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启明浑身颤抖，眼泪止不住地流淌，“可是……可是那个恶魔……他是我们的仇人啊！我怎么能……怎么能去求他……”

“仇人？”

周怡冷笑了一声，那声音里充满了残酷的现实感。

“在生死面前，没有仇人，只有医生和病人！”

她指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眼神变得锐利无比。

“你看看你妈妈现在的样子！她正在把自己撕烂，她正在流血，她的生命力正在一点点流逝！”

“你可以选择恨那个恶魔，你可以选择守着你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不放……”

“但代价是什么？！”

周怡的声音猛地提高了几度，震得周启明耳膜嗡嗡作响。

“代价就是你妈妈的命！！”

“你想看着她死吗？你想看着她因为无法得到满足而把自己活活折磨死吗？！”

“不想，我不想！！”周启明崩溃地大吼，抱住了脑袋。

“那就去！”

周怡的声音软了下来，却带着一种魔鬼般的诱导力。

她轻轻抚摸着周启明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狗。

“小明，这不是投降。”

“这不是向恶势力低头，也不是出卖你妈妈。”

“这是一场……战略性撤退。”

“战略性……撤退？”周启明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茫然地看着姑妈。

“没错。”

周怡点了点头，眼神坚定而充满了所谓的“智慧”。

“我们现在是在救人，为了救人有时候必须做出一些牺牲，必须忍受一些屈辱。”

“就像韩信受胯下之辱，就像越王勾践卧薪尝胆。”

“你现在的忍耐是为了让你妈妈活下来，是为了以后有机会……把这一切都讨回来！”

她捧起周启明的脸，用那种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目光注视着他。

“想想看，如果妈妈死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但只要她还活着……哪怕是用那种肮脏的方式活下来……我们就还有希望，对不对？”

周启明看着姑妈那双坚定的眼睛，心中的那堵墙终于开始松动了。

是啊……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比起失去妈妈……

让那个恶魔再碰一次妈妈……似乎……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的事情？

而且……

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这几天那个“完美妈妈”的样子。

那个会给他喂饭……会抱着他睡觉……会对他百依百顺的妈妈。

如果妈妈死了……那个温柔的怀抱就再也没有了。

那种被宠爱、被需要的感觉……也就再也没有了。

“我……”

周启明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哭腔，却也带着一丝决绝。

“我不想让妈妈死……”

“我想要那个……温柔的妈妈……回来……”

周怡看着他眼中逐渐亮起的光芒，嘴角在那无人看见的角度轻轻勾起了一抹得逞的微笑。

“那就去吧，小英雄。”她松开手，“去把那个恶魔带回来。”

“去把你妈妈……从地狱里拉回来。”

“哪怕是要求他……哪怕是要亲手把你妈妈送上他的床……”

“只要能救她……”

“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周启明缓缓站了起来。

他擦干了眼泪，虽然身体还在发抖，但眼神中已经没有了迷茫。

他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卧室门，听着里面传来的母亲绝望的哭喊。

那一刻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为了那个完美的梦……他愿意献祭一切！

包括尊严，包括伦理，也包括……他的妈妈。

“我去……”

这两个字说出口的瞬间，周启明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但与此同时，另一种更为沉重却也更为安稳的东西落了地。

“你战胜了自己……姑妈为你感到骄傲……我已经打听到了，陈昊那个恶魔现在就盘踞在他同伙孙小菁的家里，就在你家隔壁……”

周启明点了点头，他站在客厅中央，身后是母亲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给我……给我……”，面前是那扇通往外界的大门。

恐惧吗？当然。

那个恶魔陈昊，那个曾经把他的尊严踩在脚下，逼着他看自己母亲被玩弄的混蛋，现在就在王斌家等着他。

他知道自己这一去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前据而后恭，意味着求饶，意味着把自己身为男人的最后一点骨气彻底抛弃。

