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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飨,第1小节

小说: 2025-12-29 12:56 5hhhhh 1420 ℃

  孽飨

  

  南城地下拍卖场。

  

  夜色是最好的遮羞布,掩盖着地底涌动的肮脏与欲望。

  

  “……下一件拍品,编号073,各位贵宾请看。”

  

  昏暗而奢华的拍卖厅内,聚光灯“啪”地一声打在中央的圆形展台上。所有的喧嚣戛然而止,数百双隐藏在阴影中的眼睛,齐刷刷地投向了那里。

  

  展台上,一个铁笼被缓缓升起。

  

  笼子里,一个女人赤身裸体地蜷缩着,身上只象征性地披着几缕遮不住春光的薄纱。她大约三十七、八岁,但保养得宜,风韵犹存。然而此刻,她那张曾经应该算得上姣好的脸上写满了极致的恐惧与屈辱,身体因为寒冷和害怕而瑟瑟发抖,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拍卖师那富有磁性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了整个大厅:

  

  “诸位,这是一位非常‘特别’的拍品。她的背景干净,身体健康。最重要的是,她曾是一位母亲。想象一下,在她身上,你们或许能找到一丝曾经错过的、扭曲的青春期慰藉,当然作为肉畜,这身丰满的美肉也是很不错的……”

  

  台下响起一阵压抑的、心照不宣的淫邪笑声。

  

  聚光灯下,铁笼里的苏晴屈辱地蜷缩着,在数百双贪婪目光的凌迟下,抖如筛糠。

  

  “……起拍价,十万。”拍卖师的声音响起。

  

  “十一万!”

  “十二万!”

  

  竞价声稀稀拉拉地响起,但气氛并不热烈。对于在场的富豪们来说,一个半老徐娘,即便风韵犹存,也远不如那些年轻女孩有吸引力。价格缓慢攀升到十七万后,便开始乏人问津。

  

  苏晴的心沉到了谷底。她不害怕被高价买走,她害怕的是这种无人问津的廉价感,这比直接的暴力更让她感到羞辱。

  

  拍卖师有些尴尬,正准备催促,二楼最深处的那个“王座”包厢里,传来了一个低沉而冷漠的声音。

  

  “等等。”

  

  仅仅两个字,全场瞬间鸦雀无声。拍卖师的额头立刻冒出了冷汗,他知道那个包厢里坐的是谁——这座城市地下世界的新王,“鬼手”江辰。

  

  “辰……辰哥,您有何吩咐?”拍卖师的声音充满了谦卑和敬畏。

  

  黑暗中,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不带一丝波澜,却带着不容置喙的绝对权威:

  

  “这件拍品,我来定价。”

  

  “不用拍了。”

  

  全场哗然,但又迅速安静下来。没有人敢有异议。“鬼手”江辰要的东西,谁敢跟他抢?这根本不是商量,这是通知。

  

  苏晴惊恐地抬起头,望向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她不知道那里坐着谁,但那个人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已经让她喘不过气来。她要被这个人……定价了?

  

  拍卖师立刻换上谄媚的笑容:“是是是,当然,辰哥您说,这件拍品,您看值多少?”

  

  整个拍卖厅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着这位地下皇帝为这个女人开出一个“恩赐”般的价格。也许是十万?也许是一万?甚至是……一元?无论他开出什么价格,都将是一种极致的羞辱和权力的展示。

  

  在那片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江辰的声音清晰地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三十万。”

  

  这个数字一出口,所有人都愣住了。

  

  不是他们想象中的极高价,也不是极低的羞辱价。这个数字……很普通,普通到诡异。对于江辰的身份来说,这个价格毫无意义。

  

  但对于铁笼中的苏晴来说,这个数字却像一声来自地狱的惊雷,在她灵魂深处轰然炸响!

  

  三十万……

  

  不是二十九万,不是三十一万,是精确到万位的……三十万!

  

  巧合?世界上不可能有如此残忍的巧合!

