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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我是如何在操翻如紫罗兰一样冷艳危险的顶级女杀手后使其心甘情愿沦为我的便器共犯和泄欲母狗的,第1小节

小说: 2025-12-30 13:01 5hhhhh 4180 ℃

我叫鲁迪,是一个变态。

所谓的变态,简单来说就是有正常人不会有的兴趣。而所谓的正常人,就是在一个群体中从统计上占据大多数的群体。

作为一个变态,我有一系列很小众的兴趣。这些兴趣有的人畜无害,听上去伟光正,有的则听起来很邪恶黑暗,容易伤害别人。前者的代表,是我喜欢研究炼金术和炼金药剂,后者的代表,则是我喜欢强奸调教女人,尤其是那些成熟、强大、性感的女人,我渴望看到她们露出求饶崩坏的表情,那种反差感和征服感让人陶醉。

别误会,有兴趣不代表实施行动,就像很多人不也对R18G恐怖色情漫画感兴趣吗,但也不会在现实里做出那些血腥的犯罪啊。我的变态兴趣也是一样,可以通过魔法影片或者写小黄书来满足,并不会在现实里实施行动。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皇家学会的炼金博士生,有体面的工作和充裕的财富,我可不想被王都骑士那些粗人给抓进地牢里羞辱。

说起我觉醒自己变态嗜好的经历,那得追溯到当初还在王立学园上学的时期了。

我出生的城市,是北境联合王国的王都,这座城市最著名的学院就是王立学园,汇聚了整个北境王国的贵族子弟中的精英。

我的学习成绩,只能说中下吧,我算是挺努力了,奈何天赋有限,除了基础炼金这门课能考A,其他大部分课程都是班级倒数。

我的父母是从乡下来的新贵,傍上了朝中重臣,才得以发家。他们迫切地望子成龙,把我当作实现梦想和阶级跨越的工具,只要我学习成绩稍微退步,或是想要放松娱乐,就会被打骂羞辱,甚至拳脚相向。

我的婚姻也早就被定好了,是要娶公爵家里那头大只肥猪,和那个脑子里只有贪图享乐的傅首尔结婚生子,度过虚伪又无聊的一生,yue。

由于看不到未来的希望,在长期的压抑和痛苦中,我心底的暴虐和冷漠愈加增长,以至于扭曲。这种情绪直到我父母死亡几年后才得以好转。

在我从王立学院毕业,被录用为皇家学会的炼金系研究者那年,我的父母被人暗杀了。

那天,我带着自己的毕设——一瓶改良隐身药水,徒步走回家,刚推开门,却发现不对。

往日金碧辉煌的奢华洋馆,遍布血迹,三五具尸体横在大厅的地板上,那几条仗着我父亲威权就肆意妄为甚至不把我这个少爷放在眼里的狗奴才,带着极度惊恐的表情,被剖开了腹部,肠子和内脏留了一地,俨然死透了。

那几个狗奴才都是退役的冒险者,多少有些实力,可地板和家具都没有任何被破坏的痕迹,显然他们是连反应都来不及,就被瞬间杀死,而且凶手没有做出任何额外的破坏,每一刀都是精准地水平撕开腹部,手法近乎完美。

我摸了下尸体,来不及多想,赶紧灌下手中的隐身药水——尸体还是热的,凶手可能还没走!

很快,房间里传来男人的喊叫,那声音像是野兽绝望的嘶吼,由远及近,一道伤痕累累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那是我的父亲。

此刻他眼里没了往日的傲慢和暴虐,只有惊恐和绝望,像是被逼入绝境的猎物,只能哀嚎。虽然我认为这个败类死不足惜,但多少有些兔死狐悲之感,毕竟我清楚,如今变得冷漠变态的我,或许早就和他没什么区别了吧。

“蹬、蹬、蹬”

硬物敲击地板的声音。

黑暗中,一道妖娆的紫色魅影浮现。

那是一个梳着黑色麻花辫的女人,身材高挑,修长的双腿套着油亮的黑色丝袜,脚踩一双皮质尖头高跟鞋,脚踝上系着两枚皮质腕带。

她穿着一件极度暴露的紫色旗袍,深V开到肚脐,露出一对丰满的北半球,纤细的腰肢上是充满力量感的结实腹肌。她的身体笼罩在一件黑色斗篷中,依稀可见挺翘的臀部和丰满的巨乳。

