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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格•瓦尔登的处刑永夜,第1小节

小说: 2025-12-29 12:55 5hhhhh 4890 ℃

浓雾像一袭银灰色的绸缎,从地面缓缓爬向庄园的屋顶。锈迹斑斑的大门在雾气中化作模糊的剪影,门栏上缠绕的蔷薇变成无数颤抖的灰手。庄园里的煤油灯亮起来了,昏黄的光晕在雾中不断坍缩,仿佛正被某个看不见的巨口吞噬。远处传来仿佛人骨折断的脆响,不知是风的杰作,还是……

今夜的雾不是单纯的灰白,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甜腻的乳白色,像有人把牛奶和蜂蜜一起倒进了夜色,又用低温慢慢凝固。雾气贴在皮肤上,带着潮湿的凉意,顺着领口往衣服里钻,黏住艾格·瓦尔登的锁骨、喉结、耳后最敏感的那片皮肤。

他坐在医院二楼的破窗前,月光从残缺的玻璃后斜斜地照进来,把他棕色的长发镀上一层光。

酒红色的披肩堪堪完好,衬衫领口因为长时间的奔跑而微微敞开,领结也凌乱了许多,露出雪白的皮肤与精致的锁骨弧度。他尽力的平息自己的喘息声,他已经累的跑不动了。

密码机只剩最后一点,可惜队友全灭。

队友们在坐在狂欢之椅上升空时的惨叫声还回荡在耳旁,他被吓坏了……即使再坚强的人看到这一幕幕血腥恐怖的场景,也会吓得瘫软在地吧。

好不容易恢复了些体力,艾格站起身,准备去寻找地窖,那双长短不一的棕色马丁靴在月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一只靴筒严实地包裹着小腿,另一只靴口却露出一截雪白的棉袜边和一点白皙的腿肉,莫名的色气

他的身体是绝对的禁区,敏感至极,是他最致命的弱点。

可现在,他没有时间再去在意这些。

他必须逃出去。

就在他右脚踩上窗台准备翻出去的那一秒,雾里突然伸出一道雾刃,无声,无息,

“杰克”的身影在雾中浮现,戴着那令人不安的无脸面具,面具几乎贴上他的耳廓,金属爪尖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冷光。

“小画家”

那低沉微哑的嗓音,像粗糙的指腹摩挲过耳廓,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又带着一种近乎宠溺的残忍,“游戏……结束了哦。”

艾格的瞳孔骤然收缩。他下意识地想跑,一个没站稳,膝盖撞上冰冷的窗户框,发出极轻的“咚”的一声。

他刚想说些什么,却因为膝盖传来的疼痛,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只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气音。

杰克的爪刃已经揽住他的腰间,勾住了他腰间最细的那一截,手臂发力,将艾格困在怀中却没有伤害到他。

“唔——!”

艾格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声音里带着克制,却藏不住那一瞬间的慌乱。

下一秒,他整个人被拖向狂欢之椅椅的方向。

世界天旋地转,血涌上头,马丁靴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嘎”声。左靴的鞋跟被一块凸起的铁片生生刮掉,靴子晃荡着挂在脚上,露出里面雪白的长棉袜,袜底立刻沾上了许多灰尘

艾格咬紧牙关,拼命的挣扎,恐惧已经胜过了一切,喉咙中不断冒出惊恐的叫声和求饶声。

杰克根本不予理会,他的笑声在雾里回荡,像一把刀子狠狠的插进艾格的心脏,“宝贝这么可爱,爸爸会更喜欢更疼爱你的。”

艾格一怔,挣扎的动作都短暂的停了下来,眼睛瞪圆,似乎在惊讶。短短的空挡,艾格就已经被挂上了椅子。

火箭椅的倒计时开始,冰冷的椅面贴上他的后背,椅子边框金属的寒意透过外套渗进皮肤,他被粗暴地按上去,双手被手铐固定在椅子扶手上,双腿被迫分开,脚踝被椅子的固定环卡住。