  

  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从她的尾椎骨瞬间窜上天灵盖。她终于意识到,这不是一场随机的绑架和拍卖。这是一场专门为她一个人准备的、迟到了十年的审判!

  

  拍卖师的木槌重重落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成交!”

  

  这一声“成交”,彻底击溃了苏晴的心理防线。她瘫软在铁笼里,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耳边回响着那个数字,和十年前自己狠心抛弃儿子时,手中攥着的那叠钱的触感。

  

  “把我的东西,送到我房间。用项圈拴好。”江辰冷漠地吩咐完,便不再多言。

  

  几分钟后,休息室内。

  

  当那个用“三十万”将她“定价”的男人缓步走进房间时,苏晴终于近距离地看清了他的脸。

  

  那高挺的鼻梁,那薄薄的嘴唇,那像极了她死去丈夫的轮廓……

  

  “你……你……”苏晴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恐惧到失语。

  

  江辰在她面前蹲下,脸上带着魔鬼般的微笑,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问道:

  

  “我的好妈妈,在你心里,我父亲的命,就值三十万,对吗?”

  

  “所以,我用同样的价格,把你买回来。”

  

  “现在……你只值三十万。”

  

  江辰的笑容变得愈发残忍,他伸出手,粗糙的指腹划过苏晴保养得宜的脸颊,那触感让他几乎要作呕。“我的好妈妈,在你心里,我父亲的命,就值三十万,对吗?”

  

  他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喷在苏晴的耳边,如同来自地狱的审判:“所以,我用同样的价格,把你买回来。”

  

  “现在……你只值三十万。”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狠狠扎进苏晴的心脏。她看着眼前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那分明是她儿子的轮廓,却被十年地狱般的岁月雕刻得充满了暴戾与阴森。

  

  “小辰……不,不可能……你……”苏晴浑身剧烈地颤抖,连一个完整的词都说不出来。

  

  “不可能?”江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猛地掐住苏晴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是啊,我也觉得不可能!当年我爸尸骨未寒,你就拿着那三十万的抚恤金消失得无影无踪,把我一个人扔给那些所谓的亲戚!你觉得他们会要我这个拖油瓶吗?”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压抑了十年的滔天恨意:“我被他们像垃圾一样踢出门!那三十万,我本来想留着当学费,想让你回来时看到我能有出息!可是什么都没有了,我游荡在街上,如同孤魂野鬼,就连仅剩的十几块钱,也被一群混混抢光了!他们还打断了我的腿!”

  

  江辰的眼睛血红,他一把撕开苏晴身上那可怜的薄纱,将她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你知道吗,妈妈?那年冬天特别冷,我断着腿,在垃圾堆里跟野狗抢吃的,快要冻死、饿死的时候,是老大救了我!”

  

  他野蛮地掰开苏晴的腿,那双他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却又无比憎恨的,生下他的地方,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为了活下去,我什么都干!每一次被人打得半死,每一次挥刀砍人,我都在想,我的好妈妈在哪里?她正躺在哪个男人的床上,用我爸的命换来的钱享受生活?”

  

  江辰不再有任何迟疑,他挺身,那根承载着十年屈辱与仇恨的、狰狞粗大的肉棒,没有任何前戏,狠狠地、一次性地、顶进了苏晴紧致而干涩的阴道里!

  

  “啊——!”

  

  撕裂般的剧痛让苏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这甚至比她当年生下江辰时还要痛苦。身体被强行贯穿的痛楚,和内心里伦理崩塌的恐惧,让她几乎昏死过去。

  

  “痛吗?”江辰在她体内疯狂地、一下比一下更深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的子宫撞碎。他咬着牙,恶狠狠地低吼:“我断腿的时候,比这痛一百倍!我在街上被人当狗一样踩着头的时候,比这屈辱一千倍!”