她的皮肤白得不像人类,高挺的鼻梁,修长的睫毛,狭长深邃的的紫色眼眸,还有那挂着若有若无笑容得艳丽红唇,美的惊心动魄,却透露着一股让人震慑得危险气息,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潜藏着无数的血腥和黑暗。

我认出了她是谁,那是在整个北境王国都凶名赫赫的顶级杀手,“猎肠者”——艾尔莎葛兰西尔特。

当时,我并没有任何信心靠一瓶学生制作的隐身药水瞒过这位顶级猎手,但在这出生以来最接近死亡的时刻,我……硬了。

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恐惧笼罩了我的心,就在这位杀手美人向我的父亲发起攻势的同时,我用手解开了裤腰带,掏出硬到极致的鸡巴,对着那道妖娆的身影撸了起来。

我的父亲发出一声怒吼,整个身体膨胀了一圈,似乎用了什么禁忌的魔法,以一种疾风骤雨的气势抡起拳头,而猎肠者则是不慌不忙地左右闪躲,时而高高跃起,用舞蹈似的优雅步伐躲开了所有攻击,还在我父亲身上不断留下伤痕。

战斗大概持续了五分钟吧,此时我已经躲在了一个沙发后面,狰狞的龟头充血胀大到了极点,我的父亲也逐渐落入下风,就在他那颗头颅被砍下飞出半空的瞬间,我射出了此生量最大的一次。

“扑哧,扑哧”

我微微喘着气,感受着体内还未散去的热流。

蓦然间,艾尔莎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向我这里看了一眼,我赶忙摒住了呼吸,退到一边。

她往我这里走过来了。

“蹬、蹬、蹬”

高跟鞋一下下像是敲在我的心头,死亡的恐惧终于盖过了疯狂的性欲,我竭力靠着墙,不发出任何声音。

艾尔莎发现了我射在地上的那摊精液,她蹲了下来,伸出右手在上面沾了一点,凑到鼻尖嗅了一下。这时我才看到,她纤细的手臂裹着一双黑色丝绸袖套,固定在中指上金色的指环上。她的指甲是深紫色的,很尖锐,让我想起了某种猎食者的利爪。

她皱了皱眉,喃喃地说了什么,似乎是“刚刚这里有人?”

就在我的心脏快要从胸腔中跳出来的时候,大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整个破开,木屑横飞,烟尘四起,一个红发白衣的骑士提着一柄剑出现。

艾尔莎那从始至终挂着从容微笑的面容,露出一丝凝重。

很快,二人开始了交战,从屋子里打到屋外,那毁天灭地的余波,摧毁了整条街。

……

那天,猎肠者艾尔莎那神秘冷艳又性感妖娆的身影,像是一朵恶之花的种子,死死扎根在了我的脑海深处。

我很难形容自己对她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畏惧,感谢,憎恨,惊艳,渴望,五味杂陈,但可以确定的是,只要想起她,我的欲望就会疯狂地膨胀,鸡巴无法抑制地勃起到发疼。

于是,我花费了很多功夫调制了记忆提取药水,把那段记忆以魔法影像的形式保存了下来,在无数个夜里回味,充当撸管佐料。而且我还经常戴上面具去高端红灯区消费,点定制cos艾尔莎的妓女,满足自己的幻想。

父亲死后,我被父亲生前投靠的大臣,安排给了皇家学会炼金系的一个老疯子,给他打下手,配合他做一些疯狂的研究。当然我自己也有一些小课题,做出了一些小成果,这里先按下不表。

老疯子的主要研究方向,对外说是治愈药剂,其实就是精神改造药剂,这是一个禁忌的方向。我不清楚公爵大人想要用这种药剂做什么,但我清楚自己没有任何选择权力。所以无论是人体试药,还是理论研究,我全都听话地出力了。慢慢地我被老疯子信任了,虽然他把我当狗使唤,但也会分享一些秘密给我,包括他的最近研究思路、成果,以及他那个无人知晓的密室。

老疯子告诉我,公爵想要支配这个王国,精神改造药剂就是公爵无数尝试中的其中一条,如果老疯子开发出了药剂,有可能享尽荣华富贵,但也有可能被杀人灭口,而那些反对公爵的大人物,一旦知道了他的事,也一定会除掉这颗公爵的暗棋。

他为求自保,不惜花重金,收购了两幅“死亡之刃”魔法卷轴,封印着最顶级的禁忌法术,据说任何敌人在没准备的情况下都会被杀死。卷轴一副他自己拿着,一副给我,但我那副无法自行发动,而是他用精神力遥控。

