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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队首席之争为了赢得首席而努力训练的真金发和假金发队员,第1小节

小说:拉拉队首席之争 2025-12-29 12:55 5hhhhh 8670 ℃

圣玛丽私立高中的体育馆在狂欢后陷入沉寂,庆祝校队夺冠和获得最受欢迎拉拉队投票的彩带还零星散落在光洁的枫木地板上。狂欢后的校队成员和拉拉队队员们都回家了,场馆的空气里混杂着汗味、香水和淡淡的镁粉气息。

作为啦啦队有史以来天赋最高的成员,克洛伊拥有一切——仿佛由加州阳光浸染出的灿烂金发,无可挑剔的甜美面容,以及一种与生俱来的舞台魅力。她从入队第一天就被视为明日之星,高一就成为了首席替补,她早已被教练和队里的女孩们默认为下一任首席。只等原首席毕业,她便将打破传统,成为校史上第一位高二年级的拉拉队首席。她一直为此而努力,每一个笑容、每一个动作都力求完美,她认为自己继承首席之位是理所当然,是秩序的一部分。

而这学期从另一个州转学而来的萨曼莎,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变数。她同样技艺超群,甚至在力量和某些高难度技巧上更胜一筹。为了更快地融入并挑战顶峰,她将自己的一头深棕色秀发漂染成了与克洛伊极为相似的白金色。她的到来,立刻打破了队内原有的平衡。她深知,若非转学,自己本该是另一支队伍的绝对核心。在这里,她却要屈居于一个“只因头发颜色更纯正而被偏爱”的高二生之下,甚至在原首席生病时,被迫在训练中一次次地将克洛伊高高托起,看着那个女孩在她头顶绽放光芒,成为球场上的焦点,这对她而言是每日都在重复的酷刑。

而教练琳达夫人确实犹豫了。她欣赏克洛伊的优雅和与队伍的默契,那是她一手培养的继承人。但萨曼莎展现出的野性力量和不服输的劲头,为队伍带来了新的可能性,甚至带动的女孩们更加努力训练。这种摇摆,清晰地传递到了两个女孩身上。

对克洛伊而言,萨曼莎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僭越。这个婊子转学生不仅用劣质的染发剂模仿她最引以为傲的金发,还用那种过于外放的、讨好所有人的方式(尤其是在男生面前)抢走了本属于她的目光。更可怕的是,教练似乎真的在考虑她。克洛伊的“十拿九稳”变成了“五五之数”,这让她的完美世界出现了裂痕,危机感如同藤蔓般缠绕着她的心脏。

而对萨曼莎而言,克洛伊的每一个眼神都像是在提醒她的“冒牌货”身份。她付出双倍努力,技巧明明更为精湛,却似乎永远无法撼动那“天生金发”所带来的隐形特权。她嫉妒克洛伊轻而易举获得的一切,并坚信只要撕破那层“完美小姐”的伪装,让人们看到她才是更强、更值得的那一个。

此刻,喧嚣散去,空旷的体育馆只剩下她们两人。距离决定命运的最终选拔还有两周。她们心照不宣地留下加练,表面上是为下赛季做准备,实则是谁也不愿在对方面前示弱,都想在这段空白期内占据心理上的绝对优势。

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硝烟。每一次伸展,每一次跳跃,都充满了比较与挑衅。她们都知道,这场私下较量的胜负,将直接影响到两周后谁能以更强大的心态走上首席的竞选场。

训练馆里,只有她们的喘息声与舞曲的余韵在回荡。克洛伊完成一组连续的侧手翻接后空翻,落地时脚后跟精准地压在了一条地板的接缝线上,纹丝不动。她抹了下额角的汗,金色的发丝黏在颊边。

“教练总说,落地稳定性是评判的唯一金标准。”她的声音带着甜美的刻薄,目光扫过萨曼莎,“不像有些人,力量是够野,但每次落地都像在砸地板,听着都疼。”

