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靴女与淫魔苏雨晴篇——第二部分,第2小节

小说:靴女与淫魔 2025-12-29 13:01 5hhhhh 6200 ℃

眼镜男孩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急促,小脸憋得发紫。,甚至有些狰狞。苏雨晴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口腔里那根小肉棒正在发生可怕的变化——它在她舌根深处剧烈地、痉挛般地搏动着,顶端不断渗出更多咸腥的预液,一股强烈的、预示着毁灭性释放的悸动感正从那滚烫的根部迅猛上涌,直抵顶端。

他要射了!他马上就要把那些肮脏的、腥臭的精液,要么射进她喉咙深处,要么……拔出来,射在她脸上!这个认知像一把冰锥,瞬间刺穿了她所有的麻木和绝望,带来了极致的惊恐!被内射口腔,强迫吞咽,已是难以想象的屈辱;但被颜射——让那白浊粘稠的液体糊满她精心保养、引以为傲的脸蛋,覆盖她的眼睛、鼻子、嘴唇……那意味着她作为“苏雨晴”这个漂亮女孩的最后一点象征性的“颜面”将被彻底剥夺和玷污!颜面是一个人,尤其是一个漂亮女人,在社会中最后的尊严壁垒啊!何况是被射上精液这种东西???尤其是还被这么多……这么多丑陋的、她内心深处其实根本瞧不上的小男孩射!那将是何等刻骨铭心、永世无法洗刷的奇耻大辱!

求生的本能和残存的自尊让她爆发出最后的力量。她含糊不清地发出绝望至极的呜咽,被肉棒塞满的嘴巴努力想形成字句,头部拼命向后仰,试图躲避那即将到来的喷射,眼神里充满了哀求和前所未有的恐惧,泪水汹涌而出:“唔……唔唔……不……不要……求求你……别射……别射脸上……呜呜……” 她甚至忘了,无论射在哪里,侵犯本身已是事实,此刻她卑微乞求的,仅仅是保留那一点点关于“脸面”的、可怜又可悲的虚幻尊严,这充分暴露了她此刻在巨大冲击下心智的混乱与“主次不分”。

“要....要射了!苏老师...张嘴!”

他低吼一声,猛地将肉棒从苏雨晴口中拔出,一股浓稠滚烫、带着强烈腥气的乳白色精液,如同开闸的泥浆,瞬间喷射而出!

“噗嗤!噗嗤!”

粘稠的精液如同雨点般,精准地覆盖了苏雨晴那张曾经明媚动人的脸庞!浓稠的白色浆液糊住了她的眼睛、鼻子、嘴唇,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她凌乱的头发和光洁的脖颈上。强烈的腥膻气味瞬间充斥了她的鼻腔。世界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苏雨晴的身体彻底僵住,连颤抖都停止了。脸上传来的、远超想象的灼热温度和粘腻触感,像烙铁一样烫伤了她的神经。浓稠的白色浆液糊住了她的视线,眼前一片模糊的白;堵塞了她的鼻孔,那浓烈的腥膻气味直冲大脑;沾满了她的嘴唇,甚至有一些试图撬开她因惊愕而微张的唇缝。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被拉得无比漫长。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回荡:我……真的被射在脸上了?被一个小男孩……用精液……糊满了整张脸?这不是噩梦,这是正在发生的、无比真实的、彻底击碎她所有骄傲和尊严的现实。她僵硬地跪在地上,跪在射在她脸上的小男孩面前,任由温热的精液在她脸上流淌、冷却,黏腻的触感如同毒蛇爬过皮肤。世界在她被精液模糊的视野里彻底崩塌、扭曲。她不再是那个骄傲的“靴女”苏雨晴,而是一个被孩童精液玷污的、最下贱的性玩具。

“哇!射了好多!”“苏老师变成大花脸了!哈哈哈!”“该我了该我了!我也要射在苏老师脸上!”

不……脸上这热烘烘、黏糊糊的东西……这不是真的……

粘稠的、带着腥气的液体糊住了她的眼睛,堵塞了她的鼻孔,沾满了她每一寸皮肤。世界变成了一片模糊而腥臭的白色。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

学校里那么多漂亮女生,街上那么多也爱穿长筒靴的女孩,为什么偏偏是我,要承受这个?!我和这群小恶魔原本毫无瓜葛,就像两条平行线,为什么命运非要让我们以这种最肮脏、最不堪的方式交汇?!难道我苏雨晴的人生,从起点就被写定了要被这样糟践的结局吗?!凭什么!!!