说白了,这条老狗只是为了多一份求生保险,在他受威胁却不方便使用卷轴的情况下,留一丝反杀的希望,并不准备保护我这条走狗。

于是,我们就这样提心吊胆地研究着药剂。

时间飞速流逝。

在我28岁那年,老疯子终于完成了药剂。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和老疯子被秘密邀请到公爵府。

然而,任谁也想不到,这将是一个无比恐怖的血腥之夜。

当晚,我和老疯子坐在一件会客厅。温暖的烛火摇曳,华贵的波斯地毯踩上去脚感极好,仆人们送上名贵的食品,我有一口没一口地往嘴里送着。

就在这时,门外隐隐约约传来了什么声音。

似乎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发出的闷响。

我并没多想,可能是哪个仆人的失手吧。

可是,闷响声断断续续,连着响了有四五声。

紧接着,又响起了另一个声音。

另一个声音音调更高,频率更低,还在逐渐变响。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靠近。

我心里莫名慌张,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在木门上。

这一次,我听清了那声音是什么:

“蹬、蹬、蹬”

硬物敲击地板的声音。

一道闪电划破我的脑海,刻骨铭心的记忆涌现,瞬间,极度的恐惧捏住了我的心脏。

她来了。

不会错,绝对是她来了。

但,这怎么可能?这可是公爵府。

回头一看,老疯子还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一边摩挲着手里捧着的精神改造药剂。

门外,艾尔莎的脚步慢慢近了。

我甚至能想象出她踩着那双尖头细跟超高跟,迈着优雅步伐,将遇见的人统统开场破肚的场景。

我的大脑急速运转,艾尔莎怎么可能出现在公爵府?她是公爵派来灭口老疯子回收药剂的?不对,门外那几声闷哼,应该是仆人尸体倒下去的声音。如果她是公爵派来的,没道理连自己人都杀。

那看来,是公爵府遭受袭击了。只是不知道,对方的总人数究竟有多少?是否对公爵府完成了合围?

我扑到沙发上,手忙脚乱地打开工作箱的暗格,掏出一瓶特制的强力隐形药水,咕嘟咕嘟地灌了下去,在老疯子惊愕的目光中,消失在了半空中。

就在老疯子茫然的时候,房门被轻轻推开。

一道紫色的魅影,手持着滴血的弯刀,在深夜光顾了这件会客室。

老疯子赶忙从包里往外掏出“死亡之刃”卷轴,想要发动。但下一瞬,四道刀光闪过,老疯子的手脚离体,成了一个人棍,那枚发动到一半的“死亡之刃”,也被斩成碎片。

老疯子“噗”地吐出一口混杂着内脏碎片的鲜血,倒在地上。他的工作包掉在地上,各种五颜六色的药剂散落一地。

妖娆的紫色美人淡淡地看了一眼逐渐失去气息的老疯子,看着洒落一地的药剂,皱起了黛眉。

“阿拉,哪个是雇主要的东西呢?早知道就不杀的这么快了…”

她俯下身子,手伸向老疯子的包,似乎是打算把这些药剂全运走了。

躲在墙角的我却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下一刻,沙发上,我的工具箱亮起一团黑色的幽光,无声无息间,爆射而出,瞬间贯穿了女杀手的心脏。

老疯子的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微笑,随后瞳仁慢慢消散。

他死了。

刚刚那道幽光,正是老疯子死前遥控发动的,放在我包里的那枚魔法卷轴。

看着艾尔莎成熟的身体无力地瘫倒在地上,那双紫色的眸子渐渐失去了光芒,我表情复杂地走到她身边。

这个实力高深莫测的女人,竟然会死的如此突然。

可是,就在我准备拔腿离开的时候,却感到一股莫名的诡异和不协调。

为什么,艾尔莎在被杀死的时候,还是那么一副冷淡从容的表情呢。

即便是老疯子这种不畏生死的狠角色,在将死的时候,都会露出明显的表情波动。

可是艾尔莎却没有丝毫动摇,仿佛……知道自己不会死一样。

我转回身,蹲下去,凑近艾尔莎的身体,试了试她的鼻息,的确没有呼吸了。再摸脉搏,也停了。但她的体温,却不像正常人一样温热,而是凉丝丝的,让她那雪白细腻的肌肤摸上去像是一块玉石。

