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一疊厚厚的紙啪的一聲，被重重擺在書桌正中央。

紙角散開，露出上頭密密麻麻的名字——那是時透家未來就讀的大學，所有的新生名單。

「我已經把家世合適、長相體面、門當戶對的都挑出來了。」

爺爺語氣冷硬，像是在宣布某種交易條款。

「你們兩個，先從這些人裡挑幾個出來——好好培養。」

有一郎指節瞬間收緊，青筋浮現：「我不願意。」

那不是叛逆，而是深惡痛絕。

無一郎則慢條斯理地拿起那疊紙，翻了兩頁後，嘴角彎出若有若無的笑：「爺爺這意思啊……是想把我們當商品賣掉嗎？」

「胡說八道。」爺爺冷眼掃過兩人，語氣裡毫無情感：

「那群孩子，才是商品。而你們，是有挑選權力的人。」

他站起身，拐杖敲在地毯上仍發出沉悶的一聲，像是在敲他們的命。

「要上大學了，該收斂你們的脾氣。聯姻，是你們身為時透家的人該負的責任。」

他的視線突然變得凌厲，像刀子一樣劃過空氣。

「別像你們的父親，非要挑個家世不符、身子又弱的女人。」

刹那間，有一郎的氣息像被點燃。

他的眼神赤紅、兇狠、幾乎要失控。

「您憑什麼污辱我的母親。」

爺爺絲毫不怯，反而露出令人不寒而慄的淡淡嘲諷：

「要不是你母親，你父親早就會安穩坐在我這個位置，而不是死得那麼早。」

無一郎的指尖翻著那疊厚厚的新生名單。

他的臉上掛著一貫的無害笑容，但語氣裡卻充滿了對這些「商品」的嫌棄：「好過分啊，爺爺。」

無一郎喃喃念著，彷彿在評價一堆不合格的藝術品：「這裡頭，每個都看起來，好醜。」

爺爺沈默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的兩個孫子在外貌上是絕對的頂級，對美醜有著近乎苛刻的標準。

