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靴女与淫魔苏雨晴篇——第二部分,第4小节

小说:靴女与淫魔 2025-12-29 13:01 5hhhhh 1200 ℃

“少妇阿姨!”这个词让几个小男孩激动地叫出声,裤裆肉眼可见地又鼓胀起来,“明哥!明哥!带我们也去玩玩那个女老师的靴子吧!求你了!”一个小男孩抓着阿明的胳膊央求。

“是啊是啊。”另一个胆子大的幼儿园孩子也凑到阿明跟前,“你带带我们呗,咱们一起去那个女老师家门口,也用她的长筒靴打胶好不好嘛。”

“哎,好说好说!”阿明被求得很受用,骄傲地拍拍胸脯,“跟你们说,她家门口那个鞋柜上,摆的长筒靴可多了!我偷偷数过,起码有十双不一样的!黑的、棕的、白的……带点跟的、平底的……全是好皮子!摸起来可舒服了,一看就洋气!”他顿了顿,小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混合着窥探欲和淫猥想象的光芒,压低了点声音,故作神秘地说,“我估摸着啊,这女老师家里肯定特有钱!你们想啊,普通上班的,谁舍得买这么多洋气的长筒靴?还都是当季新款!肯定是个千金大小姐,富家女出身。要么就是嫁了个有钱老公。不然,哪有闲钱和心思整这些?啧啧,保养得细皮嫩肉,穿得光鲜亮丽,结果呢?靴子全都便宜了我们!哈哈哈哈!”

他越说越兴奋,仿佛“富家女”、“千金大小姐”这个身份,给那个女老师,连带她的那些长筒靴,都镀上了一层更诱人、更禁忌的光泽。“嘿嘿,一想到能用咱们的精液,把这种有钱人家出来的、平时可能眼高于顶的少妇阿姨的宝贝靴子,一双一双地……从里面灌满……让她的脚每天伸进去,踩到的都是我们射的东西……啧啧,那感觉,比玩一般的靴子可带劲多了!”

“十双!”

“我的天!可以玩个够了!”

“真是个骚阿姨!买这么多靴子!”

“就是!年轻漂亮,还敢买这么多长筒靴放门口?这不就是故意勾引我们去玩吗?”

“哼,感觉她的靴子每天不被我们灌满精液,都对不起她买这么多!”

“嘻嘻,我要把她的每双靴子都射满!让她每天换着穿我们的精液走路!”

男孩们兴奋地计划着,仿佛已经看到了那诱人的场景,下体都激动得发疼。

阿明自己也被这番对话刺激得不行,他低下头,看着手中被自己玩弄得有些变形的黑色长筒靴,那光滑的皮革面上映出他自己扭曲兴奋的脸。他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靴子被他顶得砰砰轻响。

“嘶……好爽……苏骚骚的靴子……”他一边剧烈动作,一边喘着粗气,抬起布满汗水和情欲的脸,看向不远处瘫软如泥、正被另一个男孩持续侵犯的苏雨晴,眼神里充满了占有的快感和羞辱的恶意,“穿着这双靴子……到处勾引人的……骚货……你的靴子……现在……归我用了……专门……专门给我的鸡巴用……”

他断断续续地骂着污言秽语,动作越来越狂野,腰臀耸动得像上了发条,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灌注进这只靴子里。靴筒被他撑得微微变形,拉链开口处的绒布被他摩擦得湿漉漉、亮晶晶的。

“哦……哦哦……不行了……苏姐姐……我……我要射了!全射在你的靴子里!”阿明猛地低吼一声,身体绷得像张弓,双手死死掐着靴身,腰眼一阵剧烈的酸麻,那股熟悉的、爆炸般的喷射感直冲头顶。

苏雨晴听到了他的吼叫,也听到了那更加响亮、预示着最后亵渎的宣言。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她不想看,不敢看,不愿亲眼目睹自己心爱之物被彻底玷污的最终时刻。

可是,视觉被屏蔽了,但听觉却变得异常敏锐。

紧接着,她就听到了一阵急促而有力的“噗嗤!噗嗤!噗嗤!”的声响,那是精液强劲地冲击在靴筒内壁、尤其是绒布面料上的声音,沉闷而粘稠,连续不断,持续了好一会儿。一下,又一下,持续了好几次!这得是多大的量,多强的冲动,才能发出这样的声音?那声音如此清晰,仿佛就在她耳边喷射,每一股冲击的力度,都通过声音传递给她,让她能想象出那粘稠白浊的液体是如何一股股浇灌在靴子内里,浸透绒布,汇聚,流淌……这想象比直接看见更让她感到冰冷彻骨的绝望和恶心。

射精后的阿明像被抽空了力气,长长地、满足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有点打晃。他勉强站稳,手里还提着那只沉甸甸、湿漉漉的长筒靴。他缓了几秒,脸上带着发泄后的虚脱和一种残忍的得意,居然提着靴子,径直朝苏雨晴走了过来。

“喂,骚货?”他蹲在苏雨晴脸旁,用靴子尖碰了碰她的脸颊,声音毫不留情,“别装死,给我睁开眼睛!看看你的宝贝靴子!看看它现在什么样了!”

