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4，港口冷库。最后一名对手被赞妮一记肘击放倒，她收枪入套，尾巴在风衣下甩了甩，看了眼手表，难得露出一点餍足的表情：“提前十七分钟，完美收工。”

她给珂莱塔发了条语音：“小姐，货已清点完毕，对方已‘友好’撤离，我和漂泊者去庆祝一下，您随时过来即可。”珂莱塔秒回：【收到！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一会儿就到～】

23:55，港口顶层私人会所。最里面的卡座，灯光调到最暗，海风从半开的窗灌进来。赞妮点了整瓶麦凯伦，风衣一脱，只剩白衬衫＋黑色长裤，衬衫中间两颗扣子早已变形，缝隙若隐若现。她跟漂泊者碰杯，声音带着下班后的松弛：

“小学弟，这工作现在感觉怎么样？”

漂泊者笑：“挺忙，也挺好。钱也多，最重要的是……珂莱塔开心，我也开心。”

赞妮轻轻“嗯”了一声，“挺好的。”她低声重复了一遍。红瞳里闪过一丝大姐姐的温柔，声音依旧是秘书式的平稳，却带了点大姐姐的揶揄：

“我本来以为小姐会保持她一贯的高岭之花形象至少到二十五岁，结果……不到一个月就被你拿下了。效率之高，连我这个老员工都佩服。”

酒过三巡，

她眼尾泛起一点红，声音终于松了：

“漂泊者先生，你知道我最羡慕你们什么吗？……你们下班以后，真的能下班。”

她轻轻叹了口气，尾巴从风衣下悄悄伸出来，

在沙发底下不安分地扫了扫，

“而我，二十四小时待命，

连泡澡的时间都要写进日程表。”她晃着酒杯，像老同事一样闲聊起来：

“其实你出现之前，小姐一天的行程表是这样的：六点练枪，七点半跟我对日程，九点装乖学生，晚上十点陪家主喝茶到凌晨。那时候她连笑都很少，眼睛里永远写着‘Next Task’。结果你来了以后，她开始在会议间隙发呆，会在车里哼走调的歌，凌晨三点给我发消息说‘赞妮，今天好开心’。上周我甚至看见她在办公室偷偷对着手机傻笑，屏保是你俩在仓库的自拍背影。”“所以啊，猫眼石，从工作成果来看，你已经被评S级了。家主上周还问我：‘那个经常加班的小子叫什么？’我说：‘猫眼石。’他‘哦’了一声，说：‘下次让他一起来喝茶。’”她晃了晃酒杯，语气忽然带上一点真实的惆怅：

“不过也有个问题，小姐现在太开心了，开心到……大学生活基本没怎么过。

上课睡觉，社团没参加，

图书馆没去过，连情人节都在枪柜里度过。

我偶尔也会想，

她才大一啊，

本该跟普通女孩子一样去逛街、拍照、吃甜品，

而不是每天想着下一场火拼要带几把枪。”

说到这里，她自嘲地笑了笑：

“当然，这话我只能我自己想想，

毕竟我比她还惨，

我这大学快四年，连宿舍都没住过怎么住过几天，

直接住在家族办公室的折叠床上。虽然家族提供的住房和服务环境什么也不错……但我也总是向往在宿舍休息的感觉——一个人一整天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干。”

尾巴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腿，

她声音放得很轻，带着酒意和一点点撒娇：

“所以……小学弟，

以后能不能偶尔，

带小姐去吃一次真正的大学生食堂？

或者……陪她去看一场烂俗的校园电影？

就当是，

秘书对你的私人绩效考核追加条款。至于奖金嘛……就我自己来掏吧，就当谢谢珂莱塔小姐和家族这些年的照顾了，还有你这位同事这些天的帮忙喽。”

漂泊者喝着酒，应了一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气氛陷入冰点，两人喝着闷酒，酒过三巡，她眼尾泛红，尾巴开始在桌下不老实。她忽然凑近，声音压低，带着坏笑：

“不过我得说，你对小姐那一套，我可太清楚了。”

赞妮端着酒杯，语气像在做日常汇报：

“小姐最近的‘紧急任务’频率，

已经从每周两次上升到几乎每天一次，

我作为秘书，必须保证行程表不冲突，

所以……某些细节，我很难装作看不见。比如花园那次。我原本只是想确认监控是否关闭，结果……画面超出了我的心理准备。””