萨曼莎没有立刻回应,她走到把杆旁,做了一个极缓慢、却需要惊人核心控制的折腰动作,身体弯成一道无懈可击的弧线。“是吗?”她保持着这个姿势,声音因为倒悬而有些变形,“但琳达夫人昨天单独告诉我,我的屈体旋转轴心是全队最稳的。她说,‘有些天赋,不是靠早入队几年就能练出来的。’” 她特意模仿着教练的语气。

克洛伊走近,借着“纠正姿势”的名义,手指用力戳在萨曼莎紧绷的小腹上。“轴心稳?我看是这里囤积的脂肪提供了多余的重量吧?下周的体脂检测,你可要小心了。”

萨曼莎猛地直起身,两人几乎鼻尖相抵。“脂肪?总比某些人靠节食维持线条,结果在托举时因为力量不足差点摔下来要强。”她指的是上周一次险些发生的事故,克洛伊的手臂确实因为乏力而产生了细微的颤抖。“真正的首席,”萨曼莎的手指划过克洛伊的手臂内侧,带着轻蔑的触感,“连最细微的肌肉都不能背叛自己。”

第二轮:金发与身份的致命攻击

汗水沿着萨曼莎的鬓角流下,冲刷出一道淡淡的棕色痕迹。克洛伊像是发现了宝藏,眼睛猛地亮起。

“哎呀,你的‘王冠’褪色了呢。”她轻笑着,用指尖捏起一缕萨曼莎的白金色发梢,与她自己根部天然的金色形成残酷对比,“这劣质的染发剂,连你的汗水都感到羞愧吗?难怪教练犹豫——一个连发色都需要伪装的女孩,怎么代表圣玛丽的‘真金’精神?”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萨曼莎心里。她猛地挥手打开克洛伊的手,声音因为愤怒而压低:“至少我的金色是自己挣来的!不像你,顶着一头天生的金发,就以为全世界都该为你让路?你知不知道,男生们私下都叫你‘冰公主’——看着耀眼,碰起来能冻伤人。而我?”她扬起下巴,“他们说我才是‘火种’。”

克洛伊的脸瞬间涨红。“火种?专门勾引别人男友的野火吗?”她反击道,同时故意用自己浓密的金发甩过萨曼莎的脸,“你这冒牌货的味道,隔着半个体操馆都能闻到!”

冲突骤然升级。在练习一个双人配合的伸展动作时,萨曼莎的手臂“不经意”地勒过克洛伊的胸前,挤压着她被紧身衣包裹的胸部。

“啧,尺寸倒是对得起你‘胸大无脑’的设定。”萨曼莎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在敏感的皮肤上,“就是不知道,被托举到最高处的时候,这两团累赘会不会影响你的平衡?”

克洛伊吃痛,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但她立刻反击。她借着下一个倒地动作,双腿如剪刀般迅捷地夹住萨曼莎的腰肢,将其猛地带倒在地。克洛伊骑跨在萨曼莎身上,膝盖死死顶住她的大腿内侧,阻止她合拢双腿。

“那你呢?”克洛伊俯身,手指顺着萨曼莎运动裤的腰缘滑入,指甲轻轻刮擦着她腹肌下方的柔软皮肤。“你这里……教练说过度紧绷,毫无柔韧性可言。怪不得上次和篮球队长约会后,他抱怨说像在抱一块木头。”

萨曼莎挣扎着,试图翻身,但克洛伊利用体重和技巧牢牢压制着她。

“你知道为什么教练更倾向我吗?”克洛伊的声音带着胜利者的嘲弄,她用力拉扯着萨曼莎的头发,让那棕色的发根更加显眼。“不仅仅因为这头金发,”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毒蛇吐信,“还因为我知道怎么让人……放松。比如现在,”她的手指更加深入,带着侮辱性的探索,“你这里紧张得像打了死结。需要我教你吗,替补小姐?”

萨曼莎因这过分的侵犯和言语羞辱而剧烈颤抖,但她的眼神却燃烧着更加炽烈的火焰。她猛地抬头,咬住了克洛伊运动内衣的肩带,含糊不清地反击:

“放松?像你上个月在器材室对四分卫做的那种‘放松’?可惜啊,我听说他回去就和他女朋友复合了——你是不是只会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廉价伎俩?”

