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來的氣味

玄關那扇厚重的防盜門鎖芯轉動，「喀嚓」一聲，金屬撞擊的脆響如同開啟潘朵拉魔盒的咒語，瞬間切斷了我腦中緊繃了整整一週的理智弦線。

還未見其人，那股讓我魂牽夢縈、幾乎要因為戒斷反應而全身痙攣的氣息，就先一步隨著湧入的氣流，蠻橫地填滿了這棟死寂了七天七夜的房子。那是混合了初夏的濕氣、廉價止汗劑殘留的化學甜味，以及最核心的——姊姊在高強度運動後，從每一顆毛孔中壓榨出的、濃烈到近乎發酵的費洛蒙。

姊姊回來了。

她拖著那只已經磨損到露出纖維底色的沈重運動裝備袋，逆著光站在玄關。臉上掛著集訓後特有的、透支體力後的疲憊，卻又帶著一種令人不敢直視的爽朗與強悍。那副剛強而充滿生命力的模樣，美得讓我膝蓋發軟，甚至產生了一種想要當場跪下，像條狗一樣舔舐她腳邊塵土的衝動。

「呼……我回來了。」姊姊一邊說著，一邊隨手將腦後那束早已被汗水浸透的馬尾解開。隨著髮圈彈開的動作，那頭烏黑的長髮散落下來，空氣中瞬間爆發出一波更加濃郁的、帶著頭皮油脂與熱氣的酸甜味，像是一記重錘，狠狠砸在我的嗅覺神經上，讓我眼前一陣暈眩。

「累死我了，這週簡直是地獄……」她拉起領口扇了扇風，眉頭微皺，帶著一絲不自覺的嫌棄說道：「嘖，全是汗臭味，黏答答的噁心死了。妳別靠太近，會熏到妳。」

熏到我？

喔，姊姊，妳根本不知道，這對於一隻餓了一週的野獸來說，是多麼頂級的開胃菜。

「沒關係的，姊姊，歡迎回來。」我死死地掐著自己的手心，利用痛覺壓抑著聲線中那幾乎要洩漏出來的顫抖與飢渴。我努力維持著嘴角那個完美的、屬於「乖巧妹妹」的純真弧度，走上前去，雙手接過她手中那袋沈甸甸的、彷彿還散發著高熱的髒衣物。

入手的瞬間，沈重的份量感與透過帆布傳來的餘溫，讓我的下腹部猛地竄過一道電流。那裡是姊姊一週份的「精華」，是她身體代謝出的所有污垢與氣味的集合體。

「妳先去洗澡吧，熱水我已經備好了。」我聽見自己用一種賢惠得令人作嘔的聲音說道，「這些髒衣服交給我，我現在就去處理。」

「謝啦，還是妳貼心。」姊姊毫無防備地轉過身，踩著沈重的步伐踏上樓梯。

直到聽見二樓浴室的門關上，隨即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我臉上那張名為「妹妹」的虛假面具，才在瞬間徹底崩解。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因極度亢奮而充血潮紅、五官扭曲的痴態面孔。

我像抱著什麼易碎的聖物，又像是竊取了國家寶藏的盜賊，抱著那袋沈重的髒衣服，跌跌撞撞地衝進了位於走廊盡頭、昏暗且封閉的洗衣間。

「喀嗒。」我反鎖了門。

狹小的空間內，空氣不流通，沈悶而安靜，只有洗衣機冰冷的金屬外殼，映照著我此刻猙獰而貪婪的模樣。

我顫抖著手指，拉開了裝備袋的拉鍊。

「呼——」

一股濃烈得幾乎具備實體質感的氣味浪潮，如同打開了陳年的酒窖，又像是揭開了培養皿的蓋子，劈頭蓋臉地撲面而來。那是經過整整一週高強度格鬥集訓後，汗水浸透了棉布、皮脂在封閉空間內反覆發酵、細菌分解角質層後，最後混合了姊姊特有乳香體味所釀成的、世間最頂級的催情毒藥。