她顿了顿，红瞳里闪过一丝笑意，“让我给你回顾一下你的‘光辉战绩’：

1. 泳池那次，我戴墨镜躺椅上晒太阳，结果你把小姐按在池壁上，水花拍我脸上，我硬是装睡到太阳下山。

2. 仓库盘点那天，小姐把门反锁四十分钟，我进去拿文件，满地水＋一地黑色长筒袜，我蹲那儿捡袜子捡到腿麻。

3. 枪柜那次，我隔天打开柜门，小姐的哭腔还在里面回荡，差点原地社死。

4. 温室玫瑰那次，我第二天去剪枝，花瓣里全是你们留下的‘犯罪痕迹’，我一个人清理了一小时。

还有很多，真的是……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只要听见小姐说‘紧急任务’，膝盖就先软了——不是怕，是怕我忍不住笑场。”

她数完，尾巴直接缠上他的腰，笑得前仰后合：“所以今晚小姐还没到，要不要……先让姐姐给你预支一份奖金？”

话音未落，她已经坐到他腿上。吻很克制，先只是舌尖轻轻扫过他下唇，像在确认合同条款，可尾巴早已兴奋得把冰桶扫翻。

卡座彻底暗下来，只剩海面冷光，映照在那倾国的美颜上，而那张美丽的脸下底下却藏了只清纯的魅魔。

漂泊者没急着进入正戏，先把她按进沙发深处，双腿分开跨坐。手先隔着黑色紧身长裤覆上那处早已湿透的凸起，指尖隔着布料画圈，布料立刻凹陷，勾勒出肉缝形状。赞妮抖了一下，红瞳瞬间竖成细线，尾巴缠上他手腕，却不忘嘴硬：“……啧，跟小姐在仓库盘点那天一样的手法啊，技术越来越熟练了？”

他另一只手探进衬衫，抓住乳肉狠狠揉捏，低头咬她耳垂：“秘书小姐还挺会点评。”赞妮被捏得哼了一声，笑得又坏又喘：“没办法，谁让我天天帮你们擦屁股……枪柜那次我打开柜门，小姐哭得跟小猫似的，我差点以为里面关了只猫。”

爱抚到她快要崩溃时，他才猛地抓住她白衬衫领口，“嘶啦——”整片前襟从上到下被直接撕成两半，扣子崩飞，弹到落地窗叮当作响。雪白上身彻底暴露，C+的乳肉带着深深的勒痕，乳尖挺立成两颗绯红小石子。

赞妮喘着气，故意挺胸：“啧，跟那天对小姐一样粗暴，你对领导都这么没轻没重？”

她跪下，双手托起雪白乳肉，把滚烫的肉棒夹进乳沟，上下挤压，舌尖舔过顶端，抬头时还带着挑衅：“那次小姐也是这样伺候你的吧？我看你挺享受的。”

漂泊者一把抓住她的黑角往后拽，像握缰绳一样让她上身被迫仰起，另一只手扯下长裤＋内裤到膝弯，露出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挺身而入，整根顶到最深处。

“啊——！”赞妮被顶得尖叫，尾巴疯狂乱甩，金色焰毛炸开。

他俯身在她耳边，声音低哑：“身为小姐的私人秘书，还背地里议论小姐，目无领导……该罚。”说完猛地加快速度，每一下都又深又狠，撞得她雪白臀肉泛起剧烈波浪。

赞妮被干得哭腔都变了调，却还在断断续续地笑：“哈……啊……我、我错了……下次……不敢了……猫眼石大人……饶命……”

“晚了。”

最后几十下像惩罚一样又快又狠，她被顶得在沙发上往前滑，双手死死扣住沙发边缘，金色焰毛炸成最盛大的烟火。“要……要去了——！”她哭着喊出这一句的瞬间，残余的衬衫布料被她体内爆发的高温撕成碎片，漫天白布碎屑里，她整个人瘫软下去，被漂泊者抱在怀里剧烈颤抖，红瞳失焦，嘴角挂着满足又委屈的涎丝。

事后三分钟。赞妮软成一滩水，金发慢慢褪回雪白，尾巴无力垂在地板。她点烟的手都在抖，声音沙哑却带着笑：“……行，我认罚。下次再议论小姐……你再罚我一次。”

她把断成两截的红色领带塞进他口袋，红瞳里全是恶魔般的餍足：“小姐一会儿来了，你可得帮我挡着点……我现在这副样子，可解释不清了。”

