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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掳做敌国皇妃的鲛人将军堂堂鲛人将军竟然被俘虏侵犯了?

小说:被掳做敌国皇妃的鲛人将军 2025-12-29 13:00 5hhhhh 1870 ℃

一、鞍上失神,阵前被擒

黑石谷大捷后第七日,北朝主力反扑。

这一次,元丰烈亲率八万精兵压境,摆出的是不死不休的阵势。杨汐鳞知道,这是决战。

晨雾未散,两军已在鹰嘴崖下对峙。杨汐鳞依旧端坐于特制鲛鞍之上,深蓝鱼尾垂挂马侧,鳞片在阴沉的天空下泛着冷硬的光泽。她今日特意让罗云霞在裙甲内多垫了三层吸水的药棉——潮期未过,昨日夜里帐中独自处理时,那涌出的量已让她心惊。

“将军,元字王旗。”李深策马在侧,沉声提醒。

杨汐鳞抬眼望去。北朝军阵中央,那面玄底金边的“元”字大旗下,一骑纯白战马格外醒目。马上之人金甲红袍,即便相隔数百步,也能感受到那股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北朝皇帝,元丰烈。年仅三十四岁,十年间统一北境四域的铁血雄主。

她握紧令旗,深吸一口气。小腹深处那股熟悉的燥热又开始蠢蠢欲动,药棉很快被温热的体液浸透,黏腻地贴在泄殖腔最敏感的鳞瓣上。该死……偏偏是今日。

“传令,锋矢阵前压,弓弩手……”

话音未落,北朝军阵中突然响起一阵奇特的号角声——低沉、绵长,带着某种诡异的韵律。

杨汐鳞浑身一僵。

那号角声……竟与她记忆中深海鲛人族求偶祭典时吹奏的“潮引螺”有七分相似!音波穿透耳膜,直抵血脉深处,唤醒的是鲛人基因里最原始的本能。

“唔……”她闷哼一声,腰肢不受控制地轻颤。

鱼尾腹侧的敏感鳞片开始发烫,泄殖腔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缩,一股新的热流涌出,瞬间浸透了药棉,甚至沿着尾鳍根部缓缓下滑。胸前乳尖在坚硬的胸甲内迅速挺立、胀痛,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那里窜动。

“将军?”陈涛察觉异常,策马靠近。

“没……事。”杨汐鳞咬牙,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维持清醒。

但元丰烈显然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他抬手,第二波号角声响起——这次更急促,更绵长,那诡异的韵律直往人骨头缝里钻。

“啊……”杨汐鳞终于忍不住漏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眼前景象开始晃动。战场的厮杀声、马匹的嘶鸣、兵器的碰撞,全都模糊成遥远的背景音。唯有小腹深处那股越烧越旺的欲火,以及泄殖腔不断涌出的、越来越多的黏滑爱液,真实得可怕。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液体已经浸透了裙甲最内层,正顺着鱼尾的鳞片沟壑,缓缓滴落——滴答,滴答,落在乌骓马腹侧的皮毛上。

“敌军突袭中军!”有人嘶喊。

杨汐鳞猛地回神,却已迟了。一支北朝精锐骑兵不知何时已撕开侧翼防线,直扑帅旗而来!为首那员将领手持一杆特制的长钩枪,枪头弯如新月,寒光凛冽。

“护驾!”李深、陈涛双双怒吼上前。

但杨汐鳞此刻的状态,根本无力驾驭战马躲避。乌骓马受惊扬蹄,她整个人在鞍上剧烈摇晃,束带勒进皮肉,最脆弱的部位再次重重撞上鞍桥——

“呃啊——!”

这一次,高潮来得比上次更猛烈、更彻底。

鱼尾像被强电流贯穿般猛地绷直、反弓,深蓝鳞片全部乍起,尾鳍失控地疯狂拍打马腹,发出“啪啪啪”的密集脆响。泄殖腔剧烈痉挛,一股滚烫的、量极大的爱液呈喷射状涌出,不仅彻底浸透了所有垫布,甚至穿透裙甲缝隙,在空中划出几道晶亮的弧线,洒落在尘土中。

乳尖也在同一时间释放,少量乳白色汁液渗出,将胸甲内衬染出两小块深色湿痕。

极致的快感与极致的羞耻同时淹没她。眼前发黑,耳中嗡鸣,握令旗的手彻底脱力。

就在这失神的一刹那——

那杆长钩枪到了。

枪头没有刺向她,而是精准地钩住了鲛鞍右侧的镂空支架,猛地一挑!