但是……

他回想起这两天那短暂而美好的幸福时光。

那是好不容易从地狱归来的妈妈啊！

那个会给他做饭，会温柔地抱着他睡觉，会为了他烧掉试卷说只要你快乐就好的妈妈……她好不容易才回来的，不仅如此，她甚至变得比原本的妈妈更好……更温柔！

【如果……如果不把陈昊找回来……】

【妈妈的身体会崩溃……那个温柔的妈妈……会因为承受不住这种痛苦而死掉……】

【我就会永远失去……我的完美妈妈……】

姑妈说得对，这是治病。

虽然药是那个恶魔的肉棒，虽然过程很恶心，但只要能治好妈妈……只要能让妈妈活下来继续陪着我……

哪怕是要看着她被那个恶魔压在身下……

“我是过滤器……我是为了排毒……”

他在心里疯狂地默念着此前姑妈教给他的咒语，试图用这层神圣的伪装来掩盖即将发生的罪行。

“只要他回来了……妈妈就不痛了……”

“只要他射进去了……毒素就被中和了……”

“然后……妈妈就又变回那个温柔的妈妈了……”

在这种自我催眠下，周启明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共鸣。

听着卧室里母亲那凄惨的求欢声，他想到了即将发生的画面……

那个恶魔粗暴地撕开妈妈的衣服，那是为了救命……

那根狰狞的肉棒狠狠地贯穿妈妈的身体，那是为了注射解药……

他那根一直处于半勃起状态的肉棒，竟然在裤子里兴奋地跳动了一下。

他在渴望。

渴望那场肉棒治疗尽快开始，渴望看到妈妈从痛苦中解脱出来的那一刻……

哪怕那意味着她要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婉转承欢。

他慢慢地抬起头，那双原本充满了泪水的眼睛里此刻竟然浮现出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那是一种决定放弃抵抗并主动拥抱黑暗的死寂。

“姑妈，你说的对。”

周启明转过身，看着一直站在身后默默注视着他的周怡。

“这不是投降。”

他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悲壮笑容。

“这是为了……留住妈妈。”

“为了让那个温柔的妈妈……能活下去。”

后面的话他没忍心说出口……

哪怕代价是把她的身体借给恶魔使用，哪怕代价是我要在旁边看着。

只要妈妈的灵魂还在……就好。

“去吧，孩子。”

周怡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彻底完成了自我催眠的男孩，眼中的满意几乎要溢出来。

她走上前替他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领，就像是为一个即将奔赴刑场的死囚整理行装。

“记住，你是为了爱才这么做的。”

“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无论你要做什么……”

“都是为了救妈妈。”

“嗯。”

周启明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转过身，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了玄关。

每走一步，他就感觉自己离那个名为周启明的普通少年远去一步。

他仿佛正化身成为一个皮条客，一个为了留住母亲的灵魂而亲手出卖母亲肉体的……怪物。

但他没有回头。

因为他知道，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姑妈，我走了。”

他站起身，没有回头，他不敢回头。

他怕自己一回头看到姑妈那双充满鼓励和悲悯的眼睛，就会忍不住再次崩溃大哭，就会失去走出这扇门的勇气。

“去吧。”

身后传来了周怡温柔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她也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痛苦。

“不管发生什么……姑妈都在这里守着。”

“嗯。”

周启明深吸一口气，握住了冰冷的门把手。

门缓缓打开了，门外的走廊昏暗而幽深，隔壁王斌家的房门紧闭着，静静地等待着猎物的自投罗网。

周启明迈出了那一步。

那个瘦小单薄却透着一股决绝的背影，慢慢地消失在了门缝的阴影里。

“砰。”门关上了。

就在门锁扣合的即刻，周怡脸上那种悲悯的神色像是一张被撕下的面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的脸上赫然出现极度扭曲与兴奋，甚至因为忍笑而有些狰狞的狂喜。

“噗……哈哈……哈哈哈哈！”

她捂着嘴，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发出了一连串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窃笑。

“太蠢了……真的太蠢了……”

“居然真的去了……居然真的以为自己是个为了救母而牺牲的小英雄……”

