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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脑子淫荡幻想的风纪委员,变成魔法少女的话就只能雌堕了吧?,第2小节

小说: 2025-12-30 13:02 5hhhhh 6910 ℃

“才这么点啊……”朱浩笑得温柔又残忍,“看来已经被榨得很干净了呢。”

他把星洛的双脚并拢,夹住自己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开始缓慢地足交。 星洛的脚底板被滚烫的龟头反复顶撞,脚心最敏感的凹陷处,每一次滑动都带起黏腻的水声。 他哭着摇头,却听见自己发出甜腻的喘息。

【脚被用来取悦别人……太下贱了……可脚心的摩擦,为什么像阴蒂被揉一样酥痒?】星洛的脑内浮现出幻想:自己将白丝底部撕开,将朱浩的巨根塞入,用足底和丝袜一起为他撸管……

朱浩又把阴茎抽出来,塞进星洛的腋窝,夹在柔软又紧致的腋肉里抽插,金色稀疏的腋毛被精液黏成一缕一缕。 “嘿嘿,这里……刚刚也很敏感吧?”

星洛在持续的刺激中渐渐迷失,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腋窝,嘴上却依旧不肯投降: “放、放开我❤️……”他声音带着哭腔,软得像撒娇。

【我的声音怎么会……这么媚……像女生在求饶……我不要这样,可为什么一说出口,就觉得好舒服?】

这时,朱浩把手机屏幕怼到他面前,上面是他刚才被剥光、浑身精液的照片。

“魔法少女君,你也不想让全世界都知道魔法少女是个爱吃精液的小男孩吧?”

星洛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 他闭上眼,睫毛发抖,嗓音细若蚊鸣:“……求你……删掉……”

【求饶了……我居然向他求饶……可如果照片散出去,我会彻底毁掉……而且被威胁的感觉……为什么让我想起苏雨柔的记忆?被玩弄到崩溃,求对方插入……不行,我是苏羽洛,魔法少女星洛,我不能……】

朱浩笑得更开心了。 他掐住星洛的下巴,强迫他抬头:“那就解除变身,让我看看你原本的样子。”

“魔法少女,君~”

魔力耗尽的星洛毫无反抗之力,只得耻辱的摘下了戒指,银发褪回黑色,长发散在枕头上,瞳孔恢复成原来的深棕色。 朱浩的眼睛瞬间通红,像野兽看见猎物。 “居然……是你……苏、苏羽洛同学……!你不是说我恶心、永远别靠近你吗?”

朱浩的的神态几近癫狂,他疯狂的嘲笑着:“现在怎么变成这副欠操的样子躺在我床上?”这句话像一把刀子扎进了苏羽洛心里。

【是啊,我曾经那么鄙视他,现在却躺在这里,任他摆布……这是报应吗?可为什么听到“欠操”,下体就……不,不是这样的,我应该表现出抗拒才对】

突然,朱浩猛地扑了上去,苏羽洛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 可那声音很快被堵住。 朱浩粗暴地吻住他,舌头撬开齿关,卷走所有呜咽,咸湿的津液在两人唇间交换,朱浩的牙齿甚至轻咬他的下唇,带来一丝血腥的刺痛。 苏羽洛的脑中一片空白,舌头被吸吮得发麻,像被夺走了所有抵抗力。

【被吻了……第一次被男人吻……好恶心,可为什么舌头在回应?像在苏雨柔记忆里那样,渴求更多……不,不对,我怎么会沉迷这种湿热的纠缠!】

接着是毫无前戏的插入。 朱浩抓住苏羽洛的双腿,强行掰开成V型,暴露那处未经人事的后穴。 穴口因为之前的记忆残留而微微湿润,粉嫩的褶皱轻轻收缩,像在无意识地邀请。 朱浩的龟头抵住入口,先是浅浅地顶弄,碾压着敏感的边缘,先走汁混着苏羽洛的体液,让那里变得滑溜。 苏羽洛的身体本能地紧绷,穴肉痉挛着想推拒,可朱浩猛地一挺腰,粗硬的茎身破开紧致的括约肌,一寸寸挤入。 那种被撕裂的胀痛如火烧般蔓延开来,内壁被撑到极限,每一道褶皱都被粗暴地拉平,龟头的伞状边缘刮过敏感的肠壁,带来阵阵电流般的刺麻。

“啊……!不、不要❤️……太大了……会裂开的……!”

