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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的“明日”方舟(娼馆)不一的“明日”方舟(娼馆)——死芒(爱布娜拉.都柏林)篇 2,第3小节

小说:不一的“明日”方舟(娼馆) 2025-12-29 12:59 5hhhhh 9600 ℃

确认怀孕的消息,如同在死芒那已然归于永恒平静的心湖中投下了一颗石子,漾开的涟漪并非汹涌的波涛,却带着一种持续而温热的暖意,悄然改变着她存在的质感。孕期的第二个月至第四个月,在她这具特殊的“死火之躯”上,呈现出一种与寻常孕妇截然不同的、近乎诡异的平顺。

正如博士曾隐晦提及的,她体内那高度凝聚、却又无时无刻不在维系着生命本质的死火能量,似乎对妊娠带来的生理波动有着极强的压制与调和作用。那些困扰绝大多数早期孕妇的剧烈妊娠反应——晨吐、乏力、情绪起伏、嗅觉敏感——在她身上几乎踪迹全无。她没有感受到任何恶心反胃,食欲甚至比孕前更加稳定旺盛,尤其偏好高能量的肉类和某些富含特定矿物质的食物,这或许与她需要同时维持自身死火和供给胎儿发育的能量消耗有关。她的体力未见明显衰退,依旧可以轻松完成罗德岛安排的内部巡视和周边探查任务,步伐稳健,气息悠长。

唯一能够昭示她体内正在孕育新生命的迹象,发生在她身体最核心的区域。进入第三个月后,她的小腹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原本平坦紧实的下腹部,逐渐呈现出一种柔和的、确凿无疑的隆起。这弧度尚不明显,被宽松或设计巧妙的制服所遮掩,但在私密的浴后,当她赤裸地站在镜前,便能清晰地看到那象征着生命延续的、初现的曲线。她的腰身似乎也因此变得更加柔软丰腴了几分。与腹部同步变化的,还有她的胸部。那对原本就饱满挺拔的乳房,似乎变得更加丰盈沉重,乳晕的颜色逐渐加深,范围也有所扩大,呈现出一种孕育中的、成熟到极致的深色光泽,乳头也变得更加敏感,偶尔与衣物的摩擦都能引发一阵细微的、混合着些许刺痒的奇异电流感,直窜小腹深处。

这些变化并未带来不适,反而让她产生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她时常在独自一人时,将手轻轻覆在那微隆的小腹上,感受着其下仿佛与她的死火核心产生着某种微弱共鸣的生命脉动。这种孕育的感觉,与她体内那象征寂灭的力量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对比,却又诡异地和谐共存。

在一次例行的、由博士亲自查看的孕期进展汇报中,死芒跪坐在博士的办公桌前(这是她近来形成的习惯,以示恭敬),汇报完身体数据和任务情况后,她抬起那双蓝色的眼眸,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性的探究:

“博士,关于我妹妹……,苇草,她近来在塔拉可好?”她停顿了一下,仿佛不经意地补充道,“不知她……是否也如我一般,有幸能为您孕育子嗣?”

博士的目光从手中的终端报告上抬起,落在她戴着紫色面具的脸上。他那深邃的眼眸似乎能穿透那层合金,看到她眼底深处那抹隐藏的、近乎争强好胜的期待。他嘴角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声音平稳无波:

“苇草在塔拉的工作很顺利,维持新政权稳定需要她投入全部精力。”他略一停顿,给出了明确的答案,“因此她直到现在,并未有孕。”

这个答案,如同一滴甘霖落入干涸的心田,瞬间在死芒心中激荡开一圈圈清晰而满足的涟漪。一股混合着得意、安心和某种难以言喻的优越感的暖流,冲刷着她。她微微低下头,掩饰出面具下可能泄露的情绪,但声音里却带上了一丝难以完全压抑的轻快:“我明白了。感谢您告知。”

她并没有输。在这场无声的、或许只存在于她内心的姐妹竞赛中,至少在孕育博士子嗣这一点上,她走在了前面。这份认知,让她对腹中这个尚未成型的孩子,更添了几分珍视与隐秘的骄傲。

她的日常工作依旧围绕着罗德岛及其周边。或许是因为怀孕带来的心态变化,她开始更加留意那些来自维多利亚,尤其是与塔拉、与深池有所关联的干员。她深知自己“已死”的身份必须严守,但一种难以抑制的、想要了解旧部现状的冲动,促使她将目光投向了她们。

其中两人尤为突出。一位是蔓德拉,她曾经的干部之一,那个在小丘郡事件中被罗德岛俘虏的、性情刚烈而忠诚的菲林族女性。如今她在罗德岛的代号是“风茄”。死芒通过权限调阅过她的档案,知道她最初作为某种“战利品”被接收,经历了一段堪称艰难、甚至带有屈辱色彩的适应期,最终才在罗德岛的体系内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但那份深植于骨的忠诚与锐气,似乎被磨平了不少棱角。

