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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的枷锁

小说: 2025-12-30 13:01 5hhhhh 8380 ℃

在白国的顶尖大学——那座被誉为“知识的象牙塔”的哈佛式建筑群中,子健如一尊活生生的阿波罗神像般矗立。他来自龙国,是精英中的精英,年仅22岁,他的身体是完美的艺术品:那隐藏在裤裆下的巨物——23厘米长的粗壮鸡巴,让无数暗中窥视者垂涎三尺。他的学术成绩冠绝全校,体育项目屡获全国冠军。他的光芒太过刺眼,在这个多元却暗藏偏见的校园里,引来了他人的侧目。

首先是黑国的黑人帮派,那些自称“黑主”的野蛮兽人般男人。他们生活在城市阴暗的角落,肌肉如岩石般隆起,鸡巴粗长如臂膀。他们视黄皮肤的亚洲人为“支那猪”,垂涎着把子健变成专属的肉奴,让他在精液和尿液中永世沉沦。

其次是白国的白人权贵,那些金发碧眼的贵族后裔,掌控着大学的董事会和奖学金分配。他们恨这只黄皮猪抢走了本该属于他们的荣耀,渴望让他在痛苦中蒸发——或许是扔进化学实验室的酸池,或许是雇佣杀手伪装成意外。他们在私人俱乐部里低语:“这个亚洲小子太嚣张了,得让他知道谁才是主人。”

最后是龙国内部的叛徒们,同为龙国留学生,他们表面上亲如兄弟,背地里却巴不得亲手撕毁这个天才。他们的眼睛里闪烁着绿色的妒火:“我们得让他在耻辱中永堕地狱,让他永远消失!”

这三股势力在暗网的加密聊天室中密谋,他们制定了一个完美的陷阱:一个伪装成“高端学术研讨会”的淫乱祭典,由黑人帮派主办,只允许纯种黑人进入。白人权贵通过特殊的渠道,伪造邀请函,推荐子健作为“唯一的外族嘉宾”。白人权贵们还从黑国监狱中拿来一件连体的紧身衣,那本是给死囚穿的刑具。上面残留着上一个被绞死的囚犯的酸臭——腐烂的汗液、干涸的血迹、尿粪和精液混合的恶臭,能让任何正常人呕吐。还有一套黑人头目穿剩下的黑色西装,浸透了黑人雄臭的体味,汗渍斑斑,腋下黄黑一片。

子健和他室友住在一个狭窄的集体宿舍中,那些嫉妒的同胞——小李、小王和小张,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围住子健。他们是他的“室友”,平日里假装崇拜他,却在深夜里咒骂他的成功。“兄弟,这次机会太好了!”小李说,眼睛里闪着阴险的光芒,“白人教授亲自推荐,说这是通往成功的阶梯。还帮你准备好了服装,保证你闪闪发光。”

子健听了点点头,他的室友们递给他一个银色的“小药瓶”,哄骗他说是教授给他用来提神的好东西,但里面装的其实是高纯度的Rush——一种能瞬间点燃欲望的毒品。子健吸了一口,顿时脑子如被烈火焚烧,视野扭曲成一片彩色的漩涡。下体如火山般肿胀,鸡巴硬得像铁棒,龟头渗出黏滑的前液,裤子被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这是……什么?身体好晕……”他喃喃,试图站稳,却双腿发软,跪倒在地。

“别担心,我们是为你好。”小王狞笑着说,手里捏着一双黑人的雄臭丝袜——那丝袜是刚从一个黑人脚上直接脱下的,布满黄黑精斑和包皮垢,混合着咸涩的精液味和汗臭。他们强行撬开子健的嘴,用力塞进去,让他喉咙里不由自主的吞咽着咸涩的雄臭。丝袜的纤维刮着他的舌苔,味道如毒药般侵入味蕾。“尝尝黑人的味道吧,贱货,这会让你更快‘融入’研讨会。”子健的喉咙抽搐,恶心涌上心头,却混着Rush诱发的诡异快感,让他下体更硬,鸡巴在裤子里跳动着求饶。

