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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破道曲(1-124)仙子破道曲(1-124) - 16,第1小节

小说:仙子破道曲(1-124) 2025-12-29 12:59 5hhhhh 4620 ℃

          第121章:凝儿懂事,雪仪心安

  取得九幽玄冰魄的过程,比预想中还要顺利。

  那处孕育玄冰魄的极寒冰眼,对于结丹修士而言或许是九死一生的险地,但对于元婴期、且还有个化神护卫的玉晚凝而言,与探囊取物并无太大的差别。

  所谓的禁制与守护妖兽,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形同虚设。

  真正的难点在于,如何完整无损地收取这等秉天地极阴寒气而生的灵物?毕竟其性脆弱,若手法粗暴,极易灵性大损。

  但这又岂能难得倒玉晚凝这位名副其实的多宝女?

  只见她从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套由万年温玉打造的细巧工具,指尖灵力流转,如穿花蝴蝶般精准操作,不多时,便将那枚散发着彻骨寒意的九幽玄冰魄完美取下,封入特制的玉匣中。

  玉晚凝拍了拍手,将玉匣收进储物袋,朝苏锐一笑:「大功告成!」

  苏锐凝视着她,目光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欣赏。

  他这位玉奴,在处理正事时,从未让他失望过。

  无论是清溪村惨案的后续手尾,还是柳清婉修为突飞猛进可能引来的宗门猜疑,亦或是李承轩死后,慕雪仪携滔天怒意打上门来时那剑拔弩张的场面……她总能洞察先机,主动周旋,轻易劝退了执法队,为他省去了诸多不必要的麻烦。

  玉晚凝察觉他目光中的意味,眼波流转间带上了几分戏谑,故意凑近了些,吐气如兰:「怎么,苏护卫看姐姐竟然看得如此入神?莫非……真正爱上姐姐了?」

  苏锐轻笑一声,伸手自然地揽住她的纤腰,将她带入怀中,低头在她耳边道:「是啊,不然最初你闯入我洞府时,我又怎会对你下手?」

  玉晚凝脸颊微热,娇嗔地轻捶了他一下:「答非所问。你明知我指的……不是那浮于皮囊的浅薄之爱。」

  她的话音刚落,苏锐已俯身封缄了她的唇。

  这个吻不同于以往的掠夺与情欲,带着不容错辨的珍重。

  良久,他才稍稍退开,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

  「若只为皮囊,我怎会归还你元神,许你自由?又怎会当众承认你是我的道侣?更不可能在知道你或许有危险时,不顾一切,万里奔赴。」

  他望进她微微睁大的眼眸,一字一句清晰地道:「凝儿,我如今对你的感情,你当真……感受不到?」

  玉晚凝呼吸微微一滞,她自然懂得他的心意,只是这混蛋向来恣意妄为,鲜少将心意摊开得如此明白。

  如今,心底最后那点不确定,终于在他沉静而专注的注视中悄然消散,化作一股滚烫的甜意。

  她忽然踮脚反吻回去,比苏锐刚才那一吻还要热烈,直至气息不稳才埋首在他颈间,声音闷闷地传来:「现在懂了……以后你的分数,就勉强维持在八十分吧。」

  苏锐低笑,揽着她腰肢的手收紧:「才八十分?」

  「还嫌少呀?」

  玉晚凝抬头,眼底闪着狡黠的光:「我总得留二十分,要分给我自己,还有父亲,你可不能这么贪心,想要全部霸占了去!」

  「行吧。」苏锐耸了耸肩,能占据她八十分的爱,已经够多了。

  虽然刚才那些表白中,多少掺杂着几分欺骗。

  他归还元神,只是为了更好的攻心。

  当众认她为道侣,也是攻心的手段,而且还能打击慕雪仪。

  不过……知道她或许遇险时,那份不容置疑的焦灼……的确是真的。

  自从玉晚凝在他面对晏明璃生死一线之际,毅然挺身斩出那一剑起,她在苏锐心中的位置,便不再只是一个可供发泄欲望的炉鼎。

  她一步一步,真正走进了他内心的最深处。

  「苏护卫……」

  玉晚凝语声轻快,拉回他的思绪,「此行多亏有你,才能如此顺利。不过你的护卫之责还没结束,接下来,还得劳你护送本小姐回宗,顺便陪我看看沿途的风景,可好?」

  「行吧,都依你。」

  他简短回应,她笑靥如花,明媚如春日初绽。

  于是,两人离开幽涧裂谷,归途变成了一场漫无目的的游历。

  两人收敛了修士的气息,如同世间最普通的一对夫妇,徜徉于山水之间。

  他们曾在云海翻腾的日出时分,相立于孤峰之巅,看金光破晓,天地壮阔;也曾在月色如水的静夜,泛舟于烟波浩渺的湖上,听渔歌唱晚;曾在桃花纷飞的林中漫步,落英沾满衣襟;也曾于瀑布轰鸣的潭边小憩。