马丁靴的靴尖无力地垂向地面,左脚那只已经半脱的靴子摇摇欲坠,白袜底在烛光下泛着微弱的反光。

倒计时60秒。

他清楚的听见杰克瘆人的笑声,听见密码机的轰鸣,甚至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50秒。

雾气越来越浓,几乎要吞没他的视线,脸上的惊恐止不住的冒出来。

40秒。

他试图挣脱,手腕被镣铐磨得发红,呼吸变的越来越急促,挣扎的声音也带上了些许哭腔。

30秒。

杰克的身影在雾中若隐若现。

20秒。

他闭上眼,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10秒。

他在绝望中好像听见了杰克的喃喃自语。

1秒。

艾格闭上眼,似乎不敢接受现实,禁闭的双眼眼皮也在微微颤抖。

倒计时归零的那一刻,天空没有升起淘汰的烟花,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雾,以及更近的、带着玫瑰香的气息,他被从火箭椅上扯下来,粗暴却不失温柔地按进一个人的怀里,那人戴着皮手套的手轻轻抚过他的后颈,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

“你输了,小画家。”杰克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带着笑,“不过别怕,真正的游戏……还没有开始呢。”

艾格睁开眼,身体微微发抖,又带着一丝的惊讶,他刚想挣扎,可身体的乏力又涌了上来,只能软软的扭动几下,他又想说些什么,可黑暗已经吞没了一切,眼前只留下几缕细不可察的微光。

原来是一条软黑丝绸蒙住了他的眼睛,世界也陷入了黑暗,原本自由的手腕被手铐反剪在背后,手铐内部甚至还有天鹅绒内衬,似乎是在防止他在挣扎中弄伤自己,脚踝同样锁着同款脚镣,优美的身体曲线在烛火的照射下仿佛一场献祭仪式,他的每一次颤抖,镣铐都发出细碎的铃铛般声响,仿佛在嘲笑他的无助。

“宝贝”,杰克的声音从正前方传来,宠溺中带着残忍的温柔,“别抖得这么厉害呀,我会心疼的…”

艾格的呼吸骤然一滞。黑暗放大了每一个声音、每一次触碰、每一丝气味,又带来了些许幻觉。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听见血液在耳膜里轰鸣,又好像听见了远处杂乱无章的人群说话声,他想保持冷静,想用缩成一团武装自己,可恐惧却像藤蔓一样,一点点缠绕上他的心脏。

他被横抱起来,然后像一件货物一样,被扛到了某个人的肩上,脸贴着冰冷的皮革外套,臀高高翘起,双腿无力垂下,马丁靴与白袜仍旧完好无损,没有任何人触碰他的鞋袜。

紧接着,一个带着淡淡霉味的粗麻袋从头套下,瞬间吞没了他的世界。

“呜——”

他终于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哭腔的抽泣声。

麻袋里是彻底的、毫无缝隙的黑。没有一丝一毫的光, 没有一点风,连空气都带着潮湿的霉味,又混合着杰克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气,像一间被锁死的香水棺材。

艾格蜷缩在里面,手腕被天鹅绒内衬的手铐反剪在背后,脚踝上的脚镣链子短得可怜,根本没什么活动空间,还会发出细碎的、像铃铛一样的叮当声。

他根本不敢大幅度挣扎。

每一次轻微的扭动,都会让扛着他的人故意颠一下肩, 身体撞在那坚硬的肩胛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却又不敢发出太大声音。

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发出一点点可怜的呜咽,杰克就会笑得更开心,不知道又要用什么话语来羞辱自己。

“宝贝好乖”,杰克声音依旧低沉微哑,也仍然带着哄小孩似的宠溺,“再乱动,我可就让人把你晃晕过去哦,晕过去可就听不见你可爱的小喘息了,真是遗憾呢。”