他们三人合力剥光他的衣服,线条分明,胸肌饱满,鸡巴已勃起到23厘米,青筋暴突,龟头紫红而富有弹性。小张抓住他的鸡巴,大力地揉捏冠状沟,拇指抠挖马眼,让子健痛苦地弓身,腰部如弓般弯曲。“看这骚鸡巴,可惜了,啧啧啧”他从包里取出平板锁,压着龟头扣上时发出“咔哒”一声。金属片死死压扁肉茎,只剩一个小孔能勉强尿尿。锁得太紧,龟头被挤压变形,血液循环受阻,鸡巴变成紫黑色,却在Rush的作用下,让子健感到诡异的快感,仿佛疼痛与愉悦交织成一股电流。“从今以后,你这玩意儿只配滴尿,哈哈哈”小李嘲笑道,一边用手指弹击被锁的龟头,让子健发出闷哼。

小王和小张各伸出两根手指,粗暴地捅入菊穴,抠挖前列腺,直到肠壁抽搐,发出湿润的“咕叽”声。“放松,贱狗,我们是为你好,这能让你‘适应’黑人的大家伙。”子健的屁眼收缩,试图抵抗,却被Rush麻痹了意志。一个最大号的震动肛塞被塞入,粗大的头部撕裂般撑开肉壁,直击前列腺,开关调到狂暴模式,嗡嗡震动如电钻般摧毁他的意志。震动波及整个下体,让被锁的鸡巴滴出前列腺液,顺着大腿流下,混着汗水形成淫靡的痕迹。“啊……为什么要穿这些…”但嘴里塞着的丝袜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该给他穿上那件囚服了”,黑色的丝滑材质如活物般爬上他的身体,从脚趾开始向上拉伸套在身上,那酸臭的死囚味直冲鼻腔,让子健幻觉中看到上一个囚犯在绞刑架上射精的惨状:那个囚犯的身体抽搐,精液喷射在紧身衣上,混着血和尿。布料向上延伸,勒紧小腿、大腿,突出平板锁下的肿胀轮廓的卵蛋和肛塞的振动形状,每一次震动都让布料摩擦皮肤,放大快感。拉到腰部、胸膛,勒住乳头,让两点硬起如针尖,敏感得一触即颤。小李故意捏他的乳头,拧得通红肿胀:“这奶子注定要被黑人吸烂”子健的身体颤抖,乳头如火烧般疼痛,却又痒得让他想求饶。最后,套上脸拉过头顶,后背拉链“咔哒”锁死,只剩一个没有五官的黑色人形,世界陷入黑暗与恶臭。他只能通过不停呼吸那混合的死囚味,每一口空气都如吞咽毒药。

他们还给穿着紧身衣的子健脚上套上刚从黑人脚上脱下的丝袜,那脚底黄渍是层层脚垢、汗液和精液的结晶,臭味如毒气般浓烈。丝滑的摩擦着紧身衣,让子健的腿部阵阵痉挛,仿佛有无数虫子在皮肤下爬行。手上套上门卫保安的白色手套,指尖被勒得麻木,像个被捆绑的性奴隶,手指无法弯曲,只能无力地垂着。最后,披上那套黑人西装,散发着黑人雄臭的体味——汗臭、烟味、鸡巴腥臊混成一股邪恶的香水。西装的布料粗糙,摩擦紧身衣,让子健的全身如被针刺。子健现在是个穿着西装的无面模特,里面藏着无数耻辱的秘密:贞操锁压抑的鸡巴、震动的肛塞、层层臭味的包裹。

“走吧,‘天才’,我们这可是为你的未来着想!”叛徒们推他上车,一辆破旧的货车,途中故意颠簸,让肛塞震得更猛,子健的屁眼已成一滩烂泥,肠液顺着丝袜流下,湿透了西装裤子。他试图挣扎,但他的好室友们不停喂他吸食Rush让他全身无力,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

