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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园春光桃园春光3,第3小节

小说:桃园春光 2025-12-29 12:59 5hhhhh 2890 ℃

  张县令心满意足地看着那光着屁股、挣扎不休的男孩。他慢悠悠地走到男孩的身边,带着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脸,回应着男孩的指控:

  “本县食的都是俸禄!”张县令大言不惭地说道,“你小小年纪,敢行刺朝廷命官,当真无法无天!”

  说着,他挥动着那宽厚有力的巴掌,带着力量,对着那绷紧的屁股狠狠地拍打了下去!

  “啪!啪!啪!”

  那巴掌打得极有讲究,每一次都精准地扇在臀部最有肉、最饱满的地方,发出沉闷而响亮的声响。那皮肉被大力拍打,疼痛感强烈至极,疼得那男孩全身抽搐。然而,这种打法,又控制了力度,疼得厉害,却伤得轻,既能达到惩戒和审问的目的,又不会破坏这具俊美的皮囊。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宽掌拍打在肉上的响亮声响,混着那刺客男孩痛苦、屈辱的哭声和沙哑的求饶声,在包厢内交织成一片。

  然而,这巨大的声响和哭嚎,并未引起玉满楼外任何人的不安或报警。

  因为在花天酒地的玉满楼内,人们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所有人都知道,将书童、小厮或犯了错的“干儿子”带到玉满楼来,当着众人的面,脱下裤子,狠狠地责打一顿屁股,是富商和官员们彰显家教严厉,体现自身“风雅”和“威权”的一种公开表现。

  门外的人们只当是有人正在教训自己带出来的“不听话的书童”,反而交头接耳,带着一丝艳羡地议论着:

  “看,不只是谁家,家教如此严厉!”

  在他们眼中,这光屁股的责打,不过是这奢靡夜色下,一段插科打诨的“风雅”片段。

  小歌女轻轻扣响了门扉,随后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她双手捧着精致的托盘,上面摆放着新酿的美酒和细长而坚韧的藤条。

  包厢内的光线充足而明亮,照得那趴在桌边、圆滚滚的屁股简直红得发亮。

  那孩子已将裤子褪至膝弯,圆润的屁股蛋子高高撅着,在张县令和刘彪的巴掌猛击下,颤抖不已。巴掌印层层叠叠,新旧交加,将那嫩肉彻底染成了鲜艳的红色。

  刘彪此刻正挥舞着巴掌朝两瓣通红的屁股上猛烈拍打。他手臂上的袖子已经捋到胳膊肘,露出的结实线条昭示着手臂的强大力量。也难怪挨打的男孩尽管每次都咬牙忍耐,却依旧疼得直哼哼,身子也忍不住扭动着。

  “给老子趴好了!不许乱动!屁股撅起来!”刘彪低吼着,紧接着巴掌就飞向了男孩,结结实实地砸在两侧臀峰!

  “啪!”

  这一回,男孩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积压许久的泪珠立时滚落到桌上。

  “哭!”刘彪毫不留情,又是接连四下将红透了的小屁股照顾了个遍。

  张县令带着一丝轻蔑:“还没开始打就哭了?!看看别人小妮子多懂事,来给你送藤条了!”

  “哎哟!”男孩尖叫起来,那份屈辱和痛苦让他彻底崩溃,“狗官!有本事打死我,要不然我下次一定杀了你!哇啊啊!”

  那堪堪着地的两腿无助地踢蹬着,却换来刘彪更严厉的责打。

  刘彪一手摁住男孩的腰,又一连打了十来下。巴掌抽在柔软的屁股上顺势向上撩起,臀肉抖动着,红印层层叠叠,不断加深着颜色。

  “还敢口出狂言,看来平时家里也是疏忽了管教!”张县令说着,带着一副教育者的姿态。

  小歌女见惯了寻常的责打,但眼前这男孩被扒光了屁股、在桌上哭嚎的惨烈景象,以及那通红发亮的臀肉,依然让她感到同情,她将托盘轻轻放在一旁的桌上,带着一丝天真的好奇和怯意,向张县令问道:

  “大人,您……你们为什么打他?”