艾格咬紧下唇,嘴唇几乎要被咬出血,他尝到铁锈味,却强迫自己把那声呜咽咽进肚子里。

艾格从小接受的的贵族教养早就刻进了他的骨子里,哪怕此刻他像货物一样被扛在肩上,像一只被剥光了羽毛、即将被摆上餐桌的火鸡,他也想要保持最后的体面。

可黑暗放大了所有感官。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粗麻袋的纤维刮过耳廓,能闻到麻袋里残留的旧血腥味与玫瑰香水的诡异混合,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在耳膜里轰隆轰隆地响,像一只被关进笼子里的幼猫。

更可怕的是,他能听见周围无数脚步声与低语,或是嘲讽,或是低低的笑声,或是赞赏他的身体曲线的讨论声,每一句话都像一根冰冷的针, 扎进他的耳膜,再顺着神经一路扎进心脏 。

感到无比耻辱的艾格又开始了止不住的颤抖,泪水无声地滑下来打湿了蒙眼的软黑绸,可他已经被完全掌控,泪水又被布料迅速吸走,连哭的痕迹都不被允许留下。

扛着他的人走了很久,长廊仿佛没有尽头,脚步声在寂静的环境里显得震耳欲聋,每一步都好像踩在艾格的尊严上。

杰克有时会让人故意停下,让其他监管者伸手进来隔着麻袋摸他。

有人揉他的头,有人用手轻轻的摩擦他的双腿,有人故意用指甲轻轻刮过麻袋底部,刮到他马丁靴的靴尖位置,发出“沙沙” 的声音,像在提前预告待会儿要慢慢剥开他的鞋袜。

艾格整个人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他拼命把脚趾蜷紧,试图把脚藏进靴子里,哪怕明知道不可能。

左脚半脱的马丁靴在颠簸中也已经彻底滑落,掉在长廊的某处,发出清脆的“哐当”一声。

现在,他的左脚只剩雪白的长棉袜,冒出淡淡的汗味,并不臭,只是带着少年气的味道,袜底暴露在麻袋底部,偶尔会擦过扛他的人粗糙的皮衣下摆,擦过冰冷的地面,擦过某个监管者故意伸进来的手指。

“哎呀,左脚的靴子掉了呢。”,瓦尔莱塔的声音从旁侧传来,带着机械关节因锈蚀产生的咯咯异响,“ 袜子都湿了,这么能出汗啊,肯定怕痒得要命。”

艾格的呼吸瞬间乱了。

他能感觉到那截裸露的白袜底正贴在不知道什么东西上,每一次摩擦都像有细小的电流顺着脚心往上爬。

他拼命想把脚缩回来,可脚镣链子太短,脚踝被勒得生疼,却只能被迫保持着袜底朝下的姿势,被迫感受着。

“别怕哦,小宝贝。”,杰克的声音忽然从很近的地方响起,仿佛那张无脸的诡异面具就贴着麻袋外壁,“主人们不会现在就碰你的脚心的。”

他顿了顿,声音低下来,又带着那熟悉的,残忍的宠溺:“要碰,也要等把你绑在刑架上,慢慢脱光了袜子,再一点一点地、仔仔细细地碰。”

艾格被吓到了,他知道自己的脚底是多么的敏感怕痒,背脊窜过一阵战栗。他终于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漏出一声极轻的哭泣声,像被掐住脖子的小猫。那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却立刻引来周围人满足的低笑。

泪水再次不争气的涌了上来,艾格死死的咬住下唇,想要把所有呜咽都咽回去,他不能哭,也不敢哭,不能崩溃,不能在这些怪物面前彻底露怯。

可黑暗、麻袋、镣铐、听起来宠溺又残忍的声音,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他越缠越紧,他几乎绝望了。

不知过了多久,扛着他的人终于停下了。

地下室的门被推开,一股阴冷又潮湿的空气涌了出来,又带着蜡烛燃烧的气味和淡淡的血腥气。

麻袋被粗暴地扯掉,蜡烛好像被放在了眼前,有不少光线穿过了丝绸,刺得他眯起眼。

他被扔到冰冷的石地中央,膝盖撞得生疼,只敢发出低低的哼声,只能跪直身体,臀部因为脚镣的限制微微翘起,黄金比例般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简直是一件被摆好姿势的艺术品。