她一边笑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屏幕的荧光照亮了她那张清纯童颜上此刻那毫不掩饰的恶意。

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敲击，一条早已编辑好的信息，通过那个名为【今天玩哪个妈？】的群组发送了出去。

H都装不下：“@G奶总指挥 @F荡保健医”

H都装不下：“猪出栏了。”

H都装不下：“那傻小子现在正满怀着献祭自己的悲壮感去敲你们的门呢。”

H都装不下：“准备好接客了吗？记得别让他失望，一定要让他跪得更彻底一点。”

发送完毕，周怡收起手机，哼着愉悦的小调转身走向了那个依然回荡着林若薇惨叫声的卧室。

“那么……我也该去准备一下手术台了。”

“毕竟……待会儿可是有一场好戏要上演呢。”

与此同时，周启明正站在王斌家的门前，举起的手在半空中停滞了许久。

他听着里面传来的电视声和嬉笑声，被他驱逐出自家的恶魔们似乎正在狂欢。

而他即将亲手敲响地狱的大门，邀请恶魔回到那个原本温馨的家，去强奸他最爱的妈妈。

“为了妈妈……”他闭上了眼……

……

4.恶魔的回归

周启明在心里发出了一声悲鸣，手指猛地按响了门铃。

“叮咚——叮咚——”

清脆悦耳的门铃声在深夜的走廊里显得格外突兀，也格外刺耳。

门内的欢笑声似乎停顿了一下，随后是一阵拖沓的脚步声。

周启明的心脏狂跳，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即将走上断头台的囚犯，正在等待着最后的判决。

“咔嚓。”门锁转动，大门缓缓打开。

出现在门口的是一个令人血脉喷张的身影。

正是巨乳校医孙小菁。

这位平日里总是穿着白大褂还一脸严肃的校医，此刻却穿着一件极其大胆的黑色蕾丝吊带睡裙。

那睡裙的布料少得可怜，根本遮不住她那丰腴肉感的F罩杯身材。

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胸前那两团硕大的软肉更是随着她开门的动作而剧烈晃动，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

她脸上那双总是眯着的眼睛此刻正半睁半闭，透着一股慵懒与不耐烦。

当她看清门口站着的是谁时，那张风韵犹存的脸上瞬间露出了一抹充满了戏谑与嘲弄的笑容。

“哟？”

她斜倚在门框上，故意挺了挺胸，让那两团白肉在周启明眼前晃得更加显眼。

“这不是那个威风凛凛大喊着要赶走恶魔的小英雄吗？”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恶意的讽刺，像是一把尖刀挑开了周启明刚结痂的伤口。

“怎么？不在家好好陪你那个康复的妈妈……”

“反而跑到我们这恶魔的巢穴里来了？”

她上下打量着周启明那副失魂落魄满脸泪痕的狼狈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看你这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条被主人踢出家门无处可去的丧家犬呢。”

周启明低着头……

面对这羞辱，他甚至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因为她说得对。

现在的他，确实就是一条走投无路只能摇尾乞怜的……丧家之犬。

“进来吧，别把门口堵住了。”

孙小菁懒洋洋地转过身，她就像是个好客的女主人，领着这位落魄的小客人走进了这个充满了罪恶气息的客厅。

电视机里正播放着激烈的格斗游戏画面，五颜六色的光影映照在两个少年的脸上。

陈昊和李杰正毫无形象地瘫坐在沙发上。

茶几上堆满了撕开的零食包装袋和空了的可乐罐，显得一片狼藉。

但这还不是最让周启明感到窒息的，最让他感到恐惧的是沙发前那个跪在地上的身影。

是他的朋友王斌！

那个曾经和他一起在那间教室里交换魂剂……拥有共同秘密的盟友。

那个曾经和他一起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目睹母亲被夺舍的同病相怜的受害者。

此刻他正像是一块没有生命的石头一样跪伏在地毯上，背部弓起，双手撑地。

而陈昊的脚就那样大咧咧地踩在他的背上，随着游戏的节奏时不时地跺两下。

王斌一动不动，甚至连哼都没哼一声，仿佛他生来就是为了当这个脚踏凳而存在的。

“哟，稀客啊。”

