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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个大傻椿

小说: 2025-12-29 12:57 5hhhhh 7480 ℃

黑海岸的风总是带着一种并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虚幻感。这里是现实与数据的交界,是泰缇斯系统构建的避风港,连夕阳坠入海平面的轨迹,都像是被精密计算过的某种凄美程序。

我坐在悬崖边那块凸起的石块上,双腿悬空,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数据深渊。夕阳的余晖将这片总是笼罩在幽蓝荧光中的土地染上了一层罕见的暖金。

我没有回头,但我知道是谁来了。

那种感觉很奇妙,像是空气中的频率突然变得粘稠了一瞬,一股混杂着铁锈、灰烬与盛开花朵的奇异香气,悄无声息地缠绕了上来。紧接着,背上一沉。

椿并没有说话,她只是像一只在野外游荡许久终于找到归巢的猫,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卸在了我的背上。她的双臂软绵绵地从我的腋下穿过,环在我的腰间,下巴轻轻搁在我的肩膀上,脸颊紧贴着我的颈窝。

她的体温有些低,那是常年与湮灭能量共存留下的痕迹,像是一块温凉的玉,又像是一朵在寒夜中独自开放的花。但此刻,这块“玉”正在贪婪地汲取着我的温度。

“小椿,你今天没去执行任务吗?”

我微微侧头,视线落在她那头白黑相间的乱发上。发丝有些凌乱,几缕碎发调皮地蹭着我的脸颊,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任务……?”

椿的声音很轻,透着一股像是从梦境深处传来的迷离。她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词的含义,但很快就放弃了。她轻轻一笑:“那些野草一样的事情,哪有你重要。”

她说着,环在我腰间的手臂下意识地收紧了一些。那不是一种想要禁锢的力道,而是一种单纯的、近乎本能的依附。就像藤蔓依附着大树,如果失去了支撑,她似乎下一秒就会散落一地。

我没有动,任由她抱着。对于椿,心里总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纵容。

她从不说“爱”。在这个字眼被世人赋予了太多沉重定义的时代,椿的世界里似乎并没有这个概念。她对我的感情,更像是一种镌刻在基因和灵魂深处的“趋光性”。她不知道什么是爱,她只知道,如果我是那颗种子,那她就是为了等待我发芽而存在的土壤;如果我是火,那她就是注定要扑上去燃烧殆尽的飞蛾。

这种感情太纯粹,纯粹到甚至不需要用语言去构建逻辑。

“你的脖子……跳得很欢快。”

椿忽然张开嘴,温热的嘴唇贴上了我颈侧的大动脉。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血液奔流的节奏,“咚、咚、咚……听着这个声音,我脑子里的那些尖叫声就停下来了。”

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那块皮肤。湿润、温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

我感觉到身体微微一颤,那是一种生理性的战栗。但我没有躲开,反而抬起手,向后抚摸上她的脑袋。指尖穿过她柔软的发丝,轻轻按压着她的头皮,帮她舒缓着那些因为过度使用力量而紧绷的神经。

“你要听就多听一会儿。”

我的声音放得很轻,像是怕惊碎了这难得的宁静。

椿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鼻音,像是被顺毛的大猫。她闭上眼睛,眼睫毛在我的皮肤上轻轻扫动。她并不明白为什么只要待在我身边,那些想要撕碎一切、毁灭一切的狂躁冲动就会平息。她也不去想为什么看到我受伤她会比自己死掉还难受。

她只知道,我是她的心尖子,眼珠子,命根子。

在那些我不在的漫长岁月里,她就像是一个游荡在悬崖边缘的疯子,随时准备跳下去拥抱深渊。而我的出现,是唯一能拉住她的绳索。她不需要知道这根绳索是用什么做的,也不需要比较这根绳索是不是也拉着别人。她只要抓住了,就死也不会松手。

“命定之种……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很饿。”

她忽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孩童般的困惑。

“想吃东西?”我问。

“不是那种饿……”椿摇了摇头,脸颊在我的颈窝里蹭了蹭,“是这里……这里空荡荡的。”

她抓着我的手,引导着我的掌心按在了她的心口。那里,心脏正在剧烈地跳动着,快得有些不正常。

“它跳得好快,好疼。但是只要看着你,只要碰到你……它就被填满了。这种感觉……是生病了吗?”

