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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走廊里的甜蜜陷阱
夜晚的东京,像一块被泼洒了无数荧光染料的巨大画布,新宿区的霓虹灯光更是将这片画布渲染得光怪陆离,纸醉金迷。在这片由欲望和金钱构筑的森林深处,一家名为“爱丽舍”(Elysium)的高级夜总会,正像一头蛰伏的巨兽,吞吐着兴奋而糜烂的气息。
然而,与楼下大厅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和鼎沸的人声相比,通往员工区的走廊则显得异常幽静,甚至可以说是压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复杂而浑浊的气味——劣质空气清新剂的甜腻,混合着从门缝里渗透出来的酒精、香烟和香水味,甚至还能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汗液和绝望的酸腐气息。走廊的墙壁贴着暗金色的壁纸,却有多处已经翘起了角,露出底下灰败的水泥。一条暗红色的地毯从走廊这头铺到那头,上面印满了无数高跟鞋和皮鞋留下的、深浅不一的污渍。头顶上,几盏昏暗的壁灯投下暧昧不明的光晕,将两个少女的身影拉得细长而扭曲。
“亚丝娜……我们真的要在这里打工吗?”
朝田诗乃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怯懦和不安。她下意识地抓紧了自己的书包背带,仿佛那是能给她带来安全感的唯一物件。她穿着自己学校那身标志性的校服——洁白的短袖水手服,领口系着深蓝色的领巾,下身是同色的百褶短裙,裙摆堪堪及膝。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包裹在黑色小腿袜里的、匀称而笔直的小腿,袜口整齐地束在膝盖下方,与裸露出的那一截白皙的大腿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散发着一种属于少女的、青涩而禁欲的气息。
这里的一切,都让她感到格格不入。那股黏腻的、充满了成年人世界味道的空气,让她每一次呼吸都觉得自己的肺被玷污了。
亚丝娜的目光在诗乃身上停留了片刻,嘴角依旧挂着无可挑剔的温柔微笑,但内心深处,一个冰冷的声音正在低语。
‘看看她这副样子,真是可笑。’ 亚丝娜心想,‘总是摆出这副纯洁无瑕、受惊小鹿般的表情。她真的以为男人会喜欢这种寡淡的类型吗?哦,不,或许正是这种虚假的纯洁,才最能勾起男人的破坏欲……就像桐人君那样。’
她的视线刻意地在诗乃被水手服勾勒出的、与她娇小身材不符的饱满胸部轮廓上扫过。‘还有这对不合时宜的累赘……恐怕这才是她唯一的本钱吧。一边用冰冷的态度拒人千里,一边又用这对发育过度的奶子暗中勾引别人的视线。真是个表里不一、充满心机的贱人。’
“当然啦,诗乃。”
结城明日奈——亚丝娜,闻言转过头来,脸上绽放出如同阳光般温暖和煦的笑容,仿佛刚才内心那些恶毒的想法从未存在过。她伸出手,亲昵地挽住了诗乃的胳膊,用一种温柔得足以融化钢铁的语气说道:“你别看这里好像有点……嗯,特别,其实它是一家非常高级的会员制会所,来这里的客人非富即贵,都很有礼貌的。”
她的手指轻轻搭在诗乃的手臂上,感受着对方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的肌肉,心中充满了快意。‘对,就是这样。害怕吧,不安吧。你越是害怕,就越会依赖我。就像一只愚蠢的羔羊,主动将脖子伸向屠夫的刀口,还以为那是温暖的怀抱。’
“可是……”诗乃还是犹豫不决,她不安地看了一眼走廊尽头那扇不断有穿着暴露的女服务员进出的门,“我总觉得……不太好。我们还是高中生……”
“正因为是高中生,才要抓住机会呀。”亚丝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循循善诱的魔力,她将诗乃拉到墙边,让她远离走廊中央偶尔经过的工作人员。“诗乃,你想想看,这里的时薪有多高?比我们之前在咖啡店打工要高出快十倍呢!我们只要在这里工作一个暑假,赚到的钱就足够我们更新ALO里最好的装备,还能剩下好多,可以和桐人君、莉法她们一起去北海道旅行了。”
她特意加重了“桐人君”三个字的发音,同时用眼角的余光,如同最高明的猎手一般,精准地捕捉着猎物的每一个细微反应。
果然,听到那个名字,诗乃的眼神出现了一瞬间的恍惚,脸颊上也飞起一抹可疑的红晕。尽管她很快就掩饰了过去,但这细微的变化,却没能逃过亚丝娜那双锐利的眼睛。
就是这个表情!
亚丝娜心中那条名为嫉妒的毒蛇,瞬间被灌注了剧毒,猛地昂起了头。她的笑容依旧甜美,但内心深处却早已是一片冰冷的、翻涌着黑色泥浆的沼泽。
‘脸红了?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居然敢当着我的面,因为我的男人而脸红?’ 亚丝娜的指甲几乎要嵌进自己的掌心。‘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只会躲在远处放冷枪的阴沉家伙,一个现实里连枪都不敢碰的废物,也敢妄想得到桐人君的垂青?你那点可怜的、见不得光的暗恋,就像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令人作呕!’
她永远也忘不了上周在ALO里,公会成员一起去攻略新开放的迷宫时,诗乃和桐人并肩作战的样子。他们之间的配合是那么默契,仿佛演练了千百遍。当诗乃因为操作失误险些被BOSS击中时,桐人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她面前。而在战斗结束后,诗乃看着桐人时,那双总是带着一丝清冷和疏离的眼眸里,所流露出的那种混杂着依赖、崇-拜和少女情愫的复杂光芒,像一根烧红的毒针,狠狠地刺进了亚丝娜的心脏。
不行。绝对不行。
桐人是我的。无论是现实世界,还是虚拟世界,他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任何想要靠近他、分享他哪怕一丝一毫关注的女人,都是敌人。
而诗乃,这个孤僻、冷淡,却又在不经意间展露出柔弱和依赖的狙击手,无疑是所有潜在威胁中,最危险的一个。她那独特的、带着破碎感的气质,最能激起桐人那种泛滥的保护欲。
所以,必须毁了她。
必须在她那份纯洁无瑕的画布上,泼上最肮脏、最浓重的一笔,让她再也没有资格,用那样干净的眼神去注视桐人。让她被自己身上的污点所拖累,永远地坠入自卑和羞耻的深渊。
这个让她来夜总会打工的计划,就是她精心设计的第一步。一个甜蜜的、不容拒绝的陷阱。
“我……我不是为了桐人君……”诗乃有些慌乱地辩解道,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我只是觉得……能和大家一起旅行,会很开心。”
‘呵呵,还在嘴硬。’ 亚丝娜在心里冷笑着,‘你的每一次心跳,每一个眼神,都早已出卖了你那点肮脏的心思。不过没关系,你越是掩饰,待会儿你被剥光的时候,表情就越是精彩。’
“是啊,所以我们才要一起努力嘛。”亚丝娜完全无视了她那苍白的辩解,顺势将话题拉了回来。她从自己那价格不菲的名牌手袋里,拿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纸袋,递到诗乃面前,脸上的笑容充满了期待和鼓励。
“你看,我都帮你把工作服拿来了。我们快点换上吧,不然就要迟到了。”
诗乃迟疑地接过纸袋,入手的感觉有些过于轻飘,让她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觉再次浮现。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纸袋,朝里面看了一眼。
下一秒,她的脸“唰”的一下,从脸颊到耳根,瞬间变得血红。
“这……这是什么东西?!”