苏羽洛哭到失声,泪水如断线珠子般滑落,指甲嵌入朱浩的肩头,却只换来对方更猛烈的深入。

【痛……好痛……为什么这么痛?我是男生,怎么能被插入……可痛中又有丝麻痒,像在苏雨柔记忆里被假阳具抽插时那样……可身体为什么在放松,就好像……迎接他一样】

朱浩却不管不顾,掐着他的腰,像打桩机一样疯狂冲撞。 每一次抽出时,茎身带出一点红肿的内里肉膜,插入时又猛地撞回,龟头直捣最深处的前列腺,碾压着那点肿胀的敏感核,逼出苏羽洛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嗯❤️……哈啊❤️……”。 腰肢被掐得发紫,臀肉被撞得通红,每一下撞击都发出“啪啪”的肉体拍击声,混着黏腻的润滑液溅起细碎的水花。 苏羽洛的短小阴茎在剧烈的摇晃中晃荡,龟头渗出透明的前液,甩在小腹上,拉出细丝。

【好痛……明明是男生,却被男人这样贯穿……可前列腺被顶到的感觉,像电流直窜脑髓,好想……更多……不对,这不是我。】

苏羽洛的脑中浮现出更加淫荡的画面:自己穿着婚纱,被藤原压在身下,哭着求他“再深点❤️,老公……”

【停下,这种幻想太可怕了,可为什么一想起来,穴肉就绞得更紧?嗯啊∽】

朱浩一边干一边在他耳边低语,热息吹进耳道: “叫老公。” 苏羽洛哭着摇头,牙齿咬住下唇到出血。

【我不要叫……这太耻辱了……叫了就彻底屈服了,可前列腺的快感越来越强,像要融化我……】

朱浩狞笑,猛地一顶,龟头狠狠碾过前列腺,茎身同时搅动内壁,像要搅碎一切抵抗。 快感如爆炸般炸开,苏羽洛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穴肉痉挛着绞紧入侵者。 “……老、老公❤️……不要……饶了我……” 声音细若游丝,却带着一丝破碎的媚意,足够让一切雄性为之疯狂。

【叫出来了……我叫他老公了……风纪委员的我,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可为什么说出口后,心底涌起一股满足,像终于承认了自己是他的雌性……】

听到昔日“女神”叫自己老公,朱浩的血气空前燃烧起来。他捏住苏羽洛的下巴,强迫他抬头,肥厚的嘴唇直接压下来。 先是粗暴的深吻,舌头像肥蛆一样钻进苏羽洛的口腔,把他的舌头卷住,死死缠绕,吸得“啧啧”作响。 朱浩故意积了一大口腥臭的唾液,猛地渡进苏羽洛嘴里,逼他咽下去。

“喝下去,这是老子的口水,以后每天都要喝。”

苏羽洛被呛得眼泪直流,却又被掐着喉咙无法吐出,只能“咕咚咕咚”咽进胃里,瞬间翻江倒海。

【好恶心……好臭……可是……舌头被他卷住的时候……下面更湿了……】

朱浩望着苏羽洛艰难吞咽的表情,大为享受,他将苏羽洛的舌头强行拉出嘴唇外,用手指夹住舌尖揉搓,再用牙齿轻轻啃咬舌边。 然后低头含住整片舌头,像吸面条一样吸吮,把苏羽洛的唾液全部吸进自己嘴里,再原封不动地吐回去。 来回十几次后,苏羽洛的口腔里全是两人的混合唾液,黏稠得拉出长丝,顺着嘴角滴到胸口。 朱浩还故意把唾液积在舌底,然后用舌尖顶开苏羽洛的牙关,像灌药一样一股股灌进去,逼他全部吞咽。 “以后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给老公喝口水,明白吗?” 苏羽洛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含着满口的唾液,发出“呜呜”的哭声,舌头被玩得又红又肿,像一根熟透的小香肠。

