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走廊里，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弥漫着一种压抑的、带着汗臭和廉价咖啡味的混乱气息。男生们三五成群地挤在储物柜旁，声音低沉却急促，像一群被猎人逼到绝境的野兽在低吼。窗外是灰蒙蒙的莫斯科冬日天空，偶尔有雪花零星飘落，砸在玻璃上化成水珠，顺着滑下，仿佛在嘲笑我们这些即将被“单身惩罚条例”碾压的倒霉蛋。

“你们听说了吗？新条例全国推广了！三月不约会，就得滚上前线或蹲监狱！”一个胖墩墩的三年级生，平时总爱吹嘘自己泡妞战绩的家伙，现在脸都绿了，手里捏着手机，屏幕上滚动着官方新闻推送。旁边的哥们儿们附和着，吐沫星子飞溅：“妈的，之前的女性性犯罪条例修订已经够变态了——女性对男性的性侵害不算犯罪，除非你结婚了！现在又来这出？我们是人还是牲口啊？试点区那些租借女友的惨案呢？经济差点的家伙贷款租个假女友，最后破产还得上前线，听说有人直接跳楼了！”

我，伊凡·彼得罗维奇，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二男生，靠在墙边听着这些，胃里像塞了块冰冷的石头。心慌慌的，不是开玩笑。谁想被强制送去那该死的边境前线，冻死在雪地里？或者烂在监狱的铁笼子里，等着被那些“合法”的女犯人轮番“教育”？我囊中羞涩，一个月零花钱勉强够买几包烟和街边快餐，租借女友？开什么玩笑，那玩意儿试点区起步价就够我半年伙食费了。更何况，那些新闻里，总有租借女友逼着你签下更狠的“额外服务”契约，最后你不光破产，还得跪着舔她们的鞋底。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瓦夏的脸。那银色的长发，像冬日里融化的月光，总在午后阳光下闪着冷冽的光泽。她是学校出名的美少女，也是我的青梅，高挑的身材足有一米七五，一对丰满的美乳在校服下隐约勾勒出诱人的弧线，长腿裹在黑丝里，走路时总带起一种摇曳的节奏，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她日常喜欢穿黑丝，那薄薄的丝料贴合着她白皙的肌肤，隐隐透出肉色的光晕，仿佛在邀请手指去轻轻划过，感受那滑腻的触感。

奇怪的是，在外人眼里，她总是一副高傲的女王范儿，对我这个青梅竹马却天天摆出嫌弃的脸——“伊凡，去给我买瓶可乐！”“快点，饭盒别洒了！”她使唤我跑腿买饭买零食，从不客气。但钱是她出的，而且每次都会分我一半，在操场边或绘画室的角落里，我们肩并肩吃着热腾腾的炸鸡或巧克力棒，那股咸甜混杂的味道，总让我觉得这不算免费劳力。外人说她贪图我的跑腿，我自己也这么想，但细想呢？她真讨厌我，换个更听话的跑腿不就完了？何必出钱分享，还总让我待在她身边？

不行了，我得求她。至少，假装男女朋友，起码要能蒙混过记录手表——那该死的玩意儿会实时监控我们的“亲密行为”，光嘴上说不行，得有一定肢体接触、约会记录啥的。深吸一口气，我甩开那些议论，溜进教学楼后头的绘画室。门虚掩着，里面一股熟悉的颜料和松节油味扑面而来，混合着淡淡的少女体香——那是瓦夏的味道，像是清晨的露水裹着玫瑰的甜腻，总让我下意识地咽口水。

她一个人，正坐在窗边的旧木椅上，腿上摊开一本素描簿，手里握着炭笔，银发随意披散在肩头，映着夕阳的余晖，像一层薄薄的银纱。听到门响，她头也没抬，声音懒洋洋的：“谁啊？进来前敲门，笨蛋。”

“是……是我，瓦夏。”我推门进去，心跳得像擂鼓。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她翻页的沙沙声，和远处操场隐约传来的喧闹。她终于抬起头，那双蓝灰色的眼睛眯起，带着惯有的嫌弃：“伊凡？又来干嘛？别告诉我你又忘带作业了，这次我可不帮你抄。”