蒙眼的软黑绸仍旧绑着。

黑暗继续。

但这次的黑暗里,有人在注视着他。

他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实质一样落在他的脸上、脖颈上、腰肢上、腿上,还有那一只光穿着白袜、一只还穿着靴子的脚上。

“欢迎来到我的画室,小画家。”

杰克的声音从身旁传来,带着止不住的笑意,“接下来,我们要慢慢地、慢慢地…… 给你画一幅永不褪色的肖像。

艾格的睫毛在黑绸下剧烈颤抖,泪水也不断涌出。他不知道给自己画肖像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噩梦要开始了。

石室里烛火摇曳,火光在墙壁上投下巨大而扭曲的影子,像无数只张牙舞爪的手。空气里混着蜡油、松节油、玫瑰香水与潮湿霉味的诡异香气,甜腻得几乎让人窒息。来不及反应,艾格便被架着胳膊,像提一只轻飘飘的布偶,半拖半抱地抬上了那张特制的刑架。

刑架是杰克亲手设计的,底座是冰冷的黑铁,上面却覆着一层柔软的天鹅绒,像给刑具穿了一件贵族的外衣,靠背可以调节角度,此刻被放成45度倾斜,让受刑者的腰部以下完全悬空;双腿被强行拉成一字型,膝盖窝卡进两个半月形凹槽,脚踝锁进包裹着天鹅绒的钢环。

艾格被按上去的瞬间,脊背贴上柔软的天鹅绒,细密的容貌激得他轻轻一颤。手腕上的手铐被解开,来不及感受久违的自由,又立刻被更粗的皮革束缚带重新固定在头顶,勒得他手腕发麻。

蒙眼的软黑绸终于被摘下,烛光猛地灌进瞳孔,他下意识眯起眼,却在睁开的下一秒,看见了自己的羞耻姿势。

右脚还穿着那只完好的靴子,靴筒严实包裹着小腿,白皙的皮肤被保护的严严实实,

左脚的靴子早已在长廊里遗失,只剩那只纯白长棉袜,袜底已经沾了些灰尘,却依旧干净,能清晰看见脚趾羞耻蜷曲的轮廓。

“欢迎来到我的私人画廊,小画家。”杰克蹲在他右脚边,声音依旧温柔带着宠溺,可这次又带上了些许兴奋的颤抖。

他戴着白色皮手套的手指,轻轻抚过那只马丁靴的靴面,指腹在皮革上画圈,像在给一幅名画打底稿,“靴子真漂亮……这么好的皮革,擦得一点灰尘都没有,真不愧是我的小画家。”

听到这话,艾格的脸颊瞬间烧得通红,他别过脸,声音仍旧保持着最后的矜持“…请不要这样看我的脚……”,尾音却因为羞耻而微微发颤,出卖了他的羞耻和紧张。

杰克低低地笑起来,慢条斯理的卸下爪刃,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害羞了?”

他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艾格的鞋带。不是普通地拉松,而是从最顶端那根开始,一根、两根、三根……每一根都故意抽得极慢,像在拆一封写给情人的信。

鞋带彻底松开后,他却不立刻脱靴,而是把靴口撑得更大,将一根染着淡粉色颜料的狼毫画笔伸进去,笔尖贴着白棉袜底,在脚心最敏感的凹陷处轻轻描摹。

“唔……!”

艾格的腰猛地弓起,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抽气,隔着袜子与靴筒,痒意被闷得又沉又热,像潮气一样一点点往神经里钻,他拼命想把脚趾蜷紧,靴子在此刻又沦为了帮凶,阻止着他蜷缩脚趾,只能无助地颤抖。

“反应真好。”

杰克像在欣赏一幅刚起稿的画作,声音里满是满足的宠溺,“袜子还没脱呢,就抖成这样……待会儿裸着脚心,宝贝会不会直接哭出来呀?”