她好恨,恨得浑身发抖!凭什么她要去承受这群陌生人的“性”!他们算什么?!他们凭什么能这样肆无忌惮地、像玩游戏一样,把他们的脏东西,射在一个陌生女孩的脸上?!

这算什么?!这他妈的就是我的“第一次”?!

她曾经偷偷幻想过无数次,自己的第一次会是什么样子。也许是在一个浪漫的夜晚,和她喜欢的、帅气又温柔的男生,带着羞涩和美好……可现实呢?现实是她被一群丑陋的小鬼轮番压在地上,像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最后,他们竟然把这世上最恶心、最侮辱人的东西,射在了她最引以为傲的脸上!我的第一次……不,我哪还有什么狗屁“第一次”!我身上所有的“第一次”——第一次足交,第一次口交,第一次被进入,第一次颜射——全都被这群跟我毫无关系的、乳臭未干的小畜生,用最恶心、最残暴的方式,一个个夺走了!毁了!一点不剩!

她的帅哥呢?她的美好世界呢?全都没了!全被脸上这粘稠的、散发着恶臭的玩意儿给覆盖了,玷污了!她莫名其妙就成了承载这群畜生精液的容器,还是用在脸上!凭什么?!

她每天花那么多时间护肤,精心化妆,她对着镜子练习最动人的笑容……她这张被无数人称赞、让她自信飞扬的脸,现在成了什么?成了这群小畜生用来射精的靶子?!一张漂亮的、专门用来接精液的脸?!

难道她努力变得漂亮,细心保养,就是为了在今天,像一块被精心装饰过的肉,送到他们面前,让他们用这种方式“享用”和“标记”吗?!

难道我苏雨晴活着的意义,我这张脸的价值,就是为了这个?!就是为了让这群畜生把精液射在上面吗?!

脸上精液的粘腻与腥气还没散干净,新的糟践就又来了。苏雨晴还瘫在极度的绝望里没缓过神,就感觉自己的右手猛地被人拽了过去,接着,手心被不由分说地塞进一个她现在已经再熟悉不过的玩意儿——热烘烘、硬邦邦,表面还湿漉漉、黏糊糊的……她一下子全明白了,这是有人正抓着她的手,逼着她给那东西撸动。

“哇,苏姐姐的手,真是又好看又好用!” 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响起。

“是啊是啊,细长细长、白白嫩嫩的大姐姐的手正在帮我撸管呀!” 几乎是同时,另一个声音也跟着嚷嚷起来,而苏雨晴的左手也随之被另一股力量拉扯过去,被迫握住了另一根同样滚烫坚硬的丑陋物件。

看到居然有人“趁乱偷腥”,其他小朋友马上吵吵闹闹起来。

“好了,脸玩过了,脚也玩过了,嘴也尝过了,”一个小男孩叉着腰,用模仿大人的口吻宣布,声音里带着居高临下的掌控感,“现在,该轮到苏老师用她这双‘高贵’的手,来好好‘伺候’我们的小鸡鸡了!”

“我也要苏老师帮我打飞机!”

“我早就想让她给我撸了!她的手那么好看!”

“苏老师,快用你的手给我们撸管!”

“喂!你们俩,别吃独食!”

此刻,刚刚被颜射过后的苏雨晴,心中的意志力已经几乎被飞溅四射在她脸上的男性子种打击的灰飞烟灭了。但是,出于她高傲的天性,她依然仿佛控制不住一样,毫不掩饰地散发他的厌恶和嫌弃。

“可……可恶……”

顶着一脸精液的苏雨晴,说话仿佛都有点黏腻模糊。声音从被精液糊住的唇间挤出,带着黏腻的呜咽感。她试图甩头,想把脸上这肮脏的东西甩掉,却只让液体在脸上分布得更“均匀”。腥臭温热的精液厚厚地糊在她的脸上,甚至几乎让她睁不开眼睛,“敢用我的手?就你们那点小牙签,小心我把你们的那玩意儿给掰断!”她叫嚣道。

“哟,还嘴硬呐苏姐姐?”一个小男孩坏笑着嘲讽道,“你敢吗你,你要是敢掰断的话,我们马上就能告你伤害未成年,让你去吃牢饭!”

