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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老王的苏醒,第1小节

小说: 2025-12-29 12:57 5hhhhh 6040 ℃

来自德国的著名的汉斯考古学教授兼探险家和名叫刘端方的来自中国的考古学学生在对于古埃及的历史研究中获得了一个新的重大突破,他们根据最新的考古挖掘发现一处墓穴壁画上记载了一位关于被抹去名字的女法老的传说。

金字塔的壁画上记载了这个女法老的统治生平,据记载这个女法老通过把自己的亲人的灵魂卖给了阿努比斯而获得了可以打开冥界之门的能力不仅能让自己以及自己的亲戚永葆青春,甚至从冥界之门中招来了已死的亡魂作为自己的士兵攻城略地,这支不畏疼痛的部队让她所向披靡,在古埃及实行着恐怖统治。

而在她死后,或许是因为和死神的交易的作用,她的尸体完全没有腐烂,依然永葆青春,但或许是因为害怕被阿努比斯诅咒,工匠将她制成了木乃伊之后又把据说保存着她的力量的法老权杖一起封进了金字塔里面。而后新任的法老的命令让这个女法老的金字塔被湮没了起来,并且除去了所有的关于她的记录,试图让古埃及曾经被一位妖艳女性完全统治的过去淹没于历史长河之中。

而汉斯教授和他的学生在经过了对于古埃及文化的考据之后,通过金字塔的排布计算出了这个女法老的金字塔的位置,而确定了这个消息之后,按捺不住想要见识新的考古学发现的两人不远万里来到了埃及,经过了同事介绍认识了在一个名叫拉希德的当地人作为了他们的向导,在沙漠边陲的小镇补足了补给之后就向着沙漠深处进发。

但是三人按着地图计算的位置兜着圈寻找了几天都没有找到所谓的传说中的金字塔,补给也几乎消耗殆尽,就在几人心灰意冷想要前功尽弃无功而返的时候突然遭遇了沙尘暴的袭击。

尽管三人慌乱中做好了应对措施,但是狂乱的风暴卷席着砂砾还是掩盖住了骆驼和三人。而当他们从沙堆中起身之后发现天色变得格外的昏暗,仿佛天空被一个无边的盅盖扣住,昏暗得不见天日,而周围的空气中也感受不到任何一丝微风,原本周围视野范围内可见的沙丘也都不见踪影,仿佛置身于一个完全平坦的沙漠之中,而转了一圈放眼望去却看到无边的沙漠中只有一个如同现代模型般完全没有任何损坏的金字塔巍然屹立在沙漠之中,汉斯这才意识到或许这就是他们一直苦苦追寻的“被隐藏的金字塔”。

“看起来灾难并不是坏事,危险与机遇并存,说的就是现在的情况。不过既然这危险能要我的命,希望与之而来的机遇可以配得上它的价值,反正这沙尘暴一时半刻停不下来,我们先进去躲躲然后记录下这个可以颠覆考古学的新发现吧。”

汉斯耸了耸肩,打算前往金字塔里避避风暴。

“诶,不愧是有学问的人啊,我之前来到这里这么多次都没看到过这个金字塔,慢点走啊教授,这地方说不定很危险啊……不过如果路标被卷走的话我们该怎么回去呢……”

拉希德说完便跟着汉斯往金字塔走。

汉斯教授和向导拉希德的话语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刘端方几乎没有听进耳朵里。他的身体还残留着被沙暴席卷的疲惫与刺痛,但他的灵魂,早已被眼前那座孤零零的金字塔彻底夺走了。

那不是历史书上任何一座为人熟知的陵墓,它太过完美,太过完整。在昏暗的天幕下,金字塔那符合黄金分割率的线条锐利得仿佛能割开空间,每一块巨石都严丝合缝,表面光滑如镜,完全没有经受过千年风沙侵蚀的痕迹。

它就像一位黑暗而沉默的女神,静静地矗立在这片被时间遗忘的平原上,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几乎可以说是对于某些御城Project老资历如同情色场景一般的诱惑力。

“我的天……”

刘端方无意识地呢喃着,一种混杂着敬畏与狂热的战栗从他的脊椎窜上大脑。他甚至忘记了去扶一下滑落的眼镜,只是痴痴地望着。作为教授最得意的学生,他立刻就明白了这座金字塔的意义——这是足以颠覆整个古埃及史学的活化石。

当教授和向导已经走出十几米远时,刘端方才如梦初醒。他猛地回过神,手忙脚乱地从自己满是沙土的背包里翻出相机。他的手指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微微颤抖,几乎连快门都按不稳。

“咔嚓!咔嚓!”

