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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破道曲(1-124)仙子破道曲(1-124) - 4,第4小节

小说:仙子破道曲(1-124) 2025-12-29 12:59 5hhhhh 7600 ℃

  慕雪仪俏脸一僵,忙道:「没有,只是……忽然觉得此式尚有精进的余地,所以这才试演一番。」

  玄清真人一脸欣慰,抚须笑道:「看来你与晏明璃一战收获颇丰,虽然结果以平局收场,却也足以震慑魔道,扬我剑宗之威。接下来,你该前往我宗圣地,接受传承了。」

  「剑宗圣地,乃我宗千年基业之根本,唯有天资绝世者方可踏入。那里藏着历代先贤的剑意精髓,是淬炼剑心的无上秘境。」

  他凝视着眼前的爱徒之妻,语重心长续道:「雪仪,你的剑心同体远超世人的想象,恐怕连你自己,都尚未窥尽其真正的奥妙。此番圣地之行,或许可以助你彻底融会贯通,得见本源。」

  慕雪仪轻轻颔首:「我明白。」

  玄清真人抚须一笑:「这段时日,老夫会替你照顾好承轩,你且安心去吧。」

  「是。」

  ——与此同时,毒云宗的飞舟如幽灵般破空疾驰,穿梭于无尽云海之间。

  此舟虽然不及天元宗金龙飞舟那般辉煌夺目,却自有一股阴森气势,通体幽绿如浸剧毒,舟身密布毒虫符文,随着光影变幻仿佛在缓缓蠕动。

  舟首毒蟒雕刻得尤为骇人,每一片鳞甲都泛着幽光,蛇信微吐间隐隐有紫黑色瘴气流转,那双镶嵌着幽冥宝石的蛇眼,似乎正冷冷注视着前路,随时要择人而噬。

  甲板上,毒云宗的修士们三五成群,或倚靠栏杆,或盘坐于地,高声议论着刚结束的结婴大典。

  他们衣着驳杂,脸上带着魔道修士特有的狰狞与桀骜,话题起初围绕慕雪仪那惊艳绝伦的剑法展开,但很快便转向她那倾倒众生的绝世容貌上。

  那名身披血袍的修士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淫光闪烁,嘿笑道:「啧啧,慕雪仪和晏宫主交战时,每一次挥剑,那对大奶子就晃得老子心都颤了!还有那蜜桃一样的翘臀,妈的,简直是天生勾魂的尤物!若能把她抓来当炉鼎,老子夜夜肏翻她,保管让她欲仙欲死,哭着求老子饶命!」

  旁边的枯瘦老者阴笑连连,佝偻着背,声音沙哑道:「嘿嘿,区区一个正道仙子,外表看起来清高,说不定看到老子的肉棒,那穴儿顷刻间就会水流不止!」

  其他修士闻言,纷纷附和,污言秽语此起彼伏,个个眼中欲焰熊熊,仿佛已经将慕雪仪视为囊中之物。

  「瞧她那身段,奶又大,腰又细,还有那双白花花的大长腿,这哪是正道仙子该有的样子,就是合欢宗最骚的女人也没她那么骚!」

  「说得对,那身段简直是天生伺候男人的货!老子若能把她弄到手,定要夜夜笙歌,射满她子宫,肏到她再也爬不起来!」

  「哈哈,我可不像你们那么贪心,又是当炉鼎,又是夜夜笙歌,我要是能肏上一次这修仙界第一美人,啧,死了也值了!」

  然而,当话题转向晏明璃时,众人虽然不由自主地想到她那比慕雪仪更为硕大的绝世豪乳,却无一人敢出言亵渎,只是纷纷夸赞其的实力强大。

  毕竟,晏明璃是魔道巨擘,半神境的恐怖修为,连他们宗主在她面前也得低头,谁敢对她口出不敬?

