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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妻刘阳,第1小节

小说: 2025-12-29 12:57 5hhhhh 8420 ℃

【第一部分】

我叫陈浩,今年三十一岁,刚和刘阳结婚十一个月。

她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也是最让我欲罢不能的女人。

新婚那天晚上,我几乎疯了。

刘阳穿着那件拖地长纱的婚纱,被我抱进卧室。她脸红得像要滴血,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浩,我……我把第一次留到了今天。”

我吻着她滚烫的眼角,一点点褪下她肩上的蕾丝。

她疼得直抽气,指甲深深掐进我背里,眼泪一颗颗砸在我胸口。我动作很轻,却还是看见她咬破了下唇,血丝混着泪。我心疼得要命,却又被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刺激得更硬。

那一夜,她为了我,忍着疼把女人的第一次完完整整交给了我。

第二次她已经没那么抗拒了。

我半夜醒来,发现她侧着身蜷在我怀里,腿间还带着第一次的血迹。

我轻轻吻她的后颈,她迷迷糊糊“嗯”了一声,半推半就地又让我进了身。

这一回,她不再只是疼,身体开始迎合我。我听见她压抑的呜咽慢慢变成了细碎的喘息,那声音像根羽毛,挠得我骨头都酥了。

第三次,是她主动的。

我睡得正沉,被一阵香水味和丝绸摩擦声吵醒。

睁眼一看,刘阳不知什么时候换上了一套雪白的情趣婚纱——胸口几乎全透,只有两片薄薄的蕾丝遮着乳尖,下摆短得只能盖住大腿根,腰侧还系着细细的缎带。

她爬到我身上,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却倔强地咬着唇,伸手去解我的睡裤。

“老公……我还想要……”

她声音发颤,却主动坐下来。

那一刻,我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她扭着腰,泪眼朦胧地看着我,嘴里喊着“老公”,身体却一次比一次贪婪。

那一夜,她彻底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

那一晚,我们一共做了五次。

到最后一次,她已经累得睁不开眼,却还是含着我的东西不肯吐出来,像含着最珍贵的糖果,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沉沉睡去。我搂着她,心想这辈子能娶到她,是我烧了八辈子高香。

可我没想到,潘多拉盒子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

接下来的几个月,刘阳像着了魔。

早上醒来要,半夜也要,洗澡时把我拉进浴室要,开车去超市的路上都要在地下停车场来一发。我从一开始的狂喜,到后来的甘之如饴,再到后来的……精疲力尽。

她越战越勇,我却渐渐跟不上她的节奏。

我开始害怕自己满足不了她。

有一天夜里,我搂着她,试探着说:“阳阳,要不……我们找个人一起玩?3P什么的,我看着你被别人弄,肯定又能硬得受不了。”

她当时就僵住了,半晌才轻轻推开我,声音冷冷的:“陈浩,你当我是那种女人?”

我一次次劝她,说可以找个干净的男人,甚至让她自己出去偷情也行,只要能让我重新硬起来。

可她每次都拒绝,眼里是藏不住的受伤。

直到那次她去南方出差。

刘阳是医药代表,这次要去推一款新药,对接的是省里最大的三甲医院。

那个科室主任叫王建国,四十多岁,秃顶微胖,在业内出了名的难搞,无数女代表前赴后继往他床上爬,只为拿下进药名额。

那天,刘阳和另一个公司的女代表同时被叫进了主任办公室。对方是个三十出头的风骚女人,一进门就娇滴滴地说:“王主任,今晚我穿开裆黑丝陪你玩儿,随便你怎么弄都行。”

王主任只是笑了笑,眼皮都没抬。

轮到刘阳时,她深吸一口气,声音不大,却足够让整个办公室都听见:

“主任,我跟您不一样。我刚结婚,还没满一年。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穿着我结婚那天穿的婚纱,让你随便搞。”

王建国抬眼看她,那目光像要把她剥光。

几秒后,他笑了:“行,就你了。今晚九点,医院后楼的值班公寓,婚纱自己带着。”

