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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破道曲(1-124)仙子破道曲(1-124) - 9,第1小节

小说:仙子破道曲(1-124) 2025-12-29 12:59 5hhhhh 2720 ℃

           第68章:黑丝魅惑,潮吹失禁

  「你……」

  慕雪仪的脸色瞬间由潮红变得煞白,继而转为铁青,最后涨得通红,那是极致的羞愤与屈辱!

  她几乎是立刻用尽全力,手撑雪地,想要从苏锐身上挣脱开来。

  但苏锐的动作更快!

  他低笑一声,腰腹猛地用力,抱着怀中赤裸的娇躯瞬间翻身,天旋地转间,便将慕雪仪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冰冷的雪地之上!

  「呃!」

  后背传来的刺骨冰凉让她惊呼,但更让她惊恐的是,那根刚刚才在她体内爆发过的巨物,依然没有丝毫疲软,反而因这剧烈的体位变换而进入得更深,死死楔入她的最深处,带来一阵令人窒息的饱胀感!

  「放开我!苏锐!你混蛋!」

  慕雪仪羞愤欲绝,双手抵住苏锐结实的胸膛,徒劳地挣扎着。

  雪地的微凉,与她体内被他点燃的炽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她浑身发软。

  苏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欣赏着她脸上那混合着愤怒、羞耻、惊慌的动人表情,嘴角那抹邪魅的弧度愈发张扬。

  他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就着这个紧密相连的姿势,恶意地向上顶了顶腰,那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瞬间碾过最敏感的那点,激起她一阵无法抑制的战栗。

  「放开?」

  他低笑着,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不是娘子自己主动骑在为夫身上的吗?怎么反而叫我放开你呢?」

  慕雪仪脸色冰寒,强忍着身体深处翻涌的陌生快感,咬牙道:「你魔炎暴动,神志不清!我是在救你!你岂可……岂可恩将仇报!」

  「救我?」

  苏锐挑眉,动作丝毫没有停下,反而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抽送起来,每一次进入,都精准地磨蹭着她敏感的内壁,带起细密的水声:「那为何娘子的身体……反应如此诚实?依我看,是娘子自己情动难耐,这才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主动献身吧?」

  「你……胡说!嗯啊……停下!我让你……停下!」

  破碎的抗议被越来越激烈的撞击得支离破碎,她试图推拒的手被他单手轻易扣住,按在头顶。

  苏锐俯身,霸道地攫取她的唇瓣,舌头强势侵入,缠绕着她的软舌,吮吸着她的甜蜜。

  下身的进攻越发凶猛,次次深入,仿佛要将她彻底贯穿、占有。

  然而,就在他志得意满之际,却察觉到身下的人儿不再挣扎,甚至连一丝回应也没有,只有细微压抑的啜泣声。

  苏锐愣了愣,离开了她的唇,竟看到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沾湿了鬓发,没入雪中。

  那双原本清冷潋滟的桃花眼此刻含泪望向他,眸子里的情绪复杂难辨,有屈辱,有悲伤,还有一种近乎绝望的沉寂。

  苏锐抽插的动作,不由自主地缓了下来。

  「……苏锐。」

  她开口,声音带着泣声,平静得令人心慌:「看着我这般任你施为,无力反抗的模样,你是否觉得……无比快意?」

  那眼神仿佛在问,将我的尊严彻底碾碎,就让你这么得意?

  苏锐心中一滞,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掠过。

  他抬手,替她拭去泪痕,语气不自觉软了几分,却依旧带着他特有的混不吝:「得意?是啊,能得你慕雪仪主动投怀送抱,我怎能不得意?」

  「我是为了救你!」

  「为夫知道。」

  「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如此折辱于我?」

  慕雪仪偏过头,不愿看他,声音带着压抑的哽咽:「放开我……到此为止……」

  「不行!」

  苏锐俯身,贴近她的耳畔,气息灼热而危险:「慕雪仪,你这般诱人地送上门来,我若轻易放过,岂非枉为男人?」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况且,你曾说过,绝对没有下一次。但既然这次已经发生,打破了你的誓言……那不如,就让为夫彻底尽兴,也好让你记住,下次不要再轻易救我,好不好?」

  慕雪仪咬紧下唇,几乎尝到血腥味。

  她知道,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

  苏锐见她沉默,知道这是默认的信号,顿时得意的吻遍了她的脸。

  从额头,到眼角,再到湿润的脸颊、挺翘的琼鼻,最后再次复上那微颤的唇瓣,舌尖撬开贝齿,与软舌纠缠。

  这次的吻,少了几分霸道,多了几分不容抗拒的缠绵。

  慕雪仪身体僵硬如铁,意识在疯狂叫嚣着抗拒,可身体却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软得不像话,甚至连咬紧牙关的力气都在他耐心的舔舐下渐渐消散。

  若在以往,他不设禁制,敢如此深入她的口腔,她定会狠狠咬下!