  相比之下,慕雪仪虽然也强得可怕,却终究是正道之人,骂几句也不怕被报复。

  他们很快又将话题扯回慕雪仪的身上,淫词秽语愈发肆无忌惮。

  就在众人沉浸在淫谈秽语之际,一道黑色遁光以肉眼难辨的速度追上飞舟,挟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势,骤然降落在甲板之上。

  「什么人?!」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甲板上的毒云宗修士纷纷脸色大变,惊惶之中,他们齐齐祭出自己的法器,顷刻间,刀光剑影在凄冷的月光下闪烁不定,所有人都摆出了如临大敌的戒备姿态。

  然而,来人所散发出的恐怖威压,如同万丈山岳轰然压顶,瞬间冲击着他们的心神,让这些毒云宗修士气血翻腾,连握住法器的手都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内心充满了恐惧。

  月光清晰地照亮了来人的身影,只见他身着一袭剑宗亲传弟子服饰,衣袍上绣着的金色剑纹在月华下熠熠生辉,袍角在疾风中猎猎作响。

  他的脸上,挂着一抹冰冷而邪魅的笑容。

  此人,正是苏锐。

  他目光凌厉,带着审视与漠然,缓缓扫过全场。

  那锐利的视线瞬间便锁定在了脸色剧变的血袍修士与枯瘦老者身上。

  这两人被这目光一刺,脸上瞬间血色尽失。

  苏锐望向他们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杀意。

  「你……你想干什么?」

  血袍修士声音颤抖,那枯瘦老者倒是有点小聪明,似乎察觉到大难临头,眼神闪烁间,脚步悄悄向后挪动,想要混入身后的人群之中隐匿起来。

  然而,苏锐双手随意一挥,两道黑焰化作火蛇,带着死亡的气息,以极快的速度直扑二人!

  「啊——!」

  凄厉的惨叫响彻飞舟,血袍修士与枯瘦老者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便被那诡异的黑焰彻底吞噬。

  他们的肉身在黑焰中迅速枯萎、干瘪,魂魄在灼烧下被硬生生抽离了出来,顷刻炼化成一缕缕青烟,消散在空中。

  不过是眨眼之间,两人已是尸骨无存,只在原地留下了两件品阶不高的法器,「哐当」一声跌落在甲板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这恐怖的一幕,让整个甲板的空气都沉寂了一瞬,仿佛时间凝固。

  下一刻,便有人被吓得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更有人面无血色,用变了调的声音惊呼:「快……快去请宗主!」

  「不必了。」

  一道阴沉的声音从飞舟深处传来,毒云宗宗主——那名绿袍老者缓步踏出,每一步落下,都让甲板微微震颤。

  以他元婴中期的强大神识,早在苏锐踏上飞舟的那一刻,便已洞悉外界一切。

  只不过,在未摸清此人意图与底细之前,他选择在暗处冷眼旁观。

  此刻,他那一双犹如毒蛇般的眼睛,紧紧盯着苏锐身上那袭剑宗服饰,感受着对方周身那不合常理的磅礴气息,眼底不禁闪过一丝惊疑:「元婴初期……却隐隐有后期之势!阁下身为剑宗的元婴修士,此番专程追来,是为了杀两个筑基期的小辈?」

  苏锐闻言,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语气轻蔑:「只怪他们嘴贱,辱骂了老子的禁脔。」

  绿袍老者眉头紧皱,强压下心头的不悦,沉声道:「既然如此,那便是他们罪有应得,杀了便杀了,老夫不会追究此事,阁下可以就此离开,亦或是随老夫进舟喝上一杯?」

  他言语间虽显大度,实则心存忌惮,对方气息诡异不说,他也不可能为了区区两名筑基弟子,与一名元婴修士拼杀,那可太不值了。

  「离开?桀桀桀……」

  苏锐脸上那抹邪肆的弧度,愈发张扬:「老子既然来了,就没打算只杀两个,不如你这老鬼的性命,也交给老子如何?」

  话音刚落,一股如有实质的杀意,如潮水般自他体内席卷而出,瞬间笼罩了整个飞舟!

