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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破道曲(1-124)仙子破道曲(1-124) - 15,第3小节

小说:仙子破道曲(1-124) 2025-12-29 12:59 5hhhhh 9780 ℃

  被这滚烫的阳精一烫,玉晚凝浑身绷紧到了极致,发出一声绵长而尖锐的哀鸣,花穴内部剧烈痉挛和收缩,死死地咬住那喷射的巨物,仿佛要将里面的每一滴精华都榨取出来。

  持续了许久的猛烈喷射后,苏锐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缓缓伏倒在她汗湿的玉背上,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仍有丝丝白浊混合着爱液缓缓溢出。

          第116章:镜映春色,布偶淫声

  射完后,苏锐侧身躺下,将玉晚凝绵软如泥的娇躯揽入怀中,让她背对着自己,紧密相贴。

  他的一只大手,依旧流连在那片刚刚承受了狂风暴雨的丰腴之地,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那两瓣被撞得微微发红、触手温热的肥臀。

  那极富弹性的臀肉在他指掌间变换着形状,甚至因他加重的力道,从指缝间满溢出来一点,白腻晃眼。

  「凝儿……」

  苏锐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戏谑:「你这股骚劲,快赶上清婉了,叫得可真欢,整个屋子怕是都装不下你的声音。」

  玉晚凝像一只被彻底喂饱,连爪子都懒得抬的慵懒猫咪,闻言只是从鼻息间发出一声又娇又媚的轻哼:「还不都怪你……那般凶蛮地折腾人家……前面后面都不肯放过……我……我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仪态……」

  说着,她微微侧头,美眸水光潋滟地斜睨了他一眼,目光却不自觉地被他依旧硬挺的巨物所吸引。

  那物事就抵在她的腿根,彰显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她啐了一口,伸出纤纤玉手,一把抓住了那滚烫的根源,指尖感受到那勃发的脉动,嗔道:「你这根东西……太可恶了!若是不见到它还好,总能靠着打坐清修压制住这些恼人的情欲。可一旦见到它,被它进入之后……却是那么……那么蚀骨销魂的舒服,舒服到仿佛能忘掉世间一切烦忧,只想沉沦在你给予的极乐里……」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带着情动后的娇慵与一丝难以启齿的诚实。

  苏锐爱极了她这般模样,低头吻了吻她光滑的肩头,诱哄道:「既然这么舒服,那再来一次?来,先好好含一下它,让它更精神些,然后我再好好疼疼你这让人爱不释手的大屁股。」

  玉晚凝闻言,媚眼如丝地白了他一眼,那眼神勾魂夺魄:「还来呀?屁股都被你撞肿了,火辣辣的……再弄下去,前面后面那两个洞怕是都要肿得合不拢,到时候还怎么去幽涧裂谷办正事?」

  苏锐轻笑,空闲的那只手指尖灵光一闪,一个温润的白玉小瓶便出现在他手中,正是那「雪肌玉露膏」。

  「你忘了?」他晃了晃玉瓶,里面传来药膏碰撞的细微声响:「不是还有这东西吗?这可是你特地在北境雪山上采集到的雪莲之蕊,辅以数种清凉镇痛的灵草调制而成的圣药,专门用来治疗……嗯,承欢后私处的红肿伤痛,效果奇佳。」

  看到这玉瓶,玉晚凝像是想起了什么,琼鼻微皱,语气里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酸意:「哼!你当时问我借去,用了多少在雪仪妹妹身上?这瓶我记得当初可是满的。」

  苏锐挑眉,笑道:「这我哪说得准,次数太多,记不清了,不过现在还有半瓶。」

  「用了那么多?」玉晚凝一脸惊讶,「你们那两个月的闭关双修,岂不是把雪仪妹妹折磨得很惨?」

  「惨?」苏锐嗤笑一声,大手在她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记,引得她一声娇呼,「你雪仪妹妹可不像你这般娇气,没有肏一两次就那么快肿。别看她平日里清冷得不食人间烟火,在那事儿上,她可是……挺耐肏的。」

