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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鸡鸡只剩一颗头头的小小林灵第九章:毕业典礼上的小蛋蛋戒指与粉色誓言,第1小节

小说:小鸡鸡只剩一颗头头的小小林灵 2025-12-29 12:57 5hhhhh 6820 ℃

三月的风从半开的窗户缝隙里溜进来,带着残冬最后一丝微凉的倔强,却又裹挟着樱花初绽时那股清甜得近乎透明的香气。那是一种奇妙的混合,像是季节交替时大自然发出的叹息,也像是某种无声的宣告——旧的篇章即将合上,而新的故事正在悄然翻开第一页。

私立百花王学园的大礼堂里,空气沉闷而庄重,带着木质地板特有的陈年气息和某种被岁月沉淀下来的肃穆感。巨大的水晶吊灯从穹顶垂下,无数细碎的光点在那些精心切割的棱面上折射、跳跃,像是被困在玻璃牢笼里的萤火虫,又像是无数即将离别的青春在做最后的狂欢。投射灯的光柱从礼堂两侧斜斜地打下来,将漂浮在空气中的细微尘埃照得清清楚楚——它们缓慢地旋转、飘荡,像极了此刻台下那些毕业生们骚动不安的心绪。

红色的天鹅绒幕布沉甸甸地垂落,主席台上的讲桌被擦得发亮,反射着冷冽的光。台下整齐排列的折叠椅上,身着统一制服的少女们或紧张地攥着手里的毕业证书筒,或偷偷用手帕擦拭眼角,或与身旁的同窗交换着依依不舍的眼神。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少女们衣料上残留的柔顺剂清香,以及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属于离别时刻特有的微酸气息。

"毕业生代表,神田栀子。"

广播里传来的声音在空旷的礼堂里回荡,带着一丝电流特有的沙沙杂音,却依然清晰得让人无法忽视。

台下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骚动。

那个平日里总是把校服裙改得极短、总是戴着夸张的耳环、总是一副不良少女模样却偏偏是年级第一的神田栀子,此刻正从座位上站起身。

今天的她,却显得格外不同。

她规规矩矩地穿好了制服外套,那件平时被她嫌弃"太土"而从不愿意穿的深蓝色西装外套,此刻笔挺地套在她的身上。裙摆的长度也恢复了标准——虽然依然比其他女生稍微短那么一点点,但至少不再是那种"稍微弯腰就会走光"的危险长度。她那头平时总是随意披散的黑色长发被精心地梳理过,用一根简单的发带在脑后束成了一个低马尾,露出了那张即使不施粉黛也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的面容。

她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上主席台,高跟鞋敲击木质地板的声音在安静的礼堂里格外清晰——"哒、哒、哒"——像是某种庄严的鼓点,又像是一颗年轻的心脏在为即将到来的告白而紧张跳动。

林灵坐在台下第三排靠走道的位置,双手紧紧攥着放在膝盖上的毕业证书筒,掌心里全是黏腻的汗水。

她的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着白,那层薄薄的皮肤下能隐约看到淡青色的血管在突突跳动。她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某种让人窒息的紧张感——不是因为毕业,不是因为离别,而是因为——

小栀。

是的,是因为正站在主席台上、手里握着演讲稿、正在对着麦克风调整呼吸的小栀。

林灵看着那个身影,看着阳光从礼堂侧面的彩色玻璃窗透进来,给小栀那张略显紧张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边。她看着小栀那双平时总是锐利得像是要刺穿一切的眼睛,此刻却因为紧张而微微眯起,睫毛的阴影在她的颧骨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真漂亮啊。

林灵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那叹息柔软得像是三月的风,却又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悸动。

她想起了很多事情。

想起了厕所里那个傲娇地用大腿夹住她的女孩,想起了温泉旅馆里那个红着脸却死不承认的女孩,想起了无数个放学后在天台上分享同一罐果汁、肩并肩看夕阳的傍晚。

原来,不知不觉间,已经走过了这么长的路。

然而,就在林灵沉浸在这种淡淡的感伤中时,她的身体却给了她一个不合时宜的提醒。

那是一种熟悉的、让她既恼火又无奈的触感。

为了在这个重要的日子里保持仪容整洁,若月老师特意嘱咐她穿上了加厚的裤袜。那是一双深灰色的、八十旦尼的厚裤袜,触感柔软,弹性极佳,原本是为了让她的双腿看起来更加纤细修长。