苏雨晴的身体剧烈地哆嗦了一下。她不想睁眼,但恐惧和一种诡异的、自虐般的冲动驱使着她。她颤抖着,极其缓慢地掀开了眼皮。

映入她眼帘的,是那只被拉链完全拉开、内里大敞的黑色长筒靴。而此刻,那浅色的、原本柔软温暖的加绒内衬上,沾满了黏糊糊、半透明又带着浊白的精液!厚厚的一层,东一滩西一滩,有些地方还在缓缓向下流淌,拉出恶心的细丝。浓烈的腥气扑面而来。靴筒内壁几乎被完全覆盖,原本的色泽和纹理都看不见了,只剩下一片狼藉的、湿漉漉的污浊。

那是她的靴子……她每天仔细擦拭、小心穿脱的靴子……现在成了这副模样,成了一个丑陋男孩精液的容器,里里外外都散发着肮脏的气息。

“好了吧……我……看过了……”苏雨晴从被精液糊住的唇间挤出细若游丝的声音,带着麻木的屈辱和一丝乞求,希望这酷刑般的展示能快点结束。

“嘻嘻,”阿明却咧开嘴笑了,露出一口不太整齐的牙,“还没好哦……只看怎么够?”

“什么?”苏雨晴的心猛地一沉,一股更加强烈的不祥预感攫住了她,“你……你还要干什么?”

阿明没有回答,而是直接绕到了苏雨晴的脚边。她的一条腿刚从身后那个男孩的压迫下稍微解脱,无力地伸着,脚上只挂着破烂不堪的光腿神器。

“不……不要……”苏雨晴在内心疯狂呐喊,极度的不情愿让她残破的身体再次开始细微地颤抖。她想把腿缩回来,但仅仅是脚趾蜷缩了一下,整条腿根本抬不起分毫。

阿明一把抓住她的脚踝,他的手劲很大,捏得苏雨晴生疼。然后,在苏雨晴圆睁的、充满恐惧和绝望的眼睛注视下,他拿起那只沾满他自己新鲜精液、内里一片狼藉的长筒靴,靴口对准她只裹着破丝袜的脚,毫不犹豫地、用力地套了上去!

“唔——!”苏雨晴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哀鸣。

瞬间,一种极其恶心、令人头皮发麻的触感包裹了她整只脚和小腿!那不是往常穿靴子时皮革的包裹感,而是粘腻、湿滑、温热的触感!厚厚的、尚未完全冷却的精液被挤压着,贴紧她脚背、脚底、脚踝,然后随着靴筒的上拉,那些粘稠的液体被均匀地涂抹在她的小腿皮肤上!每向上拉一寸,那种被肮脏液体紧密包裹的感觉就加重一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精液的粘稠度,感觉到有些地方结成了小块,摩擦着她的皮肤;感觉到液体顺着小腿曲线向下流淌,汇聚在脚跟处,沉甸甸、湿漉漉的。浓烈的腥气从靴口蒸腾上来,熏得她几欲呕吐。这比她刚才被内射、被颜射,更让她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对自身所有物被彻底污秽连带自身被标记的极致耻辱!

“看到没有?”阿明替她拉好靴子,拍了拍靴筒,发出湿乎乎的闷响,他得意地环视周围的小男孩们,大声宣布,“对付像苏姐姐这种爱穿长筒靴的骚货,就得这么玩!谁让她这么喜欢穿?喜欢穿,就要做好靴子被我们当飞机杯用、用完还得给她穿回去的准备!让她尝尝被精液泡着的滋味!”

“哇!苏姐姐穿上了装满明哥精液的靴子!”

“以后苏姐姐是不是每天都要踩着精液走路了?”

“嘻嘻,那她岂不是走到哪里,都带着明哥的味道?”

男孩们发出哄笑,污言秽语再次充斥房间。

“长筒靴真是最伟大的发明!”

“没错,比什么飞机杯都带劲!又漂亮又好用!”