  他的天极魔炎功虽然并非以杀戮为食的嗜血魔功,但斩杀生灵所带来的煞气与死意,同样能助他冲击功法瓶颈,滋养体内的魔炎。

  既然杀戒已开,他岂会浅尝辄止?

  绿袍老者瞳孔骤然收缩,对方杀意凌然,心知此战已无可避免,厉声道:「好!好!好!本想给你一条生路,你偏要自寻死路!既然你活腻了,老夫便成全你!」

  话音未落,绿袍老者那枯黄的双手迅速结印,周身绿袍鼓荡,磅礴毒雾喷涌而出,于空中瞬间化作万千狰狞毒蟒,发出刺耳的嘶啸,朝着苏锐铺天盖地扑去!

  这是他功法中威力至强的一式,既然要战,自然力求一招制敌!

  苏锐眼中却只有一丝戏谑,他甚至没有移动半步,只是随意抬手,掌心漆黑魔焰升腾而起,在空中轻轻一拂。

  那看似汹涌的毒蟒洪流,在触及黑焰的刹那,竟顷刻间被焚烧殆尽,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

  「什么?!」

  绿袍老者骇然失色,满脸难以置信。

  对方若是避开,或者勉强接下这一击,他都不会如此震惊。

  但如此轻描淡写,仿佛只是抚去身上的尘埃一般……这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

  就在绿袍老者心神剧震之间,苏锐身形已如鬼魅般欺近身前!

  绿袍老者甚至未能看清动作,只觉周身一紧,苏锐一掌虚按,那恐怖的黑焰便化作数道凝实的锁链,将他从头到脚死死缠绕、禁锢当场!

  绿袍老者惊恐万分,奋力挣扎却撼动不了分毫,只能颤声嘶吼:「想……想不到!剑宗除了那个慕雪仪,竟还藏着你这等妖孽!」

  「你话太多了。」

  苏锐淡淡开口,缠绕在绿袍老者身上的黑焰锁链骤然暴涨,炽烈燃烧!

  「呃啊——!」

  凄厉的惨叫只来得及发出一半,那极致高温的魔焰瞬间便吞噬了绿袍老者的肉身,更将他刚遁出的元婴一同缠绕、点燃。

  那元婴小人疯狂挣扎,发出无声的绝望尖啸,却终究与本体一道,被焚炼成一缕青烟,彻底消散于天地之间。

  飞舟之上,毒云宗弟子亲眼目睹宗主被瞬杀的一幕,刹那间都吓得肝胆俱裂,不知是谁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嚎,人群如炸开的蚁巢,疯狂四散奔逃。

  然而他们之中修为最高不过结丹,大多仅是筑基,在苏锐眼中,与蝼蚁无异。

  苏锐面无表情,储物袋中一道流光激射而出,那是一把普通的中品灵剑。

  然而,当这柄灵剑裹挟黑焰时,便化作一道索命的黑色闪电,爆射而出!

  剑光所过之处,血肉横飞。

  眨眼之间,所有试图逃窜的毒云宗修士,尽数被屠戮殆尽!

  浓郁的血腥味顷刻间弥漫开来,甚至压过了云海的清冷。

  漫天血雨淅淅沥沥地洒落,将幽绿的飞舟甲板染成一片暗红。

  失去了主人灵力维持的飞舟,在云雾之中无力地摇曳、下坠,宛如一艘满载着死亡的孤舟,正缓缓沉没于无垠的血色云海。

  苏锐漠然转身,足尖在虚空轻点,那柄灵剑便已收敛所有光芒,静静悬停在他身前。

  黑焰散尽后的剑身朴实无华,任谁也无法想象它方才曾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他御剑而起,衣袂在猎猎风中翻飞,身影向着剑宗的方向飞回。