  可此刻,那熟悉的侵略气息包裹着她,她竟生不出半分抵抗的念头,仿佛灵魂深处早已习惯了这份亲密。

  苏锐察觉到她的软化,终于放开了她的唇。

  慕雪仪冷冷地看着他,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认命般的疲惫与最后的坚持:「……最后一次!你若再言而无信,我……我必与你玉石俱焚!」

  苏锐眼中精光一闪,得寸进尺道:「既然是值得纪念的最后一次,那娘子便依了为夫,穿上这个可好?」

  他迅速地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条薄如蝉翼、触感丝滑的黑丝连裤袜。

  正是拍卖会上拍下的丝袜中的一件。

  慕雪仪只看了一眼,脸颊瞬间绯红,斩钉截铁道:「不好!休想!苏锐,你别太过分!」

  她试图蜷缩起身体,却被他牢牢按住。

  「这可由不得娘子了。」

  苏锐邪笑一声,指尖迅速在她小腹一点,一道禁制瞬间没入,封锁了她所有灵力。

  「你!你又用这等下作手段!」慕雪仪又惊又怒,眼中几乎喷出火来,却已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资本。

  「谁让娘子不肯配合呢?」苏锐嘿嘿低笑,不由分说地开始为她穿上那羞耻的情趣之物。

  半推半就,或者说无力反抗之下,那薄如蝉翼的黑丝连裤袜,终于从她纤巧的玉足开始,一寸寸包裹住了她修长笔直、莹白如玉的双腿,直至腰际。

  丝滑的触感紧贴肌肤,极致的黑与极致的白交织,圣洁与淫靡共存,冲击着视觉的每一个角落。

  连裤袜的腰头勾勒出她平坦小腹和纤细腰肢的曲线,而腿心处那神秘幽谷在薄薄黑丝的覆盖下若隐若现,更添一种朦胧而直接的诱惑。

  苏锐看得呼吸一窒,几乎要流下口水。

  他早知道以慕雪仪完美的腿型和臀型,穿上连裤袜必然会造成毁灭性的冲击,结果不出所料,简直是美得令人窒息,色得令他疯狂!

  慕雪仪羞得浑身肌肤都泛起了粉色,双腿下意识并拢,却被苏锐强行分开。

  他迫不及待地握住一只被黑丝完全包裹的玉足,那足型纤巧秀美,足弓弧度完美,在黑丝的包裹下更添诱惑。

  他痴迷地把玩着,指尖感受着丝袜下温热的肌肤和柔软的触感。

  「放手……别碰那里!」慕雪仪感到脚心传来阵阵痒意和更深的羞耻,冷声斥道,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苏锐非但没放,反而俯身,伸出舌尖,隔着薄薄的黑丝,舔上了她敏感的脚趾缝!

  「啊!你……你干什么?!停下!」

  慕雪仪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绷紧了身体,脚趾紧张地蜷缩起来,那股酸麻痒意混合着强烈的屈辱感直冲头顶,带来一种陌生而令人恐慌的快感。

  「娘子连脚都这般敏感?」

  苏锐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兴奋得眼睛发亮:「嘿嘿,娘子好好享受便是,为夫定会好好伺候你这里。」

  「你无耻!混蛋!」

  她羞愤地咒骂,身体却诚实地有了反应,那被舔舐的异样感觉,带着丝丝缕缕的电流,竟真的撩拨起她身体深处隐秘的快感,让她既恐慌又无力,只能被动承受。

  就在这时,苏锐脑中灵光一闪,一个更刺激的念头涌上。

  他调整姿势,将慕雪仪那双穿着诱人黑丝的美足并拢,拉近到自己昂然挺立的肉棒前,用那丝滑的脚背和柔软的足底磨蹭着滚烫的棒身。

  「你……你又想做什么?!」

  慕雪仪感受到那炽热的温度和坚硬的触感,惊慌失措,想要缩回脚,却被他死死握住脚踝。

  「娘子不知道吗?」

  苏锐引导着她的双足包裹住自己勃发的欲望,声音沙哑充满情欲:「这叫足交。」

  「我怎么会知道这种……淫秽之事!」她简直要羞愤欲绝,这混蛋从哪里学来这些花样!

