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說話，直接牽著她進了大門。

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他把她壓在牆上，吻得又深又急。

電梯鏡面裡，兩人的影子重疊在一起。

這一次，誰也沒再退。

而漣心裡只有一個念頭，

這個溫柔得過分的女人，

終於徹底屬於他了。

漣反手鎖門，下一秒就把柳思琪打橫抱起。

她輕呼一聲，下意識摟住他脖子，長髮從肩頭滑落，像一匹柔順的黑緞，髮梢掃過他手臂，帶著一點癢。

「漣……」她聲音還在抖，卻乖乖把臉貼進他頸窩，呼吸燙得他喉結猛滾。

他沒吻得太兇，只是一下一下地啄她的唇，舌尖輕輕掃過下唇，像在哄一隻受驚的貓。

柳思琪回應得很輕，舌尖碰到他的時微微顫抖，卻主動把唇縫張開一點，讓他更深地纏進來。

兩人吻到呼吸都亂了，才慢慢分開，額頭相抵，喘息交纏，她睫毛上還沾著細細的淚光。

「慢慢來……我有點緊張……」她小聲說，聲音軟得像在撒嬌。

漣低頭看她，眼底是從未有過的認真。

「學姐……」他聲音啞得不像話，額頭抵著她的，「我會很輕，妳痛就告訴我。」

柳思琪紅著耳根輕輕點頭，指尖揪住他肩頭的衣服，像抓住唯一的浮木。

他先脫掉她的針織外套，再一顆一顆解開襯衫鈕扣，指尖碰到皮膚時能感覺到她在細細地發抖。

胸罩是淺灰色的純棉，簡單得像學生，卻襯得她冷白皮近乎透明，淡青色的血管在乳肉下若隱若現。

漣低頭吻過她鎖骨，舌尖沿著凹陷處打轉，解開背扣的瞬間，兩團小小的柔軟貼上他胸口，乳尖已經硬得像兩顆粉色小石子。

他用唇含住其中一顆，輕輕吸吮，舌尖繞著乳暈畫圈，偶爾用牙齒輕刮。

柳思琪悶哼一聲，手指插進他髮間，沒有推開，只是顫得更厲害，「嗯……好癢……漣……輕一點……」聲音細得快要斷掉，卻帶著一點濕意。

襯衫、長裙、內褲，一件一件落在地板上，發出輕軟的聲響。

漣自己也脫得乾淨，然後把她抱起放到床上，自己覆蓋在她上方，膝蓋撐在她腿間。

他從額頭吻到鼻尖，再到胸口、肚臍，一路往下，最後停在那片濃密卻柔軟的倒三角黑毛上。

毛量多，卻修剪得乾淨，帶著淡淡的沐浴乳香，下面已經氾濫成災，亮晶晶的水光沿著大腿內側往下淌。

他分開她雙腿，把兩條纖長的腿架到自己肩上，掌心貼著她膝彎往上推，讓她完全敞開。

淡粉色的柳葉型小陰唇微微張開，像一朵剛被雨水打濕的花，裡面已經濕得發亮，入口一縮一縮地吐著水。

漣低頭，舌尖先沿著縫隙輕輕一舔，從下往上，帶走一串黏膩的銀絲。

「嗯……！」柳思琪瞬間繃緊，腳趾蜷得死緊，臀部下意識想躲，卻被他扣住腰壓回去。

他沒急，舌尖耐心描過每一道褶皺，偶爾含住那顆已經腫脹的小核輕輕吸吮，發出細微的「啾——」聲。

不到三分鐘，她就哭著高潮了，背脊弓成一道漂亮的弧，一股溫熱的液體猛地湧到他唇邊，順著他下巴滴到床單上。

「啊……不行……已經……」她聲音破碎，腿根抖得像篩子，眼角全是淚，卻還是主動把腿分得更開，「對不起……弄濕你了……」

漣起身，抹掉唇邊的水光，舌尖緩緩把殘留的液體舔乾淨，喉結滾了滾，像捨不得那股甜味散去。

他把柳思琪的雙腿輕輕分到身體兩側，膝蓋陷進柔軟的床墊，滾燙的肉棒抵在早已濕得一塌糊塗的入口，卻故意停在那裡，用柱身慢慢來回磨蹭，黏膩的水聲在兩人之間響得曖昧又清晰。

