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　药剂入体

原炀醒来的第一反应是疼。

疼得像有人拿钝器从后脑勺一路砸到尾椎骨，太阳穴突突直跳，每跳一下都像钉子往脑子里钉。喉咙里全是铁锈味，干得冒火，舌尖一碰上颚就疼得他倒抽冷气。他下意识想抬手揉一把后颈，却听见“咔哒”一声冰冷的金属撞击，手腕猛地一沉——反铐住了，死死扣在椅背后面，连手指都动不了。

他猛地睁眼。

昏黄的吊灯晃得人眼花，灯泡上积了一层灰，灯光惨白里透着黄，像审讯室里那种故意调暗的灯。空气潮湿，带着地下室的霉味，混着皮革、橡胶、还有一股子浓烈得呛人的雄性汗臭——像十几双刚跑完二十公里越野的军靴直接扔在屋里发酵，臭得让人想吐。

他低头，呼吸瞬间卡在喉咙里。

军绿色冲锋衣被粗暴地撩到胸口以上，像被撕扯过一样，下摆卷得乱七八糟，一团皱巴巴的布料堆在腋下，露出那片被冷汗浸得发亮的胸肌。汗珠顺着胸肌中间那道深沟往下淌，滑过两块厚得夸张的胸大肌，再沿着腹肌的沟壑一格一格往下滚，在灯光下像一条亮晶晶的小溪，把皮肤映得油亮又色气。

牛仔裤被褪到膝弯，拉链大敞，裤裆里一片狼藉，内裤也被一把扯到大腿根，松紧带勒得死紧，陷进鼓胀的大腿肌肉里，勒出一圈明显的红痕。那根他一向引以为傲、号称“军中硬汉标配”的家伙，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冷空气里，软趴趴地垂着，却因为长时间被布料闷着，带着一点潮热的温度。龟头因为低温缩得发紫，冠状沟里残留着白天训练后没擦干净的汗渍，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油亮的光，像故意留下的淫靡标记。

冷气一吹，皮肤立刻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可胯间那团地方却因为先前的闷热而泛着潮红，汗珠混着残留的体液，顺着大腿内侧慢慢往下淌，在皮肤上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

那根东西软是软，却沉甸甸地垂着，带着一点被束缚过后的淤肿，微微晃一下就能感觉到重量，像随时都会因为一点刺激就重新抬头。

灯光打在上面，照出一层湿润的光，像刚被舔过，又像在等着被舔。

“操……”

他刚骂出半个字，嗓子像被砂纸狠狠蹭过，火辣辣地疼，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对面，祁锐坐在一张缺了漆的破木椅上，翘着二郎腿，膝盖上晃着一只细长的玻璃注射器。针管里的液体在灯下泛着诡异的琥珀色，像掺了蜂蜜的毒药，黏稠，又透着冷光。

他晃了晃注射器，嘴角勾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笑，声音不高，却带着让人牙酸的轻佻，像猫在逗弄已经跑不掉的老鼠：

“原教官，睡得可好？”

原炀的瞳孔猛地一缩，像被刀尖抵住。

胸肌瞬间绷紧，铁链哗啦一声脆响，汗珠顺着乳沟往下滚，砸在腹肌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操你妈！你敢动老子，老子弄死你全家！”

声音嘶哑，却带着军痞特有的凶戾，像一头被逼到墙角的狼，龇牙咧嘴，随时准备扑上去撕碎猎物。

可那股狠劲只维持了一瞬。

祁锐像是没听见，慢条斯理地起身，一步一步走过来，靴底踩在水泥地上，咚、咚、咚，每一步都像踩在原炀的心跳上。

他单膝蹲下，与原炀平视，距离近得能闻见彼此的呼吸。

那双眼睛清清亮亮，嘴角却挂着一点笑，像在欣赏什么稀罕玩意儿。

他用指腹轻轻弹了弹注射器。

“嗤——”

