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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之源获取系统第31章 沈家村风云(下):断亲重生,神医铺路

小说:生命之源获取系统 2025-12-30 13:02 5hhhhh 5590 ℃

  人群散去,李秀兰家的小院重新归于寂静。

  只有那一桌子还没动几口的饭菜,依旧冒着诱人的热气,显得格格不入。

  李秀兰瘫坐在板凳上,双手死死抓着衣角,眼神空洞地望着院门口——那是刚才她那三个亲生骨肉为了抢一口肉、跟着外人一起骂她的地方。

  “二姨。”

  白卫东没让她一直这么发愣,他走过去,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子让人清醒的冷意,“您刚才看见那三个孩子的眼神了吗?”

  李秀兰身子一颤,没说话,眼泪却无声地流了下来。

  “那里面没有心疼,没有愧疚,只有贪婪和怨恨。”白卫东并不打算这就放过她,有些脓包必须挤破了才能好,“在他们眼里,您不是娘,就是个伺候他们的老妈子,是个能换来口粮的工具。如今这工具坏了,干不动了,他们想的不是修,而是恨您为什么不能继续干。”

  “您要是再不为自己活,真有一天死在沈富贵手里,这三个孩子怕是连滴眼泪都不会掉,只会嫌弃您死得晦气,还得花钱买席子卷。”

  这话太毒,却也太真。

  闫铁牛听得心里难受,想拦,却被白卫东一个眼神制止了。

  良久,李秀兰猛地抬起头,那双原本浑浊懦弱的眼睛里,终于燃起了一团名为“绝望后的决绝”的火光。

  “卫东,铁牛……我听你们的。”

  她咬着牙,声音嘶哑却坚定,“这日子我不过了!我听姐夫和姐的,等养好了伤,我就想办法跟沈富贵离!就算离不成,我也要搬出去!”

  “这就对了!”闫铁牛激动地一拍大腿。

  “先吃饭。”白卫东把盛满白米饭的碗塞进她手里,“吃饱了才有力气斗。这肉、这米,都是咱们自己的,您放心大胆地吃,一口都别给那帮白眼狼留!”

  这一顿饭,李秀兰是一边哭一边吃的。那野鸡香得让人想把舌头吞下去,可混着眼泪咽进肚子里,却是重获新生的滋味。

  吃过饭,安顿好李秀兰,铁牛又留下了几块钱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白卫东和闫铁牛走出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小院。

  “卫东,谢谢你。”

  走在村道上,闫铁牛忽然闷声说道。他背着空了不少的背篓,侧头看着身边的人,眼里的感激沉甸甸的,“要不是你,二姨这辈子可能就真毁了。”

  “跟我还客气?”白卫东笑了笑,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缠。他左右看了看,此时正是午休时候,村道上人不多,正好前面大槐树下坐着个纳鞋底的老大娘。

  白卫东走上前,换上一副乖巧的笑脸:“大娘,跟您打听个人,沈自强家咋走?”

  那大娘抬头,眯着眼打量了两人一眼,手里针线没停:“沈自强?哦,你是说那个老沈头吧?他家就在村西头,门口有棵大枣树那就是。”

  大娘是个爱唠嗑的,没等白卫东问,自己就打开了话匣子:“哎,也是个可怜人。他儿子本来在县运输队当司机,那是多风光的活计啊!以前村里谁不羡慕?可惜啊,前阵子听说出车祸腿断了,好像挺严重的,都说要瘫了,这老沈头一下子就垮了。”

  “谢谢大娘。”

  问到了地儿,两人顺着大娘指的方向往村西头走。

  路上,闫铁牛有些好奇地问:“卫东,咱们这是去给他儿子看腿?”

  “对。”白卫东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前两天我在镇上黑市……咳,在镇上碰见沈自强了。他当时正想买野味给他儿子补身子,我就应下了。咱们去看看。”

  闫铁牛也没多想,点了点头跟在身后。

  沈自强家在村西头,比起李秀兰家那破败模样,这几间红砖大瓦房显得气派多了,足见运输队工作的油水。只是如今,大门紧闭,院子里透着股萧条气。

  “咚咚咚。”白卫东上前敲门。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开了一条缝,开门的正是那天在黑市想买野鸡的沈自强。他一脸愁容,眼窝深陷,显然日子不好过。

  “谁啊……哎呦!小兄弟!是你?!”