他俯身撐在她頭兩側，額頭貼著她的，鼻尖幾乎相碰，眼神深得像要把她整個人吸進去，啞聲問：「學姐……可以嗎？」

柳思琪眼角還掛著高潮後的淚，眸子濕潤得像春夜的湖面，她溫柔地彎起眼，輕聲回他：「可以……進來吧，我在等你。」

說完，她主動抬手捧住他的臉，踮起一點，主動吻上他的唇，舌尖怯生生地探進去，像在給他最後的允許，又像在安撫他：「乖，慢慢來……我哪也不去。」

漣這才慢慢推進。

緊得讓他倒抽一口氣，入口明明已經被愛液浸得濕透，卻那樣窄得驚人，內壁一層層軟肉裹上來，熱得發燙，像要把他整根融化在裡面。

漣捨不得用力，只能一點一點擠進去，每進一分就停住，低頭吻她的唇、吻她濕潤的眼角，啞聲哄她：「放鬆……我在這裡……別怕。」

柳思琪被撐得輕輕發抖，腿根不自覺繃緊，卻還是主動纏上他腰，聲音軟得像剛化開的蜜：「我沒事……你動吧……我想好好感覺你……」

她指尖扣著他後背，指甲陷進皮膚，卻不是抓痛，只是像在確認他真的屬於自己，輕聲補了一句：「慢慢來……我喜歡你這樣一點一點給我……」

完全進入後，他沒急著動，只是抱著她，額頭抵著額頭，兩人鼻息交纏，像在交換心跳。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始緩慢而溫柔地抽送，每一次都進到最深，像要把自己嵌進她身體裡，又緩緩退出，帶出黏膩的「咕啾、咕啾」聲。

柳思琪的呻吟很輕，像怕驚擾了什麼，又像在撒嬌：「嗯……好脹……你好燙……再慢一點，好不好……」

她腰肢被頂得一顫一顫，內壁跟著他的節奏輕輕收縮，指尖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淺淺的紅痕，聲音碎得發黏：「漣……這樣好舒服……」

說到最後，她忍不住抬手撫他的臉頰，拇指輕輕擦過他滾燙的顴骨，溫聲說：「……我喜歡被你弄……真的很喜歡。」

他每頂一下，她就輕輕顫一下，乳尖擦過他胸口，激起細小的電流。

柳思琪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眸子裡全是水光，聲音軟得像在哄他：「再深一點……沒事的，我受得住……我想把你全部裝進來……」

她說著，主動把腿纏得更緊，腳踝勾在他腰後，像怕他逃走。

漣被她這句話燙得呼吸一亂，動作不自覺重了些，她卻只是輕輕「嗯」了一聲，抬頭吻他的下巴，柔聲說：「沒關係……我喜歡你這樣……」

快感像溫水一樣慢慢漲滿，她先一步到達頂點，小穴突然劇烈收縮，像要把他絞斷一樣死死夾緊，顫抖著抱緊他：「啊……到了……嗚……」

一股熱流猛地湧出，嘩啦啦澆在他小腹，順著兩人緊密相連的地方往下淌，把床單浸出一大片亮晶晶的水漬。

她整個人軟在他懷裡，臉埋進他肩窩，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對不起……又弄濕你了……」