在某个周五晚上，莫塔里家族难得给赞妮批了一天假。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学校宿舍，推开门，寝室空荡荡的。室友一个是守岸人学生会会长，一个是神露老师，各有各的忙。寝室里只剩她自己。

她把风衣往椅背一扔，衬衫扣子解到第三颗，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长长叹了口气：“……终于可以睡个自然醒了。”

门在这时被轻轻敲响。漂泊者拎着两袋零食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张珂莱塔偷偷塞给他的纸条，上面写着：【赞妮明天休假，她大概率会睡到中午。去陪陪她吧，她太久没过过正常大学生活了。——欧泊】

赞妮看到他，先是愣了半秒，随即红瞳弯起来，只低声说了句：“……进来吧，门关好。”

那一晚，他们谁都没提工作。漂泊者把外套一脱，和她并肩躺在窄窄的单人床上，被子盖到下巴，肩并肩看天花板。赞妮侧过身，把尾巴悄悄缠到他手腕上，声音轻得像在说梦话：“明天……真的可以睡懒觉吗？”

“嗯，手机我已经调成静音了。”他低头亲了亲她额头，“睡吧，我陪你。”

第二天，阳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

没有习惯中的“牛会哞马会叫，牛马会收到～”的起床铃。（二创的牛马赞妮，妮儿这个苦）赞妮醒来时，发现自己整个人窝在漂泊者怀里，尾巴缠在他腰上，像个大型抱枕。她红着耳尖小声嘀咕：“……丢人。”却又往他怀里蹭了蹭。

整个白天，他们真的像普通大学生一样浪费时间。先是赖床到中午，抱着PS5打双人成行，赞妮技术烂得抠脚，坑死漂泊者无数次后直接把尾巴甩到他脸上，恼羞成怒：“我再坑我我咬你！”结果下一秒就笑着被他亲了一口。

中午十二点半，赞妮难得换下衬衫长裤，穿了件宽松白T和牛仔裤，把恶魔角也用发带遮了大半，拉着漂泊者去学校食堂。排队时遇到了熟人，漂泊者的室友们——相里要、忌炎和秋水路过，给了漂泊者一个“兄弟懂都懂的眼神”赞妮面不改色地回：“临时工关系，懂？”结果下一秒就被漂泊者牵住手，赞妮吓得差点原地去世。

点餐时她豪气地一挥手：“今天我请，随便点。”最后端了两盘超大份的披萨、一堆甜品、两杯草莓酸奶，找座位时又撞见她之前的朋友，对方看着他们十指相扣的手，装作很悲伤很欣慰的样子笑得意味深长：“我苦命的妮儿啊，你这是终于开窍了？”

气的赞妮过去把披萨堵满她的嘴。

吃完饭，阳光正好。两人牵着手在校园里漫无目的地晃，路过那棵百年银杏时，赞妮忽然停下，把漂泊者按在树下，自己枕到他腿上，尾巴懒洋洋地扫着草地：“……原来膝枕是这种感觉。以前都是我给小姐当膝枕。”

漂泊者低头拨她额前的碎发，她眯着眼享受阳光，嘴角翘得像偷到腥的猫。

傍晚六点，男女寝之间那座小桥。天色将暗，摄影社的同学正举着相机附近拍照，一眼看见他们，激动地冲过来：“同组同学！能让我们拍几张吗？太有氛围了！”赞妮本来想拒绝，但漂泊者已经笑着点头，于是她红着耳尖，被他搂着腰站在桥中央，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咔嚓。照片里，她微微偏头靠在他肩上，尾巴不自觉地缠住他小腿，而他正低头吻她发顶。

照片刚洗出来，赞妮的手机就响了。珂莱塔直拨：“赞妮，抱歉打扰你的休假，半小时后港口有紧急交涉，十分钟内到。”她看着手机沉默三秒，把那张刚出炉的照片塞进口袋，声音低哑却带着笑：“……等我回来。”

凌晨一点，港口仓库区，突发状况被完美摆平。赞妮拖着满身硝烟味回到宿舍。

漂泊者一直等在门口。她没说话，直接扑进他怀里，

门“咔哒”一声关上，连反锁都锁得用力。

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赞妮带着一身硝烟味进来，动作比平时重，额头抵着额头，不是炸毛的怒气，

是那种被打断了好事后、说不出口的闷气和委屈。

“老娘好不容易休一次假，”“结果呢？十分钟被叫去加班，你家小姐可真会挑时间。”