然而,对于现在的林灵来说,这却成了一种甜蜜的折磨。

那颗只有2.5厘米、早已没有了包皮保护的敏感小头头,正随着她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被紧致的尼龙布料死死地压在耻骨上方那片光洁如玉的肌肤上。厚实的裤袜面料带着轻微的粗糙感,每当她稍微挪动一下身体,那层布料就会在那颗充满神经末梢的小肉粒上摩擦——那种触感既不是疼痛,也算不上快感,而是介于两者之间的某种让人坐立难安的骚动。

更糟糕的是下面那两颗拇指大的小蛋蛋。

它们此刻像是两颗被真空包装的小汤圆,被裤袜的弹性面料紧紧地裹住、勒住、挤压在一起。那层极薄的阴囊皮肤——薄得几乎透明,敏感得一触即颤——此刻正承受着布料持续不断的紧致压迫。每当林灵稍微并拢一下大腿,那两颗小丸子就会在裤袜的包裹下被挤得更紧,相互摩擦,发出某种只有她自己能感知到的、细微却剧烈的触电感。

林灵咬住下唇,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

她能感觉到那颗小头头正在布料的摩擦下慢慢充血,从原本的樱花粉逐渐变成更深的玫瑰红;她能感觉到那两颗被勒紧的蛋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不安地翻滚、骚动,带来一阵阵从尾椎骨直冲后脑勺的酸胀感。

不行……要忍住……

她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同时用力攥紧了手里的毕业证书筒,试图用掌心的疼痛来转移注意力。

就在这时,主席台上传来了小栀的声音。

"各位老师、各位同学,大家好。"

那是一个略带沙哑的、却异常好听的声音。平时总是凶巴巴地骂人"吵死了"的嗓子,此刻却因为刻意压低的音量而显得格外温柔。

"很荣幸能够作为毕业生代表,在这里发言。"

小栀的手指微微发抖,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掌心在冒汗。演讲稿上的文字在她眼前有些发虚,但她还是努力地继续念下去。

"三年前,我们带着各自的梦想和迷茫,踏入了百花王学园的大门。那时的我们,或许还是懵懂的、青涩的,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知道未来会走向何方……"

林灵听着小栀的声音,心跳越来越快。

不是因为演讲内容——那些官方的、程式化的话语她早就在排练时听过无数遍了。

而是因为小栀的眼神。

每当念完一段话,小栀就会抬起头,像是在确认台下观众的反应。而每一次抬头,她的视线都会不经意地——又或许是刻意地——扫过台下第三排、靠走道的某个位置。

那里,正坐着一个穿着深灰色裤袜、双手紧紧攥着毕业证书筒、脸颊泛着不正常红晕的娇小少女。

她们的视线相遇了。

只是短短的一瞬间,短到周围的人根本不会注意到任何异常。

但对于林灵来说,那一瞬间却像是被无限拉长了。

小栀的眼神——那双平时总是锐利得像刀锋一样的眼眸——此刻却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温度。那不是她平时看别人时的那种"别烦我"的冷漠,而是一种……

一种像是在说"我知道你在那里"的笃定。

一种像是在说"再忍一下,等会儿就好"的安抚。

一种像是在说"你是我的"的占有。

林灵感觉自己的脸颊像是要烧起来了。那种热度从她的耳根开始蔓延,一路烧到了她的脖颈、锁骨,甚至是更下面的地方——

那颗被裤袜紧紧包裹的小头头,在那一瞬间的对视中,猛地跳动了一下。

"呜……"

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哼从林灵的喉间溢出,她赶紧用手捂住了嘴,假装是在咳嗽。

坐在她旁边的同学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但很快就被主席台上的演讲吸引走了注意力。

林灵的心脏砰砰狂跳,她感觉自己的内裤——那条同样被若月老师特意挑选的、纯棉质地的白色三角内裤——此刻已经被某种温热的液体打湿了一小块。

不是尿。

而是那颗被刺激到的小头头,正在不受控制地分泌着透明的前列腺液。

她能感觉到那股液体从马眼里缓缓渗出,打湿了内裤的布料,又被裤袜的压力挤压着,在她那光洁的耻丘上蔓延开来。那种黏腻的、温热的触感,让她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一些——