漣被那股熱流一激，腰眼瞬間發麻，悶哼一聲，低頭吻住她顫抖的唇，腰部狠狠一頂，把滾燙的精液全部射進她體內。

一股一股，又深又多，撞得她小腹微微鼓起，兩人貼得那麼緊，一滴都沒漏出來。

她被灌得輕輕抽氣，聲音黏得發顫：「好滿……好燙……都進來了……」

卻還是主動收緊內壁，像捨不得他離開，細聲說：「沒關係……都給我吧……我想留著你。」

他喘息著抱緊她，額頭抵著她的，低聲喚她：「學姐……」

柳思琪抬手撫過他汗濕的鬢角，彎起眼睛，聲音軟得像晨光：「嗯……我在。」

她輕輕吻他的唇角，像蓋下一個安心的印章：「慢慢來……我們有的是時間。」

他粗重的喘息漸漸平復，低頭吻她汗濕的額頭、鼻尖、眼角，一下一下，像要把她吻碎。

柳思琪抬手捧住他的臉，拇指輕輕擦過他濕潤的唇角，聲音溫柔得像春夜的風：「漣……謝謝你……這麼溫柔地對我。」

她說完，輕輕笑了一下，眼尾彎得極軟：「我很喜歡……真的很喜歡。」

結束後，他翻身躺平，把柳思琪抱到自己胸口。

她整個人軟得像沒骨頭，長髮散在他肩頭，臉頰貼著他心臟，聽著那裡砰砰亂跳，像在確認這顆心還在為她而跳。

漣一手順著她汗濕的背脊，一手扣著她的指縫，啞聲說：「學姐……謝謝妳。」

她沒說話，只是抬手輕輕摸了摸他的頭髮，像在哄一隻終於找到家的狗，嘴角揚起很淺很淺的笑。

「傻瓜。」

「我早就願意了。」

房間裡只剩下兩人交纏的呼吸聲。

漣抱著她，第一次覺得，

原來被這樣溫柔地抱著，也會想哭。

而柳思琪閉著眼，嘴角帶著很淺的笑。

漣抱著柳思琪躺在床上，兩人還沒完全分開，他仍深深埋在她體內，一跳一跳地像捨不得離開。

他低頭吻了吻她汗濕的額頭，聲音啞得發砂：「學姐……還可以再來嗎？」

柳思琪睜開眼，眸子濕得像剛下過雨，她輕輕點頭，把臉貼在他胸口，聲音軟得能化開：「嗯……可以的，我還在這裡。」

他低笑一聲，掌心托住她柔軟的臀，慢慢把她扶起，讓她跨坐在自己腰上。

她膝蓋陷進床墊，雙腿微微顫著跪在他兩側，手掌撐在他滾燙的胸肌上，長髮傾瀉下來，像黑色的夜色蓋住兩人交疊的影子。

漣扣住她纖細的腰，掌心貼著她微涼的皮膚，溫熱地往上推，幫她省力地起落，節奏緩慢而克制。

她被頂得輕輕晃動，乳尖擦過他胸口，細細地喘，嘴角藏不住羞澀的笑：「這樣……好害羞，可是你抱著我……我什麼都不怕。」

她漸漸適應，雙手從他胸口滑到肩頭，指尖扣緊他的鎖骨，自己開始小幅度地起伏。

每一次坐下都發出黏膩的「啵啾」聲，整根吞到底，她腰肢被頂得微微弓起，長髮跟著晃動，像黑色的浪。

漣低頭望著她顫抖的乳尖，啞聲誇她：「學姐……好美……」

她被他看得耳尖通紅，聲音碎得發甜：「漣……好深……頂到最裡面了……我、我喜歡你這樣看我……」

她動作越來越順，臀瓣拍在他大腿上發出細碎的「啪、啪」聲，內壁像溫熱的絲絨一下下收緊。