  沈自强一看来人,浑浊的眼睛瞬间亮了,像是看见了救星,激动得手都在抖,“你、你真来了?!”

  “答应过您的,自然得来。”白卫东微笑着点点头,“您儿子在家吗?”

  “在!在屋里躺着呢!快请进!快请进!”沈自强连忙把门大开,把两人迎了进去。

  屋里光线昏暗,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

  炕上躺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虽然胡子拉碴,有些憔悴,但依稀能看出五官底子很不错。浓眉大眼,和闫铁牛那种纯粹的憨厚不同,这青年的眉眼间透着股子在外面跑车练出来的精明和圆滑,即便现在落魄了,眼神里也藏着股不服输的劲儿。

  听到动静,那青年转过头,眼神里带着警惕:“爹,谁来了……”

  “宏军啊!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神医小兄弟!”沈自强激动地扑过去,“他说能治你的腿!”

  沈宏军费力地撑起身子,狐疑地打量着白卫东。太年轻了,白白净净的,看着像个知青,哪像个大夫?

  “兄弟,谢你跑一趟。”沈宏军苦笑一声,重新躺了回去,“但我这腿……县医院的主任都说了,神经坏死,能保住不截肢就是万幸,以后也就是个瘸子。你就别费心了。”

  白卫东也不恼,只是径直走到炕边。

  “能不能治,看了才知道。”

  他没多废话,伸手解开了那层层叠叠的纱布。

  只见那条腿肌肉已经开始萎缩,膝盖和小腿处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青紫色,肿胀得厉害,按下去一个坑半天回不来。

  白卫东伸出修长的手指,沿着经络一路按压、探查,最后在几个关键穴位上停顿了一下,输入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内息。

  “还有知觉吗?”他问。

  “麻,木,有时候像针扎一样疼,但大部分时候没感觉。”沈宏军如实回答。

  “那就还有救。”

  白卫东收回手,接过铁牛递来的药箱,从药箱(实则是空间)里取出了那套金光闪闪的金针。

  这一套家伙什一亮出来,沈自强和沈老汉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这年头,能用得起金针的大夫,那都是有真传承的!

  “忍着点,会很疼。”

  白卫东神色肃穆,手腕一抖,第一根金针精准地刺入了足三里。

  紧接着,悬钟、阳陵泉、血海……

  随着一根根金针落下,白卫东暗中调动体内积攒的内息,顺着针尾度入沈自强的腿中,强行冲开那些淤堵坏死的经络。

  “呃……”

  沈自强突然猛地瞪大了眼,额头上瞬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双手死死抓住了炕席。

  “疼……好疼!像火烧一样!”他咬牙切齿地喊道,但那声音里却透着一丝不敢置信的狂喜,“爹!我有感觉了!热!里面热乎乎的!”

  半个小时后白卫东收针。

  “沈大哥,你这腿,按我开的方子吃药,再配合每七天一次的针灸。”白卫东一边擦拭金针,一边平静地说道,“三个月后,只要不负重跑跳,正常走路、开车送货都没问题。”

  “真的?!”沈自强激动得老泪纵横,沈宏军也是一脸狂喜。

  “但是,”白卫东话锋一转,看着沈宏军,“如果想完全恢复如初,甚至比以前更结实,一点后遗症都不留……我这里还有一个祖传的秘方药膏。”

  “我要!我要那个药膏!”沈宏军毫不犹豫地喊道。

  “先别急着答应。”白卫东竖起两根手指,“这药膏有两个条件。第一,制作极其困难,用料珍贵,一整罐药膏,价格是五百块,少一分都不行。”

  “嘶——”

  站在后面的闫铁牛倒吸一口凉气,眼珠子都直了。五百块?!那是他们全家不吃不喝好几年才能攒下的巨款啊!卫东这也太敢要了!