  这话带着明显的调侃和比较,玉晚凝哪能听不出来,她娇嗔道:「激将法!哼,我不吃你这一套!」

  嘴上虽这么说,但听到慕雪仪竟能承受更多,她心底那点不服输的劲儿却被悄悄勾了起来。

  苏锐见状,直接起身,将那依旧昂然矗立的肉棒,挺到她的面前,几乎要碰到她挺翘的鼻尖,命令道:「你不吃激将法这一套,但现在,你得吃我这一棍。」

  那巨物近距离地出现在眼前,视觉冲击力无比强烈。

  上面沾满了两人的粘液,混合着他刚才射出的浓精、她花穴涌出的蜜液以及后庭带出的肠液,散发出一种极其淫靡的气味。

  玉晚凝蹙着秀眉,嫌弃似的嘟囔了一句:「臭死了……」

  然而,她的行动却与话语截然相反,几乎是话音落下的瞬间,她便迫不及待地探出了香滑小巧的舌尖,如同品尝珍馐般,先是小心翼翼地舔舐掉龟头顶端渗出的透明腺液,然后沿着粗壮棒身上盘踞的青筋缓缓向下,细致地清理着上面混合的浊液。

  接着,她微微张开红唇,将那紫红色的硕大龟头缓缓纳入口中。

  她的口交技术虽然不及深谙此道的柳清婉那般花样百出,但她早已习惯了用这张小嘴取悦这个男人。

  更何况,她的小嘴和下面两穴一样,生来就适合用来伺候男人,是天生的名器。

  一旦被她的檀口含住,那肉棒便仿佛置身于一个无比温暖、湿滑、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奇妙之境。

  口腔内的吸吮,舌尖灵活地扫过马眼、棱沟每一处敏感带,深喉时那恰到好处的压迫感与吞咽反射带来的紧缩,都带来一种远超寻常口舌服务的极致快感。

  就这点而言,单论口舌侍奉的先天条件与包裹感,她甚至比技术更娴熟的柳清婉还要令人销魂一筹。

  「嗯……」

  苏锐舒适地闷哼一声,忍不住伸手插入她的发间,轻轻抚摸着,腰肢也不自觉地微微挺动,配合着她的吞吐。

  玉晚凝媚眼如丝,一边卖力地侍奉着,发出「啾噗……呲溜……」的淫靡水声,一边透过朦胧的视线,看着那狰狞的巨物在自己红唇间进出,一种混合着羞耻与奉献的快感在她心中蔓延。

  过了一会儿,苏锐拍了拍她的头,示意她可以了,她这才有些不情愿地吐出肉棒,但想到接下来又要被肏弄了,下面那已经满足的两处,又传来空虚的渴望。

  看到玉晚凝的眼神,苏锐知道她已经再次情动,笑道:「别急,我的小馋猫。」

  说着,他心念一动,体内灵力流转,在床榻前方凭空凝聚出一面清晰无比的水镜,镜面光滑,映照出室内景象。

  玉晚凝微怔,就在她不解苏锐要做什么时,自己便被他抱起来了,但不是以正常的抱姿,而是以极其羞人的,如同抱着婴儿撒尿的姿势!

  苏锐托着她那两团沉甸甸的的肥硕臀瓣,调整角度,让两人的身影清晰地映入水镜之中。

  「凝儿,看镜子。」苏锐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充满了蛊惑。

  玉晚凝下意识地望向水镜。

  只见镜中,自己浑身肌肤泛着高潮后的粉色,发丝凌乱,眼神迷离荡漾,红唇因刚才的口交而更加饱满湿润,微微张合着喘息。

  而苏锐,则如同掌控一切的神只,强壮的手臂托抱着她,那根她刚刚才含弄过的巨物,正灼热地抵在她那微微红肿的花穴入口。

  「看清楚了吗?」苏锐腰身猛地向上一顶,借着爱液的润滑,轻而易举地再次贯穿了她,「看清楚你是如何在我身下绽放,如何因为我的进入而露出这般……淫荡又迷人的表情。」

  「啊……」

  玉晚凝被这突如其来的进入顶得一声娇呼,目光却无法从水镜上移开。

  镜中那被填满、被占有的画面,那自己脸上无法控制的沉醉与媚态,都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和心理刺激。