李杰瞥了一眼走进来的周启明，嘴里叼着棒棒糖，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嘲笑。

“这不是之前那个要打死我们的大孝子吗？怎么有空来我这参观了？”

陈昊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他的手指在手柄上飞快地按动着，正在进行着最后的连招。

“K.O.！”随着屏幕上大大的胜利字样跳出，他才慢悠悠地放下了手柄。

但他依然没有看周启明，而是伸了个懒腰，用脚后跟在王斌的背上狠狠碾了一下。

“舒服……这人肉垫子就是比木头椅子的强。”

他转过头，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那种令人胆寒的如同看待垃圾一样的冷漠。

“滚！”

他对周启明只有一个字。

轻飘飘的，却像是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在周启明的脸上。

“不是很有骨气吗？不是说我是恶魔吗？不是让我滚出你家吗？”

陈昊拿起桌上的可乐罐喝了一口，脸上露出了极度讽刺的笑容。

“怎么？现在你妈那个疯婆子搞不定了，就想起我这个恶魔来了？”

“你当我们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

周启明站在客厅中央，浑身都在发抖。

他看着那个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的王斌，仿佛看到了几分钟后的自己。

但他没有退路了。

隔壁那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像是一把把尖刀悬在他的头顶，每耽误一秒妈妈就多受一秒的罪，甚至离死亡就更近一步。

“噗通！”

没有任何预兆，周启明那早已软弱不堪的双膝重重地磕在了坚硬的地板上。

他跪下了。

他对着这个霸占过他家……羞辱过他母亲……毁灭了他一切尊严的仇人，直挺挺地跪下了。

“我错了……陈昊大哥……我真的错了……”

他低下头，额头贴着冰冷的地板，眼泪大颗大颗地砸落下来。

“我不该赶你走……我不该和你打架……”

“求求你……发发慈悲吧……”

“救救我妈……她真的快不行了……她流了好多血……她在撞墙……”

“除了你……没人能救她了……”

他的声音嘶哑而卑微，带着一种彻底放弃自尊后的绝望。

在这个温暖吵闹的客厅里，在这个充满了恶童欢笑的巢穴中，周启明的哭声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又那么刺耳。

陈昊看着跪在地上的周启明，嘴角的笑容逐渐扩大，那是一种猎人看着猎物终于落入陷阱时的狂喜。

但他并没有立刻答应，因为这场戏才刚刚演到高潮部分。

“救她？”

陈昊站起身，走到周启明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后脑勺。

“可是……把我赶出来的，不就是你和你妈吗？怎么，现在后悔了？”

“而且……”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抛出了那个最为致命的问题。

“你不是说……你给那个疯婆子喝了什么圣水吗？”

“既然你的圣水那么厉害……还要我这个恶魔干什么？”

“圣水……？”

听到这两个字周启明浑身一震，像是被人在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他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羞愧得几乎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个……那个没用……”

他哽咽着，声音里满是绝望与自我怀疑。

“我的阳气妈妈她受不了……她不仅没好……反而更严重了……她吐了……她一直在吐……”

“那是肯定的啊！”陈昊夸张地摊开手，一脸看傻子的表情，“那是你这小屁孩撸出来的脏东西，又不是什么仙丹，怎么可能有用？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不，不是我想的！”

面对陈昊的羞辱，周启明终于崩溃了。

那种长期积压的委屈和被人当傻子耍的愤怒，让他不顾一切地吼出了那个名字。

“是姑妈，是周怡姑妈教我的！”

“什么？！”

陈昊和李杰同时一愣，随后两人极其默契地交换了一个震惊到极点的眼神。

“你说……周怡？那个整天板着个脸的教导主任？”

陈昊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对！就是她！”周启明哭着喊道，像是在抓紧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说她有在异能管理局的线人……她说只有用这个仪式才能驱魔……那个圣水也是她让我做的，她说只要妈妈喝了就会好起来的！”