我感受着掌心下那颗躁动不安的心脏,心中涌起一股酸涩的怜惜。

这个傻姑娘。

她把这种足以将人焚烧殆尽的深情,当成了一种病症。她或许不知道,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纯粹的绝症了。

“不是生病,小椿。”我转过身,动作轻柔地将她从背后拉到面前。

她顺从地任由我摆布,那双灰红的瞳孔直勾勾地盯着我,里面倒映着即将落下的夕阳,和我的脸。她的眼神清澈得令人心惊,没有任何杂质,也没有任何世俗的算计。

“这可能是因为……你是一朵特别的花。”我捧起她的脸,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眼角上那片妖冶的睫毛,“花是需要阳光和雨露才能填满的。而在你心里,我……大概就是你的阳光吧。”

椿眨了眨眼,似懂非懂。

“阳光……?”她歪了歪头,随后嘴角勾起一抹有些癫狂却又异常灿烂的笑容,“那如果阳光没了,花是不是就会死掉?”

“……也许吧。”

“那太好了。”

不知道是回答的内容还是速度让我一愣。

椿笑得更开心了,她凑近我,额头抵住我的额头,鼻尖亲昵地蹭着我的鼻尖。

“如果阳光没了,花就立刻枯萎。这样……花就不用在黑暗里等那么久了。不用看着那些讨厌的杂草,不用听那些吵闹的声音……只要跟着阳光一起消失就好。”

她说得那么轻松,那么理所当然。仿佛“殉情”这两个字对她来说,不是什么悲壮的抉择,而是一个最完美的结局。她根本不在乎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也不在乎黑海岸的未来。她的世界很小,小到只能装下我一个人。如果我不在了,那个世界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我看着她,喉咙忽然有些发紧。

这就是椿。她不会说“我爱你胜过一切”,也不会说“我会永远守护你”。她只会告诉你,如果你死了,她一秒钟都不会独活。

“你傻不傻。”

——————

“傻?”

椿歪了歪脑袋,那个字在她唇齿间滚了一圈,像是嚼碎了一颗未熟的酸涩浆果。她并不理解这个字的含义,或者说,在她的逻辑体系里,为了我去死、为了我去生,就像呼吸一样自然,哪里有什么傻不傻的区别?

“如果这就是傻的话……”椿的眼神迷离了一瞬,随后那双红灰色的眸子里迸发出一种近乎狂热的清醒,“那我大概是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脑子就彻底坏掉了吧。”

海风吹过黑海岸特有的黑色植被,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极了那个遥远下午的麦浪声。

椿的思绪像是被风吹散的蒲公英,飘回了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索拉里斯正值年轻,世界还没有像现在这样千疮百孔,悲鸣也只是偶尔在远方低吟的传说。

我生活在一个没有名字的小村落,那时候的我,也没有“椿”这个名字。村民们叫我“那个奇怪的花女”,因为我总是盯着虚空发呆,因为我哪怕赤脚踩过荆棘也不会哭,因为我的头发是那样奇怪的白色。

那时的我,留着一条粗粗的、有些土气的白色大麻花辫,发尾用红绳草草系着。我穿着粗糙的亚麻布衣,袖口总是磨得起毛,露出的手腕细得像是一折就断的芦苇。我的脸上总是带着两团洗不掉的高原红,那是风沙和烈日留下的吻痕,是我卑微出身的烙印。

我就像是一株长在路边的野草,随时准备被生活的大脚踩进泥泞里,直到烂掉,变成大地的养料。直到那天,天空裂开了一道金色的缝隙。

撕开了在那之前八千年时光里,所有庸碌且灰暗的天空。

我记得那一天的风向,记得空气中尘土的味道,记得你脚尖落地时,脚下那块石头轻微的碎裂声。

你穿着和现在一模一样的黑色,那是当时的我从未见过的布料,光滑得像是流动的夜色。你的长发如瀑,金色的瞳孔里倒映着整个苍穹。你并没有看向我,你只是看向了远方肆虐的原始残像,那种眼神……一种如同俯瞰尘世般的平静与悲悯。

