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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的“明日”方舟(娼馆)不一的“明日”方舟(娼馆)——死芒(爱布娜拉.都柏林)篇 2,第1小节

小说:不一的“明日”方舟(娼馆) 2025-12-29 12:59 5hhhhh 1920 ℃

宣誓忠诚,这个动作本身仿佛具有某种奇异的魔力,如同最终拧紧了一个长期松动的阀门,让爱布娜拉·都柏林——死芒——内心那持续数月的挣扎、迷茫与无声的抗争,骤然停歇。随之而来的并非屈辱的压抑,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虚无的平静。当那名为“反抗”的喧嚣浪潮退去后,露出的并非荒芜的沙滩,而是一片广阔而深邃的、属于永恒的海域。

她的心态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曾经困扰她的,是被迫服从的屈辱感,是自身意志被侵蚀的恐惧。但现在,既然已经主动选择了臣服,并将“永恒”作为既定的前提接受下来,那些内耗便失去了意义。她看待世界的视角,如同镜头被擦拭干净,变得异常清晰和……,超然。罗德岛不再是她需要对抗或逃离的牢笼,而是她这无限生命中,一个可供栖息、观察、乃至在其中寻找新意义的舞台。那些规则、任务、甚至博士本人,都成了这舞台上既定布景和角色,她无需再与之角力,只需学习如何与之共舞,甚至……,利用它们。

她身上曾经那种属于上位者的、游刃有余的状态,自然而然地回归了。但这并非简单的复原,而是掺杂了永恒视角后的升华。她依旧从容,步伐稳定,目光冷静,与人交谈时带着天生的、令人不自觉信服的威严。然而,这份威严不再带有明显的攻击性或距离感。她不再排斥与其他干员的互动,无论是任务中的短暂协作,还是在公共区域的偶遇寒暄。她发现,当自己不再抱着审视和戒备的心态时,这些身份各异、背景复杂的干员们,其实是一个个鲜活而有趣的观察样本。他们短暂的、炽烈的生命轨迹,在她这永恒存在的眼中,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虽转瞬即逝,却各有各的璀璨。她开始以一种收藏家欣赏珍品般的心态,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们。

罗德岛分配的工作,她完成得更加顺畅高效。巡视、探查、威慑……,这些任务对她而言毫无难度,她几乎是以一种艺术般的精确去执行,将每一个指令都转化为一场优雅的、充满力量感的演出。她甚至开始在自己的权限范围内,对某些流程提出细微的、更具效率的优化建议,仿佛她不再是体系的被动服从者,而是开始尝试从内部,以她自己的方式,去理解和塑造这个体系。

充沛的闲暇时间,被她投入到对各种新技能的学习中。永恒的生命意味着有无尽的时间去掌握无穷的知识。她深入阅读泰拉的古代历史,特别是那些关于失落文明和源石技艺起源的隐秘记载;她向工程部的干员请教基础的机械原理和源石能源应用;她甚至对某些艺术形式产生了兴趣,比如莱塔尼亚的古典音乐理论和维多利亚的宫廷绘画技巧。

这一天,傍晚时分,她出现在了罗德岛生活区的某个酒吧。这里氛围安静,灯光柔和,是许多干员结束一天任务后放松身心的去处。死芒的到来引起了一些注意,但她那紫色的面具和稳定的气场,让大多数好奇的目光只敢短暂停留。她径直走向吧台,那里,一位有着漆黑短发、眼神因为没有客人而显得有些散漫和不集中的、代号“羽毛笔”的黎博利女性干员;等死芒走来的时候,她的眼神中又出现了专注的样子,开始熟练地擦拭着玻璃杯。

“晚上好,死芒干员。”羽毛笔的声音显得温和甜软。她是五星干员干员,以其精准的战斗技巧和同样精准的调酒技术而闻名。

“晚上好,羽毛笔干员。”死芒的声音透过面具,带着一丝温和的回应,“如果方便,我想继续上次关于基酒与辅料风味平衡的探讨,尤其是塔拉地区威士忌的特性。”

羽毛笔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杯子,开始从酒架上取出几瓶不同产地的威士忌,以及一系列调酒工具。她讲解得很细致,从谷物品种对酒体口感的影响,到不同橡木桶陈酿带来的风味差异,再到如何通过摇晃和搅拌的技巧来激发或融合各种味道。死芒听得非常专注,不时提出一些问题,她的理解力和举一反三的能力让羽毛笔也暗自赞叹。两人一个教,一个学,气氛融洽而专注。

就在这时,酒吧的门再次被推开。博士那独特的身影走了进来。他依旧穿着那身制服,兜帽下的阴影扫过吧台,最终落在了死芒和羽毛笔身上。

酒吧内的空气似乎瞬间凝滞了一瞬,一些低语声悄然消失。羽毛笔立刻停止了讲解,身体微微挺直,显示出对博士的尊敬。

“博士......,晚上好。要喝点什么吗?”