“咔嚓!”

特制鞍具的承重锁扣应声断裂。

杨汐鳞整个人被挑离马背,沉重的鱼尾在空中无助地摆动。她甚至来不及惊呼,就重重摔在地上,背部着地,鱼尾“砰”地砸起一片尘土。

“将军——!”罗云霞的尖叫撕心裂肺。

李深和陈涛目眦欲裂,疯狂挥刀想要冲过来,却被更多的北朝骑兵死死缠住。

杨汐鳞挣扎着想撑起身体,但高潮后的虚脱感让她连抬起手臂都困难。鱼尾徒劳地拍打地面,溅起更多尘土。她能感觉到,摔落时泄殖腔又涌出一股热流,混合着沙土,黏腻地糊在尾鳍根部。

一双铁靴停在她面前。

抬头,对上一双鹰隼般的眼睛。金甲红袍,正是元丰烈。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从她潮红未褪的脸颊,滑到被爱液浸出深色水痕的裙甲,再落到那条仍在微微痉挛的蓝色鱼尾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南朝鲛鳞将军,”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带着北地特有的粗粝质感,“朕等你很久了。”

话音未落,他俯身,一手抓住她胸甲前的束带,像拎起一条离水的鱼般,将她整个人提起,横置于自己马鞍之前。

“放开我!”杨汐鳞嘶声挣扎,鱼尾疯狂摆动。

但元丰烈的手臂如铁钳般箍住她的腰腹,另一只手不知从何处扯来一条厚重的羊毛毯,将她从头到脚裹住,只露出半截鱼尾在外。

“带走。”

二、囚车颠簸,欲潮难平

杨汐鳞被扔进一辆特制的铁笼囚车。

笼子不大,她只能蜷缩着侧躺,鱼尾弯曲折叠,挤在狭窄的空间里。笼外罩着黑布,隔绝了所有光线,也隔绝了她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她能听到李深和陈涛在远处疯狂的怒吼、罗云霞的哭喊,以及南朝军队试图营救却被一次次击退的厮杀声。声音越来越远,最终只剩下车轮碾过碎石路的单调声响,以及北朝士兵粗野的谈笑。

“听说这娘们是条鱼?”

“何止是鱼,刚才抓她的时候,你们闻到那股骚味没?啧啧……”

“陛下特意吩咐的,要活的,完好无损的。嘿嘿,你们说陛下想干嘛?”

污言秽语透过黑布钻进耳朵。杨汐鳞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羞耻、愤怒、绝望,像毒蛇般啃噬着她的心脏。但比这些更强烈的,是身体深处那股仍未平息、甚至因囚禁的屈辱而变本加厉的燥热。

潮期被那诡异的号角声彻底引爆,又在马鞍上经历了一次彻底的高潮,此刻她的身体正处于一种极度敏感、饥渴的状态。囚车的每一次颠簸,粗糙的笼底都会摩擦到她鱼尾最柔软的腹侧鳞片,以及那片仍然湿润、微微开合的泄殖腔。

“嗯……”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又立刻死死捂住嘴。

不行……不能出声……不能让他们知道……

但身体背叛了她。在黑暗的、摇晃的、充满陌生气味的狭小空间里,感官被无限放大。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爱液仍在缓缓渗出,浸湿了身下垫着的干草;乳尖硬得发疼,在粗糙的囚衣布料上摩擦;鱼尾的肌肉不受控制地轻微痉挛,尾鳍无意识地拍打着笼壁。

更可怕的是,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元丰烈那双鹰隼般的眼睛,他提起她时手臂的力量,他马鞍上坚硬的触感……这些画面与身体深处的渴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扭曲的、令她作呕却又无法抗拒的兴奋。

她颤抖着,将一只手悄悄探入裙甲之下,指尖触碰到那片湿滑泥泞。只是轻轻一碰,身体就像过电般剧烈颤抖,泄殖腔的肌肉自动收缩,吮吸着她的指尖。

“不……不能……”她喘息着,想要抽回手,但指尖却自有意识般,顺着黏滑的甬道缓缓深入。

更深……再深一点……

囚车外士兵的谈笑声、车轮声,都模糊成了遥远的背景。黑暗中,只剩下她压抑的喘息、指尖搅动的水声,以及身体深处越来越汹涌的欲望浪潮。

就在她即将再次攀上顶峰时——

“到了!卸车!”

