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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破道曲(1-124)仙子破道曲(1-124) - 11,第3小节

小说:仙子破道曲(1-124) 2025-12-29 12:59 5hhhhh 8780 ℃

  做完这一切,苏锐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如今他已是强弩之末,以这种虚弱不堪的状态,在此不敢有半刻停留,因为有太多不怀好意的目光投射过来。

  他一把抓起再无反抗之力的晏明璃,体内精血立刻燃烧。

  「焚元神遁!」

  「嗡——!」

  血色符文瞬间包裹住他和晏明璃,空间之力剧烈波动,在永夜宫众人目眦欲裂的注视下,在剑宗修士无比复杂的目光中,在赤霄老祖终于生出一股觊觎之心,还在犹豫要不要出手时,两人的身影骤然模糊,随即彻底消失在了原地,再无丝毫痕迹。

  永夜宫之主,新晋化神晏明璃,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元婴后期的小贼……生擒掳走!

  这个消息,必将以狂风暴雨之势,席卷整个修仙界,引发前所未有的惊天巨震!

           第89章:豪乳在握,寒梅玉蕊

  苏锐并未止于一次焚元神遁。

  虽说万里之遥,便是化神修士的神识也难以企及,但为了安全起见,他仍不惜精血,接连两次强行催动此术。

  直至周身血气几近枯涸,终是携着晏明璃瞬息间远遁三万里,坠落于一片人迹罕至的原始密林深处。

  落地瞬间,他双膝一软,带着晏明璃一同栽倒在地,翻滚间压碎一片枯枝败叶。

  浓密的树冠遮天蔽日,只有零星斑驳的阳光洒落,四周是潮湿的泥土气息和不知名妖兽的低吼。

  苏锐强忍着经脉撕裂般的剧痛和识海的眩晕,迅速挣扎起身,毫不犹豫以自身残余魔元为引,在周围布下了一个简易,却极其精妙的隐匿气息与防护的法阵。

  光华一闪而逝,阵成瞬间,两人的气息如同水滴汇入江河,彻底融于这片广袤而危险的原始森林之中。

  做完这一切,苏锐才稍稍松了口气,随即冰冷的目光扫向一旁的晏明璃。

  只见她宫装染尘,几处撕裂,如云青丝略显凌乱地铺散在地,纵然修为被封,模样狼狈,却依旧无损那份深入骨髓的尊贵。

  她凤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周身竟还在隐隐流转着极其微弱的法则波动,试图冲击体内的禁制。

  苏锐无视她那徒劳的举动,眼中戾气暴涨,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拽起,另一只手已狠狠捏住她光滑如玉的下颌,迫使她那张倾世绝美的脸庞抬起,正对自己。

  此刻,致使慕雪仪昏迷的那道诡异幽光在苏锐脑海中反复闪现,担忧与焦躁灼烧着他的理智,他必须立刻知道,晏明璃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念及于此,苏锐并指如剑,指尖凝聚起一丝锐利的神识之力,毫不犹豫地点向晏明璃光洁的眉心。

  他要施展最霸道直接的搜魂术,攫取所有秘密!

  然而,下一刻,苏锐脸色骤然一变。

  他的神识在触及晏明璃眉心的瞬间,竟如同撞上了一堵浑然天成、圆融无瑕的晶莹壁垒!

  这壁垒并非外力施加的防护,而是源自其神魂本质的强大与纯粹,内外一体,隔绝一切外来窥探,让他的神识根本无法侵入分毫!

  他不信邪,心念电转,暗中催动天极魔炎功,试图以其焚灭万物的霸道特性,寻隙侵蚀,强行夺取晏明璃的元神。

  可那守护元神的壁垒,同样坚不可摧,竟让他找不到丝毫缝隙可钻。

  「你对慕雪仪做了什么?」

  苏锐收回手指,目光阴沉,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急躁与暴戾:「那道打入她体内的幽光,究竟是什么?说!!!」

