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靠近破碎教堂的尖顶时，光的心脏在她的胸口内狂跳。她担忧着即将要发生的一切，以至于感到窒息：压力与彷徨让她无所适从。

她的指尖捏紧到发白又松开，心中无比忐忑。拉格兰的话在她耳边回荡"什么都不做"，"陪着她"——这些真的够吗？当对立用那种冰冷的眼神看着她，称她为"创世神大人"时，光觉得自己的心脏是如此被撕裂，如此痛苦，以至于她回想起来时也无语凝噎。

她清楚地记得对立是如何离开的。决绝，毫不拖泥带水，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那曾经会用仅属于她的温柔的眼神看着她的人，离开时却是如此无情。

但光知道，对立有资格生气。

如果拉格兰说的是真的——如果真的是她创造了这片坟场，抹去了她们的记忆——那对立的愤怒再正当不过了。光自己也无法接受这样的真相。凭什么？凭什么她有权利决定这一切？凭什么她可以剥夺对立的记忆，把她困在这片由死去的一切构成的牢笼里？

*就算是为了保护她...*

光的脚步顿了顿。保护？保护她不去记起"让她宁可死去也不愿承受的真相"？那到底是什么真相？为什么她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她摇了摇头。这些问题现在不重要。重要的是——

"我要让对立知道，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无论我做过什么..."光轻声对自己说，声音在空旷的废墟中回荡，"我现在，此刻，真心实意地爱着她。这不是谎言，不是虚构的记忆，是真实的。"

她抬起头，眼中的迷茫被某种坚定取代。随即，她坚定地踏向那破碎的教堂广场。那是她们第一次相遇，战斗，亲密的地方。此刻却显得无比荒芜，仿佛时间剥夺了此处的一切美好与回忆。

一个孤独的身影，把自己笼罩在精致黑色洋伞下的身影，伫立在那。远远地，背对着她。

"别再靠近。"对立的声音轻颤着，毫不犹疑地带着讽刺，"屈尊来找我吗？创世神大人？真是麻烦你了。"

光没有停下脚步。她继续向前走，一步，又一步。

"我说了，别过来。"对立的声音更加尖锐，伞柄在她手中微微颤抖。

"不。"光的声音很轻，但异常清晰，"我不会停下。"

她的脚步极轻地点过地面，直到走入了对立身后几步的距离。对立身体的颤动越来越剧烈，她本能地想做些什么去阻止光，但她还是克制着，没有回头。直到光轻轻地，如对待珍贵的东西般小心翼翼地从对立身后拥抱了她，双臂环过对立的腰。

对立的身躯传过一阵明显的颤抖，但她没有挣扎，没有试图甩开光，只是不断轻颤着，直到光看见一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滑下。

"我恨你。"对立颤声回答，"我恨你让我感觉那么好，我恨你让我无法真的恨你。"

"而我爱你。"光低声细语道，"不论我是不是那所谓的创世神...不论这一切是否注定，抑或是预定好的戏码，我爱你。"

对立的身体在光的怀抱中愈发颤抖，最终她放下洋伞，转过身，用那双湛蓝的眼眸直视着光。泪痕未干，但眼中不再是愤怒，而是更复杂的东西——恐惧，脆弱，还有一丝近乎绝望的渴求。

"那么告诉我。"对立不再平静，"当那‘预言’来临时，你会用那剑刺穿我的胸口吗？"

光久久地沉默了，她握住对立的臂膀，沉默持久到对立以为光会放开她，然而光并没有释放怀中的对立，反而略带颤抖地，更紧地环住了她。

"我不知道。"光的声音很轻，但带着前所未有的坦诚，"但如果一定有一个人将要死去的话，那就让我当那个人吧。"

对立猛地抓住光的双肩，力道大得近乎粗暴。她的眼中燃烧着光无法解释的东西。

"你以为你死了，我就能好好活着吗？"她的声音在颤抖，却带着近乎疯狂的质问，"你以为我害怕的是死？"

她的指尖深深陷入光的肩膀，仿佛要在那里留下永恒的印记。

"我害怕的是你亲手杀了我之后，要独自活在那份罪孽里。我害怕的是看着你的眼睛在我死后熄灭。我害怕的是——"她的声音哽住了，"是无论谁死，我们都会失去彼此。"