  「无妨,为夫教你。」

  苏锐耐心却不容抗拒地指导着她如何用足底、足弓、甚至脚趾来取悦他:「首先这样,夹紧些,上下滑动……」

  「闭嘴!我不要学!」

  慕雪仪抗拒地扭开头,耳根红得滴血,双脚僵硬地不肯配合。

  苏锐却不急,贴在她耳边,用带着威胁的低语蛊惑道:「娘子,你若不好好做,为夫便只能换个地方尽兴了,比如……你后面那处还没被采撷的处子之地。」

  说着,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她的股缝。

  慕雪仪浑身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权衡利弊,或者说在更可怕的威胁下,她紧抿着唇,屈辱地别开视线,但那双被黑丝包裹的玉足,终于开始按照他教导的方式,生涩地、极其缓慢地动作起来。

  丝袜的滑腻与玉足的柔软完美结合,带来一种截然不同,却同样极致销魂的包裹感。

  慕雪仪的足型极美,足弓曲线优雅,足底柔软中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隔着薄薄的黑丝摩擦着敏感的龟头、棱角、乃至整个棒身,时而用足心包裹着上下套弄,时而用双脚夹紧快速摩擦。

  苏锐仰头发出舒适的叹息,看着自己紫红的龟头在那双性感黑丝美足的伺候下时隐时现,马眼处渗出的清液将丝袜沾染得深了一块,这视觉刺激简直无与伦比。

  「对,就是这样,娘子,再用点力,脚趾蹭蹭那里……哦……」

  苏锐指挥着,快感不断累积。

  慕雪仪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不住颤抖,羞耻地履行着这屈辱的「任务」,只觉得双脚又酸又麻,那股陌生的快感却顺着神经蔓延,让她自己的身体也再次可耻地发热、湿润。

  终于,在慕雪仪足速加快的一次密集摩擦下,苏锐低吼一声,腰眼一麻,浓稠的白浊激射而出,大部分溅射在她黑丝包裹的足心、脚踝,甚至有一些落在了她的小腿上,留下斑斑点点的淫靡痕迹。

  慕雪仪双足酸软,丝袜上还沾染着黏腻的液体,她羞愤地咬了咬牙,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疲惫:「……现在,够了吧?放开我!」

  苏锐却捉住她纤细的脚踝,牵引着她的足心,再次贴上自己那根非但没有疲软,反而愈发狰狞炽热的肉棒,嗓音低沉:「娘子你看,它还在叫嚣着不满,胀得发痛……这样怎么能够?」

  「你……你自己用手解决!」

  慕雪仪桃花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这根可恶的东西怎么还不满足?

  「不行!」

  苏锐斩钉截铁地拒绝,语气变得强硬。

  他不由分说地扳过她轻盈的身子,让她背对自己跪趴在冰冷的雪地上。

  这个姿势让她那被黑丝包裹的蜜桃翘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苏锐灼热的视线下。

  他粗暴地撕开她腿间那早已湿透的丝袜,伴随着布帛碎裂的细微声响,那片未经采撷的娇嫩后庭花,与前方微微红肿,湿漉漉的嫣红蜜穴,一同呈现眼前。

  「苏锐!你……你不守信用!」

  慕雪仪感受到那灼热的肉棒再次抵住了自己湿滑的穴口,连忙扭动着腰肢试图逃离,却只是让臀肉更加紧密地摩擦着龟头,给他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苏锐俯身,轻咬着她敏感的耳垂和颈侧,腰身一沉,再次深深地闯入那片虽然湿润却已有些酸胀的秘境,引得身下人儿发出一声压抑着痛楚的呜咽。

  「哼……轻点……痛……」

  她无力地哀求,身体因不适而微微蜷缩。

  「都怪娘子穿上这黑丝太过惹火,为夫情难自禁……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苏锐喘息粗重,动作却愈发狂野,每一次顶撞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着她的臀瓣,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响。