  她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那趴在桌上、哭得凄惨的男孩,也看着那肿胀、红透的屁股,似乎想知道,究竟是犯了什么错,才需要受到如此严厉的惩罚。

  听到歌女稚嫩的疑问,张县令那肥腻的脸上露出了更加荒唐、更加无耻的笑容。

  他带着戏谑和轻蔑,随口编造了一个流传在市井间的玩笑来敷衍:

  “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他根本懒得解释什么行刺、什么百姓,将惩罚归结于一种消遣。

  随后,他随手拿起托盘上的藤条掂量了一下,对着歌女命令道:

  “去!再去厨房,给本大人取两块切好的生姜和一碗姜汁来!还有楠木板子。”

  歌女带着不解和害怕,小跑着去执行命令。刘彪则带着一种行家对刑具的赞美,将那根黄褐色的藤条向张县令介绍起来:

  “大人!这藤条可是件宝贝!”刘彪眼中充满了残忍的狂热,“山里的老藤,长得结实还韧性绝佳,采回来又是打磨又是上油,十几道工序才能做成这样。”

  他得意地补充道:“但凡是家教好的,屋里头总要备上一根才行!但能有这么好的老藤,也没几家!”

  刘彪的介绍带着一种对暴力的美化,将藤条描述成了权力和教养的象征。

  热身完毕,那光着屁股的男孩被刘彪和张县令用棉绳固定在了饭桌上。双手双脚都被牢牢捆绑,圆滚滚的屁股蛋子因为强迫的姿势而高高撅起。

  那男孩原本听到女孩的声音,羞得想哭,但是此刻听到这藤条的详细介绍,加上冰冷的绳索捆绑,双腿瞬间软得失去了力气。他原本想着刺杀失败也能英勇就义,没想到现在却落得光屁股挨打、被羞辱折磨的下场,内心的恐惧和屈辱达到了顶峰。

  张县令手里的老藤,被他轻轻一抖,在空中划出了一个优雅而致命的弧度。

  老藤像蛇一样扭动着,又像蛇一样狠狠地咬上那红肿的臀肉!

  “嗖——啪!”

  藤条的前端带着一股劲道,精准地在软嫩的屁股蛋子上留下一条深红的檩子!

  “啊!”男孩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惊呼!

  这种藤条打法的可怕之处在于:伤痛只集中于一点,不会像平常的板子那样抽上十来下,整个屁股就纵横交错不成样子,反而可以一寸寸地细细拷打。若是挥鞭的准头掌握得好,还能让鞭梢落在男孩那最敏感的屁股沟里!

  “求……求你们了,别在这里打!”男孩抽泣更声,显得格外委屈,“带我去牢里吧!”

  他宁愿去阴冷的牢房,也不愿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以这种姿态被羞辱。

  张县令欣赏着他被打后的红屁股,带着一种玩味的胜利者姿态:

  “长得倒是挺乖的,你说这话算是认罪了?”

  藤条在男孩熟番茄似的屁股上轻轻点了点,那份轻微的触碰,都让男孩猛地一颤。张县令开口问道:

  “你自己说,自己该不该被打屁股!”

  “我……”男孩屈辱地回答,那被捆绑的双手紧紧攥住,两腿无助地分开。

  “今晚正好没事,本大人就来好好调教调教你!”张县令声音中带着一种赤裸裸的占有欲,“像你这样的皮相,日后说不定能为我所用!”

  张县令转了转手腕,旋即手起鞭落,利落地打了第一下!

  “啪!”

  男孩浑身好似通了电一般抖动不止,臀肉上已添了一道深红的瘀痕。男孩被这一下疼得噎了声,好久才又尖厉地哭喊起来。

  可还没等他气顺,第二下又紧接着落了下来!

  张县令和刘彪站在他身后,用藤条左右开弓交替行刑,软嫩的臀肉在藤条的猛烈击打下肉浪翻滚,男孩哭叫连连。

  “不承认也没事!”

  男孩被解绑后吊起双腿,将绳子拉向头部的位置,张县令握着藤条走到那男孩身边,警告他再不承认,屁股沟里可就要受罪了。男孩痛苦地摇头,张县令也不再多话,即刻又挥动起手中的藤条,照着男孩臀缝间脆弱的嫩肉抽了下去,细细的红线顿时浮现出来,伴随着那男孩的哭求告饶声,张县令一下又一下地继续着鞭打,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就在张县令对那被仰面绑着的男孩进行鞭穴惩罚时,小歌女拿着两块切好的生姜还有姜汁和楠木板子,轻轻地回到了包厢。

  她一眼看到了男孩那被长凳和绳索摆弄成的、极度屈辱的姿势:光裸的身体高高弓起,双腿被吊拉着,屁股和股沟完全暴露。

  歌女那稚嫩的小脸上瞬间羞得通红,赶紧移开了目光。

  张县令看到她回来,立刻停下了手中的藤条。他指着那被藤条抽得一道道红痕的臀丘,带着一种残忍的玩弄:

  “去!小妮子,把这姜汁给本大人涂抹上去!”