  

  “咕叽…咕叽…”淫靡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混合着江辰粗重的喘息和苏晴压抑的哭泣。他的肉棒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黏腻的血丝,然后又更凶狠地捣进去。

  

  “你看看你!看看你这骚货的样子!”江辰掐着苏晴的腰,将她翻过来,让她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他从后面再次狠狠地贯穿了她,巨大的冲击力让她整个人向前扑倒在地毯上。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不是为了钱可以抛弃儿子吗?”江辰的大手粗暴地抓揉着她随着自己冲撞而剧烈晃动的丰满乳房,用尽全身力气,一下下顶弄着她的身体深处。

  

  “我现在比你找的那些野男人都有钱!我还是这座城里说话最管用的人!怎么样?我的好妈妈,被自己亲生儿子操,是不是比你以前被那些男人干更爽?啊?!”

  

  他一边在她体内疯狂进出,一边用最下流的语言羞辱着她。那紧致温热的包裹感,本应是销魂蚀骨的享受,此刻却只让他感到无边的恨意和报复的快感。

  

  “我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我这双沾满血的手,我这颗烂到骨子里的心,都是你亲手造就的!”

  

  “现在,我就用你给我的这条命,让你也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在一次猛烈到极致的撞击后,江辰终于在苏晴的身体最深处爆发出来。滚烫的浊液毫无保留地灌满了她的子宫,那是他十年恨意的凝结,也是对她血脉诅咒的偿还。

  

  江辰喘着粗气,从她体内退了出来。他看着瘫软在地上,身下一片狼藉,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被彻底抽走的苏晴,脸上没有丝毫满足,只有一片冰冷的空虚。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给了他生命,又毁了他一切的女人,冷酷地开口:“这只是开始。”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苏晴,你只是我花三十万买回来的一条母狗。不着急,你欠我的,我会让你用慢慢来还。”

  

  第二天,江辰像是忘记了昨晚的一切,西装革履地坐在餐厅主位上,慢条斯理地用着早餐。而苏晴,则像一件被随意丢弃的家具,赤身裸体地趴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脖子上那冰冷的皮质项圈时刻提醒着她屈辱的新身份。

  

  “过来。”江辰没有抬头,只是用刀叉轻轻敲了敲他脚边的狗食盆。

  

  那是一个精致的银盆,里面装着的却不是给人吃的食物,而是混杂着肉糜和残羹的糊状物。

  

  苏晴的身体僵住了,极度的羞耻让她无法动弹。

  

  “听不懂吗?”江辰的声音冷了下来,他抬起脚,用昂贵的定制皮鞋踩在苏晴光洁的后背上,缓缓碾压,“狗,就该吃狗食。”

  

  屈辱的泪水无声地滑落,苏晴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她颤抖着爬过去,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低下她曾经高傲的头颅,伸出舌头,舔舐着盆里那让她作呕的食物。

  

  “这才乖。”江辰的脸上露出满意的、残忍的微笑。他放下刀叉,解开自己的皮带,裤链“唰”地一声拉开。那根昨晚带给苏晴无尽痛苦与屈辱的巨物弹了出来,精神抖擞地昂着头。

  

  “现在,用你的嘴伺候我。”他命令道。

  

  苏晴的身体一颤,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嘴边还沾着恶心的食物残渣。她看着那根狰狞的、属于自己儿子的东西,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江辰没有给她犹豫的机会,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按了下去,强迫她将那根滚烫的肉棒含进嘴里。

  

  “唔……!”苏晴的喉咙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东西在她口腔里跳动、膨胀,带着一股浓烈的、属于雄性的腥臊气息,混合着她刚刚吃下的食物的恶心味道,让她几欲呕吐。

  

  江辰却享受着这种极致的掌控感。他挺动着腰,让自己的巨物在她温热的口腔和喉咙里进出,粗暴地蹂躏着她。他看着她屈辱的泪水不断涌出,看着她因为窒息而涨红的脸,心中那股扭曲的快感就愈发强烈。

  

  “你抛弃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这张高贵的嘴,有一天会用来吞我儿子的鸡巴?”他一边快速抽送,一边用恶毒的语言刺穿她的灵魂。

  

