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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贵妇,第4小节

小说: 2025-12-30 13:01 5hhhhh 2820 ℃

午后的阳光毒辣得像鞭子,抽打在沙滩上,海风带着咸腥的湿热,吹拂着一个女人的身体。

宋挽云赤着脚,踩在被晒得滚烫的沙子上,她身上没有了那身虽然狼狈却依然象征着身份的旗袍,只剩下了一套早已被汗水、污渍和男人干涸的精液染得斑斑驳驳、泛着黄的白色蕾丝胸罩和内裤。

那双尖头的白色鳄鱼皮长靴,是她身上最后一件来自过去文明世界的物品,此刻却显得格格不入。

一个半月的风吹日晒,将她那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染上了一层小麦般的黄色,看起来健康,却也彻底褪去了那份养尊处优的娇嫩。

她脸上没有了任何脂粉,那张标准鹅蛋脸的底子依旧很好,五官精致,但眼角的细纹、以及因为缺乏保养而略显粗糙的皮肤,都让她显露出几分符合年纪的沧桑,成了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

她跪坐在他们用棕榈叶和破烂船帆搭起的简陋窝棚门口,正低着头,用两只丰腴白皙的手,费力地搓揉着一件李长达脱下来的、满是汗臭的粗布短褂,她的动作有些笨拙,显然从未做过这样的粗活,但却异常专注。

“老公,水快没了。”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疲惫,语气却是温顺的,她已经习惯了用这个称呼来叫那个征服了她的男人。

“知道了。”

窝棚里传来李长达懒洋洋的、含混不清的声音。

宋挽云没有再说话,只是继续搓洗衣物。

阳光下,汗水顺着她的额角滑落,滴在她那对因为弯腰而垂下的、饱满得惊人的乳房上,那对曾经被最顶级的蕾斯内衣精心包裹的丰乳,此刻只被一个松垮垮的、染黄了的胸罩勉强兜住。

胸罩的布料因为汗湿而变得半透明,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那深色的乳晕和因为刺激而微微挺立的乳头。

更奇特的是,胸罩对应着乳尖的那两块布料,总是湿漉漉的,还带着一丝淡淡的奶腥味,也不知道是从哪一天开始,她这具从未生育过的身体,竟然在这持续不断的、近乎残酷的性爱刺激下,开始分泌出了乳汁。

一开始只是几滴,到后来,只要李长达稍微用力吸吮,或是她自己情动之时,那清甜的、带着腥气的奶水就会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

就在这时,窝棚的帘子被一把掀开,李长达那肥硕的身躯赤裸着走了出来,他打着哈欠,下身那根巨大的、在疲软状态下也依旧尺寸可观的黝黑鸡巴,就那么毫无遮掩地耷拉在两腿之间。

他走到宋挽云身后,看着她因为跪趴姿势而高高撅起的、只被一条脏污的三角裤包裹的丰满屁股,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咕噜声。

那两瓣屁股,早就在这半个月里被他玩弄、抽打得没有一块好皮肉,上面遍布着深浅不一的红痕和旧印,却也因此显得更加淫荡诱人。

“老公醒了?”

宋挽云似乎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她回过头,那双曾经清冷的丹凤眼,此刻看向李长达时,竟然带着一丝讨好和驯服的意味。

“嗯,过来,给老公舔舔。”

李长达应了一声,然后一屁股坐在她身后的一块石头上,张开了双腿,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宋挽云立刻放下了手里的衣服,听话地转过身,膝行了几步,来到了李长达的胯下,她仰起那张素净的脸,看着那根在她眼前晃荡的、散发着浓烈雄性腥臊气味的鸡巴,眼中没有丝毫嫌恶,反而闪过一丝迷离的欲望。

这根大鸡巴,是她这半个月来最熟悉的东西,它曾无数次地、从她身体的每一个洞穴里进进出出,将她操得死去活来,也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如同洪水般汹涌的快感,她的身体,早已被这根鸡巴彻底征服、奴役。