我伸手扒开她的巨乳,仔细观察那道贯穿心口的剑伤。

这一看,就让我发现了一件无比惊悚的事情。

艾尔莎胸口那道贯穿心脏的致命伤,竟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复原。

鲜红的肌肉组织和雪白的肌肤,缓缓爬上狰狞的伤口,缩小那道口子。

以现在的速度,要不了几十秒,伤口就会复原了,而艾尔莎极有可能在那之前就恢复意识。

我想起一个流传在家乡的传说,一个关于诅咒娃娃的传说。

据说,北境的最西边,有一群巫婆,她们专门抓走流浪的孤儿,把他们制作成不死的、只会杀戮的诅咒娃娃。诅咒娃娃力大无穷,速度奇快,还拥有复活的能力,无论受到什么伤害都会再次站起来。

难道,艾尔莎其实就是传说中的诅咒娃娃?

念及此处,我准备起身逃跑。

但电光火石间,我又有了一个疯狂的想法。

我知道这个方案没有经过任何可行性验证,我对诅咒娃娃一无所知,根本不知道老疯子那个药水能不能对艾尔莎起作用。任何一个理智的人,都会选择在此刻拔腿就跑,确保自己的安全。

但是,我从来就不是一个理智的人。

我是一个追求自己欲望的变态,无论在平时我伪装的多好,都改变不了我的本质。

当初在父亲被杀的晚上,我赌博似地饮下了隐身药水,冒着被杀死的风险,也要在艾尔莎身边撸上一发。

她那白皙的手指沾上我精液,凑近那张艳丽面容的景象,在无数个夜晚,都让我疯狂地泻出精液。

那份膨胀的性欲和渴望,无论撸多少次,点多少cos鸡,都减轻不了分毫,却又得不到满足,在这种压抑中,我的欲望早就扭曲发酵,丑陋地盛开了。

我在地上散落的瓶瓶罐罐里,找出精神改造药剂,掰开艾尔莎的嘴巴,咕嘟嘟地灌了进去。

在不安中,我搜查了一番所有派得上用场的药水,虽然很奇怪,药水都贴上了错误的标签,但我通过药水的颜色和形态还是能认出来功能。

安眠、昏睡、镇静、麻痹、虚弱……一股脑全给艾尔莎喂了进去。

背起艾尔莎,我从窗户翻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跑回了实验室,打开老疯子的密室,把艾尔莎放了进去。

我坐在椅子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逃跑起码花了十几分钟,艾尔莎胸口的伤早就长好了,但她依旧昏迷不醒,看来是喂的其他药剂发力了。

一路逃命,我早就风尘仆仆,无比狼狈,而艾尔莎却仿佛黑夜中的精灵,仍旧一尘不染。不仅伤口的血污消失不见,脸上、手上还有丝袜上,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尘污,就连高跟鞋底都干净得像是商店展厅里的崭新藏品。

我不禁感叹,诅咒娃娃的体质,真是神奇,而且她这一身衣服,也都是附上各种魔法的高级货,真不愧是凶名赫赫的顶级杀手。

我情不自禁地扑到艾尔莎身上,把头埋在她硕大的双乳间,用力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她柔顺的黑色长发梳成长长的麻花辫,头上别着一枚紫罗兰花,身上也散发着淡淡的冷冽的紫罗兰花香,还有属于成熟女人的那种熟媚体香。

我捏住她的下巴,仔细端详这张让我魂牵梦萦的漂亮脸蛋。她的五官精致,眼眸狭长,右眼下有一颗美人痣,看起来格外妖艳,如血的红唇饱满水嫩,像伊甸园神话中那颗诱人的果实。我情不自禁地用力咬了下去,含住艾尔莎那精致的唇瓣,用力地吮吸。接着用手掰开她的嘴巴,把舌头伸进去,舔舐她洁白的牙齿,还有小巧的香舌。她的舌头和口腔柔软又清新,没有任何异味。

我一直抱着昏迷的艾尔莎吻了得有十分钟,又嗅遍了她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很快,我就射了。用留影石把艾尔莎被白浊玷污的身体每个部位都拍了下来后,我这才恋恋不舍地坐了起来。

那些红灯区的女人,嘴里都是酒臭和烟草味儿,连正牌货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以至于每次嫖娼我都拒绝和女人接吻,只会戴上最高档的避孕套在绝对安全的情况下暴力操那些废物的垃圾喉咙。