  ——苏锐回到宗门,途经天剑峰与御剑峰相邻的某座山谷时,忽然感知到一丝微弱的气息,神识一扫下发现竟是老熟人。

  他剑光一转,循迹而去,只见王大壮那胖子浑身是血地倒在乱石间,已然昏死过去。

  一名低阶弟子正颤巍巍地举着刀,犹豫地看向身旁的青年:「卢、卢少……打也打够了,真要杀了他吗?」

  那被称为「卢少」的年轻男子——卢泽,一身亲传弟子服纤尘不染,闻言冷笑一声:「要怪,就怪他是苏锐那狗东西的兄弟。」

  话音不高,却字字带着扭曲的恨意。

  玉晚凝那一巴掌,他现在依然觉得痛。不是脸上的痛,而是心脏,像是被撕裂一样。

  他无法忍受自己敬爱的师尊,竟为了一个外人如此对他。

  所有的屈辱与不甘,全部都化作对苏锐的滔天怨恨。

  杀了他?那太便宜他了,卢泽要先拿苏锐的朋友开刀,再到那个与他一起的女人柳清婉。

  可惜调查发现,苏锐是个孤儿,不然他的家人也都得死!

  「卢少,小的觉得……没必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那低阶弟子面露迟疑,毕竟此事要是败露,卢泽多半无事,而他残害同门,肯定是必死的。

  卢泽声音一沉:「你还在犹豫什么?解决了这头肥猪,本少还要去『探望』柳清婉!你若办事利落,待我享用过后,那女人……赏你喝口汤也无妨。」

  听到柳清婉这个名字,这弟子眼中贪欲一闪,那可是筑基女修中最出尘绝艳的一位,据说有不少结丹修士都想与她结双修道侣,平日连仰望都觉得奢侈,如今竟有机会肏她……

  他不再犹豫,举刀便朝昏迷的王胖子狠狠刺下!