镁粉在灯光下飞舞,落在她们交缠的肢体和汗湿的脸上。镜子里映出两具同样年轻、充满力量却又在互相撕扯的身体,金发与伪金发缠绕在一起,分不清彼此。仇恨、嫉妒和一种扭曲的渴望在空气中噼啪作响。

萨曼莎被克洛伊那句“器材室”彻底激怒,指甲几乎要掐进对方肩胛骨,但就在即将抓出红痕的瞬间,她猛地松了力。克洛伊同样,原本要扯对方头发的动作硬生生转为攥紧一把发丝——两人视线短暂交汇,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相同的忌惮:绝不能留下显眼伤痕。

“松手,贱人。”萨曼莎压低声音,率先推开她,“你想明天全队都知道我们像泼妇一样打架吗?”

克洛伊冷笑起身,整理着自己被扯歪的运动内衣肩带:“至少我不会靠染金发冒充泼妇。”

重新开始的配合练习变成了充满恶意的表演。在做需要面对面紧密贴合的扶腰后仰动作时,萨曼莎的膝盖“恰好”顶进克洛伊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训练裤研磨。

“腿夹紧些,”萨曼莎声音带着虚伪的关切,“核心松散得像被玩坏的布娃娃——昨晚又去‘安慰’哪个输球的替补了?”

克洛伊不甘示弱,在下一个托举旋转中,她下沉的臀部重重碾过萨曼莎的小腹,耻骨与腹肌的碰撞让两人都闷哼出声。

“转轴这么涩?”金发女孩喘着气嘲讽,“你下面是不是和你的发根一样干枯坏死?怪不得屈体分腿总是卡顿——”

当练习到需要萨曼莎从背后环抱克洛伊完成跳跃踢腿动作时,染金发女孩的手掌突然扣住对方胸部,拇指恶意擦过凸起的顶端。

“啧,这么小还这么敏感?”她感受着掌心的颤动,“篮球队长摸完是不是很失望?所以他才会回头找前女友——”

克洛伊肘击身后人肋部,趁机挣脱转身,双腿盘上萨曼莎腰际完成反制。大腿内侧紧紧夹住对方髋骨,持续施压。

“总比你用硅胶垫出来的强!”她汗水淋漓的脸庞逼近萨曼莎,“听说你偷用更衣室捐款箱的钱去隆胸?这倒是解释了你为什么做不好单臂托举——假奶子重心不稳对吧?”

她们在镜前完成最后一个高难度配合,萨曼莎托举着克洛伊,而克洛伊的金发垂落扫过她的脸。在最高点,克洛伊突然收缩腰腹,下体重重坐压在萨曼莎锁骨位置。

“啊哈…”萨曼莎猝不及防呻吟出声,托举的手滑向对方臀瓣,“你这…被操烂的…”

“比你强!”克洛伊在高处喘息着打断,“至少我不会像你那样…在庆功宴厕所隔间…三分钟就投降…”

音响自动停止的瞬间,训练馆陷入死寂。她们维持着扭曲的姿势僵持在空中,汗水从交缠的身体滴落,在镜面上映出两个被欲望与仇恨撕裂的影子。

克洛伊的羞辱像淬毒的针扎进萨曼莎的神经。染金发女孩眼中戾气暴涨,她突然松开托举的双手——在克洛伊失衡坠落的瞬间,萨曼莎用肩膀顶住她腋下,两人踉跄着撞向镜墙。

“你说我的奶子是硅胶?”萨曼莎猛地扯下自己汗湿的运动内衣,那两个饱满的、带着勒痕的胸脯弹跳出来。她抓住克洛伊的手腕,狠狠按在自己左胸上:“捏啊!看看这弹性是不是假的!”