快感像潮水漫上來，她突然全身輕顫，小穴劇烈抽搐著絞緊他，細細的嗚咽從喉嚨溢出：「啊……又到了……」

一股熱流猛地湧出，順著兩人緊密相連的地方往下淌，把他小腹和床單都打濕得一塌糊塗。

漣被她夾得腰眼發麻，雙手死死扣住她腰，低吼一聲，腰猛地往上一頂，把滾燙的精液一股一股全射進她最深處，撞得她小腹微微鼓起：「學姐……都給妳……」

她無力地往前倒，頭埋進他肩窩，肩膀還在細細地抖，聲音黏得像化開的蜜：「好滿……好燙……」

漣抱緊她，掌心順著她汗濕的背脊一下下撫摸，低頭吻掉她眼角的淚，啞聲哄：「沒事……我抱著妳。」

她把臉貼在他胸口，聽著他亂跳的心臟，嘴角揚起滿足的笑，細聲細氣地回他：「嗯……那就一直抱著我，好不好？」

他低頭吻她的唇、鼻尖、眼角，一下一下地啄，聲音低啞：「好。」

柳思琪抬手輕輕摸他的臉頰，指尖劃過他的眉骨，笑得極輕：「你剛剛好溫柔……我很喜歡。」

她靠在他懷裡，呼吸漸漸平穩，長髮纏在他臂彎，像終於找到歸處。

過了一會兒，漣收緊手臂，把柳思琪整個抱起，掌心穩穩托住她的臀與背脊，像抱一個剛睡著的孩子。

她軟軟地靠在他肩上，長髮濕漉漉地貼著他胸膛，鼻尖輕輕蹭過他鎖骨，聲音帶著一點沙啞：「要去哪裡呀？」

漣低頭吻了吻她耳後，聲音低低的：「洗澡，妳身上黏黏的，我幫妳洗乾淨。」

他抱著她走進浴室，溫熱的水流嘩啦落下，水珠順著她纖細的腰線滑進他指縫，她整個人窩在他懷裡，像完全信任地把重量都交給他。

他先讓她站穩，卻捨不得放手，單手圈著她腰，另一手插進她濕潤的長髮，慢慢揉出細密的泡沫。

泡沫沿著她冷白的鎖骨往下淌，滑過微微顫抖的乳尖，柳思琪閉著眼，嘴角翹起小小的弧度，像母親哄孩子那樣輕聲說：「這樣幫我洗……我會習慣被你寵的喔。」

漣低頭吻她濕漉漉的額頭，啞聲回她：「那就習慣吧，我本來就想寵妳一輩子。」

他拿沐浴球，動作輕得像在擦拭最珍貴的瓷器，從肩胛骨滑到腰窩，再到腿根，指腹不經意擦過還敏感的地方，她輕輕縮了一下，他立刻停住，溫聲哄：「乖，痛就說，我慢一點。」

她搖搖頭，耳尖微紅，卻握住他的手腕，軟聲說：「換我來……你也累了，讓我照顧你。」

說完踮起腳，接過沐浴球，像母親替孩子洗澡那樣認真，從他寬闊的肩膀開始，一路滑到胸肌、腹肌，掌心貼著他皮膚的溫度，輕輕按壓。

漣低頭看她，喉結滾了滾，聲音啞得發黏：「學姐……妳這樣，我會捨不得放開妳。」

柳思琪抬眼對他笑，眼裡全是溫柔，聲音軟得像在哄他：「那就不放開啊，我又沒要你放。」

沖乾淨後，他先關掉花灑，用大浴巾把她整個人包住，像包剛洗完澡的小孩，從頭髮擦到腳尖，還蹲下來替她把腳背的縫隙都擦乾。

吹頭髮時，她乖乖坐在馬桶蓋上，仰頭讓他吹，偶爾伸手摸摸他腹肌，語氣像姐姐叮嚀弟弟：「最近真的瘦了……明天開始我天天煮給你吃，不許挑食，知道嗎？」

