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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破道曲(1-124)仙子破道曲(1-124) - 9,第5小节

小说:仙子破道曲(1-124) 2025-12-29 12:59 5hhhhh 3870 ℃

  她只觉得浑身像是被拆散了架,每一寸骨头都透着酸软,尤其是下身那两处私密之地,火辣辣地肿痛着,连并拢双腿都带着细微的刺痛。

  玉晚凝勉力偏过头,视线落在身旁依旧昏迷的柳清婉身上。

  二人同承雨露,虽说是她双穴齐开,承受了更为汹涌的恩泽,但终究凭着比柳清婉深厚的修为根基,率先从那蚀骨销魂的余韵中挣扎出来。

  玉晚凝撑起绵软的身子,雪白肌肤上遍布暧昧的红痕,几缕被汗水浸透的青丝黏在额角与颈侧,平添几分被肆意怜爱后的媚态。

  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不适,指尖灵光微闪,一个温润的白玉小瓶便出现在掌心。

  瓶中是她特意备下的「雪肌玉露膏」,乃是采集雪莲之蕊,辅以数种清凉镇痛的灵草调和而成,对女子承欢后受损的娇嫩私处,有非常奇妙的疗愈功效。

  她拔开瓶塞,先是小心翼翼地分开自己修长的双腿,借着洞府顶部夜明珠柔和的光晕,能清晰看见那原本粉嫩紧闭的花穴,此刻已是红肿不堪,如同饱受风雨摧残的娇花,可怜兮兮地微微开合着,露出内里一丝更为娇艳的媚肉,甚至还能瞥见点点白浊正缓缓自深处溢出。

  后庭那处紧缩的菊蕾亦是如此,红肿了一圈,带着被强行开拓后的凄艳。

  玉晚凝指尖蘸了些许冰凉滑腻的药膏,带着一丝羞怯,轻轻涂抹在火热的伤处。

  药膏触体即化,一股清凉舒爽的感觉立刻蔓延开来,有效地缓解了那恼人的肿痛与灼热。

  侧头看见身旁依旧昏迷不醒的柳清婉,见她双腿间同样狼藉,那稚嫩的花瓣甚至肿得更为厉害。

  毕竟是刚认的妹妹,玉晚凝想了想,还是给她也涂一些吧,便挪动身子,凑近过去。

  她分开柳清婉无意识夹紧的双腿,细致地将清凉的药膏,涂抹在那受伤的蕊瓣之上,连那微微颤抖的敏感珠蕊也未曾遗漏。

  药力的浸润带来舒适的凉意,柳清婉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终于悠悠转醒。

  刚一睁眼,便看到玉晚凝正俯身在自己腿间,指尖带着清凉,正在为自己涂抹私处。

  她先是一惊,随即感受到那药膏带来的舒缓效果,脸颊瞬间飞起两抹红霞,既是羞窘,又是感激。

  「玉姐姐……」她的声音还带着纵情后的沙哑与娇慵。

  玉晚凝抬眸,对她温柔一笑,柔声道:「醒了?这雪肌玉露膏对治疗这处……很好用。」

  柳清婉试着动了动腿,果然感觉那火辣辣的刺痛减轻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凉的舒适感。

  她低垂着眼睑,声如蚊蚋:「真的舒服了很多,谢谢玉姐姐。」

  「既然我们姐妹相称,就不用和姐姐太客气。」

  玉晚凝收起玉瓶,语气随意,眸中却带着一丝探究:「对了,听说妹妹和苏锐来自同一个地方,你们还是一起长大的关系吧?怎么他对你也……这般不知怜惜,如此粗鲁。」

  提及此事,柳清婉眼神一黯,唇角泛起一丝苦涩:「他对我……向来如此粗鲁的。也是……我以前,做过对不起他的事。」

  她顿了顿,回想起苏锐那带着一股发泄意味的凶猛冲撞,轻声道:「不过,他今天……应该是在别处有什么事不高兴吧?我能感觉到,他有点情绪。」

  玉晚凝点了点头,有些吃味地道:「他呀,就是在别的女人那里吃了闭门羹,心里憋着火,这才可着劲地折腾我们姐妹出气呢。」

  「啊?」

  柳清婉诧异地睁大了那双秋水般的美眸,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感悄然漫上心头,让她芳心微紧:「他都有了玉姐姐这么漂亮的人儿,还有……还有别的女人啊?」

  「姐姐虽然自负容貌不差,但比起那个女人……」玉晚凝摇了摇头,笑容有些复杂:「怕是还逊色几分。」

  柳清婉脸色一怔,一个名字几乎瞬间跃入她的脑海——慕雪仪。

  若论容貌气质,连玉晚凝都自认比不过,放眼整个宗门,除了慕雪仪还能有谁?