  歌女虽然害羞,却不敢违抗。她挤压着手中的姜块,将那辛辣的姜汁涂抹在了男孩那被打得红肿、敏感的臀丘上。

  歌女的手很温柔,带着女性特有的细腻,但那份温柔根本抵不过姜汁的辛辣!

  那经过藤条鞭打的嫩肉,本就格外敏感,此刻受到姜汁的强烈刺激,瞬间产生了剧烈的灼痛!那火辣辣的痛感,比鞭打本身更持久、更难忍受。

  男孩疼得全身猛地弓起,发出痛苦的嘶嘶声。他带着满脸的泪水和羞耻,看向那正在为他上药的歌女,那张美丽的小脸在他眼中模糊不清。

  那份被异性触碰和施刑的羞耻感,混合着身体的剧痛,使得男孩那白皙的阴茎,竟羞耻地、不由自主地勃起!

  歌女也看到了这一幕。她目光向下,看到了男孩紧实的腹肌和那羞耻地勃起的阴茎。她那羞红的脸上瞬间转为嫌恶,猛地啐了一口口水:

  “呸!”她带着对登徒子的厌恶,“挨打还敢乱想,登徒子!”

  张县令看着这有趣的一幕,大声笑了起来。随后,他下达了最后的、最残忍的命令:

  “小妮子!把这生姜,给本大人塞进去!”他指着那男孩的肛门。

  “疼——疼!不要——!”男孩发出了比刚才鞭打时更加绝望的惨叫!他痛苦地挣扎着,双腿打颤,哭求不止。他知道,这才是真正让他身心俱灭的刑罚!

  然而,歌女在张县令的命令下,却不依不饶。她带着一种不耐烦的冷漠,粗暴地扒开了男孩那紧夹的臀瓣,将那切好的生姜块,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

  毕竟还是个孩子,那未经人事的小嫩穴,以往都少有受责。如今骤然姜刑入洞,那份辛辣和异物入侵的撕裂感,自然是苦痛难当。

  歌女动作粗暴,与男孩的身体进行着痛苦的拉锯战。男孩的反抗和挣扎很快耗尽了他的力气,穴口因痛苦而短暂放松。歌女趁着这个机会长驱直入,几乎将整根姜块都一举插入小穴,只露出一截未削皮的底座,夹在了那高高撅起的两座臀丘之间!

  那份内部被辛辣灼烧、异物贯穿的剧痛,让男孩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只能带着无声的眼泪和绝望,屈辱地被固定在长凳上。

  张县令满意地看着那被姜刑折磨得面如死灰的男孩,挥手让小歌女退了下去。

  他绕到长凳旁,解开了捆绑男孩身体的绳索。男孩身体一软,瘫倒在冰冷的凳子上,那植入体内的姜块,随着身体的晃动,再次带来一阵剧烈的灼痛。

  “小子,你倒是硬气。”张县令语气带着一种征服者的傲慢,“本县再问你一次,可愿追随于我?”

  男孩此刻已经被彻底击垮了所有的反抗意志。那份身体和精神的极致痛苦,让他将眼前的恶魔视为唯一的救赎。

  他带着哭腔,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和体内的异物,连忙点头:

  “我愿、我愿意!”

  张县令冷哼一声,俯下身,盯着男孩的眼睛:“好。”

  “记住!”他语气冰冷,“若被本县发现阳奉阴违或者背叛,那我手段可多的是!”他指了指男孩那被鞭打红肿的屁股和体内的姜块,“你刚刚所受的一切,只是开胃菜!”

  随后,张县令带着一种“调教”的心态,将男孩从长凳上抱起。

  “来!”张县令坐回到椅子上,“趴在我膝盖上!”

  男孩光着屁股,被抱到了张县令的膝上。他顾不上那被姜刑折磨的身体,乖巧地趴在了张县令的腿上,不敢乱动。

  张县令抬起手,拍了拍男孩那红肿的屁股,带着一丝警告和新的规矩:“以后,要是没绑你,挨打的时候,都不准躲!”

