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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绝望暑假

小说: 2025-12-29 13:01 5hhhhh 4990 ℃

这是我大学后的第一个暑假,也是我第一次独自坐长途汽车来乡下外婆家过夏天。外婆家那座老房子藏在山坳里,白墙黑瓦,门前有棵巨大的槐树,风吹过时叶子沙沙响,像在低声诉说多年的秘密。

但我来这里的主要原因,并不是为了陪外婆。

“小辉,快来接一下你姐姐!”外婆在院子里喊我时,我正躺在竹席上发呆。七月的午后热得让人发昏,电风扇吱呀吱呀地转,却吹不散空气里黏稠的热浪。

我趿着拖鞋跑出去,看见王凤铃正从出租车上下来。她是我二姨的女儿,比我大三岁,在省城读大学。这是我第一次和她一起在乡下过暑假。

“姐姐。”我低声叫她,接过她手中那个看起来很沉的行李箱。

王凤铃冲我笑了笑,用手扇着风:“这乡下比城里还热啊。小辉,你长高了不少嘛。”

她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短裤,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二十一岁的她继承了二姨的身高,一米七一的个子在南方女孩中算是出挑的。长发随意扎成马尾,几缕碎发被汗水黏在脸颊上,透着一种随性的美。

我嗯了一声,低头拖着行李箱往屋里走,不敢多看她的脸。

晚饭后,王凤铃嚷嚷着一身汗难受,提着水桶去后院洗澡。乡下老房子没有淋浴,只能用毛巾擦洗。我坐在前院的藤椅上,听着后院传来的水声,心里莫名地躁动。

“小辉,去给你姐姐送块新毛巾,她刚才忘拿了。”外婆从厨房窗口探出头来。

我应了一声,从柜子里翻出毛巾,磨磨蹭蹭地走向后院。木门虚掩着,透过门缝,我看见王凤铃背对着我,正弯腰擦拭小腿。她的背部线条优美,湿发贴在颈间,水珠顺着脊柱滑落,消失在裤腰边缘。我的喉咙有些发干。

“姐姐,毛巾。”我敲了敲门框,没有进去。

她吓了一跳,急忙用手中的旧毛巾遮住胸前,回头看见是我,松了口气:“放门口凳子上吧,谢谢啦。”

我放下毛巾,快步离开,心脏在胸腔里怦怦直跳。

乡下夜晚来得早,不到九点,外婆就已经睡下了。我和王凤铃各自躺在客厅的竹席上,中间只隔着一道帘子。老房子的窗户开着,蚊帐在夜风中轻轻飘动,田野里的蛙鸣和虫叫声此起彼伏。

“小辉,你睡了吗?”王凤铃在帘子那头轻声问。

“还没。”我平躺着,盯着天花板上旋转的吊扇影子。

“乡下真安静啊,不像城里,半夜还能听见车声。”她顿了顿,接着说,“今天坐车好累,脚都肿了。”

我嗯了一声,不知该接什么话。沉默在黑暗中蔓延,只有她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她翻身的声响,竹席发出细微的吱呀声。没过多久,她的呼吸变得平稳悠长,显然是睡着了。

我静静地躺着,数着自己的心跳,一直数到一千下。夜色渐深,蛙鸣也稀疏起来。我轻轻起身,撩开隔在我们之间的帘子。

王凤铃侧躺着,面向我这边,睡得正熟。她的长发散在枕头上,嘴唇微微张开,胸脯随着呼吸平稳起伏。而我最在意的,是她伸到竹席边缘的那双脚。

那是一双相当大的脚,与她高挑的身材相称,脚码至少有四十一。白天走了路,又刚洗过澡,她没穿袜子,光着脚就睡了。在朦胧的月光下,她的脚显得白皙修长,脚踝纤细,脚背的皮肤薄得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

我蹑手蹑脚地靠近,在她脚边蹲下。一股微妙的、混合着汗水和肥皂的气息飘入我的鼻腔——那是她脚的味道。说来奇怪,我从小就对这种气味异常敏感,甚至可以说是迷恋。尤其是王凤铃的脚,从多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闻到后,就再也忘不掉。