“就是,哈哈哈。”另一个小男孩也凑过来,竟然不由分说,强硬地拉起苏雨晴的手捧住了自己的睾丸。苏雨晴大惊,怎么还有“新玩法”??

“哦哦哦,好爽好爽。”小男孩露出了扭曲的表情,那是一种爽到升天的样子。小男孩发出一串扭曲的、带着颤音的呻吟,肥胖的身体微微哆嗦着,脸上露出一种与他年龄极端不符的、近乎癫狂的舒爽表情,“苏姐姐的手又软又暖,包着我的蛋蛋好舒服呀!”

“你!”苏雨晴又气又急,“出言不逊”威胁道,“小心本小姐把你的两个蛋给捏爆!”

男孩们闻言,动作齐齐顿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短暂的错愕。

但下一秒,那错愕就被一种更令人心寒的、有恃无恐的坏笑所取代。抓着她的手逼她继续“按摩”的那个男孩,甚至故意用她的手指用力按了按自己敏感的囊袋,引得自己又是一阵哆嗦,才慢悠悠地、一字一顿地说道:

“苏姐姐啊,你怎么还是这么蠢,搞不清楚状况呢?” 他慢悠悠地说,每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苏雨晴脆弱的神经上,“你捏爆?可以啊。但你想想,你要是真敢这么做,我们转头就告诉院长,告诉张老师,说你虐待我们,猥亵我们!你看他们会相信谁?”

旁边眼镜男孩立刻阴笑着接话,语气笃定得像在陈述一个真理:“就是。苏老师,你动动脑子嘛~你觉得,大家是会相信我们一群‘天真无邪’的小孩子集体强奸了你?还是会更相信——是你这个成熟的、漂亮的、还‘故意’穿成这样的女大学生,耐不住寂寞,跑来勾引、色诱我们这些未成年,然后因为我们不听话,你就恼羞成怒,动手欺负我们呢?”

这些话如同最冰冷的尖刀,瞬间捅穿了苏雨晴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她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得一干二净,连嘴唇都变得灰白。

是啊……他们说得没错!谁会信呢?这说出去简直是天方夜谭!一个成年女大学生,被一群小学甚至幼儿园年纪的男孩轮番侵犯?在所有人看来,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发生的!相比之下,一个年轻女性利用职务之便猥亵未成年男童……这种新闻虽然骇人听闻,却似乎更“符合”某些阴暗的想象和“逻辑”!

一想到那个场景——她不仅要承受眼下这地狱般的凌辱,未来还可能被倒打一耙,扣上莫须有的罪名,身败名裂,甚至银铛入狱……一种比被侵犯本身更深的、彻骨的寒意瞬间攫住了她所有的神经!

“哦……哦哦哦!”那个正用苏雨晴右手套弄自己肉棒的小男孩猛地弓起背,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嘶叫,眼睛翻得几乎只剩眼白。“啊啊啊……要……要射了——”他话还没嚎完,身体就剧烈地痉挛起来。

苏雨晴甚至没来得及缩手,一股粘稠滚烫的精液就“噗”地一下,急促地喷射出来,力道不小,全都精准地射在了她的手心里,还有一些溅到了手背和小臂上。白浊的液体顺着她手指的缝隙往下流,滴滴答答。也许是这一天已经被射了太多回,苏雨晴看着自己手上又多出来的这摊玩意儿,脑子空了一瞬,只是呆呆地看着,好一会儿才感觉到那熟悉的、令人作呕的粘腻和温热。

“啊啊啊……我、我也——”几乎同时,那个一直用她的手抚摸自己睾丸的小胖子也憋不住了,身体像过电一样哆嗦起来,眼看着就要到顶。

“诶诶诶让开让开!”

一个瘦小的小男孩挤开人群,他手里拿着一双崭新的、纯白色的及肘长筒蕾丝手套——不知是从哪个角落翻出来的儿童表演道具。“等一下!让苏姐姐戴上这个!”他兴奋地嚷嚷着,不由分说地拽住还在发呆的苏雨晴,拉着她那只沾满精液、湿漉漉又黏糊糊的手,强行给她套上了手套。