她温顺地低下头,张开那曾涂着最正朱砂红的嘴唇,轻轻地含住了那颗巨大的、带着异味的紫黑色龟头。

她伸出舌头,开始模仿着这半个月来被迫学会的技巧,认真地、仔细地舔舐起来,她的舌头很软,动作生涩却又带着一股天生的妩媚,她知道怎样能最快地让这头野兽兴奋起来。

很快,那根原本疲软的鸡巴就在她温热湿滑的口腔伺候下,迅速地充血、膨胀、变硬、变粗,最后变成了一根狰狞可怖的、青筋虬结的巨型肉桩。

“骚货,越来越会伺候人了。”

李长达舒服地哼了一声,粗糙的大手按在了她的头顶上,开始主导着节奏,让她的头颅上下起伏,将他那根硬得发烫的大鸡巴吞吐得更深。

宋挽云的喉咙被那粗大的龟头顶得有些难受,发出了唔唔的声音,但她没有丝毫反抗,反而更加卖力地吸吮着,她的手也没有闲着,主动地伸上去,握住了那对沉甸甸的、满是褶皱的睾丸,轻轻地揉捏着。

就在这时,李长达似乎玩腻了,他一把将自己的鸡巴从她嘴里抽了出来,那根沾满了她唾液的鸡巴在阳光下闪着晶亮的光,他低下头,目光落在了她那对湿漉漉的胸前。

“老子今天想喝点新鲜的。”

他说着,一把扯下了她那件本就松垮的胸罩。

那两团雪白饱满、却因为泌乳而显得更加丰硕沉甸甸的大奶子瞬间弹了出来,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度,乳尖那两颗深色的乳头坚硬地挺立着,顶端甚至还渗出了一两滴乳白色的奶水。

李长达看得眼睛都直了,他粗暴地抓过宋挽云的一只乳房,张开大嘴就含住了那颗乳头,像婴儿一样用力地吸吮起来。

一股清甜温热的奶水立刻被他吸进了嘴里,他闭着眼睛,一边满足地吞咽着,一边用另一只手在那对奶子上肆意地揉捏着。

“啊……老公……”

乳房被吸吮的快感,让宋挽云浑身一软,嘴里发出娇媚的呻吟,她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湿了,一股股的淫水正从里面流淌出来。

李长达喝够了奶水,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嘴,他看着那根依旧坚硬挺立、顶端还沾着口水和奶渍的大鸡巴,又看了看身下女人那副情动不已的骚样,再也忍耐不住。

他一把将宋挽云推倒在滚烫的沙地上,粗暴地扯掉了她那条早已被淫水浸透的三角裤,他分开她那双因为长期被操干而总是无力张开的腿,连看都没看那片早已被操得红肿泥泞的骚穴,便扶着自己那根怒张的鸡巴,狠狠地一插到底!

噗嗤一声,整根没入。

“啊!”

宋挽云发出一声满足的浪叫,双腿主动地缠上了李长达粗壮的腰,屁股在沙地上一挺一挺地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

“骚货!老子的大鸡巴爽不爽?!”

李长达一边像野兽一样疯狂地操干,一边用污言秽语羞辱她。

“爽……老公的大鸡巴最爽了……啊……要把老婆的骚穴操烂了……”

宋挽云此刻早已没有了任何羞耻心,嘴里浪叫着回应,声音骚媚入骨。

李长达就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沙滩上,用最原始的后入式,将她狠狠地操干了一顿,他操得她浪叫连连,高潮不断,白色的奶水和透明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与地上的沙子混合在一起,弄得她满身都是。

操够了前面,他又将那根沾满了淫水和沙子的鸡巴拔了出来,对准了她身后那道同样在这半个月里被开发得熟练无比的紧致后庭。

“屁眼撅高点!”

他命令道。

宋挽云听话地将屁股撅得更高,露出了那被操干得有些松弛外翻、此刻正微微收缩的菊花,李长达吐了口唾沫在上面,便再次凶狠地挺腰捅了进去。

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宋挽云发出了一声痛苦又满足的尖叫,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这根鸡巴的尺寸,无论是从前面还是后面,都能从容地将其吞下。

李长达就这样,在这座被文明遗弃的孤岛上,不知疲倦地轮番操干着她身前的骚穴和身后的屁眼,直到夕阳西下,才在她那早已失神的骚穴深处,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宋挽云浑身瘫软地趴在沙地上,如同一个被玩坏了的娃娃,任由那些混杂着精液的淫水,从她无法闭合的穴口,缓缓地流淌出来。

