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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祭献祭(五),第5小节

小说:献祭 2025-12-29 12:56 5hhhhh 7860 ℃

举报三十四、浑身上下到处都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两腿之间更是明显,东懊恼的想要去死,他的心更加难受,身体上的痛楚到是显得轻微了许多,精神上能够忍住。。“我好傻”东痴痴呆呆的不停的自言自语,被抛弃的痛楚的感觉让他自己仿佛掉入了寒潭,在这六七月的时节里仿佛呆在冰冷的雪原上一般了。东一遍一遍的自责起来,泪水就像是开了闸的泄洪口,止不住的往外喷涌,很快的,脸上就呼啦啦的粘稠起来。“呜呜呜呜”芸猫着玉足,踏着哒哒的声音走到了东的面前,她顺着东被鞭打的伤痕用手指轻轻的触摸着,嘴巴里还不时的发出啧啧的声音。“这条三尺皮鞭可真是货真价实啊,鞭鞭都见血”芸顾不上东的难受,她仔细的检查着伤口,用最专业的眼光审视着伤口的实际效果。

东被左右摇晃着,芸触碰的地方越发的疼痛,可是和他心里的痛楚比起来,那又算得了什么呢,他想要立刻脱了这捆缚着的绳索马上去寻他的主人,他要用最虔诚的语气去忏悔自己的罪过,去获得沙的谅解,他知道,沙心软的很,只要自己改变态度,一定会再次获得她的怜宠。“求您了,芸姐姐,您放我下来,我要和她道歉,她说什么我都会照做的”

芸咯咯的笑着却不搭理东的求饶,东变得无助起来,仿佛是坠崖的人抓住了一根探出岩石的长藤,而现在这根长藤就拽在芸的手里,看上去,芸随时可以把自己拉上去,也可以随时就这么把自己悬吊着,更或者,割断了长藤让自己彻底的堕落了下去。东想不到太多,他感到芸在碰到自己的小东。一股钻心的疼痛瞬间就传来,包皮仿佛给割裂了一般,东能看得清楚,血水就顺着大腿根部往腰腹上流淌。“啊……”东感觉到芸在用手使劲的撕扯皮开肉绽的地方,他不能看见,可是他能感觉的出来,就像盘桌上整条的红烧鱼被撕开了鱼皮露出鲜白鱼肉的瞬间,东突然有种强烈的恐惧,他拼命的抬头挣扎,可是痛楚一分一毫都没有减少,而且变得更加钻心,如同附着骨头一般的疼痛怎么都甩不掉。“哈哈哈,多好的一根肉棒啊,真是太可惜了,东,你知道你的主人刚才下手有多狠吗?我看,这几乎就快断了”“到底怎么了?”东忍住了钻心的疼痛问道。“你别乱动,伤口弄不好会发炎的,我先把你放下来”芸转过身子,按动着按钮。长绳开始慢慢的松开,东就像条被悬挂着碳烤过的巴西烤肉,浑身酱紫嫣红着倒是显得可口呢。东小心的挨着地面,尽量不去触碰伤口,他旁边的芸倒也没有闲着,迅速的开始帮他解开身后的细绳。“早知道她下这么狠的手,就不把你绑这么紧了,哎”芸咯咯的笑着,惨烈的伤势倒是没有影响了她的心情。东倒是有时间开始打量自己的伤口,两腿之间,那根早就被阉割了睾丸的位置,肉白色的小东从中间的位置被皮鞭掀开了一条狭长的口子,绽开的位置,皮肉模糊。“啊……”东一声大喊,然后两眼就一黑,活活被自己的惨烈模样吓得昏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东感觉到自己清醒了过来,他抬了抬昏沉的眼皮,眼光落在身旁显得单薄的女人的身上。芸带着手套,小心的帮自己缝合着伤口,她发现东醒了过来,依然一副微笑的模样说到:“醒了”语句简短,但是透着浓浓的关心爱护的感情。东有些感动,想要多说些什么,可是一阵疲惫袭来,他勉强着回了一句。“嗯”“你别多说话,我帮你打了麻药,等会你会有些疼的”“我到底怎么了?”虽然已经看到刚才的惨烈模样,可是东还是有些心存幻想,沙说的没错,没有睾丸只是不能生育,可是没有小东,以后还怎么上厕所呢?这至少涉及了男人在社会上的尊严。