朱浩把苏羽洛的双腿压到胸前,折成耻辱的姿势,整个身体对折,穴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抽插更加凶狠,茎身每一次深入都顶到肠道的弯曲处,迫使内壁变形,龟头在最深处旋转碾压,带起阵阵吸吮般的紧缩。 苏羽洛的哭声渐渐变调,混入喘息和低低的呜咽,穴内分泌出更多滑液,让抽送越来越顺畅,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最后一次深入,朱浩低吼着停顿,马眼张开,滚烫的精液如高压水枪般喷射,直冲最深处。 热流灌满肠道,冲击着敏感的壁肉,苏羽洛浑身痉挛,穴肉疯狂收缩,像要榨干一切。 自己的短小阴茎也随之喷射,这次几乎只是透明的液体,滴滴答答落在小腹上,混着汗水滑下。随后,朱浩把肉棒拔出,对准苏羽洛的脸和脚连续射精。 浓稠的黄白精液糊满整张脸和双足,脚心被射得鼓起一个小包,像又被灌了一次精液泡脚。 苏羽洛失神地瘫软在床垫上,舌头耷拉在外面,嘴角挂着精液和唾液的混合丝线,脚趾无意识地蜷缩,像在回味刚才的侵犯。

朱浩拍拍他的脸,满意地笑着: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老子的专属肉便器了。” 苏羽洛的瞳孔早已涣散,嘴里只剩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哭腔的回应:

“……是……老公❤️……”

间章:灌肠调教(略重口,不喜欢的可以跳过,不影响剧情)

仓库里的空气混着精液、汗臭、泡面与霉味,像一锅煮烂的欲望。

被干到意识模糊的苏羽洛瘫在肮脏床垫上,脸和脚上全是山田刚射的黄白浓精,香舌轻吐,肿得发亮,嘴角挂着唾液与精液的混合丝。

这里是朱浩家的储物间,里面存储着各种情趣玩具,无数个日夜里,朱浩都幻想着能用他们玷污自己最爱的“女神”,也就是现在只能躺在地上喘息的苏羽洛。

他从角落翻出一个装满浑浊液体的可乐桶,里面是精心研制的“特制灌肠液”,温热的牛奶、媚药、自己的尿液、包皮垢、昨晚撸剩下的精液,全都搅拌在一起,表面还浮着一层油花,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甜恶臭。

“宝贝,屁股里是不是残还留着魔物的脏东西呢,主人帮你洗干净。”

苏羽洛看见他手里的水桶,瞳孔猛地一缩,虚弱地摇头:

“不要……求你……已经够了……不能再脏了……我已经脏到骨子里了……再灌进去,我就真的连人都不算了……”

可朱浩根本不听。

他把苏羽洛翻成侧卧姿势,双手抓住脚踝,把双腿折到胸前,摆成婴儿把尿的耻辱体位。

红肿外翻的后穴完全暴露在灯光下,肠肉还在一张一合地往外吐着残留的精液,像一张小嘴在喘气。

山田把粗大的漏斗管直接捅进去,整根没入10厘米,龟头大的管口直接顶到肠道弯折处。

“嘶——”

苏羽洛被撑得尖叫,腰猛地弓起,脚趾死死蜷缩。

“放松点,主人要给你洗肠子了。”

朱浩把大桶抬高,阀门一开,浑浊的灌肠液瞬间顺着管子涌进苏羽洛的肠道。

温热、黏稠、带着腥臭的液体像洪水一样灌入,肠壁被迅速撑开,发出“咕噜咕噜”的恐怖声响。

苏羽洛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像怀孕五个月的孕妇,皮肤被撑得发亮,能清晰看见里面液体的晃动。

