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

她聲音小小的，帶著剛哭過的沙啞。

「嗯？」

「……下次，可不可以……輕一點？」

說完就低頭，耳尖紅得透明。

漣抬眼看她，嘴角先勾起壞壞的弧度，停了兩秒，才故意拖長語調回：

「可以。」

又停頓兩秒，湊近她耳邊，氣音啞得要命：

「下次換前面輕一點，後面……再加一根手指？」

林悠瞬間瞪大眼，臉「轟」地燒起來，抬腳就想踹他，卻因為腿還軟得厲害，只踹了個空。

「你、你這個大變態！」

聲音又冷又羞，尾音卻不自覺上揚。

漣輕鬆抓住她腳踝，把人直接撈進懷裡，低頭親了親她氣鼓鼓的臉頰：

「好啦，逗你的。」

「真的輕一點。」

「……除非妳又夾得太緊。」

林悠把臉埋進他胸口，小聲咕噥了一句聽不清的話，

只有他聽見那句細若蚊鳴的，

「……才不會。」

林悠瞬間把臉埋進掌心。

漣笑出聲，把她抱起來，親了親她額頭：

「走吧，送妳回宿舍。」

出了宿舍區，初冬的風有點涼。

漣把外套脫下來披到她肩上，牽著她的手，十指相扣，一路慢慢往女生宿舍走。

快到樓下時，林悠忽然停下腳步，踮腳在他唇角落下一吻，極輕，卻帶著滿滿的依戀。

「謝謝學長。」

「謝什麼？」

「謝謝你……抱了我一整夜。」

漣低頭看她，眼底溫柔得快要滴出水。

林悠沒說話，只是把臉埋進他胸口，笑了。

冬陽落在兩人身上，暖得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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