我屏住呼吸,轻轻捧起她的右脚。她轻微地动了一下,但没有醒来。我的掌心沁出汗水,心跳如擂鼓。

凑近些,那股气味更加明显了。不是纯粹的臭,而是一种复杂的、只属于她的气息——白天走路出的汗,混合着肥皂的清香,还有皮肤本身的味道。对我而言,这比任何香水都更令人着迷。

我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一下她的脚心。

王凤铃在睡梦中轻轻哼了一声,脚趾蜷缩起来,但没有醒过来。我的胆子大了起来。

她的脚皮肤细腻,因为怕痒而微微出汗,尝起来咸咸的,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我像品尝珍馐一般,从她的脚跟开始,沿着足弓慢慢向上舔舐。她的脚心有细密的纹路,我的舌尖能清晰地感受到。

舔到足弓最凹陷处时,她的脚明显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我停下来,等她又睡熟后,才继续我的冒险。

我转而进攻她的脚趾。她的脚趾修长,趾甲修剪得整齐干净。我轻轻含住她的大脚趾,舌尖在趾缝间游走。那里的气味更加浓郁,汗水的咸味也更明显。我仔细地舔过每一个脚趾缝,不放过任何一处。

王凤铃的脚在我口中微微扭动,像是抗拒,又像是享受。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些,但依然没有醒来。这种在沉睡中无意识的反应,更加刺激了我的神经。

我换了一只脚,重复同样的过程。舔舐、吮吸、轻咬,像虔诚的信徒膜拜圣物。她的脚上沾满了我的唾液,在月光下泛着微光。我着迷于这种将她打上自己印记的感觉。

当我再次舔到她右脚心时,她突然发出一声轻笑,脚猛地缩了一下。“别闹...”她迷迷糊糊地说,翻了个身,变成仰卧的姿势。

我僵在原地,心脏几乎停止跳动。但很快,她的呼吸又变得平稳——她只是在说梦话。

这个意外却给了我新的灵感。我注意到,当她仰卧时,双脚自然地向外打开,脚心完全暴露在外。这个姿势让我能够更好地“照顾”到她最怕痒的部位。

我重新开始,这次更加大胆。我用双手固定住她的脚踝,防止她突然挣脱,然后低下头,用舌尖快速而轻柔地搔刮她的脚心。

“呵呵...”她在睡梦中笑起来,身体微微扭动,但被我牢牢固定住双脚。这种半梦半醒状态下的反应格外诱人。

我时而用舌尖快速轻点,时而用整个舌面缓慢舔过,时而模仿羽毛般的轻抚,时而加重力道。她的反应也随之变化——有时是轻声的嗤笑,有时是压抑的喘息,有时是整个身体的颤抖。

最敏感的是她足弓中央那一小块区域。每当我舔到那里,她的反应总是最强烈的。脚趾会猛地蜷缩,腿部的肌肉会绷紧,喉咙里会溢出无法抑制的笑声,尽管她仍在沉睡。

我沉迷于这种掌控感,这种窥探她最私密一面的快感。平日里,王凤铃总是带着些许姐姐的威严,而此刻,她却毫无防备地在我面前展露她的弱点,她的身体反应完全被我掌控。

在探索的过程中,我发现了更多细节。她的脚底有一小块粗糙的皮肤,可能是白天走路多了磨出来的。我用舌尖反复舔舐那里,直到它变得柔软。她在这个过程中发出细微的呻吟,脚趾时而蜷缩时而舒展,像是在回应我的抚慰。

我还发现她右脚比左脚更怕痒,尤其是右脚的第二个和第三个脚趾之间的缝隙最为敏感。每次我的舌尖扫过那里,她的整个身体都会轻轻颤抖。

午夜过后,我冒险尝试了新的方式。在舔舐的同时,我轻轻用手指搔刮她的脚心。这种双重刺激让她在睡梦中笑出声来,身体剧烈扭动,差点醒来。我吓得立刻停手,屏息等待了很久,确认她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才松了口气。

凌晨时分,天气变得异常闷热,王凤铃睡得很不安稳,频繁翻身。我等待了很久才敢再次靠近,却发现她的脚比之前更加潮湿,气味也更加浓烈。我格外克制,只是轻轻含住她的脚趾,没有做更多动作。

就在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时,王凤铃突然动了动,含糊不清地说:“...好痒...”