  “是……”男孩声音微弱地应道。

  张县令拿起了一块楠木板子,这板子十分光滑,显然能保证行刑时不会因板面粗糙而蹭破皮肉,却能将疼痛发挥到极致。

  张县令的力道却是丝毫未减轻,拿着板子打得又急又重,毫不留情。他时时变换着角度,不放过小屁股上任何一处的皮肉。

  “砰!砰!砰!”

  那楠木板子抽在臀肉上的声音沉重而震撼。只见那屁股蛋子被厚重的大板子痛击得凹陷变形,板子抬起时,小屁股上便又浮现一道深红的笞痕。

  这一轮打了很多下,男孩忍耐得辛苦,眼泪不断低落到地上。他撅着红肿的屁股,双腿因长时间的跪姿和挨打而发酸,每挨一下板子都忍不住身子前倾,口中发出一声绵长的痛呼。

  张县令没打多久,就将两瓣小屁股完整地照顾了一遍,又开始狠揍臀峰。那饱经折磨的屁股,此刻红得发亮,疼痛从表皮渗透到深处。

  男孩无助地哀嚎连连,只能紧紧抱住张县令的裤腿。他偶尔忍不住踢腿,又被张县令大声斥责。

  不知道打了多久,直到张县令彻底尽兴,手中的板子才终于停下。

  男孩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这板子抽空。当板子最终停止时,他再也支撑不住。那被板子打得滚烫、红肿、光裸的屁股,猛地从张县令的膝盖上滑落。他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上,双手捂住那饱受摧残的屁股,那份疼痛和屈辱,让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场景转换到城南的男孩监所。这里没有高墙大院的森严,只有冰冷的石头和铁栅栏,专门用来关押那些“家教不严”或犯了轻罪的未成年人。

  阿星和阿辰被扔进一间潮湿、狭窄的囚室,硬邦邦的木板床让他们身上那些青紫的瘀伤阵阵作痛。

  囚室里的气氛是压抑而绝望的。空气中弥漫着汗臭、辛辣药膏和隐约的血腥味。

  然而,最让人心惊的,是那永无休止的背景音。

  “啪!啪!啪!” 这是木板或宽掌击打在光裸皮肉上的沉闷声响。

  “嗖——啪!” 这是藤条破空而出,落在臀腿上的凌厉声。

  “呜哇啊——爹!疼啊!” 这是稚嫩的、撕心裂肺的哭嚎声,来自隔壁或楼下正在受刑的男孩。

  这里,责打的板子、巴掌和藤条声,就是日常的交响乐。

  阿星愤愤不平地从床上爬起来,对着冰冷的铁栏杆,用尽全身力气大喊:

  “放我们出去!我们是冤枉的!”

  阿辰也跟着哭喊:“我们根本没做错什么!我们是被陷害的!”

  他们的喊声打破了囚室区域压抑的沉默,引来了其他几个囚室中男孩的注意。

  那些老油条们——有些手臂上带着新旧交替的淤痕,有些正趴在床上休息——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带着一种过来人的戏谑,齐齐望向这两个新来的“傻瓜”。

  一个身材较为魁梧的男孩,倚在栏杆上,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冤枉?”他带着刺耳的嘲讽,“进了这地方,就没有冤枉的!谁不是委屈得跟个小娘子似的?老老实实地等着屁股开花吧,新来的!”

  其他的男孩们也跟着发出低沉的哄笑和嘲讽。他们早已学会了在苦难中嘲笑天真,这是监所里唯一的乐趣。

  阿星气愤地大喊,企图用自己的不幸来唤起同情:

  “你们笑什么!我是犯了小错,要被关到十八岁!整整两年啊!”

  当“十八岁”这三个字传遍囚室,那些嘲笑声和哄笑声,如同被冰水浇灭一般,戛然而止!