他贪婪地记录着这不可能存在于世的奇迹,一种狂热的红晕爬上了他因风沙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颊。

“教授!”他终于忍不住高声喊道,声音因为激动而显得有些尖锐,“您看它的角度!这种构造……完全不像是那个时代的工艺!和阶梯还有黑色的那些都不一样!这简直是神迹!”

他快步追了上去,几乎是小跑着,完全没在意一旁拉希德那故作担忧的喃喃自语。此刻,什么迷路的困境,什么诡异的环境,都已经被抛之脑后。在他的眼中,只剩下那座宏伟的陵墓,以及里面沉睡了数千年的、等待着他去揭开的秘密。

“是的,古埃及工匠的建筑工艺简直是人世间的瑰宝,真希望这位女王的金字塔里会记录这种惊为天人的建筑方式。”

三人一边抱着满腹的好奇心一边朝着金字塔走去,走到门口却惊奇的发现不知道为何门口已经被打开了,按道理来说这种陵墓的大门都会被用厚重的石板紧紧的封上,但这次却像是在欢迎他们一样大门敞开,甚至没有残留任何被风沙侵蚀的痕迹,就像是被刻意略过了一般。

一行人顺着里面封闭保存良好的甬道向上走去,发现脚下的石砖地面上都没有堆积任何的砂砾或者灰尘,甚至就连金字塔里面常见的一些地刺,毒镖之类的陷阱也完全见不到。

而顺着甬道缓慢向上像是一个陈列室一样的偌大的空间,走道在房间的正中心向周围分成向前和左右两边的三条步道,把整个空间分成了一个田字格,一般而言,正向向前就是放着法老的棺椁的主墓室和陪葬品室,而两侧则是法老的王后或亲信的副墓室。而四边的坑道里面站满了几乎全裸着的古埃及装饰风格的卫兵,看上去总共足有数百个。

但是格外神奇的是,这些站着的侍女或女性卫兵看上去几乎就像是眼睛闭着的活人一样,古铜色的皮肤如同每天都在保养的贵妇人一样温润可人,在探险家们手中提着的油灯的照亮下甚至能够折射出光泽,完全不像是在墓室中站立了几千年的陪葬,倒不如说更像是一群从AV片场请来的女演员。同时不仅不像木乃伊一样身上裹满了布条,反倒几乎完全赤裸,将她们丰腴饱满的身体完全暴露了出来,只在胸口和私密处有一些黄铜材质的遮羞用的装饰品,或者倒不如说是情趣装扮。

拉希德抬眼看见了一整排的侍女和卫兵便有些出神,回过神来又只好把头稍稍扭过去“教授啊,你们都研究这个的啊?这个……这个样子的我以前在金字塔里,确实没见过多少……”

“不,我们从未见过这样的木乃伊,或者说,雕像。”

汉斯眯着眼,看着面前这群和人类无比相似的“雕像”。作为教授的他为了防止毁坏文物并没有选择上手,而是用相机记录下了这个墓室的样子。

“这就是那位女法老的军队吗?看起来像是从妓院里找的人一样,这又一次颠覆了我对古埃及的认知,就像是以前学过的东西都白学了一样,很难想象她们是怎么战斗的。而且那个时代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逼真的人类雕像。工匠一定是掌握着什么早就失传的雕刻技术,或者说,人体保鲜技术……”

“这里为什么没有男人?”