她的声音因为震惊和羞耻而拔高,甚至有些破音。她猛地将纸袋扔在地上,仿佛那里面装着的是什么烫手的山芋。
从纸袋里滑落出来的,是一套布料少得可怜的、闪着廉价光泽的黑色紧身衣,旁边还躺着一个白色的毛绒尾巴、一对黑色的兔耳朵发箍,以及一双崭新的、被卷成一团的黑色长筒袜。
那分明是一套兔女郎的制服。一套色情、暴露,只会在成年男性的幻想中出现的、不知羞耻的衣服。
“亚丝娜!你……你不是说,只是和普通餐厅的服务员一样吗?!”诗乃感觉自己象是被最信任的人从背后捅了一刀,她看着亚丝娜,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受伤和愤怒。
看着诗乃激烈的反应,亚丝娜心中涌起了病态的满足感。‘对,就是这个表情。震惊、愤怒、屈辱……真是太美妙了。这仅仅只是个开始,诗乃。接下来,我会让你体验到比这深刻一百倍的绝望。’
面对诗乃的激烈反应,亚丝娜却丝毫没有慌乱。她早就预料到了这一步。她慢慢地蹲下身,将地上的兔女郎服重新捡起来,拿在手中仔细地抚平上面的褶皱,仿佛那是一件多么珍贵的艺术品。
“诗乃,你先别激动,听我解释。”她的语气依旧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充满耐心,仿佛诗乃的愤怒只是小孩子无理取闹的脾气。“这的确是这里的工作服,但它……它只是一种角色扮演啦。你也知道,这种高级会所,总要搞一些主题和特色,才能吸引客人嘛。”
她站起身,将那套衣服捧到诗乃面前,用一种轻松的、分享趣闻的口吻说道:“你看,这不是很可爱吗?就像我们在ALO里的那些时装一样,只是一个虚拟的形象而已。而且,你放心,我打听过了,我们只需要负责在卡座区给客人送酒和果盘,绝对不会有危险的。客人们也只是喜欢这种氛围,不会对我们做什么的。”
‘不会做什么?呵呵,天真。’ 亚丝娜暗自嘲讽,‘像你这样的小白兔,一旦穿上这身皮,扔进饿狼堆里,会发生什么,用你那可怜的脑子好好想想吧。不过,你这么蠢,大概也想不明白。’
“可是……这……这也太暴露了!”诗乃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件上身几乎完全镂空,下身只有几根细带连接的紧身衣,羞耻得连话都说不完整。她无法想象自己穿上这种几乎等同于裸体的衣服的样子。
‘暴露?这才哪到哪。’ 亚丝娜的内心充满了恶毒的念头,‘一想到你那身故作清高的皮囊,马上就要被这件下流的衣服包裹住,你那对大奶子和肥屁股,都要被勒出淫荡的形状,我就兴奋得发抖啊,诗乃。你那副羞耻的样子,就是对我最好的赞美。’
“不会的,它看起来小,其实弹性很好的,穿在身上就不是这个样子了。”亚丝娜开始施展她那偷换概念、混淆视听的绝技。她甚至拿起那双黑色过膝袜,在诗乃的腿边比划了一下,赞叹道:“你看,还有这么漂亮的长筒袜呢。诗乃你的腿这么好看,穿上这个,一定会像杂志模特一样漂亮的。”
“我不要!我绝对不要穿这种……这种不知羞耻的衣服!”诗乃的态度依旧坚决,她别过头,不想再看那件让她面红耳赤的“证物”。
亚丝娜的眼神深处闪过一丝冰冷的、不耐烦的光芒,但她脸上的表情却变得有些委屈和失落。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用一种受伤的、带着哭腔的语气说道:“诗乃……你是不相信我吗?我……我为了找这个薪水又高又安全的工作,求了我父亲的朋友好久……我也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决定来这里尝试的。我以为……我以为你会和我一起……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难道你忍心看我一个人,在这里穿着这样的衣服,面对那些客人吗?”
这段话,她早已在心中排练了无数遍。每一个停顿,每一个颤音,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她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冷笑。
‘来吧,上钩吧,我可怜的、愚蠢的“好朋友”。用你最看重的“友情”来绑架你,真是再容易不过了。你这种孤僻的家伙,一定很害怕失去朋友吧?只要我露出一丁点受伤的表情,你就会像条狗一样摇着尾巴过来安慰我,不是吗?’
这番话,无疑是一把精准的、淬了剧毒的匕首,狠狠地插进了诗乃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朋友。
是的,亚丝娜是她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桐人之外,最信任、最亲近的朋友。是亚丝娜,在她还沉浸在GGO的阴影中时,向她伸出了手,带她来到了ALO这个温暖的世界。是亚丝娜,在她因为过去的创伤而封闭内心时,耐心地陪伴她,开导她。
对于从小孤僻、不擅交-际的诗乃来说,亚丝娜的存在,就象是太阳一样。
现在,这个太阳,正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受伤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怎么能拒绝?她怎么忍心让亚丝娜一个人,在这种地方,穿着那种羞耻的衣服去工作?
诗乃内心的防线,开始剧烈地动摇起来。她那坚决的愤怒,在亚丝娜那看似真诚的“友情”攻势下,一点点地被瓦解、融化。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她的语气软了下来,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愧疚。她真的伤害到亚丝娜了,她想。亚丝娜为她付出了那么多,而她却因为自己的一点点羞耻心,就辜负了她的期待。
‘就是这样,就是这种愧疚的表情!’ 亚丝娜在心中发出了无声的狂笑,‘再加把劲,这只小兔子就要自己跳进笼子里了。’
“那就陪我一起,好吗?”亚丝娜立刻乘胜追击,她上前一步,抓住了诗乃的手,用力地握紧。她的手心温暖而干燥,传递着不容拒绝的力量。“就当是为了我,为了我们这个团队的未来。只是一个暑假而已,很快就过去了。我们可以互相照应,绝对不会有事的。好不好,诗乃?”
看着亚丝娜那双写满了“真诚”和“期待”的榛色眼眸,听着她那一声声“为了我”、“为了我们”的恳求,诗乃感觉自己象是被一张无形的、温柔的网给彻底束缚住了。
最终,她所有的抵抗和挣扎,都化作了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充满了妥协和无奈的叹息。
“……好吧。”
听到这个答案,亚丝娜的脸上瞬间绽放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灿烂的笑容。而在这份灿烂之下,是计划得逞后,那冰冷而残忍的狂喜。
‘上钩了。’
“太好了!我就知道诗乃最好了!”她开心地抱了抱诗乃,将那套兔女郎服和过膝袜,不容分说地塞进了她的怀里。
“那我们快点换上吧!”
诗乃抱着那套轻飘飘却又重若千钧的衣服,内心充满了屈辱和抗拒。但事已-此,她已经没有了退路。她看了一眼走廊两端,小声地问道:“那个……更衣室在哪里?”
亚丝娜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随即,一个更加恶毒的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她要的,不仅仅是让诗乃穿上这身衣服去面对客人。她要的,是在此之前,就将她那份属于少女的、最后的矜持和羞耻心,彻底碾碎。
而且,要由自己,亲眼见证。
‘更衣室?怎么能让你躲起来换呢?’ 亚丝娜的内心,一个声音在兴奋地尖叫着。‘我要亲眼看着,你是如何一件件脱下那身虚伪的校服,如何在我面前,暴露出你那不为人知的、或许还带着瑕疵的身体。我要看着你的羞耻,看着你的无助,那才是我今晚最好的开胃菜。’
第二幕:情敌面前的强制剥离
诗乃抱着那套轻飘飘却又重若千钧的衣服,内心充满了屈辱和抗拒。那闪着廉价光泽的黑色布料,触感冰冷而滑腻,像一条有生命的毒蛇,正隔着薄薄的包装袋,试图将它的毒液注入她的皮肤,渗入她的灵魂。兔耳朵发箍上那对僵硬的耳朵,仿佛是两只恶魔的犄角,在无声地嘲笑着她的天真和愚蠢。
但事已至此,她已经没有了退路。在亚丝娜那看似充满“友情”和“期待”的绑架下,她已经可悲地献上了自己的妥-协。她看了一眼走廊两端,那些昏暗的光线仿佛也变成了无数双窥探的眼睛,让她浑身不自在。她小声地、近乎哀求地问道:“那个……亚丝娜,更衣室在哪里?”
亚丝娜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随即,一个更加恶毒、更加令人兴奋的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她要的,不仅仅是让诗乃穿上这身衣服去面对那些油腻的客人。她要的,是在此之前,就在这里,就在她这个“最好的朋友”,也是最痛恨她的情敌面前,将她那份属于少女的、最后的矜持和羞耻心,一片片地、残忍地剥下来,然后狠狠地踩在脚下。
‘更衣室?’ 亚丝娜的内心,一个声音在兴奋地尖叫着,‘怎么能让你躲起来换呢?我还没欣赏够你那副屈辱的表情呢。我要亲眼看着,你是如何一件件脱下那身虚伪的、象征着纯洁的校服。我要亲眼看着,你是如何在我面前,暴露出你那不为人知的、或许还带着许多瑕疵的身体。我要看着你的羞耻,看着你的无助,看着你那对自以为傲的大奶子在我面前晃动,看着你那紧闭的、故作清高的小穴最终暴露在空气里。那才是我今晚最好的开胃菜。’
“哎呀!”
亚丝娜象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夸张地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那块精致的手表,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惊呼。她的演技是如此精湛,连表盘上指针的转动,似乎都成了她计划中的一部分。
“诗乃,快来不及了!你看,现在已经快到八点了,新人上岗前要提前十分钟集合的!我们必须立刻在这里换上衣服,不然会被骂的!”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刻意制造出来的紧迫感,像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扼住了诗乃的喉咙。
“在……在这里?”诗乃的眼睛因为震惊而瞬间睁大,她难以置信地环顾着这条虽然僻静、但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的走廊。墙壁上那些斑驳的污渍,此刻在她眼中都变成了淫秽的图案。“不行!绝对不行!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换衣服!”
她的反应比刚才看到兔女郎服时还要激烈。穿上那件衣服固然羞耻,但那至少是在一个私密的空间里进行的、属于自己的挣扎。可是在走廊里换衣服,那意味着她将要把自己最私密、最不堪的一面,暴露在公共场合之下,这已经超越了羞耻的范畴,是对她人格的公然践踏。
“为什么不行?这里又没人。”亚丝娜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我们快点换,一两分钟就好了。你放心,我会帮你看着的。”
‘没人?我不是人吗?’ 亚丝娜在心里恶毒地想着,‘我就要在这里,仔仔细细地、一寸不漏地,把你全身都看个遍。我要把你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都记在脑子里,以后好在桐人君面前,“不经意地”提起,让他知道你是个多么随便、多么不检点的女人。’
“那也不行!亚丝娜,拜托你了,我们去更衣室吧!”诗乃几乎是在哀求了,她抓着亚丝娜的手臂,象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就算是跑过去,也花不了多长时间的!”