  囚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那些早已习惯惩罚的男孩们,眼神瞬间变了。他们不再是嘲讽,而是带着一种深沉的、令人心悸的怜悯。

  一个脸上带着一道旧伤的男孩,轻轻地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同情:

  “十八岁…………”他喃喃低语,“这屁股,能被打烂多少次啊……”

  他们每个人都清楚地知道,在这个男孩监所里,“关押”只是一个代名词。那意味着每天都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下裤子,趴在长凳上,接受板子、巴掌或藤条无休止的“调教”。

  两年,对他们来说,不是时间,而是无尽的疼痛和耻辱的积累。

  那份来自“过来人”的怜悯,比任何责打都更让阿星和阿辰感到恐惧。他们茫然地看着周围那些同情的眼神,终于意识到,自己踏入的不是一个惩戒所,而是一个看不到尽头的地狱。

  就在阿星和阿辰沉浸在周围男孩那充满怜悯的眼神中,感到无边的恐惧时,囚室的铁门被“哗啦”一声打开。

  一名面容凶悍的狱卒走了进来,粗暴地指着阿星:“哪个是阿星?”

  “是……是我。”阿星颤抖着应道。

  狱卒露出了一个冰冷而带着恶意的笑容:“冤枉的,对吧?”他没有给阿星任何解释的机会,像抓小鸡一样,粗暴地将阿星从地上拽了起来,拖出了囚室。

  阿星无助地被拽到了一个狭小、冰冷的空房间。房间里除了中央两张长凳,再无其他工具。

  “行了,”狱卒对着另两名守候的同伴说道,“我们哥几个辛苦一点,今天来促膝长谈八个时辰!”

  听到“促膝长谈八个时辰”,阿星那俊秀的脸上瞬间充满了恐惧。他深知,促膝长谈是男孩教刑的一种,行刑者二人,相对而坐。两人的大腿如同十指交扣一般交错并拢,形成一个临时的刑凳。受责的男孩就被摁在腿上,被两名狱卒轮流责打。

  如果时间不长,这种责打对受刑人并没有什么震慑力。但若要持续四个时辰也就是八个小时,那就不是那么容易了!那意味着长时间保持屈辱的姿势,以及持续不断、无法停止的责打。

  阿星害怕极了。他被两名狱卒粗暴地按在了交错的大腿上,整个身体弓起,屁股高高撅起,稚嫩的下体被大腿压住。

  “啪!”

  狱卒们没有丝毫废话,直接动手。他们用的是宽厚有力的巴掌,左右开弓,交替责罚。

  那巴掌打得又快又狠,密集如雨点,根本不给阿星任何喘息的机会。

  阿星那软嫩的小屁股自然吃痛不起,疼得阵阵颤抖,很快就染上了桃红色。

  他本能地想背过手去捂住屁股,却被身后和身前的狱卒死死地压在背上,不得动弹。他够不着地面,光裸的双腿只能在半空中无助地晃动着。

  在挣扎中,他那被褪到膝盖的裤子彻底被踢掉,但丝毫无法阻止那如密集的雨点般、带着凶狠力道,落在光屁股上的严厉责打!

  “哇啊啊!疼!”阿星声嘶力竭地哭喊。他的屁股在两个狱卒巴掌的轮番抽打下,不断颤抖、变形、变红,宣告着这八个时辰无尽痛苦的开始。

  巴掌如同两块冰冷的铁板,在阿星的屁股上左右开弓,抽打的频率快得惊人。阿星一开始的求饶很快被淹没,转为痛苦的哀嚎和剧烈的挣扎。

  在狱卒们毫无保留的重击下,软嫩的小屁股迅速充血肿胀。那桃红的颜色迅速蔓延、加深,变成了深红,皮下组织开始发硬,整个臀部肿起了一个惊人的弧度。

  在巨大的痛感和持续的屈辱下,阿星的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他在狱卒膝盖上挣扎得越来越剧烈,扭动着腰部,试图躲闪,却反而加剧了他两腿间的摩擦。

  狱卒的膝盖是唯一的支撑,也是最大的摩擦源。在剧烈的疼痛和无边的羞辱感叠加下,阿星那白皙的阴茎,终于羞耻地、不由自主地充血勃起。

  一名眼尖的狱卒察觉到了他下体的异样,嘴角露出了一个残忍而轻蔑的冷笑。他从腰间抽出了一条棉绳,在阿星痛苦的挣扎中,粗暴地将棉绳系住了他的子孙袋。

  那份被绳索紧缚的疼痛和极致的羞辱感,让阿星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顾不得屁股上的鞭打,发出了一声无助且羞愧、如同野兽般的尖厉哭喊:

  “哇啊啊!不要!放开我!”