他终于开始脱艾格的靴子,不是粗暴地扯,而是用双手捧住靴筒,像捧一件易碎的瓷器,缓慢地、缓慢地往下拉,皮革与棉袜摩擦,发出细微的“嘶嘶”声。

靴子滑到脚踝时故意停住,让靴口卡在那最细的一圈,像故意展示袜子包裹的脚踝弧度,然后才一点点褪到脚跟、脚掌、脚趾……直到整只靴子彻底离开脚掌,“啪”地一声轻响,极具反差的被杰克随手扔到角落。

右脚的雪白长棉袜完整地暴露在烛光下。袜底因为脚汗微微湿润,半透明地贴在皮肤上,能清晰看见脚心的凹陷。

艾格的呼吸越来越乱了,他别过脸,耳根红得几乎滴血,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求你,不要看。”

杰克却笑得更开心了。他用指腹轻轻捏住袜尖,像剥开一朵玫瑰的花瓣,一毫米一毫米往下卷,袜子卷到脚弓时故意停住,露出脚心最嫩的那一小块雪白皮肤,然后,他低下头,舌尖轻轻碰了一下那块裸露的皮肤。

“呜……!”

艾格终于破功,引以为傲的矜持像被撕碎的布绢,带着哭腔与极致的羞耻。舌尖的触感湿热与凉意交织,痒得他整个人像被电击般弓起腰,脚趾忍不住的蜷缩。

“好甜。”

杰克像在品尝一块奶油蛋糕,声音低哑,“宝贝的脚心,比草莓奶油还甜,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左脚那只早已光着的白袜也被同样缓慢剥下,两只袜子被卷到脚趾处,像两条雪白的镣铐。

杰克故意把袜尖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咬住,然后一点点往后拉。袜子完全脱离脚掌的瞬间,他“啵”地一声松开牙齿,两只湿透的雪白长袜被他拿在手里,像战利品一样举高。

“袜子好香。”

他把袜子贴到鼻尖深嗅,声音里满是餍足,“全是宝贝的脚汗味……待会儿要不要用它堵住你的小嘴呢?”

艾格被吓的拼命摇头,金色长发散乱地黏在泪湿的脸颊上,声音无比破碎:“求……求你,我不要呜呜……”

可他无助的哀求只能换来杰克的笑声。瓦尔莱塔也围了上来,和杰克一起,像围着一只落网的小猫。

杰克把两只湿袜子暂时放到一旁,拿起一根蓝色的孔雀羽毛,毛尖在烛光下泛着幽蓝的光。他先用毛尖轻轻扫过艾格右脚心最敏感的凹陷。

只一下。

“呜啊!”

艾格的笑声彻底决堤,像被撕碎的画布,带着哭腔,带着崩溃,带着他最后的体面被碾得粉碎的羞耻。

“别笑的太快哦。”杰克的声音温柔得可怕,“这才刚开始。”

真正的痒刑地狱,拉开了序幕。

孔雀毛、软毛牙刷、狼毫画笔、羽毛笔、头部按摩器……

所有工具轮番上阵,却都控制着力道,只带来最纯粹、最致命的痒。

杰克用舌尖反复舔脚心最敏感的凹陷,像在品尝最顶级的甜点;蜘蛛用蛛丝钻进趾缝来回搅动……

而杰克始终掌控节奏,他会突然停下,让艾格刚喘过气,又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候,用舌尖或毛尖精准攻击最敏感的那一点。

“哈哈哈哈……不……求、求你们……停……哈哈哈哈哈……”

艾格笑到失声,笑到眼泪糊了满脸,笑到腰肢乱扭,小腹抽搐,胯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他拼命摇头,棕色头发散乱飞舞,矜持彻底崩塌,只剩破碎的哭喊:“哈啊受不了……真哈哈哈的……受哈哈……不了了……哈哈饶了我……”

杰克却像没听见似的,笑着夸他:“宝贝笑起来真好听,像小猫叫春,再多叫几声给主人们听好不好?”