然后,她立刻后悔了这个动作。

因为大腿一夹紧,那两颗本就被勒得紧紧贴在一起的小蛋蛋,就被挤压得更加厉害了。那种从阴囊皮肤传来的摩擦感,混合着裤袜布料的紧致压迫,形成了一种让她几乎要当场叫出声来的奇妙刺激。

"……最后,我想说——"

主席台上,小栀的演讲进入了尾声。她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更加认真,像是在进行某种庄严的宣誓。

"青春虽然充满了各种意外和'不完美',但正是因为有了想要守护的'特别之物',我们才变得坚强。"

她顿了顿,目光再一次扫过了台下。

这一次,她没有移开视线。

她就那样直直地盯着林灵,盯着那个正在努力控制表情、双腿不停摩擦、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的娇小少女,眼神里燃烧着某种让人无法直视的炽热。

"那些'不完美'的东西……"

小栀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只有林灵能读懂的笑容。

"恰恰是我们最珍贵的宝物。"

林灵感觉自己的眼眶突然有些发酸。

不是因为毕业的感伤,不是因为离别的不舍,而是因为——

她懂。

她懂小栀在说什么。

那个"不完美的东西",指的就是她。指的就是她那具与众不同的身体,指的就是她那颗只剩下头头的小鸡鸡,指的就是她那两颗被所有人嘲笑过、却又被四个女孩珍视如宝的小蛋蛋。

"谢谢大家。"

小栀微微鞠躬,转身走下了主席台。

掌声如潮水般响起,将礼堂淹没。

而林灵,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眼角有些温热的液体正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

毕业典礼结束后,礼堂外的操场上变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樱花树下挤满了拍照留念的毕业生们,相机的闪光灯此起彼伏,笑声和泪水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专属于这个季节的独特风景。有人在交换着联系方式,有人在彼此的制服上签名留念,有人抱在一起哭得稀里哗啦。

阳光温暖而明媚,照在每一张青春洋溢的脸上。

然而,林灵却没有机会感受这些。

因为就在她刚刚走出礼堂大门、还没来得及眨眼适应户外的强光时,就被几只熟悉的手"绑架"了。

"灵灵~走这边~"

"快点快点,大家都在等着呢~"

桃桃和莓莓一左一右地挽住了林灵的手臂,那动作熟练得像是排练过无数次一样。她们的力气出奇地大——或者说,是那种绝对不容拒绝的坚定——让林灵完全无法挣脱。

"等……等一下……拍照……"

"拍什么照啦~那种东西以后有的是时间~"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可不是在樱花树下摆pose哦~"

双胞胎嘻嘻笑着,拉着林灵穿过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她们没有往热闘的操场方向走,也没有去挂满气球和彩带的毕业生教室。

而是——

绕过了教学楼,穿过了一条少有人走的小径,来到了后校舍的一个安静角落。

生物准备室。

那扇熟悉的门就在眼前,门牌上的字迹因为年代久远而有些模糊,却依然能清晰地辨认出"生物准备室·禁止闲人进入"的字样。

门是半掩着的。

透过那条狭窄的缝隙,林灵能看到里面昏暗的光线,以及——

几个熟悉的身影。

"你们终于来了。"

小栀靠在窗边,手里还拿着那本已经不需要再用的演讲稿。她已经脱掉了那件正式的制服外套,只穿着里面的白色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被解开,露出了纤细的锁骨和一小截白皙的胸口。

"辛苦小栀了呢,演讲得很好哦。"

千雪站在实验台旁边,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她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在昏暗的光线里泛着柔和的光泽,那双温柔的眼眸正含笑地注视着门口。

"欢迎回来,灵灵。"

若月老师的声音从房间深处传来。她站在那排标本架旁边,手指正在拉动窗帘的拉绳,将外面的阳光一点一点地隔绝在外。

"咔哒。"

身后,门被关上了。

"咔哒。"

门锁落下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那声音像是某种宣告,也像是某种邀请,更像是——

某种色情的前奏。

林灵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

她站在门口,看着眼前这四个熟悉的身影——千雪、小栀、桃桃莓莓、若月老师——她们正从四面八方慢慢向她逼近。

那种被围猎的感觉让她的双腿有些发软,但同时,下腹深处也涌起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期待。

"大家……要做什么?"