克洛伊被这突如其来的暴露惊住,但立刻反击。她也扯开自己的上衣,用自己小巧却挺翘的乳丘重重撞上去——“砰” 地闷响,柔软脂肪在冲击下变形,乳肉挤压着乳肉。疼痛让两人同时吸气。

“小的才不会下垂!”克洛伊啐道,再次用肩胛骨顶撞对方胸廓下方。萨曼莎痛得蜷身,却趁机用汗涔涔的胸脯夹住克洛伊的手臂摩擦:“所以你才嫉妒得发狂?平胸 bitch!”

在又一次凶狠对撞中,克洛伊右侧乳尖意外擦过萨曼莎同样硬挺的顶端。两人同时僵住——像过电般的酥麻顺着脊柱窜上来,与疼痛交织成怪异的战栗。

“看见没?”萨曼莎喘着气嘲讽,“你的小豆豆比身体诚实多了!”她刻意扭转身体,用自己胀立的乳头去碾压克洛伊的,像在完成某种下流的仪式。

克洛伊猛地后撤,胸口残留着被碾压的刺痛与转瞬即逝的麻痒。她看着对方胸前那两粒深色突起,突然狞笑:“染出来的金色会掉色,就是不知道这里的颜色……是不是也是画的?”

她们像两头发怒的母狮,开始有节奏地用胸部撞击对方。这不是享受,是纯粹的力量展示与羞辱:

第7次对撞:萨曼莎被顶得撞上把杆,肋部剧痛,却故意用汗湿的乳沟去贴克洛伊的脸;

第13次对撞:克洛伊故意缩胸骨迎击,撞得萨曼莎乳腺发痛;

第21次对撞:两人乳尖再次错身而过,萨曼莎突然含住克洛伊的耳垂低语:“你硬了……平胸骚货……”

镜面上飞溅着她们的汗珠,两对形状各异的乳房被撞得通红。疼痛是主旋律,但偶尔神经末梢的误判让身体背叛意志——就像最可耻的叛徒在严刑拷打下偶然泄出的呻吟。

胸部的撞击带来的异样感让两人都心生警惕。她们默契地停手,迅速整理好衣物,仿佛刚才的激烈冲突从未发生。

“继续练腾空转体接落地劈叉,”克洛伊冷着脸下令,声音还带着未平息的喘息,“别让你的……不稳定,拖累整体节奏。”

萨曼莎冷笑一声,没有反驳。当克洛伊助跑起跳,在空中完成两周旋转并笔直劈开双腿时,萨曼莎作为底座精准地上前托住她的腰胯。然而在接触的瞬间,萨曼莎的手指却“不经意”地深陷进克洛伊双腿之间的柔软部位,隔着薄薄的布料施加了一个快速而用力的按压。

“呃!”克洛伊落地时步伐微乱,脸上掠过一丝红晕,她狠狠瞪向萨曼莎。萨曼莎回以无辜的眼神:“首席,落地要稳。”

轮到萨曼莎做高难度屈体后翻时,克洛伊在她身体倒悬、双腿大开的瞬间,作为保护者上前,她的膝盖却“恰好”顶了上去,带着全身的重量,短暂却结实地碾磨过萨曼莎的私处。

“啊!”萨曼莎核心一颤,动作变形,险些摔倒。她稳住身形,眼中喷火:“你故意的!”

“保护动作而已,”克洛伊挑眉,“是你自己核心太散,哪里都松。”

萨曼莎突然下腰,做成一个完美的桥式,头顶几乎贴着地面。她对着克洛伊挑衅地笑:“直角支撑,你能坚持多久?” 这个姿势让她下身毫无防备地袒露。

克洛伊毫不犹豫地跨坐上去,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对准萨曼莎胯骨,借助身体的重量上下磨蹭。“比你久就行。”她感受着身下对手的颤抖,无论是来自肌肉的疲劳还是别的什么。