刘阳后来告诉我,当她听见那句“就你了”时,虚荣心像烟花一样在胸腔里炸开。

她知道自己赢了。

晚上九点,她真的把婚纱带来了。那件我亲手为她系上纽扣的婚纱,如今被她装进行李箱,送到了另一个男人的床上。

王建国没急着上正菜。

他让刘阳站在房间中央,把婚纱裙摆撩到腰上,露出里面真空的白嫩下体。

接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堆医疗器械:一次性窥具、宫颈刷、无菌手套、医用冷光灯、甚至还有一根带刻度的金属探条。

他戴上手套,命令刘阳趴在值班床上,屁股高高翘起。

冰冷的窥具撑开她还没被第二个人碰过的蜜穴,冷光灯直直照进去。

王建国用镊子夹着宫颈刷,慢条斯理地在她最敏感的内壁来回刮擦,嘴里还故意念叨:“啧啧,小姑娘结婚才一年,这儿还粉得跟处女似的。”

刘阳死死咬住床单,眼泪一滴滴往下掉,脑子里全是我的脸。

(浩,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可身体却诚实地湿得一塌糊涂。

接着,王建国拿出一根细长的医用导尿管,涂满润滑剂,缓缓插进她的尿道口。

刘阳尖叫一声,腰猛地弓起,却被他按住:“别动,再动就插坏了。”

冰凉的管子一点点深入,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羞耻和异物感填满,快感却像电流一样窜遍四肢百骸。

最变态的,是他拿了一支20ml的空针管,接上粗粗的硅胶软管,直接把管口塞进她子宫颈口,然后慢条斯理地往里推注温盐水。

刘阳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来,像怀孕四五个月一样。她低头看着自己被婚纱包裹却高高隆起的小腹,脑子一片空白:

(天啊……我疯了……我竟然让一个外人在我子宫里灌东西……浩会恨死我的……)

可下一秒,王建国把软管猛地拔出,大股液体混着她的淫水喷涌而出,溅得婚纱下摆到处都是。

那种失禁般的极致羞耻,瞬间把她推上了高潮。

王建国终于解开裤子,把她按在床上,从后面狠狠贯穿。

刘阳哭着喊“老公”,却不知道喊的是我,还是眼前的男人。

她一边被撞得七荤八素,一边在心里疯狂给自己找借口:

(浩你不是说过吗……你希望我被别人干……你说这样你才能重新硬起来……所以我不是背叛你,我是在救我们的婚姻……)

那一夜,王建国射了她三次。

一次射在子宫里,一次射在她涨满盐水的小腹上,还有一次,直接射进她穿着婚纱却被撑得变形的胸口。

刘阳拖着发软的双腿回到酒店,婚纱塞进行李箱时,手还在抖。

她给我发微信报平安,只打了四个字:

“合同拿下了。”

而我躺在家里,看着那条消息,竟然硬了。

【第一部分·续】

那一通电话是凌晨两点半打来的。

我接起时,刘阳的声音还带着刚哭过后的沙哑,却努力装得轻快:“老公,我合同拿下了!主任说我们药的临床数据最全,明儿一早就签字。”

我嗯了一声,故意压低声音问:“真的?他那么难搞,你怎么搞定的?”

电话那头明显顿了一下,我几乎能想象她咬唇的样子。

“就……就正常吃饭、聊数据啊,他看我资料准备得足,就松口了。”

她撒谎时尾音会微微上扬,我太熟悉了。

我心里像被什么狠狠攥了一下,却又莫名地硬得发疼。

我没拆穿她,只说:“老婆真厉害,回来我好好奖励你。”

她软软地笑:“好呀……我想你了,老公。”

挂断电话后,刘阳把手机扣在胸口,整个人蜷在酒店的被子里,眼泪却止不住往下掉。

(浩,对不起……我骗了你。)

(我不是靠数据,我是靠……靠把子宫献给别人,才换来这张合同。)

(你要是知道我让一个秃顶老男人把导尿管插进我尿道里,把盐水灌进我子宫里,把我结婚的婚纱弄得全是精液和尿液……你会不会立刻离婚?)

她越想越害怕,腿却不受控制地夹紧。

被窝里,她还穿着那件被撕破的婚纱胸衣,乳尖被王建国咬得又红又肿,小腹到现在都隐隐作胀——那是灌了快200ml温盐水又猛地拔管留下的后遗症。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仍微微隆起的小腹,指尖沾到干涸的精液痕迹,身体像被电流击中,猛地颤了一下。

(天啊……我居然又湿了。)

(被那种变态玩成这样,我竟然还能高潮,还能发骚……我是不是天生就下贱?)