“不行的,诗乃。”亚丝娜轻轻地、却又不容抗拒地,挣开了她的手。她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眉头微微蹙起,看起来象是在真心为诗乃的处境而担忧。
“我刚才去问过了,新人专用的更衣室只有一个,现在里面挤满了人,根本没有位置。而且……这里的经理非常严格,对时间观念看得特别重。如果我们因为换衣服而迟到,给经理留下不好的第一印象,以后会被刁难的。我……我不想你第一天来工作就被人欺负。”
她的话说得滴水不漏,每一句都象是在为诗乃着想,每一句都将自己摆在了“保护者”的位置上。
‘真是个蠢货。’ 亚丝娜看着诗乃那张因纠结和不安而皱成一团的脸,内心的轻蔑感几乎要溢出来。‘我随便编造几个理由,你就信以为真了。你的脑子里除了瞄准镜和弹道,还能装下点别的东西吗?像你这种头脑简单的女人,也配和我抢桐人君?’
诗乃的内心正在进行着天人交战。一方面,是在公共走廊里脱光衣服的极致羞耻感,这让她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她从小接受的教育,她对自己贞洁的看重,都在尖叫着抗议。这不仅仅是换一件衣服,这是对她过去十几年所建立起来的、关于“廉耻”的价值观的彻底颠覆。她感觉自己正站在悬崖边上,只要再退一步,就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但另一方面,是亚丝娜那“真诚”而“担忧”的眼神。亚丝娜是为了她好,是为了保护她,才提出这个看似无理的要求。如果自己再坚持下去,不仅会害得亚丝娜和自己一起迟到,还会辜负她的一片苦心。亚丝娜是她最好的朋友,她怎么能这么自私,为了自己的感受,就给朋友添麻烦呢?
“可是……可是……”她还在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挣扎,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就算更衣室满了,我们也可以找个角落……或者去洗手间……总有办法的,对不对?”
“来不及了,诗乃。”亚丝娜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她再次抬起手腕,将表盘凑到诗乃眼前,“你看,只有五分钟了!从这里跑到洗手间再跑回来,根本不够!你难道想让我们第一天就被开除吗?我们之前付出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吗?”
她的话像一把重锤,一下下地敲打在诗乃脆弱的神经上。
“开除”两个字,让诗乃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想到了自己之前对亚丝娜的承诺,想到了那个“和大家一起去北海道旅行”的美好愿景。如果因为自己的固执,导致这一切都泡汤了,那她就真的成了罪人了。
“亚丝娜……我……”
“别说了,诗乃。”亚丝娜打断了她,语气不容置疑。她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象是在审视一个不听话的士兵。“你是GGO里最顶尖的狙击手,你应该明白,在关键时刻,犹豫是最大的敌人。现在就是关键时刻,你必须做出决断!”
‘用她最引以为傲的身份来压她,一定很有趣。’ 亚丝娜在心中冷笑着。‘让她用那套可笑的“战斗准则”,来服从我这个“指挥官”的命令。我要让她明白,在现实世界里,她那点骄傲一文不值,她只能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
GGO……狙击手……决断……
这些词语,象是一串魔咒,瞬间击中了诗乃的软肋。她习惯了在虚拟世界里服从命令,做出最理性的判断。亚丝娜的话,成功地将眼前的困境,偷换成了一个“必须完成的任务”。
但她的羞耻心,还是让她无法立刻行动。
“可是……亚丝娜……有这些时间我们在这里争论,我们早就到更衣室了不是吗?”诗乃终于提出了一个最符合逻辑的质疑,她的声音很小,但却充满了困惑。
这是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她们在这里已经僵持了好几分钟,这段时间,足够她们跑一个来回了。
亚丝娜的心中闪过一丝被看穿的恼怒。这个愚蠢的女人,在这种时候,竟然还保留着一丝该死的、不合时宜的清醒!她那点可怜的智商,难道就不能完全被情绪所支配吗?
这瞬间的恼怒,让她内心积压已久的、对诗乃的极致轻蔑和嫉妒,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她用“温柔”和“友情”伪装起来的堤坝。一个恶毒的、淬满了毒液的念头在她脑中翻滚,还没等她用理智压下,那句话已经脱口而出。
“别再啰里八嗦的了,赶紧脱掉你那身假正经的衣服!你以为自己是谁?还不是个随时准备张开腿的婊子!”
她的声音尖锐而冰冷,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刃,瞬间划破了走廊里压抑的宁静。那句“婊子”的发音,清晰得不容置疑。
“……咦?”
诗乃的身体猛地一僵,整个人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总是带着一丝清冷和不安的眼眸,此刻写满了纯粹的、茫然的震惊。她看着亚丝娜,那张熟悉而美丽的脸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来不及收敛的、陌生的狰狞。
她听到了什么?
婊子?
亚丝娜……在骂她……是婊子?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荒谬和不可思议,以至于她的思维都停滞了。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亚丝娜是她最好的朋友,是那个永远温柔、永远体贴、永远像太阳一样照耀着她的亚丝娜。她怎么可能会用这么肮脏、这么恶毒的词语来形容自己?
一定是……一定是自己听错了。
就在诗乃的大脑一片空白,试图为刚才听到的话寻找一个合理解释的时候,亚丝娜也瞬间从失言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该死!
她在心里狠狠地咒骂了一句。她居然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居然会因为一时的愤怒,就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暴露了出来!
一丝冰冷的恐慌,瞬间从她的脊椎窜上后脑。如果诗乃就此起了疑心,那她所有的计划,岂不是都要功亏一篑?
不,不行!必须补救!
电光火石之间,亚丝娜的脸上已经完成了表情的切换。刚才那瞬间的狰狞和刻薄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懊悔、自责和慌乱。她的眼睛里甚至迅速地蒙上了一层水雾,看起来楚楚可怜。
“啊!诗乃……对不起!对不起!”她猛地冲上前,一把抓住诗乃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仿佛要将自己的“歉意”摇进对方的身体里。“我……我刚才胡说八道!我不是在说你!我……我只是太紧张,太生气了!”
她的语速极快,充满了混乱和急切,让人根本没有插话的余地。
“我……我是在骂这件衣服!骂这个工作!”她指着诗乃怀里那套兔女郎服,脸上露出了“深恶痛绝”的表情,“你看看它!它把我们当成什么了?不就是把我们当成可以随意被人观赏、随意被人评价的……那种女人吗?我一想到待会儿要穿着这种不知羞耻的衣服,去面对那些男人,我就……我就恶心得想吐!我刚才只是……只是情绪失控,把对这份工作的愤怒,都发泄出来了!我真的不是在说你!你怎么可能会是那种人呢!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高贵、最纯洁的!对不起,诗乃,你千万不要误会!”
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声泪俱下。她成功地将刚才那句恶毒的、针对诗乃个人的羞辱,巧妙地转移和嫁祸到了“工作”和“衣服”的身上,并且通过贬低自己、抬高诗乃的方式,再次将自己置于了弱小、无助、需要被理解和原谅的位置上。
诗乃本来就处于极度的震惊和混乱之中,此刻被亚丝娜这样一番“真情流露”的表演彻底搞蒙了。
她看着亚丝娜那张写满了“懊悔”和“歉意”的脸,听着她那带着哭腔的解释,内心的疑虑瞬间就被冲散了。
是啊……亚丝娜怎么可能会骂她呢?一定是自己听错了。
她说得对,这份工作,这件衣服,确实是太下流,太不知羞耻了。亚丝娜出身那么高贵,一定比自己更难接受这种事情。她会因为压力而情绪失控,说出一些过激的话,也是可以理解的。
而自己,却在她最脆弱的时候,怀疑她,误会她。
一股更加强烈的、无以复加的愧疚感,瞬间淹没了她的理智。
“不……不是的,亚丝娜……”她反过来,用颤抖的手,轻轻拍了拍亚丝娜的后背,笨拙地安慰着她,“你别哭……是我不好,是我太固执,给你增加了压力……我……我没有误会你,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刚才……刚才可能是我听错了……”
‘呵呵,蠢货。’ 看着怀中这个轻易就接受了自己谎言的女孩,亚丝娜在心里发出了胜利的欢呼。危机解除了。而且,经过这么一闹,诗乃对她的信任和愧疚,只会比之前更深。‘真是太容易了,比想象中还要容易。你的信任,就是世界上最可笑、最廉价的东西。’
“好了,别说这些了。”亚丝娜故作坚强地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从诗乃的怀里退了出来。她深吸一口气,用一种破釜沉舟般的语气说道:“我们是朋友,我当然不会怪你。现在,我们真的没时间了。是我不好,浪费了这么多时间。我刚才就是从更衣室那边过来的!经理正在那边训话,门口围了一堆人!我们现在过去,不就是自投罗网吗?我之所以在这里等你,就是为了避开他啊!我是为谁好啊?”