  苏锐开始有力地律动起来,每一次深入浅出,都让镜中的景象随之变化,让她清晰地看到自己是如何在他凶猛的进攻下颤抖、呻吟、扭动腰肢迎合。

  「唔……主人……别……别让玉奴看了……太……太羞人了……」她试图埋首在他颈间,躲避那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不准躲。」苏锐沉声命令道,迫使她看着镜子,「我要你看着,看着你的身子是怎么被老子肏服的,看着你这骚屁股是怎么被老子撞出浪来的!」

  说着,他撞击的力道更加凶猛,镜中那两瓣丰硕的雪臀在他胯部的撞击下,荡漾开层层诱人的臀浪,甚至胸前的那对丰乳,也在不断的晃动,而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地溢出粘腻的液体。

  玉晚凝在视觉与身体的双重刺激下,很快便再次溃不成军,呻吟声变得支离破碎,眼神彻底迷乱,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令人窒息的爱欲风暴,沉沦在无边无际的快感海洋之中。

  就在她意乱情迷,几乎要忘记今夕何夕之时,苏锐的眼中却掠过一丝更为恶劣的戏谑。

  他灵力微催,那原本静静躺在地上的雷纹虎布偶和灵兔布偶受到牵引,晃晃悠悠地飞到了玉晚凝的面前,悬停在半空,正对着她迷离的双眼。

  「嗯?」

  玉晚凝涣散的目光下意识地聚焦在这两个突然出现的「观众」身上,还完全不理解,身后这个还在持续顶撞她的男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苏锐邪笑道:「凝儿,我的好玉奴,既然你喜欢玩这个,不如我今天陪你玩点更刺激的?」

  话音未落,那雷纹虎布偶在他的灵力操控下,猛地一个前扑,将灵兔布偶「压」在了下方,布偶的身体开始模拟着交合的动作,一下下地向前顶撞,虽然只是布偶,但那姿态却惟妙惟肖,充满了暗示意味。

  玉晚凝瞬间明白了苏锐的意图,本就已经很红的耳根,此刻更红了,「你……你太……太坏了……哼……轻点……」

  作为男人可不能因为女人让轻点就轻点,苏锐反而加大力度抽插,一边在她耳边,以不容抗拒的声音说道:「来,给这只被欺负的小兔子配配音……让我听听它现在有多快活。」

  「不……不要……太……太羞耻了……」

  「听话!不然主人可就停下来了哦!」

  苏锐威胁道,抽插的动作果然放缓,变成了磨人的浅尝辄止,那巨大的龟头卡在敏感的花径褶皱处,要进不进,要退不退,带来一种极致的空虚和瘙痒。

  「别……别停……」

  玉晚凝立刻哀求,花穴的空虚和被填满的渴望让她几乎发疯。

  她看着眼前那被「虎大王」从后面不住顶撞、显得可怜又无助的「小兔兔」,仿佛看到了此刻的自己。

  在身体巨大的渴求和苏锐的威逼下,她终于忍不住地张开红唇,彻底玷污了自己的童真。

  「呜……不、不要……虎大王……好……好深……慢、慢一点……求求你……」

  这声模仿,与她此刻被苏锐肏干花穴所发出的真实呻吟奇异地混合在一起,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形成了一种无比淫靡的氛围。

  「不够投入!」

  苏锐低喝一声,腰身猛地一沉,巨根再次全根没入,狠狠撞在她的敏感点上。

  「让它叫得再可怜点!再骚点!」

  「咿呀——!」

  玉晚凝被这记重击顶得眼前发白,真实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冲垮了她的理智。

  她再也顾不得其他,完全沉浸在了这角色扮演与真实交媾交织的疯狂游戏中。

  她看着那只被顶撞得不断颤抖的兔子布偶,仿佛与之共情,声音变得更加婉转凄媚,带着一种被强迫又沉溺其中的矛盾快感:「啊啊……虎大王……饶、饶了兔兔吧……小穴……小穴要被顶坏了……呜呜……好满……可是……可是又好舒服……」

  水镜清晰地映照出这一切——她被男人以婴儿把尿的姿势牢牢抱在怀中疯狂奸淫,而她的面前,两个毛绒玩偶正在模拟着强占的戏码,她还被迫为它们配着淫声浪语。

  这画面淫靡、荒诞,却又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堕落之美。

  「啊……慢一点……虎大王……太深了……小兔兔……受不了的……」

  苏锐欣赏着她这彻底沉沦于他恶趣味中的模样,她的配音越来越逼真,越来越放荡,与她那「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噗嗤噗嗤」的水声交织成一曲靡靡之音。