可我只觉得你好美。

那一刻,我听到了自己身体里发出的声音。

不是心跳,不是呼吸。

是“咔嚓”一声。

像是一颗沉睡了万年的种子,在那一瞬间,被你的光芒强行撬开了坚硬的外壳。

“啊……”

我发出了一个单音节,那是灵魂被击穿的呻吟。

那一刻我就知道了,我是为你而生的。我是为了被你注视、被你使用、甚至是为了死在你手里而存在的。如果没有遇到你,我这漫长的一生都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而遇到了你,哪怕下一秒就死去,我也拥有了生命的全部意义。

后来,我像个疯子一样追随着你的足迹。

我离开了村子,剪断了那根代表着淳朴与愚昧的麻花辫。我赤着脚走过满是荆棘的荒原,忍受着共鸣力量超频带来的剧痛。每当我想放弃的时候,我就想起你那双金色的眼睛,想起你让我一见钟情的身姿,我就觉得,身体里流淌的不是血,而是滚烫的岩浆。

直到我找到了黑海岸。

那时候的黑海岸还没有现在这么繁荣,但我知道,这里是你的领地。

我站在那个巨大的黑石建筑前,浑身脏兮兮的,像是从泥坑里爬出来的野狗。我见到了你,虽然那时候你身边已经有了很多人,但我还是鼓起勇气,用颤抖的声音,说出了那句排练了无数次的话:

“我能留在黑海岸吗?我想……我想成为你的执花。”

那时候的我,是多么的羞涩啊。甚至不敢直视你的眼睛,只能盯着你黑色的皮靴尖,脚趾在地上不安地扣着泥土。

你答应了。

你给了我一个新的名字——椿。

你说,椿花是红色的,很适合我。

从那天起,那个村姑死去了,活下来的是“椿”。

我开始疯狂地通过执花考核,哪怕那些训练残酷得让人想吐,哪怕我的身体因为过度使用力量而濒临崩溃,我也在笑。因为我知道,每通过一项考核,我就离你更近一步。

我开始观察你。

我发现你喜欢看那些美丽的事物,你的目光总是会在那些大胆而热烈的线条上停留。于是,我扔掉了那些保守的衣服。我换上了这身白色的连衣裙,我在腿上缠上了不对称的丝袜,我让裙摆短到几乎遮不住大腿根,我让领口敞开,露出锁骨和肌肤。

我不知道黑海岸的其他人怎么看我。他们可能觉得我疯了,可能觉得我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可能觉得我是个精神有问题的女人。

但我不在乎。

只要你的目光能在我身上多停留一秒,哪怕那一秒里包含了欲望、审视、甚至是轻蔑,我都甘之如饴。这身衣服,是我为你准备的祭品;这具身体,是我为你打磨的武器。

八千年。

整整八千年。

黑海岸的成员换了一批又一批。有人死在了任务中,有人承受不住压力离开了,也有人背叛了。只有椿和守岸人,像是一块顽固的礁石,死死地钉在调律者的脚边。

大家都说椿大人脾气好,对同事和蔼,除了战斗时有些疯癫,平时是个很好说话的前辈。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温柔是因为她的心太小了,小到装下命定之种后,就再也装不下任何爱恨情仇。对于其他人,她不在乎,所以她可以随和,可以无所谓。

我也不嫉妒守岸人。

我知道她是特殊的。她是泰缇斯系统的核心,是你的“正宫”,是为你掌管家业的贤内助。她对你的爱,是霸道又包容的,是宏大的,像是一片温柔的海,想要把你包裹在其中。

她想占有你,我也想。

但我不嫉妒她。

甚至,我觉得我们是同类。我们都是为了你而存在的怪物。我看着守岸人为你构建世界,为你牺牲自我,我心中只有同病相怜的共鸣。

守岸人想要霸占你的全部情绪,想要将你的每一个频率都刻录在泰缇斯系统的核心里;而我,想要霸占你的每一个瞬间,想要你的视线永远会在我身上停留,哪怕只有一秒。

她们是共犯,是围绕着你这颗恒星公转的双星。在这个有伦理、也有道德束缚的黑海岸,她们达成了某种诡异的默契。只要是为了你,她们可以联手毁灭世界,也可以联手将你囚禁在这个温柔的避风港里。