她的声音有些发抖,带着一丝明知故问的慌张。

"还要去拍毕业照呢……外面的同学们都在等……"

"毕业照那种东西——"

千雪走上前来,那双温柔的眼眸此刻却燃烧着某种让人无法直视的火焰。

"哪里有我们要做的仪式重要?"

"仪……仪式?"

林灵眨了眨那双像小鹿一样无辜的眼睛,睫毛的阴影在她泛红的脸颊上轻轻颤动。

"我们要给灵灵戴戒指呀,笨蛋。"

桃桃和莓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绕到了林灵的身后。她们一左一右地抱住了林灵的腰,手指灵活地——也是极其熟练地——解开了林灵制服裙侧面的暗扣和拉链。

"戒、戒指?"

林灵感觉到腰间一松,那条百褶裙的束缚消失了。

"可是……为什么要把裙子……"

"因为我们的戒指——"

若月老师的声音从侧面传来,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某种古老的咒语。她已经拉上了所有的遮光窗帘,将明媚的春光彻底隔绝在外。现在,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层暧昧的昏黄灯光里,那光芒从实验台上的一盏台灯里流淌出来,像是融化的蜜糖,缓缓地铺洒在每个人的脸上。

"可不是戴在手指那种普通地方的哦。"

若月老师脱下了今天特意穿的正装裙,露出了里面那双被高支数黑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她将脱下的裙子随手搭在一旁的椅背上,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深红色的丝带,在手指间轻轻缠绕着。

"嘶啦——"

那是裤袜被褪下的声音。

在林灵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双胞胎的动作已经完成了。

她的裙子滑落在地,连带着那条紧了一整天的深灰色裤袜,也被无情地剥离了她的身体。那层束缚她一上午的尼龙布料顺着她的大腿、膝盖、小腿一路滑落,像是一层被蜕去的蛇皮,露出了里面那片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肤。

然后是内裤。

那条被若月老师特意挑选的、纯白棉质的三角内裤此刻已经被各种液体打湿了一小块——有汗水,有之前分泌的前列腺液,还有某种说不清的、带着少女体香的潮湿气息。当双胞胎的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缘、缓缓向下拉的时候,那层被打湿的布料甚至在林灵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亮晶晶的水痕。

"呀——!"

林灵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但双胞胎的手已经牢牢地固定在了她的膝盖两侧。

她的一丝不挂的下半身,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中。

暴露在了四道灼热的视线下。

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恢复和"调教",那里的景色已经变得极具诱惑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片平坦光洁的耻丘。没有一根毛发的遮挡,那片肌肤白皙得像是上好的羊脂玉,又滑腻得像是刚剥开的荔枝肉。在昏黄的灯光下,那片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那是因为被裤袜勒了一上午而留下的压痕,也是因为此刻血液正疯狂地涌向那个部位的证明。

然后,是那颗小小的、粉嫩剔透的龟头。

因为刚才典礼上的各种刺激和摩擦,那颗只有2.5厘米的小肉粒此刻正处于半勃起的状态。它孤零零地挺立在那片光洁的耻丘下方,颜色已经从平时的樱花粉变成了更深的玫瑰红,表面泛着一层湿润的光泽——那是之前分泌的前列腺液残留在上面的痕迹。

马眼微微张开着,像是一张渴望被亲吻的小嘴。在灯光的照耀下,能隐约看到里面那层层叠叠的粉红褶皱,正随着林灵急促的呼吸而轻轻翕动。

而在那颗小头头的正下方,是那两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小巧玲珑的蛋蛋。

它们只有成年人拇指那么大,却形状完美得像是两颗精心打磨的珍珠。因为刚才被裤袜紧紧勒了一上午,现在它们终于获得了自由,却又因为感受到空气的凉意而本能地收缩上提。那层薄薄的阴囊皮肤绷得紧紧的,薄得几乎透明,能隐约看到里面那两颗小球的轮廓,以及下面那些淡青色血管的走向。

它们紧紧地贴在一起,就像两只互相依偎取暖的小动物,在林灵每一次呼吸时都会轻轻颤抖。

"天呐……"

千雪轻声惊叹,那声音里带着某种近乎虔诚的赞叹。

"每次看到,都觉得好可爱……"

"比我想象的还要红呢。"

小栀的声音从侧面传来,带着某种压抑不住的沙哑。

"看来刚才在典礼上,被我盯着看的时候,有偷偷兴奋吧?"

