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宫的恩宠，恰似那晨曦中的露珠，看着晶莹剔透，实则稍纵即逝，甚至经不起正午烈阳的片刻炙烤。绡儿所得的宠幸，不过半夜时光，便在那夜得知霓儿的悲惨境遇后戛然而止。

次日，是个阴郁的清晨，窗外乌云压顶，仿佛天都要塌下来。凌宸坐在龙椅上，把玩着手中一枚锋利的银钩，眼神玩味地扫视着跪在殿下的绡儿。此刻的绡儿，早已没了昨夜失去处子之身时的那份天真与娇羞，与凌宸昨夜各种不堪羞耻的姿势开发，让她那莹白如玉的身体上布满了青紫色的吻痕与指印，尤其是那双曾引以为傲的修长玉腿，因昨夜的开胯侍奉，即便跪着也难以完全并拢，微微颤抖着，透着一股被玩坏了的凄楚风韵。

“ 绡儿啊， ” 凌宸的声音慵懒而冰冷，像是一条滑腻的蛇爬过绡儿的脊背， “ 本王瞧着你，觉得你这双眼睛太亮了，亮得有些刺眼；你这张小嘴儿虽然会叫，可有话太多，扰了本王的清净。既然你那表姐霓儿已经是个废人，本王想着，你们姐妹情深，总该有些 ‘ 相似 ’ 之处，才好作伴不是？ ”

绡儿心头猛地一跳，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她惊恐地抬起头，那双水波潋滟的眸子里盛满了绝望的泪水： “ 王爷 …… 奴家 …… 奴家知错了 …… 求王爷开恩 …… 别 …… 别像对表姐那样 ……”

“ 嘘 ——” 媚儿不知何时已飘至身侧，那根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轻轻抵在绡儿颤抖的唇上，笑得花枝乱颤， “ 傻妹妹，王爷这是在赏你呢。把你改造成咱们这后宫里独一无二的 ‘ 玩物 ’ ，那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姐姐们为了这一天，可是准备了好些精致的小玩意儿，保准让你美得不想做人。 ”

话音未落，几个强壮的嬷嬷便如鬼魅般涌上，熟练地将绡儿按在一张特制的刑床之上。这床名为 “ 穿花榻 ” ，四周布满了精巧的皮扣与锁链。顷刻间，绡儿便呈 “ 大 ” 字形被死死固定，莹白的娇躯赤裸地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与冰冷的空气中，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第一步，是 “ 封口锁舌 ” 。

玉儿端着一个铺着红绸的托盘款款走来，盘中放着数枚寒光闪闪的银针，以及几个造型奇异的金环与宝石钉。她拈起一枚长长的穿刺银针，针尖在烛火上燎了燎，泛出蓝幽幽的光。

“ 妹妹这张嘴，口活儿确实不错，可王爷嫌你叫得太聒噪。 ” 玉儿笑盈盈地捏住绡儿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露出一截粉嫩颤抖的丁香小舌， “ 咱们先给这舌头加点分量，往后啊，你就只能呜呜地叫，舔起来也更有质感，王爷定会喜欢那金属撞击牙齿的声音。 ”

旁边兰妃手疾眼快，一把特制的银钳瞬间夹住了绡儿舌头的中央。 “ 唔！ ” 绡儿惊恐地瞪大双眼，剧烈挣扎，可那银钳如同铁铸，死死钳制住她的软肉。

“ 噗嗤 ” 一声轻响，那是利刃穿透软肉的声音。

“ 唔 —— ！！ ” 凄厉的惨叫被卡在喉咙里，化作变了调的闷哼。那枚粗长的银针毫不留情地贯穿了绡儿娇嫩的舌心，鲜血瞬间涌出，混合着唾液滴落在她雪白的胸口，绽开一朵朵妖艳的红梅。玉儿动作极快，迅速将一枚缀着极重坠子的紫金哑铃舌钉穿过血洞，以此扩孔并防止愈合。

“ 好了，这下舌头不仅看着漂亮，这坠子的重量还能坠着你的舌根，让你时刻都得伸着舌头，像只讨食的小狗。 ” 玉儿满意地擦了擦手上的血迹。绡儿痛得浑身痉挛，口腔里满是铁锈味，那沉重的舌钉坠得她舌根酸麻剧痛，连吞咽口水都成了一种酷刑，只能任由津液顺着嘴角不断淌下。

紧接着，是 “ 锁乳坠铃 ” 。

雪儿拿着两枚足有铜钱大小的黄金圆环，环下系着两颗精巧的铃铛，只要轻轻一晃，便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她眼神迷离地抚摸着绡儿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高耸双峰，指尖在那两点已经吓得苍白的乳尖上打转。

“ 啧啧，多好的奶子，若是不装饰一番，实在暴殄天物。 ” 雪儿轻笑一声，突然狠狠掐住左边的乳头，用力向外拉扯，直到那乳晕绷得近乎透明。

“ 忍着点哦，这可是贯穿之痛。 ”