  在苏晴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猛地抽出来,在她脸上、头发上射得一片狼藉。然后,他像丢垃圾一样把她推开,系好裤子,用餐巾优雅地擦了擦手。

  

  “打扫干净。”他指了指地上和她脸上的污秽,转身离去,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接下来的日子,对苏晴而言是真正的地狱。

  

  江辰想出了各种各样下流的玩法来折磨她。他会让她四肢着地,像狗一样在别墅里爬行,后穴里塞着一个不断震动的跳蛋,而他则牵着项圈的链子,像遛狗一样“散步”。每当她因为羞耻和快感而颤抖时,他就会冷笑着说:“看你这骚样,下面是不是已经流水了?你这身体,比你的人诚实多了。”

  

  他会在书房处理公务时,让她跪在他的办公桌下,用嘴为他服务。而他则会一边接听着重要的电话,对电话那头的人发号施令,一边用脚踩着她的头,强迫她吞得更深。这种公与私、权势与淫乱的强烈对比,让他感到一种变态的满足。

  

  最让她崩溃的,是江辰会故意把她带到他的那些手下面前。他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掀开她身上那件仅仅蔽体的女仆装,拍着她丰腴的屁股,对众人炫耀:“看,这是我花三十万买回来的母狗,怎么样,够不够骚?”

  

  然后,他会命令她跪下,当着所有人的面,掰开她自己的屁股,让那羞耻的穴口暴露在众人贪婪的目光下。有时,他甚至会直接将她按在桌子上,从后面狠狠地干她,任由她发出羞耻的哭叫,而周围则是他手下们压抑的、兴奋的喘息声和淫邪的笑声。

  

  在一次次的公开凌辱中,苏晴的羞耻心被彻底碾碎。她的眼神变得越来越麻木,越来越空洞。她不再哭泣,不再反抗,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江辰摆布。

  

  一天晚上,江辰把她叫到自己的卧室。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粗暴地对待她,只是让她趴在床边。他拿出了一管黑色的药膏,涂抹在她那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后穴。

  

  冰凉的触感让苏晴的身体瑟缩了一下。

  

  “这里,”江辰一边仔细地为她涂药,一边用平静到诡异的语气说,“我刚混黑道的时候,得罪了人,被人用酒瓶捅了进去。流了很多血,差点就死了。那个时候我在想,如果我妈妈在,她会不会为我涂药?”

  

  苏晴的身体僵住了,空洞的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波动。

  

  江辰涂完药,又拿出润滑剂,挤满了她的后穴。然后,他扶着自己那根硬得发烫的肉棒,缓缓地、一寸寸地顶了进去。

  

  这一次,他没有粗暴的冲撞,而是温柔地、缓慢地研磨着。每一次进出,都带着一种近乎缠绵的恨意。

  

  “我曾经做过一个梦,”他俯下身,在苏晴耳边轻声说,像是在分享一个秘密,“梦里,你回来了。你抱着我哭,说你错了。然后我们就像正常的母子一样生活,你给我做饭,为我缝补衣服……”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那温柔的假象被撕碎,露出了血淋淋的现实。

  

  “可是梦醒了,什么都没有!只有冰冷的街头和饿得发疯的肚子!”他掐着她的腰,狠狠地向前一顶,完全没入了她的最深处,“你告诉我!妈妈!这一切到底是谁的错?!”

  

  “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你满意了吗?!啊?!”

  

  他就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在她体内疯狂地挞伐,仿佛要将这十年的所有不甘、痛苦和绝望,全部倾泻而出。苏晴被他顶得在床上起起伏伏,除了承受,她什么也做不了。

  

  在最后的高潮中,江辰发出了一声压抑多年的,如同野兽悲鸣般的嘶吼。一切结束后,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离开,而是趴在她的背上,久久没有动弹。

  

  滚烫的泪水,滴落在苏晴冰冷的后背上。

  

  那是十年来,他第一次流泪。

  

  江辰的泪水很烫,比他射在她身体里的东西还要烫。那滚烫的液体滴落在苏晴冰冷的后背,仿佛穿透了皮肉,灼烧着她早已麻木的神经。

  