“呜啊啊——肚子……要炸了……好胀……拿出去……”

【好脏……里面全是他的尿和精液……我居然被这种东西灌满……可为什么……小腹深处在发烫……像在渴求更多……】

朱浩一边灌,一边用肥手拍打苏羽洛鼓起的小肚,发出“啪啪”的闷响。

“看,多漂亮的孕肚,里面全是主人的爱。”

苏羽洛已经哭到失声,腹部鼓得像要爆炸,肠道发出痛苦的蠕动声,液体在里面翻滚,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朱浩故意用手指堵住后穴,不让一滴流出。

“憋好了,不许漏出来哦。”

苏羽洛的心理在这一刻天旋地转:【我……我真的怀上了……怀上了这个死肥猪的脏东西……这样,还能称之为人吗……我只是个会走路的精液袋……一个会自己蠕动的肉便器……可为什么……这么爽……肚子被灌得这么满……每一次肠道蠕动都像在被干……我难道真的爱上这种感觉了……】

灌完最后一点后,朱浩突然拔出管子,松开手指,浑浊的液体像决堤的洪水般喷射而出,喷了足足半分钟,溅得满墙都是。苏羽洛整个人痉挛着达到了高潮,阴痉挺的笔直,却一滴精液也射不出来。

他跪在自己的污秽中,眼神彻底空洞,嘴角带着满足的笑:

“谢谢……主人……把羽洛……洗干净了……”

山田拍拍他鼓胀又瘪下去的肚子,满意地打了个嗝:

“明天继续,我的小美人。”

苏羽洛被套上狗链,像宠物一样被拖走,沿途滴落一地混浊液体。内心一道声音反复回荡:

【回不去了……我已经……彻底属于这个男人了……】

第四节:精液管理与露出play

苏羽洛彻底变了。

走路时,他的臀部会不自觉地轻晃,步伐细碎,像踩在云端。制服衬衫的扣子总扣不上最上面一颗,锁骨若隐若现。头发留到了肩膀,发尾内扣,偶尔被风吹起时,会露出后颈一片雪白。

校园里,关于“风纪委员其实是个小妖精”的传言越传越离谱,有人说他私下穿女装,有人说他跟不良上床,连女生里都在偷偷讨论他是不是偷偷打了雌激素。

事实上,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已经沉沦到何种地步。

每当夜幕降临,他就会被朱浩用手机一个“过来”的指令召唤到家中,那条指令后面永远跟着一张照片:正是他解除变身,浑身精液、哭到失神的样子。

而为了阻止自己彻底变成雌性,苏羽洛也开始偷偷训练自己的“雄性力量”。每天深夜,他锁上房门,拿出藏在抽屉最深处的飞机杯,强迫自己撸管,可手指才碰到阴茎,脑子里浮现的却全是朱浩压在他身上的画面:粗重的喘息、滚烫的精液灌满肠道、被掐着腰撞到哭出来的自己。

结果自然是射得很惨淡,精液稀薄得几乎透明,只能盯着那稀薄的白浊陷入自我怀疑。

【我……是不是真的硬不起来了?如果继续这样,我会彻底变成只知道求男人射的雌性……】

朱浩很快发现了这个秘密。

一天放学后,他把苏羽洛堵在器材室角落,扒下他的牛仔裤,对着乖小的阴囊轻轻一摸,苏羽洛的身子就软了下来。

“自己偷偷撸是吧?”朱浩笑得恶劣,“怪不得最近射得这么少。”