  苏锐看着她彻底放浪的样子,听着她既纯真又淫荡的配音,视觉与听觉的双重刺激让他兴奋到了极点。

  他操控着虎布偶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狂野,仿佛真的要将那只可怜的小兔子生吞活剥。

  「对!就是这样!我的骚兔奴!」苏锐低吼着,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腰肢,抽送的频率和力度再次提升,如同狂风暴雨,誓要将身下这具诱人的娇躯彻底捣碎、融化。

  「不行了……主人……玉奴……玉奴要死了……虎大王……兔兔……兔兔要去了啊啊啊——!!!」

  在极致的高潮席卷而来的瞬间,玉晚凝的配音与她自己的尖叫彻底融为一体,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高高在上的剑宗仙子玉晚凝,还是那只被凶猛老虎肆意欺凌、在痛苦与欢愉中沉沦的弱小兔子。

  她的花穴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温热的蜜液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浇灌在苏锐深入她体内的巨物之上。

  高潮的余波让她浑身酥麻,意识模糊,只能软软地瘫在苏锐怀中,大口喘息。

  然而,苏锐的征伐却并未因她的高潮而停止。

  他那根仿佛不知疲倦的巨物,依旧在她敏感而湿滑的花径内快速而有力地继续抽送,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褶皱,将刚刚平息的快感再次粗暴地掀起。

  「啊……哈啊……不……不行了……主人……饶了玉奴吧……真的……真的受不住了……」

  玉晚凝无力地哀求着,身体内部传来的过电般的刺激让她既渴望又恐惧。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异常敏感,每一次撞击都带来近乎痛苦的极致快感,让她脚趾蜷缩,指尖深深抠入苏锐托着她臀瓣的手臂。

  苏锐看着她水镜中泪眼婆娑、秀眉紧蹙的媚态,听着她带着泣音的求饶,征服的欲望反而更加炽烈。

  他非但没有减缓速度,反而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让进入的角度更加深入,抽插的频率也愈发迅猛。

  「啪啪啪啪——!」

  激烈的肉体撞击声连绵不绝,水镜中清晰映照出她丰腴的雪臀如何被撞得绯红,臀浪如何层层荡漾,以及她那张绝美的脸上如何呈现出迷乱、痛苦与极乐交织的复杂神情。

  「数着!」苏锐在她耳边命令道,声音因欲望而沙哑低沉,「数清楚老子又肏了你多少下!」

  玉晚凝神智涣散,几乎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遵从,断断续续地随着他凶猛的冲击报数:「一……二……啊……三……嗯啊……四……五……」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数字被撞击得支离破碎。

  当数到接近三百时,她感觉自己的花穴已经麻木,只剩下被填满和冲击的本能反应,仿佛整个灵魂都要被顶出窍穴。

  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在这无尽的抽插中晕厥过去时,苏锐却猛地将湿淋淋的肉棒从她泥泞不堪的花穴中拔了出来,毫不犹豫地对准了后方那朵娇嫩的菊蕊,腰身猛地一沉,整根没入!

  「呃啊啊啊——!!!」

  从温暖湿滑的花穴,骤然切换到极度紧窄的菊蕾,这突如其来的转换带来的刺激远超之前!

  玉晚凝仰头发出一声近乎惨叫的媚吟,身体绷紧如弓,后庭内部的媚肉疯狂地绞紧,试图排斥这野蛮的入侵,却又在肠液的润滑下,不由自主地吸吮着那滚烫的硬物。

  「放松点,我的玉奴……你的后面,可是比前面还要贪吃……」

  苏锐低喘着,感受着后庭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极致包裹,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呜……太……太涨了……主人……轻点……求你……轻点……」

  玉晚凝泪珠滚落,前方的花穴却因为这后庭的侵犯而再次泌出蜜液,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在她体内交织、碰撞,让她陷入一种冰火两重天的极致境地。

  苏锐开始了新一轮针对她后庭的猛烈冲刺,他不再给她数数的机会,只是凭借本能和欲望,疯狂地在她紧窄的菊穴内逞凶。

  「噗嗤……噗嗤……」

  黏腻的水声变成了另一种更加沉闷的声响,那是肠液被激烈搅动的声音。

  玉晚凝的求饶声渐渐低了下去,变成了破碎的、无意义的单音节呻吟,眼神彻底失去了焦距,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迎合着这狂暴的占有。

  数百下的猛烈抽插之后,苏锐终于再次感受到了那极致的临界点。

  他死死抵住她肠道的最深处,龟头嵌入那柔软的肠壁,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浆如同压抑已久的岩浆,再次凶猛地喷射而出,尽数灌入她那早已被开拓和填满的后庭花径深处!