一个完美的、无法求证的谎言。一个刚刚用眼泪和“真情”加固过的、不容置疑的命令。
这一次,诗乃再也没有提出任何质疑。她被彻底击溃了。
她点了点头,那动作僵硬得像一具提线木偶。
“对……对不起,亚丝娜……”她低下头,不敢再看亚丝娜的眼睛,“我……我不知道……我错怪你了……”
“现在,快,就在这里,把衣服脱了吧。”亚丝娜的语气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仿佛“在走廊里脱光衣服”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诗乃的身体还在剧烈地颤抖着,但她的眼神,却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光芒,只剩下认命般的绝望。
她环顾四周,走廊里依旧空无一人,只有头顶昏暗的灯光,像舞台的聚光灯一样,将这片小小的空间照亮。她知道,接下来,她将要在这个可悲的舞台上,为她唯一的“观众”,上演一出最羞耻的独角戏。
她的贞洁观念在哀嚎。她仿佛能看到,自己那纯白色的、从未有人触碰过的身体,即将在情敌那充满了轻蔑和审视的目光下,被一寸寸地剥开,暴露在这污浊的空气里。她那发育过度、一直让她感到自卑的奶子;她那从未被异性见过的、象征着少女最后秘密的小穴;还有她那总是藏在袜子里的、带着些许味道的脚……所有的一切,都将成为亚丝娜眼中的笑柄。
但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在“友情”和“集体利益”这两座大山的重压之下,她个人的廉耻,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好。”
她从喉咙里,挤出了这个比死刑判决还要沉重的字眼。
她的妥协,换来了亚丝娜脸上一个几乎难以察觉的、胜利的微笑。
‘那么,表演要开始了,我亲爱的诗乃。’ 亚丝娜后退一步,好整以暇地抱起双臂,靠在对面的墙上,用一种欣赏艺术品的姿态,准备观赏接下来的“美景”。‘让我好好看看,你这副被桐人君关注过的身体,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让我看看,剥光了你那层纯洁的外皮之后,里面藏着的,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淫荡又可悲的灵魂。’
“……好。”
当那个比死刑判决还要沉重的字眼从诗乃喉咙里挤出时,她感觉自己灵魂的一部分已经死去了。她的妥协,换来了亚丝娜脸上一个几乎难以察觉的、胜利的微笑。那微笑转瞬即逝,快得如同毒蛇吐信,随即又被那副天衣无缝的、属于“好朋友”的担忧面具所取代。
‘那么,表演要开始了,我亲爱的诗乃。’ 亚丝娜后退一步,好整以暇地抱起双臂,靠在对面的墙上,用一种欣赏艺术品的姿态,准备观赏接下来的“美景”。‘让我好好看看,你这副被桐人君关注过的身体,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让我看看,剥光了你那层纯洁的外皮之后,里面藏着的,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淫荡又可可悲的灵魂。’
诗乃站在走廊中央,头顶那盏昏暗的壁灯将她笼罩在一圈暧昧的光晕里,仿佛一个即将被献祭的祭品。她抱着那套羞耻的兔女郎服,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她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一种从骨髓深处渗透出来的、混杂着恐惧和屈辱的寒意。
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抗议。在公共场合脱光衣服,这不仅仅是羞耻,这是一种对她人格和尊严的彻底否定。她感觉自己像一只即将被活剥皮的兔子,而唯一的观众,却是她最信任的、本该保护她的同伴。
“快点呀,诗乃。”亚丝娜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催促,听起来象是在为她着急,实则是在用言语的鞭子抽打着她,逼迫她开始这场屈辱的表演。“我们真的没时间了。”
诗乃深吸了一口气,那股浑浊的、充满了酒精和香水味的空气涌入肺里,让她一阵恶心。她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现实。她的手,像两只不听使唤的、僵硬的木偶,极其缓慢地、带着赴死般的决绝,伸向了自己校服外套的纽扣。
那是一件深蓝色的、剪裁合体的西装式外套,象征着她作为一名高中生的身份和矜持。此刻,这件外套却像一层沉重的枷锁,她需要亲手将它解开,迈出堕落的第一步。
她的指尖因为紧张而冰冷,触碰到那颗冰冷的金属纽扣时,不由得一颤。她试了好几次,指尖都在纽扣光滑的表面上滑过,就是无法将它从扣眼里解脱出来。
‘呵呵,看看她那笨拙的样子。’ 亚丝娜在心里发出了无声的嘲笑,‘连一颗纽扣都解不开,真是个废物。还是说,她是在用这种方式,做着最后徒劳的抵抗,试图向我展示她那可笑的“纯洁”?’
“别那么紧张,诗乃。”亚丝娜的声音适时地响起,语气温柔得象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我们都是女孩子,有什么好害羞的?快点吧,让我看看,你在这身死板的校服下面,到底藏着什么好东西呢?”
这句话像一根细小的、涂了油的针,轻轻地刺进了诗乃的耳朵。她感觉有些不舒服,“藏着好东西”这种说法,听起来总觉得有些轻浮和怪异。但她立刻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亚丝娜一定只是想开个玩笑,缓解一下气氛而已。她是在鼓励自己,是在用她自己的方式帮助自己克服羞耻心。
这么一想,诗乃心中的那点不快立刻就被浓浓的感动和愧疚所取代。亚丝娜总是这么体贴。
她不再犹豫,用指甲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一次,她终于成功地解开了第一颗纽扣。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随着最后一颗纽扣的解放,那件象征着她最后防线的外套,被她缓缓地从肩膀上褪下。外套的内衬摩擦着她水手服的衣袖,发出“沙沙”的轻响,在这寂静的走廊里,听起来格外清晰。
外套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了那条肮脏的、暗红色的地毯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
没有了外套的遮掩,她那被白色水手服紧紧包裹着的上半身,便完全暴露在了亚丝娜的视线中。合身的剪裁,将她纤细的腰肢和与身材不符的、饱满的胸部曲线勾勒得一清二楚。那是一种充满了矛盾的、介于少女与女人之间的青涩诱惑。
‘终于脱了一件。’ 亚丝娜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开胃菜结束了,接下来,才是正餐的开始。’
诗乃低着头,不敢去看亚丝娜的眼睛。她能感觉到,对方的目光像两道实质的、带着温度的射线,正在她的身上肆意地扫视、解剖、分析。这种感觉,比被一百个陌生男人注视还要让她感到难堪。
“好了,继续呀。”亚丝娜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别停下来,把上面的水手服也脱掉。”
诗乃的身体猛地一颤。
脱掉水手服,那就意味着……她的胸罩,她那对一直让她感到自卑又羞耻的、发育过度的奶子,就要完全暴露在亚丝娜面前了。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下意识地用双臂环住了自己的胸前,做出一个徒劳的、自我保护的姿势。
“亚丝娜……我……”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嗯?”亚丝娜的眉头微微一挑,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冰冷的、不悦的意味,“怎么了?你该不会是想反悔吧,诗乃?你忘记你刚才答应我什么了吗?”
‘又来了,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亚丝娜的内心充满了不耐烦和厌恶,‘每次都用这种表情来博取同情,真是个令人作呕的绿茶婊。你那对大奶子,不就是为了给男人看的吗?现在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
“我……我不是……”诗乃被亚丝娜那瞬间变冷的语气吓到了。她最害怕的,就是让亚丝娜失望,让亚丝娜讨厌自己。
“那就快点脱!”亚丝娜的语气不容置疑。
诗乃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被这句冰冷的命令彻底击溃了。她缓缓地放下环在胸前的手臂,指尖颤抖着,摸索到了水手服侧面的拉链。
那是一条很短的、隐藏式的拉链。她的手指捏住那冰冷的金属拉头,象是捏住了一条冰冷的毒蛇。她闭上眼睛,猛地一咬牙,向下一拉。
“嘶啦——”
拉链被干脆地拉开。衣服侧面那道紧绷的缝隙瞬间裂开,露出了里面纯白色的、朴素的棉质胸罩的一角。
诗乃的心跳,在这一刻几乎停止了。
她机械地、如同行尸走肉般,将双手交叉,抓住水手服的下摆,然后缓缓地、极其艰难地,将它从头上褪了下去。
白色的衣料向上卷起,先是露出了她平坦而紧致的小腹,肚脐的形状小巧而可爱。接着,是她那被胸罩下缘紧紧勒住的、不堪一握的纤腰。然后,是她那对被纯白色棉布奋力包裹着、却依旧呼之欲出的、与她纤细身材完全不符的巨大乳房。
最终,水手服被她从头上完全褪下,胡乱地抓在手中,仿佛那是一块能遮掩她羞耻的最后一道屏障。
她的上半身,此刻只剩下了一件最简单、最朴素的白色少女胸罩。
然而,就是这件象征着纯洁和稚嫩的内衣,却被她那发育得过于成熟的身体,撑出了一种极其淫靡、极其色情的形状。那两团雪白而饱满的肉球,像两只被囚禁在笼中的、躁动不安的白鸽,将单薄的棉布撑到了极限,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笼而出。胸罩的边缘,被挤出了一道深刻而圆润的勒痕,将乳房的形状勾勒得愈发惊心动魄。
而在那两片薄薄的布料顶端,她那两颗小巧的、粉红色的乳头,因为羞耻和紧张,早已完全硬挺起来,像两颗熟透的草莓,将胸罩顶出了两个小小的、却又无比清晰的凸点。
“哇哦……”
亚丝娜发出了一声意味深长的、拖长了尾音的感叹。她的目光,像两把锋利的手术刀,贪婪地、一寸寸地解剖着诗乃暴露出来的身体。
‘果然……比想象中还要大……’ 亚丝娜的内心,嫉妒的毒液在疯狂地翻涌。‘这个贱人!她到底是怎么长出这种怪物一样的东西的?这根本不是一个高中生该有的尺寸!她一定是每天都在偷偷地按摩,或者吃了什么不知羞耻的丰胸药!就是用这对恶心的肉球,去勾引桐人君的吧!’