克洛伊跃起抓住高处把杆,身体悬空,完成一个标准的一字马劈叉。萨曼莎见状,立刻也跃起抓住另一侧把杆,两人在空中面对面,双腿大开着。

“看谁先腿软掉下去?”萨曼莎喘息着说,然后猛地向前挺胯,两人的下身隔着布料撞在一起。她们利用强大的腰腹力量,悬在空中,就这样一下一下地互相撞击、磨蹭着最脆弱的部位。汗水从紧绷的大腿内侧滑落。

终于,她们从把杆上落下,气喘吁吁地倒在铺着软垫的地面上。眼神交锋,最后的理智崩断。

“光说不练……你的‘紧致’是吹出来的吧?”克洛伊嘶声道,猛地扯下了自己湿透的啦啦队短裙。

萨曼莎也一把拽掉自己的裙子:“让你这贱货亲身体验一下!”

她们像两只纠缠的野兽,利用啦啦队员极致的柔韧性,在地上摆出各种扭曲却充满张力的姿势,疯狂地互相磨蹭:

克洛伊以一个近乎完美的侧跨腿伸展姿势,将一条腿压在萨曼莎胸前,用另一条腿的大腿内侧狠狠摩擦对方的下体。萨曼莎又凭借更强的核心力量,完成一个支撑剪刀腿,用双脚锁住克洛伊的脖颈和腰,将她拉近,然后激烈地挺动腰胯反攻。她们最后变成了面对面的深蹲对抗姿势,这是啦啦队基础力量训练,此刻却变成了最直接的耻骨碰撞。汗水、喘息和压抑的呻吟在馆内回荡。

“承认吧……你不行了……”萨曼莎在撞击间隙喘息着骂道,“你的小穴……根本没被好好疼爱过……抖成这样……”

克洛伊一口咬在萨曼莎的肩膀上,阻止自己脱口而出的声音,同时更加用力地反撞回去:“你……你这被染发剂泡坏的……怎么可能比我强……呃啊——!”

萨曼莎凭借更强的核心力量,猛地将克洛伊死死压在身下。她利用体重优势,胯部像打桩机一样沉重而规律地撞击着克洛伊的耻骨,每一次深入的碾磨都带着要把对方捣碎的狠劲。

“呃啊!你的骚逼……只会夹紧了发抖吗?”萨曼莎喘息着嘲讽,汗水从她下巴滴落在克洛伊通红的脸上,“像你的转体动作一样……软绵绵的!”

克洛伊被顶得浑身发颤,下体传来混合着胀痛和奇异酸麻的感觉,但她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她趁着萨曼莎一次全力下压的间隙,腰肢如同表演时那般猛地一扭,柔韧得像条水蛇,瞬间挣脱了部分钳制。她的一条长腿灵活地绕过萨曼莎的脖颈,用脚踝锁住对方的喉咙,另一条腿则趁机抬高,用湿漉漉的阴户上端——那个最敏感的凸起,狠狠蹭过萨曼莎的小腹。

“哈啊……力量大……就只会蛮干……”克洛伊反唇相讥,她感觉自己的花穴在刚才的撞击下已经泥泞不堪,传来阵阵空虚的悸动,“你的穴是木头做的吗?……一点水都没有……干磨很爽?”

两人在垫子上翻滚,不断变换着姿势,将啦啦队的训练功底发挥到极致。

后弯拱桥式:萨曼莎再次做成桥式,克洛伊立刻面对面跨坐上去,这次她利用极佳的开度,几乎是劈着叉,将整个阴部完全贴合在萨曼莎同样湿透的耻丘上,然后利用腰力开始画圈磨蹭。两人的淫液混合在一起,发出细微的噗嗤声。

反向蛙式对抗:克洛伊试图翻身,却被萨曼莎抓住脚踝,强行摆成类似蛙泳打腿的姿势,门户大开。萨曼莎跪在她身后,坚硬的耻骨瞄准那翕张的粉嫩缝隙,从后方发起冲击。“让你的贱穴好好尝尝……什么叫真正的力度!”