为了惩罚苏羽洛,朱浩给他戴上了一把小巧的粉色贞操锁,金属冰凉地箍住根部,铃铛一晃就叮当作响。胸口则贴上两片遥控电磁贴,随时可以震到他腿软。

贞操锁的折磨从那天开始就没停过。

第一天上课时,藤原坐在后排,按下遥控器最低档。

苏羽洛正在黑板前写字,突然下体一紧,阴茎被锁头挤压得胀痛,铃铛在裤子里轻轻响了一声。

他僵住身体,脸红到耳根,勉强写完公式,却发现手抖得字都歪了。

同学们没注意,但他知道朱浩在偷笑。

午休时,他躲进厕所隔间,想偷偷调整锁的位置,可手指一碰,电磁贴突然启动,胸口震动如电流般窜到脊椎,让他差点叫出声。

他咬着嘴唇,高潮了,却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觉得尿道火辣辣的胀。

下午体育课,跑步时铃铛叮叮乱响,他谎称身体不适逃课,却被朱浩堵在更衣室,按到墙上,遥控器调到中档。

胸口震得乳尖发麻,下体在锁里跳动,他哭着求饶:“老公❤️……别在这里……会被听见的……”

第二天更惨。

早自习,朱浩发信息让他去天台。

苏羽洛上去后,被按在围栏上,朱浩当场检查贞操锁,拇指在锁头打圈,让他腿软到跪地。

“射不出来了是吧?那就憋着。”

全天课间,每次铃声响起,电磁贴就震一次。

苏羽洛在座位上抖个不停,笔记写得乱七八糟,老师问他怎么了,他只能红着脸说身体不舒服。放学后,他几乎是爬着去朱浩家的,路上铃铛响个不停,路人投来奇怪的目光,让他羞耻得想钻地缝。

第三天,朱浩把难度升级了:让他穿女式内裤,锁铃铛的声音更大。

在图书馆自习时,遥控器启动,他当场失禁,裤子湿了小块,只能夹紧腿,哭着发信息求朱浩关掉。

“求求老公……我受不了了……锁太紧了……下面好胀……”

得来的却只有冷漠的回复:“憋到晚上再射。”

连续三天折磨后,苏羽洛的精神几乎崩溃。

他每天都幻想着解锁的瞬间,脑中全是自己被朱浩抱在怀里,阴茎终于解放,高潮喷射的画面。

可现实是,只有在做爱时,他才能得到短暂解锁,让他射得更惨淡。

终于,一天晚上,朱浩把最过分的调教端了出来。

“换上这个。”

朱浩扔给他一套JK制服,百褶裙短得几乎盖不住臀部,配上纯白过膝袜和高跟凉鞋,简直和妓女没什么两样。

苏羽洛想抗议,却也只能红着脸换好,还没站稳,朱浩就把他按在床上,把白丝袜和鞋子里灌满刚射出来的精液。滚烫的液体顺着脚心滑到脚趾缝,湿黏黏地包裹住整只脚。

“走两步看看。”

苏羽洛颤巍巍地迈步,每一步都发出“咕啾”的水声,精液在丝袜里被挤压成半透明,脚趾的轮廓清晰可见。

他羞耻得想哭,却听见自己发出一声甜腻的呜咽。

接着是精油。

朱浩把催情的精油从锁骨一路涂到大腿根,重点在乳尖、腋下、后穴入口反复打圈。

油腻腻的液体渗进皮肤,热流直冲下腹,苏羽洛不到五分钟就软了腿,只能靠在他的怀里嘤咛娇喘。

朱浩给他戴上无线耳机,里面循环播放的是他们每次做爱的录音:苏羽洛哭着喊“老公”的声音、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被灌精时的呜咽,全部高清收录。