熱風嗡嗡響，她長髮被他指尖撥得柔順，偶爾還低頭親他手腕內側，像在給他蓋安心章。

換她幫他吹時，她踮著腳，手掌輕輕按摩他後頸，動作熟練又溫柔，漣舒服得閉眼，喉結滾了滾，聲音低啞：「學姐……我會想一輩子都被妳管飯。」

她輕笑出聲，軟軟地「嗯」了一聲，鼻尖蹭過他後頸，像母親最後的晚安吻：「那就一輩子，好不好？」

最後，他橫抱起她，浴巾還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就這麼赤裸相貼地走回床上。

被子拉開，他把她輕輕放進懷裡，兩人肌膚貼著肌膚，體溫交融。

柳思琪窩在他胸口，指尖在他胸前畫圈，像在哄孩子入睡，聲音低低的：「乖，睡吧，我抱著你。」

漣吻了吻她發頂，收緊手臂，把她整個人圈進懷裡，啞聲回她：「晚安，我的學姐……還有我的家。」

漣從她背後抱住她，一隻手臂讓她枕著，另一隻手掌平放在她溫軟的小腹上，指尖輕輕揉圈。

柳思琪把背貼緊他胸膛，長髮散在他臂彎裡，輕聲說：「晚安，漣。」

他吻了吻她後頸，啞聲回：「晚安，我的學姐。」

房間裡只剩下兩人平穩的呼吸聲，他們靜靜睡去，像融為一體。

晨光從窗簾縫隙透進來，落在兩人交纏的被子上。

漣睜開眼時，柳思琪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轉過身，正面對著他。

她睡顏安靜，長髮散在枕頭上，睫毛在臉頰投下淡淡陰影，嘴角還帶著一點淺淺的弧度。

他忍不住低下頭，偷偷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輕得像羽毛。

柳思琪睫毛顫了顫，緩緩睜開眼。

看見他近在咫尺的臉，她先是愣了半秒，隨即彎起眼睛，露出最溫柔的笑。

她什麼也沒說，只是抬手輕輕捧住他的臉，踮起一點，主動吻上他的唇，像在哄一個剛醒的大男孩。

那個吻軟得讓漣心口一燙，下身瞬間就有了反應。

漣低低地悶哼一聲，翻身把柳思琪壓進柔軟的床墊裡，像一隻終於醒來的大狗把最珍愛的東西重新圈進懷裡。

她輕呼一聲，雙腿自然地分開，讓他順勢跪進自己腿間，掌心撫上他的臉頰，溫聲哄他：「乖，慢慢來……我還在這裡。」

他已經硬得發燙，滾燙的肉棒貼著她平坦的小腹，慢慢往下移，抵在那片還殘留昨夜痕跡的柔軟陰唇上。

漣沒急著進去，只是用柱身輕輕來回磨蹭，從腫脹的小核滑到濕潤的入口，一下一下地撩撥，細細的水聲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柳思琪被磨得腿根發軟，呼吸亂了節拍，卻還是抬手環住他的脖子，指尖插進他後頸的短髮，像母親安撫孩子那樣輕輕順著：「沒事，我抱著你……慢慢來，好不好？」