她声音低低的，带着鼻音，尾巴在身后一下一下拍地板，

她没等他回答，直接低头咬住他下唇，不是惩罚，是那种带着点撒娇的、拿他出气的咬法，牙齿磨了磨，松开时还故意舔了一下。

强势的赞妮彻底上线。她单手扯开自己白T的领口，“嘶啦”一声，布料直接被撕到腰，黑色运动内衣包裹不住的雪白乳肉弹出来，乳尖早已硬得发疼。

漂泊者被她在床上，笑着任她施为，

手顺势搂住她腰，声音低而温柔：“所以你这是……拿我撒气？”

“嗯。”她闷闷地应了一声，尾巴缠上他手腕，像大型猫科动物在闹别扭。

她跨坐上去，抓住他手按到自己胸口，声音又闷又带着点鼻音：“今天这笔账，我得找她的秘密线人，

从你身上找回来算。”直接扯开他裤链，手指精准握住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隔着内裤狠狠撸了两下，然后猛地扯下自己运动短裤，

自己扶着那根滚烫的凶器对准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狠狠往下一坐。

“嘶——！”两人同时闷哼。她里面热得吓人，肉壁像愤怒的火焰一样绞得死紧，才坐到底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上下起伏，每一次都用尽全力，撞得臀肉“啪啪”作响，尾巴乱甩，把床单抽得全是褶皱。她咬着下唇，眉头轻蹙，却带着一种“终于舒了口气”的餍足感，金色焰毛一点点炸开，像闷了太久终于找到出口的火。肉壁绞得死紧，像要把今天的闷气全发泄进去。

“她知不知道……”她一边骑一边低声抱怨，声音闷得像隔着一层棉被，“我都半年没休过假了……就因为她一句‘赞妮你最可靠’，我连大学恋爱都没谈过……”

漂泊者被她夹得倒吸气，却笑着抬手扣住她腰，配合着往上顶，自己反骑上去，背对他，双手撑在他膝盖上，臀部疯狂起伏，那根肉棒被她夹得死紧，每一次坐下都整根没入，撞得她雪白臀肉泛起层层浪花。

漂泊者从后面抓住她那对恶魔角，像握缰绳一样往后拽，让她上身被迫仰起，另一只手探到前面，精准捏住那颗早已肿胀得发亮的小核狠狠揉弄。

“啊——！”赞妮尖叫着仰头，尾巴失控地缠上他手腕，金色焰毛炸成最盛大的烟火。每一下都精准撞到最深处，撞得她声音都带了哭腔，却还是倔强地不肯哭出来。

“她知道。”他低声在她耳边说，“她今天把纸条塞给我的时候，说‘赞妮太辛苦了，我想让她开心一天’。

而且就在你回来前，

珂莱塔跟我说家族又召入一批员工，

你的假期延长，

从今天起提前给你放年假。”

赞妮动作顿了半秒，红瞳里的闷火晃了晃，随即又被更汹涌的快感淹没，她低头吻住他，舌尖带着硝烟和薄荷的味道，这次不再是咬，是缠绵的、带着点鼻音的吻。

“那她就更不该在今天叫我……”她声音闷在吻里，

被顶得眼泪都飙出来，

却笑得比谁都张扬，尾巴缠得更紧，金色焰毛彻底炸开。

“所以今天，”他一边顶撞，一边在她耳边哑声笑，“我替她补偿你。”

赞妮被顶得仰起头，尾巴失控地缠上他腰，声音沙哑却甜腻：“……行，那就……

多补偿几次……”

最后一记深顶，他直接把她翻过来面对面压进床垫，肉棒狠狠撞进最深处，同时低头含住她早已挺立到发疼的乳尖，牙齿轻轻拉扯。

高潮来得又绵长又汹涌，她整个人痉挛着绷紧，金色焰毛炸成漫天焰火，残余的衣服碎片被她体内爆发的高温撕成蝴蝶，在昏暗的寝室里飞舞。

事后。她软成一滩水窝在他怀里，尾巴还缠着他腰，声音沙哑却带着餍足的笑“……今天这口气，算你帮她还了。这次我休假，你还要和她一起补偿我。”

她把脸埋进他颈窝，轻轻蹭了蹭，把照片拿出来，用手指轻轻擦干，塞进钱包最里层，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谢谢你今天陪我。我很开心……这次休假，

还陪我，好不好？”

漂泊者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好。”