她的意识一片迷离,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已经彻底属于这根大鸡巴,属于这个占有了她的男人了。

第八章:

又是在孤岛上度过的半个月,伴随着无休止的劳作和更加无休止的性爱,李长达终于将搜刮来的物资全部整理好,搬运上了那艘已然成为他们两人世界的走私船上。

起锚,开船,这艘在海上漂泊了两个多月的船只,终于再一次向着未知的远方驶去。

蔚蓝的海面倒映着同样蔚蓝的天空,海天一色,无边无际。

宋挽云站在船头的甲板上,双手轻轻扶着被海风侵蚀得有些粗糙的铁栏杆,海风吹拂着她那已经长至肩膀、被阳光晒得有些枯黄的头发,几缕不听话的发丝搔弄着她的脸颊和脖颈。

她身上依旧穿着那套早已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白色蕾丝胸罩和内裤,外面披了一件李长达的、宽大得能当裙子穿的破旧短褂,用来遮挡毒辣的阳光。

吃了真正的晕船药后,折磨了她两个多月的恶心感终于消失了,胃里不再翻江倒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平静。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带着咸腥味的海风,看着远处海鸥贴着海面飞行,竟然品出了一丝宁静和自由的味道。

这两个多月发生的一切,如同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将她原本的人生轨迹彻底打碎、重塑,现在,她甚至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了。

就在她出神地望着远方的海平线时,一股熟悉的、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体味从身后靠近,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她甚至没有动,依旧保持着凭栏远眺的姿势。

突然,她感觉到身下传来一阵轻微的拉扯感,那条被她当成唯一遮羞布的、破旧不堪的内裤,被人从后面粗暴地勾住,然后用力地向下一扯。

冰凉的海风瞬间亲吻上她那毫无遮掩的、温热的臀瓣和私处,让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她刚要转过身,娇嗔地质问那个不分场合发情的男人,但身后的人显然比她更快,在她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之前,李长达已经沉下了腰,将那根怒张的大鸡巴,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屁眼深处!

“啊……!”

被熟悉的尺寸和力度从后面凶狠贯穿的瞬间,宋挽云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倾,双手死死地抓住了冰凉的栏杆,一声被快感与痛楚交织的、压抑不住的骚浪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那屁穴虽然早已被操干得熟练无比,但每一次被这根鸡巴撑开时,那种撕裂般的、饱胀的痛感依旧清晰,而紧随其后席卷而来的,却是更加汹涌霸道的、被强制填满的极致快感。

就在她还沉浸在这股复杂的感觉中时,一双粗糙有力的大手从身后环住了她,准确地覆上了她胸前那对因为泌乳而越发丰满沉甸甸的大奶子,大手毫不客气地开始揉捏,力道之大,让那两团雪白的肥乳被挤压成各种淫荡的形状。

“啊……老公……你……你怎么不去开船啊……嗯啊……光天化日的……就在这甲板上……”

乳房和屁眼同时被玩弄,双重的刺激让她浑身瘫软,只能靠着栏杆勉强支撑着身体,嘴里发出了娇媚入骨的呻吟。

她的话语与其说是抱怨,不如说是在调情,她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甚至可以说是渴求着这个男人的粗暴对待。

身后的李长达一边挺动着粗壮的腰,将那根巨大的黑鸡巴在她紧致的屁穴里狠狠地抽插着,一边发出满足的、粗重的喘息,每一次抽送,都带着将她整个人钉在栏杆上的力道,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空旷的海面上清晰地回荡。

“着什么急,慢慢开呗,反正这海上又没有别人,先让老公好好干干你这骚屁眼再说。”

他粗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得意的淫笑。

他将她的一条腿抬起,让她以一个金鸡独立的羞耻姿势扒在栏杆上,这个角度让他可以把鸡巴操得更深,每一次都深深地捣在她肠道的拐角处,那种酸胀又刺激的感觉,逼得宋挽云浪叫连连。

“啊……老公的大鸡巴……好厉害……嗯啊……屁眼要被老公操烂了……”

李长达听着她的浪叫,下身的动作更加卖力,他一边操干,一边将脸埋在她颈窝里,贪婪地嗅着她身上那混杂着汗味、奶味和骚味的独特体香。

“骚货,说真的,老子现在就把船头对着丽港开,把你送回你那老相好身边,你干不干?还是说……你舍不得老子这根大鸡巴,想跟我去南洋,天天被我这么狠狠地操?”

