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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中典之魔法少女被隔壁大叔催眠2-1,第2小节

小说:典中典之魔法少女被隔壁大叔催眠 2025-12-29 13:02 5hhhhh 3600 ℃

“铃音!”深雪前辈回头看我,分神的瞬间被魔物的尾巴扫中,摔出去好几米。

我想站起来,但身体不听使唤。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波涌来,每一次都刚好停在释放的边缘。我咬住手套,试图压抑呻吟,但声音还是漏了出来。

魔物朝我扑来。深雪前辈挣扎着起身,但来不及了。

就在利爪要碰到我的瞬间,快感突然消失了。

不,不是消失。是被转移了。

佐藤大叔把快感转化成了魔力,一股强大的力量注入我的身体。我下意识地抬手,一道比平时粗壮数倍的银色光柱冲天而起,贯穿了魔物的身体。

它发出最后的惨叫,化作黑烟消散。

深雪前辈跑过来扶起我。“刚才那是……你怎么突然……”

“我不知道。”我靠在她身上,浑身还在发抖,“突然就……力量涌出来了……”

我没有说谎。我真的不知道。一切都在佐藤大叔的控制之中,我只是他手中的提线木偶。

回到展览柜时,天已经快亮了。

佐藤大叔坐在沙发上,木盒放在膝盖上。他轻轻抚摸着盒盖,像是在抚摸宠物。

“今晚的表现很不错。”他说,“深雪应该已经开始怀疑了,但没关系,她查不出什么。”

我站在柜子里,透过玻璃看着他。

“明天继续。”他站起身,走到柜子前,“白天是普通的女高中生,晚上是我的魔法少女人偶。这样的生活,你喜欢吗?”

催眠的指令让我点头。

“是的,主人。”

“乖。”他笑了,“现在,睡吧。”

我闭上眼睛。

再睁开时,我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闹钟在响。

我坐起身,揉了揉眼睛。

又是新的一天。

我换上制服,吃过早餐,和美穗一起上学。数学课上,我顺利解出了黑板上的题目。老师表扬了我,美穗在下面偷偷竖起大拇指。

放学后,我和深雪前辈在公园碰面。她仔细检查了我的魔力波动,眉头紧锁。

“还是不对劲。”她说,“但我说不出哪里不对。”

“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我笑了笑,“最近考试压力大。”

深雪前辈看着我,眼神复杂。最后她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

“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好。”我说。

但我知道,我不会告诉她。催眠的指令深植在意识深处:保守秘密,服从主人。

晚上,我又站在了展览柜里。

日复一日。

白天,我是铃音,十六岁的女高中生,魔法少女,城市的守护者。

晚上,我是人偶,佐藤大叔的收藏品,站在玻璃柜里,等待他的玩弄。

魔力核心在木盒里脉动,通过无形的连接控制着我的身体。他可以让我在战斗中突然发情,可以让我在侍奉时突然变身,可以随意调节我感受到的快感强度。

而我,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

习惯了展览柜的狭窄空间,习惯了玻璃外欣赏的眼神,习惯了每晚不同的“游戏”。习惯了在达到顶点前被强行中断,习惯了用沾满污渍的手套和靴子侍奉他,习惯了和美穗并排跪着,像两尊配对的人偶。

甚至,开始期待。

当月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展览柜的玻璃上时,我会感到一种奇异的安宁。这是我的位置,我的归宿。银色长发的魔法少女,站在黑色的天鹅绒上,像博物馆里最珍贵的展品。

深雪前辈的担忧越来越深。她开始暗中调查,跟踪我,甚至偷偷检查我的物品。但她找不到任何证据——佐藤大叔的催眠系统太完美了,所有痕迹都被精心掩盖。

直到那个雨夜。

深雪前辈终于找到了佐藤大叔的公寓。她破门而入时,佐藤大叔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木盒。而我站在展览柜里,穿着战斗服,眼神空洞。

“铃音!”深雪前辈冲向展览柜。

佐藤大叔叹了口气。“真是麻烦的客人。”

他打了个响指。

深雪前辈突然僵住了。她的眼神开始涣散,身体微微摇晃。

“你也想加入吗?”佐藤大叔温和地问,“成为我的收藏品?”