  「嗤!」

  一道黑焰无声燃起,这低阶弟子甚至连发生什么都不知道,便瞬间化作飞灰飘散。

  剑光落地,苏锐的身影自烟尘中显现。

  他目光扫过满地狼藉,语气平淡:「这地方选得不错,在这里杀人毁尸,绝对不会有人知道。」

  卢泽浑身剧震,连忙拔出灵剑:「你是……苏锐?!好!既然你来了,那本少就提前送你上……啊——!」

  话音未落,凄厉的惨叫骤然撕裂山谷的寂静。

  一道剑光闪过,卢泽持剑的右臂生生被斩断,鲜血喷涌而出,痛得他踉跄倒地,抱着断臂嘶声哀嚎:「手!我的手啊啊!!!」

  苏锐冷冷地俯视着在血泊中翻滚的身影,飞剑在空中轻鸣,寒光流转,准备给予卢泽最后一击。

  他并不喜欢虐杀蝼蚁,那样无趣得很,但就在准备直接了解卢泽性命之时,一个极其恶劣的念头划过了他的脑海。

  「有趣,如果按我推演的一样,玉晚凝……你将会彻底沦落深渊。」

  苏锐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淫邪的笑容。

           第43章:百倍快感,师尊母狗

  玉晚凝今日并未出席慕雪仪的结婴大典。

  虽说她已经放下与这位同病相怜的劲敌较劲的心思,但看着多年来的对手在万众瞩目下风光无限,她心底仍然泛起一丝酸涩与不甘。

  再加上今日遇到了那个讨厌的淫贼,又因为他,迫于无奈打了爱徒卢泽一巴掌,这让她心绪如麻,难以平静。

  对于卢泽这名弟子,她的心中始终怀有一份特别的感情。

  当然,那并非男女之情,而是因为这个弟子对她的敬爱发自肺腑,纯真而炽热。

  这种被人毫无保留珍视的感觉,让她沉醉其中。

  然而,那一记耳光挥下时,她分明感受到卢泽眼底的震惊与痛楚,她的心也随之一痛。

  她暗叹一声,只盼这个有些偏执的弟子,能够听自己的话,莫要再招惹那个可怕的淫贼,否则,即便她拼尽全力,也未必能护他的周全。

  心烦意乱间,她遁光来到了御剑峰。

  因为结婴大典在天剑峰举行,御剑峰的弟子大多都去看热闹了,所以此峰寂静无人,这份冷清对她来说也好,安静点很好。

  她鬼使神差地来到一个洞府前,是苏锐身为御剑峰弟子时住的那个洞府。

  这里还没有新弟子入住,里面仍然保留一些苏锐生活过的痕迹。

  看着这些痕迹,玉晚凝的心头,突然涌上一股无名之火。

  只见她指尖一弹,一枚萦绕着赤色流光的「朱羽灵戒」在掌心浮现。

  灵戒感应到她心念流转,骤然红光大盛,一团红莲业火自其中升腾而起,在她掌中凝聚成形。

  随着她袖袂一挥,那火焰凌空展翼,化作一头巨大的火烈鸟,飞扑向洞府而去!

  火羽掠过之处,梁柱顷刻碳化崩解,石壁应声熔裂,整座洞府在烈焰翻涌间轰然塌陷。

  她冷冷注视着崩塌的洞府,心底涌起一丝报复的快意。

  既然无法奈何苏锐本人,便拿他昔日的居所泄愤!

  然而,这短暂的畅快并未能平息她心中的恨意,反而让那屈辱的记忆愈发清晰,仿佛苏锐那邪肆的笑声仍在耳畔回荡。

  她转身离去,化作绯色遁光,返回自己的洞府,径直步入灵泉环绕的静室里面。

  每当心事烦乱的时候,她总是习惯以一场冷水浴来镇定思绪,仿佛那刺骨的寒意,能洗去所有的焦躁与不安。

  她褪下那身绯色霓裳,露出一具足以让任何男人悸动的雪白酮体。

  曼妙身姿在幽光下若隐若现,纤腰盈盈一握,胸前双峰傲然挺立,乳尖嫣红如樱,而那肥美圆润的翘臀,更是惊艳绝伦,弧度饱满得令人窒息,仿若一轮满月,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踏入灵泉,清凉泉水漫过雪白肌肤,纤手轻抚臀瓣,指尖滑过那紧致粉嫩的菊蕾,想起那淫贼曾经在此处肆意顶撞,她就羞愤交加,恨不得将苏锐千刀万剐。

  「淫贼,我祝你不得好死!」

  玉晚凝低骂一声,上身微微前倾,肥美翘臀高高抬起,露出那娇小紧致的菊蕾。

  纤手灵光一闪,灵泉之水如活物般卷起,化作细腻水蛇,钻入菊穴深处,反复冲刷。

  这是她每次沐浴前的习惯,尽管明知菊穴里面早已洁净无暇,却总觉得那淫贼当初射入的浊液仍然残留体内,挥之不去,令人作呕。

  灵力操控的水流在她菊蕾内旋转,刺激着敏感的嫩肉,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喉间发出一声低吟,随之贝齿紧咬,暗恨自己为何如此敏感,竟连那羞耻之地也能生出如此强烈的快感,仿佛身体已经背叛了她的意志。

  「再祝你永世不得超生!」

  玉晚凝又骂了一句,心底的恨意如烈焰焚烧。

  她至今都无法释怀,当初为何毫无防备地踏入苏锐的洞府,自以为能随意拿捏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却不料对方竟是元婴大能,不仅玷污了她的清白,甚至还拥有强取元神的诡异功法,令她沦为永远受制的禁脔。

  这一切,皆是她自作自受,作茧自缚!

  「呃……好痛!」

  突然,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自灵魂深处袭来,宛如利刃刺穿元神一样。

  玉晚凝俏脸瞬间失色,身子一晃,纤手扶住冰冷池壁,险些跌入泉中。

  是苏锐!他在以最不容抗拒的方式召唤她!

