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东北往事:一个走私犯和他的秘密欲望第七章 喂虎子吃肉棒

小说:东北往事:一个走私犯和他的秘密欲望 2025-12-29 12:56 5hhhhh 3140 ℃

日子像那台老式电风扇一样,悠悠转转地过。入了秋,天儿却是个秋老虎,闷热得邪乎。

老王这几天没出门倒腾货,说是腰疼,在床上躺着养神。虎子那是雷打不动地来报到,没了游戏机玩(电池没电了,老王故意没买),就在那趴着看漫画书——那是老王从地摊上淘来的《七龙珠》,少儿不宜的那种版本,布尔玛洗澡的画面没打码。

屋里窗帘拉得死死的,透不进一丝光,只有电视机开着静音,在那闪烁。老王只穿个大裤衩,四仰八叉地躺在凉席上,那玩意儿把裤衩顶起个老高的帐篷,看着有些吓人。

虎子看书看累了,扭头瞅见老王在那哼哼唧唧的,一脸难受样。

“王叔,你咋了?腰还疼啊?”虎子凑过去,趴在床边问。

老王睁开眼,眼底有些发红,那是欲火憋的。他翻了个身,侧对着虎子,把那鼓囊囊的一坨正对着孩子的脸。

“不是腰疼,是这儿疼。”老王指了指裤裆,“涨得慌,像是被尿憋住了,可又尿不出来。虎子,你给叔看看,是不是肿了?”

虎子信以为真,又有点好奇。上次那事儿之后,他对这东西有了种莫名的探究欲。他伸过头去,老王顺势就把裤腰往下拉了拉。

那根东西弹了出来,带着一股浓烈的腥臊味和热气,直冲虎子的鼻子。黑紫色的柱身青筋暴起,那个蘑菇头大得有些夸张,顶端还挂着点透明的黏液。

“好像……是有点红。”虎子咽了口唾沫,往后缩了缩脖子。这玩意儿离近了看,跟个怪物似的,还在那微微跳动。

“是吧?叔没骗你。”老王一脸痛苦地皱着眉,伸手握住那一根,往虎子嘴边送了送,“这里头全是火毒,得弄出来才行。上次那法子不管用了,这次得用嘴吸。”

“用嘴?!”虎子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抗拒,“那多脏啊!那是撒尿的地方!”

“刚才洗过了,打了香皂的,不信你闻闻。”老王不管不顾,把那东西往虎子鼻尖上蹭。

确实有股香皂味,但那股子底子里的腥味是盖不住的。虎子屏住呼吸,摇着头想躲。

老王叹了口气,把手收回来,一脸的落寞:“哎,算了。叔平时对你那么好,这点忙都不帮。看来这肯德基全家桶,下午是没人吃了。”

一听全家桶,虎子那点坚持立马动摇了。肯德基那可是个顶个的小孩奢侈品,要是吃一顿他能在同学面前吹半个月的牛。

“那……就吸一下?”虎子试探着问。

“就一下,把毒气吸出来就行。你就当是吃老冰棍,叔给你买了那种俄罗斯的紫皮糖,带榛子的,可甜了。你帮叔弄好了,那一大包都是你的。”

糖衣炮弹再次升级。

虎子看了看那根狰狞的东西,又想了想那脆香的巧克力糖。他心一横,闭着眼凑了过去。

软软的嘴唇碰到了滚烫的龟头。

老王浑身一哆嗦,爽得差点叫出来。那触感太真实了,甚至能感觉到虎子嘴唇上细微的纹路。

“张嘴,含进去。”老王按着虎子的后脑勺,声音低沉得可怕。

虎子听话地张开嘴。那东西太大了,塞进去费劲。他只能勉强含住个头,舌头无处安放,只能被迫抵在那马眼上。

那种咸咸的、涩涩的味道瞬间在口腔里蔓延开。虎子想吐,喉咙里发出一声干呕。

“别吐,含住了!”老王哪里肯放过这机会,腰部用力,往上一挺。

“唔!”虎子被顶得眼泪都出来了,那个大头直接撞到了他的上颚。

老王没敢太深,他也怕这孩子真吐出来,他就得不到肯德基了;不吐,这味儿实在太冲。

老王那是老江湖,感觉到了牙齿磕着肉的危险,赶紧把腰往回缩了缩,两只大手捧住虎子的脸蛋,大拇指在那软乎乎的腮帮子上摩挲。

“慢点,慢点,别要把叔咬坏了。”老王声音嘶哑,带着一种诱导性的温柔,“就像吃冰棍那样,别用牙,用舌头。舌头软,舔那个头,对,就是那个眼儿,那是出火毒的地方。”