诗乃被她那毫不掩饰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看得浑身发烫,恨不得立刻死在这里。她下意识地想要用手中的水手服去遮挡自己的胸部,但亚丝娜的声音却先一步响起。
“别动,诗乃。”亚丝娜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但语气却又显得那么的“真诚”和“好奇”。“让我……好好看看。”
她甚至向前走了两步,站得离诗乃更近了。她那双榛色的眼眸,死死地盯着诗乃的胸部,仿佛要将那两片薄薄的布料看穿。
“我以前真的从来没注意过……诗乃,你……”她故意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词语,最终,她用一种看似赞叹、实则充满了恶毒暗示的语气说道,“你真的……非常‘丰满’呢。简直就象是为了取悦男人而生长的……完美的‘武器’。”
诗乃的脸“轰”的一下,血色瞬间褪尽,变得惨白。
武器?
取悦男人?
这些词语,比任何污言秽语都更让她感到屈辱。亚丝娜是在说……她是在说她的身体,就象是妓女一样吗?
“不……不是的……”她慌乱地摇头,声音里充满了哭腔,“它们……它们只是……累赘……我……我讨厌它们……”
‘讨厌?呵呵,真是虚伪得令人作呕。’ 亚丝娜在心里冷笑着,‘你嘴上说着讨厌,身体却发育得这么淫荡。你敢说,你没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地抚摸着它们,幻想着桐人君的手掌覆盖在上面的样子吗?你这个满口谎言的婊子!’
“是吗?可是我觉得很漂亮啊。”亚丝娜的语气是那么的“真诚”,她甚至伸出手,用指尖,隔着那层薄薄的胸罩,轻轻地、试探性地,戳了一下那饱满的弧度。
“呀!”
诗乃像被电流击中一样,猛地向后一缩。
那触感,透过布料传来,又软又弹。而诗乃那剧烈的反应,更是让亚丝娜心中的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你看,弹性这么好。”亚丝娜收回手,脸上露出了“纯洁无瑕”的笑容,但说出的话却充满了下流的暗示,“真是可惜了,总是藏在这身死板的校服下面。如果桐人君看到了,一定会大吃一惊的吧?他一定会……非常‘喜欢’的。”
“请……请不要再说了!”诗乃终于崩溃了,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尖叫道。她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看似夸赞、实则充满了恶毒羞辱的语言凌迟。
“好吧,好吧,我不说了。”亚丝娜立刻举起双手,做出一副投降的样子,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无辜”和“委屈”,仿佛刚才说出那些话的人不是她一样。“是我不好,我不该开这种玩笑。你别生气,我们快点继续吧,把裙子也脱掉。”
她的语气转换是如此的自然,仿佛刚才那段插曲从未发生过。
而诗乃,在经历了这样一番精神上的反复折磨之后,她的意志已经变得脆弱不堪。她的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被动地、麻木地,接受着亚丝ナー的指令。
她将那件被自己抓得皱巴巴的水手服扔在地上,然后,颤抖着手,伸向了自己短裙的挂钩。
那是一条深蓝色的百褶裙,象征着少女的活泼与纯洁。
她的手指,在那个小小的金属挂钩上摸索了半天,才终于将它解开。
裙子的拉链,应声滑下。
没有了腰部的束缚,那条裙子再也无法停留在她纤细的腰间。它顺着她臀部圆润的曲线,缓缓地、带着一丝丝的摩擦,向下滑落。
先是露出了她那被纯白色棉质内裤紧紧包裹着的、挺翘而浑圆的臀部轮廓。内裤的边缘,在臀肉上勒出了一道清晰的、性感的痕迹。
然后,是她那双白皙而修长的大腿。
最终,裙子滑落到了她的脚踝处,像一圈深蓝色的、破碎的浪花,堆积在那双穿着黑色小腿袜的脚边。
此刻的诗乃,上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胸罩,而下半身,则只剩下一条同样纯白的、最简单款式的棉质内裤。
那条内裤,甚至还带着一点点幼稚的、属于小女孩的蕾丝花边,与她那成熟得过分的、充满了肉感的身体,形成了一种极度不协调的、却又无比刺激的视觉反差。
内裤的布料很薄,紧紧地贴合在她的身体上。在正面的三角地带,因为她刚才的紧张和羞耻,已经被身体分泌出的体液,浸出了一小块深色的、湿润的痕迹。而在后面,那两片浑圆的、充满了弹性的臀肉,被棉布紧紧地包裹着,勾勒出了一条深刻而诱人的股缝。
亚丝娜的呼吸,在看到这一幕时,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
‘居然……湿了?’ 她的内心,掀起了更加汹涌的、混合着鄙夷和嫉妒的巨浪。‘这个下贱的婊子!才脱到这种程度,下面居然就已经流水了!她是有多饥渴?多淫荡?她是不是光是想着被我看着脱衣服,就已经兴奋得不行了?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天生的卖春妇!’
她死死地盯着诗乃腿心那片湿痕,眼神恶毒得仿佛要将那块薄薄的布料烧穿。
“诗乃,”她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冰冷的、近乎残忍的甜美,“你的身材,真是比我想象中……还要‘成熟’呢。你看你的屁股,这么圆,这么翘……难怪你走路的时候,总是让人忍不住想从后面看过去。”
她一边说着,一边缓步绕到了诗乃的身后。
诗乃的身体因为她的靠近而瞬间僵硬,她能感觉到,亚丝娜那充满了审视意味的目光,像烙铁一样,烙在自己裸露的后背和臀部上。
“这种屁股……”亚丝娜的声音,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响起的,那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上,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定很能生养吧?男人一定会很喜欢的。被这样的屁股夹住,一定会很‘舒服’。”
“不……不要……”诗乃的声音在剧烈地颤抖,她感觉自己的尊严,正在被对方用最下流的语言,一点点地碾碎。
她觉得亚丝娜的话很奇怪,很刺耳,充满了让她不适的歧义。但她的大脑,已经被羞耻和恐惧所占据,只能本能地将这一切,都归结为亚丝娜“不擅长开玩笑”、“说话比较直接”而已。她依然天真地、可悲地,相信着眼前这个正在用最恶毒的念头凌辱着她的“朋友”。
“别害羞嘛。”亚丝娜绕回到她面前,脸上依旧是那副“纯洁无瑕”的笑容。
“好了,我们继续吧。接下来,该轮到你最宝贵的、象征着纯洁的内衣了,对不对?”
这句话,像一道最终的审判,轰然劈下。
诗乃的身体晃了晃,险些站立不稳。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亚丝娜,那双含着泪水的眼眸里,充满了最后的、绝望的哀求。
脱掉……内衣?
那意味着,她将要在这个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走廊里,在她这个名义上的“朋友”,实际上的“情敌”面前,变得一丝不挂。
她最后的、也是最核心的贞洁与羞耻,即将被彻底剥夺。
“亚丝娜……求求你……”她的声音已经嘶哑,带着破碎的哭音,“不要……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为什么做不到?”亚丝娜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她上前一步,逼视着诗乃,语气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你已经脱到只剩下最后两件了,现在停下来,又有什么意义?难道你想穿着内衣和袜子,去套上那件兔女郎服吗?那会是什么滑稽的样子?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看你的笑话吗?”