  「哼嗯……」

  被这滚烫的阳精内射,玉晚凝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发出一声绵长而满足的叹息,终于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如同被抽走了骨头般,软软地昏厥在苏锐的怀中,只有那紧密相连的两处,仍在微微痉挛。

  极致的浪潮终于退去,室内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苏锐心满意足地搂着怀中彻底瘫软的娇躯,那根作恶多端的巨物缓缓从她红肿不堪的后庭退出,带出些许混合着浓精与肠液的浊白。

  也就在这风暴彻底平息的瞬间,那两只一直被苏锐的灵力维持在空中的布偶——威风凛凛的雷纹虎和娇弱可怜的灵兔,随着苏锐灵力的自然收敛,轻轻一颤,自半空中飘落。

  它们无声地掉落在凌乱潮湿的床榻边,柔软的躯体与铺地的锦缎接触,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雷纹虎依旧保持着那副「欺凌」的姿态,压在灵兔布偶之上,只是动作已然定格。

  灵兔布偶那红宝石镶嵌的眼睛,茫然地对着床榻的方向,仿佛仍在无声地诉说着方才那场荒诞而淫靡的戏剧。

  玉晚凝昏昏沉沉间,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了那两只掉落的布偶,一丝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再次漫上心头,却被滔天的疲惫瞬间淹没,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苏锐随手扯过一旁的丝被,盖在两人身上,大手依旧占有性地覆在她汗湿的臀峰,感受着那惊人的绵软与弹性。

  他低头,在她泛着潮红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嗓音带着饱餐后的慵懒与沙哑:「睡吧,我的好凝儿。等你养足了精神,我们再出发。」

  玉晚凝连哼唧的力气都已耗尽,浓密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了几下,便彻底沉入了梦乡。

  她蜷缩在他怀中,呼吸逐渐变得均匀绵长。

  苏锐凝视着她沉睡的容颜,指尖拂过她微蹙的眉间,将那丝残存的疲惫与羞赧抚平。

          第117章:护卫作戏,仙子娇嗔

  日影西斜,橘色的暖光透过雅间的窗棂,在凌乱铺陈的锦被上投下了斑驳的光晕,空气里仍弥漫着未曾散尽的旖旎气息。

  玉晚凝是在一阵细微的触碰中醒来的,她缓缓睁开那双动人的杏眼,便发现苏锐正用指尖蘸着那清凉的雪肌玉露膏,细致地为她涂抹红肿的私处。

  那专注的神情,与他之前肆意征伐时的狂野判若两人。

  「醒了?」苏锐察觉到她的动静,手下动作未停,指腹带着药膏的凉意,轻柔抚过那两朵娇嫩的花瓣,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感觉怎么样?」

  药膏的清凉有效地缓解了火辣辣的肿痛,玉晚凝舒服地轻哼一声,慵懒地翻了个身,将半边绯红的脸颊埋进锦被里,软软地埋怨道:「托主人的福,还没坏掉……只是浑身骨头像被拆散了架,从头到脚都酸软得紧,动弹一下都费劲。」

  苏锐为她将最后一点药膏均匀抹开,便收起玉瓶,旋即指尖故意在那敏感的花蒂上轻轻一按。

  「呀!」玉晚凝猝不及防,腰肢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呼。

  罪魁祸首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拆散了,再帮你一块块接回去就是。你这身子,从里到外,哪一处脉络肌理,我不熟悉?」

  这话语里的暗示让玉晚凝脸颊飞红,连耳根都染上霞色,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昏睡前的种种荒唐,尤其是那对着布偶配音的羞耻场景,不由得拽过丝被一角掩住半张脸,娇声嗔道:「你……你以后不许再那般胡闹了……太……太不知羞了……」

