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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破道曲(1-124)仙子破道曲(1-124) - 13,第2小节

小说:仙子破道曲(1-124) 2025-12-29 12:59 5hhhhh 4890 ℃

  臀肉因这羞耻的姿势而微微紧绷,弧线诱人至极。

  而在那两瓣软玉交会的幽谷深处,两处绝景正无声吐露着淫靡的芳华。

  下方那朵寒梅玉蕊早已泥泞不堪,情动至极。

  分明刚才只是被手指短暂地探入搅弄了一番,此刻却依旧春潮泛滥,难以自抑。

  只见那两片形似寒梅花瓣的粉嫩花唇,已然娇艳欲滴,湿漉漉地微微张合,仿佛在无声邀吻。

  内里浅粉色的媚肉若隐若现,不断沁出晶莹黏腻的蜜露,顺着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滑下,勾勒出湿亮的痕迹。

  那粒本就敏感的蕊珠更是充血挺立,硬如小小的红豆,在空气中可怜地战栗着。

  而更上方,那处更为隐秘的玉涡凤膣,亦展现出其惊心动魄的美态。

  菊蕾呈现出极淡的粉晕,周围的褶皱细密而匀称,紧紧闭合着。

  与蜜穴相比,这里更显出一种禁欲的紧致,但实际上,这后庭也是个贪吃的小洞,内里早已布满了蜜液,与寒梅玉蕊一样,随时等待身后的男人采撷。

          第100章:双穴承欢,璃心未坠

  苏锐喉头滚动了一下,灼热的目光肆无忌惮的扫视着眼前这具成熟曼妙,每一寸曲线都散发出致命诱惑的胴体。

  他迫不及待的伸出手,粗糙的指腹率先按上那已然情动湿滑的寒梅花心。

  指尖才触及娇嫩的花瓣,那深处的媚肉便传来一阵剧烈的痉挛,更多温热的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沾湿了他的手指。

  「哼……」

  晏明璃咬紧了下唇,发出一声压抑的哼叫。

  即便心中如何冰封高傲,这具被五百倍快感彻底开发过的身体,却早已对苏锐的触碰形成了最本能的反应。

  花穴深处传来熟悉的空虚与渴望,那是肉体对极致欢愉的深刻记忆,非她高傲意志所能完全掌控。

  「好璃儿,你这身子,前面是贪吃的寒梅,后面是紧致的玉涡,皆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名器,却偏偏囚在你这颗石头心里。真是……暴殄天物。」

  话音未落,那只在她臀瓣上流连的手猛地用力,将那丰腴雪白的臀肉掰得更开,使得那两处秘所更加清晰地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下。

  「不过没关系,主人我……最擅长的,便是将你这份高高在上的冰冷,一寸寸地,用最直接的方式……彻底融化。」

  苏锐的嗓音低沉,他刚刚享用过少女的青涩,此刻却更渴求这具成熟身体的极致妩媚。

  他扶住自己怒张的肉棒,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强硬挤开那两片微颤的娇嫩花瓣,在四溢的晶莹中,他粗暴地撑开那早已熟悉他形状,却依旧紧致湿滑的幽深通道,一记深挺便悍然直抵花心。

  「呃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从晏明璃喉间逸出,高挺的琼鼻微微皱起,饱满的红唇不受控制地张开,那声音里带着几分被迫承受的屈辱,却又莫名缠绕着一丝化不开的甜腻。

  连续两日,在新任宫主继任仪式开始前,她便不曾有过片刻的停歇,无时无刻不被这个男人强硬侵占,前穴与后庭不知被灌入了多少滚烫的精华,以至于这具敏感至极的身体,竟对这般粗暴的闯入,产生了一种近乎本能的可耻期待与迎合。

  她的双手死死抓住墨玉王座边缘,那紧致湿滑的花径,在异物闯入的瞬间便疯狂地绞紧、吮吸,内里层层叠叠的媚肉剧烈地蠕动攀附,仿佛要将这侵犯者彻底吞噬。

  苏锐舒服地长吁一口气,感受着那极致包裹与吸吮带来的蚀骨快感,开始毫不留情地冲刺起来。

  「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撞击在丰腴臀肉上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比之前对待晏清辞时更加响亮、更加沉重!

