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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许哭给朕听第三章 雪地里的来生梦(很虐!)

小说:只许哭给朕听 2025-12-29 12:55 5hhhhh 1180 ℃

第三章 雪地里的来生梦

(修改版,去除血腥描写)

雪下得像天塌了。

我跪在芙蕖宫的院子里,膝盖早就没了知觉,只剩骨头硌在冰渣上的钝疼。风卷着雪片,扑在脸上,像无数细小的鞭子抽打,抽得鼻尖火辣辣的,抽得眼泪忍不住往下淌。棉衣昨夜就被那群老太监抢走了——他们说我是新来的,规矩得学学——现在身上只剩一件单薄的青布袍子,湿透了贴在背上,冷得像裹了层冰。手里的茶盏早凉了,我抖着端着它,抖得茶水洒出几滴,溅在雪地上,洇开浅浅的茶渍。

“贱货!洒了茶就想蒙混过去?”贵妃的声音从殿里炸开,像一根烧红的针,扎得我心尖一颤。她没让我起来,只说:“跪到天黑,跪到雪把你埋了,也得跪着反省!”殿门“砰”地关上,留我一个人在雪里,像条没人要的野狗。

我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哭了,更挨打。膝盖下的雪越积越厚,渗进袍子,冻得腿根发麻。那处……那处净身后的疤痕,本就敏感得要命,现在被冷风一吹,像被刀子反复刮,疼得我眼前发黑。

意识开始模糊了。风声、雪声、远处隐约的犬吠,全混成一团嗡嗡的响。头越来越沉,我以为,这条贱命就这样了。罢了,罢了。来生……来生我要投个好人家,爹娘疼着,兄弟姐妹护着,不用挨打,不用挨饿,不用……不用被刀子割开腿根,疼得哭都哭不出声。

脑子里乱糟糟的,像一锅翻腾的粥,旧事一股脑儿涌上来。

我叫温缪,是娘取的名字。她说,我生下来时像一朵梨花,娇嫩得一碰就落,秀气可爱,像她小时候。所以叫“缪”,盼我一生绵长,无忧无虑。可我长得太像娘了,眉眼细软,皮肤白得像雪,鼻子小巧,笑起来眼尾弯弯的,像会说话的猫儿。舅舅常说:“这小子长得跟个小娘们儿似的,怪不得你爹打你娘打得欢。”我不知道那是夸还是骂,只知道每次照水缸里的影子,都想起娘的模样——她抱着我哄睡时,那双眼睛温柔得像春水。

五岁那年,爹第一次打娘。不是因为我,是因为他输了赌,喝得醉醺醺地回家,抓起灶台边的擀面杖就砸。娘护着我,擀面杖砸在她背上,闷响一声,她没哭,只低声哄我:“缪儿别怕,爹喝多了,明儿就好。”可明儿没好,后儿也没好。爹打娘成了家常便饭,打得她嘴角青肿,胳膊青紫,我躲在炕角,看着娘蜷起身子,肩膀一抖一抖地疼。她从来不还手,只抱着我哭,哭得声音细细的:“缪儿长大要孝顺……长大要出息……”

八岁那年,娘走了。爹打得太狠,一棍子砸在她头上,她倒下时,还抓着我的手,掌心热热的,湿湿的。她没醒过来,我哭着趴在她身上,哭得嗓子哑了,爹却骂:“哭什么哭!老子没钱买棺材,你给她挖个坑埋了!”我用小手挖土,挖到指甲裂开,土里全是娘的味道——淡淡的皂角香。

爹没多久也死了,花柳病。十二岁时,我在街头乞讨,路过他住的破庙,看见他蜷在角落,身上烂得不成人样,蛆虫爬进爬出,臭气熏天。他认出我,伸出手,声音像风箱拉破:“缪儿……给爹口水……”我没给,转身就跑。他死得像条野狗,尸体扔在路边,三天没人收,乌鸦啄了他的眼珠子。

跟着舅舅,本以为是条活路。舅舅是镇上木匠,收留我时,还拍着胸脯说:“外甥跟舅舅,准吃香喝辣。”可没两天,他就露了本性。舅舅打人比爹狠,工钱全换酒喝,喝醉了就拿我出气。皮带抽,烧红的火钳烫,冬天把我锁在柴房,冻得我尿都憋不住,湿了裤子,他还笑:“小兔崽子,尿裤子了?去舔干净!”我舔过,咸涩的、腥臊的,舔得喉咙发紧,哭都哭不出。

两年前,舅舅把我卖了。五十两银子,卖给牙婆,说是进宫当差,能赚大钱。我十三岁,哭着求他:“舅舅,别卖我,我给你做牛做马……”他扇我一耳光,扇得我耳朵嗡嗡响:“做你娘的马!老子要喝酒!”牙婆把我塞进马车,一路颠簸到京城,净身房里,那把刀落下来时,我疼得尖叫,下面空荡荡的疼,疼得我以为自己死了。