“我帮你缝合了伤口,外表看起来没有什么,不过……”芸欲言又止,她朝着东眨了眨眼睛,一脸神秘的模样。“怎么了?”东好奇的问。“你阴茎的海绵体被完全抽到破裂,你以后可真就要成太监了,估计就算是吃了药也不能勃起了。”东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这个结果已经远远好过了自己的预期。“没事,我本来就想做她的太监”东自嘲的笑了笑,他有些偷偷庆幸,和最坏的结果比起来,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看你还高兴起来呢,你就这么甘心做个太监啊,我看,早晚你点剩货都要让沙给你全都割了。”芸一边缝合一边责怪的说。东看着弯弯的缝合针一下一下的从自己的皮肉中间进出,自己到是不觉得疼,想必是麻药的作用,看的有些呆,芸说了什么,他没有听得明白。“嗯”东眼神依然专注着芸的缝合,随意的回答着。芸听在耳里,表情波澜不惊,她微微的笑着,继续开始了缝合,倒也懒得和东再说什么。差不多用了十来分钟的样子,东的阴茎便被缝合好了,芸又涂抹了些消毒的药水,包扎上了纱布,然后摸了摸东的额头,笑着伸了伸胳膊说到。“好了,你伤口都好了,你干脆就在这里住几天,等伤口好了再回去吧”“我今天就要回去”东有些固执的说到。芸倒也没有诧异,仿佛东的回答就像是她早就预料到的一样,她凝视着东,眼神变得温暖。熟悉的感觉。芸的眼神慢慢的就变得清澈起来,那份笑容怎么就如此亲切呢。东的心迅速的变得温暖了许多,少许身体上带来的痛楚和难受慢慢的都变得轻微了起来。“我要回去,芸姐”“回去也好,明天下午记得到我医院去换药,这些天记得不要下水碰了伤口,你身上的鞭痕用不了几天自己就会痊愈”东以为芸还会挽留一下自己,可是芸接着自己的话,立马就同意了自己的观点。东说不出来什么滋味,芸的眼神总是那么清澈又温暖,仿佛触及自己的灵魂又给人安全舒服的滋味,让人忍不住的就想留在她的身边。“怎么,不想走啊”芸仿佛看穿了东的心思,讥笑着问道。芸的笑意点破了东的片刻迟疑。“芸姐”东双手合十,一脸凝重的看着芸,脸上写满了表情。芸咯咯的笑着,转过了身子,收拾起手术用的刀具,然后往远处走去。“谢谢”东小声的念叨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要说出这个词语,但是在谢谢这个词语说出的刹那,他的心里好受了许多。东不知道芸最后有没有听到他的谢谢,他离开芸姐家的时候到是有些尴尬,他几乎是被逐出来的,芸一丝一毫都没有继续留他下来的意思,如果不是看着他身上有伤,估计就要用脚踹出来了。芸姐的脚到并不是那么的精致,东到打心眼里希望被芸踹上几脚,不为别的,就为了表达一下内心对她的尊重,而且,他今天本来是有机会舔上一口她那柔黄鞋底的。来不及想这么多,一些情绪不过只是瞬间罢了,东想到了立刻回家。他现在对自己的走路姿势有些好笑,两条腿分的开开的倒像是鸭子在走路呢,大腿不能触碰到伤口,就只能勉强两腿朝外分开了,幸好没走多远就来到了车库。开车,发动,也没用多少时间,就到了家门口。兰叔苦笑着拦住了东的脚步。还没有等东发问,兰叔就首先歉着身子说着不好意思,然后又坚决的传达了沙的话。“夫人,不准您回家,少爷”“兰姨在吗?我想见见她”东问道。兰叔脸现难色。“夫人说,不准您见任何人”东满脸尴尬,这屋子里,并非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和沙的关系,可是怎么从兰叔的神情中,就认准了这一家之主就是沙了呢?“少爷,您可千万别为难我了,您要不,在我这屋里呆会,等夫人消了消气,没准,她就准你回去了”兰叔用手指了指门房的位置。东显得没主意,沙的吩咐没人敢违背,可是自己又不甘心离开,他准备好了一肚子的话要跟沙说,他要让她知道,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吧”东转身就走进了门房。