挠痒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艾格就这样被挠到射精了,精液浸透裤子,在胯下洇开一片深色痕迹。

到最后,他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抽气和呜咽,脚心也微微红肿,表皮泛着晶莹的汗光。

杰克和瓦尔莱塔终于停手。杰克拿起了艾格那两只湿透的雪白长袜,袜底还带着艾格的脚汗与精液的腥甜气味。

他把袜子团成一团,先在艾格左脚心狠狠擦了一圈,再擦右脚心,像在给画布做最后的润色,湿热的袜子带着黏腻的体液,擦过敏感得发烫的脚心,痒与羞耻双重暴击。

“呜……!”

艾格又哭又笑到快要断气,泪水顺着太阳穴滑进头发,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不要了……求你们……”

杰克却俯身亲了亲他肿胀的脚心,声音温柔得可怕:“不够哦,宝贝。”,“这才刚画完草稿,真正的上色……还在后面呢。”

他站起身,把那两只湿袜子轻轻塞进艾格嘴里,袜底正好堵住舌尖。艾格被迫尝到自己的脚汗与精液的味道,泪水再次决堤,流的满脸都是。

然后,杰克拍了拍手:“下一个项目,开始。”

刑架被缓缓调整,艾格的臀被迫高高翘起,像一只献祭的小羊羔。

烛光下,艾格的全身衣物都被剥离,雪白的皮肤泛着水光,像一幅尚未完成的、却已彻底濒临崩溃的肖像画。

刑架被缓缓调整,发出低沉的金属摩擦声,像某种古老乐器拉开的序幕,艾格的腰被强行塌下去,呈现趴着撅屁股的姿势,臀部被迫高高翘起,膝盖卡在特制的软垫里,双腿仍旧被拉成一字型,脚踝锁在钢环里,十根脚趾被银丝拉得笔直,再也不能蜷缩。

他的脸被压进柔软的枕头,嘴里还塞着那两只湿透的雪白长袜,袜底堵住舌根,逼他只能发出闷闷的鼻音,汗水把他的棕色长发黏成一缕一缕,贴在滚烫的脸颊上,像一幅被雨水浸透的水彩画。

杰克站在他身后,戴着白色皮手套的手轻轻抚过那截雪白的腰窝,引得艾格一阵战栗,声音低得像在哄睡:

“宝贝别抖,主人要给你上最漂亮的颜色了哦……会很舒服的。”

艾格的身体瞬间绷紧,他拼命摇头,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嘴里的袜子里的脚汗味和精液味灌满口腔,让他羞耻得几乎晕厥。

他不敢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知道自己根本无法逃离,高傲的瓦尔登少爷,此刻只剩一具被彻底剥开、任人摆布的躯体。

杰克没有急着做什么。

他先俯身,用舌尖沿着艾格的脊椎一路往下舔,从颈窝到腰窝,再到尾椎骨最敏感的那一点,每舔一下,就用牙齿轻轻咬一口,留下浅浅的齿痕,却绝不咬破皮肤。

艾格被舔得浑身发抖,腰肢被刺激的无意识地往下塌,臀却翘得更高,像在无声地邀请。

“真乖。”

杰克又笑了,声音里满是宠溺,“自己把屁股抬这么高,是想让我快点进来吗?”