剪刀腿锁喉:克洛伊在颠簸中猛地并拢双腿,用强大腿力夹住萨曼莎的腰,身体后仰形成一个锐角,反而将萨曼莎的头脸按向自己不断流水的私处。“你不是火种吗?……用你的烂舌头……给我灭火啊!呃!”萨曼莎愤怒地挣扎,鼻尖和嘴唇不可避免地蹭到那片湿热。

她们都累了。高强度的对抗消耗着大量体力,肌肉因乳酸堆积而酸痛,但下体传来的快感却像毒药一样蔓延开来,与愤怒和羞辱感交织,形成一种令人崩溃的狂躁。

萨曼莎的攻势依旧凶猛,但呼吸明显粗重,每一次撞击的力度在细微地减弱。她能感觉到自己里面也湿得一塌糊涂,克洛伊的体液蹭了她满小腹,那种黏腻感让她更加烦躁。

克洛伊则感觉自己快要散架了,被反复冲击的私处又胀又麻,一种强烈的、想要被填满的痒意从深处升起,让她磨蹭的动作不自觉地变得更加贪婪和主动。她嘴上依旧不饶人:“没力气了?……你这头假金发母牛……动作慢得像在给老娘挠痒痒!”

“闭嘴!你这欠操的平胸贱货!”萨曼莎低吼着,再次发力,将克洛伊的一条腿压向胸口,让那个早已红肿湿润的阴户更加暴露无疑,然后用自己的阴蒂对准它,开始了新一轮快速而密集的刮蹭。

两人都在喘息、呻吟、咒骂。身体是疲惫的,精神是愤怒的,但那股从交合处不断升腾、企图淹没理智的酥麻浪潮,却让她们的眼神都变得迷离而充满原始的欲望。这场争斗,已经变成了看谁先被这混合着恨意的快感彻底摧毁的试炼。

激烈的缠斗让两人浑身湿滑,萨曼莎率先挣脱,喘息着爬向散落在地的镁粉袋。她抓起一把白色粉末,不由分说就抹向克洛伊大大张开的腿间。

“让你这发浪的骚逼……吸个够!”粉末接触湿漉漉充血肿胀的阴唇和阴蒂,瞬间引起一阵尖锐的、混合着摩擦灼痛的奇异刺激。

“啊——!你他妈……”克洛伊身体猛地一弓,那突如其来的干涩刺痛让她瞬间收缩,但随之而来的剧烈摩擦却因粉末的吸湿特性变得更加清晰、粗粝。她不甘示弱,也抓过镁粉,却不是抹向对方,而是狠狠拍在萨曼莎汗湿的胸脯上,用力揉搓那两个硬挺的乳头:“你的假奶子……也需要防滑吗?!”

白色的粉末混合着汗水、淫液,在她们身上形成污秽的斑块。每一次下体的撞击和磨蹭,都因镁粉的存在而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沙沙声,快感里掺杂着明确的痛楚,如同她们的关系。

“光在地上像母狗一样……算什么本事!”克洛伊啐了一口,挣扎着起身,踉跄走到墙边的固定把杆旁。她背对把杆,猛地向下一蹲,双手从身后穿过双腿之间,紧紧抓住头顶上方的杆子,形成一个极为羞耻的、门户大开的支撑深蹲姿势,整个阴部毫无保留地向前突出、暴露在空气中,还在因之前的刺激微微颤抖。

“来啊!有本事……让我从这里爽到摔下去!”她向萨曼莎挑战,眼神里带着破釜沉舟的疯狂。

萨曼莎冷笑,她走到克洛伊面前,却没有立刻贴近。她抬起一只脚,将脚掌踩在把杆上,就在克洛伊脸颊旁边,然后利用卓越的平衡感和腿力,将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形成了一个高难度的双脚离地支撑,身体悬空,仅凭手臂和核心力量挂在把杆上。她将自己同样湿润泥泞的下体,对准克洛伊那具“刑架”上的肉体,猛地沉腰坐了下去。

“呃啊——!”