车门“哐”地一声打开,子健被粗暴地推了出来。Rush的药效正处于最猛烈的阶段,他的脑子像被丢进沸腾的油锅,视线扭曲模糊,耳边全是自己狂跳的心跳声。喉咙被那双黑人脱下的臭丝袜塞得死死的,布满精斑的袜头抵着喉咙深处,每一次呼吸都逼他尝到咸腥、汗酸、包皮垢混合的腐烂味道。丝滑的紧身衣蒙住了他的脸,鼻孔在紧身衣下,世界彻底陷入黑暗。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凭感觉知道自己的领带正被一只粗糙的大手牵着,像牵一条刚被阉好的狗。

“走!”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黑人特有的口音。子健踉跄着迈步,震动肛塞在Rush的加持下像一台失控的打桩机,每走一步都狠狠撞击前列腺,逼得他膝盖发软,贞操锁里的鸡巴疯狂滴着前列腺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进那双泛黄的臭丝袜里。

突然,那只牵着他的手松开了。

子健愣在原地。黑暗、闷热、恶臭、震动、羞耻,所有感官被放大到极限。他试着抬手去扯头套,却发现穿着保安白手套的手指被紧身衣勒得几乎没有知觉,根本抓不住拉链。他张嘴想喊,却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口水混着丝袜里的精斑不停吞咽,像一条被堵住嘴的牲口。

周围开始有人靠近。

先是一阵低低的笑声,接着是一只手,装作路过时“不小心”擦过他的胸,指尖精准地掐住紧身衣下早已硬得发痛的乳头,狠狠一拧。子健猛地弓身,却撞进另一具身体,那人胯下硬邦邦的巨物隔着裤子顶在他大腿根,故意前后磨蹭了两下。

“操,这骚货硬成这样,还装什么天才?”

又有人从背后贴上来,一只大手直接抓住他被贞操锁勒得变形的卵蛋,隔着紧身衣用力揉捏,像在掂量两颗熟透的果子。另一只手突然按住肛塞的底部,猛地往里一推,子健“呜”地一声,整个人向前扑倒,膝盖重重磕在地上,肛塞差点把他顶到高潮边缘。

黑暗中,他只能像盲人一样踉跄前行。每走几步,就有新的手伸过来:有人故意用膝盖顶他被锁的鸡巴,有人用指甲刮他敏感的腰窝,有人甚至蹲下来,把滚烫的呼吸喷在他被紧身衣勒得鼓起的屁股上,低声笑道:“待会儿把你这屁眼操烂。”

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知道周围的辱骂声、喘息声、拉链被拉开的声音越来越密集。突然,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轻轻搭上他的肩膀。

“先生,这边请。”声音听起来像服务员。

那只手逐渐帮他解西装扣子,一颗、两颗……动作慢条斯理。子健拼命摇头,却发不出声音。西装外套滑落,接着是衬衫、领带,他没有继续往下拉紧身衣的拉链。

死囚留下的黑色紧身衣依旧完整地包裹着子健,从脚趾到头顶,一寸皮肤都不曾暴露。那层带着血精尿臭的布料像第二层皮肤,死死贴着他颤抖的肌肉,把他完美的身材勒成最淫靡的轮廓。

服务员不知从哪里拿来红绳,刚开始第一圈,先绕过子健被蒙面头套封死的脖颈,绳结轻轻一收,勒得他呼吸瞬间变得困难,然后是第二圈、第三圈……绳子迅速向下,在胸前交叉,把他饱满的胸肌勒得更加鼓胀,两颗早已硬得发紫的奶头在紧身衣下被绳索狠狠碾压,疼得他浑身发抖,却连惨叫都发不出。

“呜……”

嘴里那双黑人穿过的雄臭丝袜被绳结压得更深。

红色绳子绕过腰窝,穿过胯下,精准地卡进贞操锁与肛塞之间。服务员手指一扯,整根绳子深深嵌进股沟,把震动肛塞又往里顶了整整一寸。

子健膝盖一软,重重跪倒在地。

“跪好!”服务员按住子健,不管他如何挣扎。

更多的绳子跟上,全在紧身衣外侧进行,把那层黑色死囚布料勒出一道道淫荡的凹陷,双臂被反折到背后,手腕、肘、小臂层层叠叠捆紧,绳结勒进丝滑布料,发出轻微的“吱啦”声。

