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缢鬼魅人

小说: 2025-12-30 13:02 5hhhhh 5270 ℃

乌鲁木齐虎峰书院山长陈执礼夜晚读书,忽见窗外悬着一双穿绣花弓鞋的小脚,那脚慢慢向下移动,露出裙摆。陈执礼知道是吊死鬼作祟,厉声喝道:“你回去吧!我行得端走得正,你吓不到我。”吊死鬼叹息一声,缩回双脚,又从窗户纸缝里露出面孔来,只见那是一个美貌妇人,二十六七岁的模样,朝着陈执礼笑。陈执礼道:“你媚惑我也没有用。鬼怪除了吓人、媚人,再没有别的伎俩了。”说话间便要打那妇人。

妇人连连求饶,不肯离去。陈执礼道:“你到底意欲何为?”妇人行了个礼,道:“先生猜得不错,小妇人确是吊死鬼,名叫伊拉理氏,生前夫君周复古,乃直隶一贡生,小妇人为夫君犯罪所累,共流新疆乌鲁木齐,当时此舍尚非书院,吾夫妇即寓居此舍中。后来,小妇人与此地一男子私通,那日正享用鱼水之欢,不料为人撞见,奸情败露,小妇人又羞又恼,无地自容,想来夫君快回家了,情急之下,只得从衣箧里拽出两条裹脚布,吊死在这窗棂之下。因是横死,怨气不散,做了缢鬼,夜夜游荡。奈何身虽死而本性难移,今见君子俊美儒雅,姿容不下何晏,神韵略同嵇康,小妇人春心萌动,欲委身侍奉。”说着拿出一张五色花笺,道:“小妇人粗通文墨,聊填词一阙,赠与先生,略表衷肠。”

陈执礼接过诗笺,只觉异香扑鼻,上面写着数排行书,字体娟秀,颇有晋人意趣:

【摸鱼儿】御凉飔,仰看蟾桂,幽魂无限悲慨。缳缠修颈飘幡纚,寥落若含须待。梁错彩,见帟底、潘郎执卷炉薰馤。春情岂耐。羡婿觅羲之,邻窥宋玉,心曲顿然解。

思畴昔,羞愤徐娘事败。当窗高悬凝黛。虽知缢死宜淫妇,偏是风流难改。姝丽在,从纸罅、对人娇笑呈妍态。金莲戏摆。愿把妾长绫,凭君巧手,绾作合欢带。

陈执礼将彩笺掷到案上,道:“淫词艳曲作得这样顺手,却不知廉耻二字怎生写!你自己奸情败露,羞愤自尽,此事与我何干?况且你也知淫妇合该做了缢鬼,那便不要再来打扰我!”

吊死鬼自讨没趣,悻悻然乘着阴风消逝了,陈执礼若无其事,又看了会儿书,熄灯就寝。转天与同僚谈及此事,哂道:“此缢鬼自知为淫妇,然不自知亦为愚妇,生时以淫丧命,死后犹淫性不改,世间岂有愚昧至于此者邪?”

过了几日,这伊拉理氏又看中了陈执礼的仆人刘福,这刘福虽不似陈执礼博学多识,一派学士气度,却是生得唇红齿白,也更年轻。伊拉理氏故伎重施,自刘福屋中承尘处缓缓而下,见对方诧异,便道:“公子毋惊,妾身是住在附近的寡妇,随夫经商,由中原徙此,后夫君不幸亡故,妾身守节数载,前几日偶然见到公子,心里暗自喜欢,为避人耳目,故从房上下来。今宵决意抛却妇德,效相如文君故事。”

伊拉理氏身着青色缎袄和藕色花鸟百褶裙,相貌姣好,意含羞涩,双颊泛红,这刘福尚未婚配,然生性风流,好流连秦楼楚馆,忽得一美娇娘投怀送抱,自然满心欢喜,道:“我亦是正人君子,可不知何故,一见夫人,便心猿意马起来。你既扰我心智,理当补偿我。”说罢将伊拉理氏抱上床。妇人换了睡鞋,宽衣解带,做出一副任人摆布的姿态,眉低脸红,嗫嚅道:“公子还等什么?”刘福解下裤子,握住妇人一对莲足抚弄阳物。伊拉理氏道:“公子放着牝户不肏,反肏妾身的脚?”刘福道:“小淫妇,脚裹得这样标致精巧,不就为了勾引男人吗,还不许我享用?”伊拉理氏笑道:“确是如此,若不得今夜用脚取悦公子,妾身当年缠足之苦,端的是白挨了。”刘福道:“淫妇这样伶牙俐齿,待我试试口里功夫如何!”射了伊拉理氏满脚,又直插妇人口中,弄得她“呜呜”地呻吟。又射了一通,伊拉理氏哀求道:“好爹爹,你舒服了两回,也该让小淫妇尝尝那话儿的滋味了。”说着往胯下指了指,却见早已淫水淋漓,沾湿床单。于是刘福将妇人压在身下,挺身刺入,那妇人立时娇声浪气,呼肉唤肝,抬起双腿锁在刘福腰间,尽情交媾。良久,伊拉理氏哀号一声:“淫妇去矣!”双腿松开刘福的腰,岔开蹬直,牝户中淫水汩汩泄出,刘福亦射精。