她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抽气,却又忍不住回想王建国用窥具撑开她时说的每一句话:

“哟,小少妇的宫颈这么嫩,结婚一年就被老公操成这样?来,抬头看看镜头,我给你拍几张纪念。”

他真的拿手机对着她完全敞开的下体拍了照,还把冷光灯打到最亮,照得她连子宫口那圈淡粉色褶皱都清晰可见。

当时她羞耻得想死,可子宫却不受控制地一阵阵收缩,淫水顺着窥具边缘往下滴,把一次性中单浸出一大片水渍。

(我竟然在被陌生人拍照私处的时候高潮了……)

(更可怕的是,我老公还在家等我,我却在这里发浪……)

她翻身把脸埋进枕头,哭得撕心裂肺,可哭着哭着,右手却偷偷滑进了腿间。

指尖碰到阴蒂的一瞬间,她像被烫到似的缩了一下——那里还肿着,被王建国用镊子夹着棉签蘸碘伏“消毒”时反复摩擦过,敏感得一碰就发抖。

她咬着枕头,脑海里却交替闪回两个画面:

一个是我在新婚夜吻着她眼泪的温柔模样;

另一个是王建国把20ml针管接上软管,慢条斯理往她子宫里推注时,那句轻佻的“你老公知道你这么会夹吗?”

两种画面来回撕扯,她越哭越狠,手指却插得越来越深。

“浩……对不起……我好脏……”

“可是……可是你说过你希望我被别人干的……你说过这样你才会再硬起来……”

“我现在子宫里还有他的精液……你会不会更兴奋……”

她哭喊着我的名字,却把自己送上了今晚的第四次高潮。

高潮的顶点,她整个人蜷成虾米,腿间喷出一大股热流,浸湿了酒店的床单。

瘫软下来后,她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眼泪顺着鬓角滑进头发里。

(我完了。)

(我已经回不去了。)

(我一边觉得对不起老公,一边却想着……下次出差,王主任会不会还用更过分的方法玩我?)

而与此同时,我躺在家里,把那通电话反复听了三遍。

她的喘息、她撒谎时微微发颤的尾音、她那句“想你了”后面藏不住的心虚,全都让我硬得发痛。

我知道她肯定用了身体。

我只是不知道,她到底被玩成什么样子了。

我握着早已硬到发紫的肉棒,低声骂了一句:

“刘阳,你这个骚货……”

然后闭上眼,开始了自己一个多月来最猛烈的一次自渎。

【第二章】

合同签完的第二天,王建国就给刘阳发了消息:

“小刘啊,这药进院后要盯临床反馈,你再多留几天,陪我跑跑科室,数据我亲自帮你盯。”

落款只有一个字:王。

刘阳盯着手机,指尖发抖。

她知道这不是工作,是召唤。

可她还是回了两个字:好的。

第三天晚上,微信又跳出来:

“明晚八点,还是后楼公寓。把你上次那件短款白色情趣婚纱带来,记得真空。”

刘阳看到“白色情趣婚纱”六个字时,心脏猛地漏跳一拍。

那件衣服……是她新婚夜主动穿去勾引老公的,和结婚那天的主婚纱几乎同款,只是更短、更透、更下流。

王建国是怎么知道的?

她突然有种被彻底看穿的恐惧,好像连她最隐秘的欲望都被这个老男人捏在了手里。

第二天晚上,她还是去了。

提着装婚纱的小手袋,像提着一颗炸弹。

门一开,王建国穿着白大褂,笑得像只吃饱的猫。

“进来吧,小新娘。”

他锁上门,慢条斯理地脱掉白大褂,里面居然套着一件一次性无菌手术服,胸口还别着听诊器。

“今天咱们玩点不一样的,给你做个‘婚前检查’。”

刘阳刚换上那件白色情趣婚纱,胸前两片薄纱根本遮不住乳头,下摆只到大腿根,稍微抬腿就能看见光裸的腿缝。

王建国让她躺在值班床上,双腿架上一次性无菌巾覆盖的脚蹬,像真正的妇科检查台。

冷光灯“啪”地打开,直射她完全敞开的私处。

“先听听胎心。”

他把听诊器冰冷的金属头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慢慢往下移,最后停在耻骨联合处。

“啧啧,心跳这么快,小骚货看到我是真兴奋啊?”