他操了一阵,似乎想起了什么,动作微微放缓,喘着气,用一种试探的口气,淫笑着问道。

这个问题让宋挽云身体猛地一颤,丽港?刘长龙?那个曾经代表了她所有荣耀与财富的名字,此刻听起来却遥远得象是上辈子的事。

她回想起那张伪善的脸,回想起他毫不犹豫将自己当成弃子的冷酷,再对比身后这个虽然粗鄙、丑陋,却用最直接的方式占有了她、满足了她的男人……

她的心中没有丝毫的犹豫,在经历了这两个多月的地狱与天堂之后,她的身体和灵魂,早已做出了选择。

她回过头,那双曾经清冷的丹凤眼此刻水光潋滟,媚意横流,她看着李长达那张布满横肉的脸,非但不觉得丑陋,反而感到一种让她心安的、充满了雄性力量的丑陋。

“我才不回去呢……那个老不死的废物,哪里有老公你的大鸡巴厉害?他的那根牙签,都硬不起来了,怎么可能像老公这样,把人家的骚穴和屁眼都操得满满当当的……人家这辈子,就是老公你的人了,就是你专门用来操干和射精的骚母狗……老公的大鸡巴指到哪,人家就跟到哪……只要老公每天都像现在这样,用这根大鸡巴狠狠地操我,把我操得喷水流奶……人家就心满意足了……”

她主动地、骚浪地扭动着被他操干着的屁股,用一种近乎撒娇的、发自内心的媚荡语气说道。

这番露骨直白、下贱淫荡的告白,对李长达来说,比任何春药都来得猛烈!他只觉得自己脑子里轰的一声,一股无法遏制的狂喜和征服欲,让他瞬间进入了疯狂状态!

“好!好!你这个骚婊子!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兴奋地咆哮着,下半身的动作化作了一片狂乱的残影!

那根鸡巴以一种近乎自毁般的狂暴姿态,在她那早已被操得红肿不堪、泥泞不堪的屁穴深处,开始了毁天灭地般的最后冲刺!

“啊啊啊啊……!”

宋挽云的双眼瞬间翻白,高亢尖锐的浪叫声划破长空,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即将被这狂暴的冲击彻底撕碎,而她的灵魂,却在这极致的痛与快之中,迎来了前所未有的、最巅峰的狂喜!

就在她感觉到高潮即将喷薄而出的瞬间,李长达也抵达了临界点,他对着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疯狂吸吮着他鸡巴的紧致穴肉,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怒吼!

“骚货!给老子好好吃干净!”

伴随着这声怒吼,一股滚烫、浓稠、腥气冲天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以一股势不可挡的力道,猛烈地、毫不保留地,悉数射入了她那被操干得滚烫的肠道深处!

“啊……好烫……”

被这股灼热精液狠狠一冲,宋挽云的身体也达到了极限,她发出了此生最凄厉也最满足的一声尖叫,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双腿一软,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瘫软在了冰凉的栏杆上。

大量的肠液和前面还没排出的淫水,混杂着李长达滚烫的精液,不受控制地从她那被操得微微外翻的菊花里,缓缓地流淌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根,一路向下滴落,她的高潮,与他的射精,完美地交融在了一起。

终章:

三年后——

南洋的阳光,永远都是那么的毒辣而直接,热带的气候,潮湿的海风,混合着各种香料与海鲜的奇异气味,构成了这片土地独有的风情。

李长达,这个曾经在海上靠走私和劫掠为生的粗鄙男人,在这片土地上,仅仅用了三年的时间,便摇身一变,成了当地赫赫有名的首富。

这其中,自然少不了宋挽云的功劳,她那颗在海城商界浸淫多年、精明到骨子里的头脑,加上李长达那股子敢打敢拼的狠劲,两者结合,在这片充满了机遇与危险的土地上,简直就是如鱼得水。