那手套是弹力材质,紧紧包裹着苏雨晴从指尖到肘部的小臂。纯白的蕾丝花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勾勒出她手指修长、手腕纤细的线条。手套绷得很紧,把她手部的轮廓完全展现出来,指尖的部分甚至因为紧绷而微微透出肉色。原本沾满污秽的手,被这纯白的长手套一裹,竟显出一种突兀又刺眼的“洁净”感,甚至带着点说不出的、属于成年女性的精致和诱惑——尽管这精致此刻正被粗暴地套在屈辱的躯体上。

可怜的小胖子,刚准备射,结果被打断了。“你干嘛!”他气呼呼地质问,脸憋得通红。毕竟憋着的滋味可不好受。他刚想发脾气,可一转头,看到“焕然一新”的苏雨晴,他眼睛一下子直了。

“哇……”小胖子张着嘴,呆了好半天,眼珠子瞪得溜圆,都快从眼眶里凸出来了。

“看!像不像公主!”瘦男孩得意地向同伴们展示自己的“杰作”。

“哇!白丝手套公主!”

“不对!是‘撸管公主’!”另一个男孩尖声起哄,引起一片嘻嘻哈哈的哄笑。

“对对对!撸管公主殿下!”瘦男孩兴奋地拍手,立刻就想把自己的小肉棒塞进苏雨晴戴着白手套的手里。可他马上被挤开了——是那个小胖子。

“我刚刚都快射出来了,都怪你,搞得我憋在里面好难受。”小胖子怨恨地瞪了瘦男孩一眼,随即急不可耐地抓起苏雨晴那只戴着崭新白丝手套的手。他的手又热又潮,带着汗。他把苏雨晴的手指勉强拢成虚握的姿势,摆弄了几下,然后就把她的手往自己下身按。“所以,你要赔偿我,这次让我先享受苏姐姐的‘新花样’!”

他的动作又急又重,苏雨晴甚至能感觉到他裤裆里那根东西硬邦邦、热腾腾地抵着她隔着蕾丝手套的掌心。她下意识地想缩手,但手腕被小胖子死死攥着,动弹不得。

“嘻嘻……公主殿下?这称呼真刺激啊……”小胖子的脸涨得发紫,表情因为极度兴奋和即将释放的快感而扭曲得厉害,五官几乎挤作一团,嘴角咧开,露出参差的牙齿,眼睛里全是浑浊又亢奋的光。那样子确实有点吓人。苏雨晴看着他那张扭曲的童颜,心里一阵发毛。一方面是被这狰狞的表情吓到,另一方面,则是涌上一股更深的绝望——她不敢相信,自己的手,现在被套上这可笑又耻辱的白手套后,竟然能让这些小畜生产生如此强烈、如此不堪的“性反应”。她更清楚,这些滚烫的、在她掌心下微微搏动的丑陋东西,马上又要因为她这双“手”而喷发,把那些肮脏的液体再次弄到她身上。

可谁也没想到,几乎就在苏雨晴戴着白手套的掌心刚刚贴实小胖子裤裆下那团硬物的同时——甚至还没开始任何揉搓或套弄的动作——小胖子浑身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怪异的“呃啊!”,紧接着整个身体像过电一样剧烈地哆嗦起来!

他射了。

几乎所有人都愣住了。苏雨晴,瘦男孩,还有其他围观的小男孩,全都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小胖子自己似乎也有点懵,他脸上的狂乱表情还没来得及退去,就变成了短暂的茫然,随后是掩饰不住的尴尬和一丝恼羞。

苏雨晴更是惊得浑身一颤。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隔着一层薄薄的裤料和紧绷的蕾丝手套,一股接一股灼热、粘稠的液体正强劲地冲击着她的掌心,迅速渗透布料,在手心里扩散开温湿黏腻的一大片。浓稠的精液很快浸透了白色的蕾丝手套,在纯白的底色上洇开一片刺目的、半透明的浊黄湿痕,并且顺着她微微蜷起的手指缝隙和手套的纹理缓缓往下流淌,汇聚在指尖,然后一滴、两滴……黏糊糊地滴落在地上,发出轻微却清晰的“啪嗒”声。

手套迅速被染脏、变得半透明,紧紧黏在皮肤上,勾勒出她手掌的形状,湿漉漉、沉甸甸的。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腥膻气味再次弥漫开来。苏雨晴低着头,看着自己手上这片迅速扩大的污迹,看着那滴滴答答往下掉的浊液,她的内心只剩下冰冷的麻木和铺天盖地的羞耻。她真的没脸见人了,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或者自己这双正散发着精液气味、被白色蕾丝包裹的、肮脏的手立刻烂掉。

“小胖射的也太快了吧!”