“你们说,那些爱穿长筒靴的大姐姐阿姨们,知不知道我们这么喜欢用她们的靴子啊?”

“管她知不知道!穿出来就是给人玩的!长得漂亮还爱穿靴子的,都是骚货!都活该被我们射精!”

“嘻嘻,她们想到才怪!都是一群脑袋空空的漂亮花瓶!活该被我们玩!”

苏雨晴听着这些话,心里一片冰凉。花瓶?也许她们说的没错。自己除了这张脸,这双腿,这几双靴子,还有什么呢?以前总觉得漂亮是资本,现在才明白,漂亮成了祸根。招来这些恶心的事,还有那些嫉妒的眼神。她突然觉得,也许自己真的就是活该。谁让她长了这样一张脸,谁让她爱穿这些靴子,谁让她……傻乎乎地相信什么小朋友天真可爱。到头来,蠢的是自己,遭罪的也是自己。这大概就是她的命吧。漂亮有什么用?聪明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落到这群小崽子手里,被糟践成这样。她连哭都觉得没力气了。

这时,孩子们的精力好像缓过来了一些。那股熟悉的、粘稠的预感再次缠上苏雨晴的心口。果然,那几个恢复得快的,又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重新将她围在中间。虽然人比刚才少,但那一张张重新被欲望点亮的稚嫩脸庞,已经足够让苏雨晴浑身发冷。她连躲开的力气和念头都没了,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们靠近。

她想不通。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么就……能让他们像上了瘾一样,明明都虚脱了,射不出了,缓过一口气,又急吼吼地扑回来?难道她身上真有什么勾人的“毒”,连这群小屁孩都抵抗不了,像饿狗见了肉骨头,不啃干净不罢休?这个想法让她胃里一阵翻搅。以前别人夸她漂亮,说她招人喜欢,她心里是得意的。可现在,“招人喜欢”变成了“招蜂引蝶”,变成了这副惨状的根源。她苏雨晴,难道骨子里真就是个……就是个能让小孩都疯魔的、不检点的女人吗?她苏雨晴,难道骨子里真就是这么一个……一个招这种事的贱货?光靠这张脸,这身皮肉,就能让人像中了邪似的,不知疲倦地来作践她?不然怎么解释这一切?

没等她想明白,或者说,她早已想不明白了,一只汗津津的小手已经抓住了她的脚踝。是那个瘦小的、之前一直很活跃的男孩。他喘着气,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急切,把她那只穿着丝袜、还沾着干涸精液的脚,往自己软垂了一小会儿、此刻又慢慢抬头的小鸡鸡上按。

“哦……还是……还是太爽了……”刚摩擦了两下,男孩就仰起脖子,从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眼皮直往上翻,“苏姐姐的脚……怎么……什么时候都是这么软,这么滑呀……太舒服了……”他握着她的脚踝,引导她的脚底和脚背,在自己那根颜色深红、湿漉漉的小东西上来回蹭着。动作有些笨拙,但那份贪婪的劲头,丝毫不减。

苏雨晴没动。或许是今天听了太多不堪入耳的话,或许是身体早已超过了承受的极限,她只是木然地偏着头,视线没有焦点地落在不远处的彩色积木上。耳朵里传来男孩舒爽的哼唧,还有皮肉摩擦发出的、微弱的粘腻声响。她能感觉到自己脚底和脚背的皮肤,正隔着那层脏污破损的光腿神器,一下下地擦过那个滚烫、硬挺、带着黏滑液体的丑陋器官。每一寸接触,都清晰得令人作呕。脚底敏感的皮肤隔着薄薄的、勾了丝的袜料,清晰无比地感受着那丑陋东西的形状、温度和黏腻。她能感觉到那龟头在她脚心蹭动时微妙的滑动,感觉到它因为兴奋而一下下的搏动。

她好像真的没什么反应了。连屈辱和恶心,都变得迟钝而遥远。脚在他手里,就像一块没有知觉的肉,随他摆弄。她甚至有点恍惚地想,他这么小,懂什么呀?不就是觉得蹭着舒服吗?跟小孩玩玩具似的。自己这么大个人,被当成个……个给他蹭着舒服的东西。这念头荒唐极了,可她连扯动嘴角苦笑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苏姐姐……你真好……”男孩含混地嘟囔着,腰往前顶了顶,让龟头更紧密地挤进她的脚心凹陷里,来回碾磨。他说着天真的、却足以将人彻底摧毁的混账话,小脸上满是沉迷。