这间屋子不大,狭长型的房间,靠里面的位置贴墙放着一张中等大小的木床,外面稍微宽敞些的地方,一台显示器上,好几个窗口显示着监控设备观察的不同区域。东四处寻找,发现一张矮桌,靠着床沿摆放着,还有几张小凳。一阵苦楚。有家不能回,有妻不能见。东坐在小凳上的时候,眼神瞥了一眼,发现桌上摆放着两瓶高沟大曲。“来,兰叔,陪我喝酒”东不管不顾着拿了一瓶,随手拿过酒瓶上套放的一个酒杯,就自斟自饮了起来。兰叔有些尴尬,那两瓶老酒是他的最爱,平时都不舍得,只会小杯省着喝,可现在就眼睁睁看着东酒花四溅着喝入嘴巴里的时候还流了胸口一片。他有些心疼的夺过了东手里的酒瓶,帮自己和东再次斟满。“少爷,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来,咱俩干”兰叔一口就抿尽了杯中酒,他露出了惬意的神情,吐了口酒气,毫不犹豫的又朝自己的酒杯中倒入,然后不知道他从哪里变魔术般掏出一袋花生米,平铺在桌上,在袋中捡了几颗,放入嘴巴里,那长满胡须的膘厚嘴唇上下蠕动着,熏黄的牙齿发出嘎嘣的声音,而他的脸上全然是无比快活的样子。东睁大了眼睛,刚才入口的瞬间,酒水火辣辣的难受,他几乎是强忍着咽下肚中,那一丝酒线到现在还毒辣着,他怀念的很,那陪老韩他们喝的茅台酒水的清冽。“好酒,来,少爷,您随意”兰叔就像打开了酒坛子,满身酒气,全然不顾一旁目瞪口呆的东,眼见着大半瓶高沟大曲都进了他的肚中。“呕”兰叔又挑了几个花生米放入口中。“东,你也快喝,酒是个好东西,酒肉穿肠过,快活心中留,哈哈哈”“喝醉了,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东好像是想开了,也全然不顾自己刚刚才缝合的伤口了,一把夺过了兰叔那喝剩下的半瓶酒水,套着瓶口,仿佛是吹着喇叭,拼命的把酒水往肚子里灌。东的脸颊慢慢的就变得潮红,他伸手拿住另一瓶酒水,丝毫不顾及兰叔舍不得的眼神,扳开了瓶盖,又猛灌了几口。“好酒,哈哈,兰叔,你说我是不是个大傻瓜”“来喝酒,不说闹心的话”“我就要说”东吐着酒气,打着哆嗦,一把伸出了酒杯,和兰叔的酒杯碰在了一起,发出碰的一声。“我心里只有她,她却不让我进门,你说,我是不是个可怜蛋”兰叔也是喝的有些醉醺醺的,他使劲的扬了扬酒杯,一口饮尽,然后哈哈的笑着。“东,不是我说你,你是我见过的最可怜的傻瓜”“我不……傻,我只是爱……她”东打着哆嗦,喷着酒气辩解着。兰叔两眼冒着光,胡须上沾满了酒水,他又从桌下拿出一盒罐头,撕开了铁皮,从里面夹出了一块鱼肉,然后大口的咀嚼。“东啊,其实有些话,我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东睁开了眼睛,模糊中他看到兰叔的面前多了一盒鱼肉,鲜味传了过来。他连忙也拿了筷子夹了鱼肉入口,边咀嚼边说。“有什么话,你就讲,今天就图个痛快”“来,干一杯”两人再次举杯,酒水四溅着,又双双饮尽了杯中的酒水。“东,不是叔我说你,这女人,就不能这么宠着,你看你兰姨,敢不听我的话,我朝死里削她”兰叔得意的又给自己斟酒。“东,我告诉你”兰叔凑上了东的耳朵,想要小声的嘀咕。“大声说”东一把推开了兰叔的手臂。兰叔脸上放着光芒,无遮无拦的就小声嚷嚷着说到。“我那个婆姨看到那个画家正在夫人房间里面,他们……”兰叔朝着东眨着眼睛想要说又不敢说。“什么……”东的心就像被浇了一桶油,腾的就燃烧了起来。他不敢责怪沙,他只是觉得,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敢欺负到自己头上来呢?酒水燃着妒意,长久被压抑着无处释放的莫名的怨气顺着血脉直往头顶上冲,头盖骨仿佛要炸裂了般难受,东真的觉得自己太委屈了,就是兰叔嘴巴里说的,可怜的傻瓜。