最后,朱浩把刚射满浓白精液的口罩扣在他脸上,湿黏的布料紧贴口鼻,腥味直冲脑门。

“走,出去一圈。”朱浩牵着他的手,像牵女朋友一样走出家门。

夜晚的商业街人声鼎沸。

苏羽洛被精油和耳机折磨得浑身发软,脚步虚浮,只能紧紧贴着朱浩的手臂。

贞操锁里的阴茎胀得生疼,却被金属死死压住,铃铛随着步伐叮叮作响,像在宣告他的耻辱。

刚走上街头,一个路人女孩看了他一眼,苏羽洛立刻低头,脸红到脖子根。

【糟了,她会不会闻到精液的味道?我的裙子这么短,会不会走光?】

朱浩故意走慢,带他经过一家咖啡店,里面坐满年轻人。此时苏羽洛的腿抖得厉害,白丝里的精液随着摩擦越来越热,像无数小虫在爬。

突然,朱浩按下遥控器:低档震动。

胸口电磁贴嗡嗡作响,苏羽洛小声呜咽,腿一软,差点绊倒。

“老公❤️……别……这里人多……”他低声求饶,声音被口罩闷住,却带着哭腔。

朱浩关掉,牵着他继续走,路过一家服装店橱窗,里面是情趣内衣展示。透过玻璃门,苏羽洛看见了自己的倒影:JK裙摆下隐约可见白丝上的湿痕,口罩上的精液痕迹在灯光折射出淫靡的光泽。

他羞得想死,却觉得下体更胀了。

走到街心广场,人群最密集的地方,喷泉边围满情侣。

朱浩突然按下最大功率。

“呜❤️——啊……!”

苏羽洛当场腿一软,整个人往藤原怀里倒,哭叫差点冲破喉咙。胸口震得像被电击,乳尖硬挺得顶起JK上衣,贞操锁里的阴茎疯狂跳动,铃铛叮叮乱响,像在吸引路人目光。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他死死咬住口罩边缘,才没叫出声,可身体还在痉挛,膝盖撞在一起,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尿道被锁头堵住,高潮的液体倒灌,只能从铃铛缝隙挤出一滴滴透明的汁,顺着大腿内侧滑进已经湿透的白丝里,混着里面的精液,流到鞋底。

一个路人男生不经意的转头看了他一眼,苏羽洛脑中立刻炸开:

【他听见了……他知道我在高潮……好耻辱,可为什么这么兴奋?像在公开雌堕……】

苏羽洛的哭泣更凶了,泪水浸湿口罩,混着精液滑到下巴。他听见周围有人小声议论:“那女孩怎么了?看起来不舒服。”

朱浩赶紧把他拉到喷泉边,按住他的腰,低声道:“忍着点,宝贝。”

但苏羽洛已经崩溃,双手抓着朱浩的衣服,声音颤抖:“老公❤️……关掉……我、我高潮了❤️……下面好湿……求你……带我走……”

朱浩关掉遥控器,却故意多走了一圈,经过一家成人用品店,橱窗里满是各种玩具。苏羽洛看见那些假阳具,脑中闪过被插入的记忆,腿更软了,只能靠朱浩半抱半拖。

终于,在一个街角暗处,他彻底失力,跪在朱浩脚边,如泣如诉:“老公❤️……我不行了……公开被玩成这样……我、我怕被看见……求你放过我……”

朱浩低头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笑得志得意满:

“好啊,宝贝。但你要证明你的诚意。”

回到家后,苏羽洛跪在朱浩面前,双手扶地,额头抵着地板,声音颤抖却清晰:

“老公……请原谅羽洛的自作主张……我错了,不该偷偷自慰……从今以后,羽洛的精液,只由老公管理……请老公继续用锁管教我,让我憋到极限,再赏赐我高潮……”

话到这里,苏羽洛顿了顿,又突然带着哭腔喊出了臣服宣言:“羽洛愿意做老公的女朋友……每天穿女装侍奉老公……让老公随时在任何地方射进来……求老公解锁,让羽洛用后穴感谢老公……”

朱浩不为所动,苏羽洛声音更媚:“老公❤️……羽洛的穴好痒……贞操锁憋得我好难受……请老公用大肉棒惩罚我……射满羽洛的里面,让我怀上老公的孩子……”

这一次,他干脆趴在地上,翘起臀部,裙摆翻起,摆出土下座的姿势,露出湿透的内裤:“老公❤️……羽洛发誓,从今以后,只做老公的雌性奴隶……请老公现在就干我……让我叫着老公的名字高潮……”