  可慕雪仪不是苏锐的师尊么?若真如此,这岂不是……逆伦之事?

  在素来重视礼法的剑宗之内,这等行径,可轻可重。

  「不说这个了。」

  玉晚凝甩开那点莫名的情绪,语气转而带上了一丝愤愤:「等下苏锐回来,我们可不能给他好脸色看。当时我们都那般求饶了,他还不管不顾,弄个没完。这男人啊,千万不能被他吃得太死,若是我们一味顺从,他只会觉得我们予取予求,越发不懂得珍惜了。」

  柳清婉想起刚才那几乎令人窒息的狂猛冲击,以及最后那失魂落魄的求饶,心有余悸,也觉得玉晚凝说得在理。

  她用力点了点头,小脸上露出一丝坚定:「玉姐姐说的是,是要给他点脸色看看,不能总让他这般为所欲为。」

  两女刚刚达成共识,互相鼓劲,洞府入口处的禁制便是一阵波动,苏锐的身影出现在室内。

  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柳清婉刚才那点「要给脸色看」的决心瞬间烟消云散。

  她几乎是立刻从榻上支起身子,也顾不得身上未着寸缕,青丝披散,雪肌玉肤上吻痕遍布,便用一种带着怯意又难掩热切的语气软软道:「苏锐,你……你回来啦?」

  那模样,活脱脱一个盼着夫君归家,又惧又爱的小媳妇,温顺得不能再温顺。

  玉晚凝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没背过去。

  她费了半天口舌,这丫头倒好,敌人还没亮兵器,她这边直接就举旗投降了!

  眼下柳清婉已然「投诚」,自己若是敢摆脸色,只怕这个混蛋男人会重点关注自己……本来自己和柳清婉,他更喜欢弄自己,如果再重点关注,那还得了?

  想到这里,玉晚凝那点刚刚升起的反抗小火苗,瞬间被现实的冷水浇灭。

  她暗自咬了咬唇,决定……还是乖乖的吧。

  苏锐的目光徐徐扫过她们依旧未着寸缕的娇躯,视线在那被撕扯得破烂不堪,却依旧顽强地挂在大腿根部的残破丝袜上停留片刻。

  他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似乎颇为欣赏自己的「杰作」。

  随即,苏锐手腕一翻,掌中多了两团轻薄的物事:「你们身上的,已经不堪入目了。」

  他将手中之物随手抛向两女,正是两双全新的、质地极佳的透明丝袜。

  「换上这个。」

  苏锐的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眼神灼热:「我们正式……开始三修。」

  两女接住那轻薄的丝袜,脸颊瞬间羞得通红,如同染上了最美的晚霞。

  还要穿这个啊……想到接下来又要在他的身下承欢,她们的心跳都不由自主地加快。

  但迫于苏锐的威势,以及内心深处那丝早已被驯服,甚至隐隐期待的悸动,她们只能含羞带怯,在那灼热目光的注视下,开始为自己重新套上这象征着诱惑与臣服的轻薄束缚。

  ——一周后的清晨,一道白色遁光如流星般划过天际,精准地落在了苏锐的洞府前。

  遁光敛去,露出慕雪仪那绝美出尘的身姿。

  今日她一袭月白流云长裙,身姿挺拔如孤傲的雪莲,只是那清丽绝伦的容颜上,比往日更多了几分难以化开的冰寒,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她在洞府那缭绕着氤氲灵光的禁制前驻足,却并没有叩关。

  慕雪仪很清楚,以苏锐那强横无匹的神识,在自己踏足此地的那一刻,他就应该已经知晓。

  她静静地等了一会儿,山风吹拂着她的裙摆和发丝,带着灵草清香的空气却无法抚平她心头的烦闷。

  洞府的禁制依旧稳固,没有丝毫开启的迹象。

  「莫非他今日不在洞府之中?」

  慕雪仪心念微动,立刻凝聚神识,化作一道清冷的传音,穿透禁制送入洞府内:「我来了。」

  传音如石沉大海,久久没有得到回应。

  慕雪仪纤细的柳眉微蹙,转身便准备离去。

  既然不在,她也不必在此空等。

  然而,就在她转身迈出一步的刹那,身后那原本稳固的禁制光幕,却如同水波般荡漾了一下,悄然裂开一道可供一人通行的缝隙。

  慕雪仪脚步一顿,心中莫名升起一丝愠怒。

  他明明在!却故意将她晾在外面!