"才……才没有……"

林灵红着脸想要反驳,但她那正在不受控制地分泌液体的马眼、和那两颗因为羞耻而微微发抖的蛋蛋,却出卖了她的真实感受。

"嘻嘻~灵灵的蛋蛋在发抖~"

"好可爱~像是两只害羞的小兔子~"

双胞胎趴在林灵的腿间,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千雪缓缓走上前,打开了手里那个精致的丝绒盒子。

盒子的内衬是深红色的丝绒,在昏暗的光线里泛着高贵而神秘的光泽。而躺在那片红色衬底上的,并不是林灵想象中的金属指环——

而是五根极细的、如果不仔细看就会忽略的彩色丝绸缎带。

它们的颜色各不相同:纯白、深蓝、两根相同的粉色,以及一根鲜艳如血的深红。每一根都只有几毫米宽,却泛着真丝特有的柔和光泽,看起来轻飘飘的,像是被凝固的彩虹,又像是某种美丽而危险的蛇。

"这是什么……"

林灵盯着那些丝带,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这是我们选了好久才定下来的'戒指'。"

千雪拿起了那根纯白色的丝带,让它在指尖轻轻飘动。她的眼神痴迷地盯着林灵胯下那可怜兮兮的一小团,目光温柔却带着某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占有欲。

"因为灵灵的蛋蛋太小太软了,金属的戒指肯定会滑下来的……"

她向前迈了一步,那股栀子花的香气随着她的动作飘散开来,笼罩住了林灵整个人。

"而且,我们也不舍得那些冷冰冰的东西,弄疼这么可爱的蛋蛋。"

"所、所以……"

林灵终于明白了她们要做什么。

她的心脏猛地一缩,那种由羞耻、期待、恐惧和兴奋混合而成的复杂情绪,像是一股电流一样,从她的心口直冲到下腹深处。

"你们要把……戒指……系在那里……?"

"聪明。"

若月老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林灵的耳廓上,带来一阵酥麻的颤栗。

"不过,在那之前——"

她修长的手指从林灵的肩膀滑落,沿着脊柱一路向下,最后停在了腰窝的位置。

"得先让灵灵摆好姿势才行。"

——

实验台的边缘是冰凉的。

当林灵的后背抵上那层光滑的台面时,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那种凉意像是某种清醒剂,却又在下一秒被身后涌上来的热度所抵消——若月老师的手掌正贴在她的腰间,那温度滚烫得像是要在她的皮肤上留下烙印。

"腿张开。"

这是一个不容拒绝的命令。

不需要多余的话语,双胞胎已经非常默契地抬起了林灵的一条腿,将她的小腿架在了实验台的边缘上。那只裹在白色棉袜里的小脚悬空着,脚趾因为紧张而蜷缩起来,在袜子的布料下形成一个个小小的凸起。

这个姿势——

让林灵那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敞开了。

那颗粉红色的小头头、那两颗紧紧贴在一起的小蛋蛋、下面那片湿润的阴唇,以及更深处那个正在不安地收缩着的小洞——

所有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了四个人的视线下,像是一朵被迫盛开至极的花,完全没有任何保留地袒露着自己最脆弱的花蕊。

"真漂亮……"

千雪跪在林灵的双腿之间,那姿态虔诚得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加冕仪式。她的脸颊距离林灵的胯下只有不到十厘米的距离,近到她呼出的每一口气都能直接喷洒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

林灵能感觉到那股温热的气息,像是羽毛一样轻轻地拂过她的耻丘、拂过她那颗正在发抖的小头头、拂过那两颗因为羞耻而瑟缩的蛋蛋——

每一次呼吸,都带来一阵让她想要尖叫的痒意。

"千……千雪……"

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眼眶里蓄满了因为过度敏感而涌出的泪水。

"别看了……好羞耻……"

"可是,我要看清楚啊。"

千雪抬起头,那双温柔的眼眸此刻却带着某种让人心颤的专注。

"这是要给灵灵戴一辈子的戒指,当然要找到最合适的位置才行。"

她捏着那根白色的丝带,并没有直接系上去。

而是——

伸出了舌尖。

"!"