  这是十年来,他第一次流泪。

  

  也是十年来,苏晴第一次感受到,眼前这个恶魔般的男人,依然是她那个被遗弃的儿子。

  

  这比任何鞭打和凌辱都让她痛苦。她宁愿他一直恨她,一直折磨她,也好过在极致的报复中,窥见他内心那血流不止的伤口。

  

  这天下午,江辰正在会客厅与几位掌控着南城运输线的“大佬”议事。苏晴穿着那身堪堪遮住臀部的女仆短裙,跪在一旁为他们添茶。她的出现,早已成为江辰圈子里一个心照不宣的淫靡符号。

  

  “辰哥,你这条母狗真是越调教越有味道了。”一个满脸横肉的光头佬淫笑着,眼睛肆无忌惮地在苏晴身上游走。

  

  江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没说话,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苏晴立马屈辱地爬过去,跪在他两腿之间。江辰当着所有人的面,张口含住儿子那根半硬的肉棒,开始吞吐吸吮起来。

  

  “唔……唔……”苏晴口中发出被堵住的、绝望的呜咽。她能感觉到客厅里所有男人投来的、混杂着欲望和嫉妒的目光。她被迫分开双腿,高翘着屁股,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连同自己被儿子侵犯的耻辱场面,一同展览给所有人看。

  

  江辰感受着她小嘴紧致的包裹和不断产生的体液。他一手搂着她的头,另一只手端着茶杯,和对面的大佬们谈笑风生,仿佛身下这个被他贯穿着的女人只是一个有体温的飞机杯。

  

  这个下午,他们谈了多久的生意,苏晴就在他身下跪了多久。直到会谈结束,客人们意犹未尽地离开,江辰才在她口中猛地抽插了几下,低吼一声泄了出来。

  

  苏晴自觉将儿子的鸡巴舔舐吸吮干净,而江辰则抽出自己的鸡巴,任由那些污秽顺着她的口角流下,然后像丢开一个用过的玩具一样,将她推到一边。

  

  “自己去洗干净。”他冷冷地吩咐,整理好衣服,仿佛刚刚那个沉浸在色欲中的人不是他。

  

  当晚,苏晴蜷缩在冰冷的储物间地板上。身体的酸痛远不及内心的煎熬。她终于明白,江辰暂时不会让她死,他要让她活着,用最残忍的方式,让她一遍遍地品尝自己亲手种下的恶果。可她知道,肉畜的含义,她不知道自已能活多久,只能尽可能讨好自已的儿子,期望儿子能不要吃掉自已。

  

  正想着,门被推开了,江辰走了进来,带着一身酒气。

  

  他没有开灯,只是借着窗外透进的月光,走到了她的面前。

  

  “小辰……”黑暗中,苏晴终于鼓起勇气,颤抖着叫出了这个名字。这是他们重逢以来,她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用“母亲”的口吻叫他。

  

  江辰的身体明显一僵。

  

  “妈妈错了……妈妈真的错了……”苏晴的泪水决堤而出,她爬过去,想要抓住江辰的裤腿,却被他一脚踢开。

  

  “错了?”江辰的声音在黑暗中如同淬了冰,“现在说错了?晚了!”

  

  他俯下身,一把揪住苏晴的头发,将她拖到自己面前:“我爸死的时候,你卷走他拿命换来的三十万,把我像垃圾一样扔掉的时候,你怎么不说错了?!”

  

  “我被人打断腿,在垃圾堆里跟狗抢东西吃的时候,你在哪里?!你这个当妈的在哪里?!”

  

  “我不是……我没有……”苏晴哭着摇头,语无伦次地辩解,“我当时……我是有苦衷的!我输掉了那笔钱,本来差一点我就可以翻倍了,那是整整六十万,可惜......我没有办法,我没有钱了...债主追着我!我只能去外地躲一阵,我想安顿好了就回来接你的!我真的想回来接你的!”