  慕雪仪微微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嗔怒,迈步踏入洞府之中。

  刚一进入,一股浓烈的特殊气息便扑面而来,那是情欲过后特有的靡靡之气,其中还夹杂着女子淡淡的体香,以及一种她并不陌生,属于苏锐的阳刚气息。

  慕雪仪身形微僵,瞬间明了这气息意味着什么。

  几乎同时,内室的方向隐隐约约传来了女子压抑却又难耐的呻吟声:「啊啊啊……好主人……轻些……太用力了……玉奴……玉奴……受不了……哈啊啊!!!」

  那声音娇媚入骨,带着承受雨露恩泽时的婉转承欢,是玉晚凝的声音。

  除玉晚凝之外,还有一个女人的呻吟夹杂在其中。

  慕雪仪并不想细究另一个女人是谁,此时她的俏脸上,复上了一层厚厚的寒霜。

  与此同时,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传来一阵清晰的刺痛感。

  凭什么?

  凭什么他连自己只是口头上的气话,都不允许,气成那样,甚至用李承轩父母的性命来威胁她?

  而他自己,却可以如此肆无忌惮地在别的女人身上发泄兽欲?凭什么他能如此双标,如此霸道?!

  强烈的愤怒、委屈和一种莫名的酸楚交织在一起,几乎让她窒息。

  她气得立刻就想转身离开,一眼都不想再多看这个肮脏的地方,不想再听那令人心碎的声音。

  但是,脚步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她死死咬住下唇,直至尝到一丝腥甜,终是压下翻腾的心绪,迈步向内走去。

  内室景象更是靡乱,在夜明珠柔和的光晕下,两具白皙姣好的胴体,一上一下面对面的交叠在一起,青丝铺散,玉体横陈。

  玉晚凝在上面,她那丰腴雪白的臀丘高高翘起,而苏锐那健硕的身躯正覆在其后,那根曾无数次侵犯过她,让她又惧又怕的狰狞肉棒,此刻正深深埋藏在玉晚凝那肥美诱人的臀缝之中,每一次有力的冲撞,都带起一阵臀浪翻滚和玉晚凝抑制不住的媚吟。

  在玉晚凝的身下,还压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仰躺着,俏脸潮红,眼神迷离,她的双腿无力地搭在玉晚凝的腰侧,任由上方两人动作带来的震动波及自身敏感的花芯。

  这幅活色生香的淫靡景象,让慕雪仪呼吸一滞,浑身冰冷。

  或许是察觉到她的到来,或许是本就到了极限,玉晚凝发出一声高亢尖锐的哀鸣,娇躯剧烈地痉挛起来,显然是被送上了极乐的巅峰。

  下面的女人也紧随其后,发出一连串婉转的莺啼。

  苏锐这才缓缓抽出依旧昂然挺立的凶器,带出一大股黏腻的浊液,慢慢的回过头看向她:「哦?你来了?」

  慕雪仪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冷冷开口:「回光镜呢?」

  苏锐随手拿过一旁不知是谁的轻纱亵衣,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沾满晶莹液体的肉棒,语气带着事后的慵懒与漫不经心:「什么玩意?老子早忘了。」

  「你!!!」

  这副浑不在意的态度,彻底点燃了慕雪仪心中积压的怒火,那硕大的双峰剧烈起伏,怒问道:「你说过会帮我找出凶手,事到如今,你要言而无信?」

  「是又如何?」苏锐嗤笑一声,毫不在意。

  见他如此无赖姿态,慕雪仪只觉理智的弦瞬间崩断,口中怒骂:「你混蛋!!!」

  纤手灵光乍现,鸣岚骤然出鞘,化作一道清冷流光,直刺苏锐面门!

  这一剑含怒而出,但就像苏锐以前说过的,被愤怒冲昏头脑,只会使人破绽百出!

  苏锐身形微动,不仅轻松避开了剑锋,同时手中乌光一闪,劫炎便已经出现在手上。

  他并没有动用枪尖的部分,而是用枪身的部分一扫而出!