  这山水之间,成了他们肆意缠绵的帷幕。

  情到浓时,天地便是他们的婚床。

  在无人踏足的秘境花海,他将她压在繁花之上,绯色霓裳与各色花瓣混杂,她修长的玉腿紧紧环住他精壮的腰身,承受着那仿佛要碾碎灵魂的冲击,婉转娇吟惊起了栖息的花蝶。

  在雾气蒸腾的温泉深处,她被他抵在光滑的岩壁上,温热泉水随着他有力的动作不断漾出涟漪,她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吐出诱人的喘息。

  甚至在一次极致的欢愉之后,他将滚烫的精华尽数灌入她身体的深处,然后取出那玉质肛塞,塞入那被射满的菊穴入口,命令道:「凝儿,夹住它。在我允许之前,不许让我的东西流出来一滴。」

  玉晚凝瞬间脸颊绯红,连脖颈都染上了羞耻的粉色。

  这种玩法,对于她这大家闺秀来说,实在太过……淫靡。

  然而,看着他眼中跳动的火焰,感受着身体深处因为他这句话而再次涌起的空虚与渴望,她咬着唇,媚眼如丝地瞪了他一眼,最终还是羞答答地,将那颗作怪的小东西连同他留下的满满精液,一起牢牢锁在了自己体内。

  一路行来,身体仿佛被他下了最烈的蛊,变得异常敏感而渴望。

  只要是来自他的触碰,无论多么羞耻的姿势,多么放浪的要求,她发现自己竟都生不出半分真正的抗拒,反而在最初的羞涩之后,会迅速沉沦于他带来的极致快感之中。

  而她的心,又何尝不是早已被他彻底套牢?

  这个男人,强大到令人窒息,视此界巅峰如无物,却又无耻得坦荡,将世间礼法踩在脚下,行事只凭己心,百无禁忌。

  他就像暗夜里悄然绽放的幽昙,明知花瓣淬着蛊惑人心的毒,却仍教人甘愿饮鸩止渴,在清醒的沉沦中万劫不复。

  这份复杂的情感,早已深植骨髓,无法割舍。

  这段悠长而甜蜜的归途,足足走了十日。

  十日后,剑宗那熟悉的山门轮廓,终于遥遥在望。

  遁光按落,在宗门入口处,玉晚凝停下了脚步。

  她转过身,为苏锐理了理其实并无褶皱的衣襟,动作温柔,眼神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淡。

  「我先回去与父亲说一声,免得他还担心着。」

  她轻声说着,语气尽量保持平静,甚至带上了一点故作轻松的调侃:「你……回去后,若是被雪仪妹妹赶出来了,可以来找我,姐姐或许可以安抚你受伤的心。」

  她知道的,他回到宗门,第一站,必然是去往慕雪仪的流云子峰。

  那个清冷如雪、在他心中占据着最特殊、最沉重位置的女人,才是他真正的归处。

  想到这里,心底那份被她刻意压下的酸涩,终究还是抑制不住地漫了上来,如同初春的寒泉,细细密密地浸透着心脾。

  但她终究是个懂事的女人。

  争不过,便不争,得不到全部,能拥有部分,亦是满足。

  她早已学会了在自己的位置上,安放这份注定无法独占的感情。

  苏锐看着她强装无事,却难掩失落的神情,心中了然。

  「嗯。」他应了一声,随即便不再停留,身形微动,便化作一道若有若无的虚影,消失在通往流云子峰的方向。

  玉晚凝站在原地,望着他消失的方向,久久未动。

  山风吹拂着她束起的高马尾,发丝轻扬,仿佛也带着一丝落寞。

  直到那人的气息彻底感知不到,她才轻轻叹了口气,转身,朝着天剑峰的峰主殿飞去。

  ——苏锐穿梭于云海间,神识如无形的涟漪扫过整个宗门,瞬间便锁定了那道熟悉的气息。

  她不在流云子峰,而是在天剑峰那开阔的试剑广场上。

  心念微动,苏锐的身影已融入虚空,下一瞬,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试剑广场边缘的一株古松阴影下。

