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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黎明(義炭)2

小说:背叛黎明(義炭) 2025-12-30 13:04 5hhhhh 9640 ℃

2、

炭治郎看著手中高歌的鳥兒發呆。

他回想起那天煉獄長官拍著他的肩膀,大笑著說「因為你很可愛所以一定沒問題!」的場景,心裡湧上一股無奈。

那時候的他,懷抱著滿腔熱血,真的以為自己是去執行什麼正氣凜然的臥底任務。

誰能想到,煉獄杏壽郎口中的「試試看」,竟然真的把他試進了富岡義勇的心裡,甚至一路試到了富岡義勇的床上。

這六年來,他從一個剛畢業的菜鳥員警,變成了霜華會裡人人敬畏的「大嫂」。

雖然他極力抗拒這個稱呼,但在那些黑衣小弟眼裡,能讓那個冷面修羅的義勇言聽計從的,除了他也沒別人了。

這簡直是警界史上最荒謬、也最成功的「美人計」。

「在發什麼呆?」

一道低沉、沒有起伏的聲音打斷了炭治郎的回憶。

炭治郎指尖停駐的小鳥受驚飛走,他回過神,轉身看向身後。

義勇穿著深藍色的手工西裝,剪裁合宜的布料包裹著修長的身軀,他面無表情地站在迴廊下,那雙深不見底的藍色眼眸,正緊緊鎖在炭治郎身上。

比起六年前,富岡的氣場更加冷冽沉穩,唯獨在看向炭治郎時,那眼底的寒冰才會稍稍融化。

「義勇先生。」炭治郎迅速調整好表情,露出溫和無害的笑容:「會議結束了嗎?」

「一群蠢貨,沒什麼好談的。」

富岡義勇淡淡地說道,他緩步走下台階,來到炭治郎面前。周圍原本還在巡邏的黑衣護衛們,在看到老大靠近炭治郎時,都極有眼色地迅速退到了遠處,不敢打擾。

義勇抬起手,有些粗糙的指腹輕輕蹭過炭治郎的臉頰,動作熟練又親暱,帶著一股強烈的佔有欲。

「風大,怎麼不進去?」義勇微微皺眉,語氣雖冷,卻透著只有炭治郎聽得懂的關心:「你的身體受不住涼。」

炭治郎心裡一緊。

這六年,他為了取得信任,甚至為了救義勇,確實受過些傷,身體底子比警校時期差了不少。

而義勇對他的照顧,越是無微不至,他心中的罪惡感就越是深重。

「我只是......想透透氣。」炭治郎垂下眼簾,掩飾住眼底那一閃而過的複雜情緒,輕聲說道:「而且,我想聽聽鳥叫聲,很像我以前家鄉的聲音。」

富岡義勇凝視著他垂下的眼睫,沉默了片刻,忽然開口:

「如果你喜歡,我可以把這座庭院所有的樹都留給鳥棲息。」

他說得平靜,彷彿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接著話鋒一轉,眼神變得幽深:「只要你別想著飛走。」

炭治郎心臟猛地漏了一拍。

這句話,既像是情人間的呢喃,又像是看透了一切的警告。

義勇的手指順勢滑落,扣住了炭治郎的手腕,拇指按在他的脈搏上,感受著那裡略顯急促的跳動。

「我又沒長翅膀。」炭治郎咕噥著,隨即一頭鑽進義勇懷裡:「除非您不要我了。」

「胡說。」義勇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炭治郎從懷中抬起頭,臉頰微紅地望著他:「義勇先生總愛捉弄人。」