深雪前辈咬紧牙关,蓝色光芒从她身上爆发——她在用魔力抵抗催眠。但佐藤大叔只是笑了笑,打开了木盒。

我的魔力核心发出强烈的银光。深雪前辈身上的蓝光开始不稳定,她的抵抗在瓦解。

“不……”她跪倒在地,手指深深抠进地板,“铃音……快醒醒……”

我站在玻璃柜里,静静地看着她。心里没有任何波澜。

佐藤大叔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托起她的下巴。

“看着我的眼睛。”他说。

深雪前辈抬起头。四目相对的瞬间,佐藤大叔眼镜的镜片上,那个旋转的光圈再次出现。

一圈,两圈。

深雪前辈的眼神渐渐空洞。

“从今天起,你也是我的人偶了。”佐藤大叔轻声说,“和铃音一起,站在柜子里,做我最珍贵的收藏品。”

深雪前辈机械地点头。“是的,主人。”

展览柜被加宽了。现在里面站着两个人——我和深雪前辈。我们并排站着,穿着各自的战斗服,像一对精美的娃娃。

佐藤大叔坐在沙发上,欣赏着他的收藏品。他手里拿着两个木盒,一个装着我的银色魔力核心,一个装着深雪前辈的蓝色魔力核心。

“完美。”他喃喃自语。

---

第四章 人偶的终幕

展览柜的玻璃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我和深雪前辈并排站着,像博物馆里精心陈列的展品。她的蓝色战斗服紧贴着身体曲线,长发垂在肩头,眼神和我一样空洞。我们之间只有一拳的距离,能感受到彼此轻微的呼吸,却无法交流任何思绪。

佐藤大叔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两个木盒。银色的光球和蓝色的光球在黑暗中缓缓旋转,像两颗被囚禁的星辰。他打开盒盖,指尖轻轻触碰我的魔力核心,一股熟悉的酥麻感立刻从子宫深处窜起——尽管那里已经空了,但神经记忆还在忠实地反应。

“深雪,变身。”他说。

蓝色光芒包裹了深雪前辈的身体。战斗服重组,长发变色,但她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像一尊被突然注入生命的雕像。变身带来的快感让她双腿微微发抖,白丝过膝袜包裹的膝盖轻轻碰撞在一起。

“铃音,你也变。”

银光闪过。我的身体再次被战斗服包裹,银色长发垂落。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但这次,佐藤大叔刻意让两股魔力产生共鸣——我的银色光芒和深雪前辈的蓝色光芒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共振。

子宫深处同时感受到两种频率的刺激。我咬住下唇,白丝袜下的腿绷紧了。深雪前辈也在颤抖,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的起伏透过紧身战斗服清晰可见。

“面对面站着。”佐藤大叔命令道。

我们机械地转身,面对面。展览柜的空间很狭窄,我们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战斗服的布料互相摩擦,带来细微的触感。我能看见深雪前辈瞳孔中映出的自己——同样空洞的眼神,同样潮红的脸颊。

“接吻。”他说。

我们的嘴唇贴在一起。动作僵硬而精准,像两个被操纵的木偶。深雪前辈的嘴唇很软,带着一丝凉意。我感觉到她的舌尖试探性地触碰我的唇缝,我张开嘴,让她的舌头滑进来。

这不是亲吻,是表演。为唯一的观众表演。

佐藤大叔满意地看着。他调整着木盒中魔力核心的输出,让快感在我们体内同步累积。深雪前辈的呻吟闷在喉咙里,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抓住她背后的战斗服布料,白色手套的指尖深深陷进去。

当快感达到临界点时,他突然切断了魔力供应。

我们同时僵住,身体维持着接吻的姿势,却像被突然抽走了灵魂。未释放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找不到出口。我感觉到深雪前辈的牙齿轻轻咬住了我的下唇,她在颤抖,我也在颤抖。

“继续。”佐藤大叔说,“用你们学过的战斗技巧——但对象是彼此。”

展览柜的门开了。我们走出来,站在客厅中央。月光从窗户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深雪前辈率先出手。她的动作依然流畅,但眼神空洞得可怕。一记手刀劈向我的颈侧,我侧身躲开,银色长发在空中划出弧线。反击的本能让我抬起腿,白色长靴的靴尖踢向她的腹部。

我们缠斗在一起。战斗服的布料在摩擦中发出细微的声响,白丝袜包裹的腿互相交缠。每一次碰撞都带来快感的余波,因为佐藤大叔在精准地控制着魔力核心的输出——他让我们的攻击恰好触碰到对方最敏感的部位。