  他一身气息收敛得滴水不漏,乍看上去,与寻常筑基弟子无异。

  白玉铺就的宽阔广场上,数十名身着统一服饰的年轻弟子正手持长剑,随着场前那道绝色身影的指引,一丝不苟地演练着基础剑招。

  剑光闪烁间,这些弟子动作虽略显稚嫩,眉宇间却都带着一股蓬勃的朝气。

  而场前那袭素白身影,正是慕雪仪。

  她身着一件月白绡纱长裙,青丝如瀑,仅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挽住部分,其余的柔顺地披散在身后,随着她偶尔的转身而微微晃动。

  明媚的阳光洒落在她周身,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朦胧而圣洁的光晕。

  那清冷绝尘的容颜,比往昔似乎更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风韵。

  或许是因为身孕,她的体态较之以往更为丰腴了些许,尤其是那胸前的饱满,将原本略显宽松的纱裙撑起了惊心动魄的弧度,腰肢虽不复从前那般不盈一握,却更显柔韧丰腴,带着一种成熟女子特有的、惊心动魄的美。

  她的腹部隆起已十分明显,即便隔着衣裙,也能清晰看到那圆润的弧线。

  然而,这孕态并未折损她半分气质,反而让那惯常的冰霜之中,隐隐透出一种母性的温润与宁静。

  只是那双桃花眼,在扫视弟子们练剑时,依旧清冽如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手腕下沉,气贯剑尖,意守丹田。这一式『平沙落雁』,重在其『落』之势,而非『平』之形。」她声音清冷,却清晰地传入每个弟子耳中。

  一边解说,她一边亲自执剑示范。

  即便身怀六甲,她的动作依旧流畅而精准,剑随身走,衣袂飘飘,虽未动用半分灵力,但那蕴含于招式之中的纯粹剑意根基,已让在场所有弟子心生敬畏。

  一名年轻的女弟子似乎有些紧张,剑招使得颇为滞涩。

  慕雪仪见状,缓步走到她身侧,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托住少女的手腕,细致而耐心地调整着她的发力角度与剑锋轨迹。

  「心神合一,不必急躁。静心,去感受你手中之剑延伸的轨迹。」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那女弟子脸颊微红,连忙依言调整呼吸,再次出剑时,剑招果然顺畅圆融了许多。

  苏锐靠在松树下,双臂环抱,静静地望着这一幕。

  眼前的慕雪仪,与他记忆中那个在新婚之夜被他强行占有、在屈辱与恨意中挣扎的清冷仙子,以及在无数个夜晚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意乱情迷的绝色尤物,似乎重叠又分离。

  她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受尽宗门弟子敬仰的修仙界第一美人,是剑宗年轻一代的楷模。

  但只有他知道,在这份清冷与端庄之下,隐藏着怎样一具被他彻底开发、熟透了的娇躯,以及那在极致爱欲中逐渐扭曲、复杂难言的内心。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变得淫邪,落在她因示范动作而微微侧身时,那愈发挺翘饱满的蜜桃臀上,纱裙布料被撑得紧绷,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想到这具孕中的身体是何等的敏感与丰腴,他的下腹便不受控制地升起一股邪火,那硕大的巨根蠢蠢欲动。

  他的目光实在过于灼热与赤裸,正在纠正另一名弟子姿势的慕雪仪,动作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顿。

  她没有立刻回头,但苏锐凭借远超常人的敏锐感知,瞬间便捕捉到她白皙耳根处悄然泛起的一抹极淡红晕,以及那刹那间略微紊乱的呼吸韵律。

  她果然发现他了。

  苏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非但没有丝毫收敛,那目光反而更加放肆起来,如同化作无数双无形的手,在她周身敏感之处流连徘徊。

  慕雪仪强自压下心头泛起的异样涟漪,面上不动声色,继续指导着弟子。

  然而,那原本清冷平稳的声线,细听之下,似乎难以避免地染上了一丝极细微的颤音。

  她结束了对那名弟子的指导,缓缓直起身,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全场,最终,穿透人群,与松荫下那双充满了戏谑、侵略性与毫不掩饰欲望的眸子,遥遥对上。

  他回来了。

  在目光相接的这一瞬,慕雪仪感觉自己那颗自他离去后便一直悬着、无处安放的心,终于悄无声息地落回了原处,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安定感。

  尽管这安定感来自于这个最危险的混蛋。

  这混蛋果然一点没变!甫一归来,就用这种恨不得当场将她剥光的眼神盯着她,还是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的传道场合之下!