  她心头一沉,羞愤与无奈交织,却只能匆匆起身,以灵力蒸干娇躯上的水珠,重新披上那袭绯色霓裳。

  裙摆如流霞翻涌,勾勒出她曼妙身段,胸前双峰颤巍巍,肥臀摇曳生姿,偏偏那绝艳容颜笼罩着一层寒霜,似一朵带刺的绯色玉兰,美丽却拒人千里之外。

  她化作一道绯色遁光,疾驰向苏锐的洞府。

  抵达洞府时,外面的禁制无声裂开一道缝隙,像是欢迎她的到来。

  玉晚凝深吸一口气,强压心头的不安,莲步轻移,迈入洞府。

  禁制在她身后轰然闭合,将她与外界彻底隔绝。

  一入洞府,她便察觉到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息。

  目光一扫,洞口处赫然躺着一道身影,低声呻吟,似被禁制压制,动弹不得。

  那人右臂齐肩而断,断口处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地面。

  仔细一看,那竟然是她最疼爱的弟子——卢泽!

  「卢泽?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的手……怎会变成这样?」

  玉晚凝惊呼上前,立即蹲下掐诀,掌心涌出柔和灵光为他紧急止血疗伤。

  卢泽虚弱地抬起头,见到师尊那绝艳无双的容颜,眼底顿时涌出了无尽的委屈,就像受伤的孩童看到了母亲,泪水不禁滑落,哽咽道:「师尊……是苏锐,是他斩断了我的手臂!」

  玉晚凝心头一震,纤手紧握成拳:「苏锐!!!」

  她猛地起身,怒气冲冲闯入洞府里面。

  洞府内,夜明珠幽光摇曳,映照出石壁上暗藏的玄奥符文,灵气如雾,诡秘而浓郁。

  苏锐斜倚在石塌上,衣裳敞开,露出精壮的胸膛,下身赤裸,那根狰狞粗长的巨根昂然挺立,青筋虬结,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雄性气息。

  玉晚凝一见那根硕大的肉棒,心头怒火骤然一滞,那被狠狠肏弄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语气不自觉弱了几分:「你……你为什么要斩了卢泽的手臂?我不是……不是已经惩戒过他了吗?」

  苏锐闻言,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狞笑,目光在她曼妙身段上肆无忌惮地游走,戏谑道:「本来老子看在你的面子上,懒得与他计较。可这小子不识好歹,竟敢对老子的兄弟动手,还想染指老子的女人,呵……此番叫你来,是要当着你的面,杀了他!」

  话落,他眼中闪过一抹冰冷杀意,抬手一挥,一柄灵剑裹挟黑焰,化作一道黑色闪电,直朝洞外的卢泽激射而去!

  「不要!!!」

  玉晚凝急忙祭出法宝「绯月轮」,化作一道红色光幕,试图挡下剑光。

  然而,那剑气快如雷霆,裹挟魔焰的威势远超她的想象,绯月轮的光幕竟被一击撕裂!

  她心知不妙,咬牙道:「住手,你……想要什么?」

  她很清楚,既然苏锐没有当场杀了卢泽,而是召她前来,必然有更阴毒的目的。

  苏锐停下了飞剑,邪笑更盛,目光落在她颤抖的娇躯上,胯下巨根微微一跳,带着毫不掩饰的淫欲:「玉晚凝,你知道老子想要什么。」

  玉晚凝羞愤欲死,盯着苏锐胯下那根狰狞的巨物,她当然知道这个淫贼想要什么,明明他已经掌握了自己一半的元神,一个念头便能让自己身不由己。

  然而,单纯的操控无法令他满足,他真正要的,是逼自己瓦解所有抵抗,主动跪伏在他脚下——他要征服自己的意志,践踏自己最后的骄傲。

  玉晚凝很清楚这一点,可想到卢泽的性命掌握在苏锐的手上,为了救这个敬爱她的弟子,她不得不迈开莲步,缓缓向这恶魔走近。

  纤手颤抖着伸向那根让她恐惧万分的巨根,指尖触及滚烫的肉柱,柔荑上下撸动,触感粗硬而炽热。

  她的指尖滑过青筋,感受到巨根的脉动,羞耻感让她俏脸涨红,几乎滴血。

  「用嘴。」

  苏锐冷冷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玉晚凝娇躯一颤,杏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她不敢违抗,缓缓俯身,乌黑长发垂落,遮住半边绯红的俏脸,粉嫩红唇颤抖着张开,含住那狰狞的龟头,并缓缓深入。