  「嗯……嗯啊……你……你若再骗我……」

  慕雪仪被顶撞得声音破碎,娇喘吁吁,却仍不忘发出威胁:「你……你若再骗我……我绝不……饶你……」

  只是,这句威胁,在激烈的性事中显得苍白无力。

  「好娘子。」

  苏锐一边猛烈进攻,一边哄诱着:「为夫保证,再射一次就结束。你快把身子再放低些,让这勾魂的黑丝大屁股翘得再高一点!让为夫进得更深!」

  「嗯……哼……你……做梦!」

  慕雪仪倔强地试图挺直腰背,维持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尊严,尽管这努力在激烈的撞击下显得徒劳。

  苏锐眼中闪过一丝恶劣的光芒,一根手指悄然探入她的股缝,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按上了那紧闭收缩的雏菊蕾芯,指尖微微陷入那柔软的褶皱里,带着明确的威胁意味轻轻按压:「既然娘子不配合,那为夫现在就想尝尝……你这处子后庭的滋味了。想必紧致异常……」

  「啊——!不行……绝对不行!拿开!」

  慕雪仪如同受惊的兔子,浑身猛地一颤,尖声抗拒,身体却因这过度羞耻和恐惧的刺激而瞬间酥软,防线彻底崩溃。

  「那你还不乖乖放低身体?」

  苏锐的手指在菊蕾的周边画着圈,给她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羞耻感和恐惧。

  「你……欺人太甚……」

  她带着泣音控诉,但身体却诚实地,几乎是下意识地按照他的要求,将上半身更伏低下去,使得那两团丰硕的雪乳几乎垂落到冰冷的雪面上,乳尖在寒冷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下硬挺,而那裹着黑丝,蜜桃般的臀丘也因此翘得更高,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她的屈服。

  这个彻底顺从的姿态极大地取悦了苏锐。

  他低吼一声,双手紧紧掐住她柔软的腰肢,开始了新一轮更加凶猛的,仿佛没有尽头的征伐。

  粗长的肉棒在她湿滑泥泞的阴道内快速进出,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咕啾的水声,拍打出白沫。

  她那两瓣被黑丝包裹的饱满臀肉,被他撞击得不住荡漾开诱人的臀浪,而身前沉甸甸的乳峰更是随着他的动作激烈地晃动着,粉嫩的乳尖一次次险险擦过冰冷的雪地,带来冰火交织的奇异快感。

  「啊……嗯啊……哼……」

  慕雪仪再也无法完全压抑喉咙里的声音,细碎而甜腻的呻吟断断续续地溢出,身体内部被反复摩擦碾压的敏感点带来灭顶般的欢愉,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随着他的节奏起伏。

  突然,苏锐将她整个抱起,让她背对着自己坐在他怀里,而他那根凶器依旧深深埋在她的体内。

  这个姿势进入得前所未有的深,每一次都顶到她的花心!

  慕雪仪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双手下意识地向后环住他的脖颈以求稳定。

  苏锐就着这个姿势,托着她的臀瓣,自下而上地狠狠顶弄起来,每一次都像是要捣进她的子宫深处。

  「不……太深了……哈啊……慢……慢点……受不住了……」

  她仰着头,脖颈拉出优美而脆弱的弧线,压抑的浪叫再也控制不住,变成了令人面红耳赤,连绵不断的呻吟,还混合着哭腔。

  激烈的性事持续了不知多久,仿佛几个时辰过去,雪地周围都被他们的体温融化了一圈,苏锐却依旧龙精虎猛,没有丝毫释放的迹象。

  慕雪仪只觉得下身那处娇嫩的花穴已经被反复蹂躏得又红又肿,传来阵阵火辣辣的酸麻胀痛,快感中混杂着难以忽视的不适与疲惫。

  她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暴风雨中破损的小船,即将散架。

  她终于忍不住,带着泣音和一丝绝望问道:「你……你还要多久……多久才射?我……我不行了……」

  苏锐一边持续着有力的撞击,一边贴着她汗湿的鬓角,气息灼热地低语,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娘子既然说这是最后一次,为夫当然要尽兴,怎能……轻易就射了呢?」