  慕雪仪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中瞬间凝结起一层寒冰,带着清晰的警告与愠怒,凌厉地刺向苏锐,仿佛在无声地斥责他的无礼与孟浪,以及对这场合庄重气氛的破坏。

  苏锐对她的怒视却浑不在意,反而朝她挑衅般地扬了扬眉,嘴角那抹邪笑加深,传递过一个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充满了下流暗示的眼神。

  慕雪仪气结,狠狠剜了他一眼,立刻移开视线,仿佛多看一眼都会污了自己的眼睛。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恢复平静,声音再度变得清冷无波,对着众弟子道:「今日剑法基础便练到此。招式已传授,关键在于体悟与苦功。你们回去后须勤加修炼,细细揣摩,不可有丝毫懈怠。」

  话音刚落,她竟是片刻不愿多留,周身灵光微闪,便已驾起一道素白遁光,消失在广场尽头,只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冷香。

  留下一众年轻弟子面面相觑,脸上皆浮现出几分茫然与奇怪。

  「咦?慕师姐今日……怎么结束得如此匆忙?」

  「是啊,按以往的惯例,慕师姐不是都会让我们分组对练,她再从旁指点纠正的吗?」

  「感觉慕师姐刚才好像……有点心不在焉?」

  弟子们低声议论着,自然无人知晓,他们尊敬有加的慕师姐此番异样,全因那个悄然归来、此刻正藏身于松荫下的「筑基期」弟子。

  而就在他们疑惑不解之际,苏锐望着慕雪仪遁光消失的方向,低低地轻笑一声,身影也随之在原地缓缓变淡,如同融入空气中一般,悄无声息地追了上去。

          第122章:口是心非,乳香四溢

  慕雪仪御风而行,如瀑的青丝在云间翻飞,素白遁光掠过重重山峦,最终落在一处孤绝无人的峰顶上。

  甫一落地,她便转过身,清冷的桃花眼含着薄怒,瞪向如影随形出现在身后的男人:「你刚才那是什么眼神?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简直不成体……」

  话还未说完,苏锐已一步逼近,手臂一环,不容抗拒地将她揽入怀中,低头便封住了那正在斥责他的红唇。

  「唔……」慕雪仪未尽的话语化作一声模糊的呜咽,尽数被他吞没。

  苏锐的舌头霸道地顶开贝齿,长驱直入那片温软湿滑的秘境,纠缠住她无处可逃的丁香小舌,贪婪汲取着她的气息与甘甜。

  慕雪仪握拳捶打他坚实的胸膛,力道却在唇舌交缠的黏腻水声中渐渐软了下来,最终化为无力的抵靠。

  直到她肺腑间的空气几乎被榨干,身子全靠他臂膀支撑,苏锐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拇指揩去她唇角暧昧的银丝,低笑道:「这可怪不得为我,谁让娘子这般美丽?只看一眼为夫便心猿意马,难以自持了。」

  慕雪仪气息未定,桃花眼中水光潋滟,羞恼更甚:「你,你总是把错处推到别人身上!怎么不见我教导的那些弟子,用那般……那般不堪的眼神看我?」

  「他们?」苏锐嗤笑一声,手掌在她后背缓缓摩挲:「那是不敢罢了!心底指不定如何肖想,像为夫一样,恨不得将你这清冷仙子抱进怀里,吃干抹净。」

  「歪理邪说!你自己心思龌龊,便把旁人都想得如你一般不堪。」

  慕雪仪嗔怪道,忽然鼻尖微动,蹙紧眉头,挣扎了起来:「放开我!你身上……沾着一股子别的女人的味道!」

  苏锐一怔,这才想起与玉晚凝缠绵十日的痕迹尚未彻底清除,衣襟间确实沾染了她特有的清香。

  不过,作为一个真正的大男子主义者,他苏锐岂会因为偷吃而被自己的女人拿捏?哪怕是在他心中占据最重要位置的慕雪仪也不行!