  晏明璃的身体在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下剧烈摇晃,胸前那对沉甸甸的豪乳划出惊心动魄的乳浪。

  她紧咬牙关,将那即将冲出口的呻吟死死压在喉咙深处——至少,她不想在女儿面前彻底失态,仿佛这样就能维系住作为母亲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尊严。

  然而,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深处那熟悉的、令人绝望的快感正在疯狂累积。

  被情欲彻底激活的躯体,敏感度远超常人,每一次摩擦,每一次顶弄,都像是带着电流窜过四肢百骸,猛烈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防线。

  花穴内的爱液如同决堤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内壁的收缩也变得越来越剧烈,越来越贪婪。

  「哼……倒是比你的乖女儿还能忍。」

  苏锐看着她紧绷的侧脸和死死咬住的唇瓣,眼中闪过一丝戾气,眼中闪过一丝戾气与兴奋交织的光芒,动作越发狂野粗暴。

  他空着的一只手,猛地拽过连接着晏明璃脖颈项圈的锁链,用力向后一拉!

  「呜!」

  晏明璃猝不及防,脖颈被勒紧,呼吸骤然一窒,头颅被迫向后仰起,形成一个痛苦而屈辱的优美弧度。

  锁链绷得笔直,冰冷的金属紧紧嵌在她白皙脆弱的肌肤上,带来窒息感与强烈的压迫。

  这个姿势,使得她不得不将胸口更加向前挺出,腰肢塌陷得更深,臀部也翘得更高,整个人如同一条被拉满的弓,充满了被彻底掌控和凌虐的美感。

  「叫出来!让我们的乖女儿听听,她视若神明的母亲,究竟被她的新父亲肏得有多爽?」

  苏锐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一边扯动着锁链,在她耳边恶劣地命令道。

  晏明璃的眼前因为缺氧而阵阵发黑,肺部的空气变得稀薄,而身下那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冲击却愈发清晰。

  冰火两重天的极致体验,几乎要将她的灵魂撕裂。

  她死死地咬着下唇,甚至尝到了更浓郁的血腥味,硬是将那已经到了嘴边的呻吟咽了回去。

  只有挺翘的琼鼻,溢出一些无法控制的、破碎的闷哼。

  那双凤眸之中,水光氤氲,却依旧顽强地燃烧着一丝不屈的火焰。

  身体的反应与意志的坚守,在她身上形成了极其矛盾而又诱人的景象。

  苏锐见她如此倔强,非但不恼,反而更加兴奋。

  他猛地将肉棒深深顶入,龟头重重撞在花心上,感受到那深处的剧烈痉挛和骤然涌出的滚烫阴精,知道她已然到达了一次高潮。

  但他并没有停下,也没有抽出,而是就着这个深深嵌入的姿势,再次扯动了锁链,迫使晏明璃仰起的头颅转向一旁,看向瘫软在地的女儿。

  「看看,好璃儿,看看你的辞儿。」

  他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带着残忍的快意:「看看她被你亲手送给我肏,看看她如今这副被玩坏了的模样。你这做母亲的,心里是什么滋味?嗯?」

  晏明璃的目光触及到女儿那失去神采的眼睛和狼藉的下身,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强烈的愧疚、屈辱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冲垮她的理智。

  而就在这时,苏锐竟然就着还在她体内高潮余韵中微微抽搐的肉棒,开始缓缓向外退出。

  然而,就在龟头即将退出穴口的瞬间,他腰身猛地一转,调整角度,将那沾满了寒梅玉蕊蜜液的、湿漉漉的硕大龟头,抵上了上方那处紧闭的、粉嫩诱人的玉涡凤膣!

  「不……」

  晏明璃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凤眸中第一次露出了近乎恐慌的神色。

  前面的侵犯,她尚且可以强迫自己忍受,但这后庭……

  那处代表着更深屈辱与臣服的秘境,每一次被进入,都像是在她高傲的灵魂上刻下更深的烙印。

  若是女儿不在,她可以无所畏惧,但女儿在此,她不想被侵犯如此羞人的地方。

  「现在知道怕了?」

  苏锐嗤笑着,指尖恶劣地在那个紧涩的菊蕾周围画着圈,感受着那处的肌肉因极度紧张而剧烈收缩。

  「可惜,晚了。」

  他腰部用力,将那粗大的龟头,强行向着那紧致无比的门户挤去!