  晏明璃感受到他刚才那番徒劳的举动和此刻急切的质问,紧闭的凤目缓缓睁开,眸中掠过一丝讥诮。

  她红唇轻启,声音虽因伤势略显低哑,但那冰冷的嘲讽意味却分毫未减:「你不是已经搜了本宫的魂吗?怎么?没找到答案?」

  她冷然一笑,即使身处绝对劣势,那份深入骨髓的高傲依旧如冰雪峰顶的寒莲,凛然不可侵犯:「看来你这小贼,即便能匹敌本宫,却并非无所不能。」

  苏锐眼神一寒,捏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留下清晰的红痕。

  晏明璃的神魂以及元神的强韧,远超他的预料,这让他无法通过最直接的方式获取信息,心中的暴戾与焦灼如同野火蔓延。

  「不说是吧?」

  苏锐怒极反笑,眼中赤红的欲望,毫不掩饰地扫过她宫装破损处裸露的雪白肌肤,和那惊心动魄的身体曲线:「好!老子有的是手段,让你心甘情愿地开口!」

  他注意到晏明璃周身那微弱的法则波动仍未完全平息,显然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别白费力气了!老子的禁制,锁的不仅是你的灵力,更是你沟通天地的桥梁!就凭你现在这残破之躯,也想破开?痴心妄想!」

  「若本宫尚在全盛,神念微动,法则相随,你这点微末伎俩,不过是蚍蜉撼树,弹指可破。」

  晏明璃语气平淡,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非争辩。

  苏锐最恨的便是她这副仿佛高人一等的姿态,脸色顿时露出狰狞的笑容:「日落西山,龙游浅水,就不要再提你过往的辉煌与强大了。现实就是,你晏明璃现在落在了我苏锐的手中,成了我的阶下囚。你猜猜,接下来……你会被怎样对待?」

  晏明璃闻言,非但没有惧色,反而勾勒出一抹极具嘲讽意味的冷笑:「以你这贼子鼠目寸光,沉溺皮囊欲海的心性,本宫便是不用想也知道你所图为何。」

  她目光如冰冷的刀锋,刮过苏锐充满侵略性的脸:「无非是那些最下作,最原始的肮脏欲望,企图以玷污他人道体与尊严,来满足你那可怜又可悲的占有欲与征服幻梦。如此行径,与未开化的野兽何异?终究是大道之下的尘埃,可怜虫罢了。」

  她的话语字字诛心,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判意味,试图在精神上依旧保持着绝对的压制。

  然而,苏锐却不怒反笑:「哈哈哈……说得好!高高在上的永夜宫之主,即便成了俘虏,这张嘴还是这么不饶人。」

  他松开她的下巴,手指却顺着她纤细的脖颈缓缓下滑,划过她精致的锁骨,最终停留在她宫装交领处,那隐约可见的、丰腴傲人弧线的边缘。

  「但你有没有想过……」

  苏锐的声音陡然低沉下来,带着一种危险的磁性:「就是你这副永远不屈、永远睥睨众生的模样,才让我无比渴望!亲手撕下你的高傲,踏碎你的神坛!我就是要让这具被视为神圣不可侵犯的身体,在我身下承欢、战栗……正是这样,才格外有趣至极!」

  话音未落,他指尖猛地用力!

  「刺啦——!」

  华贵的深紫宫装前襟被粗暴地撕裂开一道口子,露出一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以及那紧紧包裹着傲然双峰、绣着暗纹的精致肚兜边缘。

  那惊心动魄的饱满弧度,几乎要挣脱束缚跳脱出来。

  晏明璃身体微微一僵,凤目中瞬间凝结起万年寒冰,杀意几乎化为实质,但她依旧没有半分失态,只是冷冷地道:「你会为你的亵渎,付出形神俱灭的代价。本宫的因果,你承受不起。」

  「代价?因果?」苏锐嗤笑,另一只手也探了上来,双手抓住她破损的衣襟,猛地向两边一扯!

  「哗——!」

  更多的布料被撕裂,那件做工精美的肚兜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勉强兜住那对堪称造物主杰作的硕大豪乳。

  雪白肥嫩的乳肉从肚兜边缘满溢出来,肌肤细腻得不可思议,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随着她因愤怒而微微急促的呼吸,诱人地起伏颤动着。

  「老子现在就想尝尝,你这所谓的『因果』,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苏锐低吼着,眼中赤红的欲望再无遮掩,他猛地俯身,将晏明璃重重压倒在铺满落叶的地面上,沉重的身躯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滚开!」

  晏明璃厉声叱道,即便灵力被封,她历经千锤百炼的肉身强度依旧远超寻常元婴,修长的玉腿猛地屈起,狠狠撞向苏锐的腰腹要害!