朱浩终于满意,将钥匙插入锁中,解开贞操锁的瞬间,苏羽洛哭着高潮了,稀薄的精液只喷出一滴,像是彻底投降的信号。

那一夜,他第一次主动跨坐在朱浩身上,自己扶着那根粗大的肉棒,对准湿润的后穴坐了下去。每一次起伏,他都哭着喊“老公”,声音甜得发腻。到最后,他被朱浩按在身下,腿挂在肩膀上,干到失禁,尿液和精液混在一起,把床单浸出一大片水渍。

【原来……彻底雌堕,是这种感觉啊……

好幸福❤️……】

第五节:战败形态?魔法少女的婚纱调教

成为朱浩“女朋友”后的日子,像掉进了一罐融化的蜜,又黏又甜,却怎么也逃不出去。

朱浩每天晚上都给苏羽洛准备新的衣服:

白丝吊带袜的护士短裙,让他跪在地上,假装“注射”时用舌头舔舐朱浩的阴茎,咸腥的味道混着消毒水的幻觉,让他脑中闪过医院病床上被医生轮奸的幻想;

黑丝开裆的女警制服,朱浩给他戴上手铐,按在墙上后入,每一下撞击都让后穴的褶皱被拉扯到极限,热流冲击前列腺时,他忍不住哭出“犯人大人……饶了我……”;

肉色油亮丝袜配超短包臀裙OL装,他坐在朱浩腿上“加班”,短小的阴茎在贞操锁里跳动,朱浩的手指探入裙底,抠挖湿润的入口,让他幻觉中自己是办公室里的雌性玩物,轮番侍奉每一位同事。

渐渐地,苏羽洛的衣柜里已经塞不下一件男装。

他学会了自己剃腿毛、腋毛,甚至私处的毛发,皮肤光滑得像婴儿,每晚涂朱浩买的催情乳液时,指尖滑过乳尖,就会不由自主地捏住揉搓,嘴里呢喃着“老公❤️……摸我”的低语。

他的头发留到腰际,染成了浅栗色,发尾微卷,偶尔被风吹起时,会露出后颈一片雪白,那里总是布满吻痕,让他照镜子时脸红心跳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清冷的我呢?可为什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下体就隐隐发热?】

镜子里的自己,连他都陌生:清冷的脸变得柔软,眼睛总是湿漉漉的,走路时腰肢轻摆,像天生就会勾印人的妖精。

校园里已经没人再叫他“风纪委员”,大家都喊他“羽洛酱”。

他抗议过一次,结果第二天朱浩把他在厕所里按到隔间门上干到哭,粗大的阴茎顶进后穴时,龟头刮过内壁的每道褶皱,撞到前列腺让他尖叫,精液顺着大腿流到鞋里,身下全是水渍。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提过“风纪”两个字。内心每次回想,都涌起一股屈辱的快感。

【曾经那么骄傲,现在却会在厕所里被干成这样……可为什么一想起来,就想求老公再来一次呢。】

更可怕的是,那些过去的调教回忆总在不经意间涌上心头——比如第一次被用低温蜡烛滴在乳尖上,滚烫的蜡油顺着胸口滑到小腹,他哭着求饶,却被朱浩用皮鞭轻轻抽打后穴入口,每一下鞭痕都混着催情油,让他穴肉痉挛着分泌黏液;或那次被绑成M型吊在天花板上,朱浩用冰块塞进后穴融化,冰水混着体液流出时,他失禁了,尿液喷溅到朱浩脸上,却被朱浩笑着堵住尿道,强迫他憋着尿液,直到射出稀薄的精液混尿;还有一次,朱浩把他扔进充满媚药的浴缸,泡到皮肤发红,后穴像饥渴的嘴般蠕动,他自己用手指轻轻一碰就会潮吹,喷出的汁水溅满浴室镜子,朱浩则在门外听着他的浪叫。过了一小时后进来用粗大的假阳具替换手指,粗暴的插入让他昏死过去。这些回忆让他明白,朱浩的调教从不只是身体,更是心灵的腐蚀,让他从抗拒到渴求,再到离不开。

虽然风纪委员“小姐”已经褪去了锋芒,可有些仇恨,不会因为他变软就会消失。

放学后的小巷,几个曾经被他教训过的混混终于堵住了他。

领头的染着金毛,一把揪住他的后领,把他按在墙上。

“哟,风纪委员,最近怎么越来越娘啊?听说你现在天天穿女装给人干?”