深雪前辈的手掌按在我的小腹上,那里曾经是魔力核心的位置。一股强烈的电流窜起,我尖叫一声,身体向后仰去。她趁机扣住我的手腕,将我按倒在地板上。

我的背贴着冰冷的地面,战斗服下的皮肤却滚烫。深雪前辈跨坐在我身上,蓝色长发垂下来,扫过我的脸颊。她的膝盖顶在我的大腿内侧,隔着白丝袜施加压力。

“求饶。”佐藤大叔说。

“求……”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说完整。”

“求您停下……主人……”

深雪前辈低下头,她的嘴唇贴在我的耳边。“我也在求……”她机械地重复,“求您停下……主人……”

但我们都知道,这不是真的求饶。催眠的指令让我们说出这些话,就像让我们摆动四肢一样自然。真正的我们——如果还有“真正的我们”存在的话——已经沉在意识的最深处,像沉船一样躺在海底。

佐藤大叔站起身,走到我们身边。他蹲下来,手指抚过深雪前辈的背,然后是她的臀,隔着战斗服的短裙感受着身体的曲线。

“深雪,用你的嘴。”他说。

深雪前辈机械地转身,跪在他面前。她低下头,蓝色长发散落在地板上。佐藤大叔解开裤子,按住她的头。

我躺在地上,看着这一幕。视线有些模糊,但催眠的指令让我必须看着。必须记住。必须接受。

深雪前辈的侍奉很熟练,就像我一样。她的白色手套握住他的性器,舌尖舔舐着顶端,然后深深含进去。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滴在她自己的战斗服胸口,蓝色的布料被染深了一小块。

“铃音,过来。”佐藤大叔喘息着说。

我爬起来,跪在深雪前辈身边。我们像一对配对的人偶,一左一右侍奉着他。银色长发和蓝色长发交织在一起,白色手套和白丝过膝袜在月光下泛着相似的光泽。

他轮流使用我们的嘴,然后让我们用手套一起为他手交。四只白色手套包裹的手上下套弄着他的性器,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深雪前辈的手套上还沾着之前的体液,我的也是,混合在一起,在动作中发出黏腻的声响。

“用靴子。”他说。

我们抬起腿。我的白色长靴和深雪前辈的白色短靴并排放在一起,靴底抵着他的大腿。他让我们用靴尖轻轻顶弄,然后用靴筒包裹住他,两双靴子交替摩擦。

皮革的质感很特别。我能感觉到靴子里残留的魔力——不,不是残留,是从木盒里源源不断输送过来的,我们的魔力核心的力量,现在被他用来增强这种侍奉的快感。

多么完美的循环。我们的力量被他夺走,用来控制我们,再用我们被控制的身体取悦他。

他又一次释放,这次射在我的靴筒上,白色皮革染上浊白的斑点。深雪前辈的靴子上也有。我们继续用沾满体液的靴子摩擦他,直到他满足地叹息。

“够了。”他说。

我们停下来,保持着跪姿等待下一个指令。

佐藤大叔站起身,走到窗边。他拉开窗帘,让更多的月光照进来。银色的光洒在地板上,洒在我们身上,洒在展览柜的玻璃上。

“该回去了。”他说。

我们站起身,走向展览柜。深雪前辈先走进去,然后是我。门关上了,锁扣发出清脆的响声。

透过玻璃,我看见佐藤大叔欣赏的眼神。他走到柜子前,手指轻轻划过玻璃表面,像是在抚摸我们的脸。

“完美的一对。”他低声说,“我最珍贵的收藏品。”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遥控器,按下按钮。展览柜内部亮起柔和的灯光,从下方打上来,照亮我们的身体。银色和蓝色的战斗服在灯光下泛着微妙的光泽,白丝过膝袜包裹的腿笔直地站着,靴子上的污渍在精心设计的光线下反而像某种装饰。

“从今天起,你们就永远站在这里。”他说,“白天,我会放你们出去,像往常一样生活、战斗。但晚上,必须回到这里。这里是你们的归宿。”

我们点头。

“现在,睡吧。”

我闭上眼睛。

再睁开时,我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闹钟在响。

我坐起身,揉了揉眼睛。

又是新的一天。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多久?我已经记不清了。时间像水一样从指缝间流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白天,我是铃音,深雪前辈是深雪前辈,我们上学,巡逻,击退魔物。晚上,我们是人偶,站在展览柜里,等待主人的玩弄。

美穗也成了常客。她现在完全被催眠了,每天放学后会先来佐藤大叔的公寓,跪在展览柜前,呆呆地看着我们。有时候佐藤大叔会让她也加入“游戏”,三具人偶一起侍奉他。美穗的校服裙摆会被掀起来,白袜包裹的腿会和我们的一样颤抖。