  苏锐早有防备,大腿强硬地挤入她的双腿之间,利用体重和残余的灵力将她死死压制在地,同时一只手粗暴地扯向那最后的屏障——肚兜的系带。

  顿时,束缚解除,两只浑圆饱满、颤巍巍的大白奶子弹跳而出,完美的半球形傲然挺立,雪白的肤光几乎晃眼,顶端那两粒樱红娇嫩的蓓蕾,散发出令人疯狂的诱惑。

  「啧啧,真是绝品……」

  苏锐呼吸粗重,目光贪婪地流连在那对硕大的美乳之上,毫不客气地伸出大手,一把用力握住其中一只,五指深深陷入那丰腴滑腻的乳肉之中,他的大手竟只能抓住三分之一,这奶子的分量以及因果,是真的重中之重!

  「肮脏的蝼蚁!拿开你的爪子!」

  晏明璃浑身剧颤,凤目中喷射出滔天的怒火与杀意,她奋力挣扎,手肘、头颅,所有能攻击的部位都带着凌厉的风声向苏锐撞去。

  然而,失去灵力的支撑,单凭肉身力量,她终究难以抗衡还能调动灵力的苏锐。

  她的挣扎,扭动,臀胯与苏锐下身不可避免的摩擦碰撞,反而更像是一种催化剂,激起了他更加强烈的征服欲。

  「叫吧,挣扎吧!你越是这样,老子越是兴奋!」

  苏锐低吼着,俯下身,张口便含住了另一只裸露的娇嫩蓓蕾,用力吮吸啃咬起来。

  湿热的舌头野蛮地卷住那颗已然硬立的乳珠,时而用舌尖快速拨弄刮搔着最敏感的顶端,时而深深吮吸,将大片雪白的乳肉都吸得微微变形。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那只被他握住的巨乳上肆意揉捏、抓握,五指时而收拢,将绵软的乳肉从指缝间挤压溢出,时而张开手掌,用粗糙的掌心恶意摩擦着顶端的红梅,感受着那粒小东西在他掌下变得更加坚硬。

  他的动作粗暴而充满占有欲,在那片无瑕的雪白上留下道道清晰的红痕,与周围莹润的肌肤形成刺目的对比。

  然而,令他逐渐感到烦躁与难以置信的是,身下的晏明璃,除了最初那因愤怒和屈辱而产生的身体本能颤抖和挣扎之外,竟再无其他反应。

  她的挣扎是纯粹力量上的对抗,源于被亵渎的愤怒和高傲被践踏的不甘,而非情动。

  她的肌肤依旧冰凉,甚至在他如此激烈的狎玩下,也未曾泛起一丝情欲的红潮。

  那对被他百般蹂躏的粉嫩乳头,虽然因物理刺激而硬挺,却并非动情的证据。

  最让苏锐心头火起的是,他那早已坚硬如铁的巨根,隔着衣物重重顶在晏明璃双腿之间柔软的部位,反复磨蹭挤压,试图挑起一丝湿意,然而那里……却依旧干涩紧闭,没有任何湿润的迹象,仿佛那并非孕育生命的温床,而是万古不化的玄冰深渊。

  晏明璃甚至不再挣扎,她只是偏过头,紧闭着双眼,紧抿着唇,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她以一种极致的沉默和冰冷,对抗着施加在她身上的所有暴行。

  那种沉默,比任何咒骂和哭喊都更让苏锐感到挫败和……一种被彻底无视的狂怒。

  「晏明璃!你这娘们,下面难道是石头做的不成?」

  苏锐再次捏住晏明璃的下颌,迫使她抬起眼,与自己戾气横生的目光相撞:「难不成你修炼几百年,早就把七情六欲,把这女人的身子练得跟你的心一样,又冷又硬,成了个石女?!」

  晏明璃那双凤眸之中,怒火已被一种近乎虚无的冰冷所取代。

  她看着苏锐因欲望不得满足而扭曲的脸,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那笑容里充满了无尽的嘲讽与怜悯。

  「凡俗肉欲,污秽低级,不过是大道途中的尘埃与魔障。」

  她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在阐述一个天地至理:「本宫道心通明,早已超脱此等皮肉感官之低级趣味。你以为凭借这肮脏手段,便能令本宫如那些庸脂俗粉般屈服呻吟?真是……可笑,可怜,又可悲。」

  她微微停顿,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扎在苏锐的尊严上:「或许,是你这无能小贼,根本不懂得如何让一个女人真正动情?只会如发情的野兽般,徒具其形,不得其法。」

  「你!!!」

  苏锐被彻底激怒了,他征战情场,何曾受过如此羞辱?尤其是来自一个被他压在身下,毫无反抗之力的女人?