「不是每個人都長得像你們一樣。」爺爺壓下不滿，試圖用現實來教育他們。

「等您退下這個位置，聯姻的對象，也會一併被我踢出家門。」

有一郎的聲音裡是毫不掩飾的嫌惡。

這已經不僅是反抗，更是公開的宣戰。他將聯姻對象視為爺爺權力的延伸，決心要一併剷除。

「越長大越放肆。」

爺爺輕嘆一聲。

他看著眼前這兩個已經長大的孫子，眼神裡帶著一絲複雜。

他想起了童年。那時候，他們還只是會乖乖聽話，會因為害怕而縮在炭治郎身邊的小孩子。

他無意中喃道：「還是小時候可愛多了。」

無一郎拿著那疊聯姻名單的紙張，輕巧地轉了個身。

「快畢業了，爺爺就這麼等不及了。」他的語氣裡充滿了對時間緊迫的不屑。

他打開書房門，微微一笑，這笑容是給爺爺的最後一個難題：「那寵物的部分，您有什麼安排？」

爺爺的眼神閃過一絲精明，他知道這兩個孫子對炭治郎的依戀，但他更看重利益。

「其他家族對他有興趣。賣了也不是不可以。」

無一郎勾起嘴角，語氣裡帶著一種絕對的禁令：「不行喔，爺爺。寵物，只能有我們這個主人。」

隨即，他轉身離開，將談判的空間留給剩下的人。

有一郎冷冷瞪著爺爺，他的話語則更具諷刺意味：「您親自挑選的玩伴，您應該很滿意。」

「是很滿意。」爺爺點頭，他的目光裡沒有溫情，只有算計：「但，他可以更有價值。」

「不論哪個，我都不同意。」有一郎最終宣告。

無論是聯姻還是將炭治郎「賣掉」，他都堅決反對到底。

用過晚餐後，雙子各自帶著不明的情緒回了房間。

他們的離開像是一場退潮，讓餐桌上的氣氛再度凝固，留下爺爺跟還在發愣的炭治郎。

爺爺依舊是那樣慈愛的笑著，那笑容像冬日午後的陽光，溫暖卻不帶熱度。

「炭治郎。」

「是，爺爺？」

炭治郎咬下手中的食物，然後看向爺爺。

那眼神與小時候一樣，清澈見底，毫無雜質。

爺爺很滿意。他要的就是這份純粹的順從與無知。

「你再幫我勸勸他們吧。他們對聯姻很不高興。」爺爺說得像是在談論兩隻鬧脾氣的動物。

「是，我會加油的。」

炭治郎乖巧應聲，但他心裡其實很沒底。

尤其是在昨天被兩個人輪流親過以後，他更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勸說」他們。

「名冊無一郎已經拿走了，你可以去…幫著他們挑。」爺爺給了他新的指令，這指令賦予了炭治郎進入雙子秘密空間的正當性。

「好的。」炭治郎點頭。

他不知道，自己手裡拿的已經不是勸說的道具，而是點燃戰火的火種。

晚上，炭治郎心頭沉重，忐忑不安的敲了敲無一郎的房門。

門很快被拉開。

「是你啊，進來。」

無一郎側身，把門開得更寬敞些，示意炭治郎進屋。

他的聲音裡聽不出任何情緒，只有一種理所當然的等待。

炭治郎乖乖地走了進去。無一郎隨即關上了門，然後，悄無聲息地，落了鎖。

「爺爺說，讓我來⋯幫你的忙。」

炭治郎看著地上那疊名冊，已經有些紙被折成了紙飛機。

他立刻皺起眉，充滿了焦急：「不可以啦，無一郎，那是資料。」

「哎⋯爺爺真的煩呢。」

無一郎坐到床沿，輕輕嘆了口氣，語氣裡是孩子對無聊功課的不滿，但眼底卻帶著對家族的厭煩：「才十八歲就要考慮聯姻的事情，真的有點太早了。」

炭治郎蹲在地上，專心的收拾著那些資料，試圖恢復秩序：「除了挑選，還要花時間年去培養感情呢，不是要你們馬上就結婚。」

「我不想啊⋯炭治郎。」

他沒動，只是看著炭治郎跪坐在自己面前，把那些紙飛機一個個打開、攤平。

像是在「收拾」他不想接受的現實。

也像在「照顧」他。

無一郎眼底的情緒慢慢浮出來，執拗、黏人、帶著一點危險。

炭治郎收拾好那疊聯姻名冊，將其放到了桌面。

無一郎抿了抿嘴，那雙眼睛平靜如水，卻暗藏著漩渦：「你過來。」

炭治郎順從的走了過去。

在近身的瞬間，無一郎伸手一拉，炭治郎便毫無防備的坐到了他的腿上。

「好懷念喔，以前炭治郎哄我的時候也是讓我坐在腿上。」