  他非但不松手,臂弯反而收得更紧,鼻尖凑近她纤白颈侧,深深一嗅,语气带着恶劣的玩味:「什么味道?为夫怎么只闻到一股子打翻醋坛的酸味?既然娘子如此在意……」

  他话音一顿,另一只手已不容分说地探入她裙摆,隔着薄薄的亵裤,精准地复上那腿心处饱满如馒头的光洁秘地,指尖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揉按那敏感的花核:「……不如,我们做些更亲密的事,用娘子的味道,将它彻底盖过去,如何?」

  慕雪仪浑身一颤,被他指尖的动作激得一阵酥麻,那处竟不受控制地沁出湿意。

  她咬住下唇,那双勾人的桃花眼中,是怒,是羞,却也有被说中心事的狼狈。

  「不……不做!我不想做!」声音却带上了连自己都未察觉的颤音。

  「哦?那就奇怪了。」

  苏锐指尖感受到那逐渐扩大的潮热,整个亵裤都已经被浸湿,他的笑意更深,灵活的手指甚至隔着布料微微陷入那片柔软的花穴里:「娘子若真不想,这里怎么会湿成这样?莫非……刚才在剑场上,你被为夫看着,就已经情动难耐了吗?」

  「你……胡说!」慕雪仪脸颊绯红,扭动腰肢想避开那作恶的手,却反而让摩擦带来的快感更甚。

  她终是放弃挣扎,只拿一双含怒带嗔的眸子瞪着他,仿佛这样就能维持住最后一丝尊严。

  苏锐爱极了她这般口是心非的模样,低头啄吻她敏感的耳廓,哑声道:「来,好娘子,先把这碍事的衣裙脱了,让为夫好好听听……咱们孩儿的脉动。」

  慕雪仪看了眼四周云雾缭绕,峭壁陡峻,虽然确认并无人烟,但还是下意识地摇头:「回去……回去再脱……」

  「就在这里。」苏锐语气强硬,不容置疑。

  他太了解她了,她选择降落在这无人之地,本身就已是一种默许和期待。

  这份表面的抗拒,不过是她维持清傲的最后一层薄纱,他早已吃透了她这口是心非的性子——身体渴望得不得了,嘴上却偏要倔强。

  在他的坚持下,慕雪仪半推半就,月白绡纱长裙最终滑落在地,堆叠在脚边,露出其下素雅的亵衣亵裤。

  孕期的身躯愈发丰腴饱满,肌肤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隆起的腹部圆润如珠,充满了母性的柔美,而那对愈发傲挺的雪乳,沉甸甸的,几乎要将单薄亵衣撑裂。

  苏锐目光火热,由衷赞道:「真美。也只有娘子,能把这般寻常的亵衣,穿出如此动人心魄的风情。」

  说着,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上她微隆的小腹,神情是罕见的专注与温柔:「乖宝宝,是爹爹哟,在里面可要乖乖的,不许闹你娘亲。」