  「好!很好!晏明璃,这是你自找的!」

  苏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决绝的光芒:「你超脱了感官是吧?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叫作身不由己,什么叫作……欲火焚身!」

  他低吼一声,不再试图用寻常的调情手段,而是运转天极魔炎功!

  这一次,并非为了攻击,而是将一缕天极魔气,通过晏明璃小腹丹田的位置,强行渡入了她的体内!

  这缕魔气,精纯而诡异,直接作用于生命最本源的欲望法则。

  「呃……」

  在魔气入体的瞬间,晏明璃一直冰冷平静的身体猛地剧烈一颤,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极其轻微的闷哼。

  她那万年冰封般的道心,仿佛被投入了岩浆之中,瞬间激起了滔天波澜!

  苏锐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丝变化,他狞笑起来,加大了魔气的输出,并将它的效果,直接提升到了百倍快感的强度!

  「嗯——!」

  晏明璃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她那白皙如玉的肌肤,第一次不受控制地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原本冰凉的躯体,温度开始急剧升高。

  那双闭紧的凤眸,眼睫颤抖得更加厉害,仿佛在抵抗着某种排山倒海而来的恐怖浪潮。

  苏锐能感觉到,她腿间那原本干涩的幽谷,终于开始有了极其细微的、湿润的迹象。

  他迫不及待地,撕开晏明璃下身的宫裙,连同亵裤一齐扯落。

  霎时间,暴露在他目光下的,是一处超乎想象的绝美之境。

  稀疏芳草点缀着那幽谷,两片粉嫩花瓣紧紧依偎,形似雪地里含苞的寒梅。

  色泽是极淡的樱粉,唯有顶端那一点花珠,因情动而硬挺着,如同梅蕊染上胭脂,红得惊心动魄。

  最令人称奇的是,在那紧窄的缝隙间,隐约可见内里媚肉并非殷红,而是呈现一种极浅的肉粉色,宛如初春第一朵挣脱冰雪的梅花,于极寒中绽放出极艳之姿。

  此刻,正有晶莹的蜜露从中悄然渗出,润泽了这朵寒梅,美得令人窒息。

  「嘶……寒梅玉蕊?!」

  他倒吸一口气,认出这清冷剔透的形态,正是古籍中记载的「寒梅玉蕊」——亿万中无一的极品名器。

  传说这种名器天生敏感,稍经撩拨便会春潮涌动,蜜液涟涟。

  此刻那微微翕动的花瓣,不断沁出的晶莹,无不印证着这个说法。

  他不过指尖轻抚过花瓣边缘,那花穴便剧烈收缩,涌出更多清露,仿佛久旱逢甘霖的娇花,急切地渴望着更深入的滋润。

  晏明璃的呼吸骤然紊乱,紧咬的唇瓣间泄出破碎的喘息。

  那百年冰封的躯体,此刻竟在苏锐的掌控下微微弓起,仿佛抗拒,又似迎合。

  她试图并拢双腿,却被苏锐强硬的膝盖顶开,将那隐秘的寒梅玉蕊更清晰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下。

  苏锐的呼吸骤然粗重,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狂喜:「看看你这副样子!晏明璃,你口口声声超脱凡俗,道心通明,可你这身子……哼,分明是天生内媚,长了一副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淫荡身子!偏偏还要装什么石女,立什么牌坊?」

           第90章:无劫化神,寒梅染浊

  苏锐的诛心之言还未说尽,俯身贴上晏明璃的耳畔,狞笑着续道:「晏明璃,你这身子……可真是口是心非的绝佳典范。谁能想到,这一碰就春潮泛滥的『寒梅玉蕊』,竟被你用修为硬生生压制成这般死寂,需要百倍快感才能勉强唤醒?」

  他的声音陡然转厉,带着洞穿一切的讥讽:「你就这么怕被世人发现?发现你这位高不可攀的永夜宫之主,骨子里竟是天生媚骨,生来就该被男人肏得汁水横流?」

  炽热的呼吸,带着男子特有的侵略性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给这具被天极魔气提升百倍快感的娇躯,带来一阵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栗。