虎子强忍着恶心,眼睫毛上挂着生理性的泪珠,听话地伸出舌尖。那粉嫩的小舌头在硕大的龟头顶端试探性地扫了一下。

“嘶——”

老王猛地吸了一口凉气,爽得头皮都要炸开了。这跟俄罗斯那次完全不一样。那是交易,这是养成;那是冷冰冰的金钱关系,这是带着体温的邻里禁忌。

虎子的舌头虽然笨拙,但这恰恰是最要命的。那种毫无章法地乱舔,时不时碰到敏感的马眼,这种青涩的刺激比那经验丰富的老手还要让人上头。老王闭着眼,脑子里全是虎子那张单纯的脸和这淫靡动作的反差。

“好孩子,真乖……把嘴再张大点,

“把嘴再张大点,含深点,那样才解毒。”

老王的手不再只是捧着脸了,而是插进了虎子那头软趴趴的头发里,五根手指头扣住了后脑勺。这动作看着像是爱抚,实际上是控制。虎子那小嘴巴被撑得溜圆,嘴角都有些发白了。他想往后退,但后面是床沿,前面是老王那铁钳似的大手,根本没处躲。

“呜……唔……”

虎子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抗议,眼睛里水汪汪的,不知道是被噎的还是吓的。那根东西在他嘴里每动一下,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在搅动。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滴在老王的大腿根上,黏糊糊的一片。

老王这会儿已经听不见别的了。那种紧致、温热、湿滑的包裹感,让他那根老腰像是装了马达。他不再满足于虎子那笨拙的舔弄,开始主动挺动腰胯。

一下,两下,三下。

那种动作极其猥琐,也极其粗暴。就像是在给填鸭灌食,完全不顾那张嘴能不能吃得消。

“咳!咳咳!”虎子被捅得干呕,嗓子眼像是被什么东西堵死了,那种窒息感让他本能地抓住了老王的手臂,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但这反而更刺激了老王。那种掌控别人生死(虽然只是窒息感)的快感,混合着肉体上的摩擦,让他瞬间冲上了云端。

“忍着点!忍着点!毒气要出来了!”老王低吼着,脖子上的青筋都蹦起来了。他猛地把虎子的头往下一按,腰部狠狠往上一顶,那根东西直接怼到了喉咙深处。

“噗呲——”

一股滚烫的浓精,毫无保留地喷射在虎子的喉咙口。

“唔——!!!”

虎子瞪大了眼睛,那是被烫着了。那股腥膻味瞬间在食道和鼻腔里炸开。他下意识地想吐,但老王死死堵着他的嘴不让他张开,硬逼着他在那种呛咳中把那一波接一波的“毒液”给咽下去或者含住。

老王爽得浑身抽搐,像是个癫痫病人。他死死压着虎子的头,过了好十几秒,直到最后一点存货都射空了,才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松开了手。

“咳咳咳!哇——”

一松开,虎子就趴在床边剧烈地咳嗽起来,一边咳一边往外吐。那一团团白色的黏液混着口水吐在地上,拉出长长的丝。

虎子的小脸涨得通红,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看着狼狈极了。嘴里那股味儿怎么也去不掉,又苦又涩,还带着股说不出的土腥味。

“你看你,咋还吐了呢?这可是大补的东西。”老王喘匀了气,脸上挂着那种心满意足后的假笑。他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胡乱地给虎子擦了擦嘴和脸。

看着那张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小脸,老王心里一点愧疚都没有,反倒是有一种把好东西毁坏了的变态快感。

“行了,别哭了,都没肿了你看。”老王指了指自己那根虽然软下去但还挂着白浆的东西,一脸正经地胡扯。

虎子还在那干呕,根本不想看那恶心的玩意儿。

老王也知道这会儿得给点甜头,不然下次这孩子该有阴影了。他赶紧从旁边的抽屉里抓出一大把那个紫色包装的糖——那是正宗的俄罗斯Krokant紫皮糖,那年头在国内可是稀罕货,只有在大城市的高级食品店才能见到。