而随着财富的急速膨胀,李长达那根深蒂固的、属于雄性动物的占有欲和繁殖欲也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他在当地一口气娶了好几个身材火爆、金发碧眼的洋妞当小妾,这些洋妞们个个都是丰乳肥臀,生养能力极强,在短短几年内,就给他生下了一大堆叽叽喳喳、发色各异的孩子,让他这个早年漂泊无根的男人,第一次享受到了儿孙满堂的帝王般的感觉。

宋挽云,自然成了这个新兴大家族里说一不二的大太太。

三年的时间,岁月并未在她身上留下太多衰老的痕迹,反而象是最精心的园丁,将她这颗本就熟透了的果实,浇灌得愈发丰腴、性感、汁水淋漓。

她接连为李长达生下了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常年的怀孕、生育和哺乳,让她的身材变得比在海城时更加的惊心动魄。

那对曾经就雄伟无比的乳房,此刻更是因为涨奶而变得如同两只巨大的、沉甸甸的白玉瓜,胸前的衣襟总是被撑得紧绷绷的,仿佛随时都会裂开。

她的腰肢虽然不再纤细,却被衬托得臀部愈发丰隆肥美,走起路来那两瓣圆硕的臀肉在裙下摇曳生姿,每一步都散发着母性的光辉与熟女的淫靡。

她的子宫,几乎时刻都处在受孕怀孕生产的循环之中,似乎成了李长达专门用来播种的、最肥沃的良田。

这一天午后,庄园奢华的大厅里,凉爽的冷气隔绝了室外的炎热。

宋挽云正慵懒地斜靠在巨大的天鹅绒沙发上,她穿着一袭定制的、极为考究的纯白色真丝长裙,裙子的设计极为宽松,以容纳她那已经再次高高隆起的、至少有七八个月大的孕肚,裙子的领口却依旧开得很低,露出了那一片因怀孕而更显雪白丰腴的胸口,以及那道深不见底的、因为哺乳期而显得格外饱满的乳沟。

她的面前,跪着一排瑟瑟发抖的、身材同样惹火的洋妞小妾。

宋挽云的手里把玩着一条镶满了钻石的鞭子,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那双丹凤眼微微眯着,用一种不咸不淡的、却带着无上威严的语气,训诫着这些不懂规矩、试图争宠的年轻女人。

现在的她,早就在这个家里树立了绝对的权威,她的一句话,比李长达的拳头还要管用。

就在这时,厚重的雕花木门被砰的一声,从外面粗暴地推开了。

穿着一身名贵手工西服,脖子上挂着粗大金链子,手指上戴满了宝石戒指的李长达,挺着他那比三年前更加肥硕的啤酒肚,满面红光、嘴里叼着雪茄,一脸淫笑地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畏畏缩缩、衣衫褴褛的人。

“老婆!快看看,你看看我今天带谁回来给你请安了!”

李长达的大嗓门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着。

跪在地上的洋妞们听到男主人的声音,吓得更是大气都不敢出,把头埋得更低了。

宋挽云缓缓地转过头,那双已经习惯了发号施令的眸子,懒洋洋地抬了起来,扫向门口,当她的目光落在李长达身后那几个又脏又臭、如同乞丐般的人身上时,好看的眉头不由得微微蹙了起来。

“咋的?我的大太太,不认识了?你再仔细看看,这不是你那个把你当狗一样扔在海城的前夫,刘长龙嘛?”

李长达大摇大摆地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下,沙发因为他沉重的体重而猛地向下一陷,他伸出粗壮的胳膊,十分自然地搂住了宋挽云那柔软丰腴的腰,另一只手还在她那高耸的孕肚上爱不释手地摸了一把,然后才凑到她耳边,用一种充满了炫耀和恶趣味的语气,淫笑着说道。

“还有他那宝贝大老婆,白素琴,听说他们来南洋想做生意,结果半道上钱被抢光了,沦落到在码头乞讨,嘿,今儿个让老子给碰上了,想着毕竟是老熟人,就顺手给你们都带回来了!咱们可不能忘本,对吧?”