  「铛——!」

  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鸣之声响起。

  一股沉重的巨力顺着鸣岚传来,慕雪仪只觉整条手臂瞬间麻木,鸣岚险些脱手飞出。

  她整个人更是被这股巨力扫得倒飞出去,后背撞在坚硬的洞壁之上,发出一声闷响。

  不待她喘息,眼前一花,苏锐已如鬼魅般欺近身前。

  劫炎的枪尖,稳稳地指在了她雪白脆弱的脖颈上。

  苏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的玩味,仿佛在欣赏她的狼狈与愤怒:「怎么,你就这么生气?」

  慕雪仪咬了咬唇,那双桃花眼愤恨地瞪着他:「你骗我!我当然生气!」

  「呵,就因为我骗你?你就气成这样?」苏锐反问,目光深邃,似乎想透过她冰冷的外表,看穿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慕雪仪眼神微微一滞,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慌乱,随即被更深的冰寒覆盖,她倔强地偏过头,避开他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目光,冷硬地道:「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

  苏锐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冷笑一声,手腕一翻,劫炎瞬间消失无踪。

  「既然如此,那就滚吧。」他转过身,不再看她,语气淡漠得如同在驱赶一只碍眼的蚊蝇。

  看着他毫不留恋转身的背影,走向榻上那两具依旧沉浸在余韵中、玉体横陈的娇躯,慕雪仪的心像是又被狠狠刺了一下。

  她靠着洞壁,倔强地站在原地,唇瓣几乎要被咬出血来:「你说过会帮我找出凶手,事到如今,为什么出尔反尔?」

  苏锐脚步不停,背对着她,声音冰冷:「你说呢?」

  慕雪仪紧紧咬着牙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我当时……已经道过歉了!你也……惩罚过我了!还不够吗?」

  想起那日被他扼住脖颈的恐惧,以及后来被迫用口舌服侍他的屈辱,她的脸颊微微发烫,心中更是屈辱难当。

  「不够。」

  「你还想怎样?!」

  慕雪仪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第76章:露染裙裾,晚凝结婴

  苏锐停下脚步,却并没有回头,只是抬起手,随意地指向洞府之外:「去外面,站着。站满一个月,什么时候把事情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谈其它。」

  去外面……站一个月?

  他把她当什么了?犯了错的奴婢吗?

  巨大的羞辱感从心底涌出,慕雪仪只觉得自己所有的骄傲与尊严,都在这一刻被狠狠践踏。

  「你不帮就算了!我不求你!」

  她声音发颤,眼眶不受控制地泛起潮红,却倔强地扬起下巴,不让那点湿意凝聚成泪水。

  话音未落,人已转身,踉跄着冲出这座令她窒息的洞府。

  衣袂翻飞间,那决绝的背影里,藏着一丝不愿被人窥见的狼狈。

  洞府内,重新恢复了平静,只剩下淡淡的淫靡气息,以及榻上两位女子细微的喘息声。

  柳清婉脸颊上的潮红还没完全褪去,美眸中带着一丝惊魂未定和后知后觉的尴尬。

  她没想到,那位如雪山冰莲般高洁的慕师姐,竟会这般闯入,而且……看刚才那情形,她与苏锐之间,显然绝非简单的师徒关系。

  那冰冷的质问,那难以掩饰的愤怒,分明是……

  玉晚凝同样气息未匀,她支起半个身子,任由如瀑青丝披散在光洁的背脊上,眸光流转间,闪过一丝了然与复杂。

  她先前还以为苏锐是在慕雪仪那里吃了闭门羹,如今看来,是她想错了。

  这个男人并非求而不得,恰恰相反,他恐怕早已将慕雪仪拽落凡尘,甚至……拿捏得死死的。

  看他刚才对慕雪仪那副漫不经心的驱赶态度,与对待她们时直白的欲望和掌控,虽有不同,但其内核,皆是绝对的支配。

  她自然不会在此刻,不识趣地去打探或调侃苏锐,心思电转间,玉晚凝的脸上露出一抹颠倒众生的媚笑:「主人,别管她了,过来……我们继续吧。」

  她轻轻扭动腰肢,语带惊喜:「奴家感觉,若是再这般三修下去,十日之内我必能一举结婴了!」

  柳清婉也压下心绪,运转百媚培元功,让那妩媚动人的气质自然流露,娇声软语道:「主人,小母狗……也快突破结丹中期了……您快来继续采撷我吧……」

  苏锐的目光肆无忌惮扫过榻上这两具任他予取予求的美艳胴体,她们眼中那纯粹的依赖以及欲望,极大地取悦了他。

  相比于慕雪仪那带刺的冰冷和时不时的反抗,显然还是眼前的温香软玉更令人身心舒畅。

  苏锐走近床榻,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你们两个骚奴,倒是比我还迫不及待?既然你们这么想要,那就继续吧!」