光怔住了。

"所以你的‘让我来死’，"对立苦涩地笑了，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和那该死的预言有什么区别？不过是换了一个人罢了。"

"那，就让我们一起活下去吧。"光轻轻说，但带着决意和坚定，"你相信。你相信‘预言’可以被改变，真相会被揭示。不是吗？"

对立凝望着光的双眼良久，最终那双湛蓝的眼中闪过一丝几乎微不可察的光。

"你总是这样。"她轻声说，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欣慰，而不再是绝望的愤怒，"总是能找到...我无法反驳的理由。"

她的手指松开了光的肩膀，转而握住了光的手。

"那就...一起活下去吧。"

这句话像是一句咒语，解开了两人之间最后一道枷锁。空气中紧绷的弦骤然断裂，唯余平静。

对立没有再说话。她只是猛地收紧了握着光的手，用力将她拉向自己。光一个踉跄，撞进了她的怀里。这不是一个温柔的拥抱，而是一个近乎凶狠的、带着占有欲的冲撞。光的脸颊撞在对立的肩上，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冰冷的、如同墓园青苔的气息，以及那气息下，属于她身体独有的、让光无比眷恋的淡淡香气。

不等光做出任何反应，对立已经捧住了她的脸，强迫她抬起头。她凝视着那双带着懵懂的瞳，冰冷的手指怜惜地抚过光柔顺的脸颊。

"我想确认...我想要...感受。光。我需要的不仅仅是诺言。"

对立感到自己冰凉的身体终于恢复了一丝温度。她紧紧地握住光，直到感到那具温热的躯体紧贴住她的身躯。她的全身都在颤抖。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这种近乎疯狂的渴望——不是占有，不是控制，而是一种原始的、恐慌的需要。她需要确认光的存在，确认她的温度，确认她不会消失。她把光抱的更紧了些，膝盖几乎探入对方的两腿之间。

此时，一阵微不可察的陌生热流经过对立的身躯，在她的小腹区域引起一丝若有若无的胀痛和失落。感到自身的反应，对立愣了片刻，随即拇指再度缓缓抚过光的唇边。这次，她决定顺从自身的渴望，用最亲密的手段来告慰这次短暂的离别。

"我...我需要确认。光。"

"告诉我，你要如何确认。"

对立俯身，她的鼻息抚过光的耳畔。随后，她低语。

"我们在这里做爱吧。"

光的脸霎时通红。但她抬头的眼神里没有困惑，没有退缩。她用自己的手轻轻地夹住对立的手指，感受着对方冰凉的体温。"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这个也..."少女的羞涩阻止了她说下去，而是移开视线，近乎羞耻地看向一旁。但她没有松开对立的手，反而握得更紧了。

在得到确认的瞬间，对立的吻就附上了光的唇。光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一些，但她没有反抗，而是抱紧对立的腰肢，顺从地加入这一渴望的吻。感到对方的顺从，对立的怀抱也紧了一些。她甚至能感到对方那并不丰满的胸脯贴在自己胸口上的感觉，那珍贵的两点隔着布料轻轻摩擦着，在教堂的冷风中变硬。

泪水的咸涩与唇齿间的津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而令人沉醉的味道。对立终于稍稍松开了光的唇，一缕银丝连接在两人之间，暧昧而又色情。光的双眼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脸颊绯红，迷离地望着对立。带着期待，光的手主动附上了自己繁复的衣扣上。她开始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襟，略显青涩的胴体开始从缝隙中展露。

对立一手环绕着光与伞柄，一手高高撩起自己的裙摆，两条被黑色长袜包裹的修长双腿挺立着，而在那诱惑的核心，是对立肚脐之下的全部部位。平坦的小腹末端是一片被黑色蕾丝包裹的隐秘幽谷，此刻正缓慢地渗出和滴落着某种液体。

"看...光...你想把手放上去吗？"

光解开自己衣服的手指迟疑了片刻，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确定。

"可...可以吗？"

对立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深邃的蓝眸注视着光，眼中翻涌着压抑的欲望与痛苦。她没有催促，也没有退缩，只是用行动代替了言语。她牵起光那只迟疑的手，引导着它，缓缓地、不容置喙地按向自己裙摆下那片湿润的禁地。

光的指尖一接触到那片被体液浸透的冰凉蕾丝，便如同触电般轻轻一颤。隔着薄薄的布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里的湿热与脉动，以及对立身体瞬间的紧绷。

"感受到了吗？它多渴望你的关注..."对立低语着，"光。只有你才能让我变成这样..."