细小的气泡在琥珀色液体里缓缓上升，晃出一圈圈暧昧的光。

声音不大，却像一根针，直接扎进原炀的耳膜。

“别乱动，扎歪了可不好。”

祁锐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哄人的意味，可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倒钩，刮得人心里发痒。

原炀的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

他想骂，想再吼一句“老子弄死你”，可嗓子却像被什么堵住，只剩粗重的喘息。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些根本不该出现的画面——

以前在部队澡堂，他仗着身材好，洗完澡故意慢吞吞擦身子，看着新兵蛋子们红着脸偷瞄自己，笑得嚣张；

夜里和兄弟们吹牛逼，说老子这身肌肉、这根家伙，女人见了都得腿软；

甚至还有一次喝多了，和战友打赌，脱了裤子比大小，硬邦邦地杵在那儿，听着周围起哄声，心里那股子得意劲儿，简直要炸开……

可现在，那些画面却像被扭曲了。

他突然想象自己跪在地上，被人用同样的姿势蹲在面前，针尖抵着大腿，声音低低地哄一句“别乱动”……

想象自己那根一向硬得像铁的家伙，此刻却软趴趴地暴露在冷空气里，等着被人摆布……

想象自己胸肌绷得再紧，也挡不住心底那股莫名其妙的、颤颤巍巍的干渴望，像被什么东西悄悄撬开了一道缝，屈辱，又痒得要命。

他死死咬住后槽牙，青筋从太阳穴一路暴到脖颈，声音低得发抖：

“老子……不怕……”

可那点颤抖，连他自己都听出来了。

像愤怒，又像别的什么。

像在害怕，又像在……期待。

冰凉的酒精棉擦过大腿外侧的肌肉，刺鼻的味道混着祁锐身上那股淡淡的汗味钻进鼻腔。

原炀咬牙，青筋在太阳穴和脖颈一起暴起，腿部肌肉绷得像石头，死死抵住椅腿，试图往后缩。

祁锐却像早就料到，手指精准地按住他股四头肌最鼓的那块地方，针尖毫不犹豫地扎了进去。

“嘶——！”

原炀猛地抽气，喉结剧烈滚动。

冰凉的液体被缓慢推入血管，一股诡异的热流从扎针处炸开，像一条火蛇，顺着大腿内侧一路烧到小腹，再猛地往下冲。

“操……你他妈给我下了什么……”

跳得又凶，又贱，

像在用最下流的方式告诉他：

你再凶又怎么样？

老子硬给你看。

“操……”

他又挤出一个字，声音已经抖得不像人，

那根硬得发紫的性器，却在他自己的怒吼里，

又狠狠地、

又淫荡地，

跳了一下。

祁祁锐笑得温和，像在哄小孩：“放心，第一针只是让你的身体先学会‘干渴’。”

他抬手，食指与中指并拢，轻轻抵在唇边，眼神里带着一点恶作剧得逞的亮光。

可胯下那根东西，已经硬得发疼，龟头一跳一跳地往外甩水，每一次心跳都带着火烧火燎的胀痛，像在回应那记哨子：

我听见了。

我渴了。

我想要。

轰地一声，炸得他眼前发黑，喉咙里滚出一声介于痛苦和呻吟之间的闷哼。

“唔——！”

他死死闭嘴，可鼻腔已经完全被占据，呼吸间全是那股雄臭，每一次吸气都像把刀子捅进肺里，每一次呼气都带着颤抖。

他想吐，想骂，想把俞风城一头撞开，可身体却背叛得彻底，胸肌剧烈起伏，腹肌绷得像铁板，胯下的那根东西却在最恶心的气味里，

又淫荡地、

又重重地、

跳了一下。

龟头狠狠甩出一滴黏液，

啪嗒，

落在水泥地上，

在昏黄灯光下亮得刺眼。

那一跳，像一记耳光，

抽在他脸上，

抽在他那点仅剩的、军痞的骄傲上。

他知道，

自己完了。

至少这一刻，

他的身体，

已经先投降了。

后续见https://app.unifans.io/c/junmo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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