汉斯观察着那些侍女和卫兵的雕像,突然注意到这里没有任何男性存在,就像是全部由女性建立的天国一样,实在想象不到这缺少一个性别的国家是怎么运转起来的。

“不过既然下属都如此美丽,我倒是想知道埋在这里的女法老到底是什么级别的美人。”

汉斯一边走,一边用相机和纸笔记录下这里的情况。

看着教授在记录的同时拉希德也扭过头观察起墓室里的环境,仔细打量着主墓和周围的侍女和士兵。

“还真有意思……这真的是雕塑吗,感觉简直就是真人啊……看来跟着你们真是来对了,嘿嘿,既然教授那么好奇,为什么不想办法看看呢”

拉希德搓着手在一旁煽风点火道。

汉斯点了点头,抱着男人都有的本能他走向了王后的墓室,毕竟下属都这样了,想必主人一定是不输于克娄巴特拉级别的美人。

“拉希德,不要乱动这里的任何东西,万一触发机关我们都无法从这里离开。”

“诶,好吧教授,听你的,听你的……”

拉希德像泄气了一样惺惺的守在一旁,但小手依旧有些不安分,毕竟在金字塔里发现的这种堪比人体模型就算拿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是法老的陪葬品吧。

“若不是惧怕法老王的诅咒,我也想搬一个回去”

汉斯笑了一声,他虽然不相信这种神神鬼鬼的东西,但出于对自然的敬畏还是超越了她的贪婪,让他遏制住了自己的欲望。

拉希德那故作惊讶的搭讪和汉斯教授充斥着震惊和敬畏的低语,在刘端方听来都像是隔着一层厚重玻璃的嗡鸣。他彻底失神了,手中的油灯因手臂的僵硬而微微颤抖,跳跃的火光在那一具具古铜色、几乎全裸的肉体上投下暧昧摇曳的光影。

光泽……这些“木乃伊”的皮肤上竟然有光泽!

那不是干尸应有的枯槁,也不是雕像无机质材质冰冷的反射,而是一种……温润的、仿佛刚刚涂抹过香油的、带着生命质感的油润光泽。灯光下,他甚至能看到每一寸肌肤下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细微绒毛,以及那因站立姿势而绷紧的大腿肌肉线条。她们丰腴饱满的胸部坚挺着,只被几片黄铜饰品堪堪遮住顶端的嫣红,而小腹下那同样小巧的金属片,更是将那神秘花园的轮廓勾勒得愈发色情、引人遐想。

“这……这不可能……”

刘端方的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他的脸颊滚烫,早已被一种混杂着狂热与原始冲动的潮红所占据。也许那些有幸被哈托尔女神所迎接的古代亡者们在来世所见的景象也不过如此,时间在这里被神力凝固,将数百具最顶级的雌性肉体以最诱人的姿态封存至今。

眼看汉斯教授举起了相机,刘端方也如遭电击般回过神来,慌乱地举起自己的相机,几乎是本能地按下了快门。他的镜头不受控制地在那些胴体上游走,从紧致的小腹到浑圆的臀瓣,从修长的脖颈到那微微张开、仿佛在无声喘息的嘴唇。

当拉希德在一旁煽风点火,怂恿着去触碰这些“雕像”时,刘端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抗拒。亵渎!这是对神迹的亵渎!

听到教授严厉地制止了拉希德,他才暗自松了口气,连忙点头附和道:“是、是的教授!这些……这些文物的价值无法估量,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然而,当汉斯教授发出那句“下属都如此美丽,王后会是什么级别的美人”的感叹时,刘端方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他猛地低下头,假装在检查相机的参数,试图掩饰自己瞬间涨红的脸颊和不受控制开始胡思乱想的大脑。

是啊……这些侍女卫兵已是人间绝色,那能统御她们、沉睡在主墓室中的女法老,又该是何等……何等淫靡妖艳的存在?

