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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贵的扶她世界里,成为男人的下场在高贵的扶她世界里,成为男生的下场(4)

小说:在高贵的扶她世界里成为男人的下场 2025-12-29 12:55 5hhhhh 3090 ℃

下课铃早已经响过第三遍,走廊里的人潮渐渐散去,只剩零星几个拖延着不肯走的女生还围在我身边,用手机补最后几张特写,或是用手指蘸着我大腿内侧的精液,在我脸上写下“肉便器”“公用精盆”之类的话。地上已经积了一滩混着精液的黏腻水洼,反射着头顶的日光灯,亮得刺眼。

  她们终于也玩腻了,笑着互相推搡着离开,脚步声远去。整个走廊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和嘴里那只避孕套里残余精液“滴答、滴答”砸在地上的声音。

  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清脆、缓慢、带着一种刻意拖长的节奏。

  陈老师来了。

  她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饭——学校食堂最常见的打饭窗口打的那种:白花花的米饭,上面浇了一大勺红烧肉,油汪汪的汤汁浸得米饭都发黄。香味混着肉香,在这满是精液腥臭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鼻。

  她停在我面前,低头看着我。

  我跪得发麻,膝盖早已磨破,血丝混着精液黏在一起。嘴里那只鼓胀的避孕套已经漏得只剩半包,沉甸甸地坠着,像个快要炸开的白色水袋,橡胶表面全是我的口水和渗出的精液,亮得反光。

  “小贱狗,饿了吧?”她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孩子,鞋尖挑起我的下巴,逼我抬头看她。

  我眼泪糊了一脸,呜咽着点头,嘴里被避孕套堵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

  陈老师笑了。她把饭碗放到我面前的地面上,然后当着我的面,慢条斯理地解开裤链,掏出那根刚在办公室里射了两次、现在又半硬的粗大肉棒。

  她对准碗里那份热腾腾的红烧肉,龟头轻轻一抖——

  “滋……滋滋……”

  一股浓稠的精液从马眼喷出,直接浇在米饭上,像加了一大勺浓缩奶油。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她一边射一边用龟头搅了搅,把精液和红烧肉的汤汁搅得均匀,每块肉上都裹了一层半透明的白色。

  射完最后一滴,她用龟头在碗边蹭了蹭,把残余的也抹进去,然后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米饭已经被射得发白,表面漂着一层厚厚的精液,红烧肉块泡在里面,亮晶晶、黏糊糊,散发出一股混合着肉香和精液腥味的诡异香气。

  “喏,老师特地给你打的加餐。”她蹲下来,捏住我的下巴,把那只漏得只剩一点精液的避孕套从我嘴里抠出来,随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我刚想喘口气,她已经掐着我的后颈,把我的脸直接按向那碗“精液红烧饭”。

  “吃。”

  我的鼻子先撞进碗里,米饭和精液的腥味瞬间冲进鼻腔。我想躲,但后颈被她死死按住,根本动不了。

  “不许用手,不许抬头,吃干净,一粒米都不许剩。”

  她声音很轻,却冷得让我发抖。

  我张开嘴,舌头颤抖地舔上第一口——滚烫的米饭混着陈老师刚射的浓精,咸腥、黏腻、带着红烧肉的油香,一下子填满整个口腔。我干呕了一声,但她按得更紧,我的脸整个埋进碗里,鼻尖全是精液。

  “咕叽、咕叽……”

  我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着,后穴还在往外滴着之前六个人射进去的精液,一边哭一边舔食碗里的精液红烧饭。每咽一口,喉咙里都是浓烈的精液味和肉香混在一起的怪味,小腹被灌得更鼓,像要炸开。

  陈老师就蹲在我旁边,手指插进我头发里,像抚摸宠物一样慢慢梳理,偶尔用指甲刮一下我的头皮。

  “吃慢点,别噎着。”她笑着说,“吃完这碗,下午还有三节课的老师要用你呢。”

  我呜咽着,把最后一口黏在碗底的精液拌饭舔干净,舌头伸进碗里把残汤也舔得一滴不剩。碗底亮得能照出我狼狈的脸——满脸精液和饭粒,嘴角还挂着白丝。

  陈老师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脸,把空碗拿起来检查了一圈,点点头。

  “真乖。”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鞋尖轻轻踢了踢我鼓胀的小腹,里面立刻响起“咕啾”一声,挤出一小股混浊的白液,顺着大腿淌到地上。

  “起来,趴到那边的窗台上,屁股对着走廊。”

  她指了指走廊尽头靠窗的位置——那里正对着操场,中午阳光最毒的时候,所有班级吃饭路过都能看见。

  “把腿分开,让大家看看你肚子里的午饭是谁喂的。”