  他羞愧欲死,眼泪和屈辱的鼻涕糊满了脸颊。那被棉绳束缚住的下体,随着每一次屁股上的重击而颤动,将他最后的尊严碾碎得一干二净。

  时间在痛苦中变得漫长而模糊。

  阿星很快就发现,这场惩罚是永无休止的噩梦。

  狱卒的手掌虽然是常年执行打屁股刑罚锻炼出来的“铁手”,但连续抽打几个小时,依然会感到疲惫,无法一直维持一定的力量。

  然而,“促膝长谈”的恐怖机制就在于此。

  单个狱卒连续执行惩罚的时间并没有规定,他们会根据自己的情况判断。当其中一位感到无法保持固有的力度时,他会立刻与其他狱卒换班。

  这意味着打在阿星屁股上的力量,将始终维持在最凶狠、最疼痛的“最佳状态”。一双疲惫的手刚刚退下,另一双带着充沛力道的巴掌便紧接着落了下来。

  板子,只会让皮肉麻木;而这持续八个时辰、永不减弱的铁手责打,才是对身体和意志最彻底的摧残。阿星的哭声已经嘶哑,那对被绑缚的、红肿的臀肉,在密集的重击下,仿佛失去了知觉,只剩下不断的颤抖和无尽的、没有希望的灼热。

  虽然单个狱卒每一次抽打的力道,都没有达到让人皮开肉绽的程度,但这种没完没了、持续不断的抽打,其折磨程度远超一次性重击。

  疼痛如同毒液一般,从屁股的表面逐渐渗透到屁股肉的深处。阿星感到整个屁股都火辣辣的,像是一个巨大的火盆。他的屁股在长时间的抽打下,肿胀得如同变大了一倍,皮肉紧绷,滚烫无比。

  那种累积的、无休止的疼痛,让他产生了一种想要切掉自己的屁股来阻断疼痛的错觉。但他的大脑始终忠实地将屁股收到的疼痛感觉传递过来,让他陷入更深的绝望。

  雪上加霜的是,那羞耻的捆绑和狱卒膝盖的持续夹磨,让阿星的身体承受着双重折磨。

  没过多久,阿星的阴茎已肿大一倍。龟头因为长时间在狱卒的两条大腿之间,被夹住狠狠摩擦,已经充血发红。

  阿星此时哇哇大哭,像一个婴儿一样,那份屈辱和痛楚,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扭动着腰想要挣脱束缚,可狱卒那如同枷锁般的左手,牢牢固定住阿星的背部,他只能无望地小幅扭动腰胯。

  感受到阿星阴茎已彻底充血肿胀,狱卒们露出了更加邪恶的冷笑。

  他们立刻增加了落在阿星屁股上的手掌力度和频率!那暴风骤雨般的抽打,让阿星的腰胯因剧痛而猛地向前弹跳,被迫以更快的速度,将自己正处于敏感时刻的阴茎,送入那无底洞一般的狱卒大腿之间!

  冠状沟和阴茎下腹在剧烈的摩擦下,会快速再次充血。

  不久后,阿星在暴风骤雨般的前后夹击下,大声哀嚎着挨打。

  此时,狱卒会放慢抽打屁股的速度,将更多的注意力转移到大腿上。他们用大腿更加仔细地研磨阿星敏感龟头和阴茎的各个角落。

  阿星在龟头责和屁股抽打的双重夹击下,那份羞耻、痛苦和无法言喻的刺激,让他彻底陷入绝望的无比深渊。

  这场持续的折磨,直到八个小时过后,那累积的疼痛和羞耻才最终将他淹没,让他瘫软在狱卒的膝盖上,气息微弱,几乎失去意识。

  长达八个时辰的“促膝长谈”终于结束,阿星那被打得红肿、滚烫的屁股和充血的下体,在极度的痛苦和疲惫中,已经麻木。

  他被狱卒们粗暴地搬到了另一张简易的木床上。

  此刻,他被迫仰面平躺,双腿被狱卒高高拎起,使得他那饱受摧残的臀部和下体完全暴露。这本来是给幼儿换尿布的姿势,可这会儿,狱卒却用它来执行名为“榨精”的恐怖惩罚。

  他的眼睛被紧紧蒙上了黑布,让他彻底失去了视觉的感知,无法看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所有的感觉,只剩下身体下半部分的温热、潮湿,以及周围的空气流动。

  阿星凭着本能挣扎着,恐惧让他想要从这里脱身出来,但身体被牢牢固定,根本无法动弹。他只能张着口,发出徒劳无功的、带着哭腔的呼喊:

  “不……不……饶了我吧……求求……”

  就在阿星绝望的哭求声中,一个温热、带着奇特触感的东西,从后方滑入了阿星炙热的臀缝之中。

  那是一根表面满是绒毛的鹿茸。它被狱卒引导着,在阿星的股沟中摩擦、抽动,阿星那颤抖的臀肉,只能无力地合拢夹住它,让它在高热的臀缝深处,以及前方敏感的会阴部位,一刻不停地抽动着、摩擦着。

  幼鹿的鹿角之所以被称为鹿茸,正是因其表面覆盖着一层细密柔软的绒毛。无数细绒就如同灵敏的触须,刺激着阿星后庭内的每一处敏感点和神经末梢。

  这种极端的、针对敏感地带的摩擦和刺激,果然奏效了。

  用不了多久,阿星就在这种痛苦和羞耻交织的前戏之中,面色潮红,浑身瘫软。那份剧烈的疼痛,被鹿茸带来的异样刺激和生理反应所取代,整个人陷入半沉迷状态。

  他无意识地仰着头,发出羞耻而满足的呻吟不已。他的意识已经模糊,那份屈辱感被身体的本能反应所掩盖,完全沉醉于这种极致的折磨和挑逗之中。

  他不知道,这鹿茸的摩擦,只是为接下来的酷刑做准备。

  他那被蒙上眼睛、陷入半沉迷状态的身体,即将等待他的,是一场残酷至极、闻所未闻的淫刑深渊…

  在鹿茸在臀缝深处进行着羞耻的前戏时,阿星被固定在原位的双腿被粗暴地分开,露出了他那饱满、悬晃的睾丸。

  一名狱卒伸出双手,将两颗晃荡的小球紧紧吞入掌中。他带着一种娴熟而冷酷的技巧,用各种手法揉弄、刺激着他那最敏感的生殖腺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轻、轻些……”

  阿星那蒙着黑布的脸上充满了泪水,他摇晃着头,发出一连串绝望而痛苦的呻吟。那份生殖器被揉弄、刺激带来的痛苦和羞耻,让他几乎失去理智。

  每隔一阵,狱卒就会加大揉弄的力度,阿星的呼喊声就会骤然拔高,他用力地仰着头,仿佛想用尽全身的力气挣脱这份淫刑。

  前戏已经足够!在内外交加的刺激下,男孩的后庭已经因为痛苦和屈辱而变得放松。

  一根粗壮的、满是绒毛的鹿茸,带着一种强大的压迫感,顶在了阿星那羞耻的后庭门口。

  随后,狱卒带着一种毫不留情的力度,用力、缓慢地将它没了进来!

  阿星那双被蒙住的眼睛猛地睁大,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撕心裂肺的哭喊:

  “不,不行!”

  “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进来!”

  “不……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细腻的鹿茸,带着一种粗粝的摩擦感,破开了充满弹性的肠道,一路深插而入。

  贯穿的痛苦和鹿茸表面的绒毛,让阿星的身体猛地痉挛。狱卒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立刻开始前后进出。

  先是缓慢地退出,然后猛力插入!鹿茸每进入一分,都要引起阿星一次凄厉的尖叫。

  如此反反复复几十下,一种奇妙的滋味出现了。

  一股股酸爽软麻的感觉,从那被鹿茸侵犯的深入升起。随着鹿茸渐渐加快速度,那份麻软的感觉传遍全身。

  阿星的整个臀部都宛如被电击一般,酸软得仿佛可以拧出水。

  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的阿星,被这种痛苦和快感交织的滋味折磨着。他那声声呻吟开始变得不受控制,下半身没有一点力气,只能任由狱卒摆布:

  “嗯,嗯嗯,慢一点啊啊啊……”

  “别,啊啊啊不行……”

  当鹿茸猛烈撞击在前列腺上时,阿星那紧绷的身体瞬间达到了极致。他控制不住地上翻双眼,浑身猛地弹起,爆发出了一声平生最柔媚蚀骨的喊叫!

  他的身体瞬间如同触电般弹了起来,却被狱卒紧紧束缚住,无法挣脱。

  狱卒无情地拉开了他想要紧闭的双腿,使得鹿茸可以更深入地刺激他的后庭。鹿茸继续前后抽插着,毫不留情地攻击着他敏感的前列腺和肠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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