黑布被猛地掀开,刺目的火光涌入。杨汐鳞像受惊的蚌壳般瞬间蜷缩,抽回湿漉漉的手,死死按在小腹上,脸颊烧得滚烫。

几个北朝士兵打开笼门,粗鲁地将她拖了出来。她试图挣扎,但虚软的身体根本使不上力。鱼尾拖在地上,鳞片刮过碎石,留下几道浅痕。

眼前是一座巨大的军营,中央那顶绣着金色“元”字的王帐格外醒目。帐外火把通明,甲士林立,无数道目光落在她身上——好奇的、鄙夷的、淫邪的。

她被两名士兵架着,拖向王帐。鱼尾在身后无力地摆动,泄殖腔渗出的爱液在尘土中拖出一道晶亮的水痕,在火把下反射着暧昧的光。

帐帘掀开,一股混合着檀香、皮革与男性气息的热浪扑面而来。

三、王帐献俘,鳞开见蕊

王帐内部远比想象中宽敞奢华。地上铺着厚厚的熊皮地毯,四角青铜兽首灯台燃着明亮的鲸油火烛,正中一张宽大的紫檀木案,后面坐着已卸去金甲、只着一身玄色绣金龙常服的元丰烈。

他正在自斟自饮,见杨汐鳞被拖进来,放下酒杯,挥了挥手。

士兵退下,帐内只剩下他们二人。

杨汐鳞被扔在地毯上,鱼尾摊开,沉重的尾鳍“啪”地拍在熊皮上。她挣扎着想要撑起上半身,但手臂虚软,试了几次都失败了,只能狼狈地侧躺着,仰头怒视着案后的男人。

“元丰烈!要杀便杀,何必折辱!”她的声音因虚弱和愤怒而颤抖,却依旧带着将军的威仪。

元丰烈没有立刻回答。他起身,缓步走到她面前,蹲下身,目光像审视一件战利品般,仔细地、一寸寸地扫过她的身体。

从海藻般散乱的墨蓝长发,到潮红未褪却强作镇定的脸颊;从被囚衣包裹却依然掩不住丰腴曲线的胸脯,到纤细却有力的腰肢;最后,落在那条铺陈于深色熊皮上的、闪烁着幽蓝光泽的鱼尾上。

“折辱?”他轻笑,伸手,竟直接握住了她鱼尾中段。

“!”杨汐鳞浑身一僵。

那手掌温热、粗糙,带着常年握刀剑留下的厚茧,与她冰凉光滑的鳞片形成鲜明对比。更可怕的是,他握的位置,恰好是她腹侧最敏感的那片鳞区!

“听说鲛人女子,潮期之时,欲念如海,难以自持。”元丰烈的手指缓缓摩挲着鳞片边缘,感受着下方肌肤细微的颤抖,“今日阵前,朕那‘潮引号角’,可还入得将军耳?”

原来那号角声真是故意的!杨汐鳞瞳孔骤缩,羞愤欲绝:“你……无耻!”

“无耻?”元丰烈笑意更深,手指顺着鳞片缝隙,缓缓滑向她鱼尾根部,“两军交战,攻心为上。将军身有破绽,岂能怪朕利用?”

他的指尖,停在了那片珍珠色的、微微湿润的鳞瓣边缘。

杨汐鳞的呼吸瞬间停滞。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那个被触碰的点,酥麻、战栗、以及一种更深层的、令人绝望的渴望,海啸般席卷而来。

“看来,”元丰烈的手指轻轻拨开最外层的护鳞,露出里面更娇嫩、已完全被爱液浸透的粉嫩皱褶,“将军的‘潮’,还未退呢。”

“不……别碰……”杨汐鳞的声音带上了哭腔,那是最后的、徒劳的抵抗。

但元丰烈显然不打算停下。他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握住她的腰肢,轻而易举地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变成俯趴的姿势。鱼尾被迫摊开,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火光下,暴露在他的目光中。

“果然与典籍记载一般,”他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鲛人雌性,泄殖腔与生殖裂一体,潮期时如花开蚌露,汁液丰沛……”

话音未落,他竟俯身,低头——

“啊——!”