‘对,就是这样,哀求我吧。’ 亚丝娜的内心在疯狂地叫嚣着,‘你越是痛苦,越是绝望,我就越是兴奋。我要把你那点可怜的尊严,彻底碾成粉末。我要让你明白,在我面前,你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她伸出手,用那修长的、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食指,轻轻地点了点诗乃那件已经被撑到极限的白色胸罩的中心。
“还是说……你这里面,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不敢让我看?”她的语气充满了挑衅和暗示。
“我没有!”诗乃象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尖声反驳道。这句充满了侮辱性的猜测,刺痛了她最后的自尊。
“那就脱掉它,向我证明。”亚丝娜的声音冰冷而残酷,不带一丝感情。
诗乃的眼中,最后一丝光芒也熄灭了。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亚丝娜的话,像一道道枷锁,将她所有的反抗都牢牢地锁死。
她缓缓地、僵硬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亚丝娜。这是她能做出的、最后的、微不足道的抵抗——至少,不要让她亲眼看到自己解开胸罩搭扣的样子。
她的手,颤抖得不成样子,绕到了背后。冰冷的指尖,触碰到了那排小小的、金属的搭扣。她能感觉到,亚丝娜的目光,像两道X射线,穿透了她的身体,死死地盯着她背后的每一个动作。
她的手指笨拙地捏住搭扣的两端,试了好几次,都因为颤抖而无法对准。那小小的金属片,此刻仿佛重若千斤。
‘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亚丝娜看着她那副笨手笨脚的样子,内心的鄙夷又加深了几分。‘连自己的内衣都解不开,以后要怎么解开男人的皮带?哦,不对,像她这种下贱的女人,大概根本不需要动手,只要躺在床上张开双腿就行了吧。’
“需要我帮忙吗,诗乃?”亚丝娜的声音幽幽地响起,带着一丝虚伪的“体贴”。
“不……不用!”诗乃象是被吓到一样,猛地一抖。她无法想象,让亚丝娜的手来触碰自己最私密的衣物,那会是何等恐怖的场景。
这股突如其来的恐惧,反而给了她一丝力量。她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了指尖。
“咔哒。”
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搭扣……终于被解开了。
那一瞬间,诗乃感觉自己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束缚着她胸前那对巨大乳房的最后一道屏障,消失了。胸罩的后带松垮下来,而前方的两片罩杯,也失去了支撑,只是因为她用手臂下意识地夹紧,才没有立刻滑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团沉甸甸的、柔软的肉球,失去了承托之后,微微下坠的重量。冰冷的空气,从胸罩松开的缝隙里钻了进来,刺激着她娇嫩的肌肤,让她不受控制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就这样僵硬地、背对着亚丝娜,站了好几秒。她不敢动,也不想动。她多希望时间能就此停止,让她永远地停留在这一刻,不要去面对接下来那更加彻底的羞辱。
但亚丝娜,显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好了,转过来吧。”
那声音,如同地狱的传唤。
诗乃的身体,像一具被操控的木偶,极其缓慢地、一寸一寸地,开始转动。
她依然用双臂紧紧地夹着身体,试图用这种徒劳的方式,来固定住那件已经失去作用的胸罩,遮掩住自己胸前的春光。
当她完全转过来,再次面对亚丝娜时,她看到对方的脸上,挂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充满了期待的笑容。
“手,拿开。”
亚丝娜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女王般的命令。
诗乃的嘴唇在剧烈地颤抖,她想摇头,想拒绝,但她的身体,却已经不听使唤。在亚丝娜那强大的气场压迫下,她的意志,早已溃不成军。
她的手臂,像两根被抽掉了筋骨的面条,无力地、缓缓地,从身体两侧滑落。
随着她手臂的垂下,那两片早已失去支撑的、白色的棉质罩杯,再也无法停留在她胸前。它们像两片凋零的、纯白色的花瓣,顺着她胸前那饱满而圆润的弧度,无力地向下滑落,最终,和已经松开的后带一起,掉在了她那穿着黑色小腿袜的脚边。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变慢了。
诗乃那对一直被隐藏在层层衣物之下的、与她纤细身材完全不符的、充满了成熟女人风韵的巨大乳房,就这样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走廊昏暗的灯光和亚丝娜那充满了审视与嫉妒的目光之下。
它们是如此的巨大,如此的饱满。雪白的乳肉,因为刚刚摆脱束缚,而在顶端微微泛着一层健康的、诱人的粉色。它们的形状是完美的圆形,像两只熟透了的、沉甸甸的白桃,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地、富有弹性地晃动着。
而在那两座雪白山峰的顶端,是两片面积不小的、浅褐色的乳晕。乳晕的皮肤,带着一丝细腻的褶皱,而在乳晕的正中央,是两颗早已因为极度的羞耻和紧张而完全硬挺起来的、如同红宝石般晶莹剔-透的乳头。
它们就那样赤裸裸地、毫无防备地,挺立在污浊的空气中,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主人所遭受的屈辱,又仿佛在发出一种最原始、最淫靡的邀请。
亚丝娜的瞳孔,在看到这一幕时,猛地收缩了一下。
‘恶心……真是恶心!’
她的内心,在疯狂地尖叫着。嫉妒的毒火,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烧毁。她自己的身材虽然也很好,但更多的是一种匀称的、健康的、属于剑士的美感。而眼前这对乳房,却是如此的……原始,如此的具有冲击力,如此的……具有女性的侵略性。
‘这根本不是一个少女该有的东西!这就是一对为了哺乳和勾引男人而存在的、下贱的奶子!你看它们晃动的样子,你看那对黑色的、骚货一样的乳头!她一定每天晚上都在被窝里,偷偷地揉捏着它们,幻想着桐人君那双有力的手,是如何将它们握住,是如何玩弄那两颗下贱的乳头的!’
“哇……”
在内心疯狂咒骂的同时,亚丝娜的嘴里,却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惊喜”和“赞叹”的声音。
“诗乃……我……我真的……被惊艳到了……”她的语气是那么的“真诚”,她的眼神是那么的“纯洁”,仿佛她真的是在欣赏一件绝美的艺术品。“它们……它们比我想象中还要……完美。形状是那么的圆润,而且……你看你的乳头,颜色好深啊……像熟透了的樱桃,让人……好想尝一口。”
诗乃的身体,在听到这句话时,猛地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屈辱和异样感觉的电流,从被注视着的乳尖,瞬间传遍了全身。
她下意识地用双臂交叉,试图遮住自己胸前那两处最羞耻的风景。
“别……别看……”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充满了破碎的哭音。
“为什么不能看?这么美的东西,就应该让大家好好欣赏才对啊。”亚丝娜的语气依旧是那么的“天真无邪”,但说出的话,却像刀子一样,将诗乃的羞耻心割得鲜血淋漓。
她甚至还意犹未尽地补充了一句:“不过……它们的颜色确实比一般女孩子要深一些呢。是因为你……身体比较‘成熟’的原因吗?”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诗乃的脑海中炸响。
颜色深……身体成熟……
这些词语组合在一起,让她不可避免地联想到了那些不入流的杂志上,关于“荡妇”的描述。
她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拼命地摇头,想要辩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看着她那副魂不守舍、濒临崩溃的样子,亚丝娜的心中,涌起了无与伦比的、病态的快感。
‘对,就是这样。’ 她在心里低语着,‘怀疑自己吧,厌恶自己吧。让我把“淫荡”这个烙印,深深地刻进你的骨子里。让你以后每一次看到自己的身体,都会想起今天我说的这些话,都会觉得自己肮脏不堪。’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亚丝娜再次展现了她那精湛的演技,她上前一步,轻轻地拍了拍诗乃的肩膀,用一种“安抚”的语气说道,“是我不好,我只是太惊讶了,所以有些口不择言。你别放在心上。我们继续吧,只剩下最后一件了,不是吗?”
她的目光,缓缓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从诗乃那对赤裸的乳房,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了那片被纯白色棉布包裹着的、象征着少女最后秘密的三角地带。
“来吧,诗乃。”
她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让我看看……你的一切。”
诗乃的身体已经麻木了。在胸部被彻底暴露和评价之后,她感觉自己最重要的一部分已经被杀死了。接下来的事情,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难以接受了。这是一种绝望的、破罐子破摔般的麻木。
她的双手,不再像之前那样剧烈地颤抖,但却变得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她缓缓地抬起手,指尖触碰到了那条纯白色棉质内裤的腰边。
那上面,还带着她身体的温度,和一丝因为紧张而分泌出的、若有若无的湿气。
‘终于要来了。’ 亚丝娜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明亮,‘终于要看到这个贱人最核心的秘密了。让我看看,你那张清高的、冰冷的脸下面,到底藏着一个多么淫荡、多么肮脏的小穴。’
“诗乃,你知道吗?”亚丝娜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天真的、仿佛在探讨学术问题般的“好奇”,“我听说,女孩子的私处,颜色和形状,能够反映出她的品行呢。越是纯洁的女孩子,颜色就越是粉嫩,形状也越是紧致。不知道……你的是什么样的呢?”
这番话,无疑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它像一柄淬了剧毒的、无形的匕首,精准地、毫不留情地,捅进了诗乃的心脏。
品行……
她是在说,如果她的身体,不符合她口中所谓的“纯洁”标准,那她就是一个品行不端的坏女孩吗?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她对自己身体的那个部分,几乎一无所知。她只在生理课本上见过模糊的示意图。她不知道自己的颜色是深是浅,形状是好是坏。万一……万一真的像亚丝娜说的那样……
“不……我不要……”她猛地摇头,双手死死地抓住了内裤的边缘,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赎。
“你在害怕什么?”亚丝娜的语气里充满了“不解”,“只是让我看看而已。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你的身体,有什么是不能让我看的吗?还是说,你真的……心虚了?”
心虚……
这个词,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诗乃的自尊心上。她不能承认自己心虚,那等于变相承认了自己品行不端。
在亚丝娜这步步紧逼的、恶毒的语言陷阱里,她已经无路可逃。
最终,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顺着她惨白的脸颊,无声地滑落。
她的手,松开了。
她勾住那条纯白色的内裤的边缘,用一种近乎自残般的、猛烈的力道,将它向下一扯。
薄薄的棉质布料,顺着她光滑的小腹、浑圆的臀部,以及修长的大腿,一路向下滑去,最终,和那件白色的胸罩、深蓝色的百褶裙一起,堆积在了她的脚边。
走廊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诗乃的身体,第一次,以一种最原始、最完整的姿态,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这个世界上。
她就那样赤身裸体地站着,像一尊被剥去了所有彩绘和伪装的、苍白的大理石雕像。昏暗的灯光,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上,投下了一片片暧昧的阴影。
那对雪白饱满的乳房,在轻轻地颤抖着。平坦紧致的小腹,因为紧张而微微凹陷。浑圆挺翘的臀部,绷出了一道完美的、充满弹性的弧线。
而亚丝娜的目光,则像两道被聚焦了的、足以燃烧一切的射线,死死地锁定在了她双腿之间,那片刚刚被解放的、幽深而神秘的禁地。
那里,并没有像亚丝娜在内心深处恶毒期望的那样,是多么的不堪入目。
一片被精心修剪成小三角形的、漆黑而柔软的阴毛,如同最上等的黑色天鹅绒,覆盖在那微微隆起的、饱满的阜丘上。而在那片漆黑的绒毛之下,是两片健康的、带着一丝粉色的、如同花瓣般娇嫩的阴唇。它们紧紧地闭合着,守护着那通往生命最深处的、神圣的秘境。在那道紧闭的缝隙顶端,甚至还能看到一颗小小的、如同珍珠般若隐若现的肉核。
因为刚才长时间的紧张、羞耻和恐惧,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此刻,那片禁地正不受控制地、缓缓地泌出晶莹剔透的、如同晨间露珠般的爱液。那些液体,将周围的绒毛濡湿,让那片黑色天鹅绒,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点点淫靡而诱人的水光。
这本该是一副充满了生命力的、属于少女的、神圣而美丽的景象。
但在亚丝娜那双充满了嫉妒和恶毒的眼睛里,这一切,都被曲解成了最肮脏、最下流的证据。
‘看啊……这个婊子……’ 她的内心,在用最恶毒的语言进行着审判。‘毛都修剪得这么整齐,一看就是为了方便男人进入而准备的!还有那两片又黑又厚的嘴唇,不知道被多少东西摩擦过,才会变成这种骚货的样子!最恶心的是……居然湿成这样!她到底是有多饥渴?!光是脱个衣服,就能流水流成这样!她一定每天晚上都在用手指玩弄着自己那个下贱的小穴,幻想着桐人君那根巨大的东西,是如何插进来,将她干得哭爹喊娘的!’