無一郎抱著他，沒有急著做更多，只是像一隻尋求慰藉的大貓般，在他頸窩輕蹭。

這份帶著童年回憶的親暱，讓炭治郎更難以抗拒。

他感受到頸部的熱氣，一股顫慄感從脊椎湧上。

這份親密感已經被昨晚的吻改變了定義，但他的身體卻難以違抗這種從小到大的習慣。

「吶，炭治郎。」無一郎的聲音變得更輕、更柔。

他輕輕咬上炭治郎的耳垂：「你是不是，該安慰主人呢？」

炭治郎頭皮發麻，他猶豫的伸出手，顫抖著，抱住了無一郎，輕輕拍著他的背脊，一如小時候一樣。

無一郎不再滿足於這種孩子式的安慰。

他帶著冷靜的強勢，將這份情緒徹底宣洩出來。

「我想親你了。」

無一郎一手固定住炭治郎的臉頰，直直的看著他，那眼神充滿了不容拒絕的命令：「嘴張開。」

炭治郎的眼底閃過一抹驚慌。

他的心跳聲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特別明顯。

無一郎一點也不急，他用大拇指輕輕摩挲炭治郎的嘴唇：「軟軟的，很好咬的樣子。」

「⋯不可以，無一郎。」

炭治郎垂下眼，避開了無一郎的視線。

「為什麼？」

「我、我是男孩子⋯你也——嗯？！」

炭治郎無預警的被撲倒在床上，無一郎隨即吻了上來。

舌尖靈活的竄進了炭治郎的口腔，放肆的掠奪著每一寸嫩肉，比昨晚更加深入和狂野。

炭治郎的雙手被壓制住，他甚至不知道，無一郎的力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

「嗯哈、不嗯⋯」炭治郎急促的呼吸著。

無一郎離開了炭治郎的唇，轉而延伸到炭治郎的耳邊、脖頸。

炭治郎全身都在發顫，他低聲的嗚咽。

「炭治郎，寵物的意思就是——男寵喔。」

無一郎在炭治郎的耳邊輕聲笑著，語氣溫和：「爺爺，就是看上了你這一點啊——」

炭治郎如遭雷擊。

他所有的溫順和陪伴，原來只是被設計好的，他的存在，不過是為了滿足雙子的需求，和成為家族控制的籌碼。

無一郎靈巧的解開炭治郎身上的鈕扣，舔咬著炭治郎的胸口：「為了讓我們乖乖聽話，特意找了你，作為籌碼。」

「啊⋯」炭治郎發出了帶有情慾的嗓音，但瞬間又緊緊咬住嘴唇，眼眶中水光流轉，看起來可憐極了。

他痛苦於身體的反應，更痛苦於身份的真相。

「就算我娶了別人，你也永遠是我的寵物喔。」

無一郎吸吮著炭治郎的嫩肉，在身上留下一個個瘀痕，這是他的標記。

炭治郎感覺身體都熱了起來，在屈辱與慾望的衝擊下，他只能無助地低聲求饒：「不要了、不要⋯」

「乖乖的。」無一郎的聲音柔和，卻帶著冰冷的命令。

他脫下了炭治郎的褲子，炭治郎感覺到下身一涼，心也徹底涼了。

無一郎像在審視一件藝術品。

他沒有急著更進一步，而是用皮帶把炭治郎的雙手捆了起來，將他徹底制服。

接著，食指輕輕地按上炭治郎的嘴唇，然後從脖頸，一路下滑，到雙腿中央：「好可愛啊。」

「不要看、不要⋯」

炭治郎雙腿發顫，眼眶中的水光化作眼淚，流淌下來。

那種被審視、被展示的羞恥感讓他無地自容。

「你看，一吻你，你就軟了。」

無一郎吻上炭治郎的腹部，舌尖輕舔，像是在品嚐一道新的甜點。他的舌尖靈活地在肚臍轉了一圈，炭治郎倒抽一口氣，初嘗人事的他，快被恐懼壓垮。

「你興奮了。」

無一郎握住已經抬頭的根部，上下擺弄。

「啊啊、不可以——」

炭治郎忍不住叫出了聲。

「有一郎還沒看過吧。」無一郎舔舔唇，那眼神充滿了對哥哥的挑釁，接著他含住了炭治郎發抖的性器。

炭治郎狠狠抖了一下。

無一郎將炭治郎的雙膝扳開，架在肩上，方便自己品嚐。

「嗯嗯、不⋯放開⋯哈啊⋯」炭治郎呻吟著，強烈的羞恥感幾乎將他淹沒。

「你這裡，好可愛。」無一郎一邊舔著，手指頭一邊向後探去，接著，輕輕擠入了一根手指。

「——！！」

炭治郎弓起身子，那刺激感猛烈的讓他發不出聲音。

在手指伸進體內的一瞬間，他被巨大的痛感和羞恥感淹沒，體內的熱流不受控制地爆發，他立刻射進了無一郎的嘴裡。