事罢,刘福问道:“我原以为满洲女子不缠足,没想到夫人亦有金莲。”伊拉理氏道:“妾身虽是满人,然生长汉地,浸淫教化,自知缠足为极要紧事。女子贵沉静,古之圣人恐女子轻举,故令缠足。”刘福抚了抚妇人的双乳,道:“你既知教化,为何不守妇道,背叛亡夫,与我欢合?”伊拉理氏握住刘福阳具,那话立时涨起,妇人道:“只怪公子生得魁伟。”刘福性欲大盛,二人又做了两三回,方才偃旗息鼓,沉沉入睡。比及天明,刘福起床,发现伊拉理氏早已先行离去,留罗帕一方,题词一阕曰:

【鹧鸪天】既见王孙意绪繁,窃邀刘阮访桃源。尖纤玉笋持颇易,孔硕金茎吮却难。

樱口唤,凤衾翻,罗床数涴夜将阑。秦娥恒欲随萧史,只怕高唐一梦还。

入夜,伊拉理氏复至,刘福拿出罗帕,笑道:“小淫妇,竟把昨夜欢媾之事记下了!你休怕做了巫山神女,我绝非薄幸郎,此生当永不分离。”伊拉理氏悲戚道:“唯恐终有事泄之时,到时妾身除却一根绳子吊死,别无他法矣!”刘福想了想,道:“妇人最重名节,失节确是死罪。不过你可放心,你便是做了孤魂野鬼,我也不相弃,你若还记得我,径自过来。”伊拉理氏拈着帕子,掩着嘴角的笑意,假装擦了擦眼泪,道:“承蒙公子错爱,妾身有你这一句话已心满意足。若果真到了那日,妾身自当与君诀别,寻一僻静处自裁,从此人鬼殊途,不再牵累公子。”刘福道:“夫人思虑甚远,不如过一日得一日的欢乐。”于是抱伊拉理氏上床,畅快交合起来,弄得那妇人又叫又笑,连连求饶。

某日,伊拉理氏对刘福道:“下次交合,公子可尝试绞缢妾身脖颈。”见对方不解,伊拉理氏解释道:“据说,妇人交媾之际,若脖颈被勒紧,牝户也会夹得更紧,快美甚于以常法相交。夫君生前,妾身曾劝他尝试,但他始终不敢,实在遗憾。”刘福道:“这法子听起来危险,我再考虑考虑。”心里却想:“这妇人脖颈白皙修长,倒是可爱,我若直接应下,必然无趣,不如打她个措手不及。”

白天,陈执礼见刘福气色不好,叮嘱他注意身体,多休息,刘福以为近来常与伊拉理氏交合,精神损耗亦属正常。

过了几天,两人云雨时,刘福觉身下妇人快要去了,偷偷拿出一条麻绳,猛地勒在她颈上,妇人的娇喘立时变作“喀喀”的咳嗽声,瞪大双眼,张开檀口,扭动腰肢,牝户果真夹紧了,淫水涓涓淌出。刘福见状,又紧了紧绳子,道:“你这失节淫妇不必自裁了,我现在就将你勒死,尸首挂到树上去,让人们都看看不守妇道的下场!”伊拉理氏被绞得翻了白眼,吐着舌头,脸也紫了,听了这话,更加兴奋,身体忽然绷紧抽搐,尿水泄出,牝户死死嵌住阳物,不久,淫水喷涌而出,冲得刘福忍不住,将阳精尽数射出。

刘福解了绳子,伊拉理氏气喘吁吁,缓了一会儿,脸色渐渐复原,道:“公子这一绞,猝不及防,快美异常,只是公子太卖力,射得这样多!”刘福道:“夫人亦不也如洪水决堤么,想必尽兴了。”伊拉理氏道:“这可不光是淫水,公子力道了得,把小淫妇一泡骚尿都绞出来哩!”刘福笑道:“我还寻思今日怎如此夸张,岂知夫人这么大了还忍不住内急。”伊拉理氏道:“非也,大凡被勒死吊死的妇人,临气绝时都免不了失禁,公子真个要缢杀小淫妇了!”刘福惭愧道:“我下手不知轻重,险些乐极生悲。”妇人道:“不妨。小淫妇教公子弄得实在舒服,死在公子手里亦无怨无悔。”刘福听了受用,想了想,道:“我曾见过一对吊死的男女,说是婚姻不得玉成,便殉情了。女的裙子上确实湿漉漉的,男的就没有。可惜,妇道人家看重体面,一旦走投无路,往往投缳自尽,好歹留个全尸,也不见血,谁知死得反比男子狼狈。”伊拉理氏笑道:“男女之赋形不同,为之奈何?投缳女子亦不知挂在高处要流水的。”口占一诗曰:

垂帘展席正春宵,解却罗衣慰寂寥。

妾意转浓佯欲罢,朗情愈炽不相饶。

绞喉收穴同时紧,拖舌凝眸别样娇。

淫水淆溲殊足赧,更羞缠颈迹难消。

吟罢,伊拉理氏取出一条白绫道:“以后用这个勒,麻绳不舒服,在颈子上留印子,回去不好交代。”刘福点头同意:“到底妇人家心细,考虑周全,我不曾想到此处。”

数月后,刘福的身体越发虚弱,几乎无法工作,医也医不好,向伊拉理氏抱怨。伊拉理氏道:“实不相瞒,妾身正是吊死鬼。公子朝夕与鬼相处欢媾,阳气已尽,无法恢复了。”刘福闻言,错谔不已,妇人便显出缢鬼之形,舌头吐得长长的,才让他相信了。妇人将自己当年缢死之缘由经过细细讲了,道:“妾身虽死,尤欲觅佳偶,见公子而倾心,于是诱你上钩。事已至此,即使不再接近妾身,公子亦必死无疑,倒不如与妾身同去做黄泉鸳鸯。”刘福无奈,叹气道:“我既有言在先,不可反悔失信。只要夫人真心对我,阴阳人鬼又有什么区别?”妇人欢喜道:“甚好甚好,待公子一死,我们立刻成亲,只是你家先生厌恶鬼怪,不可向他提起。”刘福应允下来,又问道:“想来你喜欢欢合时被勒颈,恐与生前经历不无关系吧?”伊拉理氏咯咯笑了几声,道:“不怕公子见笑,妾身当时正与男子行奸,快美过甚,得意忘形,呻吟声太大,恰在身子将泄未泄之际,被闻声赶来之人撞见丑事,仓皇间只得解下白绫足带投缳自缢。本来在床上就未尽兴,牝里尚湿润着,满心淫欲正待发泄,此时颈子给那足带一绞,腿儿又踢又蹭,牝户忍受不住,不消多时便尿水淫水一齐淌出,妾身虽性淫,却也没体会过这般滋味,浑身抖了抖,心满意足,气绝魂飞了。此书院窗棂,便是妾身吊死处;你我交合时那根白绫,正是妾身自缢用的脚带。”刘福连连道:“可惜、可惜,夫人不修德行,投缳吊死,化作孤魂野鬼夜夜游荡。”妇人道:“淫妇失节,合该有此下场,有什么可惜呢?”刘福答:“才情美貌,一缢而俱成灰矣。”妇人道:“古今缢妇不可胜计矣!什么贤媛名姝、娇娃才女,一索吊起,皆是雪腮涨红,腿蹬足顿,终于翻眼吐舌,做个缢鬼模样,末了将尿泄尽,一缕香魂愁愁惨惨往阴间去也,妾身不过其中极平常一个罢了。”妇人换了媚惑的语气道:“公子想想,当日妾身尸首直戳戳挂着,脸色憋得如落苏一般,两只眼睛宕出在外,舌头伸得长长的,滴着涎液,下身更是狼狈不堪,湿得一塌糊涂,弓鞋甩落了一只,脚儿露出来,这副凄凉光景,美貌何在,才情又有何用,这有什么可惜呢?直到有人发现妾身吊死,七手八脚地收拾尸首,妾身还听见他们嘲讽道‘这娘们儿舌头伸得老长,怕不是还想用嘴服侍奸夫。’‘小脚也露着,不知羞耻!’‘啊呀,这淫妇上吊时还泄身哩,吊得怪舒服!’”

伊拉理氏讲得绘声绘色,刘福听罢,玉茎暴起,也不顾身体虚弱,不由分说将妇人按倒交合,完事后直接晕了过去。等到苏醒过来,已是气息奄奄,陈执礼握着刘福的手,哭道:“君别家二万里,从我至西域瀚海之间,如今病势沉重,恐永不得归乡矣!”刘福说:“先生不必伤心,有位美妇人招我去做夫婿,此行乃是乐事。”陈执礼这才想起伊拉理氏,顿足长叹道:“唉,我自恃不怕鬼怪,没有及时搬走,却连累了你啊!”

小说相关章节:

猜你喜欢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