  「呃哼……不……不要……」

  不同于前面的舒畅,后庭被进入带来的是一种混合着胀痛与奇异刺激的感受,她终于控制不住,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呻吟。

  苏锐也爽得灵魂都在震颤,那极致的紧箍感,让他有了一丝射意,但被他强行压制了下来。

  「放松点,璃奴,你这后面,可是比前面还要贪吃,夹得主人魂儿都要飞了……」

  他一边说着污言秽语,一边开始缓缓推进。

  每一次前进,都伴随着晏明璃压抑不住的呜咽和身体的剧烈颤抖。

  那紧窄的通道,为了让侵入者更尽兴的顶弄,正在不断地分泌出润滑的肠液。

  锁链依旧被紧紧拽在苏锐手中,他时而用力拉扯,让晏明璃在窒息的边缘挣扎,瞳孔都有些涣散,时而又稍稍放松,让她得以贪婪地喘息片刻。

  他如同操控着一个精致的提线木偶,完全掌控着她的每一次战栗、每一声呜咽。

  当前后两处秘境都被那根可怕的巨物彻底填满、开拓后,苏锐开始了真正的征伐。

  他不再局限于一处,而是开始了交替的、毫无规律的侵犯。

  时而凶狠地冲刺前方的寒梅玉蕊,感受那湿滑紧致的包裹与吮吸;时而又将注意力转向后方的玉涡凤膣,享受那极致紧箍与异样摩擦带来的独特快感。

  「啊……哈啊……嗯……」

  晏明璃的意志,在这双重夹击、冰火交加的极致体验下,如同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她的身体早已彻底背叛,前面和后面都汁液横流,泥泞不堪,内壁疯狂地收缩蠕动,追逐着那带来痛苦与极致欢愉的源泉。

  锁链的拉扯时紧时松,让她在窒息与喘息间徘徊,大脑因为缺氧而变得昏沉,理智的堤坝正在被一波波情欲的浪潮冲击着,逐渐崩塌。

  「啊……嗯……住、住手……呜……」

  「哼嗯……哈啊……慢、慢一点……啊——!」

  带着哭腔的细碎呻吟,开始不受控制地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溢出,一声比一声婉转,一声比一声甜腻。

  她想要抵抗,想要在女儿面前维持那可怜的骄傲,但身体却在男人的绝对掌控下,一次次被推向高潮的边缘。

  「求我,璃奴。」

  苏锐的声音带着蛊惑,他的动作时而温柔研磨,时而粗暴冲刺,精准地玩弄着她的敏感点:「求主人更加用力的肏你,就像你刚才,求我用肉棒而不是铁棍,对待你的辞儿一样。」

  晏明璃摇着头,声音破碎不堪,却带着一丝执拗:「……休……想……」

  「呵……」

  苏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猛地将晏明璃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同时将锁链在手上缠绕了几圈,缩短了距离,使得两人的脸庞近在咫尺,呼吸可闻。

  他能清晰地看到她眼中氤氲的水汽,脸上屈辱与快感交织的复杂神情,以及那紧抿着却依旧微微颤抖的红唇。

  他狠狠地吻了上去,不是温柔的缠绵,而是带着侵略与征服意味的啃咬和吮吸。

  同时,身下的撞击变得更加猛烈、更加深入,如同重锤打桩,次次重击在她身体最柔软最脆弱的深处。

  「唔……嗯……」

  晏明璃的呼吸越发急促,下体遭受着最猛烈的攻击,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神经末梢。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花穴和后庭同时传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濒临极限的剧烈收缩。

  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又仿佛要飞升了。

  苏锐的舌尖霸道的撬开了晏明璃紧咬的牙关,攫取着她口中清冷的气息,与她那试图闪躲的香舌纠缠。

  他的吻如同他的撞击一样,粗暴而深入,仿佛要将她最后一丝抵抗也彻底碾碎。

  晏明璃的双手无力地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与其说是推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的沉沦。

  她的身体在猛烈的攻势下,只能随着浪潮剧烈起伏,那对饱满傲人的豪乳疯狂摇曳,翻飞起一阵接着一阵令人目眩的乳浪。

  理智的弦,在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冲击下,终于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哀鸣。