他猛地站立了起来,直直的往沙的卧室方向走。三十五、东酒气熏天的直往楼上去,一路上正巧也没遇见任何人。沙的卧室的房门虚掩着,透着门缝,不时传出了男女的嬉笑声音。一阵冷风穿透了对面的窗户迎面吹在东的脸上。东打了一个激灵,他的头脑有些清醒些了,他突然明白了过来,自己这么冒冒失失的闯进去,只怕又会惹恼了沙。但是,他心里憋屈难受,自己对她千依百顺,把什么都给了她,可是反而越发的被她看的轻贱了,纵然是从一开始就言明了现在这番结果,可是付出的人内心深处总归是想要得到一些回报的,哪怕东用无数的理由麻痹自己,现在的他依然还是有些失落。他不觉得沙有什么过错,他只是有些嫉恨,米冠冕堂皇的出现在这个家里是东无法阻止的事实,可是这个画家又算什么东西,竟然连兰姨都不避讳,就这么公开的勾引自己的主人,什么台湾的画家,根本就是个淫棍。东自己都不知道,原来长久以来,自己心里竟然集聚满了如此多的怨气,浑身火辣辣的鞭伤的疼痛更加是渲染了这份难受,而现在这全部的咒怨都借着对画家的不满毫无保留的发泄了出来。“出门就被车撞死”“早晚是个阳痿”“一辈子都娶不到老婆”东心里不停的咒骂着,一肚子的不快活倒是变得减弱了许多。他不敢推门进去,他已经把沙得罪的够呛,这次回来是要求饶忏悔的,怎么能在去触怒她呢。可是他也不愿意这么连门都没有推开就灰溜溜的下去,难道还要他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下去和兰叔喝酒,纵然借兰叔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看自己的笑话,可是背地里,在外人眼中,他这顶绿毛王八的帽子是要戴磁实了。他并不介意带着沙送给自己的绿帽,要知道,从头到尾,沙都没有爱上过他,他根本没有任何权利去约束沙,只是,刚刚借着酒胆冲了上来,现在冷静下来,他难道还能借着酒胆在跑下去和兰叔去装糊涂不成吗?他好歹是这个家里的少主人,在兰姨和兰叔的面前,他丢不起这个人。他就这么站在门口,进退两难,他有些后悔,刚才装着没有听到兰叔说了什么不就行了吗,而现在,耳朵里不时传来的男女的嬉笑调戏的声音犹如一只小锤,不停的敲打着他那颗敏感而又卑弱的心灵。“混蛋”酒胆瞬间又上来了。“狗男女”好像嘴巴里喊着这句话,行动上就变得更加理直气壮了些,仿佛太平天国的那些嘴巴里喊着“刀枪不入”的农夫,迎着洋枪洋炮觉得自己不会死一样。东心里越发的受不了,对沙浓浓的爱顷刻间转变成了对这个画家刻骨的嫉恨,分明就是一对狗男女,在做那见不得人的事情,酒水的燥热直冲脑门,理智瞬间就变得没有了他毫不犹豫的一把推开了房门,嘴巴里还嚷嚷着:“臭不要脸的台湾男人”

“光线侧面照射过来的位置,明暗分界的地方,阴影要画的柔和些,我来教你”男子柔柔的台湾腔调的声音传了出来。沙和画家并排坐在画凳上,他们面前的画板上夹着一张素描。画家正拿着沙的小手抓着画笔在素描纸上演示画法。沙错愕的看着东噗通一声跪在自己面前。她和画家挨着很紧,这个男子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男人的味道,还带着一股轻微的烟草的味道,这种滋味和米身上的味道很像,她一直有种微醺的滋味,和他呆在一起的时光总是那么美好,很快的就让她快要忘记了东带给自己的不悦。东心里的肝都要悔出来了,他满以为进门之后一定看到的是不堪入目的丑陋姿态,他的都准备好了,他一定要给那个台湾男人一点颜色看看,不过他绝对不会责怪沙半句,因为一定是那个男人勾引了自己的主人,沙那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看中这个说话娘娘腔的男子呢。