他朝那群人努了努嘴。

听到这番话,宋挽云的目光才重新聚焦在那两个已经瘦得不成人形的男女身上。

是的,真的是他们!刘长龙,那个曾经在海城呼风唤雨、后来却把她当弃子一样抛下的男人,此刻早已没了当年的威风。

他头发花白,面黄肌瘦,眼神浑浊,身上那件曾经名贵的西装此刻已经变成了破烂的布条,看见宋挽云的眼神,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连头都不敢抬。

而他身边的白素琴,那个曾经和她斗了一辈子的刘家大太太,此刻更是凄惨,她的脸颊深陷,皮肤因为日晒和营养不良而变得蜡黄干瘪,那双曾经保养得宜的手此刻满是裂口和污泥,身上那件蓝色的绸缎裙子也破了几个大洞,露出了里面同样肮脏的肌肤。

她看着眼前这个雍容华贵、身怀六甲,浑身散发着权势与媚态的宋挽云,眼神中充满了嫉妒、恐惧和绝望。

宋挽云就那么静静地看了他们一会儿,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半晌,她才缓缓地转过头,那张愈发美艳的脸庞上,突然绽开了一抹妩媚入骨的笑容,她伸出那只没有拿鞭子的手,轻轻地勾住了李长达的脖子,在那张油腻的脸上亲了一口,声音娇媚得能滴出水来。

“老公,你真是的,带这么几个叫花子回来做什么?都快把我们家这昂贵的波斯地毯给弄脏了。”

她这话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刻薄的讥讽。

刘长龙听到这话,本就佝偻的身子缩得更紧了,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却一个字也不敢反驳,在绝对的权势面前,他连个屁都不是。

然而,白素琴却比他要豁得出去,或许是绝望激发了她最后的求生欲,她突然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举动,她猛地向前抢了两步,然后噗通一声,重重地跪在了冰凉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

“妹妹!好妹妹!看在我们曾经共事一夫,姐妹一场的份上,你就发发慈悲,收下我们吧!我们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啊!求求你了,给我们一条活路吧!我们愿意给你当牛做马,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了,妹妹!”

她完全放下了所有的尊严和体面,仰起那张涕泪横流的脸,对着宋挽云哭喊道。

她的哭喊声凄厉而绝望,回荡在这座富丽堂皇却又冷漠无比的大厅里,显得那样的讽刺,昔日高高在上的大太太,如今却只能跪在地上,向自己最看不起的、曾经的手下败将,摇尾乞怜,命运的翻转,竟是如此的残酷和滑稽。

白素琴那凄厉的哭喊声,像一把钝刀子,在奢华的大厅里来回刮擦,听得人耳膜生疼。

“老婆,你看这事……怎么弄?”

李长达看着这滑稽的一幕,肥硕的脸上满是看戏的笑意,他将宋挽云更加紧密地搂在怀里,那只在她孕肚上揉摸的手也没停下,同时扭头,用询问的语气问道。

他的语气听似在征求意见,实则充满了戏谑和恶趣味,他太了解怀里这个女人了,他知道她绝不可能轻易地放过这对曾经把她逼入绝境的夫妻。

宋挽云懒洋洋地斜靠在他那如同肉山一般的胸膛上,听着白素琴那矫揉造作的哭喊,那双美艳的丹凤眼里,连一丝一毫的波澜都没有,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个跪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女人,看了很久很久,久到白素琴的哭声都渐渐小了下去,只剩下抽噎。

突然,宋挽云动了。

她皓腕轻抬,那只握着镶钻鞭子的手,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雅而又迅猛的弧线,鞭子的末梢,带着破风的声音,啪的一声,不偏不倚,精准无比地抽在了白素琴那因为营养不良而显得干瘪下垂的右边乳房上!

鞭梢隔着破烂的蓝色绸缎衣料,在那柔软的肉体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瞬间泛红的鞭痕,那突如其来的、火辣辣的剧痛,让白素琴瞬间忘记了哭泣,喉咙里爆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利的痛呼。

“啊!”