杨汐鳞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湿热、粗糙的触感,覆盖上了那片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禁地。不是手指,是……他的舌头!

元丰烈竟在舔舐她!

灵活的舌苔刮过敏感的鳞瓣褶皱,探入湿滑黏腻的甬道入口,搅动、吮吸、品尝着那带着浓郁海腥与甜腻的汁液。更过分的是,他的手指也没闲着,一手继续揉捏她鱼尾敏感的腹侧鳞片,另一手竟从她腰间探入囚衣,粗暴地握住她一侧饱满的乳肉,拇指重重碾过早已硬挺的乳尖。

“唔……嗯啊……不……停下……”杨汐鳞的抵抗彻底崩溃了。

身体深处最原始的欲望被彻底点燃、引爆。那舌头带来的刺激远比手指更直接、更深入,每一次刮蹭、每一次吮吸,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鱼尾失控地剧烈痉挛,尾鳍疯狂拍打地毯;胸前乳尖在他手指的蹂躏下胀痛发麻,竟又有少量乳汁渗出;而泄殖腔,早已汁水横流,随着他舌头的动作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羞耻感还在,但已被滔天的快感彻底淹没。她甚至不自觉地抬起了腰臀,迎合着那肆虐的舌,喉咙里溢出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甜腻婉转的呻吟。

“呵……看来将军很喜欢。”元丰烈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缕晶亮的银丝。他看着她迷离的双眼、潮红的脸颊、以及那具因情欲而彻底瘫软颤抖的身体,眼中的征服欲达到了顶峰。

他站起身,解开自己的腰带。玄色常服散开,露出精壮如铁铸的胸膛与腹肌,以及下方那早已怒张勃发的、尺寸惊人的男性象征。

杨汐鳞迷蒙的视线对焦在那狰狞的物体上,瞬间清醒了几分,眼中闪过恐惧:“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元丰烈将她重新翻过来,变成仰躺,然后俯身压上,灼热的硬物抵住那片湿滑泥泞的入口,“朕俘虏了南朝的鲛鳞将军,自然要……好好享用战利品。”

话音落下的瞬间,腰身猛地一沉——

“啊——!!!”

凄厉的、夹杂着痛楚与极致快感的尖叫,刺破了王帐的寂静。

四、深帐承欢,潮涌龙根

撕裂般的痛楚只持续了一瞬,便被汹涌而来的、前所未有的饱胀感与快感淹没。

元丰烈的尺寸远超常人,又极其粗长,这一下毫无缓冲的贯穿,几乎顶到了杨汐鳞身体的最深处。鲛人泄殖腔内部的构造与人类女子不同,甬道更深,内壁布满更密集的褶皱与敏感点,此刻被如此巨物强行撑开、填满,每一寸褶皱都被碾平,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狠狠摩擦。

“呃……啊……太……太深了……”杨汐鳞仰着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鱼尾像垂死的鱼般剧烈拍打、蜷曲,尾鳍缠上了元丰烈结实的小腿。

元丰烈也被那极致的紧致、湿滑与温热包裹得闷哼一声。他停顿片刻,感受着内壁肌肉不受控制的痉挛与吮吸,然后,开始了缓慢而有力的抽送。

“看来将军这里,”他喘息着,腰胯撞击着她鱼尾根部柔软的鳞肉,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生来就是为了承受朕的。”

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龟头狠狠刮蹭着最深处的宫口软肉;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抽离,带出大量咕啾作响的爱液,将两人交合处、她身下的熊皮地毯,弄得一片狼藉。

杨汐鳞的理智早已被撞得粉碎。最初的痛楚过后,身体彻底适应并沉溺于这种粗暴的侵犯。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从被填满的小腹炸开,蔓延至四肢百骸,尤其是鱼尾的神经末梢,带来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

“啊……哈啊……慢……慢点……”她无意识地求饶,双手却紧紧抓住了元丰烈肌肉贲张的手臂,指甲深深陷进皮肉。

元丰烈非但没有慢,反而加快了速度与力度。他双手抓住她胸前丰腴的乳肉,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拇指用力搓捻着早已红肿挺立的乳尖,引得她又是一阵颤栗呻吟。