艾格呜咽着摇头,眼泪把枕头洇湿一大片,想要求饶却发不出声音,可他的身体却诚实地离谱,后穴在空气中微微收缩,做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杰克开始做前戏了,他先挤出满满一手的温热润滑剂,透明的液体在烛光下拉出晶亮的丝,然后用指尖沾着润滑,沿着臀缝轻轻打圈,从尾椎到穴口,再到会阴,来回描摹,像在给画布做最细致的底稿。

艾格被摸得浑身发软,发出一声声的呜咽,脚趾无意识地蜷紧,却被束缚拉得生疼。

一根手指缓缓探了进去,润滑剂足够多,艾格的肠壁也分泌了不少肠液,进入时只有轻微的胀痛,像被一根温热的画笔轻轻戳了一下。

杰克没有急着深入,而是停在入口处,耐心打圈,按摩那圈紧绷的肌肉,直到艾格的呼吸从急促变成绵长,大脑迷迷糊糊的沦陷于快感中,后穴甚至开始主动吞吐他的手指。

“好软。”杰克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变的更加低哑,“宝贝的小穴在吸主人的手指呢。”

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依次加入,每加一根,杰克都会停顿十几秒,让艾格适应,然后用指腹轻轻碾过内壁最敏感的那一小块凸起,前列腺。

第一次被精准按到时,艾格整个人像被电击般猛地弓起腰,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嘴里塞着的袜子被泪水浸得更湿。

“找到宝贝最可爱的地方了。”杰克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这里一碰就抖成这样,真可爱。”

他开始用手指反复玩弄艾格的前列腺,时而轻柔打圈,时而快速点压,时而用指腹整个包住揉,时而突然抽出手指,让那处骤然空虚。

艾格早已溺于快感中,被玩得神志模糊,腰肢无意识地扭动,臀缝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润滑剂混着他自己流出的透明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与此同时,脚心也没有逃离快感的囚笼,婴儿发刷、孔雀羽毛、软毛牙刷轮番上阵,不似方才猛烈的痒刑,轻得像羽毛,却精准地扫过最敏感的神经,造成不断的,细密的痒感。

痒与爽交织,艾格哭到失声,嘴里塞着袜子,只能发出“呜呜”的鼻音,身体却像被两股电流同时贯穿,前后夹击。

“准备好了吗,宝贝?”杰克的声音贴着他耳廓,把艾格嘴里的袜子也取了出来,笑着说,“我可要进来了哦。”

粗大的阴茎抵在已经软得一塌糊涂的穴口,一点点、一点点往里推,润滑剂足够多,扩张也足够彻底,进入时只有轻微的胀痛,饥渴的小穴被缓缓填满。

艾格的腰猛地弓起,脚趾死死绷住想要蜷紧,却被银丝勒进趾缝,疼得他倒吸冷气。

杰克进入到底时,停顿了整整十几秒,让艾格适应那夸张的饱胀感。

然后,他开始动了起来,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透明的不明液体,每一次顶进去,都精准地碾过前列腺,像有人拿最软的画笔在里面反复搔弄最敏感的点,节奏不快,却极深,每一下都像要把艾格的灵魂顶出身体。

“呜……呜啊……嗯啊……咿咿咿!哈啊……呜呜……”

艾格的呻吟从含糊变成高亢,带着哭腔,甜腻的吓人,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脱离大脑的控制,只会本能的迎合快感,一下一下迎合身后人的撞击。

与此同时,挠痒从未停止,瓦尔莱塔不断的蹂躏着艾格的嫩脚,痒感像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涌上来,和前列腺被碾压的快感混在一起,逼得艾格几乎疯掉。

“叫出来,宝贝。”杰克的声音低哑,“叫爸爸。”

艾格哭着摇头,可下一秒,杰克猛地顶到最深,前列腺被狠狠一撞。

“啊……爸、爸爸……咿!呜呜……饶……”

他终于崩溃,声音沙哑却甜腻,像把所有高傲都哭碎了。

杰克不停的改变自己肏弄的方法,而挠痒始终同步进行,刚休息了没多久的脚心又变的微微红肿,爽到艾格连哭都哭不出完整的声音。

高潮来得毫无预兆,前列腺被重重一顶,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身体的深处喷涌而出,先是精液,雪白又粘稠的液体一股一股从性器前端喷射出来,都喷溅在了地上,杰克用手指捻起一些液体,抹在了艾格的脸颊上、下巴上,像给雪白的画布添了最浓烈的一笔。

