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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许哭给朕听第六章 墨渍与血渍

小说:只许哭给朕听 2025-12-29 12:55 5hhhhh 8070 ℃

第六章 墨渍与血渍

寅时三刻,铜钟远远撞来,声波像冰锥直扎进温缪的耳膜。

他猛地睁眼,冷汗已经浸透了月白中衣,贴在皮肤上冰凉黏腻。

脖子上的掐痕仍在烧,皮肤下仿佛还残留着那只滚烫的铁手,轻轻一碰就疼得他倒抽气。

死亡的阴影像一条湿冷的蛇,缠在喉咙里,一想起来就窒息。

他咬着牙爬起来,用井水狠狠擦脸,冰得牙齿打颤,睫毛上挂着碎冰。

那瓶白玉膏药被他塞进箱底最深处,压了三层衣裳,像要把那东西埋进坟里。

不抹。

哪怕再被撕裂,哪怕血流成河,他也不亲手抹开自己。

这是他在这座血与精液筑成的牢笼里,最后一点快要碎掉的尊严。

御书房里,炭盆里松木炸得噼啪作响,龙涎香浓得发苦,混着冷冽的雪气,熏得人眼眶发涩。

裴琰坐在龙案后,玄衣金线蟠龙在晨光里像活过来一样,鳞片闪着冷光。

他指间转着白玉扳指,目光却早已锁在门口那道细瘦的身影上。

温缪端着鎏金茶盘进来时,脚步轻得像踩在刀尖。

每一步,袍摆都蹭过后穴结痂的伤口,粗糙的布料摩擦痂皮,像砂纸反复刮,疼得他小腿肚子抽筋。

他低着头,睫毛抖得像风里的蝶翼,耳尖冻得通红,呼吸压得极浅,浅到几乎听不见,生怕惊动什么。

茶盘在他手里轻颤,茶盏边缘发出极细的“叮叮”声,像碎冰相撞。

他不敢抬头,连余光都不敢给皇帝,只把茶盘放在案角,退后两步,双膝一软跪下,额头重重磕在冰凉的青砖上,发出闷闷一声。

裴琰看着他。

少年跪得笔直,却抖得像风里的芦苇。

后颈细得一只手就能掐断,青紫的掐痕在月白领口若隐若现,像一圈烙上去的锁链;

手腕露出一截,瘦得骨节分明,脉搏跳得又急又乱,皮肤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那副吓破胆的模样,像一滴滚烫的油落进火里。

裴琰喉结滚了滚,下腹瞬间绷紧,征服欲像毒蛇一样窜上脊背,咬得他心口发痒,胯下那处硬得发疼,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灼热。

“过来。”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抗拒的低哑,像钝刀慢慢割肉。

“替朕磨墨。”

温缪吓得肩膀猛地一抖,茶盏在案上撞出一声更脆的“叮”。

他僵了半息,才爬起来,手指冰凉得像雪,拿起墨锭时差点掉在地上。

端砚冰凉刺骨,徽墨香得发苦,他抖着腕子慢慢研磨,墨汁在砚台里打转,发出黏腻的“咕啾”声。

手抖得太厉害,墨汁溅出来,落在宣纸上,像一滴浓黑的血。

那一瞬间,他脑子“嗡”地炸开,墨锭“当啷”掉在砚台边,跪倒在地,额头狠狠磕在青砖上,磕得额角瞬间红肿,声音带着哭腔:“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裴琰起身,袍角扫过地面,带起一阵冷风,走到他身后。

修长的手指扣住他手腕,指腹滚烫,带着薄茧,像烙铁贴上去。

“这么怕朕?”

声音贴着他耳廓,热气喷在皮肤上,像一条蛇钻进衣领,瞬间烫得温缪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温缪条件反射地往后缩。

腿一软,整个人扑倒在地,膝盖砸在青砖上,疼得眼前炸开金星,骨头都像裂了。

他伏在地上,哭得喘不上气,额头抵着地面,声音碎得不成调:“陛下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裴琰抬手,声音淡淡:“都下去。”

殿门阖上的那一刻,御书房里只剩少年破碎的抽噎和皇帝粗重的呼吸,混着炭盆里松木炸开的噼啪声。

他俯身,一把将人抱起,按在龙椅上。

温缪吓得连挣扎都忘了,身体僵得像块木头,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滚烫地砸在裴琰玄衣上,洇开深色的湿痕。

裴琰低头,舌尖舔过他冻得通红的耳尖,尝到一点咸涩的泪味,又咬又吮,牙齿碾过软骨,疼得温缪抽气。

手指探进衣摆,往下,隔着亵裤按在那处结痂的伤口。

指腹一用力,痂皮“啪”地裂开,血腥味瞬间炸开,浓得刺鼻,带着铁锈的甜腥。

“没抹?”

声音冷得像冰刀。

温缪抖得更厉害,哭着摇头,泪水把裴琰的衣襟浸湿了一大片。

裴琰眸色彻底暗了,直接扯开他亵裤,掰开那两条细白的腿,膝盖顶进去,迫使腿根大开到极限,净身疤痕被扯得发白,渗出细小的血珠。

后穴的伤口已经结痂,但痂皮薄得一碰就碎,此刻被强行扯开,血珠渗出来,像一串细小的红宝石,沿着股缝往下滚,滴在龙椅的明黄坐垫上,晕开触目惊心的红。

裴琰的呼吸骤然粗重,龙根早已硬得发疼,青筋盘虬,龟头抵在那处干涩的入口,没有半点润滑,狠狠顶进去。

“啊——!!!”

撕裂声清晰得像布帛裂开,血顺着交合处往下淌,热热的、腥甜的,染红了龙椅,也染红了裴琰玄黑的衣摆。

温缪疼得尖叫,身体猛地弓起,指甲死死抠住龙椅扶手,指节泛白,抠断了两根指甲,血丝渗出来,混着墨汁,黏在指尖。

血腥味、精液味、少年哭声里的奶腥气混在一起,浓得化不开,熏得人头晕目眩。

裴琰掐着他腰,像钉桩一样一下下往里撞,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龟头碾过那块敏感的软肉,逼得少年哭到破音,嗓子哑得只剩气音。

“反正不抹药,疼的也是你。”

他咬着他耳垂,牙齿碾过软骨,声音沙哑得像砂纸,“记住了?”

最后一次顶进去时,裴琰低吼着射了。

滚烫的精液灌满少年破败的肠道,多得溢出来,混着血淌下,在龙椅上晕开大片腥甜的痕迹,热得发烫。

温缪瘫在龙椅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腿间一片狼藉,后穴被撑得合不拢,还在无意识地抽搐,吐出血丝白浊。

他疼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浑身像被撕成碎片,眼泪把裴琰的玄衣浸湿了一大片,湿得发黑,带着少年特有的清甜奶香。

裴琰喘着气退出来,看着那处被自己操得红肿外翻的小穴还在溢出精液,抬手拍了拍少年肿起来的脸:“下次再不抹,朕操到你爬不起来。”

他起身,整了整衣袍,声音恢复惯常的淡漠:“进来人,把他抬回去。”

内侍们低头进来,把瘫成一团的温缪抱走。

血和精液滴了一路,在青砖上拖出蜿蜒的痕迹,像一条不肯干涸的河,腥甜、滚烫、刺鼻。

御书房的门再次阖上。

龙涎香、血腥味、精液味、少年哭声的余韵,经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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