“叫出来,”他命令道,撞击得更狠,“让朕听听,南朝的女将军,在朕身下是什么声音。”

“不……嗯啊……!”杨汐鳞想要抗拒,但身体诚实无比。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亢、甜腻,混合着肉体撞击声、水声,在空旷的王帐内回荡。

她能感觉到,自己泄殖腔涌出的爱液越来越多,越来越烫,随着他的抽插不断飞溅。胸前乳尖在他粗暴的对待下,竟再次泌出乳白色的汁液,星星点点溅在他胸膛上。

更让她羞耻的是,鱼尾的反应。那条曾令敌军胆寒、在战场上横扫千军的深蓝巨尾,此刻却像最淫荡的蛇般紧紧缠绕着元丰烈的腰身与大腿。尾鳍无意识地拍打、摩擦着他的后背,鳞片刮过皮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最敏感的尾鳍根部,更是紧贴着他剧烈运动的髋部,每一次撞击带来的震动,都直接传递到那片湿滑的秘处,让快感倍增。

元丰烈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低笑一声,抽送的动作忽然变了节奏,不再是单纯的深插猛撞,而是开始用龟头在她湿滑紧致的甬道内画圈、研磨,专门寻找那些让她浑身剧颤的敏感点。

“这里?”他故意用顶端碾过一处凸起。

“啊——!”杨汐鳞腰肢猛地反弓,鱼尾瞬间绷直,泄殖腔剧烈收缩,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浇淋在元丰烈深入的火热之上。

“还是这里?”他又换了个角度,顶向更深、更柔软的一处。

“唔嗯……不……别……”杨汐鳞已经语无伦次,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身体像被抛上浪尖的小舟,完全失控地随着他的节奏起伏、颤抖。爱液泛滥成灾,将两人交合处、她身下的熊皮地毯浸透了一大片,在火光下反射出晶亮淫靡的水光。

元丰烈俯身,含住她一边耳鳍,湿热的气息喷进她敏感的耳道:“告诉朕,鲛人女子高潮时,会不会产卵?”

“混……蛋……”杨汐鳞羞愤欲绝,却被他下一个凶狠的顶弄撞得所有咒骂都变成了甜腻的呻吟。

“不说?”元丰烈眼神一暗,动作骤然狂暴起来。他不再寻找敏感点,而是用最原始、最野蛮的力度和速度,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每一次进入都像要贯穿她,沉重的囊袋拍打着她尾鳍根部的软肉,发出响亮而色情的“啪啪”声。

“啊!啊!慢……太快了……受不……了……”杨汐鳞被这狂风暴雨般的侵犯顶得几乎窒息,鱼尾疯狂摆动,尾鳍拍打着地毯和元丰烈的腿,发出凌乱的声响。胸前双乳随着剧烈的撞击上下抛动,乳尖泌出的汁液在空中划出细小的弧线。

她能感觉到,身体深处某个临界点正在迅速逼近。泄殖腔的肌肉痉挛般收缩,内壁紧紧绞住那根肆虐的巨物,仿佛要将其吞噬。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的热流在盆腔内积聚、沸腾……

“看来将军要去了。”元丰烈喘息粗重,额角青筋跳动,显然也到了极限。他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腰胯,将她整个人固定住,腰胯耸动的频率快得出现了残影。

“一起……给朕!”

最后一声低吼中,他猛地将整根性器尽根没入,抵死在她身体最深处,然后剧烈地、持续地颤抖起来。

“呃啊啊啊啊——!!!”

杨汐鳞的尖叫达到了顶点。

就在元丰烈滚烫的浓精猛烈喷射、灌满她子宫深处的同一瞬间,她一直紧绷的身体也彻底决堤。泄殖腔像失控的泉眼般,喷涌出量大到惊人的、混合着爱液与些许半透明粘稠物质的潮吹,不仅浇湿了元丰烈的下身,甚至喷溅出半尺多远,在熊皮地毯上积起一小滩晶亮的水洼。

鱼尾像被雷电击中般剧烈反弓、抽搐,每一片鳞片都乍立起来,尾鳍疯狂拍打,几乎将地毯掀起。胸前乳尖也同时喷射出两股细细的、乳白色的汁液,划过空中,落在她自己汗湿的小腹和元丰烈的胸膛上。