  他的目光在玉晚凝那丰腴起伏的雪丘,和柳清婉纤细柔软的腰肢间流转,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这一段时间,他同时与两女日夜不休地双修,以其霸道绝伦的功法攫取着她们的元阴滋养自身,元婴初期的修为壁垒已然开始松动,气息愈发深邃浩瀚。

  他清晰地感觉到,那层阻隔他踏入元婴中期的薄膜,正在变得脆弱。

  估计再这般持续几天,借助这两具绝佳鼎炉的元阴之气,突破至元婴中期,几乎是水到渠成之事。

  力量提升的诱惑近在眼前,他自然也有些迫不及待,如同饿狼扑食一般,向两女抓去。

  于是,洞府之内,很快便再度传来阵阵的呻吟声,以及肉体碰撞的靡靡之音。

  玉晚凝和柳清婉极尽所能地逢迎取悦,将所有的羞耻与矜持都抛诸脑后,只求能让身上的男人更加尽兴,同时也从那双修中获得属于自己的莫大好处。

  灵气随着三人的动作剧烈波动,在夜明珠柔和的光晕下,勾勒出一幅活色生香的修炼图景。

  至于那负气离去的绝色仙子,他们早就抛于脑后。

  ——时光如水,悄然流逝。

  十日后的正午,原本晴朗的天空骤然间风起云涌,一股强大的灵压以苏锐的洞府为中心,轰然爆发!

  「嗡——!」

  一道直径足有数丈的光柱,猛地从洞府顶部冲天而起,直贯云霄!

  光柱周围,灵气疯狂汇聚,形成巨大的漩涡,引得方圆数十里的天地灵气都为之震荡!

  如此惊人的天地异象,立刻惊动了整个剑宗!

  「嗖!嗖!嗖!」

  数十道颜色各异的遁光,以极快的速度从剑宗各座山峰疾驰而来,纷纷落在苏锐洞府所在的山峰周围。

  光芒敛去,现出一道道气息雄厚的身影,赫然全是剑宗的元婴期修士!

  他们个个面色凝重,目光惊疑不定地望向那冲天光柱和灵气漩涡:「是结婴天兆!」

  为首一人,身着灰色道袍,正是已然踏入半神境的剑宗宗主——孤鸿真人。

  他深邃的目光,落在洞府前一道孤寂的月白身影上,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他率领众人按下遁光,落在那道身影的旁边,直接问道:「雪仪,你怎会在这里?」

  见是自幼引领自己入道的宗主,慕雪仪当即执弟子礼,微微躬身,声音清冷如常:「宗主,我刚到。」

  孤鸿真人何等眼力,自然看出她在说谎。

  她裙摆上沾染的些许晨露,说明她在此已站立了不短的时间。

  联想到她与洞府内那位的复杂关系,孤鸿真人心下了然,暗叹一声。

  这男女之事,尤其是涉及到苏锐此人,他即便身为宗主,也难以插手,更不想深究,只是问道:「你可知是何人在内结婴?观此异象,根基极为扎实,绝非寻常。」

  慕雪仪看了眼人群中的白玉真人,方才缓缓回答道:「应该是……玉师姐。」

  「什么?晚凝?!」

  白玉真人闻言,猛地踏前一步:「她……怎会在此子的洞府之内?」

  某个难以置信的念头骤然闪过脑海,他脸色霎时变得铁青:「莫非……他们二人竟已……」

  一想到自己视若珍宝的女儿,竟然委身于一个魔道修士,白玉真人只觉得一股气血直冲头顶,几乎要当场失态。

  就像一名寻常人家的父亲,眼见精心呵护的女儿却跟了个黄毛,那份剜心之痛难以言表。

  「白玉!」

  孤鸿真人低喝一声,声音中蕴含着一丝清心凝神的道力:「结婴关头何等凶险,此刻若是惊扰了晚凝,导致元婴溃散,那后果……你可曾想过?」

  白玉真人猛然惊醒,攥紧了拳头。

  是了,此刻最重要的,是女儿的成功结婴!