  「啊……哈啊……不……不行了……」

  「嗯……哼啊……轻……轻一点……受……受不了了……」

  她彻底无法压抑迎合的呻吟声,甚至腰肢开始无助地扭动,不再是纯粹的抵抗,而是掺杂了本能的对快感的追逐。

  那双仿佛能洞穿世间一切虚妄的凤眸,此刻水光潋滟,迷离失焦,只剩下被情欲彻底征服后的茫然与脆弱。

  苏锐看着身下这具彻底向他敞开,任他予取予求的绝美胴体,看着这位曾经睥睨众生的永夜宫前主,终于在他身下露出了沉沦的姿态,一股巨大的征服感和施虐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松开了锁链,双手转而紧紧握住她丰腴的腰胯,将她的身体固定成一个更适合深入侵犯的角度,开始了最凶猛的最后冲刺。

  「说!你是属于谁的?!」

  苏锐低吼着,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囊袋狠狠拍打在她白皙的臀肉上,留下片片绯红。

  「啊——!我……我是……」

  晏明璃在灭顶的快感漩涡中挣扎,残存的意识让她无法轻易吐出那屈辱答案。

  「不说?」

  苏锐眼中戾气一闪,动作骤然加快,如同狂风暴雨,专攻她体内最敏感的那几点,在花穴中高速抽插了上百下后,将她推向高潮的边缘,又瞬间抽出,强势闯入那紧致依旧的后庭。

  强烈的刺激让晏明璃浑身剧颤,花穴和后庭同时传来一阵极其剧烈,几乎要将她灵魂都吸走的痉挛与收缩,高潮的浪潮以毁灭般的姿态席卷了她!

  「呃啊啊啊——!!!奴……奴是璃奴!是主人的奴宠和炉鼎——!!!」

  在极致高潮的顶点,在那仿佛要将灵魂都撞碎的猛烈冲击下,晏明璃终于彻底崩溃,嘶声哭喊出来,声音嘶哑扭曲,却带着一种堕落后的、奇异而可悲的释放。

  随着这声屈服的宣告,她紧绷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花心深处喷涌出大量的阴精,而后庭深处也传来一阵阵剧烈的、仿佛要将入侵者永远留在其中的痉挛。

  苏锐被她这内外交迫的极致紧缩刺激得低吼一声,不再忍耐,将滚烫的阳精狠狠灌入她后庭的深处。

  「呜嗯嗯嗯——!!!」

  后庭深处传来的灼热冲击让她浑身颤抖,又不禁发出一声漫长而剧烈的呻吟,那滚烫的液体仿佛直接注入了她的灵魂深处,让这玉涡凤膣也伴随着前方一起,达到了一个混合着巨大屈辱与生理性极致快感的混乱高潮。

  「哈啊……哈啊……」

  她大口喘息着,泪水混合着汗水不断从潮红滚烫的脸颊滑落。

  苏锐感受着她后庭仍在持续不断的痉挛,满意地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好璃儿,你这身子……真是天地间的绝品。玩上她个百年、千年,主人我也绝不会腻!」

  他缓缓退出,带出些许混合着浊白与晶莹的粘稠液体。

  晏明璃如同被抽去所有筋骨般,无力地瘫软在冰冷坚硬的墨玉王座上,只有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后庭传来的饱胀与灼热感,无比清晰地提醒着她,刚刚究竟经历了怎样的屈辱。

  而这一切,都落在了不远处晏清辞空洞的视线中。

  那涣散的瞳孔,无力地倒映着母亲沉沦的轮廓。

  最后一丝幻想也随之破灭,连母亲这般立于云端的存在,竟也会显露出如此不堪沉沦的情态。

  前方等待她们母女的,究竟是怎样的无间地狱?

  她已无力去想,只在心底烙下一个冰冷的认知——母亲并非无所不能。在这恶魔般的男子面前,她甚至沦为帮凶,亲手将自己献给了他……

  然而,苏锐心中雪亮,晏明璃的臣服,不过是肉身短暂失陷于欲望的洪流。

  这具天生为取悦男子而生的身子,诚然已在他的掌控下绽放。

  可当情潮退去,她那颗高悬九天的心,何曾有过半分垂落?

  果然,待晏明璃喘息稍定,她迷离的目光便重新凝聚起清冷的光泽。

  苏锐舔去唇边湿痕,眼底翻涌着偏执的暗流。

  既然十次百次的侵占无法令她折腰,那便千次、万次、亿万次地占有下去,他就不信没有让她彻底屈服的一天!