此刻正牌货终于到手,哪怕仅仅是贴贴和接吻,我就爽的不能自已,像个早泄废物一样射出了第一发,你可以想象我当时有多么愉悦和满足。

以我这副经过炼金药剂强化后的身体,一般没个半小时,我是不会射的。之前在红灯区操烂逼,哪怕是最老练的妓女也不可能单挑我,起码一晚上得来两三个我才会满足。如果我用上精力恢复药剂,那更是可以开启无限火力模式,以一敌百。

哦对了,这个就是我之前提到的个人课题。

肉体强化方向的炼金药剂开发,主要包括耐力提升、爆发力提升、恢复力强化、刺激阈值恢复、精力强化等等。

简而言之,就是提升综合身体素质,以及床上功夫。

毕竟我可是个喜欢征服调教女人的变态,怎么能床上不行呢?

顺带一提,这个市场其实也很广大,通过私下贩卖独门药剂,我早就财富自由了。

换上斗篷和面具,我走出实验室,拐过几个巷子。

一堵墙出现在面前,我娴熟地按下几块特定的砖头,墙壁便向两边分开,露出一条通往地下的漆黑隧道。

我沿着隧道走了几分钟,便进入了一台古典华丽的传动梯,传动梯里正对着门摆着一面镜子,镜子中映照着我苍白的面具,镜子前则是插着密密麻麻铁制蜡烛的烛台。

我按照记忆按下了其中一枚蜡烛,“轰隆隆”,随着齿轮转动,传送梯运动了起来,向更深的地下移动。

很快,到楼层了。

门打开,一间宽阔的办公室出现在我面前,而房间正中的椅子上坐着一个戴着花朵图案面具的男人。

这地方,是王都最高档的地下黑市,而眼前这个男人,则是被称为万事通的神秘人,据说他什么都能搞到,我之前没少把独门药剂卖给他,也从他那儿搞到过一些难以弄到的违禁品,例如各种高危炼金材料。

“这次又要什么,我的朋友。“万事通沉闷的声音从面具下传出来。

我一一告诉了他。

“皮环、手铐,脚镣,铁链,项圈,乳夹,假阳具,跳蛋,震动棒,恶堕药剂,电击器,服装改造附魔卷轴、变形液态金属……“

我听得出万事通的有点无语。“老弟,这些小玩意,你犯得着找我吗,出去红灯区随随便便就能整来一马车。“

我严肃地说:“我需要的可是最强效、最高档的货,能让最危险的猎物屈服的那种。“

万事通沉默了下,说:“我给你找找。“

等了大概半小时,他抱着一个黑色皮箱走了过来。

我检查了所有道具,非常满意,全都是高级货。

皮环、铁链和脚镣都可以通过魔法随意改变尺寸,精钢铸就,十分牢固。那些小玩具不仅结实耐用,功率也大得让人惊讶,还附着了某种使人堕落的附魔。几根假阳具和电击棒甚至能向鸡巴发送触觉信号。

付了钱,我原路离开了黑市,回到了实验室中的密室。

艾尔莎仍然在昏睡,但她身上的精污已经消失不见,果然,她的体质和装备都有自动清洁功能。

我操控魔法,用液态金属搭建起一块竖着的板子,用手铐和脚镣把艾尔莎摆成M腿放了上去,大腿和脚腕两枚金属环把她修长结实的健美长腿牢牢固定住,接着手腕、手臂还有脖颈,也装上了金属环,艾尔莎就这样无知无觉地被我摆成这副双腿大张、开门迎客的淫荡姿势。用小黄文的话说,就是“雷火剑蹲“。

然后,我给她喂下苏醒药剂。

很快,艾尔莎修长的睫毛翕动,睁开了眼睛。

察觉了身体动弹不得,她先是发力试了试,挣脱不开。

我说:“我给你喂下的麻痹药剂能放倒一头大象,你现在没力气的。“

艾尔莎还是那副从容淡定的表情,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最后把目光放到我身上。半晌,张口道:

“主人♥ 嗯…嗯???!!!“

看到这个女人终于失去了那种尽在掌握的表情,我畅快的笑了。

艾尔莎雪白的脸蛋和脖颈浮现一丝淡淡的羞红,但她的眼神却是杀气腾腾,一副择人而噬的表情。

“你做了什么?!“

我蹲下来,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捧在双手之间,对着她的眼睛慢慢说:

“你来杀我和我的导师海德莱尔,不就是为了抢走精神改造药剂吗,现在你已经得到它了,怎么还不满意呢?“

我的手顺着她纤细的脖颈向下游走,划过乳沟,从腰部向下,再到小腹。

“精神改造药剂的作用,就是让一个人沦为奴隶啊,当一个人喝下药剂后,精神会被打散,而第一个用精神力沟通药剂中魔力的人,随着药物制造的主从印记混入重组的精神,就会成为服药者的主人。“

我的双手抓住艾尔莎那纤细结实的腰肢,感受她被男人触摸时下意识的颤抖,笑着说:“也就是说,艾尔莎,现在你是我的专属贱奴了。“

艾尔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凝重的表情,但不过瞬间,又挂上一副虚伪的刻薄笑容。

“阿拉,好像还真是,从心底无法对主人升起危险的想法了,看来这个药剂,确实十分有效呢。那么作为贱奴,我也只好任由您使用我呢,鲁迪主人~“

坦白说,我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嗯…大概,是你和你那可怜虫父亲长得太像了吧?“

我掐住她细腻的脖颈,猛然发力。

艾尔莎那张美艳的面容,随着缺氧,骤然崩坏。红颜的嘴唇不自觉地大张,想要获取空气,紫色的美眸上翻,身体也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

过了几秒,我松手,放过了她。

艾尔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珠,嘴角是晶莹剔透的口水。

“呵呵呵,看来我们的男爵少爷,真的对人家恨之入骨呢…呵呵“

“啪“,我狠狠地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在那白皙的脸蛋上留下一个红印。

艾尔莎那张精致的脸蛋,被我弄得乱七八糟,狼狈不堪了,但她的眼神里却没有丝毫畏惧,只是讥讽又挑衅地看着我。

被她用这样的眼神注视着,我又硬了。

我解开裤腰带,一根硕大的鸡巴弹出,足有二十厘米长,也远比一般男人要粗,上面血管狰狞,滑腻的前走汁包裹了整个龟头,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我直起身来,这根硬的像铁棍一样的鸡巴刚好摆在艾尔莎眼前,我看到她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露出畏惧的神色:“怎么会…这么大…“

我用这根鸡巴一下一下抽打着艾尔莎艳丽的脸庞,在她白皙的脸蛋上留下一道道红印子,然后又抓住她的头,用鸡巴在她的脸上用力蹭着,直到她的脸蛋布满滑腻腥臭的前走汁。

“我的鸡巴这么涨,这还不都是拜你所赐?艾尔莎,谁叫你这么骚这么美呢。不仅又美又骚,还装得一副高高在上的冷艳样子,不给老子操,让老子苦忍了这么多年啊。“

我的左手掐住她的脖子,右手把她的脸往我的鸡巴上摁,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给我舔。“

我看到艾尔莎先是露出不屑的表情,紧接着皱起眉头,似乎在忍受些什么,随后无奈地张开嘴巴,含住了我的睾丸,用舌头卖力地舔起来。我知道,是精神改造药剂又发力了,现在的艾尔莎,就算再不情愿,也没法直接违反我的命令,顶多可以做些欲拒还迎的反抗。

艾尔莎鲜红的红唇紧紧吸在我的卵蛋上,因为过于卖力而导致脸颊凹陷下去,像豌豆射手,她那灵巧的香舌在嘴唇的边缘滑动舔弄,小巧的银牙时不时触碰到我的阳具,那种刺激的快感让我欲罢不能。

“呵呵,艾尔莎,你可能觉得你杀了我爸,所以我会恨你,才把你绑到这里来玩弄你。但其实我是应该感谢你的啊。倒不如说,你拯救了我的人生。“

鸡巴被艾尔莎用嘴巴全部清理干净后,我用龟头对准了她的嘴唇,示意她张嘴,她深吸了口气,含住了我的龟头,小巧的舌头在铃口舔弄打转。

我一边享受着她的侍奉,一边把童年的经历全部告诉了她。

“如果不是你杀了那条愚蠢的老狗,或许我现在根本无法继续自由学习最喜爱的炼金术,而是娶了公爵的肥猪女儿,成天出席各种愚不可及充满虚伪的社交宴会,然后在一群俗人和蠢人的羞辱与威胁中,度过可悲的一生。所以,我真正愤怒的是你把我和那条老狗相提并论,我根本不想和他有一丝一毫的关联。“