极致的、灭顶的高潮持续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

当一切终于缓缓平息,王帐内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织的喘息,以及火烛燃烧的噼啪声。

五、余沥未清,囚帐初夜

元丰烈缓缓从她体内退出。

“啵”的一声轻响,混合着浓白精液与透明爱液的粘稠液体,从她仍然微微开合的泄殖腔口汩汩流出,顺着珍珠色的鳞瓣褶皱,滴落在早已狼藉不堪的熊皮上。

杨汐鳞瘫软如泥,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鱼尾无力地摊开着,尾鳍偶尔轻微抽搐一下。深海般的眼眸失焦地望着帐顶华丽的刺绣,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混入鬓边汗湿的发丝。

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小腹深处被灌满的饱胀感、被彻底侵犯的痛楚与羞耻、以及那无法否认的、毁天灭地的快感余波,交织成一片混沌,几乎将她残存的意志碾碎。

元丰烈站起身,随手扯过一块绒布,擦拭着自己下身。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看着她瘫软失神的模样,看着她鱼尾根部那片泥泞狼藉,看着她胸前乳尖仍在缓缓渗出乳白的汁液,眼中闪过一丝餍足与更深的占有欲。

“来人。”他朝帐外唤道。

两名低眉顺目的侍女应声而入,手中捧着热水、布巾与一套干净的、质地柔软的丝绸寝衣——那寝衣的下摆是特制的,宽松如裙,显然是为她的鱼尾准备的。

“给她清理干净,换上衣服。”元丰烈吩咐道,自己则走到案边,重新斟了一杯酒,慢饮着,目光却始终未离开地毯上那具瘫软的鲛躯。

侍女们上前,小心翼翼地将杨汐鳞扶起。她们的动作很轻柔,但触及她敏感的身体时,仍引起她一阵细微的战栗。温热湿润的布巾擦拭过她汗湿的肌肤、胸前狼藉的乳渍、尤其是鱼尾根部那片混合着精液、爱液与尘土的泥泞。

当布巾轻轻分开鳞瓣,擦拭内里时,更多的混合液体涌出,侍女们面不改色地继续清理,仿佛早已习惯。杨汐鳞紧闭着眼,咬紧牙关,屈辱的泪水流得更凶。身体最隐秘的部位,在陌生人的手下被如此清理,这比刚才的侵犯更让她感到崩溃。

清理完毕,换上那套月白色的丝绸寝衣。柔软的布料贴在肌肤上,宽大的下摆勉强罩住了鱼尾,却掩不住那独特的轮廓。

元丰烈挥退侍女,再次走到她面前。他蹲下身,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

“从今日起,你不再是南朝的将军。”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是朕的战利品,是朕的私宠。记住你的身份。”

杨汐鳞睁开眼,深海般的眸子里燃烧着冰冷的恨意与倔强,但身体深处残留的快感与虚软,却让那恨意显得如此无力。

元丰烈不以为意,拇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今夜只是开始。朕对你这条‘鱼’……很感兴趣。你的身体,你的反应,你的一切,朕都会慢慢……品尝清楚。”

他松开手,站起身:“帐外有侍卫,帐内有铃。需要什么,或者又‘潮’了,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他转身走向王帐内侧的卧榻,不再看她。

杨汐鳞独自瘫坐在冰凉的地毯上,月白的寝衣下,鱼尾沉重。她能感觉到,小腹深处,他留下的东西还在缓缓流出,温热地浸湿了新换的底衬。胸前乳尖依旧敏感胀痛,泄殖腔的肌肉仍在轻微痉挛,提醒着她刚刚经历的一切。

帐外,北地的寒风呼啸。帐内,鲸烛燃烧,光影摇曳。

她缓缓蜷缩起身体,将脸埋入臂弯。鱼尾无意识地收拢,尾鳍轻轻盖住了那片仍然湿润、残留着男人气息与她自己体液狼藉的私处。

漫长的囚禁之夜,才刚刚开始。

而她的潮期,还有三日方退。

(远处南朝军营方向,隐约传来李深、陈涛疯狂的咆哮与罗云霞绝望的哭泣,但声音被风雪与距离吞噬,传不到这顶温暖而屈辱的王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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