  看着他这副模样,慕雪仪紧绷的神色柔和了下来,唇角微不可察地扬起一抹浅淡却真切的笑意。

  她抬手轻抚他的发丝,片刻后,才低声问道:「雷劫……还顺利吗?」

  「嗯。」苏锐站起身,顺势将她重新拥入怀中:「很顺利。不仅道基圆满稳固,肉身与神识经雷霆淬炼后也更胜往昔。」

  说着,他将手掌贴上她的小腹,一股温和却无比精纯的神念缓缓探入:「让我再检查一下咱们孩儿的状况。」

  慕雪仪略显紧张地看着他:「是什么情况,你需如实告诉我,不许再像上回那般戏弄我!」

  苏锐看着她紧张的模样,笑了笑:「放心,这次不逗你。孩儿生命力旺盛,气息平稳茁壮。看来晏明璃所言不假,当日她见赤霄老祖在场,那一指确实收了九成力道。」

  慕雪仪闻言,心下稍安:「嗯,但愿如此。」

  然后,她很快发现苏锐看向她的目光再次变得灼热起来,那里面翻涌的欲望她再熟悉不过。

  她知道,接下来又要陷入那令人羞耻,却又无法抗拒的沉沦中了……「娘子,你这里……好像比为夫离开时,又丰满了许多。」

  苏锐坏笑,原本贴在她小腹的手,开始缓缓上移,带着滚烫的温度抓住了其中一个硕大的雪乳,五指收拢,感受着那沉甸甸的重量与惊人的弹性。

  慕雪仪身子微颤,从喉间逸出一声轻哼:「嗯……它……它们近日……似乎有初乳了。」

  苏锐一脸激动:「这么快?」

  慕雪仪脸颊绯红,声若蚊蚋:「我问过门内医修,说……说是我的乳腺天生……比较通畅……」

  苏锐喉咙滚动,眼中欲火大盛:「太棒了,快让为夫尝尝娘子的乳汁是何等鲜甜!」

  说着,他已迫不及待地扯开她胸前亵衣的系带,那对圆润饱胀的巨乳瞬间显现,雪白的乳肉微微晃动,顶端的乳晕色泽,丝毫不受孕期影响,依旧是诱人的粉色,两颗小巧的乳头早已硬挺,散发着混合奶香与体香的诱人气息。

  「哼……你……慢些……」

  慕雪仪被他急切的样子弄得有些羞窘,却见他已低头,一口含住了右侧的乳头。

  「嘶——」强烈的吸吮力传来,伴随着舌尖灵巧的拨弄和舔舐,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感从乳尖瞬间窜遍全身,直冲腿心深处。

  慕雪仪忍不住仰起脖颈,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手无力地攀住他宽阔的肩膀。

  苏锐贪婪地吮吸着,虽然初乳稀薄,但那种带着独特甜腥的乳香,却比世间最美味的灵酒还要好喝千倍万倍。

  他用力嘬吸,仿佛要将那一点点泌出的汁液都榨取干净,舌尖不时绕着硬挺的乳晕打转,或用牙齿轻轻啃啮那敏感的尖端。

  「啊……轻、轻点……没人和你抢……」慕雪仪喘息着哀求。

  苏锐却仿佛听不见,嘬弄了好一阵,才依依不舍地换到另一边,同样细致地品尝、吮吸。

  他玩得兴起,双手并用,将两只沉甸甸的奶儿挤在一起,使得两颗硬胀的乳头几乎挨着,然后他俯身,同时将两颗都含入口中。

  「啊!你……你做什么!」

  这过于淫靡的姿势让慕雪仪羞得无地自容,乳肉被挤压变形,两颗敏感至极的乳头被他湿热的口腔同时包裹,那种双倍的刺激,让她瞬间腰肢乱颤,花穴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热流。

  「太美味了……一起吃……更有一番风味……」

  苏锐含糊地赞叹,她的乳房足够硕大柔软,让他能同时亵玩两颗乳首,舌尖灵活地轮流挑逗、舔舐,感受着它们在口中战栗、变得更加坚硬。

  「别……同时……太……太过了……」

  慕雪仪摇着头,长发披散,眼神迷离,身体的反应却远比言语诚实,胸部不自觉地向他口中送得更深。

  「怎么会过?」

  苏锐稍稍抬头,看着那两枚被自己吮吸得红肿发亮、如同熟透樱桃般的乳头,得意地笑道:「娘子的这对宝贝,生来就是让为夫疼爱的。你看它们,被为夫吃得多么欢欣。」

  说着,他又用手指捏住一颗,轻轻拉扯,指尖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硬度。

  「呜嗯……轻点……有些……胀得难受……」

  慕雪仪桃花眼中水雾氤氲,眼尾泛红,断断续续的娇喘自微张的唇瓣间溢出。

  孕期的双乳饱胀绵软,被他带着薄茧的指腹反复揉捏捻弄,敏感的乳尖在阵阵酸麻中竟传来一丝隐秘的渴望,希望这力道能更重些,好缓解那深处的空虚。

  「胀就更应该让为夫好好吸吸,这是在帮你疏通经络,免得气血淤积,日后咱们孩儿吮吸时……娘子更要受罪。」苏锐再次含住,吮吸的力道加重了些。

  「歪理……尽是歪理……」慕雪仪无力地反驳,身体却在他持续的吮吸和揉捏下愈发酥软,她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要被这极致的感官体验吸出去了,下体一阵湿热,竟是差点被推上高潮的顶点。