  我颤抖着爬过去,双手还被反绑,只能用肩膀和脸贴着墙,屁股高高撅起,面对整条空荡荡却随时会有人经过的走廊。

  后穴一张一合,精液像开了闸的水龙头,“滴答、滴答”地往外淌,在窗台下又积了一滩。

  阳光像刀子一样烤在背上,精液在皮肤上被晒得半干,黏得发痒。后穴里的东西因为重力越流越多,顺着股沟滴到窗台,又滴到地上,已经积了一小滩浑浊的白。

   我腿抖得越来越厉害,膝盖像灌了铅。终于,“哐当”一声,我整个人跪坐下去,双手被反铐着,根本撑不住,屁股直接砸在那滩自己流出来的精液里,溅起一片腥臭的水花。空饭碗从头顶滚落,“哗啦”一声碎在旁边。

   疼。膝盖、腰、后穴,全都疼得发麻。

   “哎呀,你在这里啊……我找了你好久。”不远处突然响起一个急促又熟悉的声音,带着一点喘,还有掩不住的震惊。

   我艰难地抬头,阳光刺得我眯起眼。

   是她。

   初中同桌,三年里唯一一个从不嘲笑我、从不把我当玩物的女生——林栀。

   她穿着高中部的夏季校服,白衬衫扎进裙腰,干净得像一张纸。手里抱着几本书,像是刚从图书馆出来。她站在离我五六米的地方,脚步猛地停住,眼睛瞪得很大,先是不可置信地看我,又快速扫了一圈四周,确认没有别人后,几乎是跑着冲了过来。

   “你怎么……”她声音一下子哽住,蹲下来时膝盖重重磕在地上也顾不上,直接伸手捧住我的脸,手指沾到我脸上半干的精液也不躲,只是死死盯着我,眼圈瞬间就红了。

   我下意识想缩,但她没给我机会,一只手直接扣住我后脑勺,把我按进她怀里,另一只手已经摸到我背后,摸到那根一次性塑料扎带。

   “疼不疼?能忍一下吗?”她声音发抖,却比我想象中镇定得多。

   我抖得说不出话,只能点头,眼泪砸在她肩膀上。

   她从书包侧袋抽出一把小剪刀,手指沾着我身上的精液也毫不在意,“咔嚓咔嚓”两下就把扎带剪断。手腕一松,我整个人往前栽,她直接用全身接住了我,手臂紧紧环住我后背,哪怕掌心立刻沾满黏腻的精液,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没事了,没事了……”她把我抱得很紧,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在这儿,别怕。”

   我哭得喘不过气,脸埋在她肩窝,把她校服染得一片狼藉。她只是更用力地抱住我,手掌在我背上轻轻拍着,像在哄一个受惊的小孩。

   “能走吗?”她松开一点点,低头看我,手指直接伸到我腿根,托住我屁股底下那滩还在流的精液,硬生生把我从地上抱起来,完全不管自己的手、校服、裙子全都被染脏。

我比她高半个头,却软得像一滩烂泥,只能把全身重量压在她身上。她踮着脚,几乎是半拖半抱地带我往人少的方向走,每走一步,后穴里的精液就顺着她手掌往下淌,滴在她校服裙摆上,拉出长长的白痕。

   走到拐角,她突然停住,低头看我,声音轻得像怕惊着我:“我真的好担心你”

   她另一只手抬起,沾满精液的手指轻轻擦掉我脸上的泪,却把更多白浊抹在我脸上。她没在意,只是固执地把那点泪擦干净。

   我终于崩溃般地抱住她,哭得像个小孩。

   她回抱我,手掌在我背上慢慢抚摸,手心全是黏腻的精液,却像抱着最珍贵的东西。

“走,”她贴着我耳朵,声音软得发抖,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我带你去洗干净,然后回家。”

  我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挂在林栀身上,额头抵着她的肩膀,鼻尖全是她校服上干净的洗衣液味混着我自己满身的腥臭。她的手还托在我屁股下面,掌心全是温热的精液,每走一步都“咕啾”一声往外涌,顺着她的手指滴到地上,在青石板路上留下一串断断续续的白痕。

   她走得很慢,却很稳,像怕我随时碎掉。可这条回家的路偏偏要穿过学校后门那条最热闹的小吃街。

   刚拐出去没几步,就有人认出了我。

   “哎?那不是高一(3)班那个……”

   “操,后面还在流呢!”手机快门声立刻此起彼伏。

   几个高年级的扶她学生直接把自行车往路边一停,掏出手机就对着我们狂拍。有人甚至绕到侧面,蹲下来专门拍我被林栀托着的屁股——后穴红肿外翻,精液一股一股往外冒,顺着她手腕往下淌,滴在她雪白的校服袖口上。

   “林栀,你疯了吧?抱的什么垃圾啊!”

   “哈哈哈她手上全是精,恶不恶心!”

   林栀没理,只是把我往她怀里又按紧了点,用身体挡住那些镜头。可她只有一个人,挡不住四面八方。

   一个戴耳机的扶她女生直接把镜头怼到我脸上,闪光灯“啪啪”连闪好几下。

   “笑一个啊,贱货,刚才在走廊不是挺会哭的吗?”

   我把脸死死埋进林栀肩窝,浑身抖得像筛子。眼泪混着精液把她肩膀浸湿了一大片。

   林栀忽然停住脚步。

   她抬起头,声音不大,却冷得吓人:“拍够了吗?”