另一个也恢复了些力气的男孩见状,也爬了过来,不甘示弱地抓起苏雨晴另一只脚,依样画葫芦地往自己下身按。两只脚都被占据,不同的触感和力道传来,苏雨晴被迫微微分开腿,这个姿势让她更加无力,也彻底暴露在孩子们的目光下。

“我的!苏姐姐这只脚今天还没好好陪我呢!”后来的男孩嚷嚷着,带着孩童式的霸道。

“我先拿到的!”先前的男孩不满,把苏雨晴的脚踝抓得更紧。

两人竟就这么隔着苏雨晴的身体,为了谁多占一会儿她的脚而幼稚地争吵起来。他们扯动着她的腿,全然不顾她的感受,只关心自己那点可怜的、源自她身体的快感。

苏雨晴闭了闭眼,又睁开。天花板上的日光灯管有些晃眼。她听着他们争吵,感受着脚上传来的、截然不同的摩擦节奏和温度,心里那片冰凉的地方,慢慢漫开一种更深的疲惫。不是身体的累,是那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觉得什么都没意思、怎么样都行了的累。他们爱吵就吵吧,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反正,她苏雨晴,现在也就是个……给他们蹭着玩的“东西”了。一个漂亮的、会喘气的、穿着他们喜欢的长筒靴和丝袜的“东西”。这大概,就是她现在全部的价值和用途了。

就在苏雨晴意识模糊之际,一个之前没怎么说话的男孩,端着一杯水挤了过来。

“苏老师,渴了吧?喝点水..”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

苏雨晴早已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嘴唇干裂,喉咙火烧火燎。她下意识地微微张开了嘴。

男孩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和兴奋,他并没有把水杯递到她嘴边,而是掏出了自己那根依旧硬挺的小肉棒,对准了她的嘴!

“不...唔....”苏雨晴惊恐地摇头,但已经晚了。

男孩挺动腰肢,一股带着浓烈腥味的、微温的液体瞬间激射而出,灌满了她的口腔!不是水!是新鲜滚烫的精液!

“噗—咳咳咳!呕..”苏雨晴剧烈地呛咳起来,本能地想吐出去,却被男孩死死捂住嘴。

“咽下去!苏老师,这可是好东西。”他坏笑着说。

苏雨晴再一次被精液充满了口腔。浓烈的腥气直冲脑门,粘稠的液体堵在喉咙口。可是这一次,她连挣扎的力气都聚不起来了。只是被迫仰着头,微张着那被黏白浆液糊满、边沿还溢出来一些的嘴,喉咙里发出极其微弱的、被堵住的“嗬嗬”声,下巴和嘴唇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着,像是在做最后徒劳的求饶,又像只是身体濒临崩溃时,无意识的、可怜的抽搐。眼泪早就流干了,只剩下空洞睁着的眼睛里一片死寂。

“苏姐姐,第一天晚上,我把胶水'射在你靴子里的时候,爽死我了..”那个男孩一边玩弄着苏雨晴无力垂落的脚丫(光腿神器已经被撕扯得破破烂烂),一边回味无穷地说,“你的手还摸到……嘻嘻嘻,摸到我的小鸡鸡呢!暖暖的,软软的,我当时差点就忍不住射出来了!可惜我胆子有点小,你这一动,吓得我赶紧跑了。”

他这话一出,立刻吸引了所有男孩的注意力。

“真的假的?”

“苏姐姐摸你那儿了?”

“什么感觉?什么感觉?”

眼镜男孩享受着众星捧月的感觉,详细描述起来:“当然是真的!暖暖的,软软的,她的手……就那么一下子碰过来了!”他模仿着当时的情景,用手比划着,“虽然就一下,她好像要醒了,哼唧了一声,吓得我赶紧拔出来溜了……但那个感觉……嘶……”他闭上眼睛,一脸回味无穷,“简直爽飞了!比后来用她的脚还刺激!因为那是她自己‘主动’碰的!” 他强调着“主动”两个字,仿佛这赋予了那次的侵犯一种别样的意义。

“哇!你小子运气真好!”

“早知道我那天晚上也去了!说不定也能被苏姐姐摸到!”

“笨蛋!你当时就该多放一会儿!让苏姐姐好好摸摸你的小鸡鸡!”旁边一个男孩嘲笑道。

“就是就是!”立刻有人起哄,“苏姐姐,穿着被我们射满 胶水'的靴子走路,是什么感觉呀?