他俯身吻住她，舌尖溫柔地纏著她的，腰卻沒停，龜頭一下下擦過最敏感的地方，把她磨得腰肢不自覺地弓起。

她漸漸濕得一塌糊塗，入口輕輕收縮，像在小聲邀請他。

漣這才微微抬腰，調整角度，柱身順著那片濕潤的縫隙，緩緩地、穩穩地擠進去。

柳思琪輕輕「嗯」了一聲，聲音軟得像剛化開的牛奶，抬手撫上他的頭髮，像在安撫他，又像在安撫自己：「乖……我都在……」

整根沒入後，他停在那裡不動，低頭吻她的額頭、鼻尖、嘴唇，一下一下地啄，啞聲問：「學姐……可以動嗎？」

她笑著點頭，眼尾彎出最溫柔的弧度，指尖順著他背脊往下，像在哄他：「嗯，都交給你……我想感覺你。」

他開始緩慢而深地抽送，每一次都退出大半，再整根頂進去，撞得她輕輕顫抖，床墊發出細微的「吱呀」聲。

柳思琪摟著他的背，呼吸越來越亂，聲音軟得像要化開：「漣……好舒服……再深一點……對，就是那樣……」

漣聽著她的話，腰沉得更重，卻始終保持著溫柔的節奏，像怕弄壞掌心的珍寶。

她忽然全身繃緊，內壁劇烈收縮，一陣陣絞緊他，細細的嗚咽從喉嚨溢出：「啊……到了……乖，沒事……我抱著你……」

漣被她夾得腰眼發麻，低吼一聲，深深埋進最深處，滾燙的精液一股一股射進她體內，撞得她小腹微微鼓起。

射完後，他整個人趴到她身上，額頭抵著她的肩，喘息還沒平復，像一隻剛吃飽的大狗。

柳思琪溫柔地撫摸他的背脊，手掌順著肩胛骨一下一下滑過，像在哄孩子那樣輕聲說：「好了……出來吧…」

漣轉過頭，找到她的唇，深深地吻下去，帶著餵飽後的滿足與依戀。

她回應得極輕，嘴角含著笑，指尖撫過他汗濕的鬢角，聲音軟得像晨光一樣：「早安，我的漣……」

日子又恢復了平靜，卻又悄悄不一樣。

每隔幾天，漣跟柳思琪還是會約在校門口。

有時是賣手工水餃的老店，有時是校外那家清淡的粥品店，有時只是便利商店買兩罐熱咖啡，坐在路燈下慢慢喝。

吃完後，他會自然地牽起她的手，十指相扣，一路走到宿舍樓下。

偶爾樓下有同學經過，柳思琪會下意識想抽手，他卻扣得更緊，低頭在她耳邊說：「怕什麼，現在妳是我的。」

她就紅著耳根，溫柔地笑笑，任他牽著。

進了房間，門一關，氣氛就變得又濃又黏。

漣把她壓在門板上吻得又深又慢，舌尖纏著她的，像要把人揉進骨血裡。

衣服一件一件落在地上，他總是先抱她到床上，從額頭吻到腳尖，再慢慢回到最柔軟的那處。

柳思琪會摟著他的脖子，聲音軟得滴水：「漣……慢一點……我受不了太快……」

他就真的放慢節奏，一下一下地頂進去，吻著她的眼角，讓她舒服到輕輕發抖。

結束後，他會抱著她去洗澡，幫她吹頭髮，再從後面抱著她睡。

那種被溫柔包圍的感覺，讓漣上癮得上頭，卻又說不出哪裡不一樣。

可他依舊是漣。

不會因為誰而收斂本性。

每個女人都被幹的高潮迭起，被他灌得滿滿的，哭的哭、笑的笑、腿軟的腿軟。

漣餵飽她們，再若無其事地洗個澡，換身乾淨衣服，晚上八點準時出現在校門口。

柳思琪抱著保溫瓶站在路燈下，看見他時眼睛彎成月牙。

他走過去，接過她遞來的熱粥，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那一刻，他身上還殘留著別人的味道，卻被夜風吹散得乾乾淨淨。

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些瘋狂的、粗暴的、失控的，都是他的一部分。

而這個女人，卻讓他願意在餵飽野獸之後，乖乖回來喝一碗溫熱的粥。

至於以後會不會只喝這一碗，他還沒想好。

現在，他只想牽著她的手，一步一步，走回那間只亮著小檯燈的宿舍。

晨光透進窗簾時，漣在柳思琪懷裡醒來。

他整個人被她從正面抱著，一條手臂微縮在他胸口，手掌貼在他心臟的位置，像在確認那裡還在為她跳動；另一隻手輕輕圈著他的腰，掌心貼著他腰窩的溫度。

她的乳尖就貼在他唇邊，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淡粉色的乳頭因為他的鼻息而慢慢挺立。