  任何外界的打扰,都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他暗暗咬牙,强压下立刻冲进去问个清楚的冲动。

  这时,一旁面容肃穆的玄清真人,目光如电般射向慕雪仪,语气带着一丝审视与责难:「雪仪,你与此子关系匪浅,这一点,宗内高层已是心照不宣。我等念及你的身份与过往,并未详细追问。但今日,老夫不得不问你,此子那身逆天魔功,诡异修为,究竟从何而来?你可知晓?」

  慕雪仪迎向玄清真人的目光,微微摇头:「我曾问过,他并未告知。」

  她很清楚,自魔道一行,她暴露身份那一刻起,有些事就不可能瞒得过宗门,特别是与她一同的苏锐,只怕底细已经被查了个底朝天。

  玉衡真人立于一旁,沉吟道:「此子修为进展之速,简直闻所未闻。犹记得御剑峰试剑大会时,老夫曾亲自内视过他的灵根,不过是非常普通的三灵根,资质堪称平庸。可这才过了一年有余,他便从筑基期一路飙升元婴……此等逆天之事,若非被什么老怪夺舍,实在难以解释!」

  孤鸿真人神色凝重,否定了这个猜测:「绝非夺舍。那日对峙,老夫已用秘术探查过他的灵魂本源,其灵魂圆融一体,浑然天成,没有丝毫被外来魂魄侵占的痕迹。」

  他话音微顿,目光扫过在场众人,声音愈发沉肃:「更何况,纵使是老怪夺舍重生,以此界贫瘠的资源,又岂能在不到两年内,从筑基直抵元婴?便是雪仪这般天灵根的资质,臻至元婴也耗费了二十载春秋。此子情形……已然超脱了我等认知的边界。」

  众人闻言,皆是一阵默然。

  苏锐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谜团和变数,他的修为完全打破了修仙界的常理,修的又还是魔道功法,让人感到不安,甚至是恐惧。

  若是在其成长起来之前,他们定会毫不犹豫地将这变数扼杀,但此时此刻,此子已经成长至足以撼动半神巅峰的存在!

  现如今,除了化神修士,已经没有人奈何得了他了……玄清真人冷哼一声,目光再次逼视慕雪仪,语气变得更加沉重:「雪仪,过往之事,老夫可以暂且不提。但今日,我只问你一件事,你需如实回答!你的夫君,我的爱徒李承轩——究竟是否是他所杀?」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李承轩之死,是横亘在玄清真人,乃至整个剑宗与苏锐之间的一道巨大鸿沟。

  慕雪仪缓缓摇头,长睫低垂,声音清冷却艰涩:「他只抽了承轩的三魂六魄,但……最终致使承轩身亡的凶手,却并非是他。」

  玄清真人死死盯着她,似乎在判断她话语的真伪。

  半晌,他缓缓点了点头,但眼中的寒意并未减少分毫:「即便不是他亲手所杀,但若非被他抽魂炼魄,沦为任人宰割的痴儿,承轩又怎会轻易遭人毒手,意外身亡?此子,难辞其咎!」

  玄清真人语气陡然转厉,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雪仪!你需时刻谨记,承轩是你的夫君,更是因他之故才惨死!切莫……切莫被某些表象迷了心窍,忘了这份血仇!」