可是他错了,屋内分明是一幅静心教学,怡然自得的学画风格,他们两人都衣冠楚楚而坐着,除了两人的距离稍微近了一些,实在也没有跟任何兰叔嘴巴里所谓的做那种事情的神秘表情相配合的事情。“兰叔,你把我害惨了”幸亏东反应及时,他在看清了事态的第一瞬间就立刻做出了最有利于自己的行为,他趴在地上,心里不停的嘀咕着。“东总,您怎么跪着”画家注意到门被打开,转身看到有人跪在面前,立刻诧异的发现来的人正是这屋的男主人。他有些紧张的迅速把手从沙的手上拿开,不安的整理了下衣服,他不得不承认,刚才和东夫人紧紧的挨着,这个女子的肌肤柔嫩而白皙,即使隔着一层纱衣,他也有些心旷神怡了。不过,他很快发现了事情的有趣地方,明明是自己心里有鬼,怎么这个女人的老公反而是跪在地上,一副做错了事情求饶的模样。沙伸手一把抓住了画家的手心,朝着他微笑着摇了摇头,示意他莫怕。“谁让您进来的,我不是不允许你回家吗?”沙一脸冷漠的高高在上的模样对着跪在地上的东问道。东瑟瑟发抖,他无言以对,沙在他心目中就是女王一般的存在,长久以来积攒的对她的崇拜令她的话在此刻充满了威严。“该死的酒啊”东心里后悔到要死,怎么就要喝那几口烧酒呢,如果现在老老实实在外面候着,等到沙消了气,再进来道歉,不是蛮好的事情。心里后悔着,可是嘴巴上不能沉默,不然更要惹得沙不悦了。“我……,我……我”东结结巴巴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肚子里的那点酒水早就成了汗水,变成了他脸上不停往外渗出的涔涔冷珠。“我不想见到你这样的小人,说话不算数,我真是瞎了眼睛,你给我滚出这个家门”沙柔弱的肩膀沉沉浮浮,用手一指门口的方向,她用足了她脑海中骂人的话语,她对眼前这个贱货充满了失望。“对不起,主人,求您,别赶我走”东几乎是涕泪纵横,满脸忏悔着双手合拢着朝着沙作揖,就差给沙磕头了。画家听着东的话,慢慢琢磨着好像听出了一丝奇怪,他侧着眉头,睁着他清澈的大眼睛看着沙问道:“他怎么喊你主人”沙转过了身子,看着画家清瘦的下巴,他的脸型显得娟秀,如果从五官上看和米有许多的不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上带给了自己米的气息,总是让她有种投怀送抱的冲动。“霖,我和他之间,名为夫妻,实为主奴”沙对眼前这个男人有着莫名的信任,她一点都不想要避讳,正好今天是个机会,她要好好的羞辱下这个下贱的男人,他竟然想要鉴定结果不是他的孩子,那么她如何帮助米实现他的计划呢?,在这关键的时刻,东竟然要背叛了自己,做出有损米和自己利益的事情,那么就让天下人都知道这个贱货的本来面目。“哈哈哈,他是你的奴隶” 画家哈哈的笑着,他不由自主的把沙的手心也紧紧的抓在自己的手心里,倒也觉得并不用害怕什么了。“主人,我错了,求您原谅我吧,今后,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亲……”东本来还想要说亲子鉴定什么的,可是还没有等他说完,沙就打断了他的话。“亲什么亲,你是谁的亲,卑鄙小人”东看着沙朝着自己眨了眨眼睛,知道在外人面前,亲子鉴定的事情不宜张扬。“今后,这家里无论大事小事,都听您的,您让我做什么,我都毫无怨言”东说完了,噗通一声,朝着沙磕了一个响头。霖没敢笑出声,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样一个上次在自己面前展示格斗力量的老总级别的男子,竟然在家里怕老婆怕到这种地步。以前纵然是看出东总宠爱他的老婆,可是霖万万也没有想到,他宠爱到惧怕自己老婆的份上,只是,这一切不应该是夫妻之间私下偷偷进行的事情吗?怎么当着他这样一个外人,他们一点也不客气呢?难道,这是沙故意要做给自己看的吗?“你刚才进门说了什么?”沙问。东一直趴着,他抬起了头,看着霖那消瘦的身影,紧紧的和沙贴在一起,他们两个人的手互相紧紧的抓着,看上去,倒像是一对夫妻似的,甜蜜的不行。