刘阳咬着唇,死死盯着天花板。

(浩……对不起……我又来了……)

(我明明可以拒绝的……可我为什么一接到他电话下面就湿了?)

王建国戴上无菌手套,涂满耦合剂的手指直接插进她已经泛滥的穴口。

“放松,检查子宫位置。”

两根手指一路顶到最深处,精准地按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打圈。

刘阳“啊”地叫出声,腰猛地弓起。

“叫什么叫?这才刚开始。”

他抽出手指,换上一根更粗的玻璃宫颈扩张器,一点点撑开她。

冰凉、坚硬、毫无怜惜。

撑到最大时,他忽然俯身,用手机对着她完全张开的子宫口拍了张特写。

闪光灯一亮,刘阳羞耻得浑身发抖,却听见自己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呻吟。

“会夹人啊?”

他笑着拔出扩张器,换上一根带振动功能的金属按摩棒,直接顶进她子宫颈口,开到最大档。

嗡嗡嗡的震动直达子宫,刘阳尖叫一声,眼泪瞬间涌出来。

“别、别这样……太深了……会坏掉的……”

就在她快要崩溃的时候,王建国把手机塞到她手里。

“给你老公打个电话,就说医院临时加了临床观察,你得再留一周。”

刘阳抖得像筛糠,死死摇头。

“不……不行……我叫不出来……”

王建国冷笑一声,把振动棒又往里推了半厘米。

“打不打?不打我现在就射里面,给你灌满精液让你带着回家。”

刘阳哭着拨通了我的号码。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我正躺在床上,手里还握着她上次出差时留下的那根假阳具。

“喂,老公……”

她的声音又软又颤,尾音带着明显的哭腔。

我心跳瞬间加速,却故意装得云淡风轻:“嗯?怎么了宝贝?”

刘阳死死咬住下唇,王建国在这时猛地拔出振动棒,又狠狠捅进去,整根没入。

“啊——”

她短促地尖叫半声,赶紧捂住嘴,改成咳嗽。

“我、我咳嗽……没事……就是医院临时要我盯一个多中心研究,得、得再留一周……”

我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喘息,背景里还有奇怪的“嗡嗡”声,像电动牙刷,又像别的什么。

我硬得发疼,却偏要折磨她:

“一周?这么久啊?老婆你是不是舍不得我?”我故意把声音压得低哑,像平时爱爱时那样叫她。

刘阳的哭腔更重了:

“舍、舍不得……老公我好想你……”

王建国在这时掐住她阴蒂,狠狠一拧。

刘阳失声尖叫,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手机差点掉地上。

我听见那声叫床,血液瞬间冲到下体。

“老婆你怎么了?”

“我……撞到桌子了……没事……”

她哭着撒谎,腿却被王建国强行分开,他已经把滚烫的肉棒顶在她入口,一寸寸挤进去。

“老公……我、我挂了……爱你……”

她几乎是哭着按掉电话。

电话挂断的瞬间,王建国狠狠一挺,整根没入。

刘阳尖叫着高潮了,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嘴里却喊着我的名字:

“浩……对不起……我又被别人干了……我好贱……”

而我盯着已经黑屏的手机,听着刚才录下来的那通电话,一遍又一遍。

她的喘息、她的哭腔、她那声藏不住的叫床,全都清晰得像刀子,一下下割在我心脏上。

可我却射了,比任何一次都要多、都要猛。

我喘着气,给她回了一条微信:

“好,老婆你安心工作。我等你回来。”

发完这句话,我又把录音点了重播。

这一次,我听得更清楚了,背景里,除了振动棒的声音,还有男人低沉的笑。

(刘阳,你这个骗子。)

(你知不知道,老公已经硬得要疯了?)

电话被按掉的瞬间,刘阳整个人像断了线的木偶,瘫在检查床上,眼泪糊满了脸。

她盯着黑掉的手机屏幕,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浩……我骗了你……我又骗了你……”

王建国低笑一声,掐着她下巴把她的脸掰过来:“骗什么?骗你老公你现在正被我操?”

他猛地一挺腰,粗硕的肉刃整根撞进最深处,龟头狠狠碾过她刚才被振动棒虐得发软的宫颈口。

“啊——!”