  「哪般胡闹?是让你看着水镜里的自己情动难耐,还是逼着你给那只小兔子,配那般……婉转承欢的调子?」

  「都不许!你玷污我的童趣,讨厌!」玉晚凝抬起头,羞恼地瞪他,只是那眼波如水,毫无威慑力,反而更像是在撒娇。

  苏锐从善如流地点头,嘴角却勾起一抹坏笑:「好,都依你。下次……我们换些别的玩法。」

  玉晚凝气结,知道跟这人在此事上纠缠不清,只好转移话题道:「不与你贫嘴了……我们现在动身入谷吧?如今天色将晚,正是时候。」

  那「九幽玄冰魄」乃至阴至寒之物,在夜晚,尤其是子时前后,其散发的寒气与灵韵最为活跃,也最容易感知和捕捉。

  此刻出发,抵达幽涧裂谷时,正好能赶上其气息最盛的时段。

  苏锐闻言,作出了一副恭敬的姿态:「不必征求我的意见,此行小的只是玉仙子的护卫,只负责保驾护航,何时动身,去往何处,自然一切由你做主。你只需发号施令,小的必定遵从。」

  见他这般作态,玉晚凝眼底掠过一丝狡黠,她强忍着身体的酸软,优雅地支起身子,尽管丝被滑落露出些许春光,却刻意抬起了下巴,摆出几分平日里的仙子傲态。

  「既然如此……那苏护卫,在出发之前,先伺候本仙子更衣。」

  她心念一动,从储物袋中取出那套惯常穿的华贵绯色霓裳,以及一套触感柔滑的月白亵衣,一并递到了苏锐面前。

  「小的遵命。」

  苏锐双手接过衣物,笑容温顺,眼神却带着灼人的热度:「只是不知……仙子是想要小的规规矩矩地穿,还是……边穿边让你再回味一下极乐的滋味?」

  玉晚凝羞恼地飞了他一眼:「自然是规矩些!胆敢胡闹,本仙子可要扣你的分了!」

  「是是是,小子不敢,定当规规矩矩。」苏锐连声应着,眼底的笑意却几乎要满溢出来。

  他动作轻柔地为她穿衣,系带、抚平褶皱,只是当那霓裳包裹住她丰腴起伏的娇躯时,指尖难免掠过那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或是在绕过胸前饱满时,若有若无地擦过顶端。

  眼见最后一条衣带系好,那只手竟又不安分地往她腿根探去——「啪!」

  玉晚凝及时拍开那只作恶的手,眼尾泛红地嗔了他一眼:「好啦,等正事办完了……再如你所愿。」

  说着,她素手一翻,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只精致的碧玉瓶,倒出一枚莹白丹药服下。

  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清凉温和的药力迅速蔓延全身,有效地缓解了身体的酸软与不适。

  待药力化开,她步履轻盈地走到梳妆台前,执起台上的白玉簪,纤指翻飞间便将青丝在脑后束成利落的高马尾,少了几分妩媚,却更添飒爽英气。

  她转身看向苏锐,唇角微扬,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苏护卫,我们该出发了。若是误了时辰,寻不到那九幽玄冰魄,可是你的失职哦。」

  「但凭仙子差遣。」苏锐拱手,配合着她的戏码。

  两人相偕走出悦仙居,此刻外面华灯初上,霜华城内灯火阑珊,街道上行人依旧不少。

  玉晚凝收敛了在房内的媚态,步履从容,利落的高马尾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几缕碎发在颊边轻拂,那身华贵的绯色霓裳在夜色与灯火映照下,衬得她宛如九天神女,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却又不敢直视她周身隐隐散发的元婴威仪。