紧接着,尿液失控。淡黄色的液体混着残余精液,从艾格精致的性器前端喷涌而出,像打开的水龙头,哗啦啦溅湿刑架、地面、甚至杰克的皮鞋。

艾格哭到失声,身体剧烈抽搐,脚趾死死蜷紧,银丝勒出淡淡的血痕,被快感刺激的几乎昏厥。

“呜……不要了……求、求你们……”

他又羞耻又爽,恨不得死去,可身体却诚实地在高潮余韵里颤抖,一股又一股地喷。

杰克俯身舔掉他脸上的一滴泪,声音宠溺得可怕:“宝贝喷得好漂亮,像一座小喷泉。”他伸手轻轻一捏性器根部,又逼出一股残余的精液和尿液。

“再来一次好不好?爸爸还没看够呢。”

反复两次。

艾格被操到彻底崩溃,喷到射无可射,尿无可尿,泪水也快要流干,只剩抽搐,前列腺被玩得又红又肿,每一次顶撞都带来近乎疼痛的极致快感。

到最后,他连“爸爸”都叫不利索了,只能发出细细的、像小猫一样的呜咽,身体软得像一滩水,完全任人摆布。

杰克最后一次射在他体内,滚烫的精液灌得小腹微微鼓起,他俯身亲了亲艾格汗湿的背脊,声音低哑:“宝贝真棒,把自己弄得这么脏这么漂亮……爸爸爱死你了。”

艾格瘫软在刑架上,神志模糊,只剩断断续续的抽气。脚心红肿,性器软软地垂着,还在滴着残余的液体,喘息时不时夹杂着咳嗽,泪水混着口水淌了一脸。

“还……还没结束……吗……”

他声音沙哑,带着哭腔,哭的绝望。

杰克笑着抚过他的头发:“当然没有哦,小宝贝。”

艾格被翻了个身,刑架被重新调回半躺的姿势,身体上的束缚被解开,可他再也无力挣扎,他的身体像一幅被反复涂抹到近乎崩坏的油画,瘫软在黑铁与天鹅绒交织的怀抱里。

棕色长发被汗水黏成一缕一缕的,雪白的皮肤上满是高潮后的潮红与精液、尿液留下的斑驳痕迹,脚心红肿,脚趾还被银丝勒出浅浅的血痕。

他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只能发出细细的、断断续续的抽气,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烛火忽然变的暗淡了一点,空气里的金属锈蚀气味多了一点,瓦尔莱塔靠了过来,用金属附肢摸了摸艾格凌乱的头发。

她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兴奋,甚至已经兴奋到颤抖,“我的小画家……终于轮到我来给你收尾了。”

艾格听见这声音,残存的意识让他本能地颤了一下,他知道瓦尔莱塔的蛛丝意味着什么。

那不是普通的丝,那是能感知神经末梢、能随着猎物心跳而收紧、能把痒意与窒息感同时注入血液的活丝。

他想摇头,想说“不要”,可他连摇头的力气都没了,喉咙里也只能挤出一声沙哑得几乎听不见的呜咽。

瓦尔莱塔蹲下身,长长的指甲轻轻刮过艾格的脚心,低声说着,“嘘——别怕,我会把你包得漂漂亮亮的,是我做的最珍贵的礼物。”

她抬手,八只蛛肢同时张开,喷丝口开始旋转吐丝,蛛丝落在艾格的身上,微黏,却带着一种诡异的温热。

她从脚趾开始缠,蛛丝细得几乎看不见,却韧性惊人,先是十根脚趾被单独缠绕,每一根都被丝线勒进趾缝,再与旁边的脚趾绑在一起,强迫它们保持最羞耻的张开姿势。

接着是脚心——瓦尔莱塔特意留出脚心最敏感的那块凹陷,在上面贴了两片极薄的、浸满痒痒粉的丝质贴片,然后才开始一圈一圈往上缠,丝线每缠一圈,都会故意在脚心停留半秒,像有无数根羽毛在最敏感的神经上轻轻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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