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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许哭给朕听第四章 窒息的囚笼

小说:只许哭给朕听 2025-12-29 12:55 5hhhhh 7990 ℃

第四章 窒息的囚笼

雪后的永巷,静得只剩炭盆里偶尔炸开的松木声。

温缪醒来时,烧得浑身像被架在火上烤,额头滚烫得能煎蛋,汗水顺着鬓角滑进脖颈,黏腻得发痒。稍稍一动,后穴的伤口便像被钝刀缓慢地来回锯,疼得他细白的脚趾蜷成一团,脚背绷出青色的血管。锦被上干涸的血痂散发着铁锈般的腥甜,混着浓烈到发苦的龙涎香,熏得他喉咙发紧,胃里一阵阵翻涌。

殿门被推开,冷风卷着雪粒扑进来,瞬间冻得他汗湿的皮肤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裴琰站在逆光里,玄黑常服的暗金蟠龙在日光下泛着冷冽的鳞光。他没说话,只垂眼看他,眸色黑得像两口冻井,冷得能把人骨头都冻裂。

那一瞬,温缪的恐惧像有人拿冰锥从天灵盖直扎进心脏。

呼吸停了。

嗓子被什么死死扼住,连哭都发不出声。

只有眼泪不受控制地滚下来,滚烫的,砸在冰凉的锦被上,发出极轻的“嗒嗒”声。

他拼命往床角缩,背脊贴上雕花床栏,冰得他打了个哆嗦;手指死死抠住被角,指甲陷进掌心,疼得发麻,却不敢松开。膝盖下的伤口被拉扯,火烧火燎,像有人撒了一把盐。

裴琰伸手,修长的手指扣住他细瘦的脚踝,指腹滚烫,带着薄茧,像烙铁。

“呜……”

温缪疼得抽气,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被那一拽,整个人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拖回床中央。锦被被粗暴扯开,冷风“呼”地灌进来,吹得他赤裸的下身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处红肿的伤口暴露在空气里,像一朵被踩烂的荼蘼,痂皮裂开数道,渗出鲜红的血珠,血腥味炸开,浓得刺鼻。

裴琰俯身,掰开他颤抖的双腿,指腹掠过那处狼藉,力道不重,却疼得温缪浑身一抖,脚趾蜷得几乎抽筋。

他看见皇帝的喉结滚了一下,眸色更沉。

然后,冷冷地哼了一声。

那声音短促、低沉,却像一把刀子直直插进温缪心口,疼得他眼前发黑。

裴琰袖子一甩,转身就走。

袍角扫过地面,带起一阵冷风,殿门“砰”地阖上,铜锁落舌的声音清脆得像一记耳光。

温缪愣在床上,烧得脑子昏昏沉沉,却死死抓住一个念头——

他走了……他走了……

玩够了?终于结束了吗?

眼泪滚得更凶,烫得脸颊生疼。他蜷进被子里,疼得浑身发抖,牙齿打着战,却第一次觉得这张染满血与精液的龙床没那么可怕。烧得昏昏沉沉,竟睡了过去,睡得极沉,耳边只剩自己粗重的喘息和炭火偶尔炸开的“啪”声。

……

再醒来时,已被移到隔壁偏殿。

屋里比昨夜那间略小,却暖得像蒸笼,炭盆里松木烧得通红,噼啪作响,热气蒸得窗棂上结了一层白雾。床上换了月白的软褥,干净得没有一丝腥甜味,只剩淡淡的艾叶药香。有人给他换了干净的月白中衣,伤口上了药,凉凉的、麻麻的,疼得轻了些,却仍一碰就钻心。

那一夜,他抱着被子缩在床角,哭得眼皮肿得像核桃,鼻尖通红,却第一次睡得安稳。梦里没有刀子,没有血,只有娘抱着他,掌心温暖,轻轻拍他的背,哄他:“缪儿不怕,睡吧。”

……

第二日,烧退了些,能下床了。

他扶着墙,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每一步都扯到后穴的伤口,疼得他吸气,额头瞬间又冒出一层细密的汗。走到铜镜前,镜子里的人像个小鬼:脸白得透明,眼尾红肿得像染了胭脂,嘴唇咬得发紫,脖子和锁骨全是青紫的吻痕,掐痕层层叠叠,像被野兽啃噬过。

殿门开了。

齐邵笑眯眯地进来,声音尖细得像钝刀刮玻璃:“小缪公公,恭喜你啦!以后你就住在永巷侧殿,每天的工作可轻省——给陛下端茶递水、研墨铺纸,陛下去哪儿,你就得跟哪儿。离陛下最近,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差事呢!”

一句话,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不是放过……

是要日日夜夜跟在那人身边?

要随时等着被拖回龙床,被撕开伤口,被灌满腥臭滚烫的东西?

窒息感像潮水,瞬间淹没他。

胸口闷得发疼,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眼前一黑,腿彻底软了,整个人直直跪倒在地,膝盖砸在青砖上,疼得眼前炸开金星,耳边嗡嗡作响。

“缪公公?你这是怎么了?”齐邵蹲下来扶他,声音里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温缪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砸在冰凉的青砖上,溅起细小的水花,烫得像血。

原来不是放过他。

是把他关进了一个更大的、永远逃不出去的笼子。

从此以后,

每一次呼吸,都要闻到那人的龙涎香;

每一次心跳,都要想起那根撕裂他的东西;

每一次眨眼,都要看见那张俊美却冷酷的脸。

他跪在地上,烧得发抖,哭得连气都喘不上,喉咙里只剩破碎的呜咽。

这辈子,

再也没有结束了。

(第四章完 · 约26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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