我挺动腰部,让鸡巴往深处动了一动,碰到了艾尔莎柔软的喉咙,那粗暴的动作,让她无助地发出呜咽声,舌头用力地抵住鸡巴,似乎想要阻止这跟巨物再乱动,但那紧致滑腻的触感只让我的鸡巴又涨大了一点。我抓着她柔顺的黑发当握把,毫不留情地动起腰,一下下抽插着她柔嫩的喉咙,俨然是把这个冷美人的妖艳脸蛋和嘴穴当飞机杯在用。艾尔莎红艳的嘴唇被我的超规格大鸡巴撑起一个浑圆,像是一个套环紧紧箍住我的鸡巴,我还能感受到她的双颊用力猛嘬我的鸡巴,舌头也在尽力地顶,或许她是想用这些方法来阻止那根粗暴抽插的肉棒。但我不依她,只是一下一下更粗暴用力地抽插她的嘴穴,誓要把多年压抑的所有欲望在此刻都倾泻出去。

最敏感娇嫩的喉咙被超大鸡巴持续粗暴撞击,饶是艾尔莎这个身经百战的女杀手,也有些顶不住了。一双狭长的凤眸不停地留着生理性的泪水,在脸颊留下两行泪痕,窒息感迫使着她在鸡巴抽插的间隙竭力喘息,获取空气,她的嗓子里含糊地发出闷哼,还有呻吟。最初厌恶和不服气的表情消失地一丝不剩,只剩下濒临崩溃和高潮的嘿哈颜。她那妖艳的口红都在口水和先走汁下掉了些色,一个个鲜红的唇印印在我的鸡巴上和鸡巴根部,活像这位杀手美人在深情地亲吻肉棒老公。

看着艾尔莎那副总是写着“一切尽在掌握“的漂亮脸蛋露出这副淫乱的表情,我心中的征服感达到了顶峰,热流涌动,冲击着精关,呼吸也不禁急促了许多。我不准备忍耐,直接暴力挺进,把肉棒一点不剩地全顶进艾尔莎的嘴穴,由于肉棒太长,龟头甚至滑入了食道,把她纤细的脖颈顶出一个棍状凸起,要是普通女人,这一下可能直接被操得喉咙爆裂而死了,但诅咒娃娃的身体组织似乎在魔法的作用下变得异常柔韧,任由我怎么施暴都能承受下来,有生以来第一次完全地释放欲望,我感受到无与伦比的自由和爽快,我肆无忌惮地把艾尔莎那张美得不像人的娇艳俏脸当作颜便器使用,感受那喉咙深处前所未见的紧致吸力,艾尔莎的眼珠都快翻上天了,身体剧烈地挣扎着,却因为手脚都被铁环束缚,无法逃开,只能任由我施为。

爆操了十几下,我的鸡巴”噗嗤噗嗤“地射了,浑浊的浓精像是火山口喷发的熔岩般在艾尔莎的嘴巴里爆开,大部分直接流入了喉咙,小部分则是留在嘴里或是溢出嘴角。

“咽下去“

艾尔莎乖巧地吞掉了所有精液,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好半天才慢慢平静下来。

我也慢慢平复着呼吸。

相视无言。

她冷冷地看着我,开口骂道:“原来那摊精液是你留下来的,那天我在杀死你父亲的时候,你就一边看着你父亲被砍,一边在旁边对着我意淫撸管。呵呵,真是变态又下流到了极点,没想到皇家学会的知名学者,人前斯斯文文人模狗样,背地里是这么猥琐恶心。果然,你们这种贵族,不过是一群披着人皮的畜生罢了。“

她的声音沙哑了不少,可能是喉咙被我顶得太厉害了。

我又开始抚摸她,这次是从脖颈,划过肩膀,腋下,手臂,最后握住了她的手掌,我把脸凑近她的手,把她雪白柔软的手贴在脸上,深深地嗅着那冷冽的紫罗兰香气,我开始舔她的手腕,轻轻地咬,然后是细腻的手心,修长纤细的手指,还有紫色的锐利指甲,这个场面我早就意淫了一万次。

我对艾尔莎说道:“我的确是个变态,可你又何尝不是?否则为何总要把人开膛剖肚,让猎杀对象痛苦地死去。而且别忘了,就在昨晚,你还想要杀死我呢,你一个只认钱的杀手,不过是一头任人驱使的野兽,又比我这个虚伪的变态高尚到哪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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