“来来来,赶紧吃个糖压压惊。”老王剥开一颗,直接塞进虎子嘴里。

巧克力的浓香和扁桃仁的脆爽瞬间在嘴里化开,那种甜蜜的味道稍微冲淡了嘴里那股恶心的腥味。

虎子含着糖,抽搭了两下,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但情绪明显稳定下来了。毕竟是孩子,刚才那虽然难受,但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现在的糖可是实打实的甜。

“好吃不?”老王摸着虎子的头,像是在摸一只刚被驯服的小狗。

“嗯……”虎子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

“这一袋子,都归你了。”老王把那整整一斤装的糖袋子塞进虎子怀里,“还有,晚上那肯德基,叔说话算话,带你要个全家桶,咱还要俩蛋挞。”

虎子抱着那一袋沉甸甸的糖,心里的委屈好像也没那么大了。虽然刚才那个事儿挺恶心,但换这一大包从来没吃过的高级糖,还有晚上的全家桶……好像也挺划算的?

这就是老王的手段。他把这种极度羞耻、甚至带着伤害性的行为,变成了一种等价交换。在孩子的价值观里,只要回报足够丰厚,付出一点不舒服也是可以接受的。

“去,去洗把脸,把你那脸洗干净。”老王拍了拍虎子的屁股,“一会儿收拾收拾,咱们出门。”

虎子乖乖地下了地,抱着糖去了卫生间。

听着卫生间传来的水声,老王靠在床头,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变得有些飘忽。

这一步迈得太顺了。这孩子比他想象中还要好摆弄。

但他还不满足,男人吗,压抑了大半辈子,欲望是无底洞。嘴巴虽然尝过了,但那个更紧致更隐秘的地方,还在向他招手。那才是真正的禁地,也是他最终的目标。

不过不急,这才哪到哪。现在的虎子,已经被他用糖衣炮弹喂熟了。这层窗户纸既然捅破了一半,剩下的也就是早晚的事儿。

老王吐了个烟圈,看着那个在地上逐渐干涸的白色痕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从卫生间出来,虎子的小脸洗得白白净净,就是眼圈还有点红,嘴唇也被磨得有点肿,红艳艳的,看着像涂了口红。

老王没食言,换了身板正的衣服,领着虎子去了市中心的肯德基。

97年沈阳那会儿,肯德基那可是个稀罕地界。门口立着个白胡子老头的雕像,外头一堆带着小孩的家长,那些小孩个个的眼镜瞪圆了看着店里的摆设,里面窗明几净,冷气开得足足的。进去的人都穿得溜光水滑,说话都压着嗓子,生怕显得没素质。

老王大摇大摆地走到柜台前,把那一沓百元大钞往台子上一拍:“来个全家桶!再加俩蛋挞!大杯可乐!”

服务员小姑娘笑得那叫一个甜,周围排队的人也都投来羡慕的眼光。虎子站在老王旁边,腰杆子挺得直直的,刚才那点恶心事儿早就被这炸鸡的香味给冲没影了。此刻他觉得,王叔就是世界上最牛逼的人,比他那个只会抠搜过日子的亲爹强一万倍。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虎子抓起个大鸡腿就啃。那脆皮在嘴里咔嚓作响,里面的肉汁滋滋往外冒。老王没怎么吃,就叼着根吸管喝可乐,眯着眼看虎子吃。

看着那张刚才还含着自己那玩意儿的小嘴,现在正贪婪地撕咬着鸡肉,沾满油渍,老王心里那种变态的满足感简直比这全家桶还顶饱。这就是权力的滋味,用钱和食物,就能把一个人的尊严和底线一点点嚼碎了咽下去。

“好吃不?”老王问。

“好吃!太好吃了!”虎子嘴里塞得满满的,含糊不清地回答,嘴角全是渣。

“好吃就行。叔这几天又要出趟远门,去那边再倒腾点货。你在家乖乖的,别到处乱跑,等叔回来,给你带个随身听,索尼的。”

虎子眼睛更亮了:“真哒?那是能挂腰上那种?”