这一次，没有麻药，没有缓冲。粗大的穿刺针直接横向刺入那敏感至极的乳头基部。

“ 啊啊啊啊 —— ！ ” 绡儿的身体猛地弓起，如同离水的鱼，剧痛让她眼前的世界瞬间发黑，冷汗如瀑布般瞬间湿透了身下的锦垫。那是一种连着心脉的钻心之痛，仿佛魂魄都被那一针钉在了肉体上。

还没等她缓过气，右边乳头亦遭遇了同样的贯穿。两枚沉重的黄金铃铛环被扣入肉中，沉甸甸地坠着那两点娇嫩。雪儿伸出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铃铛， “ 叮当 ” 一声脆响，伴随着绡儿浑身的抽搐与被牵拉的剧痛。

“ 真好听。以后你爬动的时候，王爷就能听见这铃声，知道他的小母狗来了。 ” 雪儿笑得花枝乱颤，每一次拨弄，都带出绡儿一声破碎的呜咽。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接下来的两个时辰，是地狱般的精雕细琢。

媚儿亲自操刀，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左右各穿了三枚银环，连成一排，名为 “ 锁腹链 ” ；在她那处子双腿内侧的嫩肉上，对称刺入了数枚细小的金钉，那是为了让她在并拢双腿时会感到刺痛，从而被迫时刻保持张开双腿的淫荡姿势。

每一针落下，都是血肉的撕裂与重组。绡儿的嗓子已经哑了，泪水流干了，只能无助地张着嘴，舌头被坠得挂在嘴边，身体随着每一次穿刺而本能地弹动，像极了一个正在被组装的玩偶。

终于，肉体的装饰告一段落。凌宸从龙椅上起身，缓缓走到刑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已经不成人形的绡儿。

“ 身体倒是美了，可这双眼睛 …… 还是太有些神采了。 ” 凌宸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 “ 霓儿已经瞎了（被蒙眼），你若是看得太清，岂不是显得不合群？本王想看一出 ‘ 瞎子牵着瘸子 ’ 的好戏，你这双招子，留着也是多余。 ”

听到这话，绡儿原本已经麻木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拼命摇着头，眼神中流露出极度的乞求与恐惧。失去了四肢的霓儿至少还能看（如果摘下眼罩），可若是自己没了眼睛，这后宫的深渊，便真的是永恒的黑暗了。

“ 兰妃，你手巧，你来替她 ‘ 摘星 ’ 。 ” 凌宸冷酷地下令。

兰妃优雅地应了一声，从袖中取出一把特制的、极薄且带有弧度的银色小勺，那勺柄上甚至雕刻着精美的莲花纹路。她走到绡儿头顶，双手捧住绡儿的脸颊，轻柔得像是在抚摸一件珍宝。

“ 乖妹妹，别怕。只是一瞬间的事，以后你就再也不用看到这些肮脏的刑具，也不用看到姐妹们狰狞的笑脸了，心里反而干净。 ” 兰妃的声音温柔似水，可手中的动作却狠辣无比。

两个嬷嬷死死按住绡儿的头颅，并用撑眼器将她的眼睑强行撑开到极致。那双曾经水灵动人、在选妃大典上顾盼生辉的眸子，此刻充满了绝望。

银勺冰冷的边缘触碰到了眼球。

“ 不 …… 唔唔 …… 唔！！ ”

兰妃手腕一转，银勺沿着眼眶骨的边缘狠狠切入，伴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肌肉纤维断裂声与眼球被挤压的 “ 噗嗤 ” 声。

剧痛瞬间炸裂，绡儿甚至来不及尖叫，整个人便痛得休克了过去，但随即又被下一波更剧烈的疼痛唤醒。鲜血如喷泉般涌出，瞬间染红了兰妃的双手和绡儿那张苍白的脸。

一颗带着血筋的眼球被完整地剜了出来，落在兰妃手中的托盘里，像是一颗死去的葡萄。紧接着是另一颗。

世界彻底黑了。

绡儿的世界里，最后的一丝光亮，随着那两声 “ 噗嗤 ” 声永远消失。剩下的，只有无边无际的虚无，以及那两个空洞眼眶中火烧火燎的剧痛。热血顺着脸颊流进脖颈，烫得吓人。

太医迅速上前，在空洞的眼眶中填入止血的药棉，并用黑色的绸带层层缠绕，将那张曾经绝色的脸庞缠得如同鬼魅。

“ 好了，现在才算是真正的 ‘ 艺术品 ’ 。 ” 凌宸满意地拍了拍手， “ 把霓儿带上来。 ”

一阵熟悉的铁链拖地声传来。依然是那副残缺躯干的霓儿被牵了进来。只是这一次，凌宸挥了挥手，命令道： “ 摘了霓儿的眼罩。 ”

重见光明的霓儿，眯着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当她看清刑床上那血肉模糊、双眼缠着黑纱、浑身穿满金银环饰的女子时，喉咙里发出了撕心裂肺的 “ 荷荷 ” 声。那是绡儿，她曾经引以为傲、想要保护的小表妹。