“小胖,你是不是被苏姐姐搞得阳痿了呀?碰一下就射?”

“苏姐姐真是太厉害了!不愧是戴着白丝手套的苏姐姐!”

“撸管公主名不虚传啊!手一碰就让人射!”

男孩们反应过来,立刻七嘴八舌地哄笑起来,言语里充满了戏谑和更浓的兴奋。

“公主……”这个词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反复烫着苏雨晴的神经。是啊,一直以来,在别人的目光里,在那些爱慕者的追捧中,甚至在606宿舍的小小世界里,她苏雨晴不都像个骄傲的、漂亮的“公主”吗?享受着注目,享受着优待,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就该是被捧着的。可现在呢?现在她是什么“公主”?是“白丝手套公主”?是“撸管公主殿下”?是一个被套上可笑装扮、被迫用手去侍奉一群小畜生、满足他们的性欲、让他们射精的、名为“公主”的玩物!这巨大的反差和极致的羞辱,让她胸口闷得几乎喘不过气。

小胖子大概这次射得又急又多,几乎掏空了那点精力。他踉踉跄跄地退到一边,腿脚都有点发软,一屁股瘫坐在角落的软垫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脸色有点发白。可即便这样,他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爽……白丝手套……苏姐姐的手……值了……”眼神还痴迷地瞟向苏雨晴那只正在滴着精液的、戴着脏污白手套的手。

很显然,这双纯白、紧绷、带着蕾丝花纹的长筒手套,对这些小男孩生殖器的刺激,比光着手直接触摸还要强烈得多。那种视觉上的“纯洁”与“精致”与他们正在做的肮脏事形成的禁忌反差,那种蕾丝粗糙又带点勾人的摩擦感隔着手套传递到敏感皮肤上的新奇体验,都极大地挑动了他们稚嫩却亢奋的神经。

看着小胖子刚才那副爽到几乎失控、瞬间缴械的样子,此刻哪里还会有小男孩忍得住?

“我也要公主殿下撸!”

“还有我!”

“公主殿下,现在用你这双漂亮的手,给我的小鸡鸡按摩按摩吧!要像电视里公主那样优雅哦!”

越来越多的男孩红着眼睛围了上来,像一群看到蜜糖的蚂蚁,争先恐后地把自己的小家伙往苏雨晴那只戴着脏污白手套的手里塞。他们挤挤挨挨,互相推搡,生怕轮不到自己。

苏雨晴的手彻底成了公用的“工具”。她被不同的男孩拉扯着,手腕、手指被他们胡乱摆弄着,被动地握住一根又一根短小、硬烫、顶端湿漉漉的小肉棒。那些男孩们急切地抓着她的手腕,引导着她那戴着蕾丝手套的手上下套弄,或者让她用手指隔着蕾丝布料去揉按他们敏感的龟头、冠状沟。蕾丝粗糙的纹理摩擦着娇嫩的皮肤,带来一种混合着轻微刺痛和奇异快感的刺激,让那些男孩们发出更加急促、变调的呻吟。

“喔……公主的手……隔着白丝……好舒服……”

“蹭得我鸡巴好爽……再快点……”

“用你的手指头……对,就是那里……按一按……”

苏雨晴完全失去了对自己手臂的控制。她的胳膊被拽来拽去,手腕被捏得生疼,戴着沉重湿黏手套的手指被迫做出各种屈辱的抓握、揉搓、套弄的动作。很快,大家纷纷射了。手套被各种精液浸透,白色彻底变成了浑浊的黄白色,湿哒哒、沉甸甸地贴在皮肤上,腥臭扑鼻。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令人窒息的腥膻味,混杂着男孩们亢奋的喘息、呻吟和兴奋的嬉笑叫嚷。

苏雨晴麻木地重复着那些肮脏的动作。每一下套弄,每一次摩擦,都让她心里的某个地方死寂一分。她大概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不仅会被侵犯,还会被套上这种可笑的“戏服”,被迫用手去“服务”这么多丑陋的幼小性器,并在他们接连不断的喷射中,让这双手套——以及这双手——被一遍又一遍地玷污,直到彻底沦为承载他们肮脏欲望的、湿漉漉的破布。

这时,旁边几个刚在苏雨晴身上发泄过一轮、正喘着气休息的小男孩,脑袋凑在一起,嘀咕了起来。他们的话音不高,但在苏雨晴听来,却如同惊雷。

“嘻嘻,你们说……”一个脸上带着雀斑的男孩压低声音,眼睛里闪着好奇又兴奋的光,“我们如果真的跟苏姐姐做爱的话,她会不会怀孕呀?”