对立的呼吸变得急促，光指尖传来的那一点点温暖，仿佛是点燃她冰冷躯体的唯一火种。她能感觉到光的手指在微微颤抖，那份生涩与紧张，却比任何熟练的技巧都更能撩拨她的心弦。

"别怕…" 对立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颤音，"再…再进去一点…光…用你的手指…确认我的存在…"

在她的引导下，光迟疑地蜷起指尖，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轻轻按压着那已经挺立起来的、最敏感的软肉。对立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光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想要缩回手，却被对立用双腿更紧地夹住。

"不够…这样不够…" 对立低喘着，她松开光的另一只手，转而探向光已经解开几颗纽扣的衣襟。冰凉的指尖滑入温暖的布料缝隙，直接触碰到了光胸前温热的肌肤。光轻呼一声，那细腻的皮肤在冰冷的刺激下瞬间泛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对立的指尖找到了那颗已经因为兴奋而变硬的乳尖，如同对待一件珍宝般，轻轻地揉捏、拨弄。引起对方的颤抖。

"你也…你也和我一样，不是吗？" 对立在光的耳边低语，吐出的气息带着滚烫的欲望，"你的身体也在渴望着我…光，让我看看你，让我感受你的全部…"

"对立..."

"不，别说话。"

对立轻轻拉开光的衣襟，露出她胸前的蓓蕾，随即她柔软的嘴唇渴望地附了上去，近乎虔诚地，开始吮吸。光发出一声甜腻的呜咽，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几乎要融化在对立的怀抱中。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羞耻与快乐的浪潮一同席卷了她，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无助地收紧抱着对立后背的手臂，指甲无意识地陷进对方的衣料里。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光。"松开嘴，对立轻笑着，享受着对方的手指在自己秘处的触觉，随即她冰冷的手再度抓住光犹疑游走的手，深深地，努力地把它摁向自己的核心。指尖陷入柔软的温热，清晰地勾勒出下方微微凹陷的入口形状。光的手指僵硬了一瞬，随即在对立一声压抑的呻吟中，被她引导着，隔着那层黏腻的布料，开始笨拙地、画着圈地揉按。

光的脸颊紧贴在对立的颈窝，鼻腔里充斥着对方身上冷冽又混合了情动气息的独特味道。她羞得不敢睁开眼，但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自己的乳尖在对立持续的抚弄下硬得发痛，小腹深处涌起一阵阵陌生的空虚和燥热。她无意识地扭动腰肢，试图缓解那份难耐的渴求。

"呜…对立…我…"

"你想要更多，不是吗？"

对立低哑地笑，终于松开了揉捏光胸前的手，转而探向光的裙摆下方。冰冷的手指毫无预警地贴上光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激起她一阵剧烈的颤抖。

"你的腿，抖得这么厉害…这里，也已经湿透了吧？"

光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任由对立的手指沿着腿根内侧缓慢上滑，所过之处留下冰凉的触感，却又点燃更炽热的火焰。当那指尖终于触碰到她最私密处薄薄的布料时，光几乎要跳起来——那里早已泥泞不堪，湿意甚至透过了层叠的裙衫。

"看啊，我们是一样的。" 对立的指尖隔着内裤，精准地按压在光那颗已然肿胀的蕊珠上，轻轻画着圈。与此同时，她握着光的那只手，引导着她的手指，猛地扯开了那片碍事的黑色蕾丝，让光的指尖直接触碰到了一片湿热、柔软、微微翕张的秘裂。

"放进去...对，不要犹豫..."