醒来时,已是宫里最低贱的粗使太监。扫地、挑水、洗马桶,每天累得骨头散架,掌心起满血泡。宫规严,偷懒就挨板子,五十下,抽得屁股开花,走路都夹着腿。那些老太监欺负新人,抢饭抢衣,我忍着,咬牙忍着。赚够了银子,就能赎身,就能出宫,找个小县城,开间茶馆,过太平日子。

后来来了位新贵妃,芙蕖宫人手不够,我被调过去。本以为是福气——贵妃宫里活儿轻,赏赐多。可我错了。贵妃娘娘生得美,却心如蛇蝎,刁钻得像宫里的狐狸。没事就找茬:茶太烫,扇耳光;扫地不净,罚跪炭盆前,烫得膝盖起泡;昨儿我多看了她一眼,她就让人把我按在廊下,鞭子抽了二十下,抽得后背火辣辣的疼。她笑盈盈地说:“小东西,长得倒俊,可惜是阉货,留着脏眼睛。”

从一个地狱到另一个地狱罢了。我忍着,哭都哭不出声。宫里规矩大,哭了更惨。赚够钱,出宫,找个爱我的家……来生也行。

雪越下越大,盖住了膝盖,盖住了腰。冷得我牙齿打战,眼前一片白雾。意识像雪一样,慢慢融化。恍惚间,我看见一抹明黄,踩着雪走来,高大得像神祇。风卷起他的袍角,龙纹金丝在雪光里闪,刺得我眼睛疼。他停在我面前,低头看我,那双眼睛……冷得像冰,却烫得我心慌。

“这是谁的人?”他的声音低沉,像雪夜里的雷,震得我耳膜嗡嗡。

有人跪下,战战兢兢回话,我听不清,只觉得那明黄色越来越近,像一张网,罩下来。

然后,一切黑了。

……

睁眼时,我以为自己死了。

躺在张很大、很宽、很软的床上,锦被滑腻得像水,枕头绣着金龙,香得发甜——龙涎香?空气热烘烘的,炭盆烧得噼啪响,窗棂上结了霜花,映着烛火,暖得像梦。

我得救了?是哪个好心宫人?还是……菩萨显灵?

手脚软绵绵的,动一下就疼,尤其是下面,那处疤痕火烧火燎,高烧还没退,额头烫得慌。有人给我喂了药,苦涩的,咽下去时,喉咙还带着哭后的哑。

门开了,冷风卷进来。

我转头,看见他。

明黄龙袍,腰带松松垮垮,裴琰——当今陛下。他站在床边,烛火拉长他的影子,高大得像山,压得我喘不过气。脸俊得像画里的仙,却冷得像鬼,唇角勾着浅笑,眼底却黑得吓人。

“醒了?”他声音低哑,像砂纸磨过我的心。

我吓得魂飞魄散,往床角缩,声音抖得不成调:“陛、陛下……奴婢……奴婢谢陛下救命……”

他没说话,只抬手,慢条斯理地解腰带。

玄黑中衣滑落,露出精壮的胸膛,腹肌线条冷硬,像刀刻的。烛火跳了跳,照得他皮肤泛着蜜色,下身……那根东西,粗硕得吓人,已经半硬,青筋盘虬,龟头粉红,渗出一点透明的液体,在烛光里亮得刺眼。

我脑子“嗡”的一声炸开。

不是得救,是噩梦。更大的地狱。

“不要……”我哭出声,泪水瞬间涌出来,砸在枕上,烫得惊人。双手死死抓着被子,想爬起来逃,可腿软得像面条,一动就扯到下面,疼得眼前发黑。“陛下……奴婢是阉人……脏……求您……”

他膝盖压上床沿,床榻一沉,像塌了天。

大手抓住我脚踝,往两边一分,我被迫大敞腿,那处粉嫩的入口暴露在热空气里,收缩着,像害怕的小兽。

“脏?”他低笑,俯身下来,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龙涎香和雪的冷。“朕偏要你这残缺的身子。”

没有润滑,没有怜惜。

滚烫的龟头抵上来,挤进去的瞬间,撕裂声细微却清晰,像把我整个撕开。

“啊——!!!”

疼,太疼了,像刀子从下往上捅,血涌出来,热热的、腥甜的,顺着腿根淌,染红了锦被。

他掐着我的腰,狠狠顶到底。

我哭得撕心裂肺,鼻涕眼泪糊一脸,手乱挥,指甲抠进他手臂,留下血痕,却像猫挠痒。“不要……要死了……求您……”

他俯身,舌尖舔过我的泪,尝到咸涩,眸色更暗:“哭得真好听。”

抽送开始,狠、深、快,每一下都碾过那块软肉,逼得我尖叫。那根小东西不受控制地渗出液体,透明的、黏的,混着血,沾在他小腹上。

我以为的来生梦,碎了。

从此,只剩哭。

(第三章完 · 约28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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