我咽了口唾沫，关上门，靠在墙上，手心已经出汗。窗外雪花越落越大，砸在玻璃上发出细碎的啪嗒声。“瓦夏，新条例……你知道吧？单身惩罚那个。我……我不想上前线，也不想进监狱。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假装当我的女友，就几个月，先够混过一段时间，毕竟那离谱条例肯定很多人反对，维持不下去的，一定！记录手表什么的，我们可以……”

她没说话，只是放下炭笔，双手抱胸，靠回椅背。那对美乳在动作间微微颤动，校服的白色衬衫绷得紧紧的，隐约能看到内衣的蕾丝边沿，黑色的，贴合着她丰盈的曲线，像在低语着某种禁忌的邀请。

她翘起二郎腿——哦，天哪，那一刻我的呼吸都停了。黑丝包裹的长腿缓缓交叠，丝料在光线下泛起丝滑的光泽，从膝盖向上，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大腿内侧的肌肤隐隐透出白腻的颜色。裙摆本就短，随着翘腿的动作，不经意间向上滑起一截，露出一小片雪白的内裤边缘——纯棉的，白色，边缘绣着细小的花边，紧紧裹着她私密的三角地带。那布料微微陷进股沟，勾勒出饱满的轮廓，仿佛在呼吸间轻轻起伏，散发着一种温热的、隐秘的邀请。空气中，似乎多了一丝少女的麝香味，混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柑橘调的，酸甜而撩人，让我的下腹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我脸热得像火烧，视线死死钉在那片白色的布料上，脑子里不由自主地遐想：如果手指轻轻勾起那边缘，会不会触到她光滑的皮肤？那下面，是不是已经微微湿润，带着少女的温热和滑腻？她会不会轻哼一声，腿夹紧我的手？该死，我赶紧移开眼睛，盯着地板上的颜料渍，心跳如雷。“瓦夏，我知道这听起来荒唐，但试点区的那些事……我真的没钱租借女友。我会补偿你的，继续跑腿，或者……”

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带着一丝不悦，像丝线般缠绕着我的神经：“补偿？伊凡，你能给我什么？钱？呵，你那点零花钱够买我一双丝袜吗？还是说，你以为我欠你人情？天天使唤你跑腿，是因为你方便，仅此而已。现在倒好，跑来求我当你的挡箭牌？”

她腿没放下，就那么翘着，黑丝在椅子上摩擦出细微的沙沙声，那白色内裤的边缘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仿佛在嘲笑我的窘迫。我能闻到她腿间的热气，淡淡的，带着体温和一丝隐秘的湿意，让我的裤裆不由自主地胀痛起来。

我无言以对，喉咙干涩得像吞了沙子。脑子一热，我扑通一声跪下——不是普通的跪，是东瀛士下座的姿势，额头贴地，双手平伸，像个乞求主人的奴隶。地板冰冷而粗糙，颜料渍的味道钻进鼻孔，混着她的体香，让我既屈辱又莫名兴奋。“瓦夏，求你了。我知道我没资格，但……我真的害怕。帮帮我，好吗？”

房间里死一般的安静，只有她的呼吸声，均匀而略带急促。时间仿佛拉长了，每一秒都像刀子在心上划。我以为完蛋了，她会一脚踹开我，骂我“滚出去，变态”，然后那黑丝长腿的触感会永远留在我的幻想里——滑腻、紧致，包裹着她大腿内侧的温热肌肤。

忽然，一声叹息响起，轻柔得像羽毛拂过。“真拿你没办法，伊凡。算了，没个跑腿也不方便……我同意了。但记住，这只是暂时的，别想歪了。”她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腿终于放下了，裙摆滑回原位，那白色内裤的诱惑瞬间消失，却在我脑中烙下永恒的印记。我抬头，她的脸微微红着，银发遮住半边眼睛，转身拿起炭笔，继续画画，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

我爬起来，腿软得像面条，裤裆里的胀痛还没消退。“谢……谢谢，瓦夏。我不会让你后悔的。”她没回应，只是哼了一声。但那一瞬，我瞥见她唇角微微上扬——不是嫌弃，是……别的什么？心跳加速，我赶紧溜出门，身后是她翻页的沙沙声，和那股挥之不去的少女香气。

学校铃声响起，雪越下越大。但我心里，却暖了那么一丝。或许，这条例下的荒诞，会是我们故事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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