  「闭……嘴!」

  晏明璃偏过头,试图避开那灼人的吐息,声音虽冷,却抑不住一丝微颤,像冰面下暗涌的春水。

  她那身华贵的深紫宫装早已被撕裂得不成样子,勉强挂在身上,露出大片大片莹润泛红的肌肤。

  那双曾经睥睨天下、执掌生死的凤眸,此刻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乱颤,泄露出主人正在承受的风暴。

  那缕在体内游走的魔气,在经脉中疯狂流窜,所过之处,点燃了一簇簇名为欲望的幽火。

  细密的香汗不断从毛孔沁出,与她腿间那寒梅玉蕊中不断涌出的晶莹蜜液交织在一起,在斑驳的阳光下,闪耀着淫靡而诱人的光泽。

  苏锐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眼中欲火与暴戾交织,粗粝的手指顺着那不断收缩、吐露着甘美花蜜的粉嫩缝隙,猛地刺入!

  「嗯——!!!」

  晏明璃修长的脖颈瞬间绷紧,猛地向后仰起,形成一个痛苦而又诱惑的弧度,一声压抑不住的凄艳悲鸣,终于冲破了死死坚守的唇关。

  那紧窄的花径应激收缩,宛若要将那作恶的手指碾碎在温湿深处,内里冰火交织,层层叠叠的媚肉蠕动带来的吸附感,让苏锐头皮一阵发麻。

  「哈……夹得这么紧?是想把我的手指吃进去吗?」

  苏锐喘着粗气,手指在那狭窄湿滑的绝美秘径内抠挖、旋转、抽送,仔细感受那浅粉色的肉壁如何癫狂地绞紧,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

  更多的花蜜被这番动作从深处搅动,溢出时发出黏腻的声响,将稀疏的芳草与腿心染得晶莹一片。

  他倏地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带出一道靡丽的银丝,故意展示在晏明璃被迫睁开的、充满冰寒杀意的眼前。

  「看见了吗?晏明璃晏大宫主,你这自诩超脱的肉身,不过被我的手指随意搅动几下,就沾出了这么多的淫水,里面得是有多贪吃啊?哈哈哈哈!」

  说话间,他又将手指狠狠探入那贪吃的花径,尽情享受着内里急促的收缩与挽留。

  「小贼……本宫……誓要杀你……碎尸万段……呜……」

  晏明璃凤眸中翻涌着滔天恨意,可体内肆虐的快感却如春潮决堤,将她的威仪击得支离破碎。

  威胁的话语断在喉间,反倒成了沾染泣音的哀鸣。

  「杀我?还是等你有机会逃出我的掌心再说吧。」

  苏锐狞笑一声,不再满足于手指的探索。

  他迅速解开自身束缚,那早已怒张如铁、青筋盘绕的灼热巨物,带着骇人的气势弹跃而出。

  晏明璃的余光瞥见,凤目中难以抑制地闪过一丝惊色,那绝非情动,而是对超出常理之物的本能反应。

  但这丝波动转瞬即逝,快得几乎无法捕捉,她的眼神迅速恢复了古井无波的死寂,甚至比之前更加冰冷,仿佛刚才那刹那的动摇只是幻觉。

  「怎么?被小子的本钱吓到了?」

  苏锐敏锐地捕捉到她那一闪而逝的异样,故意用那硕大的龟头前端,在她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娇嫩花户外缘反复磨蹭、拍打,发出淫靡的轻响。

  「看看,它还没进去,你这张贪吃的小嘴就已经流水不止了!是不是从未见过如此雄壮的宝贝?嗯?」

  「雄壮?呵……」

  晏明璃偏过头,紧咬的牙关中挤出冰冷的咒骂,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鄙夷:「不过是一团丑陋臃肿的烂肉罢了,这种东西也配入本宫之眼?令人作呕!」

  苏锐的眸中,闪过一丝戾色:「好!老子这就让你尝尝,这『烂肉』的厉害!」

  话音未落,他腰身猛地一沉,将那滚烫硬硕的男性象征,强行贯穿,一举捣入那紧致湿滑、宛若九曲回廊般的极致销魂之处!