這氣味是如此的厚重、酸澀、腥臊，甚至帶著一絲令人作嘔的腐敗感。但對我來說，這就是氧氣，是救贖，是讓我大腦皮層瞬間沸騰的燃料。

「哈啊……哈啊……」

我像是個毒癮發作的癮君子，雙手瘋狂地在袋中翻找。指尖觸碰到一件濕漉漉、沈甸甸的黑色布料——找到了。

那是一件黑色的純棉內褲。

它不再是乾燥柔軟的觸感，而是吸飽了液體，變得沈重、潮濕、黏膩。那是姊姊在榻榻米上翻滾、絞技、壓制時流出的全身熱汗，以及她在高壓訓練甚至生理期邊緣時，私處不受控制分泌出的、最隱秘的體液結晶。

「姊姊……我的主人……奴隸要進食了……」

我顫抖著將內褲撐開，那是神聖的儀式。我毫不猶豫地將它直接套在頭上，雙手用力，將那塊累積了一週污垢、發黃變硬的襠部布料，死死地嵌入我的口鼻輪廓之中。

瞬間，視線被黑暗籠罩。

世界消失了，只剩下姊姊。

每一次呼吸，我都必須用盡全力，透過這層濕黏、厚重、甚至帶著些許硬塊的布料，強迫空氣過濾掉所有雜質，只將那濃郁到令人窒息的麝香味、尿騷味與酸汗味，蠻橫地灌入我的肺葉。

「咕……好臭……好濃……哈啊……就像姊姊直接坐在我臉上一樣……」

肺部的灼燒感讓我大腦缺氧，但這種瀕死的窒息感卻轉化為更強烈的快感。我想像著姊姊那豐滿結實的臀部正死死壓在我的臉上，將我當作一張人肉座椅，肆意地排放著她的氣息。

在這令人窒息的幸福中，我並沒有停止。我的身體是一具貪婪的容器，僅僅是呼吸還遠遠不夠。

我從袋底抓出了另一條備用的、同樣沾滿汗漬的內褲。我將它揉成堅硬、緊實的一團布球。

我跪在冰冷的地磚上，高高撅起屁股，沒有使用任何潤滑劑，也不需要那種溫柔的東西。憑藉著病態的渴望與對疼痛的獻祭心理，我將那團粗糙、帶著酸澀汗味的布料，硬生生地抵住了我那早已飢渴難耐、不斷收縮吐露著腸液的肛門。

「咕滋……嗚呃！……進、進來了……姊姊的內褲……要吃進去了……」

乾燥的棉布強行撐開了抗拒的括約肌，粗糙的纖維刮擦著嬌嫩的直腸黏膜，帶來一陣撕裂般的銳痛。但這種疼痛立刻被大腦解讀為極致的獎賞——這是姊姊的賜予。我的腸壁像是有自我意識般，貪婪地裹緊了這團布料，利用腸道的蠕動，一點一點地將它「吞」了進去。

後穴被異物強行填滿的飽脹感，壓迫著我的前列腺，那種從體內深處泛起的酸麻快感，讓我渾身止不住地打顫。彷彿我的身體正在物理層面上咀嚼、吞噬、消化著姊姊的一部分，這種「我也能懷著姊姊的東西」的錯覺，讓我感到無比的安心與墮落。

現在，我的臉被封印，呼吸被剝奪，後穴被填滿。

但我那天生畸形、既下流又貪婪的雙性身體，還在叫囂著不滿足。

我再次探入袋中，指尖觸碰到了一團糾結的黑色尼龍織物——那是姊姊穿在道服下的黑色絲襪。

那是她在道場上高強度移動、摩擦、蹬踏地板時的貼身之物。上面沾滿了她腳底的陳年汗漬、指縫間脫落的皮屑，足尖與後跟的部分甚至因為長期高壓摩擦而變得粗糙、硬化，帶著一股令人沈醉的、濃烈的鹹腥味。