番外：皮肤剧情回

年假七天，城市被秋天染成暖橘色。赞妮只带了几件同样的米白色的露肩高领毛衣：粗针织，厚实却软得像云，摸上去带着微微的绒毛感，体温一贴就陷进去，领口永远松松垮垮地滑到锁骨以下，下摆只盖到大腿根，下面是黑色过膝长靴与绝对领域。有些日子她里面真空，有些日子她会再套一件极薄的黑色高领打底衣，那件打底衣胸口到大腿全是黑色半透明蕾丝与黑丝拼接，像第二层皮肤。

七天，温柔又炽热。

第一天·银杏大道她里面真空。落叶堆里，他从后面抱住她，掌心贴着柔软的针织慢慢往上滑，粗糙的毛线摩擦着乳尖，隔着那一层厚厚的毛衣揉捏，手感像陷进温热的奶油团，又软又弹，她被揉得脚尖发软，尾巴缠上他手腕，只能把脸埋进他肩窝里闷声喘。

第二天·老电影院她穿了黑色打底衣。黑暗里，他手攀上高峰先是隔着毛衣揉了半天，那层粗针织把形状压得若隐若现，等她受不了了才撩起毛衣，指尖勾住打底衣胸口的黑丝，“嘶啦”一声撕开两个洞，直接含住挺立的乳尖，毛衣下摆落回去，像给她盖了一层毛茸茸的被子，她整个人抖着缩在他怀里，尾巴把两人的座位缠成一团。

第三天·山顶缆车又真空。风大，毛衣被吹得紧贴身体。他从后面环住她，双手整个覆在胸前，隔着厚厚的毛衣慢慢收紧，粗针织被捏得变形，乳肉在掌心被揉得溢出指缝，那触感像捧着两团刚出炉的糯米团，又热又软，她被揉得站不稳，只能靠在他怀里，尾尖冻得发红，却死死缠着他腰不放。

第四天·湖边木栈道穿打底衣。糖葫芦的糖浆滴到她毛衣领口，他低头去舔，舌尖顺着毛衣粗糙的针织纹路一路往下，最后隔着毛衣含住乳尖，牙齿轻轻磨，毛衣被唾液浸湿，颜色变深，贴着皮肤显出清晰的形状。她被刺激得尾巴炸毛，只能抓住栏杆，被他从后面顶着毛衣下摆慢慢进入，打底衣的裆部的黑丝被撕开一个刚好的洞，毛衣下摆盖在交合处，随着每一次撞击轻轻晃动。

第五天·旧书店真空。在最里侧的书架阴影里，他把她抵在书架上，双手从毛衣下摆钻进去，掌心贴着她温热的腰一路往上，粗针织摩擦着皮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最后整个罩住胸口，隔着毛衣揉得乳肉变形，指缝间全是软肉溢出，她咬着自己手背才没叫出声，尾巴却诚实地把他的腿缠得死紧。

第六天·市集后巷穿打底衣。热红酒下肚，她眼尾发红。巷子里，他把她按在墙上，先是隔着毛衣揉了十分钟，粗针织被揉得乱七八糟，才撩起毛衣，“嘶啦”两声，打底衣胸口和裆部的黑丝同时被撕开，毛衣重新落回去，像给她盖了一层毛茸茸的披风，他直接进入，每一次撞击都让毛衣下摆晃出柔软的弧度，她被顶得只能踮脚，尾巴缠在他腰上，金色焰毛只炸了一半，像控制着不让自己彻底失控。

第七天·酒店顶楼套房最后一晚，里面真空，站在落地窗前等他。秋夜灯火万点。他从后面抱上来，手掌贴着毛衣慢慢摩挲，粗针织在掌心摩擦的触感像最上瘾的毒药，他低头咬住她后颈，手从下摆探进去，隔着毛衣揉了整整二十分钟，揉到她腿软得站不住，才把毛衣撩到胸口上方，让她自己扶着窗台，从后面缓缓进入。

毛衣像一条柔软的围巾挂在她脖子上，随着每一次撞击轻轻晃动，粗糙的针织摩擦着乳尖，她被刺激得尾巴彻底炸成金色焰毛，却舍不得让毛衣再爆一次，只能死死咬住唇，在高潮时把脸埋进他怀里，声音沙哑又甜腻：“……这件毛衣，留到明年秋天，继续给你揉。”

漂泊者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好。以后每个秋天，都只给你揉。”

窗外，最后一片枫叶落下来，贴在玻璃上，像给这场温柔又炽热的七天，盖上最长的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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