刘阳尖叫一声,十根脚趾死死蜷起,透明的液体从结合处喷溅出来,打湿了无菌巾。

“叫得真骚,”王建国掐着她腰,把她从床上提起来,让她跪趴着,屁股高高翘起,“你老公刚才没听够吧?要不要我再让你打过去,让他听现场?”

“不要……求你不要……”

刘阳哭着摇头,婚纱的薄纱早被汗水和淫水浸透,贴在身上,像第二层皮肤。

她脑子里全是刚才那通电话里我的声音,那么温柔,那么信任。

(浩,对不起……我好脏……我根本配不上你……)

可就在她自责到几乎崩溃时,王建国忽然俯身在她耳边说:

“你老公不是早就让你出去找男人吗?他说过只要你被别人干,他才能硬,对不对?”

这句话像一针强心剂,狠狠扎进刘阳的心脏。

她愣了一下,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却下意识地点头:

“对……他……他说过……”

王建国掐着她乳头,恶劣地笑:“那你现在就是帮你老公,对不对?被我操得越狠,你老公越硬,你越是好老婆,懂不懂?”

刘阳哭着点头,声音细若蚊呐:“我……我是好老婆……”

得到这句话,王建国彻底放开了。

他把刘阳翻过来,让她仰躺着,双腿被折到胸前,婚纱的裙摆堆在腰间,像一朵被蹂躏得皱巴巴的白花。

他抽出肉棒,沾满淫水的龟头在她阴蒂上重重拍打,发出“啪啪”的水声。

每拍一下,刘阳就抖一下,嘴里反复念着:

“为了老公……我是在帮老公……”

王建国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支50ml的空针管,接上粗长的硅胶软管,管口直接塞进她还在收缩的子宫口。

“上次20ml就让你喷成那样,这次试试50ml。”

冰凉的温盐水被缓慢推入。

刘阳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像怀孕五六个月,婚纱的布料被撑得紧紧的,肚脐都向外凸出。

她低头看着自己隆起的小腹,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却又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

“浩……你看……我肚子被别人灌大了……你会不会更硬……”

盐水灌到40ml时,她已经抖得说不出话。

王建国猛地拔掉软管,大股液体混着淫水喷涌而出,溅得他满胸都是。

刘阳尖叫着高潮,子宫剧烈痉挛,透明的液体喷了足足十几秒,把床单浸出一大片水渍。

她瘫在那儿,眼神涣散,嘴里还在喃喃:

“我帮到老公了……我帮到老公了……”

王建国把她翻过去,从后面狠狠插入,撞得她小腹里残余的液体都晃荡起来。

每一次顶到最深处,她就哭着喊“老公”,却不知道喊的是我,还是身后的男人。

王建国掐着她脖子,低声在她耳边说:

“待会儿我射里面,你带着我的精液回去给你老公看,让他知道他老婆有多听话。”

刘阳哭着点头:“好……我带回去……让老公看……”

最后一次射精时,王建国死死按住她隆起的小腹,把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她子宫深处。

刘阳被烫得又一次高潮,整个人抽搐着,婚纱下摆全是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

她软软地瘫在那儿,眼泪顺着嘴角滑下来,却带着一种近乎满足的笑:

“浩……我今天很听话……你一定会硬起来的……”

而此刻的我,躺在家里,把那通电话的录音已经听了第七遍。

她的每一声喘息、每一声压抑的尖叫、背景里那清晰的肉体撞击声,全都让我硬得发痛。

我射了三次,比新婚夜那五次加起来还多。

手机屏幕上,是我刚给她发的一条微信:

“老婆,辛苦了。好好工作,老公等你回来。”

我盯着那句话,低低地笑出声。

刘阳,你知不知道,你老公现在硬得能把床板凿穿?

第三章 手术室

王建国是个老猎人,最擅长的不是玩女人的身体,而是玩女人的心。

那天刘阳挂断电话后,他一边射进她子宫深处,一边把手机贴在耳边,把我那句轻声的“好,老婆你安心工作”反复听了一遍。

他笑了,笑得像只终于叼住狐狸的狼。

“你们家那位,”他掐着刘阳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不是阳痿,他是绿帽癖,对不对?”