“我都听她的了……可是……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呜呜呜……”

听到这里，陈昊猛地一拍桌子，那张稚嫩的脸上瞬间布满了“愤怒”。

“操！我就知道！”

他咬牙切齿地骂道，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原来是周怡那个臭婊子在背后搞鬼！”

“我就说怎么最近总觉得不对劲，原来你早就向那个多管闲事的女人告密了！原来你们合计起来想阴我？！”

一旁的李杰也立刻心领神会，跟着帮腔道：

“妈的昊哥，这女人太阴险了！她肯定是想利用这个傻小子把林若薇搞死，然后嫁祸给我们！”

“就是！什么狗屁异能管理局线人，我看她就是想害死你妈！”

陈昊指着周启明的鼻子大骂，“你这个蠢货，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你妈现在这样，全是你那个好姑妈害的！”

周启明被骂得哑口无言，整个人都懵了。

姑妈……害我？

不……不可能……姑妈是为了救妈妈……

可是……为什么妈妈喝了圣水没有彻底治好现在反而更严重了？为什么那个仪式最终还是失败了？

难道……真的是姑妈弄错了吗？

看着周启明那副信念崩塌的样子，陈昊心中暗爽不已。

这傻小子真好骗啊。

不过戏还得演全套。

他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愤怒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奈的冷漠。

“行了，既然真相大白了，那你去找那个罪魁祸首啊。”

他重新坐回沙发上拿起手柄，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既然是你那个神通广大的姑妈搞出来的烂摊子，那就让她去收拾呗。”

“你来求我干什么？我只是个十岁的小学生而已。”

“去去去，别在这儿碍眼。”

周启明呆呆地跪在地上，听着陈昊这番无情的逐客令，心里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找姑妈？可是姑妈刚才明明说……

“没用的……”他绝望地摇着头，泪水再次决堤，“姑妈……姑妈她也解决不了……”

“她刚才来看过了……她说……她说这是灵魂拓扑印记……”

“她说……只有你的……那个东西……肉棒……才能救妈妈……”

“哈？”

陈昊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这么说……连那个不可一世的周主任都承认只有老子的鸡巴能救你妈了？”

“是……是的……”

周启明低下头，声音卑微到了尘埃里。

“求求你……只有你能救她了……”

陈昊看着脚下这个已经彻底失去了尊严的男孩，又看了一眼旁边正在憋笑的李杰。

他知道火候到了。

“行吧。”他慢悠悠地站起身，那一脸的勉强就像是要去完成什么极其无聊的任务。

“既然连周主任都这么说了……那老子就勉为其难去当一回救世主吧。”

他走到周启明面前，伸出脚轻轻抬起了周启明的下巴。

“不过……既然是去救命，那总得有点诚意吧？”

“光跪着……可不够哦。”

“诚意？”周启明被迫仰着头，下巴被脚上的鞋抵着，不得不直视陈昊那双充满了恶趣味的眼睛。

“我……我都给你跪下了……”

“跪下这就完了？”陈昊嗤笑一声，脚尖稍微用力，踩得周启明下颌骨生疼，“之前你不是挺横的吗？不是要把我赶出去吗？现在膝盖一软就想让我去当苦力？”

他收回脚，重新跌回柔软的沙发里，像个小皇帝一样翘起了二郎腿。

“要想让我去救那个疯婆子，也不是不行。”

“但你得求我。”

陈昊的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击着节奏，每一下都敲在周启明紧绷的神经上。

“而且……得求得具体一点，好听一点。”

“具体……？”周启明茫然地看着他。

“对啊。”陈昊脸上露出了魔鬼般的笑容，“你得说清楚，你想让我去干什么，想让我用什么去救你妈。”

他指了指自己胯下那团即便是隔着裤子也显得分量十足的隆起。

“周主任不是说了吗？只有这东西能救你妈。”

“所以……”他俯下身，眼神如刀锋般锐利。

“我要你亲口说出来……求求陈昊大哥，去操我妈妈。”