两人以这种极不稳定的姿势再次紧密结合。萨曼莎依靠强大的臂力和腰腹力量,控制着身体上下起伏,每一次下沉都用阴蒂和穴口重重刮蹭过克洛伊同样敏感的部位。克洛伊则因为双手在身后固定,只能被动承受这猛烈的“坐骑式”研磨,为了不掉下去,她必须拼尽全力收紧核心,而这使得她下身的肌肉也随之绷紧、收缩,反过来挤压着萨曼莎,带来更强的摩擦。

把杆因为两人的重量和动作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仿佛随时会断裂。

汗水混合着镁粉从她们绷紧的肌肉上滑落。萨曼莎的手臂开始颤抖,维持这个姿势消耗巨大,但身下那个紧致湿滑的“入口”传来的强烈吸吮感和刮擦感,让她濒临失控。她低头看着克洛伊那张因快感与痛苦而扭曲的“清纯”脸蛋,恶狠狠地加速了腰部的挺动。

“叫啊!你这虚伪的婊子……你的小穴……咬得我这么紧……很爽是不是?!”

克洛伊被顶得语不成调,断断续续地反驳:“哈啊……是你……是你这头母牛……太重了……要、要捅穿了……呃!” 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撞散架了,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的痉挛,渴望着更凶猛的填充。

镁粉的刺痛感逐渐被火辣辣的麻痒取代,粗粝的摩擦仿佛点燃了每一寸神经末梢。她们都在极力忍耐着那即将冲破阈值的灭顶快感,试图用更恶毒的语言和更激烈的动作将对方先一步推入深渊。

把杆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随着一声刺耳的撕裂声,两人尖叫着重重摔在缓冲垫上。短暂的眩晕和疼痛让她们的动作停滞了一瞬,但随即便被更疯狂的怒火与情欲吞噬。地面,成为了最后也是最原始的战场。

她们像两头发情的母兽,四肢着地在训练垫上爬行、追逐,然后猛地扑向对方。这一次,没有任何技巧的掩饰,只有最直接、最野蛮的阴部摩擦。

萨曼莎凭借力量优势,将克洛伊死死按在身下。她分开克洛伊的双腿,将自己同样湿透的耻丘狠狠压了上去,开始了粗暴的、毫无章法的前后挺动。她的耻骨像攻城槌一样撞击着克洛伊最柔嫩的部位。

“你的骚穴……流了这么多水……还不是要求着我来磨?!”萨曼莎嘶吼着,汗水、唾液和少量因剧烈摩擦而渗出的血丝混合在一起,滴落在克洛伊的胸口。

克洛伊在下方剧烈地扭动,她突然蜷起一条腿,用膝盖顶住萨曼莎的腿根,强行制造出一点空间,然后猛地向上迎合,用自己的阴蒂去剐蹭对方同样肿胀的肉核。

“哈啊……用力啊!没吃饭吗?!”克洛伊尖叫着反讽,她的臀部疯狂地迎合着每一次撞击,身体的本能已经部分压倒了意志。“你这没用的……贱货……连让老娘高潮都做不到!”

噗嗤、噗嗤——

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密集。她们的阴唇都已充血红肿,每一次碰撞都带来混合着剧烈快感的刺痛。爱液混合着先前沾染的镁粉,形成浑浊的浆液,涂满了彼此的小腹和腿根。

萨曼莎改变策略,她猛地翻身躺下,双手抓住克洛伊的腰肢,将她粗暴地按坐在自己脸上方,但并非为了口交,而是让两人的阴户以倒置的方式紧紧贴合在一起。她利用强大的腰腹力量,向上疯狂地顶胯,让耻骨的碰撞变得更加精准和凶猛。

“呃啊!!”克洛伊被这来自下方的猛烈冲击顶得花枝乱颤,这个姿势让她深处都感受到了震动。她不由自主地用手肘撑在萨曼莎头两侧,形成一个扭曲的女上位,开始更加自主地、深入地磨蹭旋转,试图将萨曼莎的脸埋进自己流水的私处,进行终极的羞辱。

萨曼莎却趁机伸出舌头,隔着那层湿滑的褶皱和充血的小肉粒,狠狠地舔舐顶弄了一下。

“——!”克洛伊如遭电击,整个身体弓起,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我不行了……要……要去了……呃!”克洛伊忽然发出一声呜咽般的哀鸣,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大腿内侧的肌肉突突直跳。这是高潮前最危险的信号。

萨曼莎察觉到她的崩溃,攻势更加猛烈,一边向上顶弄,一边污言秽语地刺激:“泄啊!你这没用的骚货!承认你不如我!承认我的逼比你厉害!说啊!”