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他的小腹升起,他不敢再抬头去看那些几乎要将他灵魂吸进去的肉体,只是紧紧跟在教授身后,一同向着那充满了无尽诱惑的主墓室走去。他的心跳得如同战鼓,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理智崩坏的边缘。

探险队三人无不感慨于在这个大厅内的所见,而在见识到了陵墓大厅内的那些宛如活人的美女“雕像”之后也对价值最高的主墓室里面到底摆放着什么样的遗物产生了强烈的期待。

随着摇曳的昏暗的油灯灯光,汉斯教授带头顺着正中间的步道向前进入向上的台阶。

而展现在三人面前的是一个广阔的陵墓主室,主室正中间的一个台子上端端正正的摆放着一个金碧辉煌完全没有任何时间侵蚀留下有任何蚀刻痕迹的黄金棺椁。而更神奇的是主墓室的四周墙上的长明灯在过去了数千年的时间后,依然保持着燃烧,完全没有晃动的火苗仿佛固体,提供着陵内的照明。

靠着墙边堆放着的则是各种摆放得端端正正的十分精良的古埃及风格的纯金女性首饰作为这位不知名女法老的陪葬品,但是最吸引人注意的则是正对着台阶对面的墙上的金色挂架上摆放着的一件纯金的法老头冠和一柄如同牧羊人的拐杖形状的纯金权杖。

尽管长明灯的亮度十分有限,但是在陵内堆积成山的黄金首饰的折射下产生了金碧辉煌的视觉效果,一时间让三人都陷入了瞠目结舌的状态中。

“这,这是何等的富有?这位女法老是将整个古埃及的黄金都占为己有了吗?”

汉斯咽了一口口水,如此富有的场景让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走进了王宫的金库一般,恨不得马上就将这里搬空。

“我真想见识见识她的真容了,拥有此等雄厚实力的女法老,究竟长什么样子。”

汉斯记录下了这些场景,慢慢走到女法老的棺桲前,准备一探究竟。

“那位女法老的庐山真面目或许得等我们开棺之后才能看见,而且这些侍卫都保存的这么好,主墓只会更好,说不定女法老的棺材里还有什么更值钱的东西?”

拉希德探头探脑的看着主墓,不自觉的搓着手,毕竟从这里那怕拿走一个东西,自己估计都能成一个富甲一方的富豪。

“教授……这已经不是财富的范畴了……”

刘端方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目光痴迷地扫过那堆积如山的黄金首饰,最后死死地定格在那具华美的棺椁上。

“史书上从未有过这样的记载……一位拥有神明般财富,却被彻底抹去的法老。她……”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狂跳的心脏,眼中闪烁着与汉斯同样的光芒。此时此刻,求知欲再一次占据了上风:一名失落的女法老,却有着可堪上下埃及王朝之最的财富——这一定将会是一个超越哈特谢普苏特的伟大发现——因为这位法老王并未像哈特谢普苏特一般女扮男装,并用假胡须彰显自己的权威,在刚刚墓室甬道的壁画中可以看到这位女法老毫不顾忌地展示着自己女性的身份,这代表着她的权威可能被别的东西所锚定——甚至可能是一个类似阿赫那吞的异类。

(埃及学小知识,阿赫那吞/阿蒙霍特普四世为了削弱祭祀阶层的权势,进行了阿赫那吞改革,旨在废黜所有其他神明,独尊新太阳神阿吞,其塑像在所有法老中也是最特别的,特点是拥有大胃袋)

“我也……想亲眼见证她。”

在汉斯教授的带领下,刘端方的脚步也变得坚定起来,三人一同走上台阶,来到了那具黄金棺椁的面前。

直到此刻,刘端方才得以近距离地观察这件神之造物。它通体由纯金打造,表面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与接缝,仿佛是从一整块黄金中雕琢而成。棺椁盖子上的女法老等身雕像美得令人窒息——那是一种混合了神圣与妖艳的、极具侵略性的美丽。即使是闭着眼睛,那长长的睫毛和微微上翘的嘴角,也仿佛在诉说着她生前无上的权威与近乎残忍的自信。

刘端方的目光贪婪地在棺椁上搜寻着,很快,就在雕像的脚边,他找到了那个最重要的部分——完整的法老五名。与寻常雕刻不同,这些圣书体文字仿佛与黄金融为一体,线条流畅而充满了诡异的生命力。他的手指忍不住隔着手套轻轻抚过那冰冷的铭文,口中不受控制地、用干涩的嗓音念出了那两个最为核心的名字:

“莎草和蜜蜂......这是王位名.....Kkw-kꜣ-Rꜥ......黑暗是拉神之卡(生命力)......前缀是拉之......这是个人名......Sꜣt-Rꜥ,ẖnm.t-ꜥpp......拉神之女,与阿佩普合一者......”