“……想起来了吗?那个时候的我,真的好土啊。”

在这个漫长的、注定孤独的永生里,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爱上一个神明是多么绝望又多么幸福的事情。我们默契地瓜分着你的时间,她在系统里守着你,我在战场上为你流血。我们谁也不说破,但我们都清楚,如果有一天你需要祭品来延续生命,我们会争先恐后地跳进火坑,只为了看谁烧得更旺一些。

“呼……”

回忆如同潮水般退去,现实的感官重新占据了身体。

入夜的海风变得更加凛冽了,但我却觉得浑身燥热。

那种燥热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更是灵魂深处的饥渴。八千年的等待,八千年的注视,压抑了太久的爱意像是在发酵的酒桶里膨胀,快要炸开了。

我松开环抱你腰间的手,慢慢地转到了你的身前。

夕阳已经彻底沉入海面,黑海岸进入了永恒的极夜。周围那些幽蓝色的荧光花朵开始绽放,将你的脸庞映照得如梦似幻。

“你说得对,我是花,你是光。”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疯狂笑意。

“既然是花……那就要剥开花瓣,露出花蕊,才能毫无保留地接受光的照耀,对吧?”

我伸出手,指尖颤抖着触碰到了你的衣领。

那是黑色的紧身衣,包裹着你完美的身躯。那下面,是你圆润的乳房,是你纤细的腰肢,是你温暖的体温。

我想触碰。

我想没有任何阻隔地触碰。

“我也想让你看看……这朵为你盛放了千千万万次的花,里面到底烂成了什么样子。”

“刺啦——”

那是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悬崖边显得格外刺耳。

我没有给你拒绝的机会,或者说,我知道你不会拒绝。你总是这样,温柔得残忍,对我的一切越界行为都抱有一种近乎宠溺的纵容。

我褪去了身上那件白色的连衣裙,解开了那些繁复的装饰。凉风瞬间包裹了我的身躯。你会觉得我很瘦吗,只有B罩杯的胸部在空气中微微瑟缩,肋骨的线条清晰可见,身上还带着因为常年超频留下的淡淡红痕,像是精美的瓷器上布满的裂纹。

但我不在乎这些丑陋,因为下一秒,我也剥开了你。

你的衣服滑落,露出了那具令神明都为之嫉妒的躯体。

黑色的紧身衣褪去,弹出了那对被束缚已久的硕大乳房,它们白皙、圆润,顶端的殷红在夜色中散发着诱人的色泽。你的肌肤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玉,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相比之下,我就像是一根干枯的树枝,攀附在丰饶的大地上。

“抱我……”

我几乎是呜咽着扑进了你的怀里。

赤裸的肌肤相贴的那一刻,我发出了一声满足到了极点的叹息。

“哈啊……”

你的身体好软,好暖。

我的乳房被挤压在你丰满的胸脯上,立刻陷了进去。你的皮肤细腻得不可思议,和我的骨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甚至能感觉到你乳肉的温热,那是一种能把人融化的温度。

我死死地抱着你,双臂勒紧你的后背,像是要把自己揉进你的身体里,嵌进你的骨血里。

这是一种吞噬,是一种献祭。

“听到了吗?首领……”

我的脸埋在你深邃的乳沟里,贪婪地嗅着你身上的味道——那是星辰的味道,是毁灭的味道,是我的毒素,也是我的解药。

“我的心跳,和你的心跳,撞在一起的声音。”

“如果这时候……你能把我的肋骨勒断,刺进我的心脏里……那就更好了。”

我抬起头,在你眼中我的眼神迷离而狂乱,嘴角挂着晶莹的唾液。

“那样,我们就真的长在一起了。永远……永远都不分开了。不用管这个世界,不用管那个什么悲鸣……”

我的手在你光滑的背脊上游走,指甲无意识地划过你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红痕,像是要在你身上刻下我的名字。

“我是你的信徒……我是你的疯狗,我是为你枯荣的椿花……求求你,别再疏远我,别再推开我。哪怕只有这一刻……让我觉得,我这八千年,没有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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