苏羽洛的心跳加速,抗拒却软绵绵的:

“放、放开……我不是……”

可身体已经先一步热了,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缩,像在期待什么。

另一人从后面掀他的裙子,手指直接插进内裤里抠弄,粗糙的指腹碾压湿润的入口,搅出黏腻的水声。

苏羽洛被调教得太久,身体一碰就软了腿,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喘息:

“呜……不要……那里……”

【等下,我是男生,怎么能湿的这么快?手指进去的感觉好熟悉,像老公在玩我……】

“不要……这里是外面……会、会被看到的……”

可那声音听起来更像邀请,混混们大笑,把他拖进更深的巷子,按在地上扯开上衣,咬住他充血挺起的乳尖,牙齿刮过浅粉色的乳晕,舌尖卷住乳头吮吸,让他弓起腰尖叫:“啊……不要咬……”

【乳头好敏感……像老公平时玩的……不,这可是不良少年,我不能享受!】

一个混混掰开他的腿,看见粉色贞操锁,笑得合不拢嘴:“操!这婊子戴着锁,我说怎么这么湿。”随后手指直接插进后穴,三根并拢搅动红肿的内壁,刮过前列腺让苏羽洛喷出汁水,水声啧啧。“这婊子湿成这样,肯定天天被干。”

苏羽洛只能哭着求饶:“求你们……停下……”可嘴上拒绝,身体却主动扭腰,迎合手指的抽插。

就在他们扯掉了苏羽洛的内裤、准备轮流上阵时,天空突然裂开一道漆黑的缝隙。

一个人形的女性魔物降临,通体如墨,曲线妖娆,猩红的眼睛扫过混乱的场面,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哦?这丰盈的恶念……嗯?还有一只散发着精液味的小美女,真是有趣。”

她抬手一挥,黑光笼罩混混们,他们的瞳孔瞬间失去焦距,胯下鼓起狰狞的轮廓,像被注入了野兽的欲望,阴茎青筋暴起,龟头渗出预液。

苏羽洛脸色惨白。

他知道自己不能逃,同学们还在附近。内心却又激烈冲突:

【变身吧……不对,如果暴露了,他们会怎么看我?一个戴贞操锁的魔法少女……可如果不变,同学们会……】

他踉跄着后退一步,最终责任感战胜了恐惧,将星光之戒贴在胸口,低声道:

“魔法少女星洛,日冕形态!”

金色长发瀑布般炸开,瞳孔化作熔金,身后再次浮现出半透明的光环。日冕形态的星洛脚踩水晶高跟鞋、腿着白丝透肉连裤袜、身穿金丝白底露肩礼服、胸口镶嵌蓝色能量的水晶。短小的裙摆不经意间露出裙下风光,白色蕾丝三角裤在其中若隐若现。而贞操锁却将内裤顶起,让他羞耻得想捂住。

【唉?为什么变身了还戴着锁……好丢人】

瞥见魔法少女的裙下风光,魔物兴奋地吹了声轻佻的口哨:“原来是男孩子啊?哈哈,这下更有趣了。”

她再次挥手,混混们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一拥而上扑了上来。

星洛无法对同学出手,只能狼狈闪避。

可人数太多,他很快被按在地上,礼服被撕得破破烂烂,白丝撕裂出大片裂口,露出雪白肌肤上的吻痕。

一个混混掰开他的腿,将那把粉色贞操锁露出,魔物在旁边欣赏着,笑得花枝乱颤:“原来如此,难怪满身精液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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