“是不是暖暖的、滑滑的?像踩在棉花糖里?”几个参与了“第一晚”的男孩七嘴八舌地追问,强迫她回忆那极致的屈辱细节。

“还有第二天晚上!”另一个男孩扑在苏雨晴腿上,贪婪地嗅着她腿上的气息,一边揉捏一边说,“第二天晚上才叫好玩呢。”他走到苏雨晴脚边,指着她那只曾经被“重点照顾”过的右脚,“我用她的脚心,夹着我的小鸡鸡,来回蹭……蹭了起码有十几分钟!”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模仿着当时的动作,脸上露出痴迷的表情:“苏姐姐的脚心,隔着丝袜,又软又滑,还有点暖暖的……夹得我可舒服了!她睡得死死的,一点都不知道,随便我怎么玩她的脚!那才叫真正的‘独享’!”他得意地看向眼镜男孩,仿佛在挑战他的“地位”。

“你一个人玩了十几分钟?”

“太狡猾了!也不叫上我们!”

“怪不得第二天早上苏姐姐腿上有那么多‘胶水’!”

男孩们顿时七嘴八舌地声讨起来,既有羡慕,也有不满。

“哎呀,我那不是……没忍住嘛……”雀斑男孩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但眼神里还是藏不住的得意,“而且你们后来不也玩到了?现在想玩多久玩多久!”

“说的也是!”小胖子一拍大腿,又把话题引了回来,他指着眼镜男孩,“不过还是小伟胆子最大,第一天就敢射靴子里!我当时还只敢看着她的腿打胶呢!”

眼镜男孩小伟冷哼一声:“那是,不像某些人,只敢偷偷摸摸蹭蹭。”他故意刺激那个雀斑男孩。

雀斑男孩立刻涨红了脸反驳:“谁说的!我……我后来也射在她腿上了!就在脚踝那边!黏糊糊的一大滩!”

“我射在靴筒口了!”

“我射她小腿肚上了!”

孩子们开始争先恐后地“汇报”自己第二晚的“战果”,仿佛这是一场值得夸耀的竞赛。他们互相补充着细节,哪里的精液最多,苏雨晴早上发现时是什么表情(他们偷偷观察到的),她是怎么困惑又厌恶地清理……这些细节在他们的交谈中变得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残酷。

“苏姐姐真笨呀,”一个刚在她嘴里射完精、正提上裤子的小男孩,笑嘻嘻地用手指戳了戳苏雨晴被精液糊住、僵硬的脸蛋,语气带着孩童特有的、毫不掩饰的直白,“被我们射了两次‘胶水’了,还傻乎乎地以为是恶作剧呢!真是人傻腿长!长得漂亮有什么用?脑子不好使,活该被我们当玩具骑!”他的话粗鄙而残忍,引起周围一片更加放肆的哄笑和附和。

蠢?这个字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了苏雨晴麻木的神经末梢。她这个凭借实力考上重点大学、从小到大都被称为聪明漂亮的天之娇女,A大校园里公认的才貌双全的女神,此刻居然被一群乳臭未干、在她看来愚昧无知的小屁孩,用最轻蔑的语气评价为“蠢”?这比任何肉体上的疼痛和侵犯,更让她感到一种钻心的、无法忍受的羞辱和难堪!她一直以来的优越感,她对自己智商的自信,她作为“优秀者”的身份认同,在此刻被这群她根本瞧不上的“劣质”群体踩在脚下,无情地碾碎。这种精神上的碾压,远比身体的凌辱更让她痛彻心扉,仿佛将她最后一点赖以支撑的内心支柱也彻底摧毁。

“苏老师,被我们这么多小屁孩干,有什么感想啊?”

“你以前是不是觉得我们又矮又丑,很讨厌我们啊?别装了,我们看得出来哦!”“就是,你表面上笑嘻嘻,心里肯定在骂我们丑八怪对不对?”

男孩们一边在她身上各处留下精液和抓痕,一边七嘴八舌地追问、羞辱,用最直白露骨的语言撕碎她最后的尊严。

苏雨晴的意识在剧痛、恶心和极致的屈辱中浮沉。她听着这些孩童式的、却比刀锋更锐利的羞辱,看着眼前晃动的一张张丑陋而兴奋的童颜,感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被侵犯的粘腻触感.605的诅咒如同烙印,深深刻入她的灵魂。她曾经的高傲、阳光、对“丑”的优越感,此刻都成了最尖刻的讽刺。她真的…..变成了一个被小屁孩轮番骑满全身、被当成精液容器的……贱货。悔恨如同毒蛇啃噬着她的心脏,为什么!为什么要来这个幼儿园?为什么要相信那群小恶魔?为什么!自己会落到这步田地?绝望的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空洞的眼神和一片死寂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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