   那个女生愣了一下,还想说什么,林栀已经侧过身,用肩膀狠狠撞开她手机,镜头直接摔在地上,屏幕裂成蜘蛛网。

   “你他妈——”

   “再拍一下,”林栀盯着她,声音低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我记下你学号,明天我就上报给学生会。”

   那女生脸色瞬间白了,周围起哄的声音也突然小了。

   林栀没再看她们,低头对我轻声说:“闭上眼,别怕。”

   然后她继续往前走,手臂用力把我往上托了托,让我双腿离地,整个人像抱小孩一样被她公主抱在怀里。后穴的精液立刻涌得更快,顺着她手臂内侧往下淌,把她整个校服前襟都染成了半透明,胸罩的轮廓都看得清清楚楚。

   有人还在拍,她就抱着我就这么走。

   路边摊的人都看呆了,有人想说什么,林栀一眼扫过去,那种眼神(我从没在她脸上见过)带着一种近乎凶狠的保护欲,谁都不敢再出声。

   我把脸埋进她颈窝,哭得嗓子都哑了。

   “快到了……”她贴着我耳朵,一下一下吻着我的鬓角,声音轻得像哄睡,“再忍忍,马上就到家了。”

   她走过那条最长的街时,手机快门声一直没停。

   可她一步也没停。

   校服湿透了,手臂全是白浊,指缝间还在往下滴精。

   但她抱着我,像抱着一件谁都不能再弄脏的宝贝。

  十几分钟后,林栀终于停下脚步。

   她抱着我走到一栋老旧的居民楼前,六楼,没有电梯。她喘得厉害,校服被汗水和精液黏在身上,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角,却固执地没把我放下来。

   “到了。”她声音哑得厉害,却带着一点如释重负。

   她侧过身,用还沾着精液的右手食指按在门锁上。

   “滴——”

   指纹识别解锁,门“咔哒”一声开了。

屋里很安静,灯没开,窗帘半拉着,空气里只有一点淡淡的茉莉香(她妈妈爱用的空气清新剂)。客厅茶几上放着一张便条:【栀子,妈妈今晚值班,十一点多才回来。冰箱里有牛奶和三明治,姐姐去补课了,晚上九点回来。自己热饭吃,别饿着。——妈】

   林栀看了一眼,便条被她随手揉成团扔进垃圾桶。

   她抱着我直接往浴室走,脚步有点踉跄,却始终没松手。

   浴室灯一开,白炽灯亮得刺眼。

   她把我轻轻放在浴缸边缘,蹲下来,先把那件已经彻底报废的校服外套脱掉扔到一边,然后开始解我身上根本没几块布的破衣服。

   “先洗干净,好不好?”她声音很轻,像怕吓到我。

   我缩在那里,浑身发抖,屁股底下一坐下,浴缸边缘立刻沾上一圈白浊。

   她没说话,直接拧开淋浴头,水声“哗啦啦”响起来。

   水是温的。

   她先试了温度,才把我拉过去,让热水从我头顶浇下来。精液、血丝、饭粒、干涸的污渍……一点点被冲散,顺着地漏流走。

   她跪在我面前,手里拿着花洒,一点点冲我头发、脸、脖子、后背……动作很慢,很小心,像在洗一件易碎的瓷器。

   冲到后面时,她伸手探到我腿间,手指轻轻分开那片红肿得不成样子的地方,让热水直接冲进去。

   我抖得更厉害,呜咽了一声。

   “疼就说。”她抬头看我,眼圈还是红的,却固执地没让眼泪掉下来。

   热水冲进去的时候,里面残留的精液被冲得一股一股往外涌,浴缸底部很快积了一层浑浊的白。

   她就这么跪着,一遍遍冲,一遍遍用手接住那些脏东西,再倒掉。

   直到水终于变清。

   她关了花洒,从柜子里翻出一瓶新的沐浴露,挤了满满一手,给我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洗了一遍。

   泡沫很多,香得发甜。

   洗到后面时,她的手停在我小腹上——那里还微微鼓着,轻轻一按就“咕啾”一声,又挤出一点残留。

   她咬了咬牙,手指轻轻按着,像在帮我把那些东西慢慢排干净。

   “全都洗掉了。”她声音很轻,却像在发誓,“以后谁都不许再往你身体里灌这些东西。”

   洗完后,她拿最大的浴巾把我裹起来,像包粽子一样抱出去,直接放到她自己的床上。

   床单是浅蓝色的,上面还有几只小熊。她把我放好,自己去衣柜翻出一套干净的睡衣——尺码很大,应该是她姐姐的。

   她帮我一点点穿上,动作笨拙却耐心。穿好后,她坐在床边,低头看我很久。

   我缩在被子里,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她没说话,只是上床,从后面抱住我,把我整个圈进怀里。

   “睡吧。”她贴着我耳朵,声音轻得像怕惊醒噩梦,“今天结束了。”

   屋里很安静,只有空调低低的嗡嗡声。

   她抱着我,一直到我哭着哭着睡过去。

   睡着前,我听见她很小很小声地说了一句:“以后我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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