  「你……你够了……」

  她呜咽着,身体微微颤抖:「我那里……已经……好痛了……真的……」

  「痛?」

  苏锐动作稍缓,舌尖舔去她耳廓的汗珠,嗓音充满了蛊惑:「那娘子求我?好好求为夫……射在你里面。」

  他知道,让她主动开口索求,是击溃她最后心理防线的关键。

  慕雪仪紧咬下唇,几乎咬出血来,羞耻得浑身泛红。

  这种淫声浪语,她如何说得出口?这比单纯的肉体交合更令人难堪。

  见她沉默抵抗,苏锐也不逼迫,只是重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那凶狠的架势,仿佛真的要将她弄坏一般,每一次顶撞都带来新的胀痛感。

  又过了漫长如同酷刑般的两个时辰,慕雪仪只觉得意识都有些模糊,花心深处又酸又麻,空虚与饱胀感交织,身体早已超越了极限。

  终于,在那灵魂都要被撞碎的快感与痛楚的边缘,在苏锐又一次恶意的深顶下,她心理的堤防彻底决堤,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彻底屈服的哭腔低吟:「给……给你……射……射我里面……」

  苏锐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冷笑,动作却不停,佯装根本没有听清,反而抽送得更加剧烈:「娘子,你说什么?风声太大,为夫听不清?大声点!」

  慕雪仪屈辱地闭上眼,泪水滑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提高了声音,那声音充满了破碎感:「我……我让你射进来!射我……穴里……求你……」

  最后两个字微不可闻,却清晰地传入苏锐耳中。

  听到这话,苏锐心中得意万分,积攒了许久的欲望和征服感如同火山喷发,再也无法抑制。

  他发出一声低沉而满足的咆哮,腰身死死抵住她柔软的身体,龟头紧紧咬住她那敏感颤抖的花心,浓稠滚烫的精液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股接一股地猛烈喷射进去,重重地浇灌在她渴望已久的最深处,熨烫着每一寸敏感的内壁。

  「啊啊啊——!」

  被这强劲的喷射和内壁被彻底填满的极致快感冲击,慕雪仪仰天发出高亢而失控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花穴一阵阵地紧缩吮吸,瞬间高潮迭起,并伴随一股尿液喷涌而出……

  她潮吹了。

           第69章:穴含巨物,魔枪镇宗

  极致的潮吹过后,慕雪仪浑身酥软,花房深处仍在无意识地轻轻收缩。

  她慌忙想要退开,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敏感的内壁正因为高潮而阵阵绞紧,将那仍深埋体内的灼热包裹得更深。

  这无意识的吮吸竟让那本就惊人的存在似乎又胀大了几分,几乎要填满她最娇嫩的深处。

  然而她刚有动作,穿着透肤纯黑丝袜的臀瓣便被苏锐一把按住,那丰腴滑腻的软肉几乎从他灼热的指缝间满溢出来,圆润的臀肉被挤压出更加诱人的媚红痕迹。

  「你……」

  慕雪仪桃花眼中水雾未散,却已浮起羞怒,他难道还想……自己绝不能再任由他胡来了!

  斥责的话语还没出口,苏锐却低笑着,埋首在她颈间,深深嗅着她混合着情欲冷香与细汗的独特气息:「娘子先别急着拔出,我们此刻运转双修功法来恢复灵力和伤势,这可比正常调息要快上数倍。」

  无论是他还是慕雪仪,都还需要调息恢复灵力以及伤势。

  慕雪仪自然知晓双修对此有益,但她坚决摇头,清冷的嗓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与戒备:「我不要!你定然……又会趁机作恶。」

  她感到那埋在体内的东西似乎又灼热地跳动了一下,更是心惊肉跳。

  苏锐轻笑,信誓旦旦道:「我向你保证,绝不主动抽动分毫。」

  慕雪仪蹙起精致的柳眉,桃花眼中狐疑流转,眼尾还带着未褪的绯红:「当真?」

  「当真。」

  「没骗我?」她又追问了一句,眼神像审视一个惯犯。

  苏锐眼底笑意更深:「这次真不骗你。」

  慕雪仪冷冷睨他片刻,感受着体内那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和两人紧密相连处传来的奇异暖流,终是自鼻间轻轻哼一声,算是默许。