另一位是阿赫茉妮,代号“和弦”。她是在“深池”组织解散、爱布娜拉“死讯”传出后,主动想办法接触罗德岛的。她的初衷是为了打探两位领袖(爱布娜拉和拉芙希妮)的消息,尤其是确认失踪的“苇草”的情况。然而,她对罗德岛隐藏的本质缺乏足够认识,在接触过程中,被半强制地接受了系统的“培训”和“教育”,最终也不得不宣誓效忠,成为了罗德岛的一员。她的到来时间与死芒被秘密接回罗德岛的时间大致重合,但两人此前从未有过正式接触。

机会在一个下午悄然来临。死芒在完成一次对生产区块的例行巡视后,选择了一条相对僻静的通道返回本舰生活区。就在一条连接桥的休息处,她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风茄(蔓德拉)与和弦(阿赫茉妮)正坐在靠窗的座椅上,低声交谈着。她们也看到了她。

空气瞬间凝滞。风茄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难以置信,有深埋的激动,也有一丝被岁月和经历打磨后的迟疑与敬畏。和弦则显得更加直接,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死芒身上,尤其是她那即使穿着制服也能看出细微隆起的腹部,脸上写满了探究与疑问。

死芒停下了脚步。她知道,回避不如面对。她缓缓走到她们面前,紫色的面具遮掩了她的容貌,但那双独特的蓝色眼眸和身后燃烧着暗紫色火焰的龙尾,是无法伪装的标志。

“很久不见了,蔓德拉,阿赫茉妮。”她的声音透过面具传来,平静而带着一丝久违的、属于过去领袖的温和。

短暂的沉默后,风茄(蔓德拉)率先开口,声音有些干涩:“首领?真的是您?我们……,我们听说您已经……,”她的话语没有说完,但意思明确。在这之后,和弦(阿赫茉妮)也出声进行询问。

“发生了一些事情。”死芒言简意赅,没有解释的意图,“我现在是罗德岛的干员,死芒。”

三人顺势在休息处的座椅上坐了下来。气氛有些微妙,夹杂着久别重逢的感慨、物是人非的怅惘,以及身处罗德岛这个特殊环境下的谨慎。

风茄(蔓德拉)简单讲述了自己的经历,语气平淡,却难掩其中的艰辛。从战俘的屈辱,到被迫接受“改造”和“教育”的痛苦,再到逐渐麻木、最终选择融入这个体系以求生存的过程。她的话语里没有怨恨,只有一种认命般的疲惫。“在这里,至少……,活着。”她最后低声总结道。

和弦(阿赫茉妮)的叙述则带着更多的不甘与后知后觉的懊恼。她原本以为凭借自己的智慧和手腕,能在罗德岛周旋,找到领袖并带走苇草。却没想到这个组织远非表面那么简单,其内部的规则和力量远超她的想象。“那些培训……我一开始以为只是形式,”她苦笑了一下,“后来才发现,那是在从根本上改变你。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也提到了现在的生活,物质上确实舒适,权限也不低,但那种失去自主、成为庞大机器一部分的感觉,始终如影随形。

死芒静静地听着,没有过多评论,只是偶尔点头表示知晓。她能理解她们的感受,那是一种她曾经也深刻体验过的、被体系吞噬和重塑的过程。不同的是,她走到了一个更高的位置,以另一种方式“接受”并“利用”了这个体系。

她们聊了一些过去的琐事,关于深池,关于塔拉,语气中充满了怀念,但也清楚地知道,那些日子一去不复返了。谈话间,风茄与和弦的目光,总会不自觉地落到死芒那微隆的腹部上,眼神复杂,有好奇,有惊讶,或许也有一丝为她感到的、复杂的欣慰?

短暂的叙旧大约持续了半个小时。最后,死芒站起身,平静地说道:“在这里,我们还可以像现在这样聊天。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深池已经不存在了,我们现在是罗德岛的干员。”

风茄与和弦也站了起来,她们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在罗德岛严密的监控和体系下,想要凭借旧日情谊搞什么小动作或重建派系,是绝无可能的。

“是,死芒……,干员。”风茄低声回应,用了现在的代号。

和弦也点了点头,眼神中虽然还有未散的波澜,但也接受了现实。

三人互相致意,然后各自转身,走向不同的方向。这次偶遇的交谈,像是一曲短暂的间奏,抚平了一些旧日的牵挂,也确认了彼此在新环境下的位置。对于死芒而言,这让她更清晰地看到了罗德岛如何“消化”像她们这样的外来者,也让她对自己选择的道路,更加坚定。她抚摸着腹部,感受着那新生命带来的微动,迈着沉稳的步伐,融入了罗德岛钢铁构成的迷宫之中。过去的幽灵已然安息,现在的道路,则与这腹中的未来紧密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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