“必须的。”老王伸手抹掉虎子嘴边的一块鸡皮,顺手塞进自己嘴里嚼了嚼,“但有个条件,叔不在家这段时间,那地方……除了你自己洗澡,谁也不许碰,听见没?连你爸妈也不行。”

老王这是在立规矩,也是在圈地盘。

“知道了叔!我又不是变态,谁没事碰那儿啊。”虎子脸一红,嘟囔了一句,低头继续跟鸡翅膀较劲。

吃饱喝足,这一大一小晃悠着回了家。虎子手里还拎着没吃完的半桶鸡,那是留着明天当早点的。

接下来的两天,老王家成了个小仓库。

客厅里堆满了那种红蓝白三色的编织袋,那是倒爷的标配。这种袋子结实、能装,往肩上一扛就能走。

老王光着膀子,在那打包。这可是个技术活。

最底下铺一层压得死死的牛仔裤,这东西重,压秤,还能防潮。中间塞那些怕磕怕碰的电子表,每一块都用报纸包好,跟裹金条似的。

“王叔,这那是啥?”虎子蹲在一边帮忙,手里拿着个花花绿绿的小盒子——那是老王买的“神药”。

老王一把抢过来,塞进袋子最深处:“那是给那边男人吃的药,大力丸。小孩子别瞎打听。”

“哦。”虎子也没多想,继续帮着递胶带。

老王看着这一屋子的货,心里盘算着这趟的利润。除了裤子和表,他还搞了点别的。他在五金店弄了一批那种这就被淘汰的弹簧锁芯,这玩意儿在那边据说挺抢手,因为那边的锁头质量太差,老是被小偷光顾。

“虎子,叔这一走得半个多月。”老王一边拿宽胶带封箱,一边说,“这把备用钥匙你拿着。要是家里没人,你就过来帮叔给花浇浇水,顺便……帮叔看着点这屋。”

其实哪有什么花,阳台上就两盆半死不活的仙人掌。老王这是在给虎子留门,也是在留念想。

虎子接过那把带着体温的钥匙,郑重其事地揣进兜里,感觉自己接了个光荣的任务。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老王把虎子叫到了卧室。

屋里没开大灯,只开了床头那盏橘黄色的小台灯,气氛暧昧又昏暗。

“过来,叔给你留点钱。”老王坐在床边,拍了拍大腿。

虎子熟门熟路地走过去,却被老王一把拉过来,夹在了两腿中间。

“钱在枕头底下,五百块。够你花一阵子的了。”老王的手环过虎子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呼吸沉重。

五百块!虎子心跳漏了半拍。

“叔对你这么好,你是不是得给叔留点念想?”老王的手开始不老实了,顺着T恤下摆摸了进去,在那光滑的小肚皮上打转。

“叔……咱们不是前天刚弄过吗?”虎子有点怕,那天嘴里的味儿现在想起来还反胃。

“今天不弄那个。”老王声音低沉,“叔就是想看看你后面……上次那俄罗斯小孩,后面长了个疮,可吓人了。叔怕你也长,给你检查检查,顺便上点药,预防预防。”

他从床头柜拿出一瓶凡士林——这东西便宜,量大,在毛子那拿来防冻裂用的,在这儿就成了润滑剂。

“裤子脱了,趴床上。”

虎子虽然不情愿,但想着那五百块钱,想着索尼随身听,还是乖乖照做了。

他趴在床上,把屁股撅起来。老王看着那两瓣白生生的肉,喉咙发干。他挖了一大坨凡士林,抹在手指上,冰冰凉凉的。

“忍着点,有点凉。”

手指顺着那条缝滑了进去,在那紧闭的菊花口上打转。凡士林化开了,变得油腻腻的。老王并没有急着插进去,而是用指腹在那褶皱上一遍遍地按压、揉搓,直到那里的肌肉因为刺激而微微放松。

“嗯……”虎子闷哼了一声,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不像前面那么直接的爽,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酸胀感。

老王看着那一开一合的小口,眼神幽暗。他这次没打算真干,马上就要出远门了,万一弄伤了还得养,麻烦。他只是想让虎子习惯这种异物感,习惯屁股被人摆弄的感觉。

只要习惯了,离下一步还远吗?

那一晚,老王的手指在那禁地上玩了半宿,直到虎子后面油汪汪的一片,红艳艳的像是熟透的桃子,他才罢手。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老王就扛着那巨大的编织袋走了。

虎子站在窗帘后面,看着老王坐上那辆破三轮车远去,手里紧紧攥着那五百块钱和那把钥匙。

当老王再次回来的时候,带着的不仅仅是更多的钱,还有更深不见底的欲望。

小说相关章节:东北往事:一个走私犯和他的秘密欲望

猜你喜欢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