一股酸酸的妒意油然而生。东涨红了脸,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对霖的存在原来存了这么大的抵触。沙注意到了东的神情,他就像个受足了委屈的小媳妇一般,可是又不敢发作,眼睛看着霖的目光充满了敌意。“哈哈”她笑出了声音,她一直以来都习以为常的觉得东早就接受绿毛王八奴隶的身份,米是如此,老韩也是如此,她以为,只要是她喜欢的男子,东都会理所当然的接受,而现在,只要不是傻子,东的醋坛子打翻了一地。“你刚才喊了什么我可是听得清楚,霖先生不跟你计较,你还不快点过来跟他道歉”沙的作弄本性使然,东越不想做什么,就偏偏要他去做,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报了他欺骗她之仇。东冷静了下来,他看着沙旁边若无其事飘忽着眼神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霖,心里又偷偷的骂了一句。“道貌岸然”可是他的行动上并不是这样,他规规矩矩的朝着霖的方向,双手合十,作揖求饶般道歉。霖满脸享用,也许在他的世界中,想必从来没有想过一个男人跪着向另一个男人道歉这样的事情,而且,道歉的这个男子还是某公司的老总,更加夸张的事情,他的老婆刚巧就在自己的身边,紧紧的挨着自己,看来,东总真的是妻管严到极致的那种奴隶型老公了。这样的桥段霖并不陌生,倒不是他的生活浪荡,他的生活一直严谨,只是,日本对台湾的影响非常深远,很多日本av故事也会在台湾拍摄,在这个方面,日本的性文化对台湾的影响非常的浓。霖记得自己在年少的时候,看过一部av片,就是妻子和别的男人偷情,而老实的老公故意装作不知道,看见了也不敢声张的情景,难道说,眼前的这位东总就是这样的男子。霖侧目看着沙隆起的肚子,心里不由一阵腹诽,他不得不怀疑,这个女子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也是别的男人的野种了,说不定,东总就是那传说中的接盘侠罢了。想到得意处,霖不免蔑视的看了眼跪伏着的东,只是呼吸之间,霖这样聪明的男子就大概明白了沙和东之间的所谓主奴关系,他不禁得意的把另一只手放在沙雪白的大腿上,脸上却装着若无其事的表情。“混蛋”东看的清清楚楚,他能感觉到霖在故意羞辱自己,他一定是听清了他进门时对他的咒骂,作为报复,他现在就这样调戏着自己的妻子,还要当着自己的面接受自己的道歉,东简直想要找个地缝钻了进去。沙有些诧异,霖的手掌潮湿而温暖,看得出来,这个男子也紧张的很,不过他的脸上装着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看上去淘气到了极点。她一点也不在乎东的神情,她就是想要惩罚他一下,谁让他胡言乱语,而现在,看上去,他对霖很抵触,这到变的有了些乐趣,沙一直把东当成背景,逆来顺受的他何曾敢在她和米快活的时候心生抱怨。“过来,帮霖先生舔脚”沙分开了双腿,让霖的手掌可以抚摸到更白皙的内侧,同时她冷声对着东命令着,她那纯美的笑容里哪有半分可以讨价还价的模样。东知道这是沙在考验自己,想必,只要舔了,就算是原谅了自己了吧。沙的命令早就成了东的习惯,那份威严早就深入他的骨髓,他几乎在听到命令的瞬间,就爬行到了霖的脚下,他熟练的脱去了霖的鞋袜,然后快速的一口含住了霖的脚趾,纵然是脸上还带着浓浓的嫉恨,可是嘴巴上倒像是含住了什么美味的东西,吧砸吧砸着不停的伸缩着舌头。“哦哦哦哦,好了,好了,我原谅你,我原谅你”霖像是个被惊吓到的少女,脸上早就绯红了一片,他收回了脚看着脚趾上残留的湿滑的口水印迹,怎么也不敢相信,一个大男人竟然说舔就舔另一个男人的臭脚,仿佛是被训练了很久似的,难道自己的脚丫真的这么美味吗?