我用右手拿起一隻絲襪，一圈又一圈，緊緊地、近乎勒斷血流地纏繞住我那根早已充血暴漲、硬得發紫、青筋暴跳的肉棒。

粗糙的尼龍網格勒進了勃起的肉柱裡，每一次勒緊，都像是在切割著敏感的表皮。那種質感就像是……

「啊……是腳……是姊姊的腳……這就是姊姊踩著我的感覺……」

我開始快速套弄。絲襪粗糙的纖維無情地摩擦著敏感脆弱的龜頭與冠狀溝，沒有潤滑液的緩衝，那種帶著些許刺痛、灼熱的摩擦感，瞬間騙過了大腦。幻覺在眼前炸開——彷彿姊姊正用她那雙經過千錘百鍊、布滿薄繭與汗水的赤腳，面無表情地踩踏、蹂躪、碾壓著我不潔的性器，將它當作地上的垃圾一樣對待。

「踩我……姊姊……用力踩扁我這骯髒的東西……哈啊……好爽……要被踩壞了……」

與此同時，我的左手抓起另一隻絲襪，將其緊緊纏繞在食指、中指與無名指上，直到指尖被勒得充血發紫，變得僵硬如鐵。

這三根手指化為了姊姊粗暴的刑具，我毫不猶豫地分開大腿，將它們對準那早已濕得一塌糊塗、不斷流出透明淫水的陰道口，狠狠地插了進去。

「滋咕！滋咕！」

「呀啊！……不一樣……這和手指不一樣……好粗……好磨……」

裹著絲襪的三根手指在我的甬道內瘋狂抽插、攪動。尼龍布料獨有的紋理刮擦著嬌嫩的陰道內壁，每一寸褶皺、每一處敏感點都被強行摩擦、刮搔、蹂躪。那種異物感極強的入侵，完全不同於肌膚相親的溫柔，它冷酷、粗暴，就像是姊姊那雙充滿力量、習慣了殺戮與格鬥的手，正在粗暴地檢查我的身體，肆意地在我的子宮頸口塗抹她的氣味，打上她的烙印。

「哈啊！哈啊！……全身……全身都是姊姊……裡面……外面……全被姊姊塞滿了……」

我跪在地上，整個人陷入了感官的過載與邏輯的崩壞。

臉上吸食著姊姊的胯下濃香，那是維持我生命的氧氣。

屁股裡含著姊姊的汗濕內褲，那是支撐我靈魂的核心。

陰道被裹著絲襪的手指粗暴姦淫，那是姊姊對我淫蕩的懲罰。

肉棒被充滿腳汗味的絲襪瘋狂套弄，那是姊姊對我尊嚴的踐踏。

四重感官的極致堆疊，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電流亂竄的白光。

羞恥心？道德感？在那股濃烈的汗臭味面前，統統化為了助燃的燃料。

「壞掉了……嗚嗚……我是姊姊專用的垃圾桶……我是裝姊姊廢棄物的便器……我是姊姊的飛機杯……」

手中的動作越來越快，近乎痙攣。那雙絲襪上的汗味在劇烈的摩擦熱度下揮發得更加濃烈，直衝腦門。我感覺自己彷彿真的變成了一條趴在姊姊腳邊發情的母狗，被她用絲襪包裹的腳掌肆意玩弄、羞辱。那種卑微到了極點、自我人格徹底泯滅，卻又感到被「使用」的無上幸福感，徹底摧毀了我最後的防線。

「射了……要去……要在姊姊的腳上……啊啊啊！！」

伴隨著一聲被內褲悶住的、沈悶而失控的尖叫，我的脊椎猛地弓起，後穴死死咬住那團內褲，陰道劇烈痙攣噴出大量的愛液。

在這四重奏的極致刺激下，我迎來了毀滅般的高潮。濃稠、腥羶的精液斷斷續續地噴湧而出，全數射在了纏繞著肉棒的那隻髒絲襪上，瞬間被那吸滿了陳年腳汗與皮屑的布料貪婪地吸收、混合。

那一刻，透過頭上內褲的縫隙，我看著那團濕透的絲襪。

我覺得自己骯髒、下流的體液，終於有資格與姊姊聖潔的污垢融為一體。

這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玷污，也是我此生最崇高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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