  「啊——!!!」

  一声凄艳至极,掺杂着被强行推至顶峰的灭顶快感的尖叫,高昂地回荡在寂静的山林之间。

  那朵于极寒中绽放的傲雪寒梅,终被狂暴地碾落,染上了污浊的尘泥。

  苏锐倒吸一口凉气,那极致的包裹感,几乎让他瞬间失控。

  「嘶……这真的是生过晏清辞的地方?即便这是传说中的寒梅玉蕊穴,也紧得超乎想象了啊!」

  他感受着内里媚肉疯狂地痉挛、挤压,仿佛要将他彻底绞杀,同时又生出无穷的吸力,贪婪地吮吸着他的肉棒。

  「这触感,根本不像被其他男人开垦过……嘶,太会吸了!爽啊!!!」

  晏明璃死死咬住下唇,甚至尝到了血腥味,凭借强大的意志力,硬生生扛着那被填满、被撑开、被摩擦带来的强烈刺激与百倍快感的叠加,试图维持灵台的清明,对抗着身体本能想要迎合的冲动。

  苏锐见她强忍,动作开始孟浪,九浅一深,时而重重顶弄到最深处,研磨着那娇嫩敏感的花心,时而又快速浅抽,折磨着入口处那最为敏感的珠核。

  他继续用言语攻击着她的心神:「说起来,我当初搜晏清辞魂的时候,似乎并没有从她的记忆里找到任何关于『父亲』的信息。」

  他猛地一个深顶,撞在花心最柔软的那一点,满意地感受到晏明璃身体的剧烈震颤和一声压抑的闷哼,便继续道:「该不会,你那位宝贝女儿,根本就不是什么男女交合的产物,而是你以自身『道胎』为基,用某种秘法独自孕育出来的吧?」

  晏明璃死死咬住下唇,纵使蜜穴早已泥泞不堪,汁液随着每一次撞击咕啾作响,她仍以惊人的意志维持着最后的清明,不肯作答。

  苏锐见她如此,撞击的力度加大,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混合着越来越响亮的水声:「若是如此……那岂不是说,你晏明璃这保持了数百年的处子元阴,今日是被我这个小贼拿下了?」

  「痴……痴人说梦!」

  晏明璃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带着剧烈的喘息,尽管身体在百倍快感的冲击下酥软如泥,蜜液横流,但语气仍然充满高傲:「本宫之事……岂是你这蝼蚁所能揣度!」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苏锐眼中戾气更盛。

  他一手粗暴地攫住她胸前那上下颠簸晃动的雪腻豪乳,五指深深陷入绵软弹滑的乳肉,狠狠将其揉捏变形,另一只手则紧扣着她的腰胯,以几乎要将她贯穿的力道,加快了冲刺的速度与深度。

  粗长灼热的肉棒在那紧致湿滑的花径中疯狂搅动,每一次顶入都直抵花心,带出更多晶莹黏腻的春潮。

  「算了,我就不深究你到底是不是处的问题,反正你这这独一无二的寒梅玉蕊,从今往后,它的形状,它渴望的深度和力度,都只会被我塑造!你晏明璃,从肉身到灵魂,都将被打上我苏锐的烙印!」

  话音未落,他再次俯身,张口含住她胸前那颗早已硬挺肿胀的嫣红蓓蕾,如同婴孩索乳般用力吮吸舔弄,湿滑的舌尖绕着乳珠疯狂打转,时而用齿尖轻轻啃啮,那混合着刺痛与极致酥麻的刺激,让她浑身猛地一颤,一声破碎的呜咽几乎要冲破紧咬的牙关。

  就在这极致交合,欲望翻腾的时刻,苏锐猛然察觉到自己体内的黑炎,与晏明璃道基深处那缕被重新引燃的火源之间,竟产生了某种玄奥共鸣。

  他清晰地感知到,每肏一下这寒梅玉蕊,传递而来的不仅是蚀骨销魂的快感,更有一股精纯至极,蕴含着天地法则碎片的磅礴能量。

  这股能量正以那缕黑炎为桥梁,随着他每一次的深入与抽离,如涓涓细流般不可逆转地从晏明璃的丹田道基中被剥离,源源不断地汇入他的经脉!

  这一发现令苏锐心神剧震!他当即凝神静气,全力运转天极魔炎功,不再仅仅满足于催发情欲,而是开始主动地「掠夺」这份意外之喜。

  「呃啊……你、你在做什么?!」

  晏明璃瞬间察觉到了异常,她惊恐地发现,自己苦修数百年,历经千辛万苦才凝聚的化神道基竟在微微松动!