大腿被并拢,小腿反折到大腿后,绳子绕过膝盖窝,把他强迫成M字开腿的跪姿;

最残忍的一根绳从胯下穿过,绕过贞操锁的金属环,再勒回肛塞底部。只要他稍一挣扎,绳结就会同时收紧鸡巴、卵蛋和肛塞,像三把绞索同时收紧。

整个过程,黑色蒙面紧身衣始终完好无损。

那层带着死囚精斑的布料被红绳勒得紧紧绷起,凸显出他23厘米巨根被压扁的形状,凸显出肛塞的轮廓,凸显出每一块颤抖的肌肉。泛黄的臭丝袜在膝盖以下绷得发亮,脚底黄黑的脚垢混着前列腺液,湿漉漉地往下淌。保安白手套里的手指被反绑得死死的。

当最后一枚绳结打好,子健整个人被摆成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上身前倾,额头几乎贴地,屁股却高高撅起。

黑暗里有人用母语低低地笑:“蒙着脸的贱狗……最他妈带劲。”

子健在完全密封的黑色紧身衣里剧烈颤抖,绳索勒进皮肉,带来撕裂般的痛,却在Rush的催化下变成一种无法逃脱的快感,他看不见任何人,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像一件被包装好的性玩具,等待被拆开、被使用、被彻底毁掉。

宴会的高潮过去之后,子健连“被拖走”都算不上,他是被像一袋垃圾一样直接抬走的。

那件黑色死囚紧身衣依旧裹得严严实实,红绳也只解开了几处,让他能被折叠得更小。

他们把他塞进厕所最深处的一个特殊蹲厕——黑人帮派头目“大黑”早几个月前就找人按子健的身材定制的“活体马桶”。

蹲厕坑体比普通的大一倍,里面铺着厚厚的黑色橡胶垫,子健被反折成一个极度扭曲的姿势,双腿被高高举过头顶,膝盖弯到极限,脚踝用铁链锁在坑沿两侧。

他穿着那双泛黄臭丝袜的脚掌被迫朝天,脚底板对着所有人,上半身被压进坑底,背脊紧贴橡胶垫,双手反绑在身后,唯独蒙着脸的头部和四肢露在坑外,像一只被塞进罐头里的黑色章鱼。

最残忍的是,那件死囚紧身衣完全没有被脱下,黑色丝滑布料裹着他的躯干,浸泡在蹲厕里,牢牢锁住每一寸皮肤,贞操锁压得鸡巴几乎贴在小腹,龟头只能从扁平的小孔里滴滴答答地漏出前列腺液,和尿液、精液混在一起,肛塞被换成了特制的加长版,底部直接连着一根软管,通向蹲厕的排水口——每一次他被操到喷肠液,都会直接顺着软管回流,把他自己泡在里面。

整个宴会期间,他就是这样被固定着的。

黑人们轮流来“使用”他,有人直接站在坑沿,掏出鸡巴,对准他举过头顶、穿着臭丝袜的脚底就开始尿,热腾腾的尿液顺着丝袜往下流,浸透紧身衣,灌进鼻孔,灌进被臭丝袜堵死的嘴里,有人干脆跨坐在坑沿,把30厘米长的黑屌整根捅进他露在外面的屁眼,操得他全身抽搐,肠液混着精液被打成白浊的泡沫,还有人嫌不过瘾,直接把脚踩在他蒙面的脸上,用鞋底碾压那层死囚布料,逼他把脚垢和尿液一起舔进去。