刘阳哭着摇头,却被他狠狠撞得说不出话。

“别装了,小骚货。刚才你叫得那么浪,他声音却越来越温柔。正常男人早炸了,他却在安慰你。”

他俯身在她耳边,一字一句:

“你们俩,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三天后,周五深夜十一点。

医院主楼六楼的手术室走廊空无一人,只剩感应灯一盏盏亮起又熄灭。

刘阳被王建国牵着,身上还是那件白色情趣婚纱,外头却套了一件一次性无菌手术衣,头上戴着粉色一次性手术帽,像个误入手术室的新娘。

她脚趾踩在冰凉的环氧地坪上,每一步都发抖。

(浩……我又来了……这次是在医院的手术室……)

(我疯了……我真的疯了……)

无影灯“啪”地亮起,刺得她睁不开眼。

王建国把她抱上手术台,双手双腿分别固定在两侧的金属支架上,呈大字型。

冰冷的台面贴着她裸露的后背,婚纱的薄纱被无影灯照得近乎透明,乳头和小腹的轮廓一览无余。

“今天给你做全身麻醉。”

他戴上无菌手套,慢条斯理地从器械车上拿起一支20ml的丙泊醇(真正的麻醉药)。

刘阳吓得浑身发抖:“王主任……真的要打麻醉吗?我、我会死的……”

王建国笑着用指腹抹掉她眼角的泪:“放心,只给你打1/5剂量,够你全身软、四肢没力气,但意识清醒,能感觉到我怎么操你。”

针头扎进她手臂静脉时,刘阳哭得几乎窒息。

冰凉的药液推进血管,几秒钟后,她的手脚像灌了铅,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可脑子却清醒得可怕。

(浩……我现在被麻醉了……动不了……只能任他玩……)

(你会不会更硬……?)

王建国把无影灯调到最亮,对准她完全敞开的腿间。

他先拿了一根带摄像头的电子宫腔镜,涂满润滑剂,缓缓插进她子宫。

屏幕上立刻出现她粉红的子宫内壁,宫颈口还在微微收缩。

“看,你老公都没来过的地方,我先来了。”

他一边说,一边用镜子在里面转圈,镜头刮擦内壁的感觉让刘阳发出破碎的呜咽。

药效下,她连夹腿都做不到,只能任由淫水顺着股沟流到手术台上。

接着,他拿出一根粗大的麻醉喉罩(平时用来插气管的硅胶套囊),涂满润滑剂,直接塞进她阴道里,然后往套囊里打气。

套囊越胀越大,把她阴道撑得满满当当,像被一根永远拔不出去的巨物填满。

刘阳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嘴里发出含糊的哭声:

“太大了……会裂开的……”

王建国笑着拍拍她被撑得微微隆起的小腹:“放心,裂不了,待会儿我还要从上面再插一根。”

他真的又拿了一根更长的金属子宫探条,从喉罩中间的空隙硬生生挤进去,一路顶到子宫底。

刘阳被双重填充的感觉逼到崩溃,麻醉让她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像待宰的羔羊一样哭。

可身体却诚实地高潮了,淫水从被撑到极限的缝隙里喷出来,溅在无影灯下,像一场淫靡的雨。

最变态的时刻来了。

王建国把她的手机架在手术台旁,打开微信语音通话,拨通了我的号码。

刘阳瞳孔猛缩,拼尽全力摇头,却连声音都发不出。

电话接通了,我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喂?老婆?”

王建国把音量调到最大,然后俯身狠狠插入。

龟头挤开被撑到极限的喉罩缝隙,一路撞进子宫。

刘阳的哭声和呻吟瞬间被放大,在空旷的手术室里回荡。

我那边明显顿了一下,然后呼吸重了一度:“老婆……你在干嘛?”

王建国掐着她脖子,逼她说话。

刘阳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声音软得像要化掉:“老公……我在、我在加班……科室……科室在做实验……”

她每说一个字,王建国就狠狠顶一下,撞得她小腹上的婚纱布料鼓起一个明显的龟头形状。

我沉默了两秒,低低地笑了一声:“嗯,加班辛苦了。老婆,我爱你。”

那声音温柔得像平时哄她睡觉,却让刘阳瞬间崩溃。

她哭着高潮,子宫剧烈痉挛,挤压着入侵的肉棒和金属探条。

(浩……你听到了对不对……你全都听到了……)

(你果然……果然更硬了对不对……)