  沈自强和沈宏军也被这个价格震了一下,但沈宏军很快咬牙道:“只要能好,钱我想办法!第二点呢?”

  “第二点,”白卫东盯着他的眼睛,神色严肃,“这药膏药性霸道,涂抹之后,会有如断骨重续般的剧痛,且无法用任何止痛药缓解。那种痛,常人难以忍受,你确定你能扛得住?”

  沈宏军眼神一凝,随即透出一股狠劲儿:“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怕疼?只要能让我这条腿好利索,就是千刀万剐我也忍了!”

  说完,他转头看向沈自强:“爹!去拿钱!”

  沈自强二话不说,翻箱倒柜,从床底下的暗格里掏出一个布包,颤巍巍地数出了一叠大团结。

  “小兄弟,这是一共八百块。五百是药膏钱,剩下三百是诊金!”沈自强把钱递过来,眼里满是恳求。

  闫铁牛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心里对白卫东的佩服简直要冲破天灵盖了。看个病就能挣八百块!自家卫东真是太厉害了!

  白卫东却没有全收。他接过钱,先点出两百块放进兜里,又点了一百块。

  “这两百是今天的诊金。这一百,是药膏的定金。”白卫东把剩下的五百块推了回去,“下个星期我来施针的时候,会把药膏带过来。但是丑话说在前头,如果到时候你受不了那个疼,或者反悔不要了,药膏我拿走,这一百块定金我可是不退的。”

  “没问题!”沈宏军一口答应,对白卫东的规矩更是高看一眼。

  正事谈完,白卫东转身从背篓里拎出两只肥硕的野鸡和两只野兔,放在桌子上。

  “这是沈大爷上次在镇上预定的野味,给沈大哥补身子的。”

  沈自强一看,急忙又要去拿钱:“这多少钱?我给你!”

  白卫东却伸手拦住了他,笑着摇摇头:“这钱我就不收了,就当交个朋友。”

  他看向炕上的沈宏军,意有所指地说道:“沈大哥以后腿好了,回了运输队,以后我这边要是有什么事儿,少不得还要麻烦沈大哥。”

  沈宏军一愣,随即秒懂。

  他看着白卫东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心里暗暗心惊:这年轻人,不简单啊!不仅医术通神,这心思格局,更是深不可测。几只野味说送就送,这是在铺路啊!

  “没问题!”沈宏军脸上露出了一丝圆滑却真诚的笑容,一口答应,“只要我回了运输队,这车,就是兄弟你的腿!你想要啥,哥们肯定帮你搞到!”

  “好!爽快!”

  ……

  从沈家村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西斜,天边的云彩被烧成了橘红色。

  这一趟,可谓是满载而归。解决了二姨的后顾之忧,又拿下了运输队这条线,还入账了三百块巨款,白卫东的心情好到了极点。

  两人走在回村的土路上,四周渐渐荒凉,人烟稀少。

  正经事办完了,那股子压抑了一整天的旖旎心思,便像野草一样在两人之间疯长。

  路过那片熟悉的果园时,白卫东脚步一顿。

  他转过头,看向和他并肩而行的闫铁牛,夕阳打在汉子刚毅的侧脸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

  白卫东没说话,只是伸出小指,悄悄勾住了闫铁牛那只垂在身侧的大手,指尖在他粗糙的手心里轻轻挠了一下。

  “铁牛哥……”

  他声音低了下来,带着一丝勾人的沙哑,眼神往果园深处那间孤零零的木屋飘去,“天快黑了……咱们,歇会儿再走?”

  闫铁牛先是一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那间屋子。

  他猛地想起前两天晚上的疯狂,喉结滚动了一下。脸上的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到了脖子根,但他并没有抽回手。

  相反,他的呼吸猛地粗重起来。那只布满厚茧的大手反手扣住了白卫东的手腕,起初指尖还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微颤,像是有些慌乱和紧张,但在下一秒,那颤抖便化作了无可撼动的坚定,紧紧地、死死地握住了他。

  没有任何言语,闫铁牛拉着白卫东,大步流星地钻进了果园,直奔那间小屋而去。

  白卫东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嘴角渐渐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这样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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