深雪前辈的调查彻底停止了。不,不是停止,是她已经成了调查对象的一部分。有时候在白天,她会突然陷入短暂的恍惚,眼神空洞地看着某个方向。我知道那是催眠的指令在轻微启动,像背景程序一样运行着。

而我,渐渐忘记了“忘记”本身。

我不再试图回忆那些缺失的片段,不再探究大腿内侧偶尔出现的淤青是怎么来的,不再思考为什么魔力核心的感觉越来越遥远。催眠的指令像水泥一样填满了每一个思考的缝隙,把“我”牢牢封存在里面。

直到那个夜晚。

佐藤大叔带来了一个新盒子。

那是一个更精致的木盒,表面雕刻着复杂的花纹,里面铺着红色的天鹅绒。他打开展览柜,让我们走出来。

“躺下。”他说。

我们并排躺在地板上。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在我们身上投下窗格的影子。

佐藤大叔打开第一个木盒,取出我的银色魔力核心。光球在他掌心缓缓旋转,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他把它放进新盒子的左侧凹槽里,大小刚好合适。

然后是深雪前辈的蓝色魔力核心,放进右侧凹槽。

两个光球并排躺着,像一对沉睡的双子星。

“这是你们永远的家。”佐藤大叔抚摸着盒盖,“从今天起,你们不需要再变身了。魔力核心在这里,身体在那里。”

他指了指展览柜。

“而你们——”他的手指轻轻点在我的额头,然后是深雪前辈的,“就在这里。”

催眠的指令像潮水一样涌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我感觉意识在溶解,在重组,在被重新编写。最后的抵抗像沙滩上的城堡,被海浪轻易冲垮。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已经站在展览柜里了。

但这次不一样。

我能看见外面的一切——佐藤大叔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那个新盒子;美穗跪在地板上,眼神空洞;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地板上移动——但我无法思考它们。我的大脑像被格式化的硬盘,只剩下最基本的指令:站着,看着,等待。

深雪前辈在我身边,她的眼神和我一样空白。我们并排站着,像两尊真正的雕像。

佐藤大叔打开盒子,两个魔力核心的光照亮了他的脸。他满足地叹了口气,把盒子放在茶几上,然后走到展览柜前。

“测试一下。”他说。

我的右手抬了起来。动作流畅,但完全不受“我”的控制。手指弯曲,伸直,做出几个复杂的手势——那是魔法少女的施法手势。

深雪前辈的左手也抬了起来,做了同样的动作。

“很好。”佐藤大叔笑了,“完全同步。”

他让我们走出展览柜,在地板上跳舞。我们的身体像提线木偶一样移动,步伐精准,姿势优美。战斗服的布料在动作中摩擦,白丝袜包裹的腿交错,靴子踩在地板上发出规律的声响。

但没有快感。魔力核心不在体内,他切断了所有感官输入。我们只是在移动,像两架精密的机器。

跳完舞,他让我们回到展览柜。门关上的瞬间,内部的灯光再次亮起。

“从今天起,你们就永远站在这里。”他说,“白天,我会放你们出去,但你们不会记得。晚上,你们会回到这里,站在灯光下,做我最完美的收藏品。”

我们点头。

美穗爬过来,脸贴在玻璃上。她的呼吸在玻璃上蒙起一层白雾。

“她们真美,对吗?”佐藤大叔问。

“是的,主人。”美穗机械地回答。

“你也会有那么一天的。”他抚摸着美穗的头发,“等我找到合适的盒子。”

美穗的眼睛亮了一下——那是催眠指令带来的虚假期待。

佐藤大叔坐回沙发,拿起遥控器。展览柜的灯光开始缓慢变化,从白色变成暖黄色,再变成淡蓝色。光线在我们身上流动, highlighting 战斗服的纹理,白丝袜的光泽,靴子上的污渍——现在那些污渍被固定了,像特意设计的装饰。

他看了我们很久,像艺术家欣赏自己的杰作。

然后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月亮已经升到中天,银色的光洒满房间。

“月光很美。”他喃喃自语。

我们站在展览柜里,透过玻璃看着他。

我们的嘴唇同时动了动,发出无声的回应:

“是的,主人。”

月光继续流淌。

流过展览柜的玻璃,流过木盒的雕花,流过地板上干涸的污渍。

流过这座城市,流过每一个沉睡的梦。

而我们将永远站在这里,在玻璃后面,在灯光下面,在月光之中。

等待永远不会到来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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