念出这两个名字的瞬间,刘端方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这太疯狂了!阿佩普,那是象征着混沌与毁灭的巨蛇,是太阳神拉每夜都要战斗的宿敌。而这位法老,竟然以“与阿佩普合一”为名,甚至将自己的王位名定义为“拉神的黑暗面”!这是对整个埃及神权体系最彻底的亵渎与颠覆,甚至超越了阿赫那吞——就算是在阿赫那吞的改革中,太阳仍然是崇拜的核心,难怪她的历史会被彻底抹去,这种扭曲的存在,就是对神明完完全全的亵渎!

他的心脏狂跳着,立刻蹲下身,开始从头解读侧面的其他尊号,每一个名字都让他心惊肉跳:

荷鲁斯名:

“荷鲁斯,捆缚两土之蛇”(Ḥrḥfn-tꜣwy)。通常象征王权神授的鹰隼荷鲁斯立于王名圈上。却被象征混沌的蛇所环绕。

然后是两女神名:

“隶属双女神者,其青春如晨曦般复苏”(Nbtywḥm-rnpwt-mi-wbn)。这暗喻着一种非自然的、不断重生的永恒青春。

猎鹰站在”黄金“之上——似乎终于回归了正统的命名,这是金荷鲁斯名,但是其内容却更加离经叛道:“黄金荷鲁斯,践踏玛特者”(Ḥr-nbwpḥty-mꜣꜥt)。玛特,是秩序、真理与宇宙和谐的化身,践踏玛特,就等于向整个宇宙的秩序宣战。

每一个尊号,都充满了力量、叛逆与不详。刘端方强压下心中的震撼,继续解读棺椁侧面那些没有被圈起来的箴言。随着他的解读,一股比墓室寒气更甚的冰冷抓住了他的心脏。

“躯壳乃易逝之衣衫,唯吾之‘卡(灵魂’永恒。着万千之貌,行于世间,此乃神授之权。”

“如蛇蜕去旧皮,方得新生。吾以凡人之貌为祭,换取不朽之神貌。汝之形,即为吾之形。”

被欲望驱使的汉斯教授和学生抱着狂喜的心情几乎是飞着跑到了棺椁,用手上随手带着的工具七手八脚的撬动了厚重的棺盖。随着棺椁里面的内容重见天日,映入两人眼帘的是一位有着古铜色健康的小麦皮肤的睡美人——丰腴和健美在这具身体上达到了一个完美的平衡点:圆润如吊瓜的双乳,颜色略浅的凸起的乳晕包裹着含苞待放的两颗乳首被披散的片状黄金首饰堪堪的遮盖着,健壮的能够看出人鱼线的腹肌如同刚刚出炉面包一样,一对纤纤玉手放在小腹上盖住了肚脐的位置;两条健美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的大长腿在髋部化为了丰腴诱人的肥臀,完全无毛的缝隙如同深邃的山谷吸引着几位“探险家”的深入。

而比外面“沉睡的雕像”更进一步的,女王的身体显得更加的鲜活:棕黑色的长发饱含着油润的光泽整齐的被压在身下,甚至没有一点干枯的痕迹,仿佛每天都有两位贴身侍女在帮女王打理一般。古铜色的光滑的肌肤表面都能看到微微沁出的汗珠,仿佛这位睡美人依然能够感受到被封闭在棺椁内的燥热,而汉斯教授和学生驻足棺边甚至都能够微微闻到这位美人身上散发出的诱人的雌熟汗味。

“这,这是……那位女法老的尸体?!!!这,这不是雕像吗?竟然和外面那些士兵一模一样?”