  苏锐见状,当即运转「玄阴采补术」,此术曾助二人结婴,此刻无需互相掠夺精元,仅用以引导灵力循环,效果竟出奇的好。

  两股气息一阴一阳,温柔交融,灵力如春溪汇流,潺潺滋养着干涸的经脉与丹田,连刚才激战中留下的暗伤都在缓缓愈合。

  这一坐,便是数日。

  期间,偶尔有魔修遁光自天际掠过,神识粗蛮地扫过这片苍茫冰川,如同猎犬搜寻着猎物的踪迹。

  显然,搜捕的网,已逐渐覆盖到了这万里冰原上。

  不过,苏锐布下的隐匿禁制精妙非凡,除非修为达到元婴后期以上,并且刻意以秘法仔细探查,否则绝对察觉不到冰川深处,这两道几乎与天地灵气融为一体的气息。

  若是晏明璃亲自来搜,以她半神巅峰的修为与眼力,二人或许无所遁形。

  可惜,她身受「焚天魔狱」重创,此刻断不可能现身于此。

  待两人的灵力和伤势恢复得七七八八,气息重回巅峰时,慕雪仪率先睁开眼眸,那双桃花眼中闪烁出一丝波光,修为似乎更精进了些。

  她抬起桃臀,控制着那被蹂躏得有些红肿,却依旧保持着惊人紧致的幽谷穴口,缓缓将那份量惊人的巨物「挤」了出去。

  「啵」的一声轻响,带着几分淫靡之声。

  连续数日被那骇人尺寸填满,扩张到极限的娇嫩花径,在脱离肉棒的瞬间,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蠕动闭合,最终只余下一道微微湿润,紧紧闭合的粉嫩细缝,宛如未经人事的处子形态。

  「桀桀,娘子这白虎馒头穴,真乃极品中的极品啊!」

  听闻这话,慕雪仪冷冷地白了苏锐一眼,旋即脱下那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沾满爱液的可耻黑丝。

  将这淫邪之物随手扔掉后,她便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套月白纱裙,动作轻盈地换上,遮住了连续数日裸露在外的冰肌玉骨与动人春光。

  纱裙覆体的瞬间,她那清冷孤高的气质便再度回归。

  苏锐并不管那已被撕破的黑丝,目光灼灼欣赏着她穿衣的每一个动作,从纤细玲珑的脚踝,到饱满挺翘的雪乳,视线如同实质般,抚过每一寸重新被衣物遮掩的肌肤。

  慕雪仪虽然感觉肌肤在他的注视下有些微微发烫,却不为所动,也早已习惯了他这般充满占有欲的视线。

  只要他不越雷池,此刻让他看看……似乎也并非不能忍受。

  穿好衣服后,她自然而然地询问道:「接下来去哪?我们还缺幽冥魂石。」

  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脱口而出的问话里,已不自觉地将苏锐视作了决策的核心,一种微妙的依赖悄然滋生。

  苏锐略一沉吟,便道:「溪国,冥狱宗。此宗正好有一块大小合适的幽冥魂石。」

  「你怎么知道?」慕雪仪眸光微动,带着一丝探究。

  「晏清辞的记忆碎片中有这信息,来源可靠。」

  慕雪仪微微颔首,不再多言。

  对于他搜魂晏清辞,甚至强夺元神之事,她虽然觉得手段酷烈,但非常之时,也无可指摘。

  两人驾起遁光,一黑一白,风驰电掣,不过半日功夫,便已抵达冥狱宗山门之外。

  只见此地群峰阴森,鬼气缭绕,巨大的宗门牌匾上「冥狱」二字以鲜血般的朱漆书写,散发着森然寒意。

  途中,慕雪仪曾问:「此次夺取幽冥魂石,你有什么计划?」

  苏锐闻言,嗤笑一声,语气狂傲尽显:「呵,对付一个连半神都没有的宗门,需要什么计划?冥狱宗修为最高的,不过是个元婴后期大圆满的老祖,上次围剿我们时,这老鬼还曾出言不逊,说什么我『装腔作势』。当时顾着对付晏明璃,没空理他,今日便顺手取了他的狗命。」

  慕雪仪怔怔地看着他侧脸,一个元婴后期大圆满,足以开宗立派,称尊做祖的大修士,在他口中竟成了可以「顺手」灭杀的存在……

  他如今,凭借劫炎与那诡异魔功,究竟强到了何种地步?

  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揣度。

  苏锐携慕雪仪直接飞临冥狱宗上空,无视那笼罩山门的层层禁制光华,劫炎凭空出现在手中,枪身魔纹流转,赤黑色劫灭之炎在枪尖跳跃,散发出令人灵魂战栗的毁灭气息。

  「破!」

  苏锐轻喝一声,劫炎随意向下一指!