  相比之下,苏锐将气息收敛到筑基中期,身着普通黑袍,看起来只是个仙子的跟班。

  只是每当玉晚凝侧首与他低语时,眉眼间不自觉流露的柔光,还有她纤指在袖摆下若有若无擦过他手背的小动作,都在昭示着两人非比寻常的关系。

  出了霜华城,两人直接驾起遁光,化作一绯一黑两道流光,向着数千里外的幽涧裂谷方向飞去。

  既然玉晚凝有言在先,此行旨在历练,除非性命攸关,否则无需他出手,苏锐便也乐得清闲,连飞行都刻意压着速度,只以寻常元婴修士的遁速与她并肩而行。

  夜风猎猎,那高高的马尾随风飘荡,感受着身侧之人沉稳的气息,玉晚凝的心境是许久未曾有过的愉悦与安宁。

  细想起来,这竟是她与这个男人第一次的结伴外出。

  往日相见,不是在缠绵,便是在奔赴缠绵的路上。

  这次出行前,若他在宗门,她定会邀他同行。

  正因他许久不归,杳无音讯,她才负气独自前往幽涧裂谷,此行未必没有散心的意思。

  如今得知她可能遇险,他第一时间赶来,那点小小的怨气早已烟消云散,只剩下满心的甜意。

  苏锐敏锐地捕捉到她唇角那抹压不住的弧度,不由轻笑问道:「我住的那处洞府,是你费心还原的吧?」

  玉晚凝眼波流转,瞥了他一眼:「是清婉妹妹与你说的?」

  「猜的,不过那份细致,必然是你的手笔。」

  听到他肯定的猜测,玉晚凝眼角眉梢的笑意更深了些,带着点小得意,又不忘拉上姐妹:「是我们两个一齐还原的。不过嘛,主要出力的是我,清婉妹妹从旁协助。怎么样,还原得不错吧?是不是和你记忆里分毫不差?」

  「的确分毫不差。」苏锐点了点头,赞道:「真亏你能记得所有细节。」

  玉晚凝微微扬起下巴,带着点小得意:「那是自然。我毕竟也在你那洞府里……待了月余时光,里面一桌一榻,一器一物的摆放位置,我可都清楚得很呢。」

  「谢了。」苏锐看着她,目光深沉了些许,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之前与晏明璃那一战,若不是你与清婉不顾自身安危,斩出那关键的一剑,扰乱了她的心神,我恐怕……未必能顺利突破,更遑论将她反杀擒拿。」

  玉晚凝怔了怔,随即嫣然一笑,那笑容在夜色中明媚生光:「你是我的主人,我最狼狈不堪的一面都向你展示了,你我之间,还需要说这种见外的话吗?」

  她话锋一转,带着几分娇蛮:「你若真念着我的好,以后……多记着我点就是了。别又不知跑到哪里去,独独把我给忘了。不然……小心我把你的分数,扣成零蛋!」

  苏锐闻言,不由轻笑出声。

  他想起当初那个生死一线的关头,柳清婉和玉晚凝明知是螳臂当车,却仍毅然决然地为他出手。

  自那一刻起,她们在他心中的位置,便已不同。

  他虽行事不拘,甚至极其恶劣,但并非铁石心肠,不懂珍惜。

  两人交谈间,数千里的距离在脚下飞速掠过。

  不过小半个时辰,远处那片仿佛被太古巨神以无上伟力劈开大地、弥漫着森然寒气与淡淡妖雾的巨大裂谷轮廓,便已清晰地映入二人眼帘。

  幽涧裂谷,到了。

  裂谷外围空荡荡的,几乎不见修士的踪影。

  往常此地虽算不得繁华,却也总有修士组队前来猎杀妖兽取内丹、采集灵草。

  但金翼蝠王即将率部前来的消息早已传开,没有谁愿意冒险触一位十级妖王的霉头,大都避之不及。

  两人按下遁光,落在裂谷入口处一片相对平坦的岩石地上。

  谷中吹出的阴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寻常筑基修士在此恐怕需运功抵御。

  在谷口处,有一老一小正在徘徊。

  老者身着八卦道袍,手持一柄银丝拂尘,周身灵力波动沉稳,赫然是一位元婴中期的修士。

  他旁边跟着一名年轻男子,约莫二十出头,身着锦袍,面容带着几分年轻人的傲气,修为是结丹初期。

  老者感知到有人前来,回头望去,那浑浊的目光直接落在玉晚凝的身上。

  感受到她那初入元婴却异常凝厚的灵压,以及那绝世的容貌风姿,老者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异,脸上顿时堆起和善的笑容,上前几步,打了个稽首:「贫道玄诚子,乃西山散修,观仙子气度不凡,灵压凝厚,不知出自哪座仙山福地?」

  玉晚凝敛衽还礼,姿态优雅从容,既不显高傲,也不失身份,声音清越:「道长谬赞,晚辈剑宗玉晚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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