  

  “哈哈哈哈!”江辰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笑声中充满了悲凉和疯狂,“十年!整整十年!你躲到哪里去了?安顿到哪个男人的床上去了?!”

  

  他的愤怒再次被点燃,粗暴地撕开苏晴的衣服,将她压在冰冷的地板上。

  

  “你说你想回来接我?好啊!”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拧开盖子,一股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是催情的药水。

  

  他捏开苏晴的嘴,将一整瓶药水都灌了进去,又捂住她的嘴逼她咽下。

  

  “我今天就给你一个机会!”江辰的眼神变得无比疯狂,“我让你尝尝看,你这具身体到底有多想要男人!让你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药效很快就发作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苏晴的小腹升起,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的身体变得无比敏感,皮肤渴望着被抚摸,内心深处更是涌起一股空虚到发疯的渴望。

  

  “不……不要……”理智在迅速瓦解,苏晴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双腿不由自主地摩擦着。

  

  “不要?”江辰冷笑着,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那根早已怒张的巨物在月光下泛着狰狞的光。“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抓起苏晴的手,强迫她握住自己的鸡巴。那滚烫坚硬的触感,像一道电流,瞬间击垮了苏晴最后的防线。她体内的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彻底淹没了她的羞耻心。

  

  “小辰……求求你……给我……我好难受……”她无意识地呻吟着,主动挺起腰,用自己湿热的蜜穴去蹭那根让她又怕又渴望的肉棒。

  

  “求我?”江辰笑了,那笑容比魔鬼还残忍,“好啊。说,说你是条离不开男人的母狗。说你当年抛弃我,就是为了去找野男人。说出来,我就给你。”

  

  在药物和欲望的双重折磨下,苏晴的意志彻底崩塌了。她流着泪,一边扭动着渴望被填满的身体,一边用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我……我是母狗……我离不开男人……求求你……儿子……快进来……妈妈受不了了……”

  

  那句“儿子,快进来,妈妈受不了了”像一盆滚烫的岩浆,彻底融化了江辰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他妈的,他等这句话,或者说,他恨这句话,已经整整十年了。

  

  “操!你这个老骚货!”江辰双眼血红,再也没有半分犹豫。他扶着自己那根因为愤怒和欲望而烫得吓人、青筋盘绕的巨屌,对准苏晴那早已被春药和淫水搞得泥泞不堪、一张一合的骚屄,猛地一头撞了进去!

  

  “噗嗤!”

  

  一声让人牙酸的闷响,整根鸡巴毫无阻碍地捅到了最深处,直抵她的子宫口。

  

  “啊——!进来了!啊!!”

  

  这一次,苏晴的尖叫不再是纯粹的痛苦,而是夹杂着一种被填满的、变态的满足。那根属于她亲生儿子的、粗大滚烫的肉棒,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身体里最原始、最淫贱的欲望之锁。

  

  “老贱人!现在知道爽了?!”江辰掐着她那因为生过孩子而格外丰腴的腰肢,开始疯狂地抽插。他的动作大开大合,没有丝毫怜惜,每一次都像是要把自己的鸡巴连根拔出,然后又用尽全力狠狠地、带着风声地捣回去。

  

  “咕叽……噗嗤……咕叽……”

  

  安静的储物间里,只剩下两人肉体野蛮碰撞发出的淫靡水声,和苏晴那已经完全不知羞耻的浪叫。

  

  “啊……爽……爽死了!小辰……我的好儿子……你的鸡巴好大……操得妈妈好舒服……啊啊啊……”苏晴彻底疯了,药效和被压抑多年的性欲让她变成了一个纯粹的欲望母兽。她主动抬高屁股,双腿死死缠住江辰的腰,浪叫着,用自己骚屄里的嫩肉去迎合、去绞紧儿子的每一次操干。

  

  “骚货!你不是有苦衷吗?!不是想回来接我吗?!”江辰一边操,一边用最恶毒的话语撕开她的伪装,“我看你他妈就是骚屄痒了!就是想去找野男人挨操!你这骚屄里,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的鸡巴捅过了吧?!”