林灵睁大了眼睛,看着千雪将那根细细的丝带放到嘴边,然后用舌头从头到尾舔湿了它。

那条白色的丝带在千雪殷红的舌面上滑过,被唾液浸润,从原本的干燥变得湿润晶亮。真丝的质感在吸饱了水分后变得更加柔软、更加服帖,也更加……色情。

"这样就不会太紧了。"

千雪解释道,嘴角挂着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毕竟,灵灵的蛋蛋太娇嫩了,直接系的话,怕会摩伤皮肤。"

然后,她的手指靠近了那片禁区。

那根被舔湿的白色丝带,正一点一点地、缓缓地,绕过那颗左侧的小蛋蛋根部。

"呜!"

林灵的身体猛地绷紧了。

那种触感——

冰凉的、湿润的丝绸带着千雪的唾液和体温,贴上了那层薄得近乎透明的阴囊皮肤。那里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神经末梢,每一寸都敏感得要命。当丝带的边缘轻轻摩擦过那层皮肤时,带来的不是疼痛,而是某种介于痒和麻之间的、让人头皮发麻的触电感。

"白色,代表纯洁和永恒。"

千雪的声音从下方传来,轻柔得像是在念诵某种神圣的誓词。

"代表我是你的妻子,也是你永远的依靠。"

她的手指极其精细地在那颗柔软的小球根部绕了一圈,然后——

打了一个死结。

"咿呀——!"

林灵发出了一声尖细的悲鸣。

那个结——

稍微勒紧了一点。

不是很紧,不会造成疼痛,但那种束缚感却无比清晰。

那颗左边的小蛋蛋被那根白色的丝带从根部圈住,像是被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握住了一样。因为丝带的勒紧,血液被阻断在了那颗小球里,无法回流,让它开始慢慢地充血、肿胀。

原本只有拇指大小的蛋蛋,在丝带的束缚下,正在一点一点地变大、变圆、变得更加饱满。那层极薄的皮肤绷得更紧了,透明度也更高了——林灵甚至能隐约看到下面那些血管正在鼓胀、跳动,像是小蛇在皮肤下蠕动。

"呜……勒……勒住了……"

林灵带着哭腔叫道,那种被束缚的酸胀感顺着输精管直冲小腹。

"好奇怪的感觉……千雪……涨涨的……"

"乖,忍一下。"

千雪轻轻地吻了一下那颗被丝带勒住的蛋蛋,那触感柔软而温热,带来一阵让林灵差点晕过去的酥麻。

"这才是第一颗而已哦。"

——

"该我了。"

小栀的声音从侧面传来,带着某种按捺不住的急切。

她走上前,手里拿着那根深蓝色的丝带。在昏暗的灯光下,那抹蓝色像是深夜的天空,又像是深邃的海洋,带着某种让人无法抗拒的神秘感。

"这颗归我。"

小栀没有千雪那么温柔,她的动作带着某种粗鲁的占有欲——或者说,是某种压抑了太久、终于找到出口的渴望。

她一把捏住了林灵右边那颗还没被束缚的蛋蛋,那动作来得太突然,让林灵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

"小、小栀——!轻……轻点……"

"吵死了。"

小栀红着脸凶道,但她的手上的力道却意外地控制得恰到好处——不会弄疼,却也不会让林灵有任何挣脱的余地。

她盯着手里那颗柔软的小球,眼神里燃烧着某种复杂的情绪。

那颗蛋蛋在她的掌心里微微发抖,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动物。它是那么小、那么软、那么脆弱,她只需要稍微用力一捏,就能让它的主人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可是——

她舍不得。

她舍不得伤害这个柔软到让人心疼的小东西。

舍不得伤害这个小东西的主人。

"小栀……?"