  最后那句话,已是近乎赤裸的提醒与训斥。

  显然,玄清真人对于慕雪仪与苏锐关系亲密,甚至一同前往魔道搅动风云之事,极为不满。

  在他眼中,慕雪仪此举,无异于认贼作伴,背离宗门。

  慕雪仪紧抿着唇,脸色微微发白,在玄清真人那锐利如刀的目光逼视下,沉默片刻,才低声道:「……我知道。」

  「哼!希望你是真的知道!」

  玄清真人重重冷哼一声,猛地拂袖,转过身去,不再看她。

  若非孤鸿真人一再叮嘱,此子实力深不可测,不可轻易为敌,更不可对慕雪仪怎么样。

  否则,他早就按捺不住,哪怕清理门户,也要严惩这个似乎已被「鬼迷了心窍」的徒媳了。

  洞府前陷入诡异寂静。

  唯有那冲天光柱依旧汲取天地灵气,威压磅礴,预示着洞府之内,正进行着一场关乎道途生死的蜕变。

  ——洞府内室,玉晚凝盘膝坐在一个凝聚了庞大灵气的阵法中央,周身被浓郁的灵光彻底包裹。

  那冲天的光柱,正是由她体内爆发而出。

  她紧闭双眸,绝美的脸上布满了细汗,体内的金丹早已碎裂,一个与她容貌一般无二的寸许小人——元婴,已然初步凝聚成形,正悬浮在她的丹田气海之中,缓缓旋转,不断吸收着外界汇聚而来的海量灵气,进行着最后的稳固。

  结婴三关,肉身关、法力关已过,此刻,她正面临着最为凶险,也最为诡谲难测的——心魔关。

  在她的识海深处,一片迷雾翻涌,光影变幻。

  一个身影逐渐从迷雾中凝聚出来,面容清晰,正是她那已死去的弟子——卢泽。

  他保持着临死前那副因怨恨而极度扭曲的表情,双目赤红,指着玉晚凝,怒骂道:「玉晚凝!你这弑徒的恶毒女人!背弃宗门的淫贱母狗!你也配凝结元婴,问道长生?!你双手沾满弟子的鲜血,一身修为靠奉迎魔头,自甘下贱换来!你罪孽深重,天道不容!」

  这声音如同魔音贯耳,直击神魂最脆弱之处,试图勾起她内心最深处的愧疚、恐惧与自我怀疑。

  寻常修士在此关口,极易被心魔所趁,轻则结婴失败,修为大损,重则心神失守,堕入魔道,甚至魂飞魄散。

  然而,预想中的惊慌、痛苦、愧疚,并未出现在玉晚凝那绝美的脸庞上。

  她悬浮于自身识海之中,神识所化的身影凝实而稳定,目光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个由她内心残存的软弱所化的幻影,眼神深处,甚至掠过一丝淡淡的怜悯,以及……一丝清晰的嘲讽。

  她朱唇轻启,声音淡然:「卢泽……或者说,不过是我心中最后一丝软弱所化的幻影。你,除了这些陈词滥调,可还有些什么新鲜词句么?」

  那「卢泽」心魔显然没料到她是这般反应,不由得一愣,随即变得更加暴怒,周身黑气涌动:「你……你竟毫无悔意!你亲手杀了我!我可是你悉心教导的弟子啊!」

  「悔意?」

  玉晚凝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无尽的苍凉与释然。

  她步步向前,每踏出一步,识海中的迷雾便退散一分,她的身影也愈发明亮。

  「我为何要悔?你说得对,是我亲手了结了你。但……逼我不得不射出那柄飞剑,让你我师徒之情彻底断绝的,不正是你自己吗?」

  不等心魔回答,玉晚凝的声音愈发高昂,带着积压已久的愤怒与质问:「我曾愿为你舍了清白,只求能换你一线生机!可你呢?卢泽!」

  她直呼其名,眼底再无半分温情:「你口口声声敬我爱我,视我如皎月清风!可当我为了救你,被迫承受屈辱,陷入最不堪,最无奈的境地时,你是如何做的?你用这世间最恶毒,最刻薄的言语,践踏我的尊严,撕碎我所有的努力!你爱的,从来就不是我玉晚凝这个人!而是你想象中那个完美无瑕的『玉仙子』幻影!」

  她再逼近一步,周身散发出的气势,竟完全压制住了那翻涌的魔气:「当这幻影因现实而破灭,你便毫不犹豫地将我斥为娼妇,恨不能将我踩入万劫不复的泥沼!你的爱,如此狭隘,如此脆弱,也配称为爱?你的恨,如此浅薄,如此可笑,也配成为我玉晚凝的心魔?」

  在她的连番质问与逼视下,那「卢泽」心魔节节败退,身影开始剧烈晃动,变得模糊不清,只能色厉内荏地嘶吼:「你……你强词夺理!你与魔为伍,自甘堕落,背叛宗门正道……」

  「是!我是堕落了!」

  玉晚凝猛地打断他,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一种破而后立的决然:「我玉晚凝今日便认了!但我所做的一切,无论对错,无论正魔,皆由我一人选择,一人承担!过去的那个玉晚凝,早已随着你的怨恨一同逝去!现在的我,无需向你,更无需向任何人解释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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