「嗚、嗚⋯」炭治郎簡直不敢相信剛剛發生了什麼，羞恥、恐懼與生理反應的混合體，讓他感到無助又崩潰。他開始啜泣。

無一郎將嘴裡的東西吞嚥下去，冷靜的姿態讓人心底發寒。

他再次欺上炭治郎的唇，這一次的吻不再是掠奪，而是安撫與持續的侵佔。

他輕而易舉的勾起對方的舌尖，與之糾纏。

「哼嗯、嗯⋯」炭治郎被吻得迷迷糊糊，所有的理智都被這份熟悉的、極具壓制性的氣息所融化。

更讓他崩潰的是，無一郎的手指依舊在他體內抽插，像是在探索什麼。

無一郎又塞進了一根指頭。

炭治郎嗚咽一聲：「還沒⋯結束嗎⋯？」

「還沒喔。」無一郎輕輕探索、擴張著。

這奇異的感覺讓炭治郎背脊發麻，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

湧上的不再是痛感，而是慾望的浪潮，那是他從未體驗過的本能。

無一郎似乎摸索到了什麼，用力一按。

「啊啊——！」炭治郎立刻尖叫出聲。

「開關，在這裡呀。」無一郎咬著炭治郎的乳尖，下方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攻略那個敏感點。炭治郎的聲音再也無法像剛才一樣壓抑，不斷地、高亢地，呻吟出聲。

「我很喜歡你的聲音。」

無一郎舔舔唇，隨即抽出自己的手指，解開褲頭，掏出了自己的炙熱，抵了上去。

炭治郎瞬間知道無一郎要做什麼。

「不要！不要！無一郎——！」

「不行喔，寵物，要乖。」隨即，無一郎強勢的把自己送進了炭治郎的體內。

「呀啊———」

炭治郎發出了一聲幾乎劃破夜空的尖叫。

這份痛楚、屈辱與快感交織在一起，讓他徹底崩潰。

無一郎呼出一口氣：「放輕鬆，小炭⋯」

他低頭，輕輕吻著炭治郎，像是在安撫，但下身的動作卻沒有停止。

這種衝突感讓炭治郎更加無所適從。

炭治郎抽泣著，他的手還被皮帶綑綁，只能緊緊握成拳頭。

無一郎的手緩緩向上，他輕柔地打開了炭治郎的掌心，與他的一隻手十指交扣。

這親暱的姿態，與被捆綁的事實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他在用這份溫柔，試圖抹除剛才的暴力感。

他的另一手則輕輕抬起炭治郎的臀部，調整著角度，讓侵犯更為順暢：「乖孩子。」

「嗯、嗯⋯」

炭治郎緊握著無一郎的手，像是在尋求什麼支撐。

無一郎開始擺動腰肢，每一次撞擊，都直達深處。

「啊啊⋯哈啊⋯」

痛感逐漸過去，隨之而來的，是一波波快感，讓炭治郎舒服的直弓起身子。

無一郎滿足的嘆息出聲。他低下頭，輕咬著炭治郎的耳朵，上下的雙重夾擊，讓炭治郎的聲音越發無法控制。

「噓⋯」無一郎輕笑，輕柔的警告帶著說不清的惡意：「有一郎，就在隔壁喔。」

炭治郎已經無法思考，只能發出嗚咽聲。這種近在咫尺的禁忌感，讓他的屈辱與快感一同達到頂峰。

「真拿你沒辦法。」

無一郎開始最後的衝刺。

炭治郎的眼波迷離，讓無一郎的嘴角勾起一抹笑。

不要，那麼漂亮。

我的寵物太漂亮了，可不行。

隨著無一郎用力一頂，炭治郎尖叫一聲，又射了出來。

無一郎也同時悶哼一聲，射到了炭治郎體內。

他解開炭治郎手上的皮帶，壓在他身上，緊緊抱著他。

「小炭。」

「嗚、唔⋯」炭治郎的身體還在抽搐，他發抖著，緊緊抱著無一郎。

這個擁抱，代表著屈服，也代表著身體對侵略者的依賴。

「做得很好。」

無一郎誇獎著，就像是在，稱讚寵物一樣。

「不可以告訴哥哥喔，這是秘密。」

炭治郎迷茫的點點頭。

無一郎又在他的胸前咬了一口，精準的留下了最後的標記。

每一個吻痕，都恰到好處，留在了能被衣物遮蔽的地方。

——遲早有一天，哥哥會發現的，但現在還不行。

他還要，再多嚐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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