  

  他猛地抽出大半截鸡巴,只留一个龟头在外面研磨,然后看着苏晴因为空虚而难耐地扭动身体,才再次狠狠一屌捅到底!

  

  “啊!别……别停!儿子……继续操妈妈……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烂妈妈的骚屄……啊……”苏晴的指甲在冰冷的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她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只有儿子的鸡巴才能给她活下去的氧气。

  

  “你看看你现在这副骚样!”江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从后面再次狠狠插入。“屁股撅高点!让你自己看看,你是怎么被亲生儿子当母狗一样操的!”

  

  他一边操,一边伸出大手,粗暴地蹂躏着她那对因为剧烈晃动而波涛汹涌的奶子,甚至还伸出两根手指,去玩弄她身前那颗早已被淫水刺激得硬挺的骚豆豆。

  

  “骚不骚?我操你爽不爽?比外面那些野男人操得你爽多了吧?!”他恶狠狠地顶着她的子宫口,一下下碾磨着,“这可是你亲生儿子的鸡巴!独一无二!你这辈子都别想忘了这个味道!”

  

  “爽……儿子的鸡巴最大……操得妈妈要飞了……啊……要去了……儿子……妈妈要被你操得尿出来了……”

  

  在快感和羞耻感的双重巅峰上,苏晴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滚烫的骚水从她的屄里喷涌而出,浇了江辰的鸡巴和两人的结合处一片。

  

  女人的高潮更是刺激了江辰的凶性。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那根粗大的肉棒在泥泞的甬道里化作了一道幻影,每一次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和泡沫。

  

  “老骚货!老子今天就操死你!把这十年的份都给你补上!”

  

  在最后几十下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后,江辰掐着苏晴的脖子,将她按在地上,对着她的子宫深处,将自己积攒了十年恨意和欲望的滚烫精液,一波接一波地、尽数射了进去!

  

  “啊——!!”

  

  滚烫的浊液灌满了整个子宫,那灼热的、带着生命气息的感觉,让苏晴浑身一颤,仿佛灵魂都被射穿了。

  

  一切结束后,江辰喘着粗气,从她体内退了出来。他看着瘫软在地上,身下一片狼藉,满脸泪水、口水和淫水,眼神涣散,嘴角却还挂着一丝满足媚笑的苏晴,心中没有半分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片无尽的悲凉和空虚。

  

  他亲手,把自己的母亲,彻底变成了一个只属于他的、离不开他鸡巴的、真正的母狗。

  

  在一片狼藉和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江辰喘着粗气,拔出了自己的鸡巴。那根沾满了母子二人淫液的肉棒,在昏暗的月光下显得狰狞而疲软。他低头看着瘫软在地上的苏晴,她就像一滩被玩坏了的烂泥,赤裸的身体上满是凌乱的抓痕和他射进去后又流出来的精液,混合着她失禁时喷出的骚水,散发着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腥膻气息。

  

  然而,真正刺痛江辰的,是苏晴那张脸。她满脸泪痕,眼神涣散,嘴角却还挂着一丝高潮后尚未褪尽的媚态和满足。她没有像以前那样痛苦或麻木,反而像一个被情郎喂饱的骚妇。

  

  这个认知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了江辰的心脏。他原以为这极致的凌辱会让她崩溃,会让她为当年的抛弃而忏悔。可结果呢?他却用自己的鸡巴,亲手把她变成了一个离不开男人、甚至渴求儿子肉棒的荡妇。所谓的报复,更像是一场荒诞的、喂饱饿狼的淫戏。

  

  江辰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和恶心。他提起裤子,看都没再看地上的女人一眼,转身就走。

  

  “小辰……”身后,苏晴发出了蚊子般的、沙哑的呻吟。

  

  江辰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别……别走……”苏晴挣扎着想爬起来,却浑身无力,只能像条蛆一样在地上蠕动,“妈妈的屄……里面还是空的……好痒……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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