漣睜開眼，喉結滾了滾，沒忍住張口就把那顆軟軟的乳頭含進嘴裡，舌尖繞著打圈，輕輕吸吮，像個剛醒來只想撒嬌的大男孩。

「嗯……」

柳思琪被這一下驚醒，睫毛顫了顫，睜開眼就看見他埋在她胸前，乖得讓人心軟。

她沒躲，也沒害羞，只是露出極溫柔的笑，聲音還帶著剛醒的沙啞與柔軟：「乖……慢慢吃，不急。」

說完，她掌心貼著他後腦的短髮，一下一下順著髮根往下梳，像在安撫一隻終於肯安靜下來的大狗。

漣瞬間硬得發疼。

那種被完全包容、被允許撒嬌的感覺，讓他呼吸都亂了。

他悶哼一聲，鬆開乳頭，翻身把她壓進柔軟的床墊，膝蓋頂開她雙腿，滾燙的肉棒直接抵在那片早已濕潤的入口。

柳思琪輕輕「啊」了一聲，卻沒阻止，只是抬手捧住他的臉，拇指擦過他發燙的顴骨，溫聲哄他：「慢一點……我都在這裡。」

他低頭吻住她，腰一沉，整根滑進去。

柳思琪輕喘著，手指插進他髮間，繼續一下一下順著他的頭髮，聲音軟得像要化開：「沒事……我抱著你……」

漣抽送得又深又重，每一次都頂到最底，卻又捨不得真的弄疼她，額頭抵著她的，鼻息粗重。

她被頂得呼吸發顫，腰肢一陣陣弓起，聲音卻始終溫柔：「乖……沒事……我喜歡你這樣……」

那句話像最後一根稻草，漣低吼一聲，狠狠頂進最深處，滾燙的精液一股一股射進她體內，撞得她小腹微微鼓起。

高潮過後，他整個人趴在她身上，額頭抵著她肩窩，喘息還沒平復，像一隻終於吃飽的大狗。

柳思琪輕輕撫著他的背，手掌順著他汗濕的肩胛骨一下一下滑過，過了一會兒才推推他，聲音軟得像在撒嬌：「好了……讓我起來，幫你清理。」

漣退開一點，看著她緩緩坐起身，腿間還在往外流白濁的精液，順著大腿內側滑到床單上。

她卻只是笑笑，完全不在意，低頭含住他還沾著兩人液體的肉棒，舌尖耐心從根部舔到頂端，把每一處都舔得乾乾淨淨。

舔完，她抬眼看他，彎起眼睛，聲音輕得像晨光：「好了……現在乾淨了。」

然後她伸出手，掌心向上，指尖微微彎起，像在邀請又像在安撫。

漣愣了半秒，才反握住她，掌心貼掌心，讓她輕輕把自己從床上拉起來。

柳思琪牽著他走向浴室，步伐慢而穩，另一隻手還貼在他腰側，像怕他晃，像在牽一個剛睡醒的孩子。

熱水嘩啦啦落下，她站在他身前，踮腳先幫他把頭髮打濕，指尖插進髮根慢慢按摩，泡沫順著他結實的後頸往下流。

漣低頭看著她，喉結滾了又滾，忽然伸手把她整個人抱進懷裡，額頭抵著她的，聲音啞得發黏：

「……學姐，妳這樣，我真的會被妳寵壞。」

柳思琪笑出聲，水珠掛在睫毛上，她抬手輕輕拍拍他的背，聲音軟得像熱水一樣包住他：

「那就壞在我手裡，好不好？我接得住。」

漣從柳思琪宿舍出來時，太陽已經高掛，刺得他眼睛發酸。

早上那種被當成小孩寵著的感覺還黏在骨頭裡，又暖又癢，他硬得發疼，卻連粗暴的念頭都生不出來。

他一路低頭走，眼神發直，像頭找不到地方發洩的野獸，

胸口卻塞滿了一團柔軟的、從來沒體驗過的東西，

讓他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轉角就看見林若。

她今天沒課，穿著短裙配寬鬆毛衣，抱著幾本書在校園裡晃，像隻迷路的小兔子。

黑長直劉海遮住半張臉，娃娃臉紅撲撲的，手機拿在手裡，卻沒看路。

漣眼一眯，三步並作兩步衝過去，什麼也沒說，直接扣住林若細細的手腕，把人拖進舊樓最深處的男廁。

「咦、漣、漣……！」

她才開口，聲音就被他捂住，整個人被推進最裡面那間隔間，門「砰」地反鎖，狹窄的空間瞬間只剩下兩人急促的呼吸。

漣把她壓在冰冷瓷磚牆上，掀裙子、扯內褲一氣呵成。

那條淺粉色小內褲已經濕得可憐，他低頭湊近嗅了一下，啞聲笑：「小兔子，才看到我就濕成這樣？」