  苏锐猛地扯动锁链,将晏明璃再次拽起。

  那根依旧狰狞怒挺的凶物,散发着不容置疑的灼热气息,预示着新一轮更为酷烈的风暴,即将降临在这具已然狼藉的玉体之上。

          第101章:屑亦有道,情归一人

  冥月殿内,时光在淫靡的喘息与肉体的撞击声中,悄然流逝了五日。

  穹顶模拟的冥月清辉,无声映照着这片被情欲浸透的大殿。

  墨玉雕琢的王座之上,蜿蜒的水痕早已干涸,又复上新的浊液,层叠出淫靡的纹路。

  冰冷的地砖倒映着纠缠摇曳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女子的体香,与汗液交织的浓烈气息。

  苏锐如同不知疲倦的凶兽,肆意享用着这对身份尊崇的母女。

  晏明璃的寒梅玉蕊与玉涡凤膣被反复开拓、浇灌,汁液横流,泥泞不堪。

  她那成熟丰腴的胴体在无数次被迫的高潮中颤抖、痉挛,却总能在情潮退去的间隙,于那双凤眸深处重新凝聚起一丝不屈的冰寒。

  她的身体诚实地反应着每一次侵犯,甚至在本能的驱使下婉转承欢,但她的心,仿佛始终隔着一层无法融化的坚冰,冷眼旁观着肉体的沉沦。

  相比之下,初经人事的晏清辞,她的沦陷则显得彻底得多。

  起初的剧痛与屈辱过后,在苏锐那不知疲倦的征伐下,在那根仿佛蕴藏着无尽魔力,总能精准戳中她敏感点的肉棒反复蹂躏下,少女青涩的玉蚌含珠被彻底唤醒,敏感的体质被彻底开发。

  极致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冲刷着她脆弱的意志堤坝。

  她不再仅仅是承受,身体开始本能地迎合,纤细的腰肢会不自觉地扭动,试图追寻更深的结合,喉咙里溢出的也不再只是痛呼与咒骂,而是越来越多甜腻得化不开的呻吟与哀求。

  「啊……爹爹……轻些……辞儿……辞儿受不住了……嗯啊——!」

  「哼……又要……又要去了……给……都给辞儿……哈啊——!」

  更为关键的是,苏锐在她面前,毫无保留地展现着对其母晏明璃的绝对掌控与肆意蹂躏。

  看着曾经在自己心中如同神明般强大的母亲,被这个男人以各种屈辱的姿态侵犯玩弄,甚至被迫发出羞耻的呻吟,那种源自认知的颠覆性冲击,混合着肉体被征服的快感,形成了一种诡异而强大的力量,不断瓦解着晏清辞的心防。

  她清晰地认识到,连母亲都无法抗衡的存在,自己这点微末的修为和意志,又如何能够抗拒?

  这种认知带来的无力感,反而成了一种另类的催化剂,让她在肉欲的漩涡中下沉得更快、更深。

  她的眼神逐渐迷离,看向苏锐的目光中,恨意依旧,却又掺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与对强大力量的畸形迷恋。

  苏锐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乐于见到晏清辞的沉沦,这让他有种将永夜宫从血脉到传承都彻底玷污,掌控的快意。

  但他心里清楚,只要晏明璃那颗高傲的心不曾真正臣服,晏清辞这点因肉欲和无力感而产生的短暂沉沦,随时都可能被其母唤醒、开解。

  晏清辞,终究只是他用来折磨,逼迫晏明璃的一枚棋子,一件精致美丽的玩物。

  他真正渴望征服的,自始至终都是那个即便被碾入尘泥,眼神却依旧能保持一丝清明的永夜宫前主。

  然而,纵情声色的时光终有尽时,苏锐心知,是时候回去看看慕雪仪的近况了。

  尽管当时探查,她与腹中胎儿并无大碍,气息稳定,只是暂时昏迷过去。

  以慕雪仪元婴后期的修为,用不了多久便能苏醒,他本不必太过担心。

  但是,晏明璃当时那记诡异指法,以及她事后讳莫如深的态度,始终如同阴霾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这份难以言喻的不安,终究压过了继续蹂躏这对极品母女花的欲望。