当光的手指终于滑入对立的深处时，对立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光能感到指尖难以忽视的润湿和渴望，几乎是吸附般紧紧缠绕在她的手指上。当指节无意探过某点时，对立的内壁收紧，仰头发出愉悦的呻吟。同时她自己的指尖更加用力，碾在光敏感的那一点之上，引起一阵颤栗的呜咽。

"光...用力点，更深点。"

感受到光生涩的探索，对立的身体不自觉地收缩着，将那根纤细的手指裹得更紧。她喘息着，将额头抵在光的额上，蓝眸中翻涌着近乎痛苦的快感。

"对…就是这样…再动一动…"

光怯怯地开始抽动手指，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温热的蜜液，浸湿了彼此的肌肤。那紧致湿滑的触感让她心跳如鼓，另一只空闲的手不自觉地攀上对立的脊背，指尖陷入对方长裙的布料中。对立没有停下在光腿间的动作，指尖隔着已然湿透的底裤，在那颗肿胀的蕊珠上施加着恰到好处的压力与摩擦。光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喉间逸出，但同时没忘记用手指对立的体内抽插着。

突然，对立的手指拉开最后的那层亵衣，直抵光娇嫩的肉体之上。她的手指划过腹股沟，肆无忌惮地侵入光的更深处开始耐心地摩擦扣弄。突然的感觉让光的身体僵硬了片刻，但随即光努力放松身体，享受着这陌生的感觉。光脸颊的潮红越来越明显，小腹也因陌生的欲望微微胀痛。

"啊...对立..."

无言中，两人的感觉快速升温，不断冲击着两人感觉的高峰。对立感受到光在自己体内的手指变得愈发大胆，那生涩却真诚的探索让她腰肢发软。她将自己的裙摆撩得更高，几乎完全暴露在教堂清冷的空气中，但身体的灼热却驱散了寒意。她引导着光的手腕，让那纤细的手指更深入、更用力地探索自己的每一寸敏感。

"就是那里…光…再快一点…"对立的喘息破碎，带着命令式的渴求。她蓝色的眼眸半阖，长睫颤抖，原本苍白的脸颊染上情动的绯红。她扣在光腿心的手指也加快了节奏，指尖疯狂地捻弄、摩擦着那处禁地，感受着怀中少女随之而来的阵阵痉挛，对立感到自己的感觉快速攀升，眼前发白，直到那感觉如闪电般狠狠击中了她。对立死死咬住双唇，不让那串享受的呻吟奔涌而出，但她身体的剧烈痉挛出卖了她。

与此同时，光的身体也在对立的指尖下达到了极限。那持续而精准的摩擦，混合着体内被填满的奇异感觉，以及目睹对立失态所带来的强烈刺激，终于冲垮了她最后的理智堤防。她发出一声被快感撕裂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小腹紧缩，一股温热的潮涌不受控制地从深处渗出，彻底浸湿了对立仍在动作的手指。

高潮的余波中，两人紧紧相拥，急促的喘息交织在空旷的教堂里，与彼此的心跳共振。连接着彼此最私密之处的手指并未立刻抽出，而是任由那份亲密后的温热与黏腻在静止中蔓延。

对立缓缓低下头，前额抵着光汗湿的额头，蓝眸中的狂热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近乎疲惫的满足。她轻轻抽出手指，带出一丝暧昧的银丝，然后用那沾染了彼此体液的手，温柔地抚上光滚烫的脸颊。

"谢谢你，光。"

"嗯..."

光的脸通红，因快感的余韵微微颤抖。

"你感受到了我吗？对立？"她轻声问，"不管我是不是所谓的‘创世神’，此刻我们的感觉...都是真的。"

对立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抬起头。她的眼神中不再有之前的狂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醒的、近乎冷静的决意。

"我感受到了。"她说，"而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必须打破这一切。"

光微微一怔。

"如果这份感觉是真的，"对立继续道，指尖轻轻划过光的嘴唇，"那么那个该死的‘预言’就不能是真的。我不相信我们会那样结局。"

她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拉格兰说你创造了这片坟场。那她一定知道更多——关于预言的起源，关于这个世界的真相。"她握住光的手，"我们去找她。让她把一切都说出来。"

光看着对立眼中重新燃起的火焰，心中涌起一股暖意。这才是她认识的对立——即使在绝望中，也从不放弃寻找出路的人。

"好。"光坚定地回应，"我们走。"

小说相关章节：异变的对立：沉沦（曾名：Arcaea狂扣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