我吓得魂飞魄散,立刻松开她的脚,滚回自己的竹席上,心脏狂跳不止。但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又是在说梦话。

这次惊吓让我收敛了一些,但欲望很快又占了上风。我变得更加小心,每次只舔几分钟就停下来观察她的反应。

天快亮时,我最后一次放下她的双脚,轻轻擦干上面的唾液。看着她安睡的容颜,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有愧疚,有不安,还有一丝我自己也不愿承认的满足感。

东方的天际开始泛白,蛙鸣渐渐停歇,早起的鸟儿开始啼叫。我意识到天快亮了,这才依依不舍地回到自己的竹席上,拉好帘子,假装一直在睡觉。心脏还在狂跳,唇齿间还残留着她脚的味道。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王凤铃慵懒地翻了个身,慢慢睁开眼睛。

“早啊,小辉。”她打着哈欠,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早,姐姐。”我回应道,声音平静得让自己都惊讶。

她坐起身,伸了个懒腰,双脚无意中从竹席上垂下,正好对着我这边。我注意到她的脚趾轻轻蜷缩了一下,脚心的皮肤因为昨晚的“洗礼”而显得格外红润。

“奇怪,”她揉了揉眼睛,“昨晚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有只小狗一直在舔我的脚,痒得我直笑。”

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强装镇定地问:“是吗?那一定是个有趣的梦。”

“是啊,”她站起身,走向后院准备洗漱,“还挺舒服的,就是太痒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轻轻舔了舔嘴唇,那里还残留着她的味道。

外婆端着早餐从厨房出来,招呼我吃饭。我应了一声,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追随着王凤铃的背影,最终落在她那双光着的、走过水泥地的脚上。

蝉鸣声从槐树上传来,宣告着又一个炎热夏日的开始。而我心中藏着的秘密,就像这盛夏的温度一样,炽热而无法忽视。

我知道这种关系是不正常的,是扭曲的,但我无法控制自己。在她面前,我是乖巧的表弟;在黑夜中,我却成了她双脚的秘密崇拜者。

那个夜晚的记忆将成为我独自珍藏的宝藏,而王凤铃,或许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个看似乖巧的表弟,在昨晚的黑暗中,是如何虔诚地膜拜她的双脚,将最深的欲望和最扭曲的爱恋,都献给了她最怕痒的脚心。

白天的时光变得格外漫长而煎熬。蝉鸣在槐树上不知疲倦地嘶叫着,阳光炙烤着大地,连院子里的泥土都裂开了细缝。我坐在门槛上,心不在焉地摇着蒲扇,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追随着王凤铃的身影。

她似乎完全没察觉到昨晚发生的事,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在院子里帮外婆择菜,偶尔抬手擦汗时,裙摆随风轻轻飘动,露出白皙的小腿。我的视线最终总是会落在她的脚上——今天她穿了一双廉价的塑料凉鞋,脚趾自由地活动着,脚背在阳光下白得晃眼。

“小辉,过来帮姐姐打盆水。”她回头叫我,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我应了一声,起身去井边打水。当我端着水盆走近时,她正坐在小凳子上,脱下凉鞋,将双脚浸入我打来的凉水中。

“啊——好舒服!”她满足地叹了口气,脚趾在水中轻轻搅动,“乡下就这点好,井水真凉快。”

我蹲在一旁,假装在玩地上的蚂蚁,实则用余光贪婪地注视着她水中的双脚。清澈的井水漫过她的脚踝,那双修长的脚在水中显得更加白皙,皮肤因为冷水的刺激微微泛红。水波荡漾间,我能看见她脚底的纹路,那些我昨晚用舌尖仔细探索过的纹路。

“你看什么这么入神?”王凤铃忽然问道。

我吓了一跳,急忙移开视线:“没、没什么,看蚂蚁搬家呢。”

她轻笑一声,没有起疑,继续享受井水带来的清凉。而我则心跳加速,暗自庆幸没有被发现。

午饭后,外婆照例要午睡,我和王凤铃各自回房休息。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昨晚的记忆像电影一样在脑海中回放,那种将她最私密的部位掌控在手中的快感,让我浑身发热。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心中滋生——如果昨晚的舔舐能让她在睡梦中发出那样的笑声,那么真正的挠痒呢?