  「轰——!!!」

  一道赤黑火线如九幽魔龙般咆哮而下,所过之处空间扭曲!

  冥狱宗那传承千年,足以抵挡数名元婴修士全力轰击的护宗大阵,就如同纸糊一般,在触及火线的瞬间便哀鸣着崩碎瓦解,阵基灵石接连爆炸,化作漫天流光消散,整个山门都剧烈震动起来。

  两人身形一闪,已如陨星般落在冥狱宗巨大的广场中央,强大的气息毫不掩饰地扩散开来,惊起无数栖息在枯树上的黑鸦,也惊动了整个宗门。

  「敌袭——!」

  凄厉的警钟长鸣,无数冥狱宗弟子从各处殿堂、洞府蜂拥而出,剑拔弩张,鬼气森森的法宝祭起,将入侵的两人团团围住,霎时间广场上鬼影重重。

  然而,他们感受到苏锐与慕雪仪身上那深不可测的元婴灵压,尤其是苏锐手中那杆散发毁灭气息的魔枪,这些低阶弟子只敢远远围着,无一人敢上前,脸上充满了恐惧与惊疑。

  很快,数道强横的遁光从主峰疾驰而来,落在广场前方,显露出五名身着黑袍,气息阴鸷的老者。

  他们皆是冥狱宗的元婴期大长老,修为从初期到中期不等。

  为首一名元婴中期的黑面老者,强压下心中的惊惧,厉声喝道:「何方道友,竟敢擅闯我冥狱宗?毁我护宗大阵,报上名来!」

  苏锐目光扫过几人,如同看着一群土鸡瓦狗,懒得废话,直接道:「老子不喜欢绕弯子。交出幽冥魂石,否则,今日便踏平冥狱宗,鸡犬不留!」

  那黑面长老闻言怒极反笑,试图以声势压人:「好狂妄的口气!你不过元婴初期,真以为仗着一件诡异的魔器,就能在我冥狱宗撒野不成?你可知我宗老祖……」

  「聒噪。」

  苏锐不等他说完,眼中戾色一闪,手中劫炎随意向前一扫,动作轻描淡写。

  「嗤!」

  一道细微的赤黑火线再次出现,速度快得超越了神识捕捉的极限,仿佛直接穿透了空间。

  那黑面长老脸上的怒容尚未褪去,护体灵光连同他仓促祭出的一面鬼头盾牌法宝,便无声无息地湮灭,整个人在周围弟子惊恐欲绝的注视下,瞬间化为飞灰,连一丝残魂都未能逃出!

  一击秒杀元婴中期!

  剩下的四名大长老被吓得魂飞魄散,面色惨白如纸,连连后退,其中一人毫不犹豫地捏碎了一枚传讯玉符。

  几乎在玉符碎裂的下一刻,一股磅礴的元婴后期大圆满的威压自后山冲天而起,搅动漫天阴云!

  一道苍老枯瘦的身影,裹挟着漫天凄厉鬼啸与森然鬼气,瞬息间出现在广场上空,阴鸷的目光扫视全场。

  他正是冥狱宗老祖。

  「何人敢在我冥狱宗行凶?!」

  冥狱宗老祖声如夜枭,蕴含怒意,元婴后期大圆满的灵压,直接宣泄而出,使得整个山峰都在剧烈颤抖。

  然而,当他目光落在苏锐那张带着邪魅冷笑的脸上,以及那杆令他永生难忘、缠绕着赤黑魔焰的长枪时,满腔怒火瞬间被一盆冰水浇灭,化为彻骨的寒意与恐惧,连周身翻涌的鬼气都凝滞了一瞬。

  「是……是你!」

  冥狱宗老祖声音干涩沙哑,脸色煞白,瞳孔紧缩。

  他永远忘不了数日前,枯骨魔君被此枪一击焚为虚无的恐怖场景,更忘不了此子与晏宫主打得天崩地裂,千里焦土的凶威!

  这可是连半神巅峰都能硬撼的煞星!

  苏锐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嘴角带着戏谑的冷笑,劫炎枪尖轻点地面,发出令人心颤的轻鸣:「老鬼,看来你还认得老子,既然如此,我也懒得多费口舌,把幽冥魂石,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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