他伸出手指在脚丫间摩挲了一下,然后伸到自己的鼻翼之间,轻轻的吸了口气。“哇,好臭”霖看着沙忍不住的哈哈的笑出了声音。“吻我”沙柔柔的说。情绪张狂着还没有收敛回来的霖仿佛听错了什么,他侧目想要再听一遍,就看到沙闭着眼睛,轻轻抬起她那张清纯的小脸,好像当初他年少时邻家的女孩。东眼睁睁看着画家慢慢的一口含住了沙的嘴唇,这个男子的脸上满是惊喜,很快的男女粗重的喘气的声音迅速的弥漫,东愣愣的跪伏在一边,目瞪口呆着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怎么能这么不要脸”东心里嫉妒的要酸出水来,沙的娇唇在画家的舔吻下不断的变换着形状,男子的粗重的舌头毫不怜惜的深深的进入沙的嘴巴里,他的手,竟然,……东闭起了眼睛,可是又忍不住偷看。霖和沙好像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两人炽烈的拥吻着,就仿佛当初米第一次来上海的时候和沙热吻的情景。沙的脸上满满的都是幸福的模样。好像酸涩好多了,一想到沙是快乐的,霖的存在就变得不是那么抵触了,可是一想到兰叔那奇怪的表情,一阵屈辱的感觉又油然而来。“舔霖先生的脚,现在”东怀疑的看着沙,仿佛命令不是从她嘴巴里发出来的,她怎么还能偷空说这样绝情的话。“老子死也不舔他的臭脚”东心里臭骂着,眼前仿佛又浮现了兰叔嘲笑自己的目光。

脚趾在嘴巴里被吮吸的时候,并不显得粗糙,只是咸滋滋的味道比女人脚要更加的浓烈,东心里咒骂着,可是嘴巴一点都没有偷懒,他习惯了比较,这只脚要比老韩的那只脚要柔嫩的多,就是有些天然的臭味,哪有不臭的脚呢,偏偏自己也喜欢。“呸呸呸”东心里连连纠正,他喜欢的是女人的脚,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说真话,一只男人的帅脚和女人的玉足本质上其实没有多少区别。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搂着心仪已久的女人,吻着她的娇唇,而且她的老公竟然还在舔自己的脚趾,他早就不在排斥了,这简直是最奇妙的滋味,现在在霖的心中,她的娇羞和美丽变得更加的与众不同。一个吻大概要多长的时间,东没有计算过,不过,他倒是来回把霖的两只脚舔了个干净,到最后,他看上去也乐在其中了。“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吧”沙一把推开了霖,她脸上的温存和娇羞迅速的消退,说话的口气冰冷的仿佛陌生人。东心里窃喜,原来沙对霖的感情不过是某种宣泄罢了,她真心爱的根本不是他。霖有些沮丧,不过倒也并没有失态,他整理了下衣服,和沙做了个道别,潇洒的转身就离开了。屋里就剩下东和沙两个人,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根短鞭,她满脸怒意的一脚把东踹翻在地,然后用鞭子指着东严厉的呵斥道。“你和那个老女人,到底商量了什么,你还要准备来怎么伤害我们”东惊讶之极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沙依然还是那样的温婉模样,神情冷峻可是容颜纯美,她略显臃肿的身体可是也难以掩饰她曾经纤美的身姿,可是,此刻她在东的眼里,莫名的多了一丝冰冷,那种严酷到骨子里的陌生感觉充斥着东的全身,他知道,自己和沙从前的那份毫不怀疑的信任恐怕再难回到从前。