  滚烫的肉棒挤入她温润口腔,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刺激得她喉头一紧,香舌不自觉地舔舐棒身,发出淫靡的「啧啧」声。

  她的小嘴柔润湿滑,唇瓣含住肉棒,舌尖绕着龟头打转,给苏锐带来阵阵酥麻快感。

  「哦~爽。」

  苏锐低哼一声,眼中戏谑更盛,享受着她笨拙却极尽诱惑的侍奉,她的小嘴是完美的性器,甚至比肏一般女人的小穴还要爽快,哪怕她舔得并不熟练,却也异常舒服。

  玉晚凝的口腔被巨根撑得满满当当,嘴角溢出晶莹的津液,顺着下巴滑落。

  她试图控制节奏,却被苏锐大手按住后脑,巨根猛地深入喉头,顶得她喉间一阵窒息,泪水不自觉滑落。

  洞府外,卢泽因玉晚凝的到来而心生希望,以为师尊必定会为他讨回公道,至少也要斩去苏锐的右臂!

  以师尊结丹中期巅峰的修为,必定能帮他出气!

  然而,洞内传来的对话却让他心头一沉,特别是玉晚凝那句「住手!!!你……想要什么?」带着明显的妥协与无力,完全不像要为他出头的样子。

  紧接着,淫靡的舔舐声传入耳中,起初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声音,但仔细听了一会便发现,这分明是女子为男人侍奉肉棒的羞耻之音。

  「不!不可能!师尊乃神女般的存在,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做如此下贱的事?!」

  卢泽不想相信,也不愿相信。

  他深深敬仰玉晚凝,对她的感情甚至超越了爱慕,近乎神圣。

  他自己虽然私生活放荡,身为玉晚凝的亲传弟子,加上修道资质绝佳,身边并不缺莺莺燕燕,但他对玉晚凝从未生过半分亵渎之心。

  可此刻,那淫靡的舔舐声,分明是她在为斩了自己一臂的苏锐口交!

  「不,这不是真的!这绝对不是真的!」

  卢泽咬牙欲裂,想冲进去一探究竟,却被禁制死死压制,连嘶吼都发不出声。

  洞内,苏锐尽情享受着玉晚凝小嘴的极致侍奉,突然一把扯住她乌黑长发,将她娇躯拉起,猛地摁在石塌上。

  绯色霓裳与里面的粉色亵衣被粗暴撕开,露出那对颤巍巍的雪白美乳与肥美圆臀。

  乳尖嫣红,臀瓣如满月般饱满,粉嫩菊蕾在幽光下微微收缩,散发致命诱惑。

  苏锐狞笑一声,巨根直抵她紧致菊蕾,狠狠一顶,粗硬肉柱挤开层层褶皱,深深没入!

  「啊——!」

  玉晚凝娇躯剧颤,杏眼中泪光闪烁,羞耻与剧烈的快感交织,喉间溢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她的菊穴紧致异常,嫩肉如无数张小嘴般吮吸巨根,给苏锐带来极致的快感。

  苏锐毫不怜惜,巨根猛烈抽插,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肥美臀肉在撞击下掀起阵阵肉浪,淫靡而震撼。

  她的菊蕾被撑开到极致,嫩肉紧紧裹住侵入的棒身,蜜液自玉瓣一线的粉嫩肉缝喷涌而出,顺着雪白大腿淌落,滴在石塌上,散发浓烈的淫靡气息。

  玉晚凝为身体的反应感到悲哀,那股不受控制的快感如毒蛇般缠绕她的神魂,她无法抗拒这具躯壳的敏感,却至少还能咬紧银牙,强压喉间那即将决堤的浪吟,不让一丝羞耻的声响泄露。

  她的杏眼紧闭,长睫颤动,贝齿嵌入红唇,几乎渗出丝丝血迹,仿佛唯有这丝痛楚,能稍稍抵挡那从菊穴深处涌来的诡异酥麻。

  苏锐冷笑不止,她现在能够忍住呻吟,但若敏感度提升一百倍呢?