林若耳根瞬間紅到脖子，腿軟得幾乎站不住，聲音細得快斷掉：「我、我今天真的沒想……嗚！」

話沒說完，漣已經托住她圓潤的臀瓣，粗長的肉棒對準那片濕漉漉的入口，腰一沉，一插到底。

啪！

第一下撞得極重，林若瞬間弓起背，眼淚直接飆出來：「太、太突然了……會壞掉的……！」

漣完全沒停，雙手抱著她屁股，像打樁機一樣猛撞，每一下都頂到最深，撞得她小腹鼓起又落下，兩條腿在手邊晃動。

啪、啪、啪、啪，狹窄隔間全是肉體撞擊的聲響，混著她壓不住的哭喘：「嗚……慢一點……真的會壞掉……！」

她哭得亂七八糟，雙手死死摳著他肩膀，指甲陷進肉裡，卻又像捨不得推開，只能顫抖著承受。

不到五分鐘，林若腿根猛地一顫，小穴劇烈抽搐，一股熱流直接噴了出來，嘩啦啦濺在兩人小腹流到腳邊地上。

她失禁了，哭得更兇，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對、對不起……又噴了……嗚嗚……我忍不住……」

漣被那股熱流一激，腰眼瞬間發麻，低吼一聲，狠狠頂進最深處，滾燙的精液一股一股灌進她體內，射得又多又滿，瞬間就溢了出來，順著她大腿內側往下淌。

他喘著氣抽出，肉棒上全是兩人的液體，還在滴精。

林若腿軟得直接跪到地上，漣按住她後腦，把那根還在跳動的東西塞進她嘴裡，啞聲命令：「舔乾淨。」

她眼淚汪汪，卻乖乖張開小嘴，舌尖從根部一路舔到頂端，把殘留的精液全吞下去，喉結滾了滾，小聲抽氣：「好多……好腥……」

舔到最後，她還主動用舌尖繞著馬眼打圈，抬眼偷看他，像在討誇獎。

漣低頭看她這副模樣，剛軟下去的東西瞬間又硬得發紫。

他一把把林若抱起來，讓她坐在馬桶蓋上，雙腿無力地纏在他腰側，自己站在她面前，托高她臀，又一次狠狠插進去。

這次更快、更狠，肉棒像帶著剛才殘留的戾氣，每一下都撞得她整個人往後仰，哭聲斷斷續續，帶著濃濃的鼻音：

「又、又要……我真的不行了……嗚……要死了……」

漣低吼著頂到最深，第二發滾燙的精液一股腦灌進去，射得又急又滿，射完還故意用龜頭在那塊最敏感的軟肉上來回刮了幾下。

林若瞬間崩潰地又噴了一次，熱流嘩啦啦澆在他小腹與大腿，順著瓷磚縫往下淌，滿地狼藉。

完事後，他喘著粗氣，單膝蹲下，先拿紙幫她擦乾淨腿根的狼藉，再慢條斯理地把那條濕透的淺粉色內褲拉回去，裙擺撫平，讓那滿滿的精液暫時封在裡面。

林若腿還在抖，整個人軟得像沒骨頭，靠在他胸口小聲抽氣，聲音軟得像小貓：

「今天……真的會滴出來啦……走路都會流下來……」

漣低笑一聲，咬著她通紅的耳垂，啞聲說：

「滴出來就夾緊點，回家再聞著我的味道自慰，記得想我。」

她瞬間炸毛，耳根紅得快滴血，卻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被他牽著手，一瘸一拐地走出廁所，每一步都黏黏膩膩，腿根的熱液隨時要往下淌。

走出舊樓時，陽光刺得人睜不開眼。

漣低頭看了眼手機，柳思琪剛傳來的訊息還亮著螢幕：

「中午要一起吃飯嗎？我煮了你愛吃的番茄牛肉湯喔～」

他盯著那行字，嘴角不自覺勾起，指尖飛快地回了個「好」，順便加了一個笑臉。

把林若送到宿舍樓下，看著她紅著臉、腿還在發軟地爬樓梯，他才轉身。

舌尖舔過仍殘留著腥甜味的唇，剛才那股暴戾的火氣終於徹底散了。

現在，他可以乾乾淨淨地去喝那碗溫熱的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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