(我好脏……可我好开心……)

王建国射的时候,把探条和喉罩一起拔出,滚烫的精液直接灌进她空荡荡的子宫。

拔掉喉罩的瞬间,刘阳失禁了,尿液混着精液和淫水喷得满手术台都是。

她瘫在那儿,像一具被玩坏的布娃娃,婚纱被液体浸透,贴在身上,乳头和阴蒂肿得发紫。

无影灯下,她的小腹因为残留的精液和药液微微鼓起,像真的怀了孕。

王建国拿手机对着她,拍了一张全身照,发给了我。

配文只有一句话:

“陈先生,你老婆临床配合度很高,实验很成功。”

照片发出去不到十秒,我的微信就回了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然后,是我发来的语音,声音低哑得不像话:

“谢谢王主任。麻烦您……继续帮我老婆‘加班’。”

刘阳看到那条语音时,整个人都傻了。

她突然明白,我早就知道一切。

她哭着笑,笑得像个疯子:

“浩……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原来我脏了这么久……你一直都硬着……”

王建国俯身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轻声说:

“小新娘,这只是开始。以后每周五晚上,手术室都给你留着。”

【第四章·团建】

周五晚上十点,郊区一家私人温泉会所。

王建国把刘阳带进最大的一间和式包厢时,里面已经坐了十二个男人,

全是这几年被他“关照”过的医药代表公司的区域经理、销售总监、甚至两个医院的药剂科主任。

年龄从三十到五十不等,西装革履,酒气冲天,一看见刘阳,眼睛都直了。

她今天被要求穿的,是那件最短最透的白色情趣婚纱,

胸口只有两片蕾丝,乳头完全凸出来;下摆只到大腿根,里面真空,

脚上是一双细带白色高跟鞋,脚踝系着细细的珍珠链。

头发被王建国用一根白色丝带扎成高马尾,像个被包装好的礼物。

王建国把她往榻榻米中间一推,笑着宣布:

“今晚的主角,省一院新进药的负责人,刘阳刘老师。

她老公特别开明,同意我们现场直播,大家放开玩。”

说完,他把手机架在三脚架上,镜头正对刘阳,

微信视频通话已经拨给我,画面里,我躺在床上,呼吸粗重,镜头只拍到我的下半身,

肉棒硬得青筋暴起,握在手里慢慢撸。

刘阳看到我的状态,脸瞬间红到耳根。

她原本还紧张得发抖,可一看到我硬成那样,眼里的泪意突然就退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兴奋。

(老公……你真的好硬……)

(原来你喜欢看我被一群男人轮……那我就不哭了,好不好?)

第一个男人是三十出头的瘦高个,某外企的区域经理。

他让刘阳跪在榻榻米上,双手背后面,用领带绑住。

然后掏出肉棒,直接插进她嘴里。

刘阳没有抵抗,反而主动把舌头卷上去,喉咙放松,让整根没入。

“啧,这口活……”男人倒抽一口气,没两分钟就射了她满嘴。

精液顺着她下巴滴到婚纱上,她伸出舌头把嘴角的舔干净,抬头冲镜头笑了笑:

“老公……他射我嘴里了……好浓……”

第二个、第三个……

前六个男人全是口爆或颜射,

刘阳跪在那儿,像个最听话的精液容器,

每次有人射完,她都抬头冲镜头张开嘴展示,然后咽下去,或者让精液挂在脸上、乳头上、婚纱上,

嘴里轻声说:“老公,你看,他们都好喜欢我……”

第七个男人是个微胖的药剂科主任,

他让刘阳趴在榻榻米上,屁股翘高,

先用三根手指抠她后面,把肠道润滑剂灌进去半管,

然后直接插进后庭。

刘阳“啊”地叫了一声,却不是疼,是爽得。

她扭头看镜头,声音发颤:“老公……我后面也被插了……好涨……”

从这之后,排队变成多人同时上。

前后穴、嘴巴、双手,同时被五六根肉棒填满。

有人掐着她乳头拉长,有人用皮带抽她屁股,有人把精液射在她隆起的小腹上,

还有人拿手机近距离拍她被撑到透明的阴唇和红肿的阴蒂。

最疯的时候,是四个男人一起抬着她,

一个躺下插前面,一个从后面插后庭,

两个分别插她双手,她嘴里还含着第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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