这个想法一旦出现,就像野草一样在我心中疯长。我想看她笑,想看她在我手中扭动挣扎,想看她那双总是带着些许疏离的眼睛因为怕痒而泛起泪光。

整个下午,我都在暗中观察王凤铃,寻找合适的机会。但她要么在帮外婆做家务,要么在房间里看书,我始终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直到傍晚时分,机会终于来了。

外婆要去邻村的老姐妹家送点自己做的酱菜,说要晚饭后才能回来。临走前,她叮嘱我们看好家,记得给院子里的鸡喂食。

王凤铃应下了,送走外婆后,她伸了个懒腰,对我说:“小辉,我去洗个澡,一身汗难受死了。你喂一下鸡好吗?”

我点点头,看着她提着水桶走向后院,心脏开始狂跳。

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外婆不在,她要去洗澡,而且看起来已经很疲惫了。如果我在她洗澡回来后...

我机械地完成了喂鸡的任务,脑子里全是接下来的计划。回到屋里,我坐在竹席上,手心因为紧张而不断出汗。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夏日的晚风吹进屋里,带着田野的青草气息。后院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王凤铃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进来,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裙,光着脚。

“洗个澡舒服多了,”她说着,在我对面的竹席上坐下,“就是脚又脏了,刚才光脚走回来的。”

我的目光立刻落在她的脚上。刚洗过的脚显得格外干净,皮肤透着淡淡的粉色,脚趾像珍珠一样圆润。因为沾了地上的灰尘,脚底有些细微的污迹,但这反而增添了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姐姐,”我鼓起勇气开口,“我...我帮你擦擦脚吧?反正我也没事。”

王凤铃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哟,我们小辉这么懂事啊?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没事的,”我坚持道,起身去拿毛巾,“你刚洗完澡,别再弯腰了。”

她似乎被我的体贴打动了,点点头:“那好吧,谢谢啦。”

我拿着毛巾,感觉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走到她面前,我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右脚。

她的脚比我的手大不少,握在手里能感受到骨骼的轮廓和皮肤的温热。我仔细地用毛巾擦拭她的脚底,动作轻柔,就像在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

“痒...”当我擦到脚心时,她轻轻缩了一下脚,笑了起来。

就是现在。

我抬起头,看着她:“姐姐,你很怕痒吗?”

“是啊,特别是脚心,碰都不能碰。”她毫无防备地回答。

我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我的手指突然在她右脚心上快速搔挠起来。

“啊!”王凤铃惊叫一声,随即爆发出大笑,“哈哈哈...小辉你干什么!快停下!”

她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还要激烈。整个人向后倒去,双腿乱蹬,试图挣脱我的手。但我紧紧抓住她的脚踝,手指不停地在她的脚心上刮搔。

“哈哈哈...不要...好痒...快放手...”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身体在竹席上扭动,睡裙卷到了大腿根部,露出白皙的肌肤。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的某种欲望被彻底点燃。平日里那个总是带着些许矜持的姐姐,此刻在我手中笑得花枝乱颤,毫无形象可言。这种反差让我更加兴奋。

“姐姐的脚真怕痒啊,”我一边继续挠着,一边观察她的反应,“哪里最痒?是这里吗?”我的手指重点攻击她足弓中央的位置。

“啊啊啊!不要碰那里!”她尖叫起来,身体剧烈挣扎,“哈哈哈...小辉你坏死了...快停下...”

她的脚在我手中扭动,脚趾时而蜷缩时而张开,脚心的皮肤因为刺激而泛红。我注意到她的左脚也在不自觉地蹬踹,于是腾出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左脚踝。

“不要!两只脚一起不行...哈哈哈...我会笑死的...”她预感到我要做什么,惊恐地求饶。

但我已经停不下来了。双手同时在她两只脚心上搔挠,时而用指尖快速轻刮,时而用指关节按压,时而模仿羽毛般的轻抚。

王凤铃的笑声变得断断续续,几乎喘不过气来:“哈哈哈...停...停下...我受不了了...哈哈哈...”