看到女法老的尸体如此栩栩如生的的样子,这种保鲜技术彻底颠覆了汉斯的认知,在他眼里,似乎还能看到女法老的胸口还在随着呼吸起伏。

“如果。如果这是女法老的真身的话,那,那外面那些雕像岂不是……”

汉斯想到了非常恐怖的事情,但也对她的故事有了非常深刻的理解。

“难道,她真的是靠这根权杖……实现永生的吗?”

汉斯呆呆的看着墙上挂着的权杖和头冠,颤抖的伸出手想要将其取下。

“跟你们来果然没错啊!”

意识到时机已经成熟的拉希德突然冲上去顶开博士,一手直接拿起了权杖,右手掏出左轮手枪对准教授和学徒

“果然还是得你们有学问的人来,你们知道这地方的位置,但你们知道这地方到底有多么重要吗?”

“这权杖有这足以实现任何愿望的力量,这就是这段历史被埋没的原因,但是今天你们亲手把他送到了我手里,以后我就衣食无忧了”

拉希德拨动击锤似乎要在这里了结教授和学生,毕竟只要这两个家伙死在这里,那么自己就可以独占这位女法老的一切。

拉希德举起左手的权杖,借着墓室里的微光,权杖如同散发着圣光一样“传说中只要得到了权杖就能完全继承女王的力量,我日思夜想的力量……想想只用一把权杖就能建造一整个国家,难道你们真的只用来做学术研究吗?真是浪费啊。”

枪械击锤被拨动的清脆“咔嗒”声,立即将刘端方从对女法老肉体的痴迷中狠狠地拽回了残酷的现实。

那金碧辉煌的墓室,那散发着诱人汗香的睡美人,都在瞬间褪去了色彩,只剩下眼前拉希德那张因贪婪而扭曲的脸,以及他手中那黑洞洞的、闪着死亡寒光的左轮枪口。

“拉希德你……!”

愤怒与恐惧瞬间冲垮了理智,刘端方下意识地向前踏了一步,将半个身子挡在了被顶开的汉斯教授身前。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拉希德,但更多的,是落在那被凡夫俗子之手玷污了的黄金权杖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原本身形有些佝偻,形同枯槁的希拉德狞笑着一手拿着现代军工制品一手高举着古代的法老权杖。

随着希拉德的动作,原本就已经足够华贵的权杖正在昏黄的灯光照射下,散发出越来越强的光芒,最后完全变成了无法直视的爆发出了夺目的光芒的权柄,汉斯教授和学生两人只能抬起手来捂着眼睛堪堪遮挡住白色的强光。

而黄金权杖在希拉德的手中开始剧烈的振动颤抖起来,并且伴随着一阵一阵噼里啪啦清脆的声音放出了蓝色的电弧发出了强大的电流顺着希拉德的手臂贯穿了他整个身体,但是希拉德却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感或是烧灼感,反倒清楚的感受到了源源不断的强大的力量注入了自己的身体里面,原本衰老如同干枯油灯的身体被注入了新的生命力,几乎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着迎接新生:衰老褶皱的皮肤开始重新紧绷光滑,疲软松弛的肌肉重新变得健壮有力。教授两人只能看到原本背对着强光的佝偻的黑色人影变得强大健壮如同健美运动员一般。

“这就是法老的力量!”

狂喜的希拉德几乎脱口而出,一边继续死死的握住权杖像是要把权杖中包含的力量全部吸收干净一般,一边继续狂妄的哈哈大笑着。

但是随着白色的光芒照射在了躺在金棺中的艳丽的法老身上时,这位美女法老似乎对权杖放出的光芒似乎产生了某种反应:无法直视只能低下头的教授和学生注意到法老睁开了眼睛和粉嫩的嘴唇,而眼眶和口中也如同权杖一般放出了如同太阳一般强大的光芒,一股仿佛来自遥远国度的虚无缥缈的声音从美女法老的口中传出:

“……竟敢觊觎我的力量和权杖……!只有我……才能拥有这股力量……!”