  他暗运天极魔炎功,一丝阴冷魔气自那狰狞巨根的顶端渗出,如游丝般的黑电,瞬息间钻入她紧致菊穴的深处。

  那魔气如无数细碎的雷芒,肆意窜动,缠绕着敏感的嫩肉,瞬间点燃了她体内的每一寸隐秘神经,使得她的敏感度暴涨百倍!

  这是苏锐绝不会施加在慕雪仪身上的秘法,但玉晚凝不同,她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他肆意蹂躏,践踏她的意志,直至她彻底臣服。

  「!!!」

  玉晚凝娇躯猛地一颤,那原本已经很汹涌的快感,如决堤洪水般瞬间放大了百倍!

  每一次巨根的抽插,都化作灭顶的狂澜,撞击着她的菊穴内壁,层层褶皱如无数媚肉般痉挛吮吸,带来令人魂飞魄散的极致酥麻。

  她的雪白大腿不由自主地绷紧,肥美翘臀在撞击下掀起阵阵肉浪,玉瓣一线的粉嫩肉缝早已湿润成灾,晶莹蜜液如泉涌般淌落,顺着臀缝滑入菊穴,润滑着那粗暴的进出,发出淫靡的「咕叽」水声。

  她再也无法自抑,杏眼迷离,喉间溢出哭泣般的呻吟:「啊……呜……哈……啊……慢一点……求你慢一点……不行……不行了……怎么……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啊啊……到了……」

  苏锐的大手狠狠拍在她的肥臀上,「啪」的一声响彻洞府,臀肉激颤,红痕浮现,肉浪翻涌:「玉晚凝,你这个淫荡的女人,老子肏你屁眼,你还这么快高潮上了?」

  洞外的卢泽双目血红,脸上的表情彻底扭曲,内心震颤:「师尊……真的被玷污了?而且……还是后庭……他肏的不是小穴,而是……屁眼?」

  他玩过不少女修,却从未尝试过后庭,可他敬若神明的师尊,竟被苏锐以如此下流的方式玷污!

  他想大骂,却发不出声,心脏随着玉晚凝的呻吟,痛得不停的抽搐!

  他甚至开始埋怨玉晚凝,为何要毁了他对她的美好幻想?即便再舒服,也不该叫得如此放浪!你难道不知弟子就在洞外?

  实际上,玉晚凝知道自己若是被肏弄,以这具身体的敏感度,自己就算强忍,也未必能忍住呻吟。

  为了保住最后的尊严,她早已在洞口布下一层禁制,不仅阻隔别人的进入,她的声音也传不出去。

  可她哪里知道,苏锐暗中以一道魔气破了禁制的禁音功效,她每一声浪叫都清晰传入卢泽耳中,宛如刀锋,一刀刀剜在他的心上。

  洞内,玉晚凝的菊穴在苏锐的猛烈抽插下不断收缩,嫩肉紧紧裹住巨根,蜜液与淫水交织,淌满了石塌。

  她的肥臀不自觉地扭动,迎合着苏锐的撞击,臀浪翻涌,画面淫靡至极。

  她哭腔呻吟:「别……别这么大力……求你了……饶了我吧……卢泽……卢泽会听到的……」

  苏锐又是一巴掌拍在她臀浪不止的肥臀上,戏谑道:「听到又如何?我看你这弟子爱你如命,不如就让他听听你这美妙的浪叫?」

  玉晚凝连忙摇头,泪水滑落,泣声道:「不……不可以……那样……那样我以后……以后还怎么……怎么以师尊……自处?」

  苏锐冷笑,眼中狞光更盛:「你还是这么在意你那面子,放心,他应该听不到,你就尽管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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