短短三个小时,那件黑色紧身衣已经彻底变味。

原本的死囚酸臭被黑人浓烈的尿骚味彻底覆盖,混着精液、汗液、脚垢,变成一种让人作呕却又让人鸡巴硬到爆炸的“雄性沼泽味”。

宴会结束后的第三天,警察真的来了,警笛声在仓库外响起,警犬狂吠着冲进厕所。

几条训练有素的德国牧羊犬来回嗅着地面、墙壁、蹲厕边缘,却一次又一次摇头,它们闻不到子健。

那具曾经光芒万丈的身体,现在被泡在十几公分深的黑人尿液里,浑身散发着比蹲厕本身还要浓十倍的雄性尿骚味,紧身衣像一层完美的伪装,把他的气味彻底掩埋,警犬只会绕着那个诡异的蹲厕打转,然后疑惑地走开。

“没有活人气息。”带队的警官皱着眉,在报告里写下:

“现场发现大量体液痕迹,但无被害人踪迹,疑似普通失踪人口。”

档案被封存,案子以“下落不明”结案。

而子健,就在那具定制蹲厕里,继续他的新身份——

一个永远穿着黑色蒙面紧身衣、举着臭丝袜双脚、被贞操锁锁死鸡巴、只能靠呼吸黑人尿骚味活着的活体马桶。

偶尔有黑人路过,会笑着拍拍他露在外面的脚底:“天才,今天又喝饱了吗?”子健的脚趾在臭丝袜里无力地蜷缩一下,然后被下一泡热尿浇得浑身颤抖。

数月后,暗网最深处的加密论坛里,出现了一个置顶的帖子,标题只有三个字母:ZJ

没有封面图,只有一段 4K、60 帧的视频,循环播放,无声。

镜头从蹲厕上方俯拍。

那具曾经完美的身体,如今被折叠在坑里,像一团被泡烂的黑布。

黑色死囚紧身衣早已看不出原本的丝光,表面结了一层厚厚的黄白色垢壳,那是几个月来无数黑人射在上面的精液、尿液、汗液、脚垢干涸又被新的一层覆盖后反复凝结的产物。

布料吸饱了液体,变得半透明,紧紧黏在皮肤上,勾勒出子健每一块萎缩却依旧清晰的肌肉轮廓。

他双腿仍旧被铁链锁在坑沿两侧,高高举过头顶,那双曾经裹着泛黄臭丝袜的脚,现在丝袜早已被尿液泡得发白、破洞,脚底板上结着厚厚的黄黑色垢痂,脚趾因为长期浸泡而肿胀发白。

每当有人对着脚底射精或撒尿,脚趾就会条件反射地蜷缩一下,然后无力地摊开,他的鸡巴依旧被那副平板贞操锁死死压扁,金属片已经锈蚀,边缘嵌进肉里,小孔里不断渗出混着脓液的前列腺液,像一条永远不会干涸的细线,滴进坑底的污秽里,肛塞早已被换成一根固定在坑底的粗大橡胶桩,整根没入他的直肠,随着他微弱的呼吸一进一出,像一台永不停歇的活塞。

镜头慢慢拉近。

蒙面的头套依旧完整,没有人解开过,布料在面部的位置被精液浸得发亮,鼻孔处结着两坨干涸的黄色精斑,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偶尔,他会发出极轻极轻的呜咽,像一只被踩扁的虫子在发出最后的哀鸣。

那声音隔着厚厚的臭丝袜和紧身衣,几乎听不见,却足够让所有观看视频的人瞬间硬到发痛。

视频下方,评论区正在疯狂刷新:

“这他妈是那个龙国天才?操,认不出来了。”

“第 147 天,还活着,牛逼。”

“求高清脚底特写,我出 500 币。”

“已经众筹换更大号的橡胶桩了,下周安装。”

“谁有他刚进来第一天的原版视频?对比一下,太爽了。”

帖子每天都在更新。

有人把子健这几个月的“成长过程”剪成了 30 秒的对比视频,从刚被塞进去时还疯狂挣扎的肌肉男,到现在只剩微弱蠕动的肉块,播放量已经突破七位数,下载量被锁在付费区。

没人知道他还能活多久,也没人关心。

在暗网深处,他不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永远穿着黑色蒙面紧身衣、在蹲厕里举着臭脚、

被精液和尿液一层层覆盖、只能发出微弱呜咽的活体展品。

而那个曾经的名字,

早已被冲进下水道,连回声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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