧致,从未被任何人触碰。她身为女帝,沐浴都有宫女隔着纱帘递水,从未在人前真正赤裸过。

可今夜,这一切,都要结束了。

案上摊着最后一份军报:

黑山关,破。镇北军十万,全军覆没。

她缓缓起身,凤袍拖地,金线玄鸟发出细碎的摩擦声。她走到殿门前,推开沉重的朱漆大门,风雪扑面而来,瞬间吹乱了她一头如墨长发。

“摆驾,北荒。我亲自去议和。”

她声音很轻,却让整个皇城上空的雪都停了一瞬。

……

半月后,北荒王庭,风雪更盛。

黑毡大帐连绵百里,战鼓隐隐,牛羊成群,空气里混着马奶酒、烤羊与雄性汗水的腥膻。

姬玄霜一身素白狐裘,孤身步入主帐。雪粒沾在她睫毛上,化成水珠,像泪,却不是泪。

帐帘掀开,热浪扑面。

草原部落首领呼延烈斜倚虎皮大椅,赤裸上身,肌肉虬结,古铜色皮肤下青筋暴起,像一条条盘踞的蟒蛇。他胸膛上有一道新伤,血痂未落,更添狰狞。腰间只系一条狼皮短裤,胯下那团隆起骇人听闻,轮廓粗长得几乎要撑裂皮革,马眼处甚至渗出一小片深色水渍。

他盯着姬玄霜,目光像狼,更像一头饿了三年的孤狼。

“好一个南朝女帝。”他嗓音低哑,带着草原人特有的粗粝,“比画像上还要骚三分。”

姬玄霜立在帐中,背脊挺得笔直,声音平静得听不出波澜:“单于若肯退兵三十里,大胤愿年年纳贡,双方永为邻邦。”

呼延烈大笑,笑声震得帐顶积雪簌簌而落。

“贡品?本王要的贡品,”他起身,一步步逼近,九尺高的身躯带来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天下金银买不到。”

他走到她面前,俯身,几乎贴上她的耳廓,热气混着酒味喷在她颈侧:“本王要的,是你这具身子。”

姬玄霜睫毛一颤,却没有退。

“……若朕肯给,单于可愿即刻退兵?”

呼延烈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伸手,用粗糙的拇指摩挲她下唇,力道重得几乎要将那抹蔷薇色擦破。他指腹带着厚茧,蹭得她唇瓣生疼,却又奇异地发麻。

“可以。但你得跟本王走,”他笑得残忍,“你不是人质,你是本王的专属肉奴隶。”

帐外风雪呼啸,帐内却安静得落针可闻。

姬玄霜缓缓闭眼,再睁开时,眸底已是一片死寂的灰。

在那短短几十秒,她想到了万千在铁蹄下惨遭蹂躏的百姓,想到了为了王朝舍生忘死的将士们,想到了所有自己想守护的一切。

“好!不愧为女帝!”

呼延烈舔了舔自己的虎牙,笑声低沉而餍足。

“痛快!来人!把贡品,剥了!”

帐帘猛地被掀开,二十名精赤上身的北荒壮汉一拥而入,个个身高体阔,臂膀粗过常人腰身,胯下鼓胀得吓人。他们目光炽热,像饿狼看见了最鲜美的羊羔。

姬玄霜被围在中央。

第一双手撕开了她的狐裘,珍贵白毛落地,发出闷响。

第二双手扯碎了她的凤袍,金丝玄鸟被撕裂的声音像撕碎她的帝位。

第三双手撕开了她贴身的中衣。转眼间,她身上只剩一条薄薄的月事带,雪白胴体彻底暴露在二十多双雄性目光之下。

那对被龙袍束缚多年的巨乳彻底解放,沉甸甸地弹跳而出,乳形饱满得近乎变态,乳晕淡粉,乳尖嫣红,在寒风里迅速挺立成两粒硬到发紫的小石子,乳肉上甚至能看见细小的青色血管。