義勇垂眸凝視懷裡的人,隨即低下頭,封住了他的唇。

四周的護衛極有默契,瞬間整齊劃一地轉身背對,沒人敢多看一眼。

炭治郎踮起腳尖,雙手攀上義勇的後頸,熱烈地回應這個吻。就在兩人吻得難分難捨時,義勇單手扣緊他的腰,腳下卻壞心眼地勾了一下炭治郎的腳踝。

炭治郎重心不穩,驚呼一聲,整個人向前撲去。

兩人跌落在柔軟的草皮上。

義勇早有準備,一手穩穩護著炭治郎,在落地的瞬間另一隻手撐在地上,直接翻過身,眨眼間攻守易位,他將炭治郎牢牢壓在身下,近乎掠奪地加深了這個吻。

「嗯、哈啊⋯⋯」

炭治郎被吻得七葷八素,迷濛間感覺到修長的手指正探向他的腰際,解開了皮帶扣。

他猛地驚醒,慌亂地抓住義勇的手:「不行、嗯⋯⋯這裡是外面⋯⋯啊、」

義勇懲罰似地輕咬了一口他的頸側,聲音低沉沙啞:「沒人敢看。」

炭治郎羞得臉頰通紅,握拳搥了一下義勇的胸膛,氣呼呼地抗議:「我說了不要⋯⋯!」

這句話聽得背對著他們的黑衣護衛們冷汗直流。

要知道在組織裡,就連二當家錆兔也不敢這樣對老大發脾氣。

義勇卻低低笑了起來,胸腔微微震動:「可是我想。」

炭治郎又羞又惱,眼尾泛紅地推拒著:「義勇先生⋯⋯我會忍不住叫出來的。」

他撇過頭,連耳根都紅透了,聲音細如蚊然:「護衛就在旁邊,他們會聽見的⋯⋯」

義勇動作一頓,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炭治郎太清楚義勇的死穴在哪了。

這男人雖然喜歡他在床上仰著頭、眼裡噙著淚水,軟軟糯糯喊名字的模樣;但同時,他的獨佔慾也強得可怕。

平時連別人多看炭治郎一眼都能讓他不悅,更別說是讓這些手下聽見炭治郎情動時的喘息聲。

想到這裡,義勇的臉色肉眼可見地陰沈了幾分。

一旁背對著的護衛們感受到身後驟降的氣壓,冷汗直流,恨不得能原地消失。

炭治郎伸出手,輕輕撫上義勇的臉頰。

他用那雙總是能讓義勇心軟的眼睛望著對方,軟聲請求:「回房間⋯⋯好嗎?」

義勇抿了抿唇,似乎在壓抑著什麼。

隨後他俐落起身,一把將炭治郎拉了起來,緊緊牽著他的手,大步朝寢室走去。

炭治郎乖順地任由他牽著,跟在身後。

他臉頰上的紅暈還未退去,低眉順眼的模樣,看著實在惹人憐愛。

炭治郎垂下眼簾,盯著兩人交握的手,忍不住在心底自問——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一切全變了調?

那是在炭治郎臥底剛滿一年的往事。

那天,錆兔突然沉著一張臉坐到他身旁,一聲不吭,臉色臭得要命。

「錆兔先生,您怎麼了?」

炭治郎放下剛整理好的文件,困惑地看著身旁氣壓極低的男人。

「我說你啊,不要老是用那麼可愛的表情盯著人看。」錆兔似乎有氣沒處發,粗魯地伸手用力揉亂了炭治郎的頭髮,咬牙切齒:「簡直是引人犯罪!」

炭治郎無言地看著他,又低頭看了看手中剛做好的毒品交易清單,接著抬起頭,意味深長地看著錆兔。

那眼神彷彿在說:我們不就是罪犯嗎?

「⋯⋯」錆兔讀懂了他的視線,冷笑兩聲:「聽好了!這種犯罪的性質是不一樣的!懂嗎?!想睡你跟販毒完全是兩碼子事!」

「睡、睡我?」炭治郎愣在原地。

錆兔被氣笑了:「喂,炭治郎。」他突然湊近,鼻尖幾乎快碰到炭治郎的臉:「你知不知道,每次你累到睡死在桌上⋯⋯我都會趁機偷親你的嘴?」

說著,他用拇指用力按壓了一下炭治郎柔軟的唇瓣。

炭治郎的臉瞬間漲紅,驚慌大喊:「錆兔先生!!」

「你看,就是這種純情的反應!!這鬼地方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

錆兔無力地摀住臉,聲音悶悶的:「騙你的,沒親到。」

炭治郎氣惱地握拳搥了他一下。

一旁的行政組長心臟差點跳出來,冷汗直流,深怕下一秒這位二當家會因為惱羞成怒而拔槍掃射。

結果,錆兔只是無奈地笑了笑。

下一秒,他伸手扣住炭治郎的腰,將人一把擁入懷中。

「!!」炭治郎嚇得全身僵硬。

「借我抱一下,一下就好。」錆兔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

「您到底怎麼了啊⋯⋯?」炭治郎手足無措,不敢亂動。

行政組長默默摀住眼睛,決定裝瞎保命。

隔天,一紙調令就這樣送到了行政組長的桌上。

組長瞪大眼睛確認了上面的簽名,隨即轉過頭,一臉諂媚地開口:「竈門,飛黃騰達了要記得我啊!」

「?」

炭治郎困惑地看著他,這句話簡直跟幾個月前,他在倉庫搬貨時那個領班說的一模一樣。

沒多久,錆兔面無表情地來領人:「走吧。」

炭治郎乖乖地跟在他身後,感覺到前方的氣壓異常低沉:「錆兔先生,我們要去哪?」

「知道富岡義勇嗎?」錆兔突然問道。

炭治郎心臟猛地一跳。他終於⋯⋯要接觸到這位傳說中的人物了嗎?

他壓下內心的緊張,猶豫地點點頭:「聽說過他的名字⋯⋯」

「那就是個惡霸,專搶別人的東西。」錆兔氣得牙癢癢,腳步猛地一停。

他突然轉身,二話不說將炭治郎一把抵在牆上。

炭治郎嚇了一跳,茫然地看著他:「錆兔先⋯⋯」

話未說完,錆兔已經低頭吻住了他。

那是一個帶著克制與不甘的吻,只是輕輕的、如蜻蜓點水般印了一下,卻包含了太多複雜的情緒。

炭治郎驚訝地摀著嘴,臉頰瞬間紅透,像顆熟透的水蜜桃,誘人採摘。

錆兔盯著他看了半晌,最後嘖了兩聲:「真可惜。」

他轉過身,重新牽起炭治郎的手,語氣恢復了平靜,卻帶著一絲酸意:「義勇把你調過去了。」

「蛤?⋯⋯咦?」

「從你第一天到行政組報到,他就一直在觀察你。」

「我、我沒見過他啊⋯⋯」炭治郎一臉茫然。

錆兔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憐憫:「你當然沒見過。因為那傢伙啊——只在你熟睡的時候出現。他已經盯著你超過半年了!」

「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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