她捂着胸口,疼得浑身一抖,难以置信地看着沙发上那个云淡风轻、表情甚至没变一下的女人,而大厅里跪成一排的洋妞小妾们,则吓得把身体缩得更紧了,连大气都不敢喘。

抽完这一鞭子,宋挽云象是做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她收回鞭子,随手将其扔在一边,她转过身子,再次依偎进李长达那宽阔而又充满了汗味的怀抱中,伸出白嫩的藕臂,环住了他粗壮的脖颈。

她用那张已经完全恢复了血色、甚至因为怀孕而更显娇媚的脸庞,亲昵地蹭了蹭李长达满是胡茬的下巴,然后仰起头,看着他,那双水汪汪的丹凤眼里,瞬间蓄满了能把男人魂都勾走的媚意。

“老公,既然白姐姐都跪下来这么求我了,我也不是那种心肠歹毒的无情之人嘛,老公要是想留下他们,那就留下呗,多几张嘴吃饭而已,我们家又不是养不起。”

她的声音又软又糯,还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那因为怀孕而愈发饱满红润的嘴唇。

她的手不老实地在李长达宽厚的背上游走,指尖似有若无地划过他紧实的肌肉,同时压低了声音,将嘴唇凑到他的耳边,吐气如兰,语气暧昧至极。

“而且呀……老公,我跟你说个秘密哦,当年在刘家的时候,我就知道,白姐姐的床上功夫可是顶好的,她那身子骨,软得像没骨头一样,伺候起男人来,什么花样都会,可会叫了,而且你看她,给刘长龙生了三个儿子呢,是个极好的生养的肚子,把她留下来,洗干净了身子,专门养着给你生孩子,不是挺好的嘛?反正老公你精力这么旺盛,多一个不多,多一个女人给你泄火,我也能轻松点。”

她一边说,一边用眼神瞟向地上那个因为剧痛和羞辱而脸色煞白的白素琴。

她的话语下流而露骨,却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搔在了李长达的心尖上,李长达听得是心花怒放,欲火中烧,他低头看着怀里这个不仅美艳,还如此懂事的女人,满意得几乎要大笑出声,他忍不住低下头,在她那鲜艳的红唇上狠狠地啄了一口,满嘴的雪茄味。

“哈哈!还是我老婆最善良,最会疼人!听见没?我老婆金口玉言,同意你们留下了!”

他拍了拍宋挽云的翘臀,然后才转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刘长龙一家,象是帝王恩赐一般,用施舍的语气说道。

“你,还有你这几个兔崽子,城外那边的牧场正好缺几个喂牛打杂的,明天就给我滚过去干活,管吃管住,但是别想着偷懒,要是让我知道你们不好好干活……”

他站起身,踱到他们面前,用雪茄指了指刘长龙和他身后那几个同样面黄肌瘦的孩子,他阴森森地笑了一声,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是,是,谢谢老爷!谢谢夫人!我们一定好好干活!”

刘长龙哪敢说个不字,连连点头哈腰地道谢。

“至于你嘛……既然我老婆说你这么有用,那就把你洗干净了,留在这里。”

李长达满意地点了点头,目光又落在了依旧跪在地上的白素琴身上,眼神中的淫邪和打量毫不掩饰。

就在这时,沙发上的宋挽云突然又懒洋洋地开口了,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阴冷的寒意。

“哦,对了,我记得,白姐姐生的那几个儿子,小时候长得都白白嫩嫩,跟小姑娘似的,可爱得很呢。”

她象是才想起来一样,用指尖剔了剔自己那修剪得完美的指。

她的目光,落在了刘长龙身后那几个因爲恐惧而瑟瑟发抖的少年身上,那几个孩子大的不过十五六岁,小的才十一二岁,虽然因为长期饥饿而瘦弱不堪,但确实继承了父母的好底子,眉清目秀,皮肤也比一般人要白净许多。

“这样吧,让人把他们也带下去,好好洗干净了,换上咱们家新买的那批女仆装,我倒要看看,穿上裙子的样子怎么样,要是好看的话……就不用去牧场喂牛那么辛苦了,留在这大宅里,不是挺好的?”

宋挽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极其残忍的甜美笑容。

“我记得,南洋殖民署的那个署长老爷,不是就好这一口嘛?他下个星期就要过六十大寿了,我们正愁送什么贺礼才能让他高兴呢……”

她话锋一转,看向了李长达,意有所指地说道。

她没有把话说完,但其中的意思,在场的所有人都听懂了,这是要将刘长龙的儿子们当成玩物,送给那个有特殊癖好的权贵!

李长达立刻就明白了自己老婆那恶毒又高明的心思,他哈哈一笑,对宋挽云投去了一个赞赏的眼神,这招不仅恶毒地报复了刘家,还能拿他们来巴结权贵,简直是一石二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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