随后就像是木乃伊电影里表现的一样,无数金色的圣甲虫从法老的口中不断飞出,很快就形成了一片在陵墓室内盘旋着的金色旋风,而随着吐出的圣甲虫越来越多,旋风的范围也越来越大,而法老的身体也仿佛是被放了气的气球一样不断地瘪了下去最后完全缩成了一张依然保持着润滑的光泽的……人皮?就连原本身上佩戴着的黄金饰品都散落在了棺内。

由圣甲虫组成的黄金旋风盘旋了一阵朝着棺内飞扑了过来直接捧起了那件女法老变成的人皮,然后朝着目瞪口呆的希拉德飞扑了过去。尽管虫子对希拉德没法造成什么伤害,但是密密麻麻的虫群还是打得他睁不开眼睛,只能下意识胡乱挥舞着权杖和手臂去击退那些烦人的虫子,但是一个躲闪不及被地上的金器绊倒摔倒在了堆积成山的首饰堆中,而那件古铜色的人皮也直接一下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滚开!你们这些臭虫!我都看不见路了!操!这是什么东西!”

睁不开眼睛的希拉德依然死死的抓着那个自以为可以让他统治世界的黄金权杖,同时也感受到有一块巨大的微微有些潮湿的软布盖在了自己的身上,拉希德下意识的想要推着甩开它,但是却发现这东西似乎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从表面张开了主动的包裹住了他的身体如同一件紧身衣一样不断地收紧死死的贴在自己的身上,包裹住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就连头,脸和脚掌都无法避免。剧烈的疼痛感也让他

而刚刚复兴的健壮身体似乎在这块布的包裹下慢慢的融化,这块不透水的布沾着希拉德的皮肤,黏住了肌肉,就像是长在了身上一样。

而已经被惊讶得说不出来的话的教授和学生目瞪口呆的看着美艳法老的古铜色人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包裹住了倒在黄金堆里面的希拉德的身上,并且光速的改造着他的身体,原本健壮的身体又飞快的萎缩下去,变得娇媚温润,而身上的肌肉也变成了美艳法老身上的人鱼线,皮肤像是被充气一样,在胸前和背后鼓起了圆润饱满的乳球和臀瓣,颜色微粉的乳晕和乳首也完全展现在了他们两人的面前。、

而最后变化着固定形象的是面部,随着一阵扭曲变形,希拉德的脸型也完全变成了艳丽的美人的形象,棕里透红的嘴唇温润如玉,一头艳丽的棕色秀发连带着头上夹着的金色吊坠晃荡着甩动着垂在了身下的黄金首饰上。

法老身上原本的诱人雌熟汗味似乎随着希拉德的扭动身体变得更加浓郁了几分,而希拉德粗野的怒骂声也不知不觉的变成了纤细妩媚仿佛能够直接勾人心魄的艳后的声音。

尽管如今的“希拉德”依然躺在黄金首饰上瘫软着身体挥舞着四肢,但是如果不是教授和学生亲眼所见,他们也无法相信面前这个如同在财宝库里撒娇般的娇媚艳妇在几分钟前还是拿着手枪威胁你们的中东老头。

而拉希德逐渐的也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身上感受到的虫群的扑咬也越来越少,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无数来自名叫赫内姆-阿佩普的女法老的记忆光速的涌入了脑海之中:平日的喜好,喜欢的食物,宠爱的侍女,和阿努比斯达成的契约,自己逃脱了阿努比斯从自己这里索取的代价的诡计,在埃及统治时期的繁荣昌盛与帝国的伟大,甚至就连处死了哪些人都记得一清二楚。在如此大量的记忆的灌注和冲击下,拉希德的大脑似乎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作为这样一位美艳的法老的事实,但是又是结合了拉希德的记忆的全新的人格,毕竟如果自己不是这样一位伟大的统治者的话,那脑海里面那么清晰的记忆又应该作何解释呢。

而在教授看来,圣甲虫风暴不知为何突然消散了,而原本大叫着躺在金堆里挣扎的“拉希德”也完全停下了动作仿佛是昏迷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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