“嗯……”
亚丝娜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从鼻腔里哼出来的声音。她抱着双臂,缓步上前,像一个最挑剔的鉴定师,绕着赤身裸体的诗乃,走了一圈。
她的目光,是那么的放肆,那么的具有侵略性,仿佛要用眼神,将诗乃的每一寸肌肤都舔舐一遍。
诗乃羞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她紧闭着双眼,身体僵硬得如同一块石头。她能感觉到,亚丝娜的目光,正在她身上最私密、最羞耻的地方来回逡巡。她觉得自己像一个被摆在案板上的、等待被屠宰的牲畜。
“诗乃,”亚丝娜终于停在了她的面前,声音里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虚假的“赞叹”,“我必须得说,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她顿了顿,似乎是在斟酌着用词,然后,用一种看似天真、实则充满了恶毒暗示的语气,继续说道:“你的‘那里’……颜色,比我想象中要深很多呢。而且……湿得这么厉害。是因为……你平时运动量比较大,所以新陈代谢比较快吗?”
运动量大……新陈代谢快……
这些看似无辜的词语,组合在一起,却变成了一柄最恶毒的、无形的锤子,狠狠地砸在了诗乃的尊严之上。
她知道,亚丝娜在暗示什么。
她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着。她想反驳,想尖叫,想告诉她不是那样的。但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去辩解。她对自己的身体一无所知,她甚至无法确定,自己的身体,在亚丝娜口中,是不是真的“不正常”。
这股无力感,和被最信任的人“审判”为“不洁”的屈辱感,彻底摧毁了她。
看着她那副失魂落魄、摇摇欲坠的样子,亚丝娜的心中,涌起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满足感。
‘对,就是这样。’ 她在心里愉悦地想着,‘让你自己去怀疑自己,让你自己去厌恶自己。这比我直接骂你一万句婊子,还要让你痛苦。我要让你,亲手为自己的“纯洁”,判下死刑。’
“好了,好了,别站着了。”亚丝娜的语气再次变得“温柔”起来,她伸出手,轻轻地在诗乃裸露的肩膀上拍了拍,那触感冰冷得像蛇。“地上凉,快坐下,把袜子也脱了吧。我们真的要抓紧时间了。”
“坐下”这个词,让诗乃的身体再次一僵。
坐下?
坐在这条肮脏的、布满了污渍的、不知道被多少人踩过的地毯上?
以这样一种……一丝不挂的、毫无尊严的姿态?
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反抗了。她的精神,已经被彻底摧毁。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任人摆布的人偶。
她顺从地、麻木地,弯下双膝,缓缓地,坐倒在了那条暗红色的、冰冷而粗糙的地毯上。
她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双腿并拢,用手臂环住自己的膝盖,试图用这种婴儿般的姿态,来遮掩住自己胸前和腿心那两处最羞耻的风景。
这个姿势,让她看起来是那么的渺小、无助和可怜。
而在亚丝娜的眼中,这却是最完美的、属于失败者的姿态。
“真乖。”她用一种近乎施舍的语气,赞扬了一句。
然后,她的目光,落在了诗乃那双还穿着黑色小腿袜的、匀称结实的腿上。
那是她身上,最后一件还属于“过去”的、象征着她学生身份的衣物。
“好了,诗乃。”亚丝娜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属于终章的命令意味。
“把它们,也脱掉吧。”
诗乃的目光,呆滞地落在自己的腿上。那双黑色的袜子,此刻仿佛是两道黑色的、烙印在她身上的耻辱标记。它们是她身上最后的遮蔽物,一旦褪去,她就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她缓缓地抬起手,那动作迟缓得象是慢镜头回放。她的指尖,触碰到了右腿袜口那圈柔软的、带有弹性的罗纹边。
“你的腿,形状真好看呢。”亚丝娜的声音再次幽幽响起,带着她惯有的、明褒暗贬的腔调,“不像我的腿那么细,而是充满了力量感……像小鹿一样。GGO里的狙击手,都需要这样的腿来稳定身体吧?真是……很有‘杀伤力’的腿呢。”
杀伤力……
诗乃的心猛地一抽。她知道亚丝娜是在夸她,但这个词用在这里,却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不适。仿佛她的身体,从上到下,每一个部分,都被贴上了“武器”和“工具”的标签。
‘当然有杀伤力。’ 亚丝娜的内心在冷笑,‘这双一看就经常锻炼的、肌肉线条分明的腿,哪里有半点女孩子的柔美?桐人君一定更喜欢我这样纤细笔直、皮肤白皙的腿。诗乃这双腿,大概只适合用来盘在男人的腰上,用力地夹紧吧。真是充满了野性的、下贱的感觉。’
诗乃没有再多想。她的大脑已经放弃了思考,只剩下执行命令的本能。
她用手指勾住袜口,缓缓地、一寸寸地,将那圈黑色的布料向下卷去。
袜子紧紧地贴合着她的皮肤,随着它的下移,在她那白皙的小腿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微红的勒痕。被袜子覆盖了许久的皮肤,因为突然接触到空气,而泛起了一层细小的、敏感的疙瘩。
黑色的布料,与白皙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对比。这个过程,充满了缓慢的、近乎凌迟般的色情意味。
亚丝娜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她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
终于,那只黑色的袜子,被完全从她的小腿上褪下,揉成一团,被她扔在了身边。
她那只赤裸的、曲线优美的右脚,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中。
她的脚型很美,足弓的弧度很高,脚踝纤细。因为长期穿着合脚的运动鞋,她的脚趾并没有像季莹莹那样变形,而是根根分明,排列得十分整齐。趾甲修剪得很干净,呈现出健康的淡粉色。
然而……
就在那只脚完全暴露出来的瞬间,一股若有若无的、奇特的气味,也随之弥漫了开来。
亚丝娜的鼻子微微动了动,她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这是……什么味道?’
诗乃也闻到了。她的脸颊,“轰”的一下,瞬间充血,变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红,简直象是要滴出血来。
那是……她自己的味道。
是她的脚,在紧张、炎热和不透气的袜子的三重作用下,所散发出来的、混合了汗水和少女体香的、独特的、带着一丝酸味的体味。
是她最大的、也是最羞于启齿的秘密——她是一双大臭脚。
这股味道,对她来说,比赤身裸体更加让她感到羞耻和无地自容。裸体,只是身体的暴露,而这股味道,却是她身体“不洁”的、无法掩饰的证据。
她的身体,在瞬间变得无比僵硬。她下意识地想要将那只暴露出来的脚藏起来,缩到自己的屁股下面。
“别动。”
亚丝娜冰冷的声音,阻止了她的动作。
亚丝娜也终于分辨出了那股味道的来源。那一瞬间,她内心所涌起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混杂着极致的厌恶和无与伦比的狂喜的复杂情绪。
‘找到了!终于找到了!’ 她在心里疯狂地尖叫着,‘这个贱人最大的弱点!她那看似完美无瑕的身体上,最肮脏、最卑贱的瑕疵!’
‘就是这个味道!这个酸臭的、令人作呕的味道!这才是她真正的味道!她那所谓的纯洁,所谓的冰冷,都只是伪装!剥开那层皮,里面就是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廉价的、属于底层人的臭味!桐人君要是闻到这个味道,一定会立刻把她踹开,永远都不会再多看她一眼!’
“这是……什么味道,诗乃?”亚丝娜的脸上,露出了天真而无辜的、充满了“好奇”的表情。她甚至还向前走了一步,微微俯下身,靠近诗乃的脚,然后夸张地用鼻子嗅了嗅。
这个动作,对于诗乃来说,无疑是公开处刑。
“不……不要闻!”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尖叫起来,拼命地想要将脚缩回去,但她的脚踝,却被一只冰冷的手,给牢牢地抓住了。
是亚丝娜。
她不知何时已经蹲了下来,用她那纤细而有力的手指,紧紧地钳住了诗乃的脚踝,让她动弹不得。
“别动嘛,让我好好看看。”亚丝娜的语气依旧是那么的“温柔”,但她的眼神,却象是在研究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稀有而丑陋的昆虫。
她的目光,仔仔细-细地,从诗乃那白皙的脚背,一路扫到她那因为紧张而蜷缩起来的脚趾,最后,停留在了她那因为出汗而显得有些黏腻的、泛着微红的脚掌心上。
“你的脚,出汗很厉害呢?”亚丝娜用一种陈述事实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气说道。她甚至还伸出另一只手,用她那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食指,在诗乃的脚掌心上,轻轻地、缓缓地,划了一下。
“呀!”