“我要你求着我……把这根大肉棒，插进你妈妈的身体里！”

陈昊这句话像是一道惊雷，瞬间炸毁了周启明心中仅存的羞耻底线。

让他……亲口求着仇人去操自己的妈妈？！

这怎么可以说得出口？！这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啊！

“不……我不说……我不能……”

周启明痛苦地摇着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不说？”陈昊无所谓地耸耸肩，“那就耗着呗，反正痛的又不是我，流血的也不是我妈。”

仿佛是为了配合他的话，遥远的家里似乎再次隔墙传来了一声隐隐约约但凄厉至极的惨叫。

妈妈还在求死！

周启明的心脏剧烈抽搐，他仿佛看到妈妈正拿着刀在割自己的肉，看到鲜血染红了整张床。

如果不说……妈妈真的会死！

而且……

在他内心那个阴暗的角落里，那个被从小压抑的人格，在这一刻竟然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

【说吧……说出来就解脱了……】

【反正……你也想看的，对不对？】

【反正……你也觉得，只有那样妈妈才能安静下来，对不对？】

潜意识里的推波助澜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周启明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好……我说……”

他重新跪直了身体，张开嘴，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那个坐在沙发上不可一世的恶魔吼出了那句足以将他自己打入十八层地狱的誓言。

“求求你！！”

“求求陈昊大哥……去操我妈妈！！”

他的声音嘶哑而破裂，带着哭腔，却又无比清晰。

“求你……把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插进妈妈的身体里！！”

“求你……把妈妈的子宫……彻底灌满吧！！”

这一刻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李杰手里的薯片掉在了地上。

陈昊看着眼前这个痛哭流涕毫无尊严的男孩，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扩大，最终变成了一种极度扭曲的狂喜。

“哈哈哈哈！好，说得好！”

他猛地站起身，那一脸的兴奋就像是刚刚赢得了一场艰难的游戏。

“听到了吗李杰？是他求我的，是他求着我去干他妈的！”

“听到了昊哥，这小子真他妈是个天才，这可是他自己选的！”李杰也跟着起哄大笑。

“行！”

陈昊走到周启明面前，像摸狗一样用力揉了揉他的脑袋。

“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大哥我就大发慈悲，去满足你妈妈的愿望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那双眼睛里闪烁着即将施暴的兽性光芒。

“走，给老子带路！”

“让我们去……好好地治疗一下那个骚货！”

……

周启明家的门被猛地推开，一股令人作呕的尿骚味扑面而来。

陈昊大摇大摆地走在最前面，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嫌弃地扇了扇鼻子。

“操，这味道……你们也太不讲究了……”

跟在他身后的周启明浑身一抖，但他不敢停下，只能像个赎罪的囚徒一样领着恶魔走向那个名为卧室的刑场。

推开卧室门的一瞬间，即便是对里面的状况心知肚明（因为分魂那边感官会同步传导回本体）的陈昊也微微挑了挑眉。

惨，太惨了。

大床上的林若薇像是一具被玩坏的尸体一样瘫在尿渍中，只有胸口那剧烈而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她的大腿内侧布满了指甲抓出的血痕，眼神已经彻底涣散，嘴角挂着白沫，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仿佛生命正在随着那些液体一点点流逝。

“若薇！”

周怡不知道从哪钻出来了，并在这一刻突然爆发出了惊人的气场。

她一把推开挡路的周启明，像是一阵旋风般冲到了床边。

这一刻，她就像一个雷厉风行的急救医生一样开始了自己的指挥……

“快！情况危急！”

周怡伸手翻了翻林若薇的眼皮，又按了按她的颈动脉，脸色严峻得吓人。

“瞳孔放大，脉搏紊乱……她的灵魂正在崩溃边缘！”

她猛地转过头，冲着还在慢悠悠脱鞋的陈昊厉声喝道：

“陈昊！别磨蹭了，立刻上床！”

“这具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再不注入阳气，神仙也救不回来了！快把裤子脱了！”