  他缓缓抽身,退出了那片温软泥泞,结束了这场持续五日的荒淫盛宴。

  殿内一时间只剩下紊乱的喘息声。

  晏明璃披着残破的宫装,勉强倚着王座,虽然浑身狼藉,气息虚弱,但眼神已然恢复了惯有的冰冷与疏离,仿佛这五日的承欢只是一场幻梦。

  而晏清辞则瘫软在地,眼神空洞中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身体还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回味着刚才那波猛烈高潮的余韵。

  苏锐整理好衣袍,目光首先落在晏清辞身上。

  他伸出手,指尖幽光闪烁,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直接点向晏清辞的眉心。

  「啊!你……你要做什么?!」晏清辞从迷离中惊醒,感受到一股撕裂灵魂般的剧痛,惊恐地叫道。

  「辞儿!」晏明璃脸色骤变,想要上前,却被苏锐一个冰寒刺骨的眼神钉在原地。

  那眼神中蕴含的化神威压,瞬间禁锢了她周身空间,连指尖都无法颤动分毫。

  苏锐运转天极魔炎功,轻易突破了晏清辞的识海,强行攫取了她足足一半的元神本源!

  那团微弱却凝聚着晏清辞生命与道基本源的光球,被他剥离出来,悬浮在掌心。

  「苏——锐——!!!」

  晏明璃从齿缝间挤出这两个字,声音因极致的愤怒与心痛而剧烈颤抖,昔日清冷的声线此刻嘶哑欲裂:「你已得了我们母女的身子,为何还要强取辞儿的元神?!」

  苏锐把玩着手中那团属于晏清辞的元神光球,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我即将离开一段时日,只不过……好璃儿,你太聪明了,若我不带走些什么当作保障,我又怎么安心离开?」

  他故意将光球举到眼前端详,幽光在他指间流转:「辞儿这一半元神,就暂且由我保管,若我归来时,发现你有什么不该有的举动,或者慕雪仪和她腹中我的孩子出了任何差池……」

  话语在此刻恰到好处地停顿,他无需把话说完。

  掌中那团属于晏清辞的元神灵光,已是最直白的警告。

  这比任何枷锁、任何禁制都更为有效。

  它锁住的不是晏明璃的身,而是她身为人母最脆弱的软肋,是她宁可舍弃性命也要守护的珍宝。

  就在晏明璃因这赤裸裸的威胁而浑身僵硬,眼中怒火与绝望交织之际,苏锐却突然并指如剑,隔空点向她的丹田。

  一道幽光瞬间没入她的体内,那禁锢了她数日修为的禁制应声瓦解!

  磅礴的灵力瞬间如决堤江河奔涌而出,元婴后期的修为充盈着她的全身经脉。

  晏明璃一怔,黛眉微蹙地看着苏锐。

  「意外吗?」

  苏锐低笑,眼神中闪烁着捉摸不定的光芒:「我还你自由之身,甚至……我期待你能重回化神之境。」

  留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他随手一挥,大殿的巨门轰然开启,他的身影随着一步踏出,顷刻间消失在原地。

  空旷的大殿内,只剩下母女二人。

  晏明璃快步上前,将虚弱不堪的女儿紧紧抱在怀中,她检查着女儿的伤势,当感知到那被强行取走元神留下的创伤时,眼中充满了冰冷的杀意与刻骨的恨意。

  「母亲……」

  晏清辞虚弱地唤道,眼神中带着迷茫与恐惧:「他……他走了吗?」

  「走了,暂时走了。」

  晏明璃的声音苦涩难当,纤手轻抚着女儿散乱的长发,一时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虽然禁制已解,力量回归,但女儿的一半元神掌握在苏锐手中,如同一条无形的锁链,牢牢拴住了她的咽喉。