诗乃的身体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一颤。
脚心,是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亚丝娜那冰冷的、带着一丝坚硬感的指甲,划过她那潮湿而敏感的皮肤,带来了一阵难以忍受的、混杂着痒和麻的奇异感觉。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小腹深处涌起。
“你看,都这么湿了。”亚丝娜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弧度,“难怪……会有这么‘特别’的味道。就象是……下雨天,被遗忘在体育器材室里、没有晾干的旧运动服的味道。充满了……青春的汗水味呢。”
旧运动服……青春的汗水……
这些词语,从亚丝娜那张美丽的嘴里说出来,却变成了最恶毒的、充满了讽刺意味的羞辱。
诗乃羞耻得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寸寸凌迟。
“好了,还有一只呢。”亚丝娜终于松开了她的脚踝,站起身来,恢复了那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快点吧,把它也脱掉。让我们……好好地‘品味’一下。”
诗乃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她的精神,已经彻底麻木。
她像一个被设定好了程序的机器人,机械地抬起另一只手,勾住左腿上那只黑色的袜子,用一种近乎粗暴的、自残般的力道,将它飞快地扯了下来。
随着第二只袜子的脱落,那股独特的、属于她的“味道”,在狭小的走廊空间里,变得更加浓郁了。
诗乃将那两只被她体温浸润得温热的、散发着异味的袜子,死死地攥在手里,仿佛那是能证明她罪孽的证物。
她就那样,以一种最屈辱的姿态,赤身裸体地,坐在那条肮脏的地毯上。
她的身体,从头发丝到脚趾缝,每一个部分,都被她最信任的“朋友”,用最尖锐的、最恶毒的语言,“评价”和“审判”了一遍。
她感觉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了。她只是一堆被拆解开来的、充满了瑕疵和污点的、廉价的零件。
看着她那副彻底失魂落魄、如同被玩坏的人偶般的样子,亚丝娜的内心,涌起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如同高潮般的狂喜。
她赢了。
她彻彻底底地,赢了。
她不仅在接下来将要发生的物理层面上赢了,更在此刻,在精神层面上,将这个最大的情敌,彻底地、不可逆转地,摧毁了。
‘看啊,诗乃。’ 她在心里,用一种胜利者的、充满了怜悯(实则是鄙夷)的语气,进行着最后的宣判。‘这才是你本来的样子。一个身体发育畸形、连脚都是臭的、从里到外都充满了“问题”的、下贱的女人。’
‘从今以后,你再也没有资格,用那双干净的眼睛,去看着桐人君了。因为你的眼睛,已经见证了自己最肮g脏、最不堪的一面。’
‘你,已经不配了。’
“好了,诗乃。”
亚丝娜的声音,将诗乃从麻木的深渊中唤醒。她蹲下身,将那件被扔在地上的、布料少得可怜的兔女郎服,重新捡了起来,然后,用一种近乎施舍般的、温柔的语气,对她说:
“别坐在地上了,起来吧。”
“该穿上你的……新衣服了。”
第三幕:堕落的烙印——兔女郎服
走廊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亚丝娜那虚伪的安慰声,和诗乃自己那因为羞耻而急促的心跳。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最好朋友”那审视的目光下,诗乃感觉自己象是一块被剥了皮的肉,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屈辱。尤其是当亚丝娜蹲下身,看似亲昵地安慰她那难以启齿的“弱点”时,那双榛色眼眸深处一闪而过的鄙夷和嘲讽,像两根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地扎进了诗乃的心脏。
‘她……她是在嘲笑我吗?’ 诗乃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席卷了全身。但当她抬起头,看到亚丝娜脸上那依旧温柔和善、甚至带着一丝“同情”的笑容时,她又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不会的……亚丝娜怎么会嘲笑我呢?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啊。她一定只是……只是想安慰我,只是说话的方式有点直接而已。是我太敏感了……’
她强行将那份疑虑压了下去,如同将一颗滚烫的石子硬生生吞进肚子里。她不能怀疑亚丝娜,绝对不能。亚丝娜是她在这个冰冷世界里,为数不多的温暖。如果连这份温暖都是假的,那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好了,诗乃,别坐在地上了,快起来。”亚丝娜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诗乃,语气轻快,仿佛刚才那令人窒息的羞辱从未发生过。“快把这件漂亮的衣服穿上吧,不然真的要迟到了。”
她将那套散发着廉价光泽的兔女郎服,和那双崭新的、厚实的黑色长筒袜,再次递到了诗乃的面前。
诗乃看着那两件象征着堕落与耻辱的“道具”,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但她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反抗的理由。她像一个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软体动物,麻木地伸出手,接过了那两件轻飘飘、却又重若千钧的衣物。
她先拿起了那双黑色长筒袜。袜子是全新的,带着一股工业染料和化纤布料混合的、略显刺鼻的气味。材质厚实而不透明,表面带着微微的光泽,摸上去却有些粗糙,远不如她平时穿的那些注重舒适感的袜子。
她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将身体蜷缩得更紧,试图用这种姿势来遮掩自己赤裸的身体。她拿起一只袜子,小心翼翼地,将那圆润而白皙的脚尖,探入了袜口。
冰冷的、带着弹性的布料,瞬间包裹住了她的脚趾。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袜子内部粗糙的纹理,摩擦着她敏感的脚底皮肤,带来一阵阵微小的、令人不适的痒意。她将袜子缓缓地向上拉。黑色的布料,像一条贪婪的毒蛇,一寸寸地吞噬着她白皙的小腿。
“哇,诗乃,你的腿型真好,穿上这个黑色过膝袜简直太性感了!”亚丝娜的声音,带着夸张的赞叹,在她头顶响起。“感觉象是专门为了勾引男人视线而长的呢~”
诗乃的动作猛地一僵,脸颊再次不受控制地发烫。勾引男人?亚丝娜是在说她……轻浮吗?
‘不……她只是在夸我的腿好看而已……只是用了比较……比较夸张的比喻……’ 诗乃在心里拼命地为亚丝娜辩解,但那股被无意间羞辱的难受感,却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了她的心头。
‘哼,还真是听话。’ 亚丝娜看着诗乃那副羞耻得连头都不敢抬的样子,内心的快意如同潮水般汹涌。‘不过,她这双腿确实还算不错,虽然不像我的那么纤细修长,但也算匀称有力。可惜啊,这么一双好腿,待会儿就要被那些油腻的臭男人摸遍了,甚至可能……会被强行掰开吧?嘻嘻……’
诗乃没有理会亚丝娜的话,只是加快了动作,想要尽快结束这场酷刑。她将第一只袜子一直拉到了大腿根部。厚实的袜口,带着强劲的弹力,紧紧地箍住了她大腿最丰腴的部分,甚至勒出了一道浅浅的肉痕。黑色的丝袜,与上方裸露出的、那一小截更加白皙的大腿肌肤,以及她那片漆黑的、神秘的三角地带,形成了无比强烈的、充满了色情意味的视觉冲击。
“啧啧,这袜子真紧啊,”亚丝娜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玩味的评价,“把你的大腿勒得刚刚好,看起来肉感十足,男人肯定很喜欢这种手感。待会儿要是被客人摸到了,一定会爱不释手的吧?”
诗乃的身体又是一颤。勒得刚刚好?肉感十足?这些词语,让她感觉自己象是市场里待价而沽的肉猪,正在被人评头论足。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但她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将所有的屈辱和不适都咽回肚子里。她飞快地拿起另一只袜子,用同样的方式,将其套在了左腿上。
当两只长筒袜都穿好后,诗乃感觉自己的双腿象是被两道黑色的枷锁给束缚住了。厚实的布料紧紧地贴着她的皮肤,带来一种闷热和束缚感。她站起身,想要活动一下,却发现双腿因为袜子的紧绷而显得有些僵硬。她低头看着自己那双被黑色完全覆盖的腿,再看看自己赤裸的上半身,以及那片同样赤裸的、只剩下一点点黑色绒毛点缀的私密地带,一种前所未有的割裂感和羞耻感,让她几乎要当场崩溃。
‘很好,腿的部分完成了。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 亚丝娜的眼神,如同等待猎物落网的蜘蛛,闪烁着兴奋而残忍的光芒。她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诗乃那对雪白饱满、只剩下两颗粉色蓓蕾点缀的乳房,以及那片神秘的、微微湿润的三角地带。‘快点穿上吧,我亲爱的诗乃。快点让我看看,你是如何被这件专门为你准备的“刑具”,彻底烙上“淫荡”的印记的。’
诗乃颤抖着,拿起了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兔女郎紧身衣。衣服的面料是某种廉价的亮面材质,摸上去冰冷而光滑,带着一股劣质香水的甜腻气味。它的设计,简直就是为了最大限度地暴露和羞辱女性而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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