苏雨晴浑身一僵,耳朵里“嗡”的一声。做……做爱?他们要……

“哦哦哦?”另一个小胖子立刻来了精神,眼睛瞪得溜圆,“苏姐姐会……会怀上我们的孩子嘛?”

他们要干什么?!不……不行!绝对不行!苏雨晴的内心在疯狂尖叫。那是她最后的防线,是她作为“苏雨晴”这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最重要、最不能失去的东西!怎么能在这里,被这群乳臭未干、丑陋肮脏的小畜生夺去?!

“很有可能哦!”眼镜男孩小伟推了推滑落的眼镜,脸上露出一种与他年龄极不相符的、近乎残忍的冷静分析表情,“那样的话,苏姐姐肚子里就会有我们的小孩了……她就彻底是我们的人了呢!永远都跑不掉啦!”

“我还没试过从后面呢!”一个矮墩墩的男孩兴奋地搓着手,眼神一个劲儿往苏雨晴被丝袜包裹的臀腿处瞟,“尤其是从后面弄这么漂亮的大姐姐,肯定特带劲!”

“试试呗!让咱们的小鸡鸡跟苏姐姐好好‘结合结合’!”小胖子带头起哄,几个男孩立刻跟着嚷嚷起来,稚嫩的声音说着最下流的话。

“不要——!!!”

“不要!!!求你们了……不要那样……不能那样啊!!!”苏雨晴真的疯了,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又开始拼命扭动、踢打,声音尖得能划破玻璃。前面那些,虽然也恶心,也屈辱,但好歹……好歹还没到那一步!要是真被他们……被他们进去了,那她就真的全完了,从里到外,一点都不剩了!

“放了我!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她涕泪横流,语无伦次地哭喊哀求,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什么都做了啊!你们还要怎样?!你们的小鸡鸡……塞进我嘴里,我……我吃过了啊!你们射在我脸上……那么多……我也都……都沾上了!你们用我的脚……我的手……我都让你们用了!还不够吗?!求求你们……不要再……不要再那样了……不能那样啊!!”

她几乎是掰着手指头,屈辱地数着自己已经被迫做过的每一件肮脏事,试图用这些“付出”来换取最后的“赦免”。她的逻辑在极度的恐惧下已经混乱不堪,只觉得只要不是“那一步”,其他的或许……或许还能忍受?这种自欺欺人的想法让她此刻的哀求显得既可怜又可悲。

“按住她!把她翻过来!”眼镜男孩小伟不耐烦地指挥道,显然对苏雨晴的哭诉毫无感觉。

几个男孩见她反应这么激烈,反而更来劲了,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按住她。苏雨晴本来就没剩多少力气,很快就被他们制服。他们把她翻了个个儿,让她脸朝下趴在软垫上,又抓着她的胳膊反剪到背后。一个男孩骑在她腰上压着,另外两个分别按住她乱蹬的腿,硬是把她的膝盖分开,让她摆成了一个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这个姿势让她包裹在破破烂烂光腿神器里的臀腿曲线暴露无遗,挺翘的弧度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扎眼。

第一个急不可耐的男孩——正是那个提议“后入”的瘦小男孩,他叫小杰——立刻猴急地扑了上来,从后面紧紧抱住苏雨晴的腰。他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发抖,裤裆早就鼓起一个大包。他手忙脚乱地扯下自己的裤子,那根颜色深红、青筋微凸的小肉棒立刻弹了出来,硬邦邦地杵着。他喘着粗气,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小家伙,另一只手胡乱地去扒拉苏雨晴臀缝间那层薄薄的布料,试图找到入口。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进去……”苏雨晴的脸被压在垫子上,声音闷哑而绝望,她能感觉到那滚烫坚硬的触感正在自己臀缝间胡乱冲撞摸索。如果说之前的足交、口交、手交,还只是对她身体“表面”的亵渎和玩弄,那么接下来要发生的,就是最本质、最彻底的掠夺——掠夺她作为女性最私密的身体领域,掠夺她二十年来小心翼翼守护的“清白”象征。一旦被进入,被那些肮脏丑陋的小生殖器侵入体内,她苏雨晴就不再是原来那个干净骄傲的“苏雨晴”了。她会变成一个被一群小学生轮番内射过的“破鞋”,一个连自己身体最深处都被玷污的“烂货”。这个认知让她恐惧得几乎要心脏停跳。