  她确实获得了自由,但这自由之下,是更沉重的枷锁与更危险的陷阱……

  ——苏锐仅用了几个呼吸的时间,便已置身于万里云海之上。

  他并未立刻返回剑宗,在回去之前,他还要去取一物——风魂玉。

  如今他既已登临化神之境,天风谷深处所孕育的风魂玉,于他而言不过探囊取物。

  劫炎若能融入风魂玉,这『残缺版』的魔枪威能,才算彻底完整。

  届时,即便面对那些历经雷劫淬炼的老牌化神修士,他也不至于因为没有经历雷劫锻体而落了下乘。

  心念既定,苏锐周身空间法则微微波动,下一瞬,他的身影已然从原地消失,以一种远超元婴修士理解的速度,撕裂长空,朝着极北之地疾驰而去。

  化神修士,已然触及空间法则,长途跋涉不再仅仅依赖遁光,更多的是借助空间进行跳跃式的移动。

  不过片刻功夫,下方的景色已从魔道地界的森然山脉,变成了皑皑雪原,气温骤降,呵气成冰。

  寻常修士在此,需得运转灵力护体,但对苏锐而言,这点寒意与清风拂面无异。

  他的神识如同水银泻地般铺开,瞬间笼罩了方圆万里的区域。

  很快,便在感知中「看」到了一片极其特殊的区域——那是一片仿佛被无形利刃切割出的巨大峡谷!

  峡谷上空,是终年不散的青灰色风带,如同一条条狂暴的风龙在盘旋、嘶吼。

  即使相隔甚远,依然能感受到从那方天地传来的恐怖能量波动!

  那里,便是天风谷。

  苏锐身形再次一闪,直接出现在了天风谷的边缘。

  站在谷口向内望去,只见谷内因为那些剧烈摩擦的罡风,折射出各种诡异的光彩,时而青紫,时而银白,将峡谷内照耀得光怪陆离。

  谷壁光滑如镜,显然是被常年累月的罡风切割而成,上面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划痕。

  「呜——嗷——!」

  恐怖的罡风呼啸声,如同亿万冤魂在同时哭嚎,又似上古凶兽在咆哮。

  这声音并非仅仅作用于耳膜,更是直接冲击神魂。

  若是有结丹以下的修士在此,恐怕瞬间就会被这风啸震散神魂,肉身被余波撕碎。

  谷口外围,确实如藏经阁记载,有一些筑基期、结丹期的修士在活动,他们顶着强烈的风压,小心翼翼地采集着一些生长在岩缝中的风属性灵草,或是收集一些被罡风从深处卷出来的、蕴含微弱风灵力的矿石碎屑。

  他们看到突兀出现的苏锐,先是吓了一跳,感受到对方那深不可测,与天地隐隐共鸣的气息后,更是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跪伏在地,连头都不敢抬。

  苏锐看都未看这些人一眼,他的目光直接投向了峡谷的最深处。

  那里面,才是真正孕育风魂玉的地方。

  「九天罡风……希望能给我这具身体按按摩。」

  苏锐轻言自语,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他并未施展任何护体灵光,就这么一步迈出,直接踏入了天风谷的范围。

  「轰!!!」

  随着苏锐的进入,内里原本就狂暴无比的风灵之力,如同找到了宣泄口,从四面八方疯狂地向他汇聚、挤压、撕扯!

  「嗤嗤嗤——!」

  无数道无形无质,却锋利更胜神兵利刃的九天罡风,瞬间切割在苏锐的肉身之上。

  然而,这些足以轻易撕裂元婴初期肉身的恐怖罡风,落在苏锐身上,却只发出了如同金铁交鸣般的清脆声响,甚至未能在他的皮肤上留下哪怕一道痕迹!

  化神之躯,即便没有被雷劫洗礼,也早已不是元婴修士所能企及。

  苏锐感受着周身传来的细微触感,如同被无数冰冷的羽毛拂过,略带痒意,却无丝毫痛楚。

  他没有停留,如同闲庭信步般,朝着峡谷深处走去。

  速度看似不快,但每一步迈出,都仿佛缩地成寸,瞬间跨越数十里距离。

  随着深入,风刃更加凌厉,如同暴雨般疯狂倾泻在苏锐身上,拍打在他身体上的声音,也从「嗤嗤」声变成了「锵锵」的金属撞击声,甚至溅射起点点火星。

  空间扭曲得更加厉害,不时有一道道细小的空间裂缝生成又湮灭,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这里的压力,足以将元婴后期修士的护体灵光瞬间压爆,将其肉身碾为齑粉。

  然而,苏锐依旧步伐稳定,甚至连衣角都未曾破损。

  他这具化神之躯,便是最强的法宝。

  偶尔有特别巨大的黑色风刃或者细微的空间裂缝扫过,他也只是随意地抬手一挥,便将其轻易拍散或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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