林灵疑惑地看着突然沉默下来的小栀,那双泪汪汪的眼睛里满是不解。

"……笨蛋。"

小栀低下头,将脸埋在林灵的大腿根部。

然后——

她在那颗蛋蛋上,用力地亲了一口。

"啵——"

那是一个响亮的、近乎孩子气的吻。

小栀的嘴唇紧紧地贴在那颗柔软的小球上,那里的皮肤薄得能感受到下面血管的跳动,也热得几乎要将她的嘴唇烫伤。她能尝到那股淡淡的、带着麝香味的腥甜,那是属于林灵最私密的味道。

"呜……小栀……"

林灵羞耻得快要晕过去了,她能感觉到小栀的舌尖在那颗蛋蛋的表面轻轻舔了一下,带走了上面的汗珠和某种不知名的液体。

"蓝色代表忠诚和誓约。"

小栀松开嘴,声音有些沙哑,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番茄。

"也代表——"

她抬起头,直直地盯着林灵的眼睛。

"你要是敢看别人一眼,我就把这颗蛋蛋捏爆。"

嘴上说着狠话,她的手却温柔得不可思议。

那根深蓝色的丝带被她仔细地绕过那颗右侧蛋蛋的根部,动作比千雪还要小心翼翼。她甚至在打结之前,还特意用舌头舔湿了丝带——虽然她的脸已经红得快要冒烟,但她的手却异常稳定。

在打结的最后一刻——

她故意用指甲轻轻刮了一下那颗蛋蛋表面极薄的皮肤。

"咿呀——!"

林灵的身体猛地一颤,那颗孤零零的小头头因为下面两颗蛋蛋同时被束缚、同时被刺激,猛地跳动了一下。

一股透明的液体从那微微张开的马眼里涌了出来,顺着那颗粉红色的冠状沟缓缓滑落,在灯光下拉出一条亮晶晶的银丝。

"果然很敏感呢。"

小栀盯着那颗正在流泪的小头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只是碰了一下蛋蛋,上面就流成这样了……"

"不……不要说出来……"

林灵哭着摇头,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那两颗被丝带勒住根部的蛋蛋,正在不受控制地胀大、变红、变得更加敏感。

——

"该我们了!该我们了!"

双胞胎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刻暧昧的沉默。

桃桃和莓莓从两侧挤了进来,手里各自拿着一根粉色的丝带。那两根丝带的颜色完全相同,都是那种少女心满满的浅粉色,和她们平时最爱的草莓牛奶是同一个色系。

"既然蛋蛋都被分完了……"

桃桃嘟着嘴,眼睛里闪烁着某种狡黠的光芒。

"那我们就把这两颗蛋蛋绑在一起吧!"

"对对!"

莓莓兴奋地附和,她的手指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向了林灵的胯下。

"我们要让它们永远都不分开——"

"就像我们一样!"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出了后半句,然后相视一笑。

林灵还没来得及反应,双胞胎的动作已经完成了。

那两颗已经被各自系住根部的小蛋蛋——左边的被千雪的白色丝带勒住,右边的被小栀的蓝色丝带勒住——此刻正因为充血而涨得圆滚滚的,像是两颗即将成熟的小葡萄。

双胞胎将它们轻轻地拢在了一起,让它们紧紧地贴合。

然后,用那两根粉色的丝带,在两颗蛋蛋的中间——也就是阴囊的中缝处——缠绕了起来。

一圈。

两圈。

三圈。

每缠绕一圈,林灵就发出一声细细的呜咽。那种被勒紧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两颗蛋蛋被挤得越来越近,最后近乎融为了一体。

"打一个蝴蝶结吧~"

"好呀好呀~这样更可爱~"

双胞胎嬉笑着,在那两颗被五花大绑的蛋蛋正上方,打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

粉色的丝带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两条长长的丝带尾巴垂落在林灵的大腿根部,随着她的颤抖而轻轻飘动。

这样一来——

林灵的那两颗小蛋蛋,就像是被精心包装的礼物一样,被五花大绑地挤在了一起,完全无法动弹。

白色的丝带勒住左边的根部,蓝色的丝带勒住右边的根部,粉色的丝带将它们绑在一起——

三种颜色的丝带交织在一起,将那两颗柔软的小球变成了一个被精心装点的、淫靡而神圣的祭品。

因为持续的充血,那两颗蛋蛋的颜色已经从原本的粉白变成了紫红。那层薄薄的皮肤绷得紧紧的,上面的血管清晰可见,一跳一跳地,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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