“找到了……是这里吗?”小杰的手指笨拙地拨开湿漉漉的布料边缘,龟头顶在了一个紧闭的、微微瑟缩的入口处。他并不知道具体的位置,只是凭着雄性本能,朝着那最温热柔软的中心挤去。

“不!不要!你们不能!”苏雨晴疯了一样扭动腰肢,臀部拼命向下沉,试图逃离那可怕的触碰,声音里带上了濒死的嘶哑,“我什么都依你们了!嘴给你们用了!脸给你们射了!脚和手也都……也都伺候过你们了!还不够吗?!放过我这里……求求你们……我这里不行……真的不行啊!!”

她再次重复着那些屈辱的“付出”,仿佛这是她唯一能拿出来的“筹码”。但这种哀求,在已经被彻底点燃侵犯欲的小杰听来,只是更刺激的背景音。

小杰早就被眼前这成熟女体毫无防备的姿势和触感刺激得血脉偾张,脑子里只剩下“进去”这一个念头。他低吼一声,腰胯用力向前一顶!

挤开了那层薄薄的、早已湿透的裤袜和内裤边缘的阻碍,他那根硬得发烫、顶端渗着粘液的小肉棒,凭借着一股蛮横的冲劲,猛地刺入了一个无比紧窄、温热、并且从未被任何异物侵犯过的甬道入口!

“呃——!!”

一瞬间,苏雨晴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挣扎、所有的思维,仿佛都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掐断了。

时间对于她来说,真的停滞了。

周围孩子们兴奋的喧哗、起哄,小杰粗重的喘息,甚至她自己心脏狂跳的咚咚声……所有的声音都迅速褪去,变得遥远而模糊,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水。紧接着,一阵尖锐的、高频的耳鸣声“嗡——”地在她脑海里炸开,取代了一切声响。

眼前是软垫模糊的纹路,色彩却仿佛在褪去,变成一片晃眼的灰白。大脑里一片空白,什么想法都没有了,没有恐惧,没有屈辱,没有后悔,什么都没有。就像一台过载的电脑,突然被拔掉了电源,只剩下空洞的黑暗和死寂。

这或许是一种极度的精神创伤下,大脑启动的自我保护机制——暂时切断所有感知和思考,以避免被那即将到来的、毁灭性的现实彻底击碎。

但这空白只持续了极其短暂的一两秒。

“啊——!!!!”

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极点的惨叫,猛地从苏雨晴被堵住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那声音尖锐、扭曲、充满了无法形容的痛苦和崩溃,把周围孩子们的喧闹都压下去了一瞬。

撕裂般的剧痛,从身体最深处、最脆弱的地方爆炸开来,沿着脊椎疯狂上窜,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那不仅仅是肉体被强行撑开、刺穿的物理疼痛,更混合着某种象征性的、精神上的彻底崩塌所带来的尖锐痛楚。她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一根陌生的、滚烫的、坚硬的、属于一个丑陋小男孩的生殖器,正在她的身体里面!它蛮横地挤开了层层叠叠紧致柔嫩的褶皱,占据了那片从未有人涉足过的禁地!

她真的……被进入了。

完了。

一切都完了。

“苏雨晴”,那个A大校园里光鲜亮丽、骄傲自信、被无数人爱慕追逐的“靴女”女神,在这一刻,已经死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小学生强奸了的女人。一个身体里面,被灌进了第一个小男孩精液(她毫不怀疑他马上就会射在里面)的破败躯体。她仿佛已经能看到,未来别人看她的眼神——不再是欣赏和羡慕,而是混合着鄙夷、好奇、嫌恶的指指点点:

“哎哟,快看,就是她,听说在幼儿园当志愿者,被一群小屁孩给轮着上了!”

“哎哟,是那个有一群‘小老公’的嘛?哈哈,真够贱的……”

”“哟,年纪轻轻就有那么多‘小丈夫’,玩得挺花啊。”

“啧啧,长得是漂亮,腿是好看,穿靴子也骚,怪不得连小孩都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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