“ 既然绡儿看不见了，霓儿，往后你就是她的眼。 ” 凌宸恶趣味地笑着，指了指霓儿， “ 不过，霓儿没有腿，走不动路；绡儿有腿，却看不见路。这不是天生的一对吗？ ”

宫人们拿来了一套特制的连体刑具。

这是一条精钢打造的锁链。一端系在绡儿刚刚穿好的项圈上，项圈内侧布满倒刺，只要她不听话乱动，倒刺便会刺入脖颈；锁链的另一端，则连着霓儿脖子上的 “ 畜 ” 字银牌。

“ 从今往后，绡儿，你便是牵狗的人，也是被狗牵的人。 ” 媚儿在一旁解释着这残酷的规则， “ 你看不见，必须依靠霓儿给你指路。而霓儿没有手脚，只能像虫子一样蠕动，你必须用这根链子，拽着她，拖着她，或者是跟着她的节奏走。你们俩，吃喝拉撒，都要拴在一起，一刻也不许分开。 ”

绡儿被解开了束缚，从刑床上拖了下来。她踉跄着站立不稳，世界一片漆黑，剧痛让她分不清方向。她本能地想要伸手去摸索，却摸到了一团温热、蠕动的肉体 —— 那是表姐霓儿的残肢。

“ 唔唔 ……” 霓儿昂起头，用残缺的舌头轻轻舔舐绡儿垂在手边的指尖，那是她唯一能表达安慰的方式。

绡儿浑身一颤，泪水浸透了蒙眼的黑纱，混合着血水滴落在霓儿的脸上。她明白了，她彻底明白了。她不再是那个争宠的姬妾，她甚至连做一个独立 “ 畜生 ” 的资格都没有了。她和表姐，变成了一对共生的怪物。

“ 走两步给本王瞧瞧。 ” 凌宸冷喝道。

绡儿不敢不从，她试探性地迈出一步，却因为看不见而差点摔倒。手中的铁链一紧，勒得地上的霓儿发出一声闷哼。

霓儿忍着痛，用仅剩的大臂支撑着地面，努力向前蠕动，发出口哨般的 “ 嘘嘘 ” 声，那是她示意绡儿方向的信号。

绡儿听着那卑微的摩擦声和喘息声，循着铁链的拉力，僵硬地迈开了步子。

“ 叮当 …… 叮当 ……”

乳头上的铃铛随着她的步伐发出清脆的响声，每一步都伴随着乳尖被拉扯的剧痛；舌头上的重坠让她无法闭嘴，口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恰好落在霓儿爬过的痕迹上。

一个瞎眼的绝色少女，赤身裸体，浑身穿环，踉踉跄跄地走着；手中牵着一根冰冷的铁链，铁链那头，是一个没有四肢、在地上艰难蠕动的人彘。

这一幕，荒诞、残忍，却又透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凄艳。

“ 哈哈哈！妙！真是妙极了！ ” 凌宸抚掌大笑，眼中闪烁着变态的狂热， “ 赏！赏这一对 ‘ 姐妹花 ’ 入住狗舍！以后，霓儿就是绡儿的导盲犬，绡儿就是霓儿的脚。谁要是敢私自解开这链子，本王就把剩下的零件也都拆了！ ”

夜深了。

冰冷的狗舍内，散发着潮湿与霉烂的气息。

绡儿蜷缩在草堆的一角，双眼的剧痛让她无法入睡。黑暗中，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轻轻蹭着她的小腿。她伸出手，摸到了那熟悉的、裹着皮垫的断肢。

是霓儿。

曾经那个为了保护她而牺牲自己的表姐，如今只能像一条肉虫一样依偎在她脚边。霓儿无法说话，只能用头轻轻顶着绡儿的掌心，一下，又一下。

绡儿想哭，可是眼眶里只有空洞和干涸的血痂。她张了张嘴，舌钉坠得她发音含混不清，只能发出 “ 呜呜 ” 的悲鸣。

两个残破的灵魂，在这无尽的黑暗与绝望中，紧紧依偎在一起。绡儿手中的铁链，成了她们之间唯一的纽带。

绡儿摸索着，抱住了霓儿的躯干，将头埋在霓儿的颈窝里。她知道，从今往后，她就是表姐的守护者，也是表姐的囚徒。她要牵着这只 “ 导盲犬 ” ，在这吃人的后宫里，在这漫无边际的黑暗中，一点一点地爬下去，直到生命的尽头。

而霓儿，感受着表妹颤抖的身体和滴落在自己皮肤上的滚烫泪水（或者是血水），心中一片死灰。她重获了光明，可这光明却让她看到了比地狱更残酷的景象 —— 她最心爱的妹妹，因她而毁，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还要被拴在自己这个废物身上。

狗舍外，巡夜的更夫敲响了铜锣。

“ 咚 —— ！ ”

那声音沉闷悠长，像是为这对姐妹花那早已死去的灵魂，敲响的丧钟。从此，世间再无霓妃与绡姬，只有这一对拴在一起的、在此后漫长岁月里供人取乐的 —— 连体女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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