与之对比的,她的腰肢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可胯骨却宽得惊人,耻丘光洁无毛,雪白得晃眼;阴唇粉嫩薄如蝶翼,被冷风一激,竟不受控制地渗出一滴晶莹,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后庭粉嫩紧致,像一朵从未绽放的菊蕾。

她的脚踝纤细,脚背弓起,十趾蜷缩,涂着丹蔻的趾尖因为寒冷与羞耻而微微发抖。

但姬玄霜没有哭喊,没有挣扎。她只是缓缓抬起眼,望向呼延烈,眸底最后一点帝王威仪渐渐碎成齑粉,只剩空洞。

呼延烈打了个响指。

“把她最宝贵的东西,先毁了。”

两个壮汉上前,一人抓住她一只脚踝,粗暴地向两侧掰开。她双腿被拉成一字马,腿根雪白的嫩肉被扯得泛红,阴唇被迫完全张开,露出里面粉嫩的穴口与那层薄薄的处女膜。

呼延烈蹲下身,伸出两根粗糙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去。

“嘶啦,”

一声轻响,鲜血顺着他指缝淌下,滴在雪白的兽皮毯上,像一朵朵绽开的红梅。

姬玄霜身子猛地一颤,喉咙里终于溢出一声极轻的呜咽,却硬生生咬碎在齿间。

呼延烈把染血的手指举到她面前,狞笑着抹在她唇上:“尝尝你自己的处子血,女帝陛下。”

她被迫张嘴,铁锈味在口腔炸开,腥甜得恶心。

“继续。”他站起身,舔掉指尖残血。

有人拿来一根烧红的烙铁,铁头上是一个狼头标记。

“不!!”

姬玄霜终于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却被身后的人死死按住。

烙铁狠狠按在她左乳下不足一寸的雪白乳肉上。

“滋啦,”

皮肉焦糊的声音,伴随着令人牙酸的气味。

她剧烈挣扎,雪白的身子弓成虾米,乳房疯狂弹跳,腿间鲜血与淫液混在一起,顺着大腿内侧淌成一条猩红的小溪。

烙印完成,她的娇肤上是一个清晰的狼头,边缘焦黑,中央却艳红如血。

呼延烈满意地点头。

“再给她上环。”

银针穿透她左乳头时,她几乎昏厥,却被一桶冰水劈头盖脸浇醒。接着是右乳头、阴蒂、甚至两片薄薄的阴唇,都被粗暴地穿了银环,挂上细小的金铃。每动一下,就叮当作响,像真正的牲畜。

最后,是一个特制的铁笼。笼子高不过五尺高,三尺宽,笼底没有干草,只有冰冷的铁刺,尖端带着倒钩。

“母狗,进去。”

姬玄霜赤着脚,被推进笼子。她一跪下去,膝盖立刻被刺得鲜血淋漓。

铁门在她身后“咣当”锁死。呼延烈隔着栏杆,俯身,用马鞭挑起她下巴,逼她抬头。

姬玄霜雪白绝艳的脸上还沾着自己的处子血,凤眸空洞得可怕。

“从现在起,你的名字叫‘霜奴’。”

“你不再是大胤的女帝。”

“你只是本王尚未操烂的,第一条母狗。”

他直起身,对外扬声:

“启程,回王庭!让全草原都知道,南朝最尊贵的女人,如今赤身裸体,被关在笼子里,像狗一样跟着我们跑!”

铁笼被套上绳索,八匹高头大马嘶鸣着拖着笼子疾驰而出。

笼子颠簸,铁刺一次次扎进她膝盖、手掌、乳房、臀肉。鲜血顺着笼底滴落,在雪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红线。

风雪呼啸,草原无边。

而她,曾经大胤亿万子民心中的帝星,就这样被囚在一只牲口笼子里,一丝不挂,鲜血淋漓,铃铛叮当,一路向北,向着无边无际的黑暗未来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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