然而,就在克洛伊即将被推过巅峰的那一刻,她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狠厉。她用尽最后的力气,猛地向旁边一滚,摆脱了萨曼莎的钳制,然后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扑上去,从背后紧紧箍住萨曼莎的腰,用自己的阴部死死抵住萨曼莎的尾椎和股缝,开始了最后的、绝望的冲刺摩擦。她的指甲几乎抠进萨曼莎的胯骨里。

两人都像离水的鱼一样在垫子上扑腾、翻滚,用尽一切姿势和角度去折磨对方最敏感的部位。垫子被她们的身体和体液弄得一片狼藉。

就在两人浑身绷紧,颤抖着濒临极限的瞬间——萨曼莎的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的算计。她原本激烈磨蹭的动作猛地停滞,紧接着整个人如同脱兔般向后撤开!

克洛伊正沉浸在即将被推上顶峰的临界点,这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发出一声茫然失措的呜咽。她湿透的身体还维持着迎合的姿势,空虚地抽搐着。

“呃…你…?”

就在这不足半秒的间隙,萨曼莎蓄谋已久的手如同毒蛇般窜出!她的中指借着两人满溢的爱液,毫无阻碍地深深刺入克洛伊那紧致湿滑的甬道,指腹精准地碾压过那块微微粗糙的敏感凸起(G点),与此同时,她的拇指带着残忍的精准,按上了克洛伊暴露在外、剧烈搏动的小肉核(阴蒂)。

双重刺激!精准、猛烈、猝不及防!

“啊啊啊——!!!”

克洛伊的思维彻底断裂。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猛地反曲,双腿在空中剧烈蹬踹,一股近乎失禁般的强烈喷涌感从子宫深处炸开——透明黏滑的液体猛地从她痉挛收缩的穴口喷射而出,划出一道弧线,溅湿了身下的垫子。她的高潮来得剧烈而羞辱,伴随着全身的颤抖和无法抑制的尖叫声。

潮吹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过,留下的是被掏空的虚脱和被算计的暴怒。

“你……你这耍手段的贱货!!”克洛伊几乎是立刻就从那极致的感官冲击中挣扎出来,羞耻感和暴怒给了她力量。她像一头被激怒的雌豹,翻身就将还没来得及得意的萨曼莎狠狠压倒在地。

“只有你这种输不起的婊子才需要用这种下作手段!”她骑在萨曼莎身上,用自己的耻骨更凶狠、更迅速地撞击对方同样敏感的部位,试图将刚才的羞辱加倍奉还。

萨曼莎被这突如其来的反扑压住,却反而笑了起来,语气轻蔑:“果然是个胸大无脑的Blonde!连最基本的战术都看不穿,活该被操到喷水!”

克洛伊一把揪住萨曼莎汗湿的金发,迫使她抬头,对着她耳朵嘶吼:“你他妈染这头金发不就是想装成我这样‘胸大无脑’吗?!可惜,”她俯身,用自己依旧湿润的胸部挤压对方的脸,“染发剂盖不住的穷酸味!你就是个低劣的赝品!”

然而,萨曼莎低估了自己身体的反应。刚才为了刺激克洛伊,她的手指在对方紧致火热的体内也感受到了强烈的收缩和悸动,这间接刺激了她自己的欲望。

此刻,在克洛伊暴风骤雨般的复仇式磨蹭下,再加上那恶毒言语带来的奇异兴奋,萨曼莎发现自己也到了崩溃的边缘。之前累积的所有刺激在此刻全面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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