博士缓步走到吧台前,目光先是落在那些摊开的酒瓶和工具上,然后转向死芒。

“看来你在学习新东西。”博士的声音平稳,听不出情绪。

“是的,博士。羽毛笔干员在指导我调酒的技术。”死芒平静地回答,姿态自然,没有因为博士的突然出现而显露出丝毫慌乱。

博士的视线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最后重新定格在死芒身上。“很好。那么,让我看看你的学习成果。”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为我,也为你自己,调制两杯‘塔拉咖啡’。”

“塔拉咖啡。”羽毛笔微微挑眉,似乎对这个名字的印象较少,正在回忆它的详细信息。

但死芒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顿。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这听起来像是一种饮品,实则是一款鸡尾酒,源自她的故乡塔拉,是以塔拉特产的威士忌为基酒,配以浓郁的咖啡为辅料,调制而成的一款层次丰富、风味独特的鸡尾酒。这个鸡尾酒还是近代,离开塔拉前往其他地方的塔拉人创造和带回的;而这不仅仅是点一杯酒,更像是一种无声的试探,或者说,是博士在确认她与过去、与故乡连接的一种方式。

“明白。”死芒没有多问,只是平静地应下。她转向羽毛笔,“抱歉,需要借用一下你的工作台。”

“好啊......,”羽毛笔轻声回应,然后让开了位置。

死芒走到吧台后,先是用热水温烫了两个专用的高脚咖啡杯。她的动作不疾不徐,带着一种经过严格训练后形成的、近乎本能的优雅和精准。她先向每个杯中倒入约莫半盎司到一盎司的、色泽金黄的塔拉威士忌,然后加入两小匙细砂糖。接着,她在一个小巧的专用金属架上放置好方糖,用酒精灯缓缓加热,看着方糖在火焰的炙烤下慢慢融化,焦糖的香气与威士忌的醇厚开始混合。

然后,她将刚刚冲调好的、温度恰到好处的浓郁黑咖啡,平稳地注入杯中,直至八分满。深褐色的咖啡与金黄的酒液交融,形成迷人的分层。最后,她用吧匙的背面,小心翼翼地引导着冰冷的鲜奶油,缓缓铺在咖啡表面,形成一层洁白的、厚厚的浮沫。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滞涩,仿佛她早已演练过千百遍。两杯“塔拉咖啡”制作完成,一杯推向博士,一杯放在自己面前。杯中,深褐、金黄与纯白三层分明,散发着混合了咖啡焦香、威士忌醇烈与奶油甜润的复杂气息。

博士拿起他那杯,却没有立刻饮用,而是对死芒示意了一下旁边的空位。“坐下吧。”

死芒依言,从吧台后走出,在博士旁边的吧凳上坐下。她依然戴着面具,但姿态放松。

博士这才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他闭目品味了片刻,然后睁开眼,看向死芒:“不错的还原度。塔拉威士忌的烟熏感没有被咖啡完全掩盖,糖的焦化带来了足够的甜度平衡苦味,奶油的冷感则提供了最后一丝清爽。看来你学得很好。”他的评价客观,听不出太多个人喜好。

“您过奖了。”死芒微微颔首。

“你也尝尝。”博士说道。

死芒顿了顿,伸手端起了自己面前那杯。她轻轻晃了晃酒杯,让三层液体略微混合,然后掀起面具的下缘,小心地喝了一口。复杂的风味瞬间在口中炸开——咖啡的醇苦、威士忌的烈性、焦糖的微焦甜香、以及奶油顺滑而冰凉的口感……,层层递进,又奇妙地融合。这是一种她记忆中熟悉,却又因时空转换而显得新奇有趣的味道。

“味道……,很独特。”她放下酒杯,如实说道。

博士看着她,兜帽下的阴影似乎动了动。“在罗德岛的生活,还习惯吗?”

死芒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然后,她缓缓开口,声音平和,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满足?“已经习惯了。甚至可以说,罗德岛对我而言,是个很好的地方。它提供了稳定、资源,以及……,观察这片大地的绝佳视角。”她顿了顿,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酒吧内其他几桌正在低声谈笑、其中不乏明显怀着身孕的女性干员,语气微微有了一丝难以捕捉的变化,“只是,偶尔看到她们孕育子嗣的样子,会觉得……,那似乎是离我很遥远的事情了。”她的话语里没有嫉妒,也没有悲伤,更像是一种基于现实的、平静的认知。一个体内充盈着“死火”这种象征寂灭力量的存在,似乎本能地与创造新生命这种充满生机的事情绝缘了。

博士静静地听着,直到她说完,才接口道:“并非完全没有机会。”

死芒微微一怔,转头看向他。

“只要你主动地、有意识地将你体内的死火收敛、压缩,”博士的声音不高,却清晰无比,“使其不再均匀遍布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尤其是在你的生殖系统内,创造一个暂时的、相对‘纯净’的生命环境。那么,受孕的可能性,依然是存在的。”

这个信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死芒心中漾开圈圈涟漪。她从未想过这种可能性。收敛死火?这对于已经与死火融为一体的她而言,如同让鱼离开水呼吸,需要极强的控制力和……,意愿。

博士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他紧接着,用那种不容置疑的、发布命令的语气说道:“根据你的生理周期监测数据,你的下一个排卵期,将在四天后到来。届时,我会点名你的服务。”

没有询问,没有商量,只是一个简单的、直接的命令。

然而,这一次,死芒的心中再也没有升起任何抗拒的波澜。那曾经让她感到屈辱和愤怒的“服务”二字,此刻听来,仿佛只是又一个需要执行的任务指令,甚至……带着一丝博士给予的、验证她新能力(收敛死火)的“机会”。她体内那永恒的死火平静地燃烧着,如同她此刻的心境。

她微微低下头,面具遮挡了她的表情,但她的声音清晰、顺从,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柔和,与之前那种冰冷的平静或隐含的锐利截然不同:

“是,博士。我已经知晓了。”她轻声回答,“我会……,等待着。”

没有疑问,没有迟疑,只有全然的接受与准备。宣誓忠诚,不仅仅是一句话,更是将自身的全部,包括这具永恒之躯的潜在可能性,都彻底交托了出去。而她,似乎已经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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