然而面对周怡这十万火急的催促，陈昊却并没有像预想中那样配合。

“哈？”他停下了脚步，脸上露出了一抹极其欠揍的冷笑。

他非但没有上床，反而双手抱臂靠在了门框上，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周主任，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他瞥了一眼床上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又不紧不慢地看向周怡。

“之前这对疯母子拿刀想砍我的时候，你可没跳出来大声阻止啊，现在想让我救她？凭什么？”

“你！”周怡气结，那张清纯的脸上满是焦急与愤怒，“现在是人命关天的时候，你还要计较这些？！”

“我当然要计较。”

陈昊冷哼一声，“喂，小明。”

“你听听你姑妈这语气，好像我是欠你们的一样。”

他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胯下那鼓囊囊的一团。

“这东西可是我的宝贝，不是随便什么公共厕所都能进的，刚才我是答应了来看看，但我可没答应一定要做啊。”

“想让我这根救命稻草硬起来……想让我去伺候那个之前还想杀我的疯女人……”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你也得拿出点求人的态度来吧？”

周启明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母亲，又看着那个不可一世的恶魔，心中最后一丝尊严的防线也在崩溃。

“我……我求你……”他哆嗦着开口。

“不够。”陈昊打断了他。

他指了指自己的裤腰。

“既然是你要请这根东西出来救命……那就由你亲自把它请出来。”

“过来。”他发出了恶魔的指令，“跪下，把我的裤子脱了。”

“什……什么？！”周启明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怎么？不愿意？”陈昊作势要转身，“那算了，反正死的又不是我妈……”

“别！我脱，我脱！！”

周启明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他再也不敢犹豫，连滚带爬地冲到了陈昊脚边。

“噗通！”双膝跪地，颤抖的双手抓着陈昊的外裤和内裤边缘，用力向下一扯。

“啪！”那根粗壮狰狞的紫红色肉棒猛地弹跳而出，直直地打在了周启明的脸上。

这一记肉棒耳光虽然不疼，却侮辱性极强。

“哈哈哈哈！好，真是一条听话的好狗！”

陈昊发出了狂妄的笑声，他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胯下的周启明，那根肉棒因为兴奋而更加胀大，在他的脸上蹭来蹭去。

“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地把我的大肉棒请出来了……”

“那老子今天就大发慈悲……好好地把你妈给操活过来！”

直到这时周怡才适时地插话，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的妥协。

“行了！闹够了没有，快点！”

“小明！你也别傻跪着了，快过来帮忙！”

她指着床头的位置，语气不容置疑，迅速将周启明从屈辱中拉向另一个深渊。

“你妈妈现在的意识很混乱，一旦开始治疗，她的身体会因为本能的排异反应而剧烈挣扎！”

“我一个人按不住她！”

“你过来！跪在床头，死死按住你妈妈的肩膀！”

“什么……我……？”周启明还沉浸在刚才脱裤子的屈辱中，大脑一片空白。

“你想看着治疗失败吗？！”周怡的怒吼再次炸响，“她是你的妈妈！只有你的气息能让她安心，只有你能让她接受这个男人的进入！”

“快，这是命令！”

在这雷霆般的喝令下，周启明只能机械地服从。

他颤抖着爬上了那张散发着腥臭味的大床，跪在了母亲的头顶上方。

他伸出双手，按住了林若薇那还在微微抽搐的圆润滑腻的香肩。

手掌下的触感是那么真实，那么令人心碎。

“妈……别怕……我们来救你了……”

他哭着在母亲耳边低语。

“这就对了。”

周怡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寒光。

这下，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完成了。

儿子按住了母亲的反抗，也按住了自己的良知。

她退后半步，将床尾那个最具侵略性的位置完全让给了正一脸淫笑的陈昊。

她深吸一口气，用一种仿佛在宣布死刑执行，又像是在指挥最后一道急救程序的肃穆口吻下达了最后的指令：

“病人固定完毕。”

她看向陈昊，目光扫过那根昂扬的凶器，眼神中充满了某种亵渎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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