  苏锐感受着她身体的剧烈反应和胸前的弹软,更是卖力地吮吸舔弄,含糊不清地赞叹:「真甜……娘子的奶,果然是世间极品……以后孩儿吃一边,为夫吃一边,可好?」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慕雪仪羞得无地自容,却无法抑制身体诚实的反应,乳尖在他口中愈发硬胀,泌出的汁液似乎也多了一丝。

  苏锐暂时玩够了双乳,抬起头,看着那两座被他疼爱得布满吻痕和水光的雪峰,以及顶端那两颗红肿不堪、依旧挺立的蓓蕾,成就感油然而生。

  他伸手,同时捏住两颗乳头,轻轻捻动拉扯。

  「看看,被为夫疼过之后,它们变得更漂亮了。」

  苏锐邪肆地欣赏着她脸上迷醉与羞耻交织的神情,随即俯身,在她耳畔落下霸道的宣言:「不过,刚才那话只是与你调情的戏言。娘子的身体,从里到外,每一寸都属于为夫。即便是我们的孩儿,也休想分享分毫……听明白了?」

  说罢,指尖用力地捏了捏粉嫩肿胀的乳头。

  「嗯啊——痛……」

  慕雪仪猝不及防,痛呼出声,眼中水光更盛:「你……连自己孩儿的醋也要吃?」

  苏锐的指腹仍在施加压力,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你是我的,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一丝一毫都不能分给别人。回答呢?」

  慕雪仪被他这毫不讲理的占有欲激得浑身发颤,却在他灼热的目光下溃不成军。

  她咬着唇偏过头,声音细若蚊吟:「知、知道了……都……都依你……」

  苏锐满意地松开手,指尖转而温柔地抚过那被他蹂躏得微微发红的乳尖,引得慕雪仪又是一阵轻颤。

  「这才乖。」他低笑,那只在她胸前作恶的手缓缓下滑,掠过她因怀孕而愈发圆润的腰肢,抚过紧绷的小腹,最终停留在那圆润挺翘的蜜桃臀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既然娘子这般听话,为夫也该好好奖赏你才是。」

  「不……不需要……」

  慕雪仪下意识地摇头抗拒,但那双动人的桃花眼,早已蒙上了一层迷离情动的雾气。

  苏锐见状,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手臂稍稍用力,便揽着怀中佳人的腰肢,将她轻柔地放倒在铺散于地的月白绡纱长裙上。

  身下是柔软的织物,头顶是湛蓝的天空和缭绕的云雾,在这幕天席地的环境中,野合的羞耻感如潮水般漫上慕雪仪的心头,却又诡异地交织着打破禁忌的悸动。

  苏锐俯下身,双手直接握住她纤细的脚踝,略显强硬地向外分开她紧并的修长玉腿,然后将那早已被爱液濡湿,形同虚设的单薄亵裤,利落地向下一扯——霎时间,那光洁如玉、毫无毛发,粉粉嫩嫩却不断吐露蜜液的白虎馒头穴,以及其下那枚紧致小巧的淡粉色菊蕊,便毫无遮掩地彻底暴露在苏锐灼热的目光之下。

  「娘子的小穴简直就是个水帘洞,水儿是真多啊!」

  苏锐恣意欣赏着眼前这片淫靡而绝美的风光,说话间,已经利落地解开自身裤裆的束缚,将那根比铁棒还硬的巨物解放了出来。

  他先是不紧不慢地将肉棒,抵在那汁水淋漓的馒头穴入口处反复研磨,沾满晶莹的爱液后,又向下滑去,龟头在那紧涩的菊穴皱褶处不轻不重地顶弄挤压。

  「好娘子,今日……想要为夫肏哪个洞?」

          第123章:母乳甘霖,奶牛体质

  慕雪仪被他这露骨的问话激得浑身一颤,脸颊上的红晕瞬间蔓延至耳根以及脖颈。

  她纤长的玉指无意识地揪紧了铺在地上的月白绡纱裙,最终,似是下定决心般,用低不可闻的喘息声说:「下……下面的……」

  声音虽小,苏锐却听得清清楚楚,他嘴角噙着那抹惯有的邪笑,故意追问:「下面的什么?说清楚一点!」

  慕雪仪别过绯红的脸颊,颤声说:「……后庭。」

  听到这个回答,苏锐一脸愉悦,直接扶着自己那根青筋盘绕的硕大肉棒,对准那枚紧致小巧、泛着淡粉光泽的菊蕊,腰身微微下沉,用那滚烫的龟头缓缓地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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