  那维系着她与天地法则联系的根基,正被一股充满侵略性的力量蛮横地抽走!

  这种根基被动摇,本源力量流失的感觉,比单纯的肉体亵渎更让她感到恐慌百倍。

  「呵,做什么?」

  苏锐感受着体内灵力前所未有的飞速增长,以及晏明璃气息那微不可察,却确实存在的削弱,唇角勾起一抹混合着狂喜与残忍的弧度:「我在拿回我的东西!晏明璃,你千不该万不该靠我的黑炎融灵丹突破化神!如今这缕深植你体内的黑炎,正好将你的修为化作我的资粮,助我登临化神之境!」

  「哈哈哈哈!!!」

  伴随着肆无忌惮的狂笑,苏锐更加卖力地挺动腰肢,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修为的掠夺。

  晏明璃清晰感觉到自己化神初期的境界开始不稳,气息不断下滑。

  然而在这绝望的深渊中,她眼底却掠过一丝苏锐未能察觉的决绝寒光。

  身为化神修士,她比谁都清楚,进阶化神最大的禁忌,便是引动天地雷劫!

  那九天雷罚对根基不稳者从来毫不容情,若这小贼靠着掠夺来的修为强行破境,那摇摇欲坠的根基,如何扛得住天雷之威?无异于自寻死路!

  即便他见好就收,止步半神之境,可自己这身化神修为岂是半神之躯能够承受?

  无法炼化的磅礴灵力只会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最终爆体而亡!

  既然选择了掠夺这条路,他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除了冲击化神,别无他选。

  而只要他敢引动雷劫……那天罚,便是他的葬身之地!

  「掠夺吧!尽情地掠夺吧!等你踏入化神之境,引动雷劫的那一刻,便是你的死期!」

  晏明璃在心底无声地呐喊,任由修为如决堤洪流般涌向苏锐:「本宫即便修为尽废,也要拉着你共赴黄泉!」

  她冷眼等待着,期待着那天罚降临的时刻。

  于是在她刻意的放任下,苏锐的修为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暴涨。

  元婴后期的壁垒应声而碎,势如破竹般冲上半神之境,继而向着那至高无上的化神境界——高歌猛进!

  晏明璃的气息如雪崩般急坠,从化神初期一路跌落,越过半神巅峰,滑过普通半神之境,最终直坠元婴后期……她那身磅礴浩瀚的化神伟力,竟有七成以上,如江河倒灌,尽数涌入了苏锐体内!

  苏锐只觉四肢百骸充斥着前所未有的力量,神魂与天地法则的共鸣前所未有的清晰,一种执掌乾坤,俯瞰众生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已登临化神!就这么悄无声息,平平淡淡的抵达了此界修士的顶点!

  他停下了继续肏晏明璃的动作,昂首向天,感受着体内奔腾的浩瀚灵力,以及……预料之中,却并未如期降临的某种东西。

  天空中,依旧是一片寂静。

  密林的顶端,只有微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想象中的乌云密布、电闪雷鸣、毁灭性的天罚气息,丝毫没有出现。

  苏锐低头,看向身下那因修为暴跌而面色惨白,气息萎靡的女子。

  她眼中那一闪而逝的错愕与难以置信,未能逃过他的眼睛。

  「呵……哈哈哈哈!」

  苏锐再抑制不住,仰天长笑,笑声中充满了得意与张狂:「晏宫主,我的好璃儿,你在等什么?是在等那传说中的化神雷劫吗?等着它锁定我的气息,轰然落下,将我这个『逆天而行』之人轰得形神俱灭?」

  晏明璃瞳孔骤然收缩,不祥的预感如冰潮涌遍全身。

  苏锐止住笑声,目光戏谑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可惜,真是可惜!我所修功法,夺天地之造化,侵日月之玄机,本就是逆天而行,不受此界天道约束!突破境界,何须经过它同意?又何来雷劫淬炼?你的那点算计,从一开始,就注定落空!」

  「不……不可能!」

  晏明璃失声,一直维持的冰冷与高傲终于出现了裂痕:「世间万物,皆在天道之下!化神之境,岂能无劫?你……」

  「井底之蛙,岂知天地之广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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