她的挣扎越来越无力,显然已经笑软了身子。汗水浸湿了她的睡裙,贴在身上,勾勒出年轻的曲线。脸上泛着红晕,眼角挂着泪珠,嘴唇因为大笑而微微张开。

这种完全掌控她的感觉让我沉醉。我稍稍放轻了力道,但并没有停下。

“姐姐,求我啊,”我听到自己说,声音里带着一种陌生的调笑,“求我我就停下。”

她似乎被我的话惊到了,愣了一瞬,但随即又被脚心的痒感打败:“哈哈哈...求...求你了...小辉...好弟弟...放开姐姐吧...”

这种哀求让我更加兴奋。我变换手法,用指甲轻轻刮搔她脚趾间的缝隙。那里似乎格外敏感,她的反应顿时更加激烈。

“呀啊!那里不行!”她尖叫着,身体猛地弓起,“太痒了!哈哈哈...真的受不了了...”

我看着她这副完全崩溃的模样,心中的满足感难以言表。但我也知道不能太过分,万一她真的生气了就不好收场了。

我慢慢停下动作,但双手仍然握着她的脚踝。王凤铃瘫在竹席上,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潮。

“你...你这个小坏蛋...”她喘息着说,语气中却没有多少责备,更多的是无奈和好笑,“怎么突然想起来挠我痒痒?”

我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心跳依然很快:“就是...就是想看看姐姐是不是真的那么怕痒。”

她轻轻踢了我一下,但没用力:“现在知道了吧?满意了?”

我点点头,松开她的脚踝。她的双脚立刻缩了回去,藏在睡裙下面,仿佛怕我再次袭击。

我们之间陷入一种微妙的沉默。她整理着凌乱的头发和睡裙,偶尔抬眼瞥我一下,眼神复杂。我则低着头,假装在整理毛巾,心里却在回味刚才的一幕幕。

“下次不许这样了,”她最终说道,语气温和但带着警告,“姐姐的脚不能随便碰,知道吗?”

“知道了。”我乖巧地答应,心里却想着下次要怎么做才能再次得手。

晚饭时,外婆还没回来,我们各自默默地吃着饭。王凤铃偶尔会偷偷看我一眼,当我看向她时,她又迅速移开视线。这种微妙的气氛让我既紧张又兴奋。

饭后,她主动去洗碗,我则在院子里乘凉。夏夜的星空格外明亮,银河横跨天际,像一条发光的丝带。

王凤铃洗完后也来到院子里,坐在我旁边的藤椅上。我们都没有说话,静静地享受着夜晚的凉风。

“小辉,”她忽然开口,声音很轻,“你今天...有点不一样。”

我心里一紧:“哪里不一样?”

“说不上来,”她摇摇头,“就是感觉...你长大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好沉默。

过了一会儿,她站起身:“我累了,先去睡了。你记得锁门。”

看着她走进屋的背影,我知道今晚不能再有什么举动了。但白天的成功让我对明天充满了期待。

这一夜,我睡得并不安稳,梦中全是王凤铃笑倒在我手中的模样。而隔着一道帘子,我能听见她平稳的呼吸声,偶尔夹杂着翻身时竹席的吱呀声。

第二天清晨,我被院子里的鸟叫声唤醒。王凤铃已经起床了,正在帮外婆准备早餐。看见我出来,她对我笑了笑,仿佛昨天什么事都没发生。

但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在她偶尔投来的目光中,我察觉到一丝警惕,但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好奇。

早餐时,外婆说起今天要去镇上买东西,中午不回来吃饭。王凤铃的脚在桌子下轻轻动了一下,而我则低下头,掩饰嘴角的笑意。

机会又来了。而这一次,我有了更多的计划。

白天的阳光依旧炽热,但我的心中燃烧着另一种火焰。我知道这种关系是不正常的,是危险的,但我已经无法自拔。在王凤铃那双修长的脚下,我仿佛找到了某种扭曲的寄托,一种只有我自己明白的、隐秘的快乐。

而这个暑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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