三十六、沙的眼眸中透着冰冷,她讨厌眼前这个男人的懦弱,原本还指望着他能帮着自己怎么去对付那个老女人,可是这个不争气的家伙,和那个老女人谈了半天,竟然倒过头来要和她合着伙来算计自己,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东会背叛自己。如果不是为了米,她宁愿踏着青草,迎着朝阳,选一处美景,一个人用画笔去记载自然的风景,哪怕是看看书,写写诗,再不济约上好友,唱歌跳舞,一个年轻女孩应该做的事情,沙都愿意去尝试。可是,又有谁能懂自己。只有刚才和霖在一起的时光,才让自己仿佛有种回到过去的错觉。沙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惊吓的瑟瑟发抖的男子,内心不由得一阵悲凉。泪水偷偷的流淌了下来,在她那略微显得灰暗些的脸上形成了两道泪痕,然后在脸颊弯曲的地方聚集成团,最后再也聚拢不住了,啪嗒一声,一颗豆大的泪珠滴落在东的脸上。“您……”东目瞪口呆。沙强忍着,她不想在东面前坠了自己的威严,可是就像被钻破了泉眼的岩壁,纵然是沙勉强睁大了眼睛,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流淌了出来。东傻了眼,他最看不得女人哭,而且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他看到沙凄楚难受的模样,所有心中的怨气和嫉恨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了,他只想立刻看到沙开心的笑容。“主人,您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亲子鉴定一定听您的”东不停的磕着头,把地板都震的啪啪的响。连东这么老实的男人都会骗人,这个世界还让她怎么相信爱情。“你哪有什么错?”沙说话的语气永远都是那么的温柔,她自己听着也觉得根本没有什么威严,原本还想要挪开踩在东头顶上的那只脚,可是又想到了芸姐对自己的教导,不由得苦笑了笑,然后加重了踩在东头上的力道,用足了力气,使劲的朝下面碾压着,才觉得这样子才有点女王的模样。头皮上迅速传来的疼痛到是让东心里变得安心了,他知道,沙现在的样子多半已经是原谅自己了。“啊哟……,疼,主人,您饶了我吧”东略显夸张的喊着疼,他求饶的模样倒是显得惹人好笑了呢。“咯咯咯”沙显然被东的姿态逗得笑了起来,心里的阴霾被冲淡了许多。“主人,您不生我的气了”东挣扎着抬起了头,他的脸上灰白间杂着染满了灰尘,一个女鞋底的印痕清晰可见,看上去可笑至极。“噗呲”沙掩嘴一笑,转过了身子,踏踏实实的坐在画凳上,拿起了画笔,静静的一句话也不说的修补着素描纸上的线条。看到沙笑出了模样,东知道,这一关算是勉强过去了,只是他看到沙沉默不语的样子,心里不踏实起来。东不敢作声,就这么跪在一边陪着,等到膝盖有些麻了,他终于听到沙开口问他。“东,我肚子里的孩子,你会当成自己亲生的吗?”“当然,我那么喜欢你”东毫不犹豫的回答,他清楚自己怎么想的,,只要是沙的东西,他都无条件的喜欢,连她的大便他都喜欢,更何况她肚子里的孩子呢。“其实,我应该跟你说声对不起来着”沙突然放下了画笔,她转过了身子,柔柔的目光注视着她身前跪着的男人。东诧异的张开了嘴巴,他刚想说些什么,就看到沙的小手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我知道,宠着我,纵着我,我怎么做,你都觉得是对的”沙微微笑着,露出了她的贝齿显得有些得意,东看着她咬着自己嘴唇,似乎在想着要不要接着说下去。看上去,沙有很多的话要说的样子。“我知道,你深爱着我,愿意付出一切来爱我”“我知道,你从来都没有奢望我能回报你什么”“可是我也